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安琪官方旗舰店女装:黄培松黄道传帮助邵武《禾坪黄氏族谱》散布闽粤及南洋各埠的前因与后果(六)
国科学院遗传学研究所的袁义达研究员的调查统计,全国黄姓人的“总人口大约2700万”。按照黄承坤公开宣布的天文数字,全国黄姓将近5分之4是峭山公的后裔,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又如上述,我们保守地统计,紫云黄氏在北宋初的人口是峭山21子的2500倍。那么峭山的后裔有2000万,按黄承坤的逻辑,紫云黄氏五安派的人口就有500亿,是现在世界总人口的近10倍之多,岂有此理。可见禾坪派某些人在创造人口奇迹,是史无前例。
(五)、篡改认祖诗:认祖诗是东南黄氏认祖联宗的重要依据之一,此为唐垂拱二年(686年),泉州郡儒(长者黄守恭公把全部第宅园庄舍建为寺,遣五子向四方开拓时的临别“示儿诗”,(也称铜钹诗)诗曰:
“骏马登程往异方,任从随外立纲常。
汝居外境犹吾境,身在他乡即故乡。
朝夕勿忘亲命语,晨昏滨荐祖宗香。
苍天有眼长垂佑,俾我儿孙总炽昌。”
他在诗中鼓励儿子志以四方,以三纲五常的儒家思想为本、艰苦创业、立身修命、不忘祖德、不忘孝思、祈天庇佑、儿孙兴旺、事业成功,该诗在我紫云派的檀樾祠中早有悬挂广为流传。然而,这种一个宗族独有的认祖诗也被后世某些人篡改,作为峭山派的“遣子诗”。
我们查阅《禾坪黄氏族谱》,从宋至明的诸谱序中,以及清康熙三十四年黄华衮的连撰三篇的《鹳薮黄氏宗谱旧序》、嘉庆十八年黄纯、黄烈的《黄氏秘识稽疑》、巫三祝的《黄氏族谱序》、光绪十五年黄淇州的《江夏黄氏大成宗谱序》中,均无只字提到峭山有遣子诗或其妻室及子孙有谁写过什么诗作。只有乾隆四十六年黄廷瑛的《重修建祠序》记有“祖之命子而出也,送之以诗”的一句话,却没有具体写出诗的内容,这显然是按传闻附会而已。直至民国前期,署有“合族裔孙重录”的《行录》中,才出现峭山遣子口占诗曰:“信马登程往异方,任寻胜地振纲常。我思外境犹吾境,尔在他乡即故乡。早暮莫忘亲嘱咐,春秋顶荐祖蒸尝。漫云富贵由天定,三七男儿当自强。”及春、夏、秋、冬的六言四景诗。虽然所谓峭山《行录》,黄荫庭已在《黄氏通书》中,用大量的史实给予透彻的批驳,其伪造必定无疑的。但编造的《行录》虽不署时间,我们可以肯定这是在黄道传所持《禾坪黄氏族谱》,并作为重修峭山破落墓祠向闽粤和南洋宗亲乞捐的依据和需要,编造出来的峭山“丰功伟绩’的“光荣录”,以刺激捐输者的踊跃情绪。这篇《行录》应是在民国六年议修峭山墓祠至民国十一年黄道传往南洋乞捐,这二段时间中“诞生”的。现在黄玉盘又在大吹峭山“历史功绩”的《为国为民、千古流芳》文中,又有新的塑造,竟说《峭山公行录》是峭山16子黄潭的杰作。既然是宋代黄潭之作,为什么禾坪旧谱中都无人提及,直至民国出现的“合族裔孙重录”之中,均只字不提《行录》是黄潭的文章?这是人们熟知的掩耳盗铃的作法。
此后的数十年间,峭山的遣子诗却到处大肆张扬,演绎出十多种形式,越编越离奇。我们又发现《黄氏通书》第115面,又有人捏造“在(峭山诸子)登程前,峭山又诵一诗叮嘱曰:“郢州江夏遽移乡,恐久渊源未许详。姓据陆终来历远,庙传扉相祖宗香。随居奉寝先灵妥,到处和邻世业昌。聊记嘱言欣合韵,能知德安共流芳”。这也是前听未见的新创作,最后一句平仄失粘,对句也不工整,禾坪派下某些人把庸俗之作,又强加在峭公头上,实在是大不敬,为了吹嘘峭公,结果反弄巧成拙。
1998年,黄燕熙主编的{黄氏通书》第114—儿5面及148—
邵武禾坪派某些人编造谱牒资料是具有传统性和延续性。虽早年谱中有浮夸失实之处,但尚不像自民国前期,黄培松、黄道传把禾坪谱广传于闽粤和东南亚各埠而产生了误导之后的严重。他们自以为把峭山推为东南黄氏之“开基祖’’的良机已经到来,所以在过去的七、八年十年中,所编造的峭山种种的神话传说,更加出奇。特别是在这一、二十年才达到了狂热的程度。
最近,又有一个非常好的形势,福建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又决定编纂出版《福建省志·姓氏志》,这给黄氏源流研究的正本清流工作给予一个非常有利的机会。对已修、正在修的谱牒资料,认真甄别,排除不顾大局和狭隘的小我观念,坚决清除编造谱牒的欺骗行为,要真正做到正本清流,澄清血缘关系,以达到正确地研究历史和加强团结的目的,使我们共同无愧于先祖的后人。
作者:
黄天柱
福建省泉州海外交通史博物馆副研究员、
泉州市博物馆特聘研究员、
省姓氏源流研究会黄氏委员会顾问
黄剑岚
福建省龙海市地方志编篡委员会副编审、《龙海县志》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