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荡起双桨》是童年时代的符号

2011年06月02日 16:42
来源：雪夜漫谈

本期《雪夜漫谈》探讨“中国式教育下的儿童”，80后作家李傻傻、节目特约评论员五岳散人、十年砍柴做客。 【视频】   【图集】

  大雪封山：大家好，这里还是《雪夜漫谈》。这是六一儿童节的特别节目，我们还是接刚才那个话题，但是这一期的嘉宾又不一样，还是我们的两位评论员，原来叫一五一十，但是现在有观众说，别叫一五一十了，叫五光十色，我觉得这个更贴切。五光十色，以后就用五光十色，别用一五一十了，我们两位著名的评论员，我们的嘉宾李傻傻。

    今天的这期节目还是接着上面一期，刚才小学生诗歌大赛里面脱颖而出的王芗远的诗谈起，这边李傻傻，我们的蒲荔子，《南方日报》的编辑。蒲荔子老师来简单介绍一下，这个诗歌节为什么要他那一首诗。

    李傻傻：这个不用讲，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嘛。

    大雪封山：还是谈谈，没事这边可以弄，我也关注了小学生的诗歌节，很多诗，觉得小孩写得诗，他就不像一个小孩写的，要么非常沉重，你没看出他的孤独感、寂寞，太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所以王芗远的这首诗从中间脱颖而出，作为一个评委，作为诗歌节的组织者，你说一下现在的孩子，他们写诗的这种？

    李傻傻：首先，诗歌是天分的产物，没有天分，写不了诗的，但是现在的小孩，我们之所以办这个诗歌节并不是说，要让他们写出非常好的诗，主要还是说，大家能够把自己这种直觉面对词语、面对事物的这种感觉不要丧失掉了。他能够同样这样的一些训练，能够记得还看到杯子，想到是杯子，看到草想到是草，而不是看到不是看到土地想到母亲，看到黄河就想到母亲。

    也就是说，现在的小孩，他们的表达其实已经有这样的问题了，就是在我们收到的很多诗里面，你刚才说的孤独寂寞应该是他们的内容，但是他们的表达形式上，很多就是会写一种非常模式化的，甚至老师也会给我们提意见说，你们那些评出来的获奖诗歌明显就是评委没有读过什么儿童诗，没有一点格式，没有一点经过训练。

    也就是说现在咱们的老师，他的一些，很多人在进行诗歌教育，但是诗歌教育怎么教，他会不会教，他能不能教出来或者说，或者说他认为的诗是什么样的，可能跟我们想象的差别会很大。也就是说，我们这些孩子的诗呈现出来以后，它就希望能够呈现这一代孩子，他们的思维方式是什么样的。总的来说，还是像芗远这样的表达，或者天真的想象，或者他对事物的见解，应该说还是积极向上的阳光那种。

    或者投过来的也有那种，像寂寞比车部分更快，一下把我抓住，还有那种跟猫对话，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天空的颜色是世界的声音，你只是一只猫，一只蛙，也许吧，只是因为晴朗天空下两个孤独的灵魂。就是说，这样的诗，小孩子跟现代生活有关的这种现代感觉也有。因为选出来毕竟只有一首，像芗远也写了很多首，选出来的一首他可能是认为能够代表他心声的一首。

    其他的还有很多感觉，一个人的生活他是很多面的，所以我们只能够通过这样的一些呈现，尽量的去发现咱们小学语文教育的一些问题，然后通过大家自己一起做点事情，能够做点改变。

    大雪封山：像芗远也好，还有其他写诗的小孩也好，可能只是一些个别的个案。其实更多的孩子，童年，我们就是六一儿童节的特别节目，刚才我们上半节，我们散人老师没来，散人老师当然也年轻过，也有过童年。

    五岳散人：据说是。

    大雪封山：散人老师是在北京土生土长的，一说到北京孩子的童年，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让我们荡起双桨》。

    散人说一下，城市里面的孩子，那种像北京土生土长的孩子，那时候的童年，有的一些符号，除了这种，一个调子性的荡起双桨。

    五岳散人：那是全国同志标志性的。

    大雪封山：我不觉得，我们那时候真不觉得荡起双桨是我们的童年。

    五岳散人：我们上学的时候唱那歌，但是我们其实不唱，我们很简单。因为我们当时学生分成几种，一种是像我这样学习不好的，天天以打架斗殴为乐，然后滚铁环，拍洋画，玩三角，风雨来，雨里去的，到现在都有，还有一种是戴着红领巾，老师拉着手去荡起双桨去。

    大雪封山：那是好孩子，学习好，成绩好，被老师喜欢，戴着红领巾，来个五道杠，那时候还没有五道杠。

    五岳散人：那时候有几到杠。

    大雪封山：三道杠。

    五岳散人：我也扛过两道杠。

    大雪封山：你为什么混进去？

    五岳散人：没有办法，小时候，其实6年级之前学习还行，6年级就不成了，就这么简单。

    大雪封山：6年级以后成熟了。

    五岳散人：其实北京城市的孩子，我们见过的东西，尤其在北方其实相当少。不像现在还有你们说原来的生活原始，实际城镇这一边更为封闭，他不会有远足，很多的远足什么的，我们的春游只不过是有几个地点可选，龙潭湖、玉渊潭、北海、颐和园、香山、八大处，后两个很少去。

    大雪封山：基本上还在市区里面？

    五岳散人：在市区里面，近郊活动。既无风景可见，又无什么更多的生活趣味，我们小时候的生活，实际上用现在的话来说是在寻找让自己能够开心玩的一种方式。

    大雪封山：你觉得快乐吗？

    五岳散人：说不太上，可能当年就没有感觉到特别快乐，童年和少年时代，因为对于我也是一个伤心的时代。

    大雪封山：成熟早，明白了，进过少年宫吗？

    五岳散人：没有。

    大雪封山：你看，少年宫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五岳散人：它那时候有无数的，我们小时候羡慕的东西，比如说能够有各种各样学习的。

    十年砍柴：现在都是献花的那一类，那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一类。

  五岳散人：像我们这样从6年级开始拿板砖打架的主，不太靠谱，然后少年宫，我们进不去，那会孩子所期望的那些东西，我们都得不到，我在很小的时候，有那种遥控的，线控的那种航模。我们最多的时候干的一件事情，最高了，就是参加了学校航模兴趣小组，做无动力滑翔式的那种航模的情况。一点一点小木片拼起来，这已经是到头到头的东西，再往上就是那种很优秀的孩子所能选择的，我们没有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