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迪达斯绿尾专柜价格:顾城·诗人在新西兰杀妻后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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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诗人在新西兰杀妻后自杀  

2010-01-01 01:32:14|  分类: 名人婚恋 |  标签: |字号大中小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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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诗人在新西兰杀妻后自杀

 

l         顾城,诗人顾工之子。中国朦胧诗派诗人主要代表之一,其诗颇有争议。1993年9月在新西兰激流岛利斧杀死妻子谢烨(诗人雷米),同时自缢身亡。据顾城遗书称,他发现妻子与别人有隐情。而顾在激流岛与大陆来的情人麦琪(英儿)过着一男二女隐居生活。他死后出版的小说《英儿》(与雷米合作)记录了其人其事,其人其作品又一次引起争议。

 

顾城  (1956—1993)诗人顾工之子。原籍上海,出生于北京。10岁左右 开始写诗。1969年随其父顾工下放到山东一个农场。1974年回北京后,当过木工、搬运工、借调编辑等。1977年开始在报刊上发表作品。1979年组诗《无名的小花》在北京一家小报上发表,随即引起诗坛的注意,并成为朦胧诗派的主要代表诗人之一。1980年待业。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1980年《小诗六首》参加青春诗会,因不同于以往的现实主义的审美追求而引起争论,从而引发了长达几年的关于“朦胧诗”的新旧两派的对峙。1981年因《抒情诗十首》获“星星诗歌奖”。著有《黑眼睛》、《雷米》、《城》、《水银》等诗集。

 

1987年应邀出访欧美国家,进行文化交流。1988年赴新西兰教授中国古典文学,被聘为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研究员。后辞职隐居新西兰激流岛。1992年获德国学术交流中心DAAD创作年金。1993年获伯尔创作基金,在德写作。

 

1993年9月在新西兰寓所激流岛利斧杀死了妻子谢烨(诗人雷米),同时自缢身亡。死后记录他一男二女隐居生活的小说《英儿》(与雷米合作)(作家出版社1993年初版)出版,其人其作品又一次引起争议。

 

他的作品较少关心社会历史,更多关注人的内心。早期的诗歌有孩子般的纯稚风格、梦幻情绪,用直觉和印象式的语句来咏唱童话般的少年生活。代表作品有《一代人》、《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等。后期的诗作因其理想与现实的不能和谐以及隐居生活造成的生命和性格的进一步封闭扭曲,产生脱离现实一味沉溺于个人感觉世界的转变,艰涩难懂。身后出版《顾城诗全编》。

 

谢烨  上海人,1958年7月4日生,比顾城小2岁。1979年顾城和谢烨在火车上邂逅相遇。1979年到1983年,四年中跑了六次上海。1983年8月5日,他们结婚。生有一个儿子(木耳)。谢烨爱美的天性,得到最残酷的压制。顾城不让她戴耳环戴项链,穿衣服都要顾城审过,

 

谢烨(诗人雷米),顾城妻子。顾城一把利斧把她送上了天国。据顾城遗书,谢烨另与人有隐情。

不喜欢谢烨穿游泳衣在公众场所。谢烨随顾城来到新西兰激流岛,他们自己从山上搬下石头,盖了小屋,吃了很多苦。

 

谢烨的母亲并没有看中这未来的女婿,当顾城专门从北京赶到上海向谢烨展开攻势时,他的痴心和率真,并未被未来的岳母接受,他为了追谢烨,做了个木箱,天天躺在她家门前。谢家认为他是神经病,据说后来还曾带他到精神病院求医。

 

谢烨与顾城在德国时,一个华人曾狂热地追求谢烨。

谢烨和他的儿子木耳在激情岛上。

 

顾工  诗人,顾城父亲。顾城临死前留下了四封遗书,可以明白一些实情真相。这四封遗书是新西兰警方当场拾取后封存,于几个月后公布。第一封信写给父母,第二封信写给姐姐顾乡,第三封信写给妈妈,第泗封信写给儿子木耳。

 

第一封写给父母的家信,后划一横线(划线部分为信第二段“写东西” 至“做事罢了”),加个“姐”字,写成了遗书。全录如下:

 

爸妈姐:人间的事总是多变的,关键是心地坦然。这岛极美,粉花碧木,想想你们要身体好,来一次多好呵。我一直在忙各种事,现在真想能在一起,忘了那些事。人哪,多情多苦,无心无愁。天老不让我过日子,我只好写东西。现在创作达高峰,出口成章,也只是做事罢了。

 

我现在无奈了,英走了也罢,烨也私下与别人好,在岛上和一个小××,在德国和一个叫陈××的人。现在正在分家、离婚。她说要和陈生个娃娃。烨许多事一直瞒我。她好心、合理,亦有计划地毁灭我的生活。

 

我在木耳的事上伤了她心,后来我爱木耳要好好过,她也不许了。她的隐情被发现,我才大悟,为什么他们一直用英文写信通电话,当面骗我。

 

英出事后,他们就一直等我自杀,或去杀英。他们安排得好呢,等我死他们好过日子,直到被发现后亦如此,奈何。烨也好心救过我几次,但到她隐情处,她和陈就盼我死。陈在德在饭店从小青那邦(帮)我买过电击器和刀,让我去杀英儿。他们安排的好呢。如此,我只有走了。老顾乡知道很多烨的隐情。

 

我的手稿照片,由老顾乡清理、保存;房子遗产归木耳;稿费、《英》书稿拍卖的钱寄北京的给老妈妈养老;书中现金老顾乡用于办后事。不要太伤心,人生如此。老妈妈万万要保重。老顾乡多尽心了。                  顾城GuCheng

 

第二封写给妈妈的信。妈妈:今天我过不得了,烨要跟别人走,木(耳)我也得不到。妈妈,我没

顾城和妻谢烨(中)、子木耳

顾城和谢烨,一个女人出现了,顾城投入她的怀抱;一个男人出现了,谢烨投入他的怀抱。于是,利斧相对,鲜血飞溅,自我毁灭。阳世的照片,阴间去相会。

 

法忍了 ,对不起。我想过回北京,但那都没法过。我死后,会有一些钱寄家里。顾乡会回去,别省钱。妈,我没办法,烨骗了我,她们都骗了我,还说是我不好。妈,好好的,你要能过去,我就高兴了。爹要邦(帮)老妈妈,全当我还在远方。妈,好好的,为了我最后的想念。

 

顾城除留下最后一首抒情诗《回家》之外,他姐姐还在他的书桌上发现了一首自嘲自哂的小诗:“一个人弄错了爱/就像投错了胎/你的样子就十分奇怪/一辈子也改不过来//你的心问你的脑袋/怎么总不明白/要是你心里明白/怕已没了脑袋”

 

麦琪(英儿)  原名李英,笔名麦琪,原在《诗刊》杂志社任编辑。

 

麦琪爱上了有妇之夫,诗人刘湛秋

1986年,麦琪还在北京大学念书,同时沉迷于狂热的诗歌写作。在大学最后一年,那是1986年的5月,她参加了一次诗歌研讨会。研讨会由《诗刊》出面组织,到会者全是当时国内影响广泛的青年诗人,其中有顾城、谢烨夫妇。刘湛秋时任《诗刊》执行副主编,在舞会活动时,刘湛秋请她跳舞。刘湛秋时髦的打扮和《诗刊》领导的身份,激起了麦琪幻想。舞会之后她爱

 

麦琪(英儿)与她的老情人,一个比她大20岁的有妇之夫,诗人刘湛秋。

上了刘湛秋。3个月以后,也就是1986年的9月,她成为了湛秋的情人。尽管他已早有家室,并且身边还环绕着许多女人。天坛公园和陶然亭公园成了两人幽会的固定去处。一周大概有两次时间可以在一起。这种等待最初是甜蜜的。但麦琪想把和湛秋初吻的感觉对所有的女朋友讲出来分享,但不可能。

 

大学毕业后,麦琪分配到《健康咨询报》做编辑,后来听说《诗刊》面向社会招聘两名编辑。麦琪知道后,跟刘湛秋说这个事,打算去《诗刊》,他不赞成,他有自己的顾虑。麦琪对刘说,你可以不帮我,但是我要是应聘上了,你不要反对。麦琪以为到《诗刊》自己就能时常光明正大地见到刘湛秋,看他处理工作,打电话,听他上下班走动的声音。结果麦琪通过了招聘,她进了《诗刊》。

 

刘湛秋不高兴麦琪进《诗刊》。有一次他关上办公室的门,跟麦琪说结束关系,他不能接受同事关系下的来往。麦琪一下子就哭出声来,但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他们仍然如故。很大程度上是麦琪在争取一切机会追他。为了避人耳目,他们不得不使用了大量的暗号。去公园,他们一前一后相隔几十米远;进餐厅,他先进去看一圈,看到没有熟人,再出来叫麦琪进去……当时刘湛秋对麦琪说,就是他离了婚也绝不会跟她结婚。

 

麦琪、顾城、谢烨一男二女,三个诗人在新西兰激情岛上同居。谢容忍了丈夫顾对自己的背叛,在她的眼皮底下顾与麦做爱。麦在激情岛上住了20个月,她爱顾,甚至断绝了与老情人的交往。但顾不容忍谢对他的背叛,于是他挥起利斧砍死谢又上吊身亡。

 

顾城情迷麦琪

 

在那次诗会回来后,麦琪跟顾城仅仅见过四五次面。有一两次是在诗人的聚会上。大家谈的话题都特别的狂热而空灵。特别是顾城,他的话很少,但他说起话来会不理会身边的世界,把你带到一个只有天空、鲜花、草坪的纯净空间里去。麦琪那时涉世不深,很怕跟他主动说话。他的名气对她就是一种压力,她只能尊敬他。而顾城在遗作《英儿》中,顾城显示出对“英儿”的“一见钟情”。

 

后来麦琪被一个朋友叫到他家里聊天,他们这才算话多起来。顾城不是那种什么人都见的人,这让麦琪感到很荣幸。大概是1987年后,顾城与谢烨出访德国,他们开始信件交往。刘湛秋知道麦琪和顾城以及其他诗人的交往后很高兴,他很放心,顾城的为人他很清楚,不像其他诗人那样浮华,刘湛秋只让麦琪不要跟杨×更多交往。可顾城得知麦琪与刘湛秋的关系时,他很吃惊。他曾问她:你怎么和这种人来往。他的心里感到很委屈,有被愚弄的感觉。

 

八九十年代相交之际,国外文化涌入,国内人纷纷往外跑。麦琪跟其他年轻人一样,梦想着出国,出国时她想到了顾城夫妇,最后在他们的担保和邀请下,1990年7月5日她到了新西兰。顾城夫妇邀请麦琪去岛上同住一段日子,于是她就去了激流岛。

 

麦琪一开始只想着出来就自由了,没想到接下来异乡的生存很艰难,3天后她跟顾城他们说想去奥克兰找工作。她把想法跟顾城说了,一下子,顾城就不说话了,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一边的谢烨马上示意她不要说,等过一段日子再提。麦琪答应了,她没想到会让她尊敬的人如此失望。她心里也有一些过失感。她再一次提出要走的时候,又过了十几天。

在新西兰激情岛三人同居

 

那天顾城对麦琪说,你要去找你自己的生活是你的自由。然而半夜里他来到麦琪的房间……她醒了过来,但随即又处于半昏迷状态,此后的记忆是失效的,直到第二天她醒来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猛一回头发现他站在门边,一束阳光从他的头顶射过来,她本能地又尖叫一声,这时只听见“轰”的一声,他就像一块木板一样倒在地上。谢烨跑过来紧紧抓住顾城的手,直到他醒过来(顾城在情绪失控的时候,都要让谢烨紧紧抓住他的手,别人就不行。只有谢烨能给他安全感)……

 

这时候麦琪感到时间太陌生了,激流岛太陌生了,好像她根本没来过这个地方。她一时无法接受一个一直生活在精神里的“神”突然用这种暴烈的方式闯进她的生活、压迫着她的神经……后来国内有人说,怨麦琪为什么不关门。他们不了解,那个所谓的房间其实是没有门的,只是用木板隔成的一个小区域。

顾城、谢烨与儿子木耳

 

谢烨警告顾城不要再打扰麦琪,顾城很听谢烨的话,像一个孩子一样。此后,他曾经多次夜里偷偷地起来,但再也没进麦琪的房间,只是在门口站着。但麦琪的睡眠从此是不安稳的,岛上的生活离她想在国外开创的生活差距很远。但是,顾城不允许她走,谢烨也挽留她,她说你要走了,他会死的。后来麦琪只得搬到半山腰上的一间木房子里住。

 

日子就这样缓慢地度过,麦琪也和顾城重新像以往一样谈论那些遥不可及的飘渺的诗歌精神。这段时间麦琪发现,她已经习惯了岛上单调、宁静的生活,外界离她很遥远。她一度认为,顾城的精神在她是神,是高于一切的。麦琪给湛秋写了一封绝交信后,把他的所有来信全都烧了。

 

顾城的感情已经超越了爱情,他近乎宗教一样无所不在。麦琪和顾城之间也从来没有男欢女爱的感觉。从来没有“亲热”过。顾城对性很压抑,性对于他是很羞耻的事情。做爱时很紧张,做完后又很羞愧,匆匆忙忙地做完后又匆匆忙忙地逃走。有时麦琪劝他放松,但无效。

 

麦琪在岛上一共生活了1年零8个月。她和顾城夫妇一起生活着,他们闭口不谈自己的事情,而话题都是一些纯粹的东西。在岛上,养了两百只鸡,有一块地,顾城的破房子经常需要修补,也是很忙的。谢烨像母亲一样宠爱着顾城,从来不拂他心意,顾城对她很依恋,也很顺从。顾城要开垦地,每天还要往半山腰的养鸡场挑饲料。谢烨把鸡蛋拿去卖,换一些生活必需品。她希望顾城回到正常的文学圈子中去,但又怕他暴怒。他们的孩子寄养在当地一个朋友家中,顾城不让孩子回岛上,谢烨只能每周去看孩子。

 

顾城留下的《英儿》一书

 

1993年10月8日,顾城在新西兰激流岛利斧杀妻,然后自绝,事件震惊文坛内外并掀起各种猜疑。顾城留下了自己的儿子和大量的诗篇,以及一本跟李英密切相关的自传体小说《英儿》。该书指涉的顾城和妻子谢烨与李英3人之间的关系,使李英成为事件的女主角之一。

 

在《英儿》书中,英儿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备受争议的新闻人物,她成为了这样的女人:一个性欲极强的且懂得利用色相的女人;一个赞颂妓女希望以色相盈利的女人;一个到处用人以图实惠的女人;一个无情无义又虚伪作假的女人。而且书中的一个封页上有这个女人的裸体肖像,书里有大篇幅的对这个女人的性的、身体的详细的描写。

《英儿》选录:

 

淡浅褐色小巧的敏感的乳尖,微微茂盛起来的下体。她的衣服褪在一边,我为她褪去衣服的时候,她顺从地抽出肢体。白色的内衣,小身体丰润细致,到处都充满女孩子的情趣。我等待的时候,她的引诱柔软的起伏着,渐渐的接近了,荷花一样的开放。她渴望着我微微的暴力,这使她激动。我新奇地走进自己的欲动,充满了狂野的激奋。轻轻触及了之后,就旺盛起来,胀得旺盛起来,像所有树木一样,那时我的心那么静默,我看着她起伏,如同海水。

 

我开始抚摸她光洁的大腿和小腹,那一丛绒毛使我激动,猛然间那狂野的念头,贯穿全身,我热烈又细致地抚摸,刺激她。我在一个又一个波浪上飘浮,和她一起,每一个波浪都有可能把我们送上峰巅。这真是无边无际的浪,甜蜜又让人疲倦。

 

《英儿》书中的一个封页上有英儿的裸体肖像,书里有大篇幅的对她的性的、身体的详细的描写。

 

在茫茫晨光中我抢掠她的秘密,分开她的缝隙,那缝隙陷陷的,那么饱满,合拢时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分开时,我就看见了那酒色的唇瓣,和细小的一点茎蕊。它由于羞辱,微微膨胀起来,我有点好奇地看着,像剥开一个珍美的小桔子似的,看她的小蕊微微鼓起,变得甜润,当触及它的时候就触及了那遥远的叫喊。我用手指探寻它,感到了那紧张,真空的吸吮。她由于害羞把自已的脸遮了。

 

麦琪纪实小说《魂断激流岛》和《爱情伊妹儿》

 

麦琪面对普遍非议,于1995年写下纪实小说《魂断激流岛》,为自己申辩。她说:《英儿》中的性描写是歪曲事实的,是没有精神背景的。顾城想通过这个举动把我留下来,这里面有中国男人的传统意识。顾城对我做“那事”的房子非常破,我住的地方是客厅后面的一个拐角,没有门,只有一个窗帘。

 

我们在一起不是人们所说的那种男欢女爱,他住一间房,我住一间房,我们谈话的时间特别多,他的精神缓和了很多,一个多月里他没发过偏执狂病。我们也谈到性,我也在那种时候对他说过“放松一点”。他做这事时特别紧张,不是在享受性爱。他要做,觉得不能再控制了,又觉得特别有亵渎宗教感,想反抗自己。每次都赶快做,做完后就赶紧分开回各自的房间。

 

麦琪在新西兰激情岛上有一个教她和谢烨英语的50多岁的英国移民约翰,他向她求婚,她有了一种被爱的感觉,可以让他带她出去,有自己的生活。1992年底,他们到了悉尼,到了正常的生活秩序中。钱是最大的一个问题,约翰也没有钱。麦琪去一家咖啡店工作,也想以工作来麻木自己。顾城事件后, 麦琪与约翰分居, 1994年她回国了一次,见到了湛秋,很尴尬。虽然每一次见面都感到痛苦,但对他的感情开始恢复了。她与约翰离了婚。麦琪开始在澳洲隐居。

 

2001年4月麦琪开始写《爱情伊妹儿》。顾城事件八年后2002年回北京,亮相媒体采访,推出新书《爱情伊妹儿》,在书中,麦琪将她与著名诗人刘湛秋的爱情故事和盘托出。此书又引起了读者的颇多争议,言辞激烈者称英儿“拿着隐私在卖钱”。

 

英儿在纪实小说《爱情伊妹儿》书中不仅再次回顾了自己与顾城在激流岛上生活的感受, 还详细披露了自己与刘湛秋的长达15年的情爱史,并且公开了她写给刘湛秋的50封E-mail情书。该书的封面上如诗歌一般印着三行醒目的语句,“和G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的是生命中的纯洁;和F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的是生命中的使命;和Z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幸福的。”书中对这三个人有很明确的暗示,G即指顾城,Z即刘湛秋,而F则是英儿的前夫。她说自己和刘湛秋是相恋的情人,和顾城是更偏重于精神的情人。

顾城的绘画:熟睡的儿子木耳

 

麦琪写这部纪实小说,是想用文学的形式表达生命的感觉。她在书中提到的体验,是想从自己的角度告诉女人一种感觉:身体是非常美丽的东西,性是自然的,在性上女人也可以对她爱的男人有这种体验,这会使她更加美丽。这也是湛秋在性上给我特别快乐和自由的感觉,与岛上是一种反差。在岛上这方面是一种压抑,特别扭曲的东西。

 

麦琪出《魂断激流岛》时,就和刘湛秋重新联系上了,爱情最终是圆满的。他们一个60岁,一个4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