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月传小女孩:“程门立雪”与尊师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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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敦颐,北宋大学者,在哲学、文学、断案诸方面有很深的造诣,他的事迹也流传至今。虽然未能居位高官,但名冠天下,所判案件,当事人没有不服的。他逝世百多年后,南宋宁宗赵扩赐谥为元公;理宗赵昀封为如南伯、从祀孔子庙庭。留有著述《太极图说》、《通书》等。后因身体有病,定居于庐山莲花峰下。在他的住所门前,有一条小溪,流入湓江;因他的出生地在道州营道的濂溪,故将其门前小溪也取名濂溪。后世人则常称呼他为濂溪先生或濂溪夫子。他喜欢莲花,有名篇《爱莲说》传于后世。

周敦颐在南安时,时任通判军事的程珦十分推崇他,认为他是一个“为学知道”的人,同他结成了亲密朋友,并命自己的儿子程颢和程颐拜他为师。

程颢十五、六岁时和弟弟程颐拜周敦颐为师钻研学问,诸子百家无不涉猎,其与程颐的著作被后人收集编入了《二程遗书》。南宋宁宗赵扩赐谥程颢为纯公;理宗赵昀封他为河南伯,从祀孔子庙庭。他审判了不少疑难案件,史书有详细的记载。在做县令时,每个乡都兴办了学校,自己闲暇时亲自到学校去教孩子们读书识字,如发现任教的不称职,便立即撤换。他在晋城三年,“民爱之如父母”。黄河决口,程颢奉命去察看,人们都说缺口太大,势不可塞,徒费人力物力。程颢深知后果严重,激励士卒舍身堵口。命游泳能手测量好了缺口宽度,“引巨锁济众,两岸并进,数日而合”。

程颐,“力学好古,安贫守节”,年过五十仍不肯出仕。哲宗赵煦即位,经司马光、吕公著上疏推荐,被征召为秘书省校书郎,擢崇政殿说书。他每逢给赵煦讲课,态度都十分严肃,并隐寓讽谏。又一次,程颐问赵煦说:“听说皇帝在宫中为浇水洗手而回避蚂蚁,有这样的事吗?”赵煦说:“有的,为了避免伤害了蚂蚁。”程颐说:“皇帝如能时常担心不要使自己的行为伤害了他人,把爱护蚂蚁的心意推广到爱护四海人民,这正是作帝王的人所最应重视的道术啊!”

程颐“于书所无不读”,和他哥哥同为北宋理学的创始人。他的著述,至今仍被人们引用,如在《春秋传·序》中说:“天之生民,必有出类之才起而君长之,治之而争夺息,导之而生养遂,教之而伦明理,然后人道立,天道成,地道平。”他在《易传·序》中说:“《易》,变易也,随时变易以从道也。”把《易》的内容概括为“《易》有圣人之道四焉:以言者尚其辞,以动者尚其变,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南宋淳祜年间,程颐封伊阳伯,从祀孔子庙庭。

程颐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钻研学问和讲学,世称 伊川先生,当代的许多著名学者都曾是他的学生、门徒。南剑将乐人杨时,已进士及第,宁愿有官不做,仍以程颢为师,程颢去世后又以程颐为师。一天,杨时去见程颐,正碰上程颐坐着在打瞌睡,其实外面正下着雪,杨时和另一个门徒不愿惊醒他,一直站立在他的身边。待到程颐醒了门外的雪已经一尺厚了。还有一种说法,是杨时二人见程颐在午睡,站在门外雪地里等待老师醒来,程颐醒来后,二人脚旁的雪已经一尺厚了。这个故事,一是学生爱戴老师,虽然外面下着雪,等待了很长时间,仍恭敬地站在身边(门外),不忍心叫醒他。二是赞美学生不惜下苦功夫钻研学问的精神。“程门立雪”就是从这个故事里产生出来的。

——2008-4-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