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创业项目:《西藏度亡经》的心理学阐释--瑞士心理学家荣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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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12
《西藏度亡经》的心理学阐释--瑞士心理学家荣格 - [荣格]
译者按:这篇文章是西方心理学大师--瑞士心理学家荣格为《西藏度亡经》英译本所写的前言。正是这篇文章激起了西方人对藏传佛教的狂热兴趣。本文在海外藏学研究的历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然而,徐进夫先生译《西藏度亡经》汉译本(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却没有翻译荣格的这篇文章。有鉴于此,译者译出此文,供藏学同好参考。
在进行这项心理学阐释之前,我愿意先就这部经典本身说几句话。《西藏度亡经》或者称为《中阴得度》是一部关于死亡和濒死指导的书。像《埃及度亡经》(The Egyptian Book Of The Dead)一样,《西藏度亡经》也意味着它是对死亡之人在其中阴(Bardo)阶段的指导,这一阶段被象征性地描述为在死亡和再生之间的四十九天中间阶段。《西藏度亡经》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叫做“临终中阴”(Chikhai Bardo)描述临终时的心理变化。第二部分叫做“实相中阴”(Chonyid Bardo)涉及死后即刻伴随产生的梦境和被称作业的幻相(Karmic illusions)。第三部分叫做“受生中阴”(Sidpa Bardo)涉及到再生本性和前世业果的突然再现。这一时期以心识为明晰透亮为特征,因而在死亡的实际过程中被赋予了获得解脱的最大可能性。此后不久,开始了如此的“幻相”:明亮的光线逐渐衰微并且变得斑驳陆离,眼前景象也越来越恐怖,由此最终导入再生。这依次而来的过程表明,当这一幻相越来越接近身体的再生时,意识也远离了解脱的真谛。中阴导引的目的是在呈现的机遇之上易出现误见和迷茫,规范死者意识的关注点,向他解释幻相每一个阶段的本质。度亡经经文是由喇嘛在葬仪现场诵读的。我不认为我能够表达《西藏度亡经》对两位前译者噶孜达瓦桑珠和伊文思·温兹博士的真诚感谢,我只是试图借用心理学的阐释,使包含在这册经文中引人入胜的观念世界和一些难题对西方人来说,更加易于理解。我确认那以此开放的眼光读过此书的人,那些没有偏见听任此书予于影响之人,读此书都会大有收益。
此书由编者伊文思·温兹博士贴切地命名为《西藏度亡经》,在它1927年首次出版之时在讲英语的国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它不仅属于精于大乘佛教的专家们感兴趣的作品种类,由于此度亡经深厚的仁爱慈悲和对人类心理秘密的较深入的洞察,对那些正在追求拓宽其生活知识的俗人来说,也有特别的吸引力。自从此书出版后的许多年间,我一直把它带在身上。我的许多灵感和创见,以及不少主要的论点都归功于它。与总是催促人们多说或少说的《埃及度亡经》不同,《西藏度亡经》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针对人类而并非神灵和原始野蛮人宣讲的、可以理解的哲学观。它的哲学包容了佛教心理学批评主义(Buddhist psychological Criticism)的精华;而且就此而论,可以确切地说它有着不可比拟的优势。不仅忿怒相神灵,就是平和善相神灵也能被观想为人类心理的乐观(Sangsaric)凸现,对有悟性的欧洲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观点,因为它使人想起他们自己平庸的单纯。虽然欧洲人能够容易将这些神灵解释为心理之凸现,但他却不能在同时将这些神灵揣想为真实存在。
《西藏度亡经》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西藏度亡经》在它最基本的超自然前提方面有着和处于不利地位的、没有顿悟的欧洲人不同的顿悟。《西藏度亡经》不断呈现的,不可言传的假设(Assumption)具有任何超自然形而上学主张自相矛盾的特征,它也是不同意识水准的定量区分和以这些区分为条件的形而上学真实性的概念。这部极不寻常的书的背景不是很吝啬的欧洲人的“此或彼”(Either-Or)而是绝对确定的“此和彼”(Both And)。这一表达显然与西方的哲学家相抵触,因为西方的爱是明确的,不含糊的;结果是一位哲学家执着于肯定“上帝存在”,而在同时,另一位哲学家义无反顾地倾向肯定“上帝不存在”。这些互怀敌意的兄弟有如下的认识:“承认你自己误入佛境的智患之空性,同时,知道你自己意识的智患之空性,你才能处于佛之神识境界。”
如此的主张恐怕不为我们的西方哲学家所接受,也不为我们的神学所欢迎。《西藏度亡经》以它的观点使之居于最高的心理学等级;然而伴随我们的哲学和神学仍然处于中世纪的前心理学阶段,在这个阶段听到如此的主张,听到对此主张的解释、辩解、批评和争论,与此同时,公布这些主张的权威们被流行的答辩形式置于辩论的范围之外。然而,超自然的形而上学的主张是“灵魂的叙述”,因而也是心理上的问题。对西方人的意识来说,对“合理”解释的盲目推崇,将补偿他们明显的不满情绪。这种显而易见的真实似乎都是特别的浅显,或者说它被看作是一种不被认可的形而上学“真实”之否定。无论任何时候,西方人听到“心理的”这个词,对他来说似乎总是像“只是心理的”。对西方人来说,“灵魂”是一些可怜的、小的、不值得的、个人的、主观的和很多不相关的东西。因此,他宁愿用“意识”(Mind)替代“灵魂”(Soul),然而,他同时又愿意声称事实上是非常主观的一种陈述确实是由“意识”(Mind)构成的,自然是由“普通的意识”(Universal Mind),在关键时刻上是由“绝对的”(Absolute)意识组成的。这种相当可笑的前提条件可能是对这种灵魂令人懊悔的渺小进行的一种补偿。它几乎就像是安纳托乐法国人在他的企鹅岛(Penguin Island)上讲出了一个对整个西方世界都无效的事实:凯瑟琳·亚历山大罗(Catherine D’ alexandrie)给上帝提出了如此的忠告“Donnrz leur une ame,mais une petite!”(“给他们一个灵魂,但只给一个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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