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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车可鉴

作者:弗兰西斯·薛华 |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书籍介绍

《前车可鉴》是西方卓越的思想家弗兰西斯·薛华博士的著作首次在大陆出版.薛华博士花了超过四十年的时间,深入研究西方神学、哲学、历史、社会学、艺术等各学科。他从分析古罗马的败亡开始,顺着历史的发展,将基督教兴起、中世纪时教会变质、启蒙运动、宗教改革,以及现代社会的形成等,这些历史上最关键的时代,以及形成这些时代的思潮加以客观分析和评价,并指出了各个世代盛衰的根源。薛华博士在书中指出,西方文化衰落的根源,是人僭夺了创造者的位置,人要独立自主,作宇宙的主宰,因此西方国家已经迷失了方向,以致整个文化体系百病丛生,前景将是一片黑暗。最后,作者以先知之声,呼唤当代由背道之罪中归回,不再身为被造者却创造者自居,就得以归回并且存活。这也是本书英文原名“我们将何以存活”(How should we then live?)的涵义。薛华博士在书中指出,文艺复兴与宗教改革是两条完成相反的进路。前者是人本的进路,始于人文主义对人性的张扬,却终于当代人性、道德、价值及意义的死亡。而宗教改革以启示为本,肯定人类生命的尊严,肯定了道德和意义,维护了公平与正义,建立了自由而不混乱的秩序。作者认为,悲观与割裂的风气正泛滥当代,毒品、暴力、混乱充斥着我们的社会。这根源于人本进路导致的后现代“人性之死亡”。考虑到西方现代危机正通过全球化对中国造成的深刻影响,本书将有助于我们了解和应对当代空前的挑战。

作者简介

弗朗西斯.薛华(Francis August Schaeffer,1912-1984)是基督教的思想家,对于知识分子特别有深远的影响,是神给教会的恩赐。

中学时期,弗朗西斯开始读圣经;一切的怀疑,都从创世记得到解答。六个月之内,他成为基督徒。

1930年八月十九日,在慈奥理(Anthony Zeoli)的帐篷布道会中,弗朗西斯•薛华决志把自己无条件奉献给基督。

1931年秋,弗朗西斯进入翰敦锡尼学院。在校期间,他勤奋读书,并参加各样活动,也在校园工作,以赚取零用,而各科成绩都是最优。在学年完毕回家的时候,父亲自豪的向他说,收到教务主任的来信,对弗朗西斯极为称赞。

在暑假期间,参加教会的青年聚会。他发现教会有了显著改变: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讲员的题目是:“耶稣不是神的儿子,圣经不是神的话”;那名来自普林斯敦神学院的人,在那里肆意的亵渎!一等到他讲完,弗朗西斯立即站起来发言;只是他自己对神学所知不多,虽然义正词严,但恨不能折服对方。但另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子,也起来讲话;她援引神学的权威,有逻辑,有条理的逐点反驳。这使弗朗西斯甚为倾服,觉得那正是自己想说而不知如何说的话。

原来他离开不到一年,那福音派的教会,已经有了很大改变:那冰冷,在真理上不知分辨的教会,成为“自由派”的酵侵入的地方;而在这段时间,也移来一家从中国回来的宣教士家庭,那起来讲话的女孩子爱迪慈(Edith Rachel Seville),是内地会宣教士乔治和雅茜.塞维邑(George & Jessie Seville)的女儿,她父母曾在温州宣道。

弗朗西斯和爱迪慈不仅是一见钟情,并且是志同道合。二人都觉得是神的手把他们放在一起。不久,他们也了解彼此的缺点,而且能够接受;特别是弗朗西斯的性情刚烈,会忽然发起脾气。二人互相访问彼此的家庭:塞维邑家完全接受弗朗西斯;但薛华家的母亲不喜欢爱迪慈。不过,爱迪慈不是因而退却的女子;过了一段时间,她就跟着称呼弗朗西斯的父亲,弗朗西斯毕业礼,他的父母同爱迪慈一起参加,看他领受最优等的荣誉学位,并接受奖牌,他们都感到分享光荣。

1935年七月六日,弗朗西斯和爱迪慈结婚。

同年九月,回到非拉铁非后,弗朗西斯进入威敏斯特神学院(Westminster Theological Seminary)就读。他本来受到爱迪慈影响,向往加尔文主义的归正神学,和著名的神学权威梅钦(Gresham J. Machen, 1881-1937),想去纽泽西州普林斯敦神学院(Princeton Theological Seminary)受教;想不到那时普林斯敦和长老会被自由派神学渗透,导致梅钦等的创立全美长老会(Presbyterian Church of America)后来更名为正统长老会(Orthodox Presbyterian Church);继成立独立长老会国外差会(Independent Board for Presbyterian Foreign Missions),最后,不得不离开原来服事多年的长老会。威敏斯特神学院位于非拉铁非,距他们夫妇的父母都近,甚为方便。他们在离神学院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公寓居住。爱迪慈在家缝制女装及作皮件出售,帮助家用。

威敏斯特神学院的教师,信仰坚定,有卓越的学术成就。其中范提(Cornelius Van Til, 1895-1987)和梅钦,对弗朗西斯造就最大。

范提是护教学健将。像荷兰归正派神学家凯柏(Abraham Kuyper, 1837-1920)和巴文克(Herman Bavinck, 1854-19210)一样,他的神学治学方法是预设论(Presuppositionalism),即认定人的知识有限,需预设信仰权威的架构,启示的基础,而类推真实。惟有如此立于基督信仰的基础,生活与现实才会有意义。这超越证据论(Evidentialism),因为人不能有完全宇宙性的知识。这不同于核定论(Verificationism),因真理不能严格局限于综合或分析。范提的教导,装备他的学生,为日后面对如何为真道争辩的基础。

1938年五月,弗朗西斯.薛华毕业于信心神学院,成绩是全部A。他成为圣经长老会的首位按立牧师。典礼中,神学院学生同唱:“求赐火焰的舌头传扬主道”(Give Tongues of Fire to Preach Thy Word),爱迪慈深受感动,面颊上挂着泪。她想:这是何等的祈求!

薛华牧师夫妇的第一个工场,在树丛镇(Grove City),非拉铁非以西三百五十哩的小镇。那里的教会,由长老会的十八名分离分子组成,称为盟约长老会(Covenant Presbyterian Church),借用建筑物聚会。全教会只有牧师夫妇一岁女儿,是唯一的孩子。当那夏天,薛华出去召集孩子们,来参加圣经学校并野餐,学生人数有七十九名!

1941年,薛华应邀任柴斯特(Chester)教会协理牧师。那是非拉铁非南郊的一个城市,会众有五百人。薛华在那里讲道探访,会众深得造就,并且亲手协助建造了一座大教堂。

1943年,薛华接到圣路易市(St. Louis, MI)圣经长老会的邀请,任教会的牧师。那时,柴斯特的事工正忙碌兴旺。经过恳切祷告,寻求神的旨意,他们接受了,移家前往。

在圣路易市,他们的三层住宅甚为宽敞。于是,在家中开始儿童工作。不久,发展成“儿童归主”(Children for Christ)节目,共分七步:1.由家庭圣经班开始;2.课间圣经班;3.露天节目,在公园或海滨的基督徒活动;4.国度建立俱乐部,进一步的基督徒造就;5.周详计划的暑期圣经学校;6.接着,是暑期营;7.每年全市的总合盛大聚会,展示学生成就,并鼓励继续进深。那年的聚会,约有七百儿童参加,表演“挪亚和方舟”,精彩无疵。圣路易市邮报(St. Louis Post Dispatch)刊出详细报导,并附有照片。儿童归主节目,成为圣经长老会的典范活动,各地纷纷效法。

1945年世界大战结束了。美国政府和自由派宗教机构,纷纷参与协助重建疮痍满目的欧洲。1947年七月十六日,意外的,独立差会选派薛华赴欧洲考察教会情况,并推广他“儿童归主”节目的可能,为期三个月。在欧洲,特别是瑞士,薛华参观宗教改革的胜迹,心中深受感动,仿佛是找到了属灵的根。

回到圣路易市,不久,独立国外差会通知,派薛华往欧洲作宣教士。那曾是宗教改革兴起的土地,已经被自由派滋生占据,成为需要宣教的地区。

那时,经过二次残酷的世界大战,引起痛苦思省:罪恶的人性,会作出这样的事!对于理性的信赖,人类前途的乐观,变成失望和迷惘。

1948年八月,薛华夫妇带着三个女孩子,最大的百基拉(Priscilla)才十一岁,抵达荷兰,及时预备新组的国际基督教联会(International Council of Christian Churches, ICCC)在阿姆斯特丹开会。大会主席是高柯(Arie Kok),曾任荷兰驻华大使。他演讲表明自己反对自由派,如同基甸和他的勇士,与米甸人争战。在会中,高柯意图迫使独立国外差会,把薛华借给ICCC;但薛华认为违背他的意愿:他远道来欧洲,是作宣教士,无意搞甚么ICCC,而愤然离开会场。

会议结束后,九月七日,薛华一家经比利时和法国,到达瑞士日内瓦湖边的洛桑(Lausanne)。在那里,他们租屋安置下,请家庭教师学习法文。他们的教师韦德牧夫人(Madame Wildermuth)在山村潺浦睿(Champery)有个农舍,邀请薛华家在附近租一栋农舍度假。他们都爱那里的风光。因为洛桑房价太贵,1949年,他们移家到潺浦睿居住。

薛华的“儿童归主”节目,在欧洲各地引起兴趣,各教会听到的都受感动,有人自愿翻译成法文。

本来爱迪慈曾想:在偏僻的山村,谁会知道我们的存在?但不久之后,他们就知道,将要非常忙碌。

薛华的基本查经(Basic Bible Studies),被广泛采用,帮助那些对圣经真理模糊迷失的一代。他也去荷兰,挪威;各地的信徒,有的也顺道来访。

1950年八月,他见到巴特(Karl Barth, 1886-1968)。薛华问那位有名的瑞士神学家:“是否神创造世界?”

“神创造世界,在第一世纪A.D.”,巴特回答。

“这个世界?”薛华指着窗外的树林。

“这个世界无关紧要。”巴特说。

薛华知道巴特,把属灵世界和物质世界分开。他认识了新正统神学(Neo-orthology)和圣经真理的差别;在聚会中,他总是提醒会众注意。

1951年,薛华对自己的信仰再思:外表的成就,是否圣灵的果子?多疑而好战的分离运动,在哪里表现出爱心,和平,忍耐,节制?哪里有喜乐?这种不息的争斗,分离,是否有圣灵的引导,是否圣灵掌权?他检讨所有的同工,竟然没有谁写出过有深度动人造就的文字!这事实使他困扰。

他知道:只有圣经能够解释人生的意义。我必须自己研读圣经,活出基督徒的生命,结出圣灵的果子。他的结论是:正如以弗所的教会,纯正的信仰,在行动上能够失误。

1953年,薛华带着三个女儿,十三岁的长女百基拉,到初生未足一岁的儿子法兰奇(Franky),全家回美国度假。薛华在信心神学院教课,并共讲道346次!他强调属灵的神学,实践可见的爱心。

书籍目录

一 古代罗马

二 中古时代

三 文艺复兴

四 宗教改革(一)

五 宗教改革(二)

六 启蒙运动

七 现代科学的兴起

八 哲学和科学的崩溃

九 现代哲学与现代神学

十 现代的艺术、音乐、文学与电影

十一 我们的社会

十二 社会操纵与新精英分子

十三 选择

书籍摘要

《前车可鉴》目录引文

一 古代罗马

要了解当代,我们必须沿着历史上的三条路线去追溯:哲学、科学和宗教。

任何基础薄弱的文化或个体,只能在压力不太大的情况下站稳一时。如罗马人的小小拱桥,只允许人和马车经过,如果有当代的载重货车驶过,拱桥必会塌下。同样,文化和个人的生活及价值体系,如果不是建立在比他们有限的本身更为坚固的基础上,结果也会如此。

罗马人和希腊人一样,没有无限的神。正因为这样,他们在理智上没有稳固的立足点。结果,他们的价值体系便不足以承受个人生活和政治生活中的种种压力。罗马终于倒下了。

二 中古时代

罗马帝国末期,新约所宣示的基督教本质,渐渐被人曲解,加入了人文主义的成分。许多时候,基督教信仰的要理常被这些外来文化弄得模糊不清。13世纪的阿奎那便持着亚理士多德的学说首开先河,将上帝的启示与人的理性置于相等地位。

中古时代后期,欧洲的思想分裂为两个主流:其一是文艺复兴运动的人文主义,其二是以圣经为基础的改教运动。从人角度出发的文艺复兴人文主义,和以后的人文主义,是不能找到赋予人生存和道德意义的‘普遍意义’或‘绝对’的。

三 文艺复兴

在阿奎那以前的时代,世界本身以及人和世界的关系并未受到重视。由于阿奎那的提倡,世界及人在世上的地位,已较前显要了。

到马萨乔等画家的时期为止,美术仍然可循两条路线发展,一是圣经的自然和‘殊相’观。《崇拜羔羊》画于1432年,是真正的风景画,而祭坛上的羔羊是活的,它代表曾经替人类死,而现今仍活着的耶稣。另外一条路线是人文主义得势,人使自己变得愈来愈独立自主,而所有给意义与人或物的东西,也逐渐失落了。

四 宗教改革(一)

改教者主张“唯独圣经”,这主张与基督教开始几百年之后渗入教会的人文主义对立。宗教改革的中心意义,是铲除已渗入教会曲解真理的人文主义成分。

宗教改革使人通过启示认为终极的“共相”,认识意义、道德和价值。圣经说人是上帝照着自己的形象造的,这显出人尊贵的本质。但以人为中心的人文主义却未能赋予人类任何意义。

1860年布克哈特揭示欧洲南部文艺复兴和北部宗教改革的主要分别。两者都提倡自由,但南部流于放肆,而北部则无此现象,原因是根据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人无法给人生各个殊相赋予意义,同时在道德范畴中也无法得到“绝对”;北部则不同,宗教改革中的人在自由中抓住了绝对价值。

五 宗教改革(二)

宗教改革使圣经被高举,不单成为道德的基础,更成为法律的基础。罗勃在洛桑高等法院古老大楼的《公正将使邦国高举》的壁画,体现出了宗教改革之后北欧的社会学基础和法律基础。改教家如布塞尔和加尔文的宪法思想后来都有成果。长老会治会制度的宪政模式不单是政治规限原则的一个样板,也是一种教育。

民主政治的宗教改革精神在卢塞福的著作《法律是王》中表露无遗。因为有了体制,所以可以有自由而不混乱,换句话说,政治权力是操纵在法治的政府手中,而不是由人专横独断,因为法律的最后权威是圣经,而不是人。卢塞福的著作对美国宪政也有很大影响。

六 启蒙运动

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思想与宗教改革是背道而驰的。启蒙运动和宗教改革有着绝对不同的基础、立场和姿态,最后更产生了绝对不同的结果。

宗教改革的国家,大都曾持着绝对的价值观与不义斗争。人文主义者不下是非的判断,他们认为万有中的“终极存在”是中性的,无所谓是非、对错、善恶,是完全缄默的。由于人文主义者无法提供“绝对”,因此个人的道德和政治生活往往武断而又反覆无常。

1688年,英国进行了一次不流血的改革。改革后的国会事实上是与君主同权。这种制度,有意对君主制度进行约束,使它不能超越本身法定的权限。法国大革命企图重演英国的革命,却没有根据宗教改革的精神,而以伏尔泰的人文主义启蒙运动为基础,结果导致了一场血腥惨剧。

七 现代科学的兴起

  

 

由于早期科学家相信世界是由一位理性的上帝创造的,所以凭着理性,人类可以找出自然和宇宙的真理。既然物质世界是被创造的,科学家们便认为观察者和被观察者之间必定有关联。没有这个基础,近代西方的科学根本不可能产生。

这是个“敞开的”不封闭的宇宙,因为上帝和人都在等量齐一的自然因素之外,换言之,所有存在物并非都在一个巨大而囊括一切的宇宙机械之内。不论是宇宙机械或是人造的机械,既不是一位“主宰”,也不是一种“威胁”,因为机械不包括一切,宇宙机械以外还有其他东西,人之为人,是有他自己的位置的。

八 哲学和科学的崩溃

使现代人成为现代人的关键,就是独立自主的人、能够统一全部的知识和人生的希望,终告破灭。

以往的时代,以理性主义为唯一的基础,万物包括人都是机械。卢梭将万物是一部机械,和人有自主的自由这两个观念分开。

文艺复兴全盛时期和启蒙运动的时代,人是意气风发的,到了现代,人变得绝望悲观。人不接纳一位有位格的上帝,不接纳人之成为真正的人,也不接纳爱、自由和意义,结果带来严重的问题。人以自己为出发点,断言人只是一部机械,但认为自己是机械的人,却不能学像机械一般活着!他们只好违背理性,向上“跃进”,寻找一些对生命有意义的东西。

九 现代哲学与现代神学

自从克尔凯郭尔主义流行以来,理性与非理性的“二分法”观念普遍流行,“下层”理性的范围与乐观的非理性范围永远不能沟通。在理性范围内,人是无意义的,而对意义及价值看得很乐观的“上层”,却是完全脱离理性的。这种区分被称为“存在方法论”。

卡尔·巴特把一套存在方法论带进神学系统里。这种新正统存在主义神学认为,圣经在理性范围内确是有错误的地方,但在非理性范围内却能使人领略到宗教经验。认为圣经没有可以用有内容的命题表达出来的真理。

尼采变成疯子,不是由于他患了性病,而是他了解到假如有位格的上帝不存在的话,疯狂是他在哲学上唯一的答案。

十 现代的艺术、音乐、文学与电影

现代的悲观主义和割裂的风气,在地理上,从欧陆吹到英国,再转经大西洋吹到美国去;在文化上,从哲学传到绘画,再从绘画传到音乐、小说、诗歌、戏剧、电影和神学中;在社会方面,它从知识分子透过大众传媒,传给每一个人。

当代人为规避理性,跳进非理性的境界里以求好过,结果不单丧失了人性、道德规范和确定事物的能力,而且使自己生活在亦真亦幻的世界里。

十一 我们的社会

以信仰为根基的舆论力量一旦减弱,大多数人就会接纳两种贫血的价值观念:“个人的安定”和“个人的富足”。

人既然不在理性范围内寻求意义,药物就大派用场。大多数青年人对药物的理想幻灭后,又不喜欢新左派的恐怖手段,于是剩下的只有冷漠。

同时,没有个人尊严做基础,暴力便在世界上横行。失去信仰引导的科学和法律,也就没有了稳固的基础。自由的根基已经朽坏,失去意义和价值的社会正面临两种后果:退化和精英的独断。五种导致罗马帝国灭亡的原因又重现当代,我们似乎又回到了罗马时代。

十二 社会操纵与新精英分子

由精英分子操控的现代政府将越来越成为可能。“现代决定论”使人有意无意地甘愿自己被当作机械,也看别人是机械。

在一些现代科学精英的眼中,人只是较为复杂的、有能量的分子的组合。于是我们堕胎杀死胎儿,甚至还有人鼓吹将老年人人道地毁灭。遗传工程学,以科学仪器控制人类的侵略性,潜意识的暗示,这些新的手段使操控成为可能。

精英主义会逐渐强加给社会一些形式,使社会不会有动乱出现。为了个人的安定和富足,为着人的冷漠,为着渴求得到秩序……,大部分人都会接受这些形式,这情形与奥古斯都的罗马无异。

十三 选择

当代已没有是非的基础,只有实用主义、功利主义。一旦经济进一步衰退,一旦失去个人安定与富足的恐惧增加,一旦发生战争、恐怖主义肆虐、出现粮食或其他资源短缺,厄运便定会加速临到那只求个人安定与富足的人。两条出路:一是高压管制,二是再次肯定那能赋予人民自由而不致引起混乱的宗教改革的基础。

我们要谨记现代人文主义思想的标志,那就是“存在方法论”的二分法的采用:把对意义和价值的乐观从理性的范畴中割离。在此支离破碎的年代,如果我们本身带上了这一代的标志,便无法在这个历史时刻里负起时代呼声的使命。

本书的写作,是盼望这世代的人能从罪中最大的罪——身为被造者,竟以创造者自居——中回转过来,也盼望这世代能离开灭亡的道路,得以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