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谦衣服品牌的logo:卡扎菲上校:利比亚末路强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1:59:18
卡扎菲上校:利比亚末路强人2011-03-09 10:59作者:德克·范德韦尔来源:外滩画报,译自《纽约时报》评论(0)T|T多面人卡扎菲1969年9月1日政变上台的卡扎菲,是一个英俊、单薄的革命军人。此后在42年铁腕统治中,他慢慢从一个27岁的激进派,演变成国际恐怖主义主谋;从一心想继承纳赛尔遗志、再现阿拉伯民族辉煌的新统治者,沦为一个国际贱民;从一个自命的哲学家,到一个让敌友都笑话的小丑。革命发生后,西方原以为新政权会沿袭王国的亲西方老路。他们很快发现,卡扎菲上校并不是一个肯遵守国际行为惯例或礼节的阿拉伯领导人。他一掌权便表明,他和利比亚将成为反“西方掠夺”的堡垒。他对1911至1943年意大利的残暴统治难以忘怀——当时东部省份有近半人口死亡;殖民前的一切行政管理萌芽架构被摧毁,害得利比亚几乎尽失现代国家的元素。独立后,伊德里斯一世国王对统一毫不热衷,近20年内利比亚基本保持意大利人离去时的模样。卡扎菲上台后,倚仗巨额石油美元,越来越自我封闭、妄自尊大,身边的谄媚之辈进一步巩固了这一封闭体制。1970年代初通过将石油公司国有化,他为自己找到了合法化理由,同时日益让西方狐疑。1970年代中期他出了《绿书》——记载其散乱言语的薄薄手册,将它奉为利比亚永远革命的意识形态指南。绿书的内容很快成为全国口号。按其中的“房子应属于居住者”,拥有多处住房的房东被迫放弃房产(要么匆忙结婚以保住房子)。另一句语录声称:“民主就是对个人权利的放弃。”卡扎菲逐渐成为“领袖”、“导师”和革命圣人。但卡扎菲政权的阴暗面也暴露了出来。利比亚人发现自己生活在奥威尔式噩梦中,哪怕发出一点抗议,都可能从此消失、未经法律遭长期监禁和拷打;而且一人犯禁,全家遭殃。卡扎菲还发动一场杀死“丧家犬”的运动,派人到国外暗杀异见者。1984年一些利比亚人在利驻伦敦大使馆外示威时,一个阻拦他们的警官被使馆内射出的子弹打死,为此英国与利断交。对国际惯例的践踏和证据确凿地卷入恐怖活动,导致利比亚与西方长期对立,他也沦为国际贱民。里根总统称他“中东疯狗”,一心要毁灭西方的狂人成为他的国际形象。1988年导致270人丧生的泛美航空洛克比爆炸案,进一步证明了他的疯狂和邪恶。此后利比亚陷入10多年的空前孤立。卡扎菲更加暴跳如雷,讲话更加狠毒。该国每次受挫,他就指责是美国人、犹太复国主义者及其利比亚第五纵队的阴谋。仗着野心和金钱,他向西方发动反击,制造更多恐怖袭击,包括1986年在德国一家迪厅炸死两名美军士兵。他还企图制造、购买核生化武器,并资助各种名声不佳的解放运动,包括下撒哈拉武装和爱尔兰共和军。世界的经济和外交制裁,最终使他不得不收敛。2003年12月,利比亚经过与美英长期幕后谈判,终于答应放弃核生化武器,换来制裁的结束。此后卡扎菲又竭力扮演一个国际大人物和有远见的思想家;其想法包括成立一个兼容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以色拉坦国”(Israteen)。利政府出钱聘请国际顾问机构,设论坛将知名人物请来与卡扎菲探讨民主的本质,借此改善形象。一度为恐怖主义化身的他,逐渐成为美国的重要反恐盟友。我们忍受他的缺点和偶尔唠叨,换取他的合作。他提供利比亚伊斯兰极端组织的情报,并至少一次接纳恐怖主义俘虏进行审讯;美国石油公司和其他企业开始重返利比亚。卡扎菲似乎又回到了起点。但在其政权遭民众抗议挑战之后,卡扎菲不择手段的恶魔形象重新显露。他的民主理论和美好词藻不见了,代之以残酷镇压。他大骂反对者是狗和蟑螂,发誓要杀死他们。十多天来的事件,可以用《绿书》的一句话概括:“这是真正的民主,但在现实中,统治总是由强者进行。”卡扎菲权力驾驭术  摘译自《每日电讯报》,作者约翰·汉密尔顿随着卡扎菲对抗议者大开杀戒,利比亚已陷入大乱。应该理解的一点是:这个国家目前的动荡不仅是该国的一种现实,也是卡扎菲腐败、残暴政权的实质。在其42年统治中,这位“领袖兄弟”创造了一套错综复杂的机制,让各机构互相牵制倾轧,以防产生自己的竞争者。他最初曾将废除部族当作其革命的核心原则之一,但后来却日益利用部族间的争斗,以维持自己对权力的掌控。根据卡扎菲《绿书》的说法,利比亚是一个“民众国”。在理论上,议会最高权力由“总人民大会”掌握。该机构声称代表每一个利比亚人的观点——通过一个树枝状地方委员会网络;每个人都应参与,但实际上没人这样做。议会饱受憎恶,是的黎波里最早被焚烧的政府大楼。1970年代中期,卡扎菲增设“革命委员会”——又一个让人既怕又恨的机构。1990年代中期,他再加一层,设立“人民社会领导委员会”,成员来自户主、部落和各地。这些机构下面,是无数叠床架屋的部门、机关和基金会,负责国家的日常管理。早在此次危机之前,这一体制就曾因内讧而陷于瘫痪。外界解读为改革派与保守派之争,但最确切地说,只是对一个腐败体系中肥差的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