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ie内核浏览器:2011.2.普贤上师言教口传 【陆续上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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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2.普贤上师言教口传 【陆续上传中】

2011-08-22 03:06:57 来自: 精神文明(阿布)


2011.2.普贤上师言教口传
文字整理:8月19
【视频一】


仁波切很高兴能够给大家介绍,巴珠仁波切的这部大作——中文翻成《普贤上师言教》。

在座大概许多人都知道,这是一部关于加行很详细的教授。让大家知道,仁波切是会在这次教授里面把这部《普贤上师言教》的口传的全部都讲完。

因为这一本书本身非常详尽,非常深奥,所以仁波切说他只能依照时间许可的范围内,取出其中的精要部分跟大家讲解。

为什么这次宗萨钦哲仁波切要讲这本书,有两个理由。

第一个也是主要的理由是,在藏传佛教有个教授的传统是‘口传’——‘笼’(音)。但很不幸,口传的这个传承,在这个时代里正在慢慢慢慢的消亡之中。像我们这些现代人,既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

仁波切为了维系这个口传的传统,所以这次想要把《普贤上师言教》整本的口传传给各位。

“口传为什么那么重要呢?”因为佛教徒都是跟随一种正确的见地,这种正确的见地就是告诉我们:因、缘、结果。这种正确的见地是佛教徒所跟从的。

我们所谓的修道,实际上就是要创造一种‘因’和‘缘’,以致让你得到‘成佛的结果’。

‘因、缘、结果’为什么可以运作,产生力量?因为它们互相之间是有相当的关系在;这就是为什么‘因缘’和‘结果’之间有正确的关系是那么的重要,也就是我们中国说“结上正确的缘”是那么重要。(正确的因,有正确的缘,就有正确的果)

就算你今天煮熟枚鸡蛋,也必须关系到正确的‘因’和‘缘’,如果在煮蛋的时候,因和缘都没有具足,没有联系在一起,那你煮的这枚鸡蛋的结果就不是你所期望的。

所以结的这个缘,实际上是需要投资我们的时间,我们精力的。

所以当仁波切口传这整本书给你的时候,实际上你就是结了与这本书、这个教法的创始者的因缘。

尤其是这本《普贤上师言教》,因为它是由吉美嘉威纽固在他的上师吉美林巴的授意下,写下来的。

然后,吉美嘉威纽固有两位最主要的学生,其中一位是巴珠仁波切。当然,后来巴珠仁波切又把他老师的教授完完整整的写下来。

如果你了解藏文的话,这个《普贤上师言教》的原文实际上是用非常美妙的地方方言写的。

虽然在那个时代没有mp4,没有现代这些录音装置,但是任何一个人,你读了这本书,你实际上可以当作是亲自从当时的大师口里听到他们教授。

在间接上来说,因为吉美林巴教授的来源,是来自他的老师龙钦巴。所以这个联系,可以让你最终追溯到、联系到普贤王如来。

当然这本书的书名《普贤上师言教》可以有很多种解释的办法,其实一个最实际的解释的办法是这本书的作者巴珠仁波切指出来的,说“这本书的内容全部都是我的老师吉美嘉威纽固他亲口讲的。”

这本书或这个教授是从吉美林巴传给他的学生——吉美嘉威纽固,然后——再传给巴珠仁波切——然后,巴珠仁波切传给他的弟子——然后传到宗萨钦哲仁波切的一些老师;比如说顶果钦哲仁波切、敦珠仁波切、纽珠堪布(音)、邬金活佛(音)——然后再传给仁波切。现在又由仁波切的口中传到你的耳朵里。


仁波切这次教授的形式是:他知道什么,想起什么就会讲,其他的时候就听他口传。

这本书的名字,最前面其实是“大圆满的什么什么”的意思,所以如果你问“仁波切这次是叫大圆满吗?” 仁波切会非常肯定的说“是,我是在教大圆满”

‘大圆满’就像是‘眼球’一样,如果你捏在手中,这东西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如果你放回它原来的地方,它就会让你看到很多很多东西,多到你根本没有办法处理的程度。

‘大圆满’同时又是绝对简单的东西;其实不只‘大圆满’,任何佛陀任何胜义谛的教授,都是绝对简单的。

因为它是这么极端简单,以致我们一旦想要去描述它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个‘简单’给摧毁了;有点像我们中国道家说的“名可名,非常名”

这个是超越‘一切的思想’、‘一切的言语’、‘一切的文字’的真相。

仁波切他认为在印度,在中国,任何有关‘胜义谛’的东西都是非常非常简单的。这个不只佛教才这样。

仁波切说因为他是佛教徒,所以下面讲的可能有点佛教徒先入为主的观念:

像大圆满这种的教授,虽然本身非常非常之简单,但却对‘复杂’完全敞开自己;并不会说“因为‘大圆满’是简单的”所以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孤立起来。大圆满是会完美的把‘简单’和‘复杂’调和在一起,展现出来。

也许你会听过藏文说的‘嘛贡桑杰’——不需要修持而证得佛果。这种讲法对于还没有准备好的人来说就会误以为“那我什么也不用修嘛”,如果你执着‘什么都不做’就能成佛,那你就把自己封闭起来、孤立起来了。

而这种‘自我封闭和孤立’其实是蛮不舒服的。

这种‘封闭和孤立’基本像是坐牢一样:把自己锁在一个“什么都不做”的概念里头,钥匙又是自己吞掉,而且这是唯一的一条钥匙。所以你整个人就困在这种封闭和孤立的状况里面。

这种情况你没有办法真正的享受它——因为你很想从这个状况中跑出来。而唯一能跑出来的办法你只好上大号,看看能不能在里面找到钥匙(笑声),那样子做其实是蛮复杂的。


仁波切讲这些,是因为他知道有很多人非常珍爱大圆满的这些字句,这些大圆满的概念。

在某个层面上说,仁波切蛮喜欢大家对大圆满的这种态度,蛮赞赏大家能够被大圆满“什么都不做”吸引。

如果你偶尔的被“什么都不做”吸引一下,这是一回事;但是你真正的能够把“什么都不做”这种见地,运用在生活中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时刻,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我们有非常强大的‘习惯’‘串习’“一定要做什么”

所以我们第一个需要得到的心态是“我不想再做什么了”;否则的话,大圆满的见地就好像可供你娱乐的佛教哲学书籍一样,偶尔拿出来看一看,给你哲学娱乐上的答案和满足感后,又把它放回书架上。

这种哲学上的答案会给你满足的感觉。但是这种因为某个答案而满意的感觉,并不表示你已经改变了;你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只不过你感觉满意了。

这种所谓的‘道’一点用都没有。

所以你最先要发展出“什么都不要做”

为了要做到这点,你要对习惯“想要做什么”的状态生起出离心;因此,你必须要看到纠缠“想要做什么”的这种‘习惯状态’有什么过错?过错是什么?

如果我们把前面所讲的精髓总结的话,你可以说《普贤上师言教》实际上是非常有系统的,用一步一步、非常实际的方法,来教你对第一个“想要做什么”的‘习惯状态’产生“非常不舒服、非常厌倦”的感觉;从而真正渴望“什么都不做”的状态。


为了大家要听好这次口传和教授,依照书本仁波切要提醒各位两个发心。

关于发心,都必须要非常广大的。这个很大,是真正的大,是那种大到你想象不到的广大。

基本上就像是你计划建造直通月亮的‘天梯’那样广大,一般人是不可能想到要发这种大心的。

对一般人来说广大的发心就像:能够征服世界,或者‘脸书’上有一百万个粉丝、或者较比尔盖茨还富有七倍,而这些计划相对于‘天梯’就显得渺小多了。但虽然这些计划很小,如果想要达成,已经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实际上我们多半人只希望有个不错的家庭,银行里有点存款,即便是这种更小的目标,有时候也不容易做到。

对于佛教徒来说,我们所谓发心非常非常的大,这个就是发菩提心。就是希望我们认识的,不认识的众生都能够解脱。

实际上,就算你想让你家里的某一个人一直变得更好更快乐,为此你投入了五十年的时间和精力,但都没办法做到;哪怕是“为一个人”也做不到。

而我们发心不只是想让他快乐,我是想让他成佛,并且是他以外的每一众生都是。这种发心是非常重要的。

因此任何我们做的事情,你来听一个教授,你点一盏灯,你供花,所有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希望一切众生能够解脱”这个目的而做。

如果你问仁波切“我想那么大的发心,又有什么用处呢?大概是为了修自私心吧。”

当然,这的确是‘修心’的一个方便法门。但‘发心’其实还比‘只是修心’这层面大得多:

正因为你有这种很大的发心,所以已开始使得你逐渐慢慢的‘习惯’这种‘无量的、没有边际的空性’

我们考虑一下‘一切众生’,这个‘一切’是什么意思?对某些人来说,所有就是‘三个’,或者‘一个’就是所有,或者对某些人来说‘成百上千’还不够。所以广大无量的发心对所以大乘行者来说是很重要的。


发心除了“广大的”这一部分,巴珠仁波切还说到三种殊胜:

你做任何事情,尤其是做了善行,第一个,做的时候要有菩提心,基本上是“希望能让一切众生能够解脱”

当你在做这个善行,譬如你在听教授;你要时时的提醒自己所做的善行有‘空性层面’;至少能提醒自己“无论你做的善行是什么,它都是如梦如幻,像‘海市蜃楼’一样。”

这种提醒非常重要,几乎像是做善行的‘防毒机制’一样。

我们生活中其实有很多的挑战,比如当别人踩到我们的脚趾头,或有人妨碍我们修持的时候,我们因此生气;但你有这种‘防毒机制’,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象’,那不愉快的事就不太容易形成为你的挑战,至少你不会把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夸大’,把自己弄得越来越火。

还有很多时候,我们在做“好的事情”,其实是在增加了我们自己的骄慢——因为我们总觉得说“做这件事,是出于我的好心,是出于我的慈悲”,这实际上已经在增加我们的傲慢而毫不自觉。

如果你能亿念说:“即或我是在用最好的发心来做一件事情,但在胜义谛里面,这些都是幻象。”那么会打扰到你状况的就会少很多。

最后,为了增加‘发菩提心心’和‘亿念空性’的功德,做‘回向’。

不管怎么说,这是第一个发心。就是三种殊胜。


第二种发心,是金刚乘的发心。

也许你会说“这种‘让一切众生都成佛’的工作,真的是大的不得了的工作,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完成呢?生命那么短促,我们又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家里那么多开支要付”——我们现在生活在以消费为导向的社会里面,它整个设计、安排都是非常强势地诱惑你、鼓励你不停的需求、不停的花费。

所以想到这些,我们就会很沮丧“不用妄谈众生如何解脱了,我们自己该怎么解脱呀!”

这时,金刚乘的发心就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发挥作用了。

这就是我们说的两种广大,前面的是大乘发心的广大,现在讲的是金刚乘方便的广大。

这个也是修持我们自己态度的方式。

这种对治自己的态度就是:“不管你知不知道、不管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自己本性都是佛。”

具备这种态度非常重要。因为不管你现在多么的糟糕,多么的情绪化,多么的烦恼。只要你有这种态度,就立刻打开成佛的可能。

而给你教授的这个人,是跟普贤王如来无二无别的。你现在身处的地方也不是平庸的地方,而是所有持明所在的地方。

我们如果具备上面的这种态度,依照金刚乘的讲法:你把给予教授的人看成普贤王如来;你把接受教法的人,包括自己,看成都是各种各样的持明;接受教法的这个地方,实际上就是本尊的坛城。以这种态度,即或你只闻到法其中的一个字,这个字就能够除掉你百万生的业障。

因此我们应该这样想:我们现在接受这个口传,经过这个传承的各个持明,最终联系到普贤王如来。然后我们坐直,听这个口传的声音,如果在听的时候想到什么事情,产生什么思想;比如“昨天做了什么事,今晚要做什么”你都应该只是看着这个思想,既不要丢掉,也不要加油添醋。

我们就用这种态度来听这个口传。

(视频被剪接)


如果你真的很认真的寻找解脱的话,这一点仁波切想要特别的强调。因为我们很多时候并不是真的想要去追寻解脱。

很多时候,你如果真正的往自己内心深处去看的话,你就会知道,我们所追寻的实际上是一种满足;或者是某一种让你比较舒坦的状态。

假如你继续检查我们所追求的这种‘满足’、这种‘舒坦’,你就会发现这样的状态本身是很短暂的,不会持久。


也许方法各有不同,但基本上我们都很在意我们这一生“活得怎么样”,或在轮回中有怎样的生活。

要真正的‘不在乎’我们这一生的生活,或在轮回的生活;是非常不容易的。因为我们都有一种习惯,总觉得“这一生或轮回的生活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你仔细想一想就会知道:“为什么别人赞赏我们会是那么的重要?”我们连“这个习惯是怎么养成的”都忘了。最重要的是这个‘别人的赞赏’一点用都没有,不能拿来吃、不能储存在银行、又不能换成钞票。

我们其实都已经忘记“到底是怎样养成‘这种习惯’的?”但却很难把这种习惯去掉。就像英文的谚语——“你很难教一条老狗学习新把戏”


所以我们要经常的问问自己,思考一下:“我们真的想成佛吗?”

如果你真的想要成佛,那你就得开始学习:让‘修道’不被任何事情所干扰、打扰、阻碍。

在《普贤上师言教》前面部分就有各种各样听教授的忠告:用怎样的态度、方式来听教授是不对的,是错的。

在这些不正确的态度里面,比如你不仔细听、或听到的时候没有记下来等等,而其中最大的过错其实是你心里面“先有很多的染污”

所以即使你只是来听一个教授,你也不能抱着以下的态度来听:“听了这个教授我会变得更有学问”,“变成这方面的专家”,“收集到更多有用资料”等等。

你要避免以‘增加知识’的态度来听教授,即或你来听教授是以‘增加知识’的态度,也是为了“要帮助一切众生得到解脱”这个目的。在这个目的之下‘收集’并希望能够‘运用’。

因此,这个教法本身,或这个偈颂写得怎么样,或这个老师讲得怎么样,这些东西对于一个真正想解脱的人来说,都不是那么的重要,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如果你是为了‘增加知识’来听,这种态度本身就是一个受了染污的容器;你所听到的教授,实际上就好像“把甘露倒在一个非常脏的容器里面。”

所以当你以“希望成为一个这方面的学者”的态度来听教授,很多烦恼就非常容易的侵占你、干扰你、影响你,尤其是‘骄慢’和‘嫉妒’这两种烦恼。

因为从开始你的视角就是错的,所以你就会看到这个教授本身有很多错误;同时你也会以自己的程度和别人来比较,而一比较就很容易产生嫉妒。

因此听教授本身也有有正确的发心。


“比较正确的态度,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这种态度佛在《华严经》里面有讲过:“接受教授的时候,自己要认为自己是个病人。”

当你去找医生看病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我好的很”,你是不会以这种骄慢的态度来看医生的;如果你以“我没事我好的很”的态度来看医生,你是完全没有目的的。

接受教授你基本的态度是:“我生病了”,“我很衰弱”,“站也站不好”,“自己没法控制自己”;然后认为“佛法是药,老师是医生。”听教授的时候,一定要有这样子的态度。

我们用这种态度继续来听口传。

(视频被剪切)


如果我们真的是在追寻,真的是非常渴望成佛的话,你就得“把心转向佛法”。

要这样做,我们首先得感谢我们‘身为人类’的状态。这并不是说“只要你身为人类,你就已经是一个修习佛法非常好的法器。”

成为法器,‘身为人类’你必须还要一些特质。

就像这书里面讲的,有一次密勒日巴碰到一些猎人,结果他就跟猎人们讲“我原来以为,得到人生是非常殊胜难得的事情,不过看到你们之后,我想大概不是这个样子”

当然,对于成为‘法器’的特质,存在着一些不同的看法;但是如果你有这种特质,你就真的不能浪费自己身为人类的生命。

可能我们没有,就像巴珠仁波切在这本书里面所讲的:“我们真的要好好的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这种特质”

关于这种特质,有好几种方式去看他:

其中一个是你对于轮回,真的有非常不舒服的感觉。这个实际上是一个很重要的特质。

举个例子,在印度首都德里的街头,有很多流浪者和乞丐,他们实际上活得都非常痛苦。

当你看到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试着去做她三岁弟弟或妹妹的妈妈,你的心都要碎了。没有地方住,在交通非常繁忙的车阵里面到处去乞讨,希望别人能施舍她们一块两块钱。

任何人看到这种情景,都会说她们的出离心真的非常彻底。(笑声)

但是,她们没出离心。她们非常非常忙碌着“怎么样弄到下一顿饭”,不管是去乞讨、去偷、去骗,她们总要把下一顿饭给弄到。

她们当然是痛苦,可是她们对这样的生命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们非常的忙碌在想“下一顿饭怎样来。”

但在同一个城市里,一个非常非常富裕的家族,姓名就不说了;这个印度家族真的是非常有钱,印度的有钱人真的可以是非常有钱。

这种有钱家族的儿女都是读最好的学校,最好的大学的。

最近,这个有钱家族的儿女到仁波切那里,然后对仁波切讲:他们对这种生活真的是厌恶到极点。而他们的家长觉得“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当他们的家长发现,他们的孩子最近老是跑到仁波切那里,所以他们就想贿赂仁波切。他们很聪明的问:“仁波切你的寺庙有什么需要呀?”(笑声)

实际上这个富裕家族,他们希望仁波切真正做的——是跟他们的儿女说“回去好好工作吧,最重要的是早点成家立室。”

而在仁波切看来,这对富裕家族的儿女,实际上具备了殊胜人生非常重要的一个特质——他们有了一切,但不要它们。仁波切听人家说,这个家族别的不说,光仆人就有六十个。

这种觉得“这一切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感觉,虽然对解脱来说很重要,但是如果你站在一个物质的、消费经济的立场上看的话,你大概会说:“这对兄妹真的是一点都不懂感谢和欣赏他们的生活,这两个人简直是疯了。”

这种觉得“这些东西其实都不太对”的想法,对佛法而言是非常重要的特质。有这种特质的人,就会把他们的心和耳朵对佛法打开。


如果你把这本书仔细的看一下,你就会发现:一个具备胜妙或殊胜人生的人,就是具备某一种财富,这种财富并不只是我们平常说的“你没有生在畜生道”,“没有生在三恶道”,“各种器官都很正常,可以听、可以看、可以理解”等等;更重要是你心里真正具备一种‘悲哀’,我们说‘对轮回感到悲哀’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特质。

对此我们真的要问一下自己“我有吗?”

如果你真的是“有”这个特质,那你是“经常有这种想法,还是偶然有一下;早上有,晚上就没有了。”

仁波切说今天早上大家都来了,所以今天早上大家都会有一点。(笑声)

因为大家今天早上所听的这些:‘既没有办法变得更富有’,‘也没有办法变得更有力量’,‘也不会让你到外面交到更多的朋友’;总之不会为你增加轮回的荣耀;

尤其是听《普贤上师言教》这种教授。

因为如果仁波切今天是在教‘财神’的法,你为什么要来?是出于对‘轮回的悲哀’?这不一定。如果是在教‘咕噜咕列’,你为什么要来?这个也不一定。

所以今天仁波切教的是加行,而这个所谓‘加行’实际上是一个坏消息,接着一个坏消息。这样子你还来听,那就表示一些什么了——这种觉得“轮回的荣耀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所以“想探求其他的方法、其他的道路”这种想法是非常非常难得的;你如果有的话,你就要好好的培养它。

这种想法实际上是一种‘沮丧’,但是这是一种非常好的、非常重要的沮丧,这种是你需要好好去培养的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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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1-08-22 15:21:16 满宇

    d

    > 删除
  • 2011-08-26 17:33:45 带花企鹅

    期待完整的版本!感谢!

    > 删除
  • 2011-08-30 17:24:51 带花企鹅

    这个必须顶,太好了!谢谢楼主!

    > 删除
  • 2011-08-30 18:32:26 五味子 (安住当下)

    感谢!期待~

    > 删除
  • 2011-09-01 21:22:38 庄周无己 (嘿!)

      感谢分享!谢谢!

    > 删除
  • 2011-09-02 03:53:13 精神文明 (阿布)


    2011.2.普贤上师言教口传
    文字整理:8月26

    【视频二】

    继续谈“殊胜的人身”

    很多时候当我们佛教谈到功德,你就会发现:佛教所说到的功德,实际上和我们现在讲的“人类殊胜的特征”很有关系。

    很多时候当我们看到一个很富裕,很有权力的时候,我们都会讲:“这个人很有“功德”所以他才富裕、所以他才有权力”

    但是从‘灵性’上的角度来说,这些人并不一定具备功德的。实际上很多时候,他们正是远离功德,正走向“灵性贫穷”的状况。

    所以当我们讲到功德的时候,实际上是以我们前面说的,以这个人“对轮回有没有很不舒适的感觉”来作判断,来作度量的。因此当我们看到这本《普贤上师言教》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当我们谈到“胜妙的人生”或“暇满的人生”的时候,如果有选择的话你会宁愿选择做‘人’,而不要做‘天神’。

    如果是一个天神,它又富裕、又有权力、长得又漂亮,但是它没有时间来接近佛法。为什么呢?因为它并没有“对轮回有很不舒适的感觉”。

    现在我们要考虑一下自身,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其实我们已经有一点正在过上天神般的生活。

    举例来说:九小时内从台湾就可以飞到蒙古了;从连锁店“7-eleven”就可以买到新鲜的番茄;这些事情,比如番茄我们自己都不用去种植了,这一切都改变了,而且我们充满无尽的各种各样娱乐、电影、音乐、秀台、脸书(交友网站),等等娱乐。这些东西都是在做什么的?它们其实都是让你忘掉对轮回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些都是各种各样的干扰——干扰其实有点像‘止痛剂’。

    如果我们没有前面所说的‘娱乐’或‘干扰’在的话,我们就被逼迫非得往自己内在看——

    但是对于一个充满染污,背负非常非常多‘串习’的心灵来说,往自己里面看,简直是不可忍受的事情。

    而构成“殊胜人身”的‘殊胜’,有许多特质,其中一个就是‘各种各样的功德’

    有这样的一个故事:

    印度有一个大成就者叫‘美德嘉那’,他用自己的‘智慧’看到自己的母亲,转生在西藏的一个‘小地狱’里面的一个众生。然后他就到西藏来,希望度脱他的母亲;但很不幸,在途中他的翻译死掉了,并且美德嘉那他自己也迷了路,结果就走到东藏,因为语言不通,没有办法,只好做了一个牧羊人。

    这位成就者,来西藏其实比中兴藏传佛教的阿底峡尊者还要早。后来阿底峡尊者来了,听到这位大成就者在西藏只是放羊,并早就已经过世了。

    阿底峡尊者听到这位大成就者来了西藏,但在西藏毫无所闻就这样死掉后,他就流着眼泪说:“在印度东西两边的班智达,没有人比他的智慧和功德更高;而来了西藏,你们西藏人没有一个人从他那里接受到一个殊胜的教授,那就是表示你们西藏人功德不够。这就好比盲人,就算外面的风景再美,你也看不到”


    有些人当然想要修持佛法,但基本上修行佛法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或者希望以后投生到更好的地方,就像前面一堂课说的有些人修财神、有些人修咕噜咕列这些法,你只是为了使现今的生活变得更好、更安适罢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不具备前面讲的‘殊胜的人身’。

    从另外的一个角度看 “什么是‘殊胜的人身’?”——就是一个“真正了解什么叫痛苦的人。”

    很多人,如果你没有真正体会到“痛苦”,这种人实际上是被宠坏的人。

    仁波切说这些人不止是一般的人,甚至是身份很高的喇嘛或仁波切。当然仁波切说讲这样的话是带着非常大的尊敬,但是当他看到这些人的种种表现,他甚至会想到“这些人是不是具备‘胜妙人身’的这种条件。”

    他们给教授的时候都会讲“轮回皆苦”,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教授里是这样写的。但是他们真的知道“什么叫痛苦?”——当他们想喝茶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拒绝端茶的给他们;也没有任何女朋友会拒绝他们,女朋友们从来都是对他们完完全全的同意;他们也不需要刚刚我们讲的“被拒绝的痛苦”——从来不需要手里捧着什么玫瑰花、跪下来、手里拿着戒指、担心别人的答案会是什么。

    完完全全是一个被宠坏的人。

    没有这种‘痛苦的感觉’,你就不可能对轮回有‘不舒适感’。因为你没有相当分量的参考点来对照这种轮回里的不舒适。

    但是,另外的一个极端就像仁波切前面(视频一)举的印度乞丐的例子。如果你“只有痛苦”,你也没有时间、也不可能对这个世间生起不舒适的感觉。

    因此你想修习佛法的心,并不是随时随地、分分秒秒都有。

    你可以经常的反问自己“我到底在干嘛?”

    你也许会觉得:“我已经这样的那样的年纪了;这个社会期望我做的,我一直做,一直到现在还在忙。”但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的一天的。你仔细想一想,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完完全全的把他该做的事情做完的。这个世界上所有死的人,永远都会留下一个“宏伟的未完成计划”。

    所以,在前面这些状况下,你毫没有一点理由,偶尔生起一刹那对轮回感到不舒适、不好的感觉,这个是很值得你去培养的,好好的喝一杯;就像过生日一样,点些蜡烛,倒上好的红酒,大家好好的庆祝一下——因为我们现在对轮回这种不舒服,其实是灵性生活的开始,所以这个值得好好庆祝、好好培养的。这是对修行佛法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要件。

    就像巴珠仁波切说的:“即或你做的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世俗事,都是收集很多因和缘促成的。”

    而我们现在谈的是为了“利益所有众生而成佛” ,这当然也是要聚集很多“对轮回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和因缘。

    仁波切讲了很多次了——要坚持经常问自己“我有没有这种感觉?”

    “如何你有”,这当然是值得高兴的。“如果你没有”,那就试着去培养它。

    (出现剪切)


    一位大圆满的大师叫‘纽西隆多’(音),他跟他自己的上师讲,他说他没有办法证悟到心的本性是什么,也就是说他没有办法证悟到‘大圆满’。他接着说“我听说是一条快速证悟的捷道,听人家说如果你正确修持,一生就可以证得虹身。” 他说苦思冥想“就是不知道什么是大圆满,什么是心的本性。”

    他的老师就跟他讲:“你不需要太担心,你跟着我来。” 然后他就跟着老师出去,此时是晚上的时候,师徒两人就到了外面的野地里头。然后上师就说:“我们两个躺下来吧,我们两个人看着夜空。” 于是他们两个人躺下了。

    然后上师就问‘纽西隆多’(音)说:“你能不能看到星星?”

    学生说:“可以,我看得到星星”

    上师又问:“你可不可以听到远处的狗在叫?”

    学生说:“是的,我也听得到狗叫”

    然后他的上师就说:“这个就是‘大圆满’了。”

    就是因为这个口诀或者因为这种指示,所以从那时候开始‘纽西隆多’(音)他整个对于外界的看法,甚至他整个外观都变了。

    以前他觉得‘很重要的事’再也‘不重要了’;以前让他很火大的事,现在再发生他也不火了;他以前的感觉是一直被很粗的绳子捆绑着,但现在绳子好像突然间被一把利刃割断了,他整个人一下子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放松的状况。

    ——没有一件事再重要了,所以他最后才搞清楚上师说的——什么叫“不要担心”,他最后同时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放松”

    一方面是害怕、紧张自己静坐的时候会受到什么干扰,另外一方面当你可以静坐在那里,好像感觉得到一次胜利;而那时这两种的感觉,整个都脱落掉。

    同时,那种‘怕’,会忍不住地猜测:“到底别人是怎么想的” 、“别人是怎么感觉的” 等等这种‘顾全面子’的压力,整个也都脱落掉了。

    因此,后来他变成了可以在任何的情况之下都很自在的人——小孩跑到他的房间,他可以很开心的跟小孩玩;一个很认真的政治家来,他可以很认真的讨论很多事情。而和喇嘛和政治家经过很严肃的这种讨论后,他对于这些现象完完全全可以一笑置之,无牵无挂。

    看到轮回的这些现象,他一方面觉得很哀伤、另外一方面又觉得蛮好笑的:看到别人去理发店,用各种洗发精;看到别人把皮鞋擦得亮亮的;看到这些人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去做这些事情,他就会生起这些既好笑、又哀伤的感觉。


    ‘纽西隆多’(音)的故事对于我们,不同的是仁波切会问你:“看到灯光了没有?”

    “看到了!”

    “那为什么我们就不像‘纽西隆多’(音)那样子呢?”

    理由可能是因为“我们对这个世界没有那么觉得不舒服”。即或你会对这个世界觉得不舒服,但你并没有好好的培养这种感觉。

    另外你要知道,即或你具备了这个‘胜妙的人身’或‘暇满的人身’,“对轮回充满悲哀” 也不表示这个人身永远都在。

    你没有办法证明,在一呼一吸后不会死掉。我们看到死人的尸体,好像都有一种蛮奇怪的感觉,有些人甚至会觉得害怕;但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死尸,你现在就已经带着一具——在任何情况下,只要不过一秒钟,你就可能成为一具的尸体了。

    一件事是可以保证的——我们都会变成一具尸体。但是这个消息还不是最糟;更糟的消息是“我们都会死,但什么时候死,我们不知道。” 这种不确定性很可能是“今天早上还在用洗发精好好的洗头发,下午就睡在棺材里面去了。”

    这种‘身体的无常’即或对我们是非常非常震撼的一种事情,但起码这并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比这个更糟的是——我们的意念也会死、我们的价值也会死、我们的友谊会死、我们的敌人也会死,所有的事情一直都在改变。

    仁波切说他相信前面说的这些无常,大家也都看过很多;他也看过很多:比如有一个和尚,他以前行为很怪异,你也猜不出他的来路,但现在越爬越高,几乎成了法王了。

    我们也看过,有的人一辈子干过很多很多的坏事,但在他生命结束之前,慢慢慢慢的成为一个非常好的修行人。

    再微细的讲,我们在修持的时候,我们所经历的觉受也会改变。今天下午的时候,你也许修持的非常专注,慈悲心又增长,修持的体验什么都好;但到今天晚上或明天早上就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很重要的——记住这个“无常” :

    不管你现在处于什么位置,这个位置一定会是无常的;以其对你身处的位置产生执着,你不如期望‘净土’还更好。

    我们的身体需要的营养或补品都是很重要的,但是这也一定是无常的;以其依靠这些无常,还不如依靠‘禅定’来滋养我们自己。

    睡眠和休息对我们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但这些非常明显的是无常的,因为你会醒过来;所以以其依靠睡眠和休息,我们更应该把自己收摄到‘光明’里去。

    世间的财富很重要,但是无常的,以其依靠世间的财富,我们不如依靠‘皈依’‘虔诚’这种圣财,神圣的财富。

    朋友、亲戚是非常无常的,因为他们有各种喜好、他们会搬家、他们会死亡,这些都是非常无常的;以其依赖他们,你还不如依赖独自的修持。就是说友伴都是无常的,你还不如依靠‘独处’。

    名誉和地位都是无常的,我们还不如投资于‘谦逊’和‘谦卑’,这样还会更长久一点。

    我们讲的这些话都是无常的,不如在这些话语之间多念些咒语。(笑声)

    我们的‘虔诚心’和‘出离心’都是无常的,所以要生起‘决心’。

    我们的修持有一点点证悟,对佛法有一点点体会,这些都是很无常的;以其这样子,还不如把自己变成一个‘更好、更殊胜的人’。


    不管怎么样,佛陀曾经讲过,在一切思想里面,想到‘无常’是最殊胜的。佛在一个戒律经典里面讲到:“一百个舍利弗,供养我各种各样的食物,这种功德还不如一个人刹那之间想到无常”

    ‘无常想’是你进入佛法的一个因;如果你已经进入了佛法,‘无常想’会让不会放松,会让你继续精进;最后‘无常’这种思想可以让你证悟到‘空性’。

    别的大师也经常讲,要一直不断不断地思考无常。因为你一直的思考无常、思考死亡,你也知道自己一定会死,这样的话你想“要放弃不好的行为”就没有什么困难了。

    现在我们心里想着‘无常’,然后听下面的口传——

    (出现剪切)


    “我们对‘死亡’、‘无常’为什么那么不可以忍受呢?”

    其中一个理由是 ‘不确定性’:

    因为我们没有‘死’过,所以我们不知道‘死’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也没有人死后给我们写报告、发e-mail告诉我们“死后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所以死亡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未知感’。

    但是我们对‘死亡’对‘无常’感觉不好,更重要的理由就是:

    因为我们不了解轮回的美好和不美好最终都会崩溃,都会损坏。我们不了解轮回的“无意义”。

    “没有一个人想痛苦,没有一个人想不快乐——这个是真的,但是,很少有人能把整个轮回给抛弃掉的,也许根本没有这种人。”

    如果你仔细的思考这句话,就会理解——“每个人都不想要‘痛苦的果’,但每个人都很爱制造‘痛苦的因’。”甚至我们很多时候都不知道‘痛苦’它实际上是一种‘痛苦’。

    从这个角度我们可以知道,因为我们手上没有“卫星地图”,可以从整体、全局的方面来看这些事情。

    举例来说:有人说我们的地球是在非常快速的自转着,但是我们感觉不到。

    同样的,我们的痛苦实际上是一种‘慢动作的痛苦’,所以我们没有办法体会到:‘痛苦’实际上是一种‘痛苦’;而且很多时候我们的‘痛苦都是粉红色’的;更甚的是我们对于这些已是粉红色的轮回或痛苦,还带上有色的太阳眼镜来看它。

    你如果想认真的看一下我们现在这个消费的社会,只要你走到一个商店,里面要不然卖涂成粉红色的产品、要不然就是卖给你太阳眼镜。

    所以我们对于‘整个轮回’、对于我们人类的‘生活’,要像看“卫星地图” 那样,从大的角度、整体的角度去看待是很重要的。

    仁波切他以自己做例子:

    因为这个时代想要活到一百岁,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他能活到一百岁,现在已经超过一半了。如果仁波切他做任何事情,都抱着好像还有一千年可以活的想法;这不但不必要,而且很痛苦。

    仁波切说他这个年纪已经是到了预备‘善后’的年纪了,他这个年纪绝对不是一个开始‘新项目’的年纪的,但是他却还不断开展新项目、做一些新的事情。

    在座各位一定有些人听过仁波切有一个新的计划——把藏文的佛典翻成世界性的语言。(八万四千佛典传译计划:www.84000.co

    在展开这个计划之前开了一个会。有很多学者、喇嘛、各个大学的教授、超过一百个人参加。在会上大家都很有野心的画出一个蓝图:预备花一百年的时间把藏传佛教所有的佛典翻成其他的语言。

    仁波切说,就算这个计划真的能成功,他也最多只能读到其中大概40%的翻译作品,其他60%仁波切认为他是看不到的了。

    在大会期间,有一次仁波切和一些喇嘛在用餐,仁波切说:“我们这个计划,和我们相信的东西,譬如‘一切都是无常的’不是有点矛盾吗?”

    结果有些老喇嘛听到仁波切这样讲,就给予了一次‘世纪性的责骂’,他们说:“为了佛法,我们的眼光要非常大。”

    大概他们是对的吧。因为佛法现在世界各地都是非常的兴旺。但是看到目前修学佛法的状况,仁波切蛮担忧的:

    因为目前学佛的人都是跟从某一个人。譬如:在座的刘医生(这四天教授在台北荣民总医院大礼堂举行,李敖切除前列腺肿瘤就在这医院)他心里面大概是这样想:“我只跟宗萨钦哲仁波切。” (哄笑声)

    他根本不知道佛讲过什么东西,但他认为他知道佛讲过什么。这个其实是蛮危险的。因为当你这样想,佛所说的东西就不会存在了。

    其实刘医生在某一方面来讲还是蛮幸运的,因为他还没有变成一个真正的‘宗教狂热分子’。

    如果他不幸是那种‘宗教狂热分子’,就会相信仁波切说的:“你只要去‘华纳威秀’进行自杀性的爆炸,你就会上天堂。” (笑声)

    “为什么他会相信呢?” 因为他没有佛法的基本教授。

    所以,因为这个理由,仁波切认为把佛的话翻译成不同的语言,实际上是非常重要的。

    谈到这个西藏人和中国人也许就很放心了:“因为佛法已经翻译成我们的语言了。”

    但是有人曾经跟仁波切讲过:“就算中国有佛经,现在也没有几个人能看懂,能了解玄奘翻译的佛经讲的是什么?” 所以怎么能让这些佛经使得现代人都能读懂,这是现代中国人的一个责任。

    很抱歉,讲了这些题外话。


    看看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充满了很多各种各样的痛苦、不满意、不确定。

    这是很多例子其中的一个例子:我们储蓄财富,为了我们的后代,但是那些后代并不感谢你为此付出的努力。


    这本书其实谈到六道,把每一个道众生本身的痛苦都有非常仔细的讲解。

    其实六道并不需要你把它当成外面的真实存在;实际上‘六道’在我们生活里的每一天都发生。

    举例来说:

    天道的痛苦,尤其当天神接近‘死亡’的时候,第一个出现的现象是——它有一个座位,它再也不喜欢坐在那个座位上了。

    仁波切觉得我们也有这个状况——穿带的东西坏掉了,或穿带的东西不再时髦了;就好像你去了一家店,买了一件昂贵的衣服,但回到家后发现并不喜欢,然后连标签都没撤就扔到衣柜不再穿了。这种事我们也发生。


    或我们说饿鬼道:

    饿鬼道的事在我们身上发生过很多;很多地方都在浪费很多很多事物,台北市一定也是这样,台北市一定有地方浪费了成吨成吨的食物。但是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很多人为了吃饱肚子而不停地奋斗的。

    所以这就是我们生活中的饿鬼道,哪个地方都是。

    然后我们也具备饿鬼道众生的行径和态度:

    譬如大家为了瘦而不肯吃,不敢吃,这正是饿鬼道众生的态度;你为了一个‘瘦一点’的概念或感觉,把所有好吃的食材都不敢用,这也是饿鬼道的态度;还有一种是‘厌食症’,明明自己瘦得不行了,还觉得自己胖而不敢吃任何东西;还有一种是忧郁,为吃过饭而产生的忧郁——就好像在商店里面买了新的东西而一晚都翻来覆去地想:“这东西实在是不应该买,我当时怎么就买了?”


    就是这样子,有的粗,有的细,总之‘六道’痛苦的行为和态度,我们多多少少都有。

    我们应该坚持经常思考“轮回的种种痛苦” 这个可以帮助我们减少对于轮回的执着,同时也不会对死亡有惧怕。


    仁波切知道大家都很饿了,所以再口传十分钟。

    很抱歉,这样的的上课时间,是仁波切他设计的。这样的上课时间是因为他自己吃了午饭之后从来不想给教授,而且他相信别人吃完午饭后也不想听教授。

    不过这四天中肯定有某一天,因为内容比较多,所以午饭以后还得教授。

    好了,下面——

    (第二节课视频止)



    ps:校对了一回。发现错漏,重发

    > 删除
  • 2011-09-05 15:18:28 精神文明 (阿布)


    2011.2.普贤上师言教口传
    文字整理:9月2

    【第二天】(视频三)


    给教授的人和接受教授的人,双方都需要有正确的发心:

    所谓‘正确的发心’就是给教授的人和听教授的人,双方都是要为了帮助一切的众生得到解脱,以这个发心来讲课和听课,这就是我们的‘正确的发心’。

    另外我们有一个传统,任何的一个众生想要听佛法或想要听智慧的语言,我们也要邀请他们来听:不管它们是龙、还是下三道的众生还是其他有形无形的各种众生;用现在的语言就是:其它‘次元世界’的不同众生,我们都要迎请过来听法。


    佛灭度已经有2500年后的今天,依然还有那么多人投资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听闻佛法。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蛮让人鼓舞的。

    在藏文里面,‘众生’一词有不同的说法,其中一种是‘茨禄通瓦’(音),而这个字有很多解释的方式,其中的一个方法是:

    “这类众生他只看到眼前的是什么,他只看到他这一生是怎么样的”;也就是说这一类众生“他只关怀这一生”、“只在乎这一生” ;任何超越‘这一生’的,他都不在乎;或者:说这类众生他只相信“可以相信”的东西。

    对这一类众生而言,佛法对他们毫无用处。

    佛法的设计从来就不是让你这一生变得更美好。

    讲得更清楚一点就是:“增长这一生的美好”不是佛法的目的;“佛法设计出来目的”是要‘摧毁、破坏’你对这这一生的执着。用英文的谚语说:“抽掉你脚下的红地毯——让你摔倒出丑”这个是佛法的目的。

    按照‘文殊师利菩萨’曾经给‘萨迦派的创始者’也就是‘萨迦五祖’的第一位‘萨千·贡嘎·宁波’的一个教授说到的:

    如果是你专注“这一生的美、这一生的荣耀、这一生的成功、这一生的安适”这种人的话,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宗教徒。

    (《远离四种执着》的第一个“爱上这一生,则非佛法修行人”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6695685/

    但这样讲很难让人信服的。因为我们就是被‘设置’成‘爱上这一生’这样;我们也被‘洗脑’了:偏执的认为“这一生对我们是非常重要的。”

    所有围绕我们的东西都让我们 “困在这一生”里;然后“很在乎这一生,很执着这一生。”

    但是,就像昨天讲的一样,有的时候,我们会被各种各样“持续不断、毫无意义的所谓‘这一生’的生活”,搞得筋疲力尽,而且非常的不舒服。

    对于这种对‘轮回生活’生起不舒服的人,如果‘听闻佛法’就像“耳朵听到美妙音乐”一样,那这种人就是有希望、有潜力来开始修行佛法的。


    像昨天刚开始讲的一样,我们看的这本书《普贤上师言教》是巴珠仁波切的一部大作,是‘大圆满’前行的一个教授。

    相信在座很多人都听过很多次,说:“‘大圆满’是最快的、最迅速的、最容易‘证悟’的一个‘修行道路’。”

    这样讲实际上是真的,并不是像一般夸张的广告一样;他这样讲是真的。

    其实说“‘大圆满’道,是最快的、最迅速的、最容易的”,这样的讲法其实还远远不够宣传‘大圆满’,‘大圆满’还远不止这样。

    但是 ‘大圆满’的这种‘简单’或单纯,实际上也反而容易会变成‘捆绑’我们的绳子,或让我们‘脱离正道’的理由。

    对于‘大圆满’的这种‘简单’,我们只能够欣赏到某一个程度;在这里仁波切举个例子:

    假如你修法,你觉得这个法本六十页,实在是太长了。你心里会说:“接受这个或那个灌顶之后,天天要修这些六十页的仪轨,这不是太长、太辛苦了吗?”。

    还有些修法,一定要求你‘顶礼多少次,要去闭关,或这个那个的’这种东西让人听起来好像已经‘没有勇气去做了’。

    所以一个人听到前面说的,“又是法本很长”,“又是顶礼多少次”、“又是闭关”、“又是这个那个等等的”;但突然你听到一个“你不需要念诵”、“也不需要观想”、“顶礼也不必”、“也不需要做各种呼吸的训练”,不用做前面种种的工作——你只要参与在那里就好了,听到这样子的话,你会觉得真的蛮轻快的。

    但是你要知道,你当时觉得的轻快感,并不是一个真正能鼓舞你的东西——这其实是表示你‘究竟的懒惰’终于要开花了。(众笑声)

    因为你不想真的修行,不想付出时间和精力,所以你只不过喜欢这种:“你什么都不做,你就会得到一切你想要得到的”这种概念;你只不过喜欢这样子的概念罢了。

    在巴珠仁波切其他的著作里面他提到说,所谓的大圆满有两种,一种是‘大圆满道’,一种是‘大圆满行人’。

    他说如果你说的是‘大圆满道’: “对,‘大圆满道’的确是简单,‘大圆满道’的确是美妙,‘大圆满道’的确是只要你想到它,就会觉得非常非常的舒服”。

    这有点就像我们说到的‘药’:一瓶药的功效可能真的是非常好,但是你把它放在橱柜里面,生了病也不去吃它,那么这瓶药就一点用也没有,

    所以大圆满道和大圆满行人,这两者其实不应该分开:一个人对大圆满生起很短暂的‘倍受鼓舞’的感觉;但这种‘短暂的感觉’并不会把人变成‘大圆满的修行人’

    很多很多‘所谓的大圆满的修行者’,这种‘所谓的大圆满修行者’既不修‘加行’,也不修‘修心’的方便法门,他们是全世界最糟的修行者。

    这些人是最骄慢的人,因为他们听过‘大圆满道’,但是‘大圆满道’没有‘沉浸’到他们的心里,只‘漂浮’在他们的嘴里

    所以这种人,永远都只会懂得像‘纽西隆多’(音)他老师那样:对别人讲“不要担心”之类的话。

    但是,这种永远只会跟别人说“不要担心”之类的‘大圆满修行者’,永远都会让仁波切他担心——而且你只要找到让这些人‘担心的东西’,他们会‘担心的一塌糊涂’。

    这些人充满了骄慢,非常非常的骄慢,这些人基本上就像我们以前说的——脚底上的那种‘老茧’。(笑声)

    这种人,在藏文里面有一个专门的字‘窃得’(音)——形容他非常的僵硬。中文《普贤上师言教》把这个字翻成‘佛油子’,用的是比较早期的话。

    一个人是不是真正很好的‘大圆满行者’,其实这很容易就可以检视出来:

    你某一天你故意的把他弄得没办法吃午餐;或者在他面前用力捏一下他太太的屁股。(众笑声)

    你找一些这种事做一下,这个所谓的‘大圆满的行者’——你在他面前捏了他太太的屁股,他就会完完全全的失控,没有办法接受这种状况。

    从这些事情上你就可以知道,‘大圆满道’和这些‘所谓大圆满的行人’,其实有很大的距离。


    就是为了这些理由,所以‘修心’是非常重要的。

    当我们听到‘大圆满’教授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受到很大的‘鼓舞’,觉得自己成佛是非常有希望的,这种感觉非常重要——就好像是‘点燃对修行的热情’的打火机一样。

    还有,当你坐在或站在一个‘大圆满的大师’面前,感觉也是非常好。

    但是这些感觉都是非常的短暂、暂时性的

    因为,所谓好的‘大圆满’好的上师,不是‘携带式’、‘系带式’的,当你走到某个时刻感觉不好,可以拿出来鼓励自己一下。好的大圆满老师不是这种人。

    就算所谓你认为的‘大圆满’好的上师,是那种‘携带式’‘系带式’的,你可以把他打包好,放在自己的包包里,任何地方都带着,当你需要对修道的‘热情’、需要‘希望’、需要‘鼓舞’的时候,可以很方便地把上师像‘打火机’一样从包包里拿出来。

    但即或是这种情形,这个所谓的大圆满上师也会在未来的几个月或几年之内,还是让你觉得“烦得要死”。

    所以“修心”:是最基础的东西,是需要我们不断重温的最最基本的原则。

    关于这一点,是仁波切在美国的时候,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教他的。

    仁波切说自己用电脑这些高科技东西是很不灵光的。有一次仁波切在美国到了一家苹果的专卖店;然后店里找了一个可以做他女儿的十七岁女孩,来教仁波切怎么用电脑。但她指导的时候讲话讲的很快,仁波切完完全全不知道她在讲什么。

    不过这个女孩有一点做得非常好,当你有疑惑,她会不断的告诉你“好,我们现在回来想一想这个东西的原则,这个东西的原则是这样这样这样”


    而同样的,在修道上,事情也是这样的:‘大圆满’、‘大手印’的确是非常好的修行,但是即或是最好的修行人,也要不断回去重新思考这些东西最基本、最基础的‘原则’。

    讲到这里,也许大家听得比较迷惑,但是有这样子的说法:

    如果一个人在修行的早期,或在修行的整个过程之中,非常专注、投入很大的力气去‘修心’的话——这样的人、这样的菩萨,在未来他的菩萨事业中会利益到更多的众生。

    (出现剪接)


    如果一个人真的很认真想要追求‘灵性道路’的话,我们不止是要非常感谢这个‘殊胜的人身’、‘暇满的人身’;同时我们也要知道这个‘殊胜的’‘暇满的’人身它是非常无常的;我们还要知道轮回的过患。这样想是非常重要的。

    除了‘殊胜暇满的人身’、‘知道无常’、‘轮回的过患’这些,还有一点,我们要知道‘业’:讲仔细一点:就是‘因缘果’;同时为了讨论‘业’这个我们还要知道‘转世’这件事。


    中国大乘的传统其实有非常好的地方——因为中国的大乘佛法谈了非常多的‘因果’。

    中国的大乘佛法谈了很多的‘业’,仁波切说很欣赏这种态度。因为仁波切他非常‘在意’,或‘很怕’一件事情——

    现在佛教在世界各地都越来越兴旺,在整个西方也是这样。仁波切认为佛教的智慧,尤其是‘胜义谛’的智慧,比如说‘空性’,现在西方人是非常欣赏,感谢有这种东西的。他们现在才真正知道,在其他文明里老早就有很多很伟大的思想家,譬如‘龙树’这种人。

    在另一方面——仁波切说也许是他感觉错了,但仁波切他觉得:佛教关于的‘无分别’这种概念,根本就没有进到‘现代人’的心里——

    因为仁波切觉得:

    整个西方的文明完全都是在讲‘分别’,科学也是‘分别’:我们所谓的‘科学’或‘科学家’,实际上就像我们今天刚开始讲‘我们对于众生的定义’——“你只相信你眼睛所见到的东西”“你只相信眼前的东西”。

    仁波切说:“不知道在座的有没有人注意到,实际上有一个佛教的潮流在世界各地慢慢慢慢的兴起、蔓延开,即或在东方也是这样。”

    有很多人现在修‘内观’的传统(葛印卡式的内观),但这种传统总难免混杂了很多‘新时代’的思想比如‘奥修’,‘克里希那穆提’等等他们的东西在里头。

    这类“佛教徒”,完全不太接受‘业’,甚至让人觉得:“‘业’完全是印度教才谈的。”

    同时,这些“佛教徒”因为完全不相信‘业’是佛教的东西,所以也不相信‘转世’。

    这些“佛教徒”认为‘转世’是印度教的东西,因为印度教为了维持他们的‘种姓制度’。在这种情况下,藏传佛教的这些‘转世者’表现也不是很好,所以对驳斥这种潮流也没有什么帮助。

    所以当仁波切谈到受人欢迎的‘空性’——‘基础’和‘精华’实际上就是‘业’、就是‘因缘果’——这些人一听,完全就不能够接受了。

    (以上内容可以参考仁波切2010年11月在英国布莱顿的开示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8419310/


    当然,‘业’实际上是很不容易了解的,因为‘业’实际上太广博。

    现在有一派他们的讲法是:“当你死了以后,你的心灵和外面的宇宙合而为一了,你的身体和外面的大自然合而为一了。” 从来就不讲‘转世’;仁波切说他这样讲大家都知道他讲是谁了。(众笑声)

    (我猜仁波切说的是‘奥修’‘克里希那穆提’,我想也包括托利、胡因梦、张德芬等等,而这些很可能是我情绪化了)

    仁波切讲,你如果相信这个,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去抢银行呢?你抢了银行,只要你不被逮到,关在监狱里。你蛮富裕的过一生,到最后你死了也都可以跟这个宇宙大自然合一,管你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那你为什么不去做这些坏事呢?你反而要批评做坏事呢?

    因为,刚才这种讲法,并不是平凡的人讲的,如果是一般平凡人讲我们也不用太担心;可是,现在这些讲法,出现在佛教的所谓的‘领导者’这些人口中,那仁波切就非常非常介意了。

    因为如果你不相信‘转世’,你不相信‘业’,那结果会使你相信一个‘真是存在’的开始和结束。

    仁波切说他经常有这样子的怀疑——现代这种佛教徒所谈的‘佛法’,受到多少基督教的影响,因为基督教相信有一个“真实存在的开始”,有一个“真实存在的结束”。

    这些影响通常很微细,但非常危险——如果一个人要破坏佛法,他用的手段是使用武器,用枪、用炸弹这些来破坏佛法,这个我们一点都不用担心;但是,用这一些错误的概念,渗透在佛法最基础的概念里头,这个是非常可怕的。

    这些话听起来和我们修‘前行’的话题好像有点脱节,好像有点离题——

    但实际上‘业’也就是我们说的‘因缘果’,会帮助我们进一步认清一个事实:“我们对自己的人生,真的是一点控制力都没有”——我们现在的人生,你不论是做什么、想什么、说什么、听到什么、尝到什么,都是有以前因缘的影响在里面的。

    同时,‘业’或‘因缘果’也能清除一些怀疑:因为有些人相信‘宿命论’“一切事情都是以前决定的”,但实际上并不一定是这样;对于这些相信‘宿命论’的人来说,如果能公平的、仔细的思考‘业’,也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业力虽然看起来非常非常的逻辑化——你做了什么就会有怎么样的结果、而且一点都不混乱等等特性。但即使有这样的特性,你也不要忘记一点:‘业力’本身仍然是一个‘组合的现象’,以前翻成‘有为法’——因为“它是组合的现象,它也就可以被破坏。”


    换一句话说:“我们为什么要修持佛法”

    以一个平凡人的角度说:“我们都想百分百的、随意自在的控制我们自己的生活”,用佛教徒的语言来说,这个“可以百分百的控制自己和你的生活”实际上就是成佛。

    但是,我们目前完全没有控制自己的能力,我们目前99.99%都是被以前的‘因和缘’所控制着。

    刚才仁波切念的那句藏文,意思就是说当‘业力之风’吹动的时候,如果你没有准备好,那你就毫无选择,只能像羽毛一样随‘业风’飘动了。也许明年,当你的‘业风’是从‘玻利维亚’吹过来的,结果你娶了一个‘玻利维亚小姐’做妻子。

    (这个说法仁波切在《远离四种执着》里也说过)

    现在你当然会想“要我去一个玻利维亚的女人,绝对是不可能”(众笑声)

    但是,这些事情其实我们是不知道,当‘业风’吹动的时候,我们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所以,所谓成佛的时候,有一种解释方法就是“当你不再受外面的东西控制的时候”

    所以仁波切他很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谈佛教“怎么可以完全不谈业力?”这两者完全是矛盾的,你如果不谈‘业力’,那根本就没有佛法可谈。


    举个比喻:此刻,我们安静的坐在这里,听到冷气的声音,你想到:

    ——“这是日本造的”
    ——然后又想“不对,应该是中国制造的,这个年头什么东西都是made in china的”(众笑声)
    ——然后继续想“中国制造的会比台中制造的好吗?”
    ——后来又想“我台中那个朋友家里的空调真好”
    ——接着就想到“我那个朋友现在干嘛呢?”
    ——“我们过去在一起玩得真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来他好像开始忽视我了”
    ——“我还是主动的给他电话好了”

    依是你开始打电话给他了,结果是留言,你就会想“这小子去哪了”,于是你留了言“有时间给我个电话吧。”但等了几天,这朋友还是没有不打过来,这时候你真的很担心了。

    而这个‘很担心’的结果,是从你听到冷气机的声音开始的。(众笑声)

    这个例子就是说明:我们的‘心’是如何受到外面这种状况的控制。

    从这一连串的念头,直到你开始行动打了电话给他,并在他留言机留言的时候,你的‘心’已经很不舒服了;所以当你再一次的给他电话,但还是留言机声音,这时候你真的火大了:“我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为什么不回啊?”

    而为了对治这种情况发生,有许多方法,其中一个方法就是‘禅定’,也是刚刚提到的‘观’或叫‘内观’。当然‘观’也有很多层次。

    (仁波切在《远离四种执着》和去年在香港《现代社会的灵育观》开示有提到,‘观’或觉察的四个层面:身体、感受、心灵、现象http://blog.sina.com.cn/s/blog_5d97d49c0100t82v.html

    我们说“好,那我们选择第四层次的那种‘观’”(对现象的‘观’)

    你坐在这里,听到冷气的声音,你“只是要听到”这个声音,而这种你‘只是要听到’冷气机声音的状态,比你刚才的状态,在控制力方面已经好多了。

    如果你能 ‘只要听到声音’ 这样的话,那你“这个冷气机是不是日本制造”的念头就不会有了;就算第二个“是不是日本制造” 的念头真的产生了,你只要提醒自己说“有这个思想”就好了。

    如果每一个状况,你都用‘只要听到’和‘有这个’这种思想去处理,那你发展到后来‘偏执’或‘极端’等情况的可能性就会低很多。

    当然在刚开始这样做的时候,‘偏执’的情况还是会有;但是‘观’的‘觉醒力’、‘明觉’,也会一次一次的出现,再回到你身上。

    也许开始你会为自己一次一次失控和走神感到挫折,但你也会为自己感到好笑——“我怎么会想这些东西,做这些事情?”

    如果你这样子做“好吧,做了两三年了——

    (出现剪接)

    (我猜想是仁波切举了一些‘危险’的例子吧。《普贤上师言教的》口传是2月18日-21日。而2月27日,仁波切在台北八蚌讲修法林口传《文殊真实名经》的录音里:仁波切讲到台北火车站有人派传单反对金刚乘,仁波切说“因为金刚乘对以‘常识和道德’而不是以智慧为主的‘世俗生活’真的很危险”,并且也举了生殖器官和情趣用品店的等‘很危险’的例子。并揶揄说“这些话完全可以被反金刚乘的人利用的”。老实说,我第一次听到这些例子也觉得蛮‘危险’的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8424815/


    (众哄笑声)

    几年之后,某天你的情绪又特别高昂了的话,但经过这么几年的觉性训练,这个时候你的‘觉性保镖’也会同时出现了。

    但在目前我们的状况是这样的——我们那个‘觉性的保镖’就像是九十岁的‘老人’一样,走路也都是颤颤抖抖的,什么反应都慢得很,如果自己真的出现什么情绪化的状况,这个‘保镖’顶多是挥挥手就逃了,对我们没有什么帮助。

    虽然目前我们的‘保镖’是这样衰弱,我们是‘觉性的穷人’。但当你经过几年的上面说的训练,经过几年的‘觉性财富’的累积,你的保镖要不变得越来越强壮,要不你可以聘请更强壮的保镖。

    这时候当你的情绪一发生的时候,这个‘保镖先生’也会出现。

    (好像电影《盗梦空间》里的‘防盗梦保镖’)

    举个例子来说:

    有一天,你在公共场合里小便,旁边有一个人盯住你瞧,你就会想“那我要不要把尿尿完呢?”(众笑声)

    再经过几年,我们现在这些‘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方法’,两者也都不需要了,那个时候你就会开始有“真正完全的控制”。

    因为这样子,思考‘业’是非常重要的事。

    仁波切他说,因为这些理由,所以他是非常非常严肃的那些反对那些,有意忽视、忽略‘业’的这种‘佛教徒’。

    好,继续口传

    (出现剪接)


    我们继续谈一下‘业’

    刚才仁波切举了一个例子,我们是怎么样从‘听到冷气机的声音’开始,到最后如何产生情绪反应。

    很多这样的情绪化的反应都是由‘伤害别人’,想要制造‘让人不舒服’的思想发动的;而这些‘思想’很多都是由‘嗔恨’、‘嫉妒’、‘愚痴’、‘骄慢’等等情绪所‘鼓动’的。

    同样,好的‘反应’也是由‘慈悲’、由‘关怀别人’这些好的思想所引起的。

    而这些思想受到更多的‘鼓动’变得更‘粗大化’,这些思想就会转化为行动。

    所以很多人都这样讲:“我现在生病了,一定是因为我的恶业。”这个讲法里实际有一层意思——好像是我们这个‘业’在惩罚你;其实当你的‘业’成熟的时候,它既没有‘惩罚’你的意思,也没有‘奖励’你的意思在里面。它只不过是一些‘因缘组合’在那时候‘成熟’。

    另外一个错误的概念就是:“我们身为佛教徒,就一定要多做好事。” 这种讲法只有在‘相对的层面’里是对的,但是在‘胜义谛’,在‘究竟的层面’来说:“我们要超越所有善行和恶行”。

    不过我们目前的情况下,我们‘要超越’、‘要破坏’这些不好的行为和它造成的影响。

    因为如果我们在目前的情况下不去‘破坏’这些‘不好行为’的话,如前面说的:“任何行为都是有它的结果的”。

    而前面那些不相信‘业’的佛教徒,其实他们是相信有‘白痴的免费午餐’,但是‘白痴的免费午餐’,就算连最平凡的人也不会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事。

    现在我们‘很实际’的一件事就是去切断、去停止这些‘恶业’,为什么呢?因为‘恶业’会带给我们‘痛苦’,它把我们绑架了,让我们没有办法修行。

    所以现在我们应该要停止‘恶业’,要做‘善业’,因为‘善业’让我们得到‘殊胜的人身’、可以给我们足够的功德去‘修行’等等。

    所谓‘善业’和‘恶业’很大的一部分是由你的‘发心’、你的‘动机’来决定的。

    当然,很多人在‘恶业’‘善业’的问题上受到很多迷惑,比如佛教徒会受到很多戒律,比如说‘不吃肉’、‘不杀生’、‘不偷盗’等等等等,这些戒律你乍看之下,好像都是‘道德性的行为规律’,但是这些规律或戒律它真正的原因是建立在‘业’上面。

    一个人‘接受戒律’ ,实际上等于你非常聪明的在你的‘善业的银行’ 里存款。

    在这里仁波切有一个很好的例子:

    现在譬如你或仁波切本人,我们这种平凡的人来说,我们都不太愿意做“拿着刀,拿着枪到处去杀人”的这些事。

    这样子我们就没有‘杀生的恶业’,因为你不杀嘛;但是我们的不杀,也没有造了‘善业’。

    “为什么我们不杀?” 因为我们很懒、我们胆子小,我们怕杀人;基本上我们不愿意花时间,不愿意花力气去杀人,我们不杀人只不过是因为这样。

    你如果现在到观音菩萨像前面祈祷说:“好,我从现在开始,发誓不再杀生。”

    你原来睡觉的时候本来就不杀生;可是因为你发了这个愿,所以现在开始当你在睡觉的时候,你也是在“持守 ‘不杀生’的戒”所以你睡觉的时候也就是在造‘善业’。

    仁波切再说一次:‘业’非常重要,因为我们现在正身处‘业’的网里面;‘业’是永远都会跟着你的影子;‘业’如果它没有碰到任何的障碍,任何的对治的话,‘业’就会一直在那边等待‘因缘’成熟。

    所以因为以上的原因,一个人不应该瞧不起一个‘最小最小’的善业,不应该想:“因为这个业那么小,根本就不值得我去积聚。”

    同时,你也不要因为这个‘恶业很小’而去做——“因为一个很小的火星,最后也可以引发大火。”

    仁波切再说一次,‘善业’和‘恶业’都是由你的‘动机’或‘发心’来决定的。

    所以菩萨他可以为了‘利益众生’而做任何的行为,而菩萨他‘唯一所不能做的’就是心理面存有‘三种不好的心意’,因为这些会伤害到众生。

    (我猜是书中‘三种意善业’:不贪心、不害心、不邪见)


    下面是莲花生大师对‘赤松德赞王’的一个建议:

    “为了修持,你要同时具备‘智慧’和‘行为’。”如果一个人只具备‘见地’但是没有修持的‘方便’,这样会让你得到‘断见’;如果你只有修持的‘方便’,没有‘见地’来配合,那你只会得到‘常见’。

    从昨天到今天所讲的‘四件事情’,是以往的喇嘛所教导的,它们主要的目的是‘忽悠’你‘自私的心’,将这颗心引向佛法。

    (四件事情:人生难得、寿命无常、轮回过患、因果不虚)



    如果你真的很认真的追寻‘灵性的道路’,有一位老师,或上师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在金刚乘。

    但是在你接受这个老师之前,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就是要去检视,观察你这个‘上师’。

    “一个人如何去检视上师呢?”

    这要很聪明的办法去检视;检视过后,我们还得要用很聪明的方式与上师相处;然后还需要用很聪明的方式去模仿上师。总而言之‘这个上师或老师’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我们这些平常人是非常的脆弱,很容易被操纵的,我们这些平常的人,也许偶然的会有一点‘出离心’或‘虔诚心’,但这就像:火星很偶然地在火堆中‘蹦出来’一样。所以要倍加珍惜这些‘殊胜难得的心’

    ‘最理想的上师’是“具备了小乘、大乘、金刚乘所要求的品质”

    所有的学生都要避免情绪很粗重的这些上师;要避免非常世俗的上师;要避免非常暴躁的喇嘛;要避免没有慈悲心的喇嘛。

    因为你跟从这些喇嘛,就像跟从一个‘疯子’来做你的向导。

    还有要避免没有慈悲心的喇嘛,这种人就像盲人,你以盲人来做你的向导。

    同时要避免因为他的知识,因为他的种性、家族很好而‘骄傲’的喇嘛。

    我们磨东西,要用够硬的工具才行,但是这些喇嘛就像是木头一样,很难把东西磨碎。当然也很难把你的‘成佛的障碍’磨碎

    莲师讲,弟子不去观察上师,就像是在喝毒药。上师不去观察弟子,就像是跳悬崖。

    所以,老师和学生在彼此接受之前,互相观察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一旦你接受某个人作为你的‘上师’之后,你就要尽一切的努力去对他升起‘虔诚心’——

    因为上师就像一条船,会度你过大海;
    因为他像一个向导会指引你;
    因为他像大雨能够浇熄火焰;
    因为他像是日月令我们的黑暗光亮起来;
    因为他像是大地,能够承载万物。


    如果你碰到一个‘正确的’,具相的‘具备一切条件’的上师的话,如果你有这种功德与这样的老师建立‘连接’的话,你一生就可以成佛。

    如果你碰到一个‘具相的’上师,就算你跟他的‘连接’不是很好的话,但是这个也可以保证你的轮回,总有一天一定会结束。

    如果你碰到上面所说‘好的、具相的上师’,那你一定要把自己当做是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