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梦西游2夜叉易爆点:回声:三毛、齐豫、潘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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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豫和潘越云都有着如同天籁的声音。回声是一种恫赫,它不停息的深入人心,要的不过是一个证明。这是三毛的一生。幻想中的爱情,失去的爱情,真实存在过的爱情。一个为爱而流浪的女人,注定是为爱而生,为情而死。一颗透明而又坚强的心,装了多少的心事,谁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爱,多少痛,谁也说不出来。她只能写。把她热爱着的生活,把她炽烈的爱,写在纸上。可是,在她的梦中,梦里花落又有谁知呢?我们看见的永远都只是那个风尘满面,马不停蹄的三毛;我们看到的永远都是那个敢爱敢恨的三毛。而属于她自己的那个三毛呢? 三毛独白:故事还是得从我的少年时候说起……
《轨外》
胆小的孩子怕老师,那么怕,怕成逃亡的小兵,锁进都是书的墙壁,一定不肯,不肯,拿绿色的制服跟人比一比。哪家的孩子不上学,只有你自己自己最了解。啊……。出轨的日子,没年没月没有儿童节。小小的双手,怎么用力也解不开是个坏孩子的死结。 《谜》
当时实在年纪小,我的愁,我的苦,妈妈你不要以为它不是真的。而我是这么不明白,今生的起步,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书中那个逃学为读书的女孩,一幕一幕,仿佛我看到过,我经历过。羞耻和眼泪,没有声音的坟场。天地之间都只有她和书。并不是她的特立独性行,而是她的胆小。胆小的她于是就这样的逃走了。她怕得只愿意一个人。所有的故事都被她写在了《倾城》里。胆小的她,匪兵甲匪兵乙。三毛:写到初恋,那幅灰暗厚重的幔子呼一下被刮去,爱的风雨如歌欢畅强烈的想我吹拂过来。只到这一刻,生命才显现出了意义和一切复杂的滋味。看到当时的实景——七点钟,你说七点钟?好、好、好,我一定早点到……。看见那个急迫的女孩,我禁不住大笑起来——准时到就好了,早点去有什么用?初次约会在开往水的夜车上,那是一场旅程的开始,而我,就一直没有下过火车。 《七点钟(今生)》
今生就是那么地开始的,走过操场的青草地,走到你的面前,不能说一句话。拿起钢笔,在你的掌心写下七个数字,点一个头,然后狂奔而去。守住电话,就守住渡日如年的狂盼,铃声响起的时候,自己的声音那么急迫,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七点钟,你说七点钟,好好好,我一定早点到。明明站在你的面前,还是害怕这是一场梦。是真是幻是梦,是真是幻是梦。车厢里对面坐着,你的眼底,一个惊慌少女的倒影。火车一直往前去呀——我不愿意下车。不管它要带我到什么地方,我的车站在你身旁。是我——是你身旁。三毛:你听过有什么结果的初恋吗?很少,是不是?是受着重挫走的,那么空空洞洞的一个人。走的时候,机场大厅里一遍一遍呼唤,呼唤没有航向的飞行者向着第三号登机口离去。 《飞》
我不怕等待,你始终不说的答案,但是,行装理了,箱子扣了,要走了要走了要走了。这是最后一夜了,面对面坐着没有终站的火车。明天要飞去,飞去,没有你的地方,没有你的地方。钥匙在你紧锁的心里,左手的机票右手的护照。是个谜,一个不想去解开的,不想去解开的谜。前程也许在遥远的地方,离别也许不会在机场。只要你,说出一个未来,我会是你的,这一切可以放弃。三毛:一度,变成了不相信爱情的人。写这首歌的时候,一只翩翩然的蝴蝶。而蝴蝶,它们朝生暮死。非常偏爱这首歌,喜欢歌词里迷漫的雾,还有那一群无可无不可的蝴蝶。 《晓梦蝴蝶》
那夜的雨声,我还记得说了什么话——对你,却都已忘。晓梦里,漫天穿梭的彩蝶扑向枕边说,说,这就是朝生暮死。不,我不再记得什么,除了夜雨敲窗。爱情不是我房屋的信仰,只等待,等待时间给我一切的答案。
她注定了就是一个必须要拥有爱情的女人。从十三岁邂逅第一个心爱的人开始。她
爱,她沉溺在爱里,无法自拔。十三岁的时候,想去拥有一份十六岁的爱情。而十六岁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是一个生长在爱里的女人了。三毛总是讲一句话:“我不管这件事有没有结局,过程就是结局,让我尽情的去,一切后果,都是成长的经历,让我去——。”我佩服她对待爱情的勇气。虽然,她最终因为这一场恋爱而远走他乡,她走了,带走她那份初恋的快乐和痛苦。她宁愿选择逃避来结束一切。可是,我仍旧相信,如果她爱的他,能够再给她一点点勇气,她依然可以留下来独自面对一切。只是,她走了。那些记忆,永远无法遗忘。
三毛:其实,沙漠真正的美,还是因为那些隐藏的水井。三毛独白:后来,我又一度变成了一个不相信爱情的女人。于是,我走了,走到沙漠里头去,也不是去找爱情。我想大概是去寻找一种前世的乡愁吧。
 
《沙漠》
前世的乡愁,铺展在眼前啊——一匹黄沙万丈的布。当我当我,被这天地玄黄牢牢捆住。漂流的心,在这里慢慢慢慢一同落尘。呼啸长空的风,掷去了不回的路。大地就是这么交出了它的秘密。那时,沙漠便不再只是沙漠,沙漠化为一口水井,井里面,一双水的眼睛,荡出一抹微笑。三毛:每听这首歌,齐豫的眼里总也浮着一片水。我没有像她一样。听到第七遍,那一个转折出现,说:“不是跟你说过二次了吗?是我你的——天——使……。”这才动容的恸哭起来。以后,就没敢再去听这首歌。 《今世》
听不见狂吹的风沙里,在说什么古老的故事。那一年,那三个月,又一次地老天荒。花又开了,花开成海,海又升起,让水淹没。你来了来了,一场生生世世的约会,我不再单独走过秋天。不是跟你说过三次了吗?我是你的天使。不在你身旁的时候,不可以不可以跟永恒去拔河。你忘了忘了忘了忘了,那一次又一次水边的泪与盼,你忘了岸边等你回家的女人。日已尽,潮水已去,皓月当空的夜晚,交出了,再不能看我,再不能说话的你。同一条手帕,擦你的血拭我的泪。要这样跟你,血泪交融,一如万年前的初夜。三毛:总是这样的——一种呜咽的调子夜深人静的时候缓缓在漆黑的长空掠过。没有黎明的长夜啊,白花一朵一朵悄悄在墙角开放。那么多年,花也爬上了发鬓,而日子,总得过下去。过得了一夜,就过得了第二夜。这种岁月其实不难,就是慢了。三毛独白:许多个夜晚,我躺在床上,住在一栋海边的房子里,总是听见晚上的风带着一种呜咽的声音,刮过我的窗口。我坐在那个地方,突然发觉,我原来已经没有家了,是一个人。每一个晚上我坐在那里等待黎明,那时候,我总以为这样的日子是过不下去了。 《孀》
月季花慢慢爬墙,青苔也比它快了。点点白花,是我永不移的星星。许多年了,夜总也不能过去。啊,等待是织布机上的银河。织啊织啊,织出渡河的小船。总有人来,来问我的婚期,我说,织完了,这又要开一朵。又一朵,又一朵,一朵又一朵……才是时候。
总以为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的确坚强。可是,她这颗水晶的心,又能够有谁来帮她捧在掌心里,含在嘴里呢?失去了那么多才得到的幸福,原来也是这么不堪一击的破碎了。他走了,却把她一个人留下了。她以后的日子将要如何独自去面对呢?时间停留在他们的房子里,停留在她美好的记忆里。可是,她知道,他永远的走了。
我总是在想,她最爱的人到底是哪一个呢?她传奇的一生中,有这么多的人,来了又走了。她跟随荷西走到沙漠里,而她的心原本已经是一匹黄沙,而这个男人是沙漠里的一片绿洲一眼泉。绿洲没有了,泉眼灭了,那沙漠也只能永远的是沙漠了。她又重新回到了沙漠里,回到了死寂里。他带走的,不仅仅是沙漠里的一片绿洲,一眼泉水,他带走了整片沙漠里唯一的生气。于是,一切都死了,她的心也死了。那岁月不难,就是慢了。
三毛:一直告诉自己,如果能够再活一次,天上的繁星不会总是挂在北天寒冷的地方。星星们总也挤在天的一角,即使一再跟自己说,如果再跨出一步,可以看见温暖的南十字星。而我不能。写这首歌的时候,只想到一条蛇,那条可以将我送到彼岸的蛇。 《说给自己听》
让我说给你听吧。但愿——醒来已不在这个世界。去了去了,不带走一支发夹,明天的星星,不是挂在这一边。让我再说给你听吧。从来,知路的候鸟不迷航。去吧去吧,不要带任何心情,明天的星星,四面八方。让我再说给你听吧。让我再说给你听吧。从来,知路的候鸟不迷航。去吧去吧,不要带任何心情,明天的星星,四面八方。让我再说给你听吧。让我再说给你听吧。三毛:远方是什么?是醒来时发觉星星四面八方。是脱去了一层又一层的束缚,身至心到的境界。我的心灵,这才如同空气一般真正自由了。三毛独白:常常我跟自己说,到底远方是什么东西?然后我听见我自己回答,说,远方是你这一生现在最渴望的东西,就是——自由。很远很远的,一种像空气一样的自由。在那个时候开始,我发觉,我一点一点的脱去了,束缚我生命的一切不需要的东西。在那个时候,海角天涯。只要我心里想到,我就可以去。我的自由终于可以在这个时候来到了。 《远方》
远方有多远,请你请你,告诉我。到天涯,到海角,算不算远。问一问你的心,只要它答应,没有地方是到不了的。那么远。三毛:这是现在的梦,想一片田,不要太大,那么方方的一亩也就够了。想着想着,掌心中涌出满满的种子,而我,很想把它们全种下去,去享受那农夫看见新芽的心情。 《梦田》
每个人心里一亩田,一亩田。每个人心里一个,一颗梦。一颗啊,一颗种子,是我心里的一亩田。用它来种什么,用它来种什么?种桃种李种春风,开尽梨花吹又来。年是我心里一亩一亩田,那是我心里一个不醒的梦。
她仍旧期待过。我相信。可我更相信,她最终的选择是最好的。她曾经说过:“如果 选择了自己结束生命的这条路,你们也要想得明白,因为在我,那将是一个更幸福的归宿。”她只是渴望幸福,渴望在梦中看见开尽梨花吹又来的春天。煎熬的不是岁月,而是她那颗已经抵达了彼岸的心。她写过,她写:“许多个夜晚,许多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我躲在黑暗里,思念荷西几成疯狂,相思,像虫一样的慢慢啃着我的身体,直到我成为一个空空茫茫的大洞。夜是那样的长,那么的黑,窗外的雨,是我心里的泪,永远没有滴完的一天。”她也写:我总是在想荷西,总是又在心头里自言自语:“感谢上天,今日活着的是我,痛着的也是我,如果叫荷西来忍受这一分又一分钟的长夜,那我是万万不肯的。幸好这些都没有轮到他,要是他像我这样的活下去,那么我拚了命也要跟上帝争了回来换他。”她心里的痛是几分,恨是几分,没有人知道。走了,好些。由她一路明日天涯,由她渡去彼岸寻找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