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男士私密养生会所:【病房-61】 第一次做膀胱镜（上）

      【病房-61】 第一次做膀胱镜（上）

                   一、

浅灰色深灰色和黑色的台风云团挤满天空，硕大的雨点在东南风的鼓动下，时不时地来一阵，然后再零零落落地敲打病房的南窗玻璃，大雨还没有到来。

下午1点10分，副室长林文德起床后先去关窗，束好窗帘，病房里顿时闷了许多，他和我商量，用一个废药棉球塞在中间一扇窗子框下，关上窗子后凉风就从一道一厘米多宽的窗缝里钻进来，解了室内的闷。

1点15分，庄蕙护士来给我打招呼，她说等一会她陪我去手术室。

我不想让一位熟悉的护士看到我的最隐私，说，庄护士，我自己去就可以。

庄护士笑笑，说，怎么啦，害怕啦，我又不会做膀胱镜，我把你送到手术室门口交给他们就完事。

庄护士抽头走了，尤护士的头从门外伸进来，问，紧张吗？

哪能不紧张，真的紧张。我招招手说，你进来呀。

尤护士走进来，站在我的病床前，小声说，你要做深呼吸，管子插进去的时候可能难过点，我听说疼痛吗检查的时候好一些，要紧的还是检查好了后，麻醉消退后，你可能要疼一阵子，小便更疼，小便疼痛大概要两天后才能缓解。

那，我就憋着，一天小便一次，这样疼痛就少几次。

《泌尿外科》上不是说了，检查后要多喝开水，多排尿，尽早排光注射进静脉的显示剂。

尤护士说的极认真，我也听得认真。

蔡护士和沈莲芳也来了，一起安慰我，给我鼓劲，说了一些大口号，也说了一些小道理，我鸡啄米一样点头称是。

庄护士进来，先笑笑，说，刘本新，你这个检查可是得到大家的关心了，哈哈哈，走吧，走吧。

军装别穿了，只穿病号服，短裤是不是紧身的。尤护士拉我一把说。

短裤不是紧身的，是部队发的大裆短裤。我看着尤护士的脸说。

那就可以了，走吧。庄护士发令。

庄护士走在前面，我像个乖巧的弟弟，跟在她后面。

我回头一看，尤护士蔡护士小沈慢慢跟着我走。

                     二、

庄蕙敲手术室门，门开了，探出一个穿白衣戴白帽白口罩只露着两只眼的白头，辨不出是男是女。

刘本新来了。庄护士小声说。

进来吧。一个女声从大口罩后闷闷地发出，我从她露出的两只眼睛估计，她应该是女卫生员小任。

我走进手术室。

小任用手指指一扇门，我推门进去，手术床折叠的像一把大椅子，就叫它检查椅子吧。

裤子都脱了，坐上去，小任说，我先给你消毒。

一盏顶灯泛黄光，我看看四周，两个墨绿的窗帘低垂，一个手术器械玻璃柜，一张办公桌，两把椅子，两个圆凳。

小任端着一个大玻璃烧杯，烧杯里是橙红色的药水，一声不响地站在那里，等我脱裤子上座。

我脱了病号裤，转身坐上手术座。

下来呀，短裤也脱了，没听清我要你“裤子都脱了”吗。小任有点生气地说，你快点，医生马上就来了，我要是还没消好毒，耽误事怎么办。

我仰着脸跳下座位，转身，屁股对着小任，脱了短裤，短裤扔在地上。

捡起来，和裤子放一起。小任说。

我还是仰着脸，蹲下，捡起短裤，扔到放病号裤的圆凳上。站起来，后背对着小任。我的思想激烈波动。一个大小伙子，被一个大姑娘催促脱光下身，大姑娘还要看小伙子的阴部，还要对他的阴部消毒，唉，着一男一女，这是干什么呢？传出去丢死人。

坐上去，快点，没有什么害羞的，这是做检查，也不是，啊，快点，你，刘本新，你还是个干部呢。小任毕竟是战士，在这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说动我。

我站在那里不动。

小任走近来，推我后背，说，你转过身来，坐上去呀，我要给你消毒呀，你听话好吗，真是急死我了。

小任的语调变了。

思来想去，我这是做检查，给我做检查医生护士卫生员不但要看我的阴部，还要在阴部操作很长时间，把我的阴部暴露给她们，是我接受检查必走的一步。想到这里，我坐上检查座椅，上身病号服的衣襟遮挡裆部。

两腿打开，衣服撩上去。小任一手端着烧杯，一手拿着止血钳，她扬扬头，用下巴示意我说。

我把上衣向上拉一下，阴部全部露出，我感到阴部在收缩，发凉。

小任走向前，止血钳夹一个大棉球，饱蘸烧杯里的消毒液，温柔地擦在我的阴部。咝——我猛吸气，我的阴部急速收缩着。

疼吗，你，刘本新。

嗯，疼，但能坚持。

这时，我竟然没了羞耻感，与小任自然对话。人呀，没有过不去的坎。

                       三、

第几遍了？这是另一女声问小任，这是第二个看到我阴部的女性，她什么时间站在我左边看小任为我的阴部消毒的，我没注意。

三遍。小任答。

麻醉。这是一个男声，在我身后。

我清楚地感觉到注射针刺入我的外阴根部，几秒钟后，我的裆部麻木了，大腿根下腹部也有迟钝感。

疼吗。男医生用针刺我的阴部问。

不疼。我答。

开始吧。男医生说。

一条安全带从左向右揽在我的腰部，我的双手也被困住。男医生按动检查椅子左边的手柄，椅子升高，我的裆部升高到医生便于操作的高度，我的视线斜向下，可与医生的头平齐。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

护士把一个无底的大玻璃瓶挂在支架上，然后在一个桶里倒进热水，再加入冷水，插入温度计测量温度，水兑好了，向无底大玻璃瓶里注入2000多毫升水。

麻药可以让我的感觉变得粗糙模糊，但感觉还是在的。

两只手，很温柔，揉搓我的阴部，阴部在放松，自然地延长扩大变粗。

一只手，拉起我的外阴，竖直。这是一只男人的手还是女人的手，我看不见，但我的脸开始发热，我两眼看着天花板，深呼吸，憋住，肚子鼓得老高。

再一只手，扒开尿道口，扒的很大，我嗯了一声。

疼吗？小任问。

无语。

不疼就继续。男医生说。

凉兮兮的金属管，十分缓慢地插进尿道口。我浑身发紧，呼吸也紧张起来。

又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管子慢慢向下插。

哈——我大口呼气。

疼吗？小任站在我右边问。

不疼，就是很紧张。我说。

管子插到根部，停了下来。

不疼，继续。男医生说。

管子插到了根部，虽然不疼，但尿道被撑开的感觉十分强烈，我想，这管子不会撑破我的尿道吧。

还是第一只手伸向我的会阴部，托着我的阴囊，不知道是哪一只手向下搬管子，医生要让膀胱镜的弯头穿过我的耻骨部位，插入后尿道。

随着管子向下搬，耻骨部位的胀疼逐渐加重，随着一个尖锐的刺痛的袭来，我不自觉地咬牙，喊，啊，疼。

男医生说，好，插进去了。

我小肚子收紧，裆部加紧。

我的额头上出了一层油汗，呼吸混乱。

后面就不会再疼了，啊，刘本新。小任说着，用纱布给我擦脸上的汗。

谢谢你，小任。我做了一个笑脸说，小任，你说这是不是德国鬼子的刑罚，上周五，给我做肾造影，那是日本鬼子的刑罚。

别说话了，啊，刘本新。小任的眼睛眨巴眨巴，语调变得十分温柔。

2011-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