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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青年時期神秘的溈山寺之遊

毛澤東曾對跟隨他15年的衛士長李銀橋說:「銀橋,我和我家裏的事瞞天瞞地瞞不了你。」又說:「我活著的時候你不要寫我,我死了以後可以寫,要如實寫。」

  

李銀橋在《衛士長談毛澤東》(1989年出版)一書中,講述了毛澤東對他談起的一宗青年時期與同學蕭瑜遊歷溈山寺的神秘往事(原作誤將溈山寺寫為微山寺)。蕭瑜在國外寫的《與毛澤東行乞記》也印證了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的大致過程是這樣的,當年毛澤東還在長沙讀書時,利用暑假和同學蕭瑜去搞了一次徒步的湖南全省社會調查。這次社會調查很有特色,那就是兩人身上不帶分文,全靠替人寫字換來食宿。有一天來到溈山的寺院。他們要求見方丈,那些和尚看了他們叫化子般的穿著,便說方丈不隨便接見客人。由於他們一再堅持,就答應把由毛澤東和蕭瑜兩人簽名的一張便條送給方丈。沒想到約莫十分鐘時間,遞送便條的和尚回來說方丈願意和他們談談,並且請他們立刻前往。方丈禪室清靜簡樸,四壁擺著經書。方丈看似50多歲,面目慈祥,合掌施禮,然後請兩位青年席地而坐,他注視一番來客,然後用手指著說:「這位施主是毛澤東,這位施主是蕭瑜吧?」

  

「你怎麼知道?」毛澤東和蕭瑜不勝驚訝。

  

「兩位施主是簽了名的,」方丈瞟了一眼桌上他們簽名的紙條說:「毛施主一個字要占兩三格,而蕭施主一個格能寫兩個字。字如其人的道理貧僧略知一、二。」

  

後來,他們談了佛經、中國古代經籍,方丈留他們吃了飯。飯後,丈方問他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身無分文地走呢?」

  

蕭瑜說:「我們有心不費一文錢。來自遠方的掛單和尚不是也都一文不名的嗎?」

  

毛澤東則說:「安貧者能成事,嚼得草根百事可做。有道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苦其心志,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方丈一震,閉目合掌,嘴裏翁動著。隨後,方丈望著蕭瑜,似乎忘記了毛澤東的存在,對蕭瑜大講佛教的美德,但蕭瑜不感興趣,當方丈委婉表達規勸蕭瑜皈依佛門之意時,蕭瑜立刻斷然拒絕說:「我凡心未了,研究學問,願以改造中國為目的。」方丈遺憾地說:「只怕蕭施主今日不留溈山,日後也難留中國。」

  

蕭瑜問:「何以見得?」方丈垂首,嘴角露出一絲淺笑。15年後,作為故宮高級管理人員的蕭瑜因盜賣故宮文物,攜款潛逃,真的流亡國外,終老南美洲的烏拉圭而不能歸國,這是神奇應驗的後話,按下不表。

  

「毛施主,貧僧敢有一問」,方丈又望著毛澤東,這一次方丈像是把蕭瑜給忘了,只盯著毛澤東:「佛教何以在中國千年不衰?」

  

「自然有人信它了。」毛澤東答。

  

「簡單了。」方丈說,「第一,它提供了一種完整的人生哲學,對世間的普遍真理有重要的闡揚。第二,歷史上中國的帝皇有宗教的天性或哲學傾向。」

  

毛澤東不以為然:「我以為不是天性,是維護其統治的需要。」

  

「帝皇有宗教的天性,」方丈堅持道:「特別是唐代帝皇,封孔子以王的稱號。封老子為道家始祖,又派玄奘取回佛經,寺院遍及全國各地。這樣,儒教、道教和佛教共存於一種和諧的狀態之中……」

  

「是的,中國沒有象其他國家那樣的宗教戰爭,一打就是幾百年,」 毛澤東說,「幾個宗教和諧地共存,對國家來說不是壞事。」

  

「阿彌陀佛!」方丈望定毛澤東鄭重地說:「只望毛施主記住這句話,日後不要忘記!」

  

「這是什麼意思?」毛澤東不解。

  

「阿彌陀佛!」方丈閉目垂首,再不作答。

  

這件事過去了30多年,毛澤東仍念念不忘。1948年,毛澤東親口向李銀橋說了這件事,可見此事對毛澤東影響之深。

  

這件事留給了人們太多的謎團,很值得人們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