近期雅安干部任前公示:我的知青生涯之: 《 重 回 西 双 版 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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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 回 西 双 版 纳 》
2010年11月11日,银燕发出一阵欢快的轰鸣,带着我们夫妇,愉悦的昂首驶入万米高空。魂牵梦绕的西双版纳呀,我们可又回来了。中午时分平稳降落在昆明的巫家坝机场,已有朋友接机,并与先期到达的另外6位二团战友共进午餐,餐毕,朋友先送我们夫妇到昆明客运南站,购得下午3点到景洪的卧铺大巴,途中9个小时,午夜到达版纳首府景洪。住进州委党校的朋友家中。
12日,我们在景洪拜望原勐满公社老干部,受邀参加13日在野象谷举办的西双版纳州老干部活动,因为我们原先是勐满的干部,那些老干部得知我们将到,预先替我们申请了2个名额,得到了州委老干部局的同意。活动当天有80多名老干部参加,如果我们参加,可以碰到很多以前的领导和同事,这是多么可遇不可求的好机会呀。可惜我们由于13日已有安排且无法更改,只能谢绝,颇感遗憾。
13日上午,我们三辆轿车由景洪汇合,往勐腊方向出发。其中一辆是普洱xxx的车,xxx和夫人都是原勐满公社和我们同时期的干部,我们重回西双版纳,他们夫妇专程从普洱来景洪陪同我们一起去勐满。一辆是原勐海县彭县长的车,他原先是情报二处的人,住在我们勐满公社一起,后来当了勐海县的县长,现享受副厅级干部待遇退休了,我们到了,他也一起来乐呵了呵。另一辆就是州委党校的朋友和我们的车。
我们在12日曾和戴云庆(先我们到达勐腊的15连的20位战友的带队)联系,看能否13日在勐腊碰头,能在千里之外的第二故乡见面也别有一番韵味,结果由于我们的行程安排变化,最终未能在勐腊见面,也略有一丝遗憾。我们先驱车直接赶往磨憨口岸,观摩了祖国大门口的风貌,还领略了那里的国际赶摆场,很多国内没有的都能在那里看到,尤其给我印象深的是各类野味,应有尽有,例如蜥蜴、穿山甲、刺猬、豪猪、竹鼠、野牛、熊、各类飞禽走兽有许多还叫不上名的,在国内可都是受法律保护的。想要吃它,门都没有,想要看它,图片上找去,还不一定能找着。可在这里,只要你掏钱,钱归他,东西归你。
午饭安排在尚勇和磨憨之间的岩毛农庄,农庄的老板叫岩毛,和我们这一行人中的不少人都熟识,听说我们是从上海来的,又有熟识的领导带来,热情的不得了,农庄老板忙不迭地将最好的食物拿出来,把服务人员使唤得滴溜溜转个不停,忙个不休,宰鸡杀鱼剁肉掐菜,炉灶齐旺,案板骤响,稍倾,鱼鲜味、鸡香味、糯米饭香味弥漫开来,油锅爆炒的各种香味扑鼻而来,把我们的馋虫都勾出来了,我们就在百亩香蕉园环抱的农庄里有滋有味地品尝了纯傣家风味的午餐。
傍晚时分我们按计划到达勐满镇。勐满是我们夫妇工作了3年多的地方,对勐满,我们有一份特殊的情感,对傣族人民,我们有一份特殊的情感,这份情感,和知情情结一样,恐怕这辈子是忘不了了。
在我们到达勐满以前,xxx已经作了安排,我们在勐满公社工作期间的公社干部,能请到的全部请到。我们一到立刻就热闹非凡起来,问长问短、嘘寒问暖、有说汉话的、也有说傣话的,我爱人懂傣话,用傣话一接茬,令很多傣族人感到惊奇,都过去三十多年了,还没有忘记傣话,惊奇之外更多了一层亲切感。由于懂傣话,把三十多年的时光距离也缩短了,似乎还象以前一样在一起聊天说话,那目光、那口吻、那情感、那场景,还是那样的熟悉亲切,还是那样的调侃随意,这一份傣族情结,当年得来实属不易,如今要挥去更是不可能的了。
傣家的两个大鱼塘,一面临近公路,一面临近芭蕉园,鱼塘餐厅建在鱼塘上,颇具傣家特色,充满悠闲趣味。按照傣家接待贵客的最高规格,傣家人提前就杀牛杀猪杀鸡杀鱼,(因提前就知道了,在我们再三劝阻下,没有杀牛,一是我爱人不吃牛肉,二是实在吃不了那么多的食物),我们看到,有十几位工作人员已经专门为今晚的晚宴忙碌了大半天了。
在鱼塘餐厅上,我们欢快的晚宴开始了。吃着小耳朵猪的优质猪肉,尝着傣家人精心准备的佳肴,喝着版纳特有的醇香苞谷酒,聊着三十年前和三十年来的种种往事、趣事,颇多眷恋颇多感慨!喝酒,喝酒,喝酒,你敬我喝,我敬你喝,敬了一回又一回,喝了一杯又一杯。这次可领教了傣家人轮酒的厉害,不管你轮酒前喝多喝少,从开始轮酒起,每人要接受桌上每个人的一杯敬酒,并且要回敬每个人一杯酒。“水”“水”“水”的呼应声,在夜空中此起彼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汉族歌、傣族歌、中国歌、外国歌,不绝于耳,几桌人的热闹劲儿持续了三、四个小时,趴下了好几个人还意犹未尽,久久不愿散去,嚷嚷着为要我们每年去一次,还是两年去一次,还是三年去一次版纳而争论不休。
在勐满,我们住了四个晚上,住在岩糯家,他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博文《蚂蝗》的主人公,他家在勐满镇的下井竜寨子,就夫妇俩在家,女儿已出嫁到昆明,儿子在中老铁路建设指挥部当翻译,很少回家。
傣家寨的夜晚,宁静安详,唯有凌晨公鸡啼晓,全寨子的公鸡争先恐后,如竞赛一般,不管嗓音是嘹亮的,还是嘶哑的,通通引颈高歌,绝无偷懒耍奸的,其敬业精神可嘉。公鸡啼晓我已多年未能听到,听来竟然有些亲切感。
在朋友的安排下,我们去了国境线的界碑处照相。并且到了老挝的勐醒县,参观了勐醒土司头人的“豪宅”,浏览了勐醒的博物馆、农贸市场等,有些地方照了少量的相(我感觉不值得多照),比我们国家落后了至少有20年左右的差距。勐满是我国最靠边境的一个镇,成群结队的黄牛或水牛已经见不到了,可在老挝的勐醒,公路上时有牛群阻滞交通。勐醒县政府大楼上的老挝国徽很醒目,可比国徽更醒目的是一个比国徽大三分之一的大马蜂窝紧贴旁边,且马蜂窝已将国徽部分盖住。
傣族朋友的热情好客是一流的。我们苦于分身无术,这家请,那家约,去了这家那家不爽,去了那家这家不应,最后我们就全权委托岩糯当经记人,哪家在前,哪家在后,统筹考虑,实在排不过来了,就合并安排,后来预约来晚的,已无法安排的,就安排夜宵、早餐都可,有岩糯安排,我们就不为此事分心了。
有几位傣族干部,或年事已高,或身体欠佳,未能在我们到的当晚见面。他们打听到了我们的手机号,打来电话问候,我们当即表示要去探望,我们理当前往拜望。
17日,我们一行5人,由我驱车前往上曼粉寨子看望3位老干部,让我们感动的是他们已经早早等候,免不了又是一顿丰盛的午餐。在上曼粉寨子吃好午饭,我们就准备到勐腊了。这时,令我们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傣家人要为我们举行拴线仪式,这可是傣家人对待贵客或召龙(以前称土司头人)的最高礼仪,由德高望重的长者为我们祝福祈祷,将钱用纱线系住,再将纱线和钱拴在我们的手臂上,边拴边念念有词,长者为先,依次为我们拴线祝福祈祷,虽然我不能完全听懂傣话,但我听懂了基本意思:“徐林平李桂英原先是我们勐满公社的干部,时隔三十多年,还能来看望我们,我们傣家人很高兴。他们是好人,愿老天保佑他们,来来回回平平安安,愿他们常来,愿他们一切都好,愿他们身体健康,家人平安,没病没灾。”这种拴线仪式,以前只是听说,并未见过,就是我们在勐满公社当干部时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我们夫妇俩着实被感动了。我们也对他们说:“傣族人民对我们太好了,我们太感动了,谢谢傣族人民。过几年我们一定再来看望大家。”
下午3点多了,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我们离开了上曼粉寨子,离开了傣家竹楼,离开了我们曾经工作多年的勐满镇,我把其他几位送到勐满后,驱车前往勐腊。
近一个小时后,到达了勐腊县城,住在凌申新的家中。勐腊城的变化很大,凡回过勐腊的知青都知道,在此略过。
这里要叙述的是我们巧遇原水利二团二营副营长刀昌荣,我们18日在勐腊的曼庄寨子傣族朋友家中,因知道我们是原水利二团的人,傣族朋友就说也有朋友曾在水利二团工作过,便邀请过来一起喝酒,来了两位,其中一位便是刀昌荣,我想二营的朋友一定很熟悉。
刀昌荣曾任勐腊县的卫生局长、民政局长,现已退休,人很健谈,文笔很好,精通汉文、傣文,据介绍,在傣族这个民族中,他的文采是勐腊第一,在整个西双版纳也是数一数二。
刀昌荣专门叮嘱我给二营的鲁林福带口信问好。我虽不认识鲁林福,但我知道他爱人施明华是我们十六连的。他告诉我,二营有884人,他记得很清楚,不会搞错。
我们从中午开始喝酒,直到4点钟左右才结束。席间,他也喝了不少酒,趁着高兴,借着酒兴,舞起了傣家拳,十二套傣家拳他全都会。他身体状态极佳,打起拳来虎虎生风,铿锵有力,落地生根,不似其他的花拳绣腿。
和刀昌荣一起来的另一人叫岩映,是勐腊县政协副主席,现已退休,仍然在从事老干部的工作。巧得很,和我爱人竟然在70年代初就认识。如果我们在景洪受邀参加13日在野象谷举办的西双版纳州老干部活动,倒能提前见到他,因为这次老干部活动他是主要组织者。
岩映也是傣族中的文人秀才,曾经出书《心路》,这次见面他送了我一本,我尚未仔细拜读。让我们未曾想到的是,他是勐腊原土司头人的儿子,因此在文革期间受尽磨难。我们国家现有的体制设置已经是取消了土司头人的封号,也没有了新的土司头人,但在傣族老百姓中,不叫他现任的职务,倒称他为“召龙卖”( “召龙卖”是傣话,翻成汉话是“新土司头人”。“召龙诰”是老土司头人,其儿子自然是新土司头人)。可见在老百姓心中,“召龙”的概念根深蒂固,短时期内要将“召龙”的概念抹除,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岩映显得年轻,也爱唱爱跳,喝酒、唱歌、跳舞,再喝、再唱、再跳,是我们那天的主打节目。实在是时间有限,无奈只能告别。在勐腊期间我还和原二团团部的其他几位原地方上的同事见了面。
第四天(20日)我们离开勐腊前往景洪,途经勐仑,专程前去拜望原水利二团团部管理员邓书华。水利二团结束后,他曾当过几年勐满公社的书记,因此我称他为邓书记。他家目前是勐仑地区的首富,有8000多亩的橡胶林,现已开割的有4000亩,雇了400多人帮忙割胶。现在每天可收干胶15吨以上,现在的干胶价格在每公斤25元左右。并且搞了很多的房地产项目和其他的产业。我粗略算算,他家的收入惊人。从进到他家,他一直拉着我的手,除了吃饭,他始终拉着我的手,虽然他再三留我,我也愿意留下,可我下一站的行程已安排好,唯有挥泪,依依惜别。他要我在他80岁生日务必要来,我泪眼婆娑的答应了,我当时是必须要应下的。临上车了,我俩抱头大哭,我不知道到时能否如他之愿。
我和普洱xxx是14日分手的,他15日至18日去迪庆的香格里拉开会,19日返回普洱开会。20日的下午,他利用双休日专车来景洪接我们到普洱去,我们先到著名的大渡岗茶厂参观,和李厂长合影留念,由于当时天已擦黑,未能欣赏到他们的万亩茶园,亦属遗憾之一。
晚餐在大渡岗山里的农家乐吃的,猪是农户自养的,鸡是现杀的,鱼是现捞现杀的,菜是现拔的,加上竹虫、蜂蛹,整个晚餐完全是纯天然环保,大城市的鸡鸭鱼肉与此无法相提并论。当晚入住普洱宾馆。
21日一早,夫妇俩接我们吃完早餐,就开车带我们在普洱市内兜风,参观了新建的市政府大楼,大楼的那个气派令人惊讶,N个上海市政府无法与其比拟。整个普洱市区分为4个大块,1是办公区,2是教育区,3是生活区,4是商业区,市内几大区块游览完毕,再驱车直上周边山上,从山顶上俯看普洱全景。整个普洱市十分干净整洁,气候宜人,比景洪、勐腊的天气更凉快一些,也更干净,生活在这种环境里的普洱人是有福的。
中午时分,xxx全家在山顶的农家山庄为我们践行,我们之间的友谊、情分,历时35年,三言两语无法表达,一切都在心中,践行午餐既是欢快的,又是伤感的,好在现代通讯发达,随时随地可以互相联络。餐毕,派司机专车将我们送回景洪。
前几天因匆匆往勐腊勐满赶,未及拜望其他几位老干部,我们回景洪后,又去拜望了他们。这里叙旧这里招待,那里叙旧那里招待,本来还有一些要想见见面的,我们都不敢再联系了,再扩展开来,恐怕要难以控制了,只能等回到上海后再通电话了。这几天回上海后,与未在版纳见面的一些朋友通了电话,尔等责怪我们为何到了版纳不与他们联系,我们唯有搪塞。
在勐腊到景洪再到普洱的高速公路上,我注意到属于普洱地界的隧道口,植被保护得很好,基本未遭到破坏。属于景洪地界的隧道口,植被保护稍差些,属于勐腊地界的更逊一筹。窥斑见豹可见各地对生态环境保护的力度。朋友告诉我,现在版纳的生态环境被破坏得很厉害,橡胶林里其它的植物基本是无法生存的,偶有生存也是稀稀疏疏,橡胶林里的小动物小生物也是几乎灭绝。表面上看满山胶林,郁郁葱葱,经济收入很可观,可是实质上人们的生态环境极差,加上炼胶造成的空气污染,勐腊已被称为“毒城“。现已引起有关部门的关注,但愿及早有良策出台。由于版纳的教训,因此,普洱地区对植被的保护工作做得很好,并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僾尼族朋友告诉我,勐腊地区的野象主要集中在勐满的上中良、上田房、下田房、大广等处。由于国家对野象的保护,人们根本不敢猎杀野象,野象也逐渐对人类由害怕到不害怕,再到寻衅滋事,现在已是肆无忌惮了,常常成群结队肆意糟践庄稼和其它农作物,若有人驱赶,它会记仇,伺机报复,死人、伤人事件时有发生。我们到的前2天野象还致一人死亡。也会半夜三更闯入百姓家中,实施打、砸、抢。上中良的朋友科加告诉我,在一次驱赶野象后的第二天晚上,一群野象袭击了他家的窝棚,造成他的媳妇手臂骨折,万幸的是人逃了出来,窝棚里的东西被砸了个稀巴烂。他媳妇住了8天医院,昨天(11月13日)才出院。国家对被损坏的东西会略作赔偿,但数额极少。他媳妇手臂骨折,住了8天医院,如何赔偿还没来得及问呢。
傣家人现在是极其富有,基本每家每户都有橡胶林,平常人家割胶的收入都要达到万元以上,多的或搞承包的就更可观了。有汽车是小菜一碟,有俩辆汽车不稀奇。现在骑自行车的几乎没有,问及,答阅:现在割胶都骑摩托车了,谁骑单车一者被人笑,二者自己害羞。所以,傣家男女青年一溜一溜的单车队伍已成昨日黄花,只是留在了人们的记忆中。
明年开始,农场和地方将被合并。地方老百姓犹如一个小圈,农场如中圈,老百姓的小圈发展到一定规模,受到了中圈的影响,必定要跳到中圈的外围发展,形成一个大圈,反过来又影响了农场的再发展。为了统筹均衡发展,(当然还有其它因素),农场和地方将在一个地方政府的领导下,所有的干部由组织部统一调配,所有的发展服从地方政府的统一规划。
第二故乡的变化看不够,说不完,请知青朋友们再去看看、走走,一定会收获多多。
24日晚10:30,我们乘夜班卧舖车离开景洪,25日午夜回到上海,结束了历时半月的寻梦之旅。从此期盼着下一次的再回第二故乡。
张一需 [2010-12-03 02:38:27 PM]
"从进到他家,他一直拉着我的手,除了吃饭,他始终拉着我的手,虽然他再三留我,我也愿意留下,可我下一站的行程已安排好,唯有挥泪,依依惜别。他要我在他80岁生日务必要来,我泪眼婆娑的答应了,我当时是必须要应下的。临上车了,我俩抱头大哭,我不知道到时能否如他之愿。"一路旅途一路泪,拜读大作亦唏嘘,重归版纳旧情浓,知青精神永世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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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振华 [2010-12-03 06:15:32 PM]
林平的《西双版纳之行》,如同为我们上了一道怀旧的大餐,色、香、味、型俱佳,实在爽口。原来傣族老乡也有这么浓的知青情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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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yonglu [2010-12-03 08:55:29 PM]
在人来人往的热闹中,在觥筹交错的碰杯中,我看到了人与人相处的深厚感情,但也读到了一种淡淡的,对岁月逝去的感慨与无耐。张一需专引了拉手一节,我也想引用这一节,拉手要拉住的是老朋友,但真能拉得住吗?谁也无法拉住那一轮一轮逝去的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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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kexian [2010-12-03 09:40:13 PM]
林平,谢谢你!你的,把我又带回到了那难忘的岁月!旧地重游,既是欢快的,又是伤感的!手虽然拉不住那逝去的岁月,但心是会永远怀念那刻骨铭心的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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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连王国兴 [2010-12-03 11:49:36 PM]
读了林平的《西双版纳之行》,一个“情”字串连全文。为情而聚,聚中叙情,离别惜情。故乡情、朋友情、同事情、战友情、民族情。无论是吃、住、还是行,都洋溢着浓浓的情味、情深。人生能收获如此的厚情难怪林平为之动情。情让人难忘,西双版纳在我们心里永远牵挂着一份深情。谢谢林平的《西双版纳之行》让我们共同享受了西双版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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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韬英 [2010-12-03 11:56:40 PM]
虽然我最近连上网聊天的时间也没有,但是想完整的读《西双版纳之行》我来这里几趟,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在我月底将去故地重游的前夕,读此文仿佛是给我热身,文章的每一节都嚼着有味!谢谢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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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b53 [2010-12-04 06:23:08 AM]
林平:你的《西双版纳之行》我看了。你洋洋洒洒写了5765字的大作,写得流畅精彩,写出了当地傣族干部群众对我们知青的一片情,谢谢你让我们共同享受了西双版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