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后拱辰享系列产品:宗萨钦哲仁波切讲授----《普贤上师言教》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20:41:31

当头棒喝:大圆满不是嘴皮上的功夫

(2011-09-09 21:58:13)转载 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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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上师言教

     

 巴珠仁波切所著的《普贤上师言教》,是一部超时空的口诀教授,对于所有不同根器的弟子们而言,不论他们是否为学者,它都是直指教法中心的一部巨著。

 

    于那些非常认真遵循这条道路的人,我希望你们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研习《普贤上师言教》,因为这是一门永无止境的课题。对于那些追寻成佛的人而言,这是一门从此刻到成佛都必须研习的课题。
                                   ——宗萨钦哲仁波切

 

给教授的人和接受教授的人,双方都需要有正确的发心:

    

    所谓'正确的发心’就是给教授的人和听教授的人,双方都是要为了帮助一切的众生得到解脱,以这个发心来讲课和听课,这就是我们的'正确的发心’。

   

    另外我们有一个传统,任何的一个众生想要听佛法或想要听智慧的语言,我们也要邀请他们来听:不管它们是龙、还是下三道的众生还是其他有形无形的各种众生;用现在的语言就是:其它'次元世界’的不同众生,我们都要迎请过来听法。


    佛灭度已经有2500年后的今天,依然还有那么多人投资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听闻佛法。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蛮让人鼓舞的。

   

    在藏文里面,'众生’一词有不同的说法,其中一种是'茨禄通瓦’(音),而这个字有很多解释的方式,其中的一个方法是:“这类众生他只看到眼前的是什么,他只看到他这一生是怎么样的”;也就是说这一类众生“他只关怀这一生”、“只在乎这一生” ;任何超越'这一生’的,他都不在乎;或者:说这类众生他只相信“可以相信”的东西。

   

    对这一类众生而言,佛法对他们毫无用处。

   

    佛法的设计从来就不是让你这一生变得更美好。讲得更清楚一点就是:“增长这一生的美好”不是佛法的目的;“佛法设计出来目的”是要'摧毁、破坏’你对这这一生的执着。用英文的谚语说:“抽掉你脚下的红地毯——让你摔倒出丑”这个是佛法的目的。

   

    按照'文殊师利菩萨’曾经给'萨迦派的创始者’也就是'萨迦五祖’的第一位'萨千·贡嘎·宁波’的一个教授说到的:

   

    如果是你专注“这一生的美、这一生的荣耀、这一生的成功、这一生的安适”这种人的话,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佛教徒。

 

    (《远离四种执着》的第一个“爱上这一生,则非佛法修行人”

但这样讲很难让人信服的。因为我们就是被'设置’成'爱上这一生’这样;我们也被洗脑了:偏执的认为“这一生对我们是非常重要的。”

 

    所有围绕我们的东西都让我们困在这一生里;然后很在乎这一生、很执着这一生。

   

    但是,就像昨天讲的一样,有的时候,我们会被这种持续不断、毫无意义的所谓'这一生’的生活,搞得筋疲力尽,而且非常的不舒服。对于这类人来说,佛法就像“耳朵听到音乐”一样,那这类人就是有希望、同时也有潜力来开始修行佛法的。


    像昨天刚开始讲的一样,我们看的这本书《普贤上师言教》是巴珠仁波切的大作,是'大圆满’前行的一个教授。

   

    相信在座很多人都听过很多次,说:“大圆满”是最快的、最迅速的、最容易的一个修道。

   

    这样讲实际上是真的,并不是像一般夸张的广告一样;他这样讲是真的。

 

    其实说“'大圆满’道,是最快的、最迅速的、最容易的”,这样的讲法其实还远远不够宣传'大圆满’,'大圆满’还远不止这样。

   

    但是 '大圆满’的这种'简单’或单纯,实际上也反而容易会变成'捆绑’我们的绳子,或让我们脱离正道的理由。对于大圆满的这种简单,我们只能够欣赏到某一个程度;

   

    在这里举个例子:假如你修法,你觉得这个法本六十页,实在是太长了。你心里会说:“接受这个或那个灌顶之后,我天天要修这些六十页的仪轨,这太长了”。

   

    还有些修法,一定要求你'顶礼多少次,要去闭关,或这个那个的’这种东西让人听起来好像已经没有勇气去做了。所以一个人听到前面说的这么多的修行——又是法本很长,又是顶礼多少次,又是闭关,又是这个那个等等的;但突然听到一个“你不用念诵”、“也不用观想”、“顶礼也不必”、“也不需要做各种呼吸的训练”,不用做前面种种的工作——只要在那里就好了,听到这样子的话,你会觉得真的蛮轻快的。

 

    但是你要知道,你当时觉得的轻快感,并不是一个真正能鼓舞你的东西——这其实是表示你'究竟的懒惰’终于要开花了。

   

    因为你不想真的修行,不想付出时间和力气,所以你只不过喜欢这种:“你什么都不做,你就会得到一切你想要得到的”这种概念;你只不过喜欢这样子的概念罢了。

   

    在巴珠仁波切其他的著作里面他提到说,所谓的大圆满有两种,一种是'大圆满道’,一种是'大圆满行人’。他说如果你说的是'大圆满道’: “对,'大圆满道’的确是简单,'大圆满道’的确是美妙,'大圆满道’的确是只要你想到它,就会觉得非常非常的舒服”。

   

    这有点就像我们说到的'药’:一瓶药的功效可能真的是非常好,但是你把它放在橱柜里面,生了病也不去吃它,那么这瓶药就一点用也没有,

   

    所以大圆满道和大圆满行人,这两者其实不应该分开:一个人对大圆满生起很短暂的'倍受鼓舞’的感觉;但这种'短暂的感觉’并不会把人变成'大圆满的修行人’。

   

    很多很多'所谓的大圆满的修行者’,这种'所谓的大圆满修行者’既不修'加行’,也不修'修心’的方便法门,他们是全世界最糟的修行者。

 

    这些人是最骄慢的人,因为他们听过'大圆满道’,但是'大圆满道’没有'沉浸’到他们的心里,只'漂浮’在他们的嘴里。 所以这种人,永远都只会懂得像'纽西隆多’的老师那样:对别人讲“不要担心”之类的话。

   

    但是,这种永远只会跟别人说“不要担心”之类的'大圆满修行者’,永远都会让仁波切他担心——而且你只要找到让这些人'担心的东西’,他们会'担心的一塌糊涂’。

   

    这些人充满了骄慢,非常非常的骄慢,这些人基本上就像我们以前说的——脚底上的那种'老茧’。(笑声)

   

    这种人,在藏文里面有一个专门的字'窃得’(音),形容他非常的僵硬。中文《普贤上师言教》把这个字翻成'佛油子’,用的是比较早期的话。

   

    一个人是不是真正很好的'大圆满行者’,其实这很容易就可以检视出来:你某一天你故意的把他弄得没办法吃午餐;或者在他面前用力捏一下他太太的屁股。(众笑)你找一些这种事做一下,这个所谓的'大圆满的行者’——你在他面前捏了他太太的屁股,他就会完完全全的失控,没有办法接受这种状况。从这些事情上你就可以知道,'大圆满道’和这些'所谓大圆满的行人’,其实有很大的距离。


    就是为了这些理由,所以'修心’是非常重要的。

    

    当我们听到'大圆满’教授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受到很大的'鼓舞’,觉得自己成佛是非常有希望的,这种感觉非常重要——就好像是'点燃对修行的热情’的打火机一样。

   

    还有,当你坐在或站在一个'大圆满的大师’面前,感觉也是非常好。

 

    但是这些感觉都是非常的短暂、暂时性的。因为,所谓好的'大圆满’好的上师,不是'携带式’、'系带式’的,当你走到某个时刻感觉不好,可以拿出来鼓励自己一下。好的大圆满老师不是这种人。

   

    就算所谓你认为的'大圆满’好的上师,是那种'携带式’'系带式’的,你可以把他打包好,放在自己的包包里,任何地方都带着,当你需要对修道的'热情’、需要'希望’、需要'鼓舞’的时候,可以很方便地把上师像'打火机’一样从包包里拿出来。但即或是这种情形,这个所谓的大圆满上师也会在未来的几个月或几年之内,还是让你觉得“烦得要死”。

   

    所以“修心”:是最基础的东西,是需要我们不断重温的最最基本的原则关于这一点,是仁波切在美国的时候,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教他的。

仁波切说自己用电脑这些高科技东西是很不灵光的。有一次仁波切在美国到了一家苹果的专卖店;然后店里找了一个可以做他女儿的十七岁女孩,来教仁波切怎么用电脑。但她指导的时候讲话讲的很快,仁波切完完全全不知道她在讲什么。

   

    不过这个女孩有一点做得非常好,当你有疑惑,她会不断的告诉你“好,我们现在回来想一想这个东西的原则,这个东西的原则是这样这样这样”

    而同样的,在修道上,事情也是这样的:'大圆满’、'大手印’的确是非常好的修行,但是即或是最好的修行人,也要不断回去重新思考这些东西最基本、最基础的'原则’。

   

    讲到这里,也许大家听得比较迷惑,但是有这样子的说法:如果一个人在修行的早期,或在修行的整个过程之中,非常专注、投入很大的力气去'修心’的话——这样的人、这样的菩萨,在未来他的菩萨事业中会利益到更多的众生。


    如果一个人真的很认真想要追求'灵性道路’的话,我们不止是要非常感谢这个'殊胜的人身’、'暇满的人身’;同时我们也要知道这个'殊胜的’'暇满的’人身它是非常无常的;我们还要知道轮回的过患。这样想是非常重要的。

   

    除了'殊胜暇满的人身’、'知道无常’、'轮回的过患’这些,还有一点,我们要知道'业’:讲仔细一点:就是'因缘果’;同时为了讨论'业’这个我们还要知道'转世’这件事。


    中国大乘的传统其实有非常好的地方——因为中国的大乘佛法谈了非常多的'因果’。中国的大乘佛法谈了很多的'业’,仁波切说很欣赏这种态度。因为仁波切他非常'在意’,或'很怕’一件事情——现在佛教在世界各地都越来越兴旺,在整个西方也是这样。仁波切认为佛教的智慧,尤其是'胜义谛’的智慧,比如说'空性’,现在西方人是非常欣赏,感谢有这种东西的。他们现在才真正知道,在其他文明里老早就有很多很伟大的思想家,譬如'龙树’这种人。

   

    在另一方面——仁波切说也许是他感觉错了,但仁波切他觉得:佛教关于的'无分别’这种概念,根本就没有进到'现代人’的心里——因为仁波切觉得:整个西方的文明完全都是在讲'分别’,科学也是'分别’:我们所谓的'科学’或'科学家’,实际上就像我们今天刚开始讲'我们对于众生的定义’——“你只相信你眼睛所见到的东西”“你只相信眼前的东西”。

 

    仁波切说:“不知道在座的有没有人注意到,实际上有一个佛教的潮流在世界各地慢慢慢慢的兴起、蔓延开,即或在东方也是这样。”

   

    有很多人现在修'内观’的传统(葛印卡式的内观),但这种传统总难免混杂了很多'新时代’的思想比如'奥修’,'克里希那穆提’等等他们的东西在里头。这类“佛教徒”,完全不太接受'业’,甚至让人觉得:“'业’完全是印度教才谈的。”同时,这些“佛教徒”因为完全不相信'业’是佛教的东西,所以也不相信'转世’。

   

    这些“佛教徒”认为'转世’是印度教的东西,因为印度教为了维持他们的'种姓制度’。在这种情况下,藏传佛教的这些'转世者’表现也不是很好,所以对驳斥这种潮流也没有什么帮助。

   

    所以当仁波切谈到受人欢迎的'空性’——'基础’和'精华’实际上就是'业’、就是'因缘果’——这些人一听,完全就不能够接受了。


    当然,'业’实际上是很不容易了解的,因为'业’实际上太广博。现在有一派他们的讲法是:“当你死了以后,你的心灵和外面的宇宙合而为一了,你的身体和外面的大自然合而为一了。” 从来就不讲'转世’;仁波切说他这样讲大家都知道他讲是谁了。(众笑)

   

    仁波切讲,你如果相信这个,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去抢银行呢?你抢了银行,只要你不被逮到,关在监狱里。你蛮富裕的过一生,到最后你死了也都可以跟这个宇宙大自然合一,管你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那你为什么不去做这些坏事呢?你反而要批评做坏事呢?因为,刚才这种讲法,并不是平凡的人讲的,如果是一般平凡人讲我们也不用太担心;可是,现在这些讲法,出现在佛教的所谓的'领导者’这些人口中,那仁波切就非常非常介意了。

 

    因为如果你不相信'转世’,你不相信'业’,那结果会使你相信一个'真是存在’的开始和结束。

   

    仁波切说他经常有这样子的怀疑——现代这种佛教徒所谈的'佛法’,受到多少基督教的影响,因为基督教相信有一个“真实存在的开始”,有一个“真实存在的结束”。

   

   这些影响通常很微细,但非常危险——如果一个人要破坏佛法,他用的手段是使用武器,用枪、用炸弹这些来破坏佛法,这个我们一点都不用担心;但是,用这一些错误的概念,渗透在佛法最基础的概念里头,这个是非常可怕的。

   

    这些话听起来和我们修'前行’的话题好像有点脱节,好像有点离题——

 

    但实际上'业’也就是我们说的'因缘果’,会帮助我们进一步认清一个事实:“我们对自己的人生,真的是一点控制力都没有”——我们现在的人生,你不论是做什么、想什么、说什么、听到什么、尝到什么,都是有以前因缘的影响在里面的。

   

    同时,'业’或'因缘果’也能清除一些怀疑:因为有些人相信'宿命论’“一切事情都是以前决定的”,但实际上并不一定是这样;对于这些相信'宿命论’的人来说,如果能公平的、仔细的思考'业’,也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业力虽然看起来非常非常的逻辑化——你做了什么就会有怎么样的结果、而且一点都不混乱等等特性。但即使有这样的特性,你也不要忘记一点:'业力’本身仍然是一个'组合的现象’,以前翻成'有为法’——因为“它是组合的现象,它也就可以被破坏。”换一句话说:“我们为什么要修持佛法”

   

    以一个平凡人的角度说:“我们都想百分百的、随意自在的控制我们自己的生活”,用佛教徒的语言来说,这个“可以百分百的控制自己和你的生活”实际上就是成佛。但是,我们目前完全没有控制自己的能力,我们目前99.99%都是被以前的'因和缘’所控制着。

   

    刚才仁波切念的那句藏文,意思就是说当'业力之风’吹动的时候,如果你没有准备好,那你就毫无选择,只能像羽毛一样随'业风’飘动了。也许明年,当你的'业风’是从'玻利维亚’吹过来的,结果你娶了一个'玻利维亚小姐’做妻子。

   

    现在你当然会想“要我去一个玻利维亚的女人,绝对是不可能”(众笑)

 

    但是,这些事情其实我们是不知道,当'业风’吹动的时候,我们是没有办法控制的。所以,所谓成佛的时候,有一种解释方法就是“当你不再受外面的东西控制的时候”。

   

    所以仁波切他很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谈佛教“怎么可以完全不谈业力?”这两者完全是矛盾的,你如果不谈'业力’,那根本就没有佛法可谈。


    举个比喻:此刻,我们安静的坐在这里,听到冷气的声音,你想到:——“这是日本造的”——然后又想“不对,应该是中国制造的,这个年头什么东西都是made in china的”(众笑)——然后继续想“中国制造的会比台中制造的好吗?”——后来又想“我台中那个朋友家里的空调真好”——接着就想到“我那个朋友现在干嘛呢?”——“我们过去在一起玩得真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来他好像开始忽视我了”——“我还是主动的给他电话好了”于是你开始打电话给他了,结果是留言,你就会想“这小子去哪了”,于是你留了言“有时间给我个电话吧。”但等了几天,这朋友还是没有不打过来,这时候你真的很担心了。而这个'很担心’的结果,是从你听到冷气机的声音开始的。(众笑)

这个例子就是说明:我们的'心’是如何受到外面这种状况的控制。

   

    从这一连串的念头,直到你开始行动打了电话给他,并在他留言机留言的时候,你的'心’已经很不舒服了;所以当你再一次的给他电话,但还是留言机声音,这时候你真的火大了:“我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为什么不回啊?”而为了对治这种情况发生,有许多方法,其中一个方法就是'禅定’,也是刚刚提到的'观’或叫'内观’。当然'观’也有很多层次。

   

    我们说“好,那我们选择第四层次的那种'观’”(对现象的'观’)你坐在这里,听到冷气的声音,你“只是要听到”这个声音,而这种你'只是要听到’冷气机声音的状态,比你刚才的状态,在控制力方面已经好多了。如果你能 '只要听到声音’ 这样的话,那你“这个冷气机是不是日本制造”的念头就不会有了;就算第二个“是不是日本制造” 的念头真的产生了,你只要提醒自己说“有这个思想”就好了。

   

    如果每一个状况,你都用'只要听到’和'有这个’这种思想去处理,那你发展到后来'偏执’或'极端’等情况的可能性就会低很多。

当然在刚开始这样做的时候,'偏执’的情况还是会有;但是'观’的'觉醒力’、'明觉’,也会一次一次的出现,再回到你身上。也许开始你会为自己一次一次失控和走神感到挫折,但你也会为自己感到好笑——“我怎么会想这些东西,做这些事情?”如果你这样子做“好吧,做了两三年了——(众笑)几年之后,某天你的情绪又特别高昂了的话,但经过这么几年的觉性训练,这个时候你的'觉性保镖’也会同时出现了。

   

    但在目前我们的状况是这样的——我们那个'觉性的保镖’就像是九十岁的'老人’一样,走路也都是颤颤抖抖的,什么反应都慢得很,如果自己真的出现什么情绪化的状况,这个'保镖’顶多是挥挥手就逃了,对我们没有什么帮助。

   

    虽然目前我们的'保镖’是这样衰弱,我们是'觉性的穷人’。但当你经过几年的上面说的训练,经过几年的'觉性财富’的累积,你的保镖要不变得越来越强壮,要不你可以聘请更强壮的保镖。这时候当你的情绪一发生的时候,这个'保镖先生’也会出现。(好像电影《盗梦空间》里的'防盗梦保镖’)

   

    举个例子来说:有一天,你在公共场合里小便,旁边有一个人盯住你瞧,你就会想“那我要不要把尿尿完呢?”(众笑)再经过几年,我们现在这些'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方法’,两者也都不需要了,那个时候你就会开始有“真正完全的控制”。因为这样子,思考'业’是非常重要的事。

   

    仁波切他说,因为这些理由,所以他是非常非常严肃的那些反对那些,有意忽视、忽略'业’的这种'佛教徒’。

 

    好,继续口传

 

    我们继续谈一下'业’

   

    刚才仁波切举了一个例子,我们是怎么样从'听到冷气机的声音’开始,到最后如何产生情绪反应。很多这样的情绪化的反应都是由'伤害别人’,想要制造'让人不舒服’的思想发动的;而这些'思想’很多都是由'嗔恨’、'嫉妒’、'愚痴’、'骄慢’等等情绪所'鼓动’的。同样,好的'反应’也是由'慈悲’、由'关怀别人’这些好的思想所引起的。而这些思想受到更多的'鼓动’变得更'粗大化’,这些思想就会转化为行动。

   

    所以很多人都这样讲:“我现在生病了,一定是因为我的恶业。”这个讲法里实际有一层意思——好像是我们这个'业’在惩罚你;其实当你的'业’成熟的时候,它既没有'惩罚’你的意思,也没有'奖励’你的意思在里面。它只不过是一些'因缘组合’在那时候'成熟’。

   

    另外一个错误的概念就是:“我们身为佛教徒,就一定要多做好事。” 这种讲法只有在'相对的层面’里是对的,但是在'胜义谛’,在'究竟的层面’来说:“我们要超越所有善行和恶行”。不过我们目前的情况下,我们'要超越’、'要破坏’这些不好的行为和它造成的影响。

因为如果我们在目前的情况下不去'破坏’这些'不好行为’的话,如前面说的:“任何行为都是有它的结果的”。而前面那些不相信'业’的佛教徒,其实他们是相信有'白痴的免费午餐’,但是'白痴的免费午餐’,就算连最平凡的人也不会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事。

   

    现在我们'很实际’的一件事就是去切断、去停止这些'恶业’,为什么呢?因为'恶业’会带给我们'痛苦’,它把我们绑架了,让我们没有办法修行。

   

    所以现在我们应该要停止'恶业’,要做'善业’,因为'善业’让我们得到'殊胜的人身’、可以给我们足够的功德去'修行’等等。所谓'善业’和'恶业’很大的一部分是由你的'发心’、你的'动机’来决定的。

 

    当然,很多人在'恶业’'善业’的问题上受到很多迷惑,比如佛教徒会受到很多戒律,比如说'不吃肉’、'不杀生’、'不偷盗’等等等等,这些戒律你乍看之下,好像都是'道德性的行为规律’,但是这些规律或戒律它真正的原因是建立在'业’上面。一个人'接受戒律’ ,实际上等于你非常聪明的在你的'善业的银行’ 里存款。

   

    在这里有一个很好的例子:

   

    现在譬如你或仁波切本人,我们这种平凡的人来说,我们都不太愿意做“拿着刀,拿着枪到处去杀人”的这些事。这样子我们就没有'杀生的恶业’,因为你不杀嘛;但是我们的不杀,也没有造了'善业’。“为什么我们不杀?” 因为我们很懒、我们胆子小,我们怕杀人;基本上我们不愿意花时间,不愿意花力气去杀人,我们不杀人只不过是因为这样。你如果现在到观音菩萨像前面祈祷说:“好,我从现在开始,发誓不再杀生。”你原来睡觉的时候本来就不杀生;可是因为你发了这个愿,所以现在开始当你在睡觉的时候,你也是在“持守 '不杀生’的戒”所以你睡觉的时候也就是在造'善业’。

   

    仁波切再说一次:'业’非常重要,因为我们现在正身处'业’的网里面;'业’是永远都会跟着你的影子;'业’如果它没有碰到任何的障碍,任何的对治的话,'业’就会一直在那边等待'因缘’成熟。

   

    所以因为以上的原因,一个人不应该瞧不起一个'最小最小’的善业,不应该想:“因为这个业那么小,根本就不值得我去积聚。”

 

    同时,你也不要因为这个'恶业很小’而去做——“因为一个很小的火星,最后也可以引发大火。”

   

    再说一次,'善业’和'恶业’都是由你的'动机’或'发心’来决定的。所以菩萨他可以为了'利益众生’而做任何的行为,而菩萨他'唯一所不能做的’就是心理面存有'三种不好的心意’,因为这些会伤害到众生。


    下面是莲花生大师对'赤松德赞王’的一个建议:“为了修持,你要同时具备'智慧’和'行为’。”如果一个人只具备'见地’但是没有修持的'方便’,这样会让你得到'断见’;如果你只有修持的'方便’,没有'见地’来配合,那你只会得到'常见’。

   

    从昨天到今天所讲的'四件事情’,是以往的喇嘛所教导的,它们主要的目的是'忽悠’你'自私的心’,将这颗心引向佛法。

 

    (四件事情:暇满难得、诸法无常、轮回诸苦、因果不虚)如果你真的很认真的追寻'灵性的道路’,有一位老师,或上师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在金刚乘。但是在你接受这个老师之前,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就是要去检视,观察你这个'上师’。

   

    一个人如何去检视上师呢?这要很聪明的办法去检视;检视过后,我们还得要用很聪明的方式与上师相处;然后还需要用很聪明的方式去模仿上师。总而言之'这个上师或老师’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我们这些平常人是非常的脆弱,很容易被操纵的,我们这些平常的人,也许偶然的会有一点'出离心’或'虔诚心’,但这就像:火星很偶然地在火堆中'蹦出来’一样。所以要倍加珍惜这些'殊胜难得的心’

最理想的上师是“具备了小乘、大乘、金刚乘所要求的品质。所有的学生都要避免情绪很粗重的这些上师;要避免非常世俗的上师;要避免非常暴躁的喇嘛;要避免没有慈悲心的喇嘛。因为你跟从这些喇嘛,就像跟从一个'疯子’来做你的向导。

   

    还有要避免没有慈悲心的喇嘛,这种人就像盲人,你以盲人来做你的向导。同时要避免因为他的知识,因为他的种性、家族很好而'骄傲’的喇嘛。我们磨东西,要用够硬的工具才行,但是这些喇嘛就像是木头一样,很难把东西磨碎。当然也很难把你的'成佛的障碍’磨碎。

   

    莲师讲,弟子不去观察上师,就像是在喝毒药。上师不去观察弟子,就像是跳悬崖。所以,老师和学生在彼此接受之前,互相观察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一旦你接受某个人作为你的'上师’之后,你就要尽一切的努力去对他升起'虔诚心’——

 

    因为上师就像一条船,会度你过大海;

    因为他像一个向导会指引你;

    因为他像大雨能够浇熄火焰;

    因为他像是日月令我们的黑暗光亮起来;

    因为他像是大地,能够承载万物。


    如果你碰到一个'正确的’,具相的'具备一切条件’的上师的话,如果你有这种功德与这样的老师建立'连接’的话,你一生就可以成佛。

如果你碰到一个'具相的’上师,就算你跟他的'连接’不是很好的话,但是这个也可以保证你的轮回,总有一天一定会结束。

如果你碰到上面所说'好的、具相的上师’,那你一定要把自己当做是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