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航 微微一笑很倾城:窦文涛：中国式圈钱会把华语电影业变成烂片市场_

窦文涛：中国式圈钱会把华语电影业变成烂片市场
2011年02月12日 10:07
来源：凤凰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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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中国电影界票房屡创新高，而明星的片酬也跟着水涨船高，华语电影业明星是否真的有其酬劳一样的票房影响力？如今春风满面的大陆电影业会不会跟着香港和台湾的老路在极盛之时急转直下华语电影业的明星片酬越来越高的症结到底在哪？本期《锵锵三人行》窦文涛联合李艾、导演何平说说电影业这点事儿。
凤凰卫视2月11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导演年会没有明星捧场 冯小刚不高兴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李艾，咱们今天可以跟何导演打听打听。
李艾：电影界的事。
窦文涛：电影界的内幕。我发现你们这个电影界的内幕也泄密的，冯小刚的微博，整天一边开会，一边泄密。
李艾：没有，它那个微博震慑能力非常强。因为他发了一篇意思就是说，你看我们导演协会搞了一个这样子的会议，一年也就一度，明星们全都不捧场。意思就是说明星们你都不给面子，我当时看了那个微博，我说这事大了。果然很多人都转他那个微博，有人骂明星什么忘恩负义的，如果没有导演捧你，你哪有今天呀，也有明星跳出来说，不是不愿意去，确实工作排的很满，有明星跳出来，马上就有人说，没说你，你干嘛跳出来，我心虚呀。
窦文涛：何导作为导演协会的领导，你什么态度？
何平：没有，其实因为两岸三地研讨会，我们不邀请明星。
窦文涛：冯小刚不是说请了都不来吗？
何平：因为有一个叫年度表彰大会，就是说我们每一个年度要评出导演眼中的年度的影片，年度的导演，年度的男女演员，年度的编剧，就是用职业的目光来选出这些人，这当然我们就希望有些明星能够来捧场这个表彰大会的晚会。实际上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当然小刚作为副会长，一看来的名单几乎没什么人，有点不高兴了。
窦文涛：但是而且从这个里面，要不说中国人都是跑停跑不停，我看你们还透露出来导演有那么一种感受，但我觉得这个很有意思。你比如你们这导演是你，还是冯小刚，还是谁就开始说了，说过去为什么拍不出好电影，过去导演和演员是朋友，大家像艺术家一样在一起可以研讨，可是现在我们都见不着演员，都是跟经济人聊。
何平：对，这个问题现在很严重，就是有了经济公司，经济人以后，加上中国的经济人和经济公司的素质之差，所以就变得很熟的演员，不聊案子，就不聊项目，因为什么呢？有些演员他是把合约跟经济人、经济公司签的合约，剧本的第一的看的权利是经济人，那你这样的等于我们导演不可能直接把剧本交到演员的手里，有这样的相同。当然艺人也会说你发给我经济人的邮箱。
李艾：我理解，我理解，你知道为什么吗？一个演员跟导演之间，其实他是一个也许之前有合作过，很认识，很熟，他直接回绝你，他有点面子上挂不住，而且也怕你生他气，他拿一个人来做挡箭牌。
窦文涛：这是一方面。
何平：这不是主要的。
窦文涛：另一方面就是你也是看到社会在发展了，因为我能理解他们，当年第五代或第六代，那个时候拍电影的时候，没有明星制度，那个时候社会也没这么多虚头八脑的东西，那个时候，演员、导演朝夕相处，为了创作一个电影，为了艺术，但是你看今天的社会都变了，所谓的明星制度很大的一条就是代理经济，现在这种情景，你像他们说的，我觉得挺逗，说明星也不干轻易跟导演吃个饭，又怕给狗仔队拍了，传绯闻。
李艾：没错。
何平：明星要价太高 远超合理水平
何平：其实这里面，其实导演和明星在电影的工业里面是平等的，没有说谁必须怎么样。因为现在主要是因为电影制作开始规范起来了，尤其娱乐界的包括电视剧，就是说约投资人很简单，就是我作为导演来讲，这次导演会我也讲，我说我们没必要为这件事情，什么明星涨价，为什么片酬太高，我们没有必要为这件事情生气。为什么呢？因为我们不去买明星的单，是投资人买单的。对不对？
窦文涛：对，当然不是导演掏钱。
何平：不是我们掏钱，我们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这就对了，你如果说，一个导演，你去天天计较这些明星的片酬，因为明星的片酬，一定是投资和市场决定。
窦文涛：打插你一句？为什么计较明星片酬，你看上次也在我们这节目讲，就说我想说什么，我就想说现在这个明星要价太高。
何平：确实。
窦文涛：可是我觉得，就像你说的嘛，有人要，有人买。
何平：不是，我们导演所说，导演们说明星要价太高，是已经超过了整个市场的，我们讲一个科学的成本的分配。
窦文涛：什么叫科学的成本分配？
何平：你比如说，我们的一部戏，假如说是5千万的戏，制作成本，包括明星的费用，那明星的合理的成本应该只占5千万的1/4或者1/3。
李艾：那挺多的。
何平：现在已经占到了一半了甚至超过一半，等于你的制作费用就被降低了，因为投资要在一定的成本内完成影片，他就只能是降低制作成本，所以观众就会觉得这片子怎么拍这么糙，虽然都是大腕儿，能不糙吗？因为制作没有钱，那导演要完成影片的品质制作是主要。
李艾：这让我想起了今年跨年的时候，各大电视台搞的跨年晚会。
窦文涛：那个音乐会。
李艾：对，也是一样的情况。
何平：在抢艺人。
李艾：收视率的保证是来自于你的舞台，还是什么的，肯定都有关系，然后还有音响的质量，因为你唱歌，音响得好，你不好，唱出来就不好听，你再大牌的人，声音也是哑的，或者是疵的，但是就优点是太，他宁可请大牌的人，他会压缩所有的制作费用，你会发现播出的效果，婉儿很大，但是唱出来的歌，什么的，都不好听，舞台效果也不好。
窦文涛：“中国式圈钱”让影视界危机四伏
何平：我们在谈中国和发达国家的娱乐制作的区分，像美国娱乐制作很简单，拍一部电影，我们来了一线的大明星，就是一千万美金片酬以上的，1500万，2000万，3000万都可能，那相应的制作成本，因为这个明星大了，我就要扩大制作成本，让整个影片更精彩，我们现在是什么呢？拿了一个大明星，花了很多钱，以为他就卖钱了，把其他成本压缩的很低，等于拍出来的就是垃圾、烂片。
李艾：但是会不会，现在目前你看，就是如果拿收视率，因为我比较懂电视这一块，确实是会这样的效果，你只要婉儿大了，就算出来的声音不够好，就算图象上看的不够漂亮，他收视率肯定受到影响。
何平：电影跟这个没关系。大腕儿失败的电影很多。
窦文涛：我还觉得真的理是一样的。跟中国的很多经济现象一样，理是一样的，因为什么呢？一个池子里，要都是烂的，就是说这个人觉得这方水土太烦人了，可是他也有他的市场，你就像这个事，就是中国的一个很难办的问题，中国式圈钱，就是这样，不讲品质的，因为别人也不讲，大家都在这个市场里，所以就是说，有些电视剧他们不是也说拍不下去了，可是对于电视台买电视剧的人来说很简单，没有这几个婉儿，我就不买。
何平：对，电视跟晚会我觉得跟电影有很大的不同，是不能够一起来讨论的，因为是它的消费者是不花钱的，因为电影是靠零售，它由一张一张的门票累积的票房。
窦文涛：没错。
何平：电影的制作就要很严格，它是一个完整的工业产品，那如果说你的明星很大，制作很小，拍的制作的样子很不象话，最后明星也会毁在这个产品里面。
李艾：那倒是，是的。
何平：所以有的时候明星也想不清楚，就是说我去要一个很高的片酬，最后可能包装我这个明星的钱，那个制作才是我的片酬的1/3，那你等于是我们这些导演用什么来去为这些大牌的明星营造更好的气氛，做更好的服装，请更好的化妆等等都跟不上。所以这也是中国电影制作的目前的一个怪圈，所以中国电影要想长久发展，这肯定是要失败的。
窦文涛：但是你看，这我还想起那种极端的自由市场理论，极端的自由市场理论是认为一切都是市场可以决定的，也就是说明星他要是卖不出这个价来，他怎么可能又要得到这个价？
何平：我们说的这个市场经济是理性的市场经济，而不是说你没有理性的市场经济。你可以要出那个价来。你比如说，有些投资人，你要这个价钱，我给你，给你两三部你就死了这份心，因为你逼的大家导演不用你了。
李艾：那这样子也好，就自然淘汰了。
窦文涛：降价呗。
何平：对呀，现在就是说我们导演会就希望明星降价，你不要逼得导演说我最后不愿意伺候这些人，这个就是说到了一定的，，其实我们导演心里都很清楚，你一定涨价，涨在一个合理的范围里面，因为什么呢？明星涨价了，我导演要不要涨价，摄影师要不要涨价。
窦文涛：导演腕儿比明星还大。
何平：不，大家都涨价，这个成本谁来出，就会有问题，所以大家都克制一点，让这个事业更繁荣，大家在这里面都好。你比如说导演翻了三倍，明星再翻三倍，制片人就自己给自己做死了。
何平：不能只给明星加价 导演也应加
何平：就是我们的有些演员的片酬，确实已经高过，不是高过好莱坞演员，就是高过了我们平均的整个制作业的合理的理性的比例，这个是不健康的一种事情，不是说负不起，这跟负得起负不起没有关系。你开多少钱，只要有人愿意买你的单，你都可能，但是这是不是健康的，是不是理性的，是不是对未来电影界很有好处的，这是另外一件事情。
李艾：我们能不能换一个方法呢？我听说好莱坞有一些特别大的牌，特别大的腕，他是跟电影的票房挂钩的。
何平：都分帐。
李艾：那现在中国有分帐吗？
何平：现在也有很多演员参与分帐，就可以降。
李艾：那这样不是更好吗？
何平：对呀，你比如说他的合理的片酬，只给他1/3，剩下的他可以分到红利的百分之多少，这个大陆也在实践，也有一些成功的经验。
窦文涛：你说这是不健康的，但是你有什么办法能制约这个现象，好莱坞怎么制约呢？
何平：我觉得很简单，就是说你贵到了一定程度了。
窦文涛：就不找了。
何平：不是，贵我们不怕，你贵我们大家都一起贵，因为不能光你一个人贵，大家都不贵。
窦文涛：导演的关键是聊这儿。
何平：不是导演的问题，你比如说长工现在还是五六十块钱一天，工作很辛苦，现在物价涨成这样，他们已经很难维持生计了，你说他们要不要涨一点，制片人你给他涨十块钱，投资人都不干，每天，就是明星可以翻一倍片酬，但是长工涨10块钱一天都不行，一份盒饭从30块钱一天，你说能不能把大家吃的好一点，本身就风餐露宿。
咱们一天能不能让普通工作人员，导演演员明星会高一点，五六十一天，七八十一天，香港的可能更高，一百多一天，咱们普通的大陆的工作人员，咱们能不能把伙食费每天提高到50块钱，不行。这个是问题，我说它的不合理是指这些东西。我们不怕明星涨钱，水涨船高，如果水涨船不高，就有问题。
窦文涛：那我觉得这事还是投资人不肯增加成本。
何平：对不肯增加成本。那大家就变什么呢？就是干活的质量就下降了。你想想现在我们在野外拍戏一天30块钱伙食，那些工作人员吃什么呀？非常辛苦。
李艾：但是你知道吗？就是有时候咱们换个角度来说，可能制作人会想说，你不要干，大部分人要干这个工作，但是明星是不可替换的。你说下面长工什么的，你不干，找其他人干呗。
何平：这个就是我们要求投资人在这方面，尤其职业制片人要在方面要考虑到影片的总的未来的发展，不要急功近利。
窦文涛：我明白了。
何平：你急功近利可以，我也可以呀，我当导演可以呀，请我拍戏的也很多，我也可以宰一刀算一刀，但是你宰一刀算一刀，你整个这个产业被毁了。
窦文涛：你知道，其实为什么中国的这个出品，我就觉得不光是电影，很多事情总是那么不靠谱，我原来就发现，你要说我们这个界别也有这个现象，他不能做到像美国那样强强联手，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你比如说哪怕这一个节目，一流的主持人，他可能会搭配个三流的班底，反过来也可能有，可能一流的班底搭配一个三流的主持人，所以你看最后我们所有的出品都变得是个一锅粥，把高的拉低，低得扯高，就是变平了。
就像他说的，对，你是这个逻辑，说你不干，可以别人来干，于是最后就有可能中国电影变成一个就剩下烂片市场。
何平：我给你讲香港电影怎么垮的，就是这么垮的，所以我们为什么在三地研讨会提出这个问题，就是我们已经看到香港市场、台湾市场都已经萎缩到非常严重的情况下，电影业整个产业垮了，我们要告诉大家就是大陆这个电影的市场是华语电影唯一的阵地，我们不能因为再用过去的经验把这个市场搞垮。
窦文涛：导演协会发出了这个强劲的呼吁。演员加价，导演也要加。
李艾：大家一起加价。
何平：演员开高价经纪公司在作祟
窦文涛：就是说了半天我们也八卦一下，就目前中国最大的腕儿，最高他能要到多高？
何平：华人吗？
窦文涛：就大陆的，就说。
李艾：不算香港的。
何平：电影，我估计最贵的可能1000万。
窦文涛：1000万，算高吗？
何平：1000万到1000多万，有这样的。
窦文涛：不是说我听传说，网上也说了，周润发4千万。
何平：他不是大陆的。
李艾：他是香港的。
何平：最贵的是李连杰和成龙了。
窦文涛：他们得多少？
何平：他们要1500万美金，一部戏，所以你算一下，就是说我们一个800万制作的成本，1500万美金抛出去，我们的制作，还有其他演员，不是他一个。
窦文涛：那你说大陆最牛的演员，跟海外的差这么大。
李艾：他还有个好莱坞发行的东西。
何平：你比如说像李连杰这样的演员，他是好莱坞的演员工会的会员，他们有一个工会的制度，这是其一，他的最低收入标准不能低于多少，这是法律规定的。
窦文涛：人家有工会保护。
何平：然后第二，就是说他的经济公司，他的价钱是固定的，因为他可以不拍戏。
李艾：也不用拍戏。
何平：对呀，你比如说可能还有像周润发这样的演员，我估计也不会低于500万美金，我估计。因为我没有正式的核实过这个问题，你比如说像很多演员，像港台演员在200万美金里头有几个。
窦文涛：所以我估计，大陆这腕儿，他为什么不平衡，他还跟上面的比。
何平：现在的问题在哪儿？就是说从我们的电影开放以后，大陆的，我们就说葛优，你比如说葛优的片酬肯定是没有那么高的，而且我们认为葛优的片酬是很合理的，根据市场情况是偏低的，根据目前来讲。那为什么葛优可以做到？其他演员做不到，而且其他演员并没有葛优获得票房的号召力那么大，而且片酬又那么高，所以我就特别不明白这些投资人，为什么要去继续去培养如此昂贵的这样的演员。
窦文涛：他们还能超过葛优呢？
何平：1500万美金，多少钱一部戏？
窦文涛：我说大陆，其他的演员。
何平：其他当然有。所以你就觉得很可笑，有时候。
李艾：贺岁片全是葛优。
何平：你就觉着这件事情很没道理，那就是说投资人为什么愿意付钱，这里面就我们曾经讨论过的千种可能性，也包括女演员跟他什么关系等等，这都有可能是通过片酬来完成什么事，我不知道。那就是说在这里面就会造成市场在价钱上很不平衡，不平衡就影响这个产业，导演无所谓。因为钱不是导演出的。导演是因为热爱这个行业，发出一些声音让大家冷静下来的，也希望明星冷静下来，经济人冷静下来，稍微克制一点，钱慢慢赚。
窦文涛：都等凉了。
何平：明星高价片酬是因为对中国娱乐行业没有信心
李艾：但是说实话，就是说对于很多人来讲，钱慢慢赚这个事情太不靠谱了，就如果眼前能有，当然先把眼前挣了再说，鬼知道明天有谁跳出来比我红了，或者明天我出了些什么事，或者怎么怎么的，我就不再这个位置上，我就挣不到这钱了。
窦文涛：所以他们说中国的现代拍的电影里都能看出导演的焦虑。
何平：像日本的经验不是这样，日本的经验如果高到一定程度，整个产业会封杀的，不用了。
窦文涛：把电影也封杀？
何平：不，这个演员我不用了，你高到了所有我们这些协会，比如说像日本有导演协会，制片人协会等等，这些有一个，大家有一个行业的持续的发展有一个行规，如果哪一个经济公司开的价钱高于这个行规了，那我们所有的制片人协会的会员和导演协会的会员就不用了这个演员，那他就不能高过这个底线，所以日本的演员的片酬很便宜，日本的明星是靠广告赚钱的。
李艾：但是我有时候在想，就是明星他有时候开比较高昂的价钱，他其实也是一种危机感，他怕比如说过两年，他就不是那么红了，或过两年他就不在这个位置上，他拿不到这份钱，他挣不到钱了。
何平：我跟你讲，这个东西我们不用你说，这种心态都研究很多年了，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对社会前景没有信心。
窦文涛：朝不保夕的感觉。
何平：对呀，为什么你说，我抢一把，我万一没有，那是你对自己和对社会的前景没有信心，有信心不会这样。日本的明星，好莱坞的明星对他们的娱乐市场非常有信心，他们不担心，他们可以零片酬，很大的演员，零片酬，或者很少的片酬去伍迪、艾伦拍艺术电影，为什么？
李艾：我觉得可能会不会还有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信任，比如说我今天帮你，我降了片酬来帮你，明天我有事，你会不会帮我？
何平：没，这个我还要说公道话，很多明星是降了很大很大的片酬来帮导演，这确实是，我真的特别佩服这些演员，就他们为了拍一部好戏，为了跟这个导演合作，他们去说服经济人降很大的片酬来帮，大陆导演有这样很多很多这种演员。
窦文涛：那他升价，你比如我觉得怎么开口呢？
何平：你不开口。经济人开口。
李艾：经济人说话。
窦文涛：比如说上一个是500万，那他就跟你说我们加了，现在1000万。
何平：现在不是没档期，没档期，你要非要他，你非他不行，这段档期我给你挤，我那边要赔人点钱，你得把这损失给我加回来。
窦文涛：怪不得要经济人呢。
李艾：对呀，这经济人是干什么事的。
何平：因为什么呢？我们不可能去了解你是不是真有档期和没档期，我们是一般制片人都是从信任的角度。
窦文涛：而且你觉得现在导演和演员之间说戏的沟通。
何平：这个没有障碍。就是一旦到了剧组，这是没有障碍的，因为演员我始终认为跟导演的合作都是非常好的。
窦文涛：坏就坏在经济人上。
何平：对，差的中间人把好的演员都断送了。
窦文涛：那就是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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