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议林总几句话（26）－－梁遇春

１９２９年，过了除夕（元旦），部队就出发了，当时是漫天大雪，队伍经过整训，气势很壮。毛主席说：这次我们出发，要等敌人包围了井冈山，一下子冲出去，给敌人一个冷不防。我们沿这个山隐蔽着出去，如我们到大庾，敌人才发现我们，起码要三天才能到达。我们在大庾城还可以搞点群众工作。然后，我们向东，敌人可能估计我们从大庾回井冈山。结果我们向东，出其不意。我们的计划是很周密的，安全占领了大庾。我们要二十八团派一个营去占领新城，向南康、赣州警戒。团主力在大庾城北门外高地集结，三十一团占领梅关，防止南雄方向的敌人。二纵队和军委就在城里边。我们准备在大庾城住一夜，估计敌人不能来，那晓得到下午４点多，新城方面打起来了，而且枪声越来越近。

毛主席对我说，我们到外面看看去。毛主席在山上看到二十八团队伍退下来就说：“无论如何要抵抗啊，不抵抗不行啊！”毛主席说完话就和我坐在田埂上说：“无论如何这一仗要打好，打不好，一退下去我们就很不好办了！”正说着，林彪退下来了，毛主席说：“你的部队为什么不抵抗，想跑到哪儿去？”林说：“还有什么好抵抗的？”我就站起来说：“总要打几个反冲锋把敌人压下去，不然收不拢队伍啊！”林彪此时根本不理睬，带着几个人从主席和我之间一下子就走了。我说：“林彪，你怎么跑了，毛委员还没有走，你为什么走？”他不听，跑到安全地方休息去了。这件事只有我和毛主席知道，毛主席完全可以回忆得起。毛主席就问：“你有什么办法？”我就去抓到一个排长说：“你无论如何要把这小堡守住，掩护大队撤退。毛委员还在这里，你退下来，枪毙你！”这样才把敌人阻击住了。

毛主席看到天已黄昏，敌人也未追击，便随队到杨梅与全军会合。当时，毛主席说：“林彪怎么会这样子？”我还替林彪打圆场，说：“这也出乎我们的预料，我们总想三天以后敌人才能赶来，那晓得我们到的当天他们就赶来了，一定是我们从井冈山下来，路上土豪劣绅去报告的。”毛主席说：“这次从井冈山撤出还是太仓促了，我们应该在井冈山以一个营分散打游击。这样下到赣南一带没有依靠，很不好办。如果这一仗打好，当然就可以在信丰、南康一带开展大局面。”这件事证明了林彪当时就对党内的领导同志根本不负保护责任，临阵退却，只顾自己。

胖帅这里说的其实是大余之战，不过胖帅说的只是胖帅见到的一个侧面，，，，

共军在大余是被国军突袭了，，，，

胖帅说了当时的计划，以为国军三天后才能到，如果真这样，那时我军已经出其不意、远走高飞了，，，

没想到国军当天就到了，共军被打了个冷不防，，，

经常说伟大领袖指挥部队打了这仗，又打了那仗，，，，，

其实伟大领袖擅长的是设想和忽悠，真要让伟大领袖指挥打仗，伟大领袖肯定两眼一抹黑，，，，，

伟大领袖只能讲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之类的战略，绝对不会去教战役学，也不会去教杨成武如何当师长，，，，，

看了胖帅的揭发，发现在大余之战中，伟大领袖和胖帅实在是有些多余，，，，
 
伟大领袖和胖帅两人听天由命地呆着，听着外面的枪声砰砰梆梆的响，，，，，

伟大领袖说：咱们也出去看看吧，，，，，，

两人跑出来看热闹，看见部队哗啦啦地往下退，，，，，，，，

两个看热闹的人坐在田梗上议论：这样不行，要抵抗，一定要打好这一仗，，，

这时看到勇帅撤了下来，两人赶忙凑上去，七嘴八舌：为什么不抵抗，要反冲锋、收拢队伍，，，，，，

勇帅没什么空搭理这两位，事发突然，情况危急，勇帅还要组织部队进行抵抗呢，，，，，，

勇帅从两人身边一闪而过，，，，，，

伟大领袖很郁闷：林彪怎么这样，，，，，

胖帅毕竟在军队里混的时间长点，见伟大领袖不明白，就向伟大领袖解释：这也不能怪他，太意外了，，，，

有点奇怪，胖帅和伟大领袖怎么不跟着勇帅一起跑呢，看来两人的处境也没那么危险，，，，，，

胖帅和伟大领袖只好自己想办法，这两位弄的有点象后来电影中的国军长官，胖帅吆喝：不许撤，不许撤，顶住，给我顶住，毛委员在这呢，，，，，，

胖帅声称自己抓了个排长，以枪毙相威胁，让这位排长顶住了国军的进攻，所以转危为安，，，，，，

胖帅这说法不怎么能成立，如果一个排长就能顶住国军，勇帅还能哗哗地往下撤，，，，，

实际情况大概是28团被突袭，勇帅一看情况不好，就撤出城外，进行阻击，而这时31团也赶来支援，，，

胖帅说勇帅对党内领导同志根本不负保护责任，实际上看来是勇帅当时没什么空搭理这两位看热闹的，，，，

大余之战，属于被国军突袭，伟大领袖的设想没能实现，胖帅说以为国军三天后才会来，结果国军马上就杀到了，，，，，

伟大领袖说：离开了根据地，没有群众基础，国军来了，连个通风报信的都没有，，，，，，

基于这种判断，勇帅也疏于防范，没观察地形，预案也不充分，光准备养精蓄锐，结果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所以后来勇帅一直强调，指挥员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一定要观察地形，摸清情况，做好各种应付突发情况的准备，，，，，

据说这就是勇帅从大余之战中得出的教训，，，，，

印象中，好象就是这一次，勇帅被扣了一个月的薪水，，，，，

大余之战失利，革命又一次遇到了暂时的挫折，大伙急急忙忙地又开始转移，，，

王死后，朱德自兼廿八团团长。按龚楚回忆，老东强烈提议提拔101，朱德直嘬牙花子，不同意，找出理由N条，事遂寝。老东找101聊天，说毛推你团长，朱不让，朱毛在团座问题上冲突。小林同志要好好干，以后总有机会团座。101听了热血沸腾……

也许桂东一战后，毛对林有了印象：这人打仗是块材料，，，，

毛委员可能就打起了一营的林营长的主意，挖挖墙角，，，

不过，２８团是朱的山头，毛委员使不上什么力，提什么人是朱说了算，要提也只能从２８团来提，，，，，

如果毛说咱们３１团有一人不错，比如伍中豪，要不，就调到２８团来当个团长，试一段时间，，，，

朱军长再忠厚，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当时朱军长还不习惯什么事都听润之的。毛委员也不会这么提，，，，

２８团就那么几个人选，二营长袁崇全叛变了，就是一营长林彪，三营长肖劲了，，，，

二选一，，，，

伟大领袖说：林比较会打仗，就提了林，，，，

当时的林已经表现卓越了，，，，

这是很正常的事，至于朱对提林有点犹豫，那有可能，，，

胖帅揭发：

当打下宜章时，我们改编了队伍，挂起红旗，成立了工农革命军第一师。朱德为师长，我为师党代表，王尔琢为师参谋长，把七十三团编为第一营，原二十五师七十四团编为第二营，朱德的教导团和从潮汕逃出的叶挺、贺龙部编为第三营。以周子昆为第一营营长，袁崇全为二营长，肖劲光为三营长。林彪任一营二连连长。因为林彪开过小差，不重视政治工作和政治机构，平时搞私人小圈子——因此，在湘南暴动提营长时没有林彪；成立工农革命军，师党委也没有提他。他当时是很不高兴的，总说他当连长太久了。湘南暴动时，毛泽东派了一个特务连来郴州联络，连长就是徐彦刚。这时，我们与秋收起义的队伍又联系上了。湘南暴动后，朱毛红军在井冈山时，林彪就提升营长了。

这是林的上升轨迹，，，，

当时，打乱从来，大伙排排坐，分果果，，，，

林连长大概对朱和胖帅靠的不怎么近，，，，

湘南起义、成立工农革命军，都没有提林当营长，，，，

林副主席对这样的工作安排，很不满意，理由很充足：俺是黄埔的，打仗又打的好，既有学历，又有能力，你们让我干这么长时间连长，不提我，，，，

实际上，后来林说朱老总是政客，搞旧军阀拉拉扯扯那一套，，，

应该在这时就潜伏下来了，，，

林对朱和胖帅不怎么买帐，朱军长有点犹豫也正常，，，，

不过只要还得继续打仗，林这样的军事天才，只要没光荣牺牲，向上提升，是没有任何疑问的，，，，

战争时期，玩不了假，打胜仗才是第一位的，，，，

这不，上井冈山，林连长还是当上了营长，，，

现在林营长也要当团长了，，，，，，，

部队到瑞金附近，主席派三十团去瑞金城查明敌情，二十八团先行占领大柏地。军部和前委行至距瑞金１５里、距黄柏圩５里处住下了，等待三十团到瑞金后的敌情报告。可是，这一住就被敌人赶上来了。黄柏圩战斗是在距瑞金城１５里的小松林地带进行的。林彪率一纵已向大柏地开进，三纵队派向瑞金城去查明敌情。这样，敌人追上来就打到前委、军部面前，这一情况是危险的。我军只能迅速向黄柏圩靠近，不能让军部和前委与敌人对抗，当时只有特务营和直属部队在打掩护。

当敌人进攻到军部前沿之际，我军群情激愤，要求反击。有人着急地大喊：“朱德为什么不指挥抵抗？”朱德同志此时大怒，把大衣脱下，摔在地上，手拿驳壳枪说：“难道我朱德怕死吗？大家跟我冲！”此时，还是主席临危不惧，从容不迫，指挥若定。主席说：“军长，我们还是到黄柏圩去联络三纵队，这个地方派队伍抓几个俘虏弄明敌情，以便决定明天的行动。”主席讲了这话后与朱德同志向黄柏圩方向转移了。此时，我留下组织部队进行反冲锋，把敌人压垮了，并俘虏一部敌人，缴获一部分枪弹，才知道敌人是刘士毅部。我参加了这次反冲锋，亲眼看到：主席面临险境从容不迫，指挥若定。朱老总率领反攻，群众勇进绝伦，一拥而上，打退了敌人，弄清了敌情。我们到黄柏圩，向主席报告了敌情。在黄柏圩又与三纵队会合了。敌人吃了败仗，发现瑞金有我军，就不再向黄柏圩追击了。

胖帅在这里揭发了一段小插曲，就是黄柏圩战斗，，，，，，

不过这个战斗和勇帅没啥关系，胖帅也说了，当时勇帅带着一纵去大柏地了，，，，

胖帅把这段揭发出来，大概是因为这个战斗和胖帅自己有关，，，

我军接连失利，被国军追的没地藏、没处躲的，一天到晚跑的屁颠屁颠的。大伙心里很郁闷，憋了一肚子火。这一次又被国军追上了，朱军长可能又准备贯彻敌进我退的战略方针，这一次，大伙不高兴了，，，，，，，

一帮未来的少将、中将、上将、大将们开始起哄，挤兑起未来的第一元帅，，，，，，，

按照胖帅的揭发，大伙是这么挤兑朱军长的：朱德为什么不指挥抵抗？

不过有个人的回忆与胖帅的揭发有点不同，此人称自己当时就在现场，看来很有可能参与了起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粟裕粟大将，在粟的回忆里，对这段话是这么叙述的：当军长，不打仗！怕死让我们来指挥好了，，，，，，

粟回忆的这段话就更加生猛了，胖帅揭发的有点遮遮掩掩，，，，

朱军长的威信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虽然朱军长是个很忠厚的人，但这一次也给逼急了。这话也确实没什么人扛的住，朱军长一怒之下，脱掉了大衣，亮出了驳壳枪，，

应该是粟回忆的那段话，更接近原话，因为可以初步判断，粟大将当时就在起哄的人群当中，说不定这话就是他讲的呢，，，，，

关于下面的发展，胖帅的揭发和粟的回忆也有点不同，相同的是都说朱军长脱掉了大衣，而且说了豪言壮语，，，，

粟裕回忆，朱军长脱掉大衣，怒喝一声：你们要打吗，要打就打，，，，

胖帅揭发：朱军长脱掉大衣，手拿驳壳枪说：“难道我朱德怕死吗？大家跟我冲！”

这一段，胖帅可能说的比较准确，因为有人挤兑朱军长怕死，所以朱军长对怕死这一点，做了回应，，，

粟裕后面的回忆比较简单：随后朱军长领着大伙打了个反冲锋，取得了个小胜利，，，，，

胖帅揭发的可就生动多了，，，，

胖帅突然莫名其妙地夸起伟大领袖了：临危不惧，从容不迫，指挥若定。

伟大领袖是个政治家，看来这一次又起到了关键作用，，，，

大概是伟大领袖一看势头不对，反击还没打，大伙就造起朱军长的反来了，朱军长大衣都脱掉了，万一朱军长一怒之下，拿着驳壳枪，冲在第一个，，，

朱军长挥舞着驳壳枪，带头冲了出去，，，，，，

朱军长冲出去以后，冷静了下来，正想观察一下敌情，背后又传来一个声音：当军长，不打仗，，，，

朱军长心一横，又把棉袄脱了，也不观察了，继续往前冲，，，

这要有个三长两短，那损失可就大了，，

伟大领袖挺身而出：军长，我们还是到黄柏圩去联络三纵队，这个地方派队伍抓几个俘虏弄明敌情，以便决定明天的行动。

伟大领袖虚晃一枪，要朱军长跟着他去黄柏圩联络三纵队，这里让他们自己去打吧，，，，，，

伟大领袖化解了矛盾，让朱军长有个台阶下，，，，

而朱军长据说一向是听润之的，于是朱军长把大衣捡了起来，重新穿上，跟着润之去联络三纵队了，，，，

胖帅的揭发表明：由于朱军长受到大伙挤兑，毛委员就拉着他去联络三纵队了，，，

胖帅的揭发还表明：这一次是胖帅单独留了下来，组织队伍进行反冲锋，把敌人压垮了，，

这大概是胖帅第一次能够说出口的指挥作战，算是处女作，结果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消灭敌人若干，缴获枪支弹药若干，打退了敌人，弄清了敌情，，，，

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胖帅会打仗了，一个军事家从此诞生了，，，

所以胖帅回忆的是眉飞色舞：此时，我留下组织部队进行反冲锋，把敌人压垮了，并俘虏一部敌人，缴获一部分枪弹，，，

突然想起来，肖劲在七溪岭时，好象就牺牲了，，，，

难道伟大领袖的回忆有误，当时的三营长不是肖劲，，，，

如果不是肖劲，那就更不是勇帅的对手了，，，，，

说勇帅运气好，那当然，没光荣牺牲，运气算很好了，，，，

平时一骑绝尘、表现出众，位置空出来时，当然就轮上了，，，

打仗这事，人命关天、事关重大，不敢取巧，军事主官的任命可不能靠关系取胜，最多也就只是派个关系好的当政委，，，，，

朱老总揭发，林在当连长时，就看不起营长，说的是周子昆；当营长时，又看不起团长，说的是王尔琢，，，，，

后来，勇帅当了团长，大概就是看不起这位朱军长了，，，，，

没办法，谁让勇帅这么有能力呢，，，，，

不过，勇帅虽然是看不上朱老总的军事能力，但对朱老总本人还是一直很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