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战神主角女人有谁:毛泽东感人肺腑的生动典范2--西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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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医生将那支珍藏很久没舍得用的盘尼西林用给了生病的孩子。那时,抗生素不像现在这么泛滥,所以很显特效。朱医生打过针,用水壶喂那孩子水。工夫不大,孩子忽然掀起眼皮,轻悠悠叫了一声:“娘……” 

  那妇女呆呆地睁着大眼,泪水小河一样哗哗往下流。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哭叫着:“菩萨啊,救命的菩萨啊!” 

  毛泽东两眼泪花迷离,转身吩咐朱医生:“你用后面那辆车送这母女回家吧。再观察一下,孩子没事了你再回来。” 

  后来,每当谈到那个孩子和流泪的母亲,毛泽东眼圈总要泛红:“也不知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把她带来治疗一段就好了……”他多次感慨:“农民缺医少药,闹个病跑几十里看不上医生,要想个法子让医生到农村去。吃了农民种的粮就该为农民治病么!”

  ……

  解放后,50年代,毛泽东就针对当时广大农村缺医少药、治不起病的严峻情况,尖锐批评了“城市卫生老爷部”,提出要把“医疗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重大决策,这与当年他接触、观察到的事实,恐怕都是不无关系吧?至少可以说,是一脉相承的!这也决不是一种领导人居高临下的“亲民”和“恩赐”,而是”吃了农民种的粮就该为农民治病么!”

  若干年来,这一根本的指导思想,是不是早已经被“赚钱是硬道理”所淹没了呢?“救死扶伤”,是不是早已经被“赚钱牟利”所取代了?我们当前医疗工作的重点,到底已经放在哪里了?它所“代表”的,已经是谁的“利益”呢?十分明显的事实却是,广大贫穷劳苦大众的病痛,已经很少有人真正关切了!“缺医少药,看不起病、买不起药,”小病苦熬,大病等死”,已经是一个无法回避和解释的客观现实。我们该不该倾听一下这方面的声音,体察一下劳苦大众在这方面的疾苦和困境呢?这难道是不值得关心的“小事”吗?

  下面,我想特别介绍一个中国革命最困难的时期,发生在延安的一个更加动人心魄的故事。 摘要如下:

  1941年6月3日,陕北地区政府正在召开县长联席会议。开会中突然天空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下起雨来。一个炸雷爆响,雷电穿入会议室,造成数人死亡。

  消息不胫而走,传遍四邻八村。当时,延安尚处在国民党军队的包围之中,枪炮声不时传来;再者,延安附近的村子里,又混进了一些敌特坏人,于是不久便借此传出了谣言,说这是老天爷对共产党、红军的惩罚。

  对此,中央社会部认为是一件重大事件,不可掉以轻心,因而派出好多人到处调查,追查制造谣言的坏人。

  延安城北面有一个村子叫傻村,村里有一个女人叫伍兰花。她的男人又呆又傻,生了三个孩子却活蹦乱跳,一个也不傻。傻男人领不了家,一个六口之家(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婆婆)的担子全落在了伍兰花肩上。

  陕北本来就是很苦的地方。加上三十年代受国民党政府的黑暗统治,伍兰花是怎样把一家人养活,其中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是一般人难以想像的。只是红军到了延安,实行土地革命,她家才分得5亩坡地。

  陕北是个靠天吃饭的地方,风调雨顺,农民所产的粮食尚可果腹,遇到天旱雨涝,就只有挨饿的份了。到四十年代,偏偏连年大旱,加之这里突然来了几万人的红军,都要张嘴吃饭,因此粮食问题显得尤其突出。在前方天天打仗的红军战士,不吃饭不行,粮食问题再突出,边区政府也得派人到各村催要公粮。

  伍兰花家是村里有名的贫困户,第一年公粮任务公布后,伍兰花实在无力完成任务,就找村干部诉苦。村干部知道她家的情况,但又不敢开免缴公粮的口子,经研究答应把缴公粮的期限推到下一年。

  谁知第二年又欠收。伍兰花别说缴上年的公粮,就是当年的公粮也难缴上。

  每年秋天,县、乡、村三级干部的主要任务是催缴公粮。一天,乡里的几个干部来到傻村,检查公粮上缴情况。村干部们汇报说,别的人家都好说。只是伍兰花家不好说,求乡里的干部们出面去动员。

  村干部领着乡里的干部来到伍兰花家。伍兰花正盘腿坐在炕上飞针走线纳鞋底,见村里、乡里的干部找上门,不问也清楚是催缴公粮的,就板着脸不理睬,仍然纳她的鞋底。

  乡干部们对着伍兰花,讲了不少革命道理,启发她为革命做贡献,主动上缴公粮。可乡干部们说得口干舌燥了,伍兰花仍一声不吭,像乡干部们不是跟她说话一样。

  村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抢上去把伍兰花手中的鞋底夺过来,扔在炕上,然后气狠狠地说:”人家乡里的干部跑了几十里路来找你谈话,你怎么能这样?”

  伍兰花是个烈性女人,手里的鞋底被村长夺去后,一股怒火直冲脑际,“唬”的一声站起来,从炕上跳到地上,嘴里说一声“缴吧,缴了我就等死!”然后气呼呼地从地洞里提出一小口袋粮食。

  她把粮食扔到门边,用颤抖的声音说:“拿去吧,这是我们一家人一年的口粮……”

  乡里、村里的干部见伍兰花从地洞里拿出了粮食,认为这是“私藏粮食”。一个乡干部生气地宣布:”马上把粮食没收充公!”

  一直蹲在地上的傻丈夫,听说要把粮食没收充公,立刻“哇哇哇”地嚷叫开了,人们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心里明白,他是在替妻子伍兰花辩护。

  伍兰花也猛地扑到粮食口袋上,用双手紧紧抓住粮食口袋,生怕别人抢去。

  “你真是一块榆木疙瘩!”一个乡干部怒不可遏地训斥道,“前方的部队为咱们穷人打仗,已经快断粮了,可你们还忍心把粮食藏起来……”

  伍兰花嘴里讲不出多少道理,但她心里清楚,这一小口袋粮食是她全家人的命根子,粮食一旦被没收,全家人就得被饿死。想到此,她再也忍不住了,就脱口高声说道:“天哪……黑啊…… 没了粮食我可怎么活啊……”

  她说着眼里流下两行凄楚的泪水。

  “你……你敢骂我们的共产党和红军!”村长大声质问。

  “骂了又怎么样!”伍兰花收住眼泪不服气地说,“骂了共产党,还骂毛主席哩。--前一阵打雷,咋不把他打死哩……”

  “好,你骂毛主席!”一个乡干部火扑扑申斥一声,然后命令村干部说,“你们还呆着看什么,快把她给抓起来!”

  伍兰花被抓起来后,问题逐级上报,一直报到中央保卫部。

  事有凑巧,当时正赶上中央社会部大张旗鼓追查谣言,伍兰花便被定为典型,问题性质发生了根本变化。因此,中央保卫部给她定了一个“反对共产党、反对毛主席”的罪名,决定枪毙她。

  当时,中央办有一个内部刊物叫《情况汇报》,是送给中央首长看的。伍兰花事件被登在《情况汇报》上,康生看到后就报呈给毛泽东看。

  住在枣园办公的毛泽东,日理万机,每天要看很多电文、文件和材料,但当他看到《情况汇报》后,还是抽时间把保卫部决定枪毙伍兰花的那篇文章详细地看了一遍。当他发现伍兰花是因为骂了他而被判死刑时,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觉得这件事他必须过问。于是,他喊来他的秘书,吩咐把伍兰花带到枣园,他要亲自问问情况。

  伍兰花被带来了,她并不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是谁,只好低头不语。

  “你为什么要骂我,让雷打死我呢?”毛泽东微笑着问。

  听口气,伍兰花已明白,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就是毛主席。她慢慢抬起头来,不满地瞥一眼毛泽东,想说什么,但只是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我这个脑壳真值钱喽!”毛泽东风趣地说,“国民党要它,用枪用炮;你倒好,要用雷打……”他想了想,又接着说:“要我死嘛,很简单,可你总得说出一个要我死的道理来嘛!”说罢,他倒一杯水,送给伍兰花。

  伍兰花气犹未消,不喝水,双目怒视着毛泽东,恶狠狠说:“雷打不死就让火烧死,火烧不死就让水淹死,反正咱活不下去嘛!”

  “活不下去?”毛泽东似乎从伍兰花嘴里听出了什么问题。就坐下来,用极认真的口气说:”有什么你就说出来让我听听。”

  伍兰花见毛泽东并没有生她的气,就把她缴不上公粮,一时气愤骂了毛主席的情况诉说了一遍,然后又把村里的老百姓因负担过重,生活苦不堪言的情况也说了不少。

  毛泽东认真地听完伍兰花的话,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他满脸怒气,像有什么事惹恼了似的,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大步向窑洞外走去。

  保卫处长钱益民一直站在窑洞外,见毛泽东生气地走出来,弄不清是什么原因,想问又不敢问,只好拉开一定距离,悄悄跟在毛泽东的后面。

  毛泽东一直走到延河边,眼望着翻滚的延河水,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扭头把站在远处的钱益民叫到身边,若有所思地问:“益民,你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是我爹给我起的。”钱益民立刻回答说。

  毛泽东又问:“你爹为什么给你起这么个名字?”

  钱益民弄不清毛泽东为什么要问这个,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说:“家父当年给我起这个名字,大概是希望我长大能多做一些有益于人民的事情吧。”

  “是啊,”毛泽东重重地点了点头说,“连一个老父亲都知道让自己的儿子多做一些有益于人民的事情,何况我们一个党呢!”稍停片刻,他又吩咐钱益民说:“那位叫伍兰花的妇女,马上护送她回去……”

  钱益民不解地看着毛泽东。毛泽东解释说:“她是好人,敢讲真话,是为我们提意见的好同志。把她送回去,请你告诉地方政府,在生活上要照顾她。她家的生活是很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