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思乐个人资料:性理疗病征验录-人阎海川先生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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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瘫哑

海城县北大河沿村住户,刘忠元之妻粱氏,年三十七岁,生三子。惟第三子乳名满库,自离襁褓,双腿拘弯,年至六岁,软作一团,且不能言。父母忧之,无可如何,恳求阎张化民,至刘宅施救。察小孩患病,因该母粱氏禀性不良所致。因对梁氏曰:汝愿儿子好病,每日辰午戌三次,沐手焚香,跪在佛前悔过,孝敬翁姑,助夫成德,和睦妯娌,友爱兄弟,誓改前非,汝能诚意,小孩瘫哑症必好。而梁氏闻说遵行,经过五日,小儿能言,至七日小儿举步,越半月小儿病痊愈矣。
(查婴儿患喇叭者,皆因母亲好说噎嗓子话,犯上所致,凡为妇女的,慎戒非礼之言。欲好儿女,须尽孝行。)


赈济疗病

北平得胜门外西营防住户王福临者,年三十八岁,一家七口,贫难度日。依泥水工作,赖资糊口,奈无工作,忧思成疾,心胃作痛,卧床不起,而一家之生活,更为无路矣。

时值民国十七年十二月中旬,魁到北平充任放赈委员,调查贫户至王宅,见王福临卧床叫苦。询问病源则不答,妇云因无米无柴,断炊已二日矣。见其家妇女二人,面带饥色,询知系属婆媳,而床上爬者、坐者、卧者婴儿四个,有拿臭粺几小块,互相争夺,呱呱不已。仅租土破平房两间,床上并无遮土之席,身着败絮,似如悬鹑。孩童哓哓,下体冻紫,可云苦矣。

魁当劝说王福临,将心放宽,绝不能病死,余以钱助你,不要恐惧,由囊中取出大洋五元,交与其母,嘱其买白面四觔,豆油一觔,煤球一百觔,速做白面羹汤,全家饱食,以免饥馁。并嘱福临,食毕发汗,汝病必愈。

次日魁到王家,发给小米一袋,包米一百二十斤,大洋十元。而王福临由床下地,叩头不遑。问之病状,答言昨晚汗出,今日痊愈矣。

助款疗病

梁国兴乃盖平县西张家瓦房人,家境寒微,在营口大街,宝华斋学徒。国兴之父早故,其母三年前,与兴定婚。现今男女成年,岳家催娶。兴母因之家贫,无力作聘,当求暂缓,岳家不允。国兴心中急躁,因思婚成疾,气弱咯血,奄奄一息。号中财东尹瑞峰先生,见状甚危,遣人至道德会,请求施治。

魁到宝华斋,询问得病原因,始知前情,见梁国兴,形容憔悴,面貌黧黑,察其形性,系木火土性,缺金缺水,不能随方就圆,令问信实,以助元气。复与尹瑞峰言曰:贵号之柜伙,乃思婚之病,因其手中钱乏,不得早日完婚,若不设法助成好事,而吐血绝难消止,恐有性命之虞,尹公曰:此事不难,吾等助款为之,谅有大洋六七十元,购备彩礼,必能足用。高心一阎海川各助大洋二元,托人择吉纳聘迎娶可也。

国兴闻之窃喜,自贺花烛,指日可待矣。每日遵问信实,不数日精神复原,咯血之症愈矣。

痰喘气弱

吴文钦者,住海城县南乡八里河子村,因乡间不靖,迁居城内,以避匪患,暂作负贩。为补日需,是以携货,来营出售,核之物价,共值四百圆之谱,托人寻觅购主,已有成议,将货如数付讫,以凭收取价金。不料当此人心叵测之年,君子小人,实难辨识,只知自己之诚,未防他人之诈,致遭骗术。

吴文钦虽然伤此巨款,而家道殷实,不致为累。但遭逢意外,愧悔交集,烦恼备至,是以忧思成疾,痰喘气弱,医治无效,来营口道德会,请求施治。

魁问得病原因,始知前情,劝曰:凡人间钱财,乃世界流通物品,交换货帛之媒介,财来则理之,财去则了之,故名之曰川流不息。足证钱财,不能凝积于一处,然而有去必有来,故又曰周而复始,源流不竭也。今汝被骗,由人情论之,未免于理不合,使人恼恨,理有固然,若以因果察之,当有循环在焉。如前世有欠他人之债者,今世被其诈骗,乃是了结一笔债务也。若前生不欠他人之债时,今世被其诈骗,乃是积存一笔债权也。今世因来世果,循环报应,必有偿还之一日,是不待言矣。况忧思悲恐惊使人伤神,而恼恨是毒药,使人致病。汝因失去身心以外之附物,何苦徒作无益之楚囚耶。劝汝保身为重,速将恼恨之人倒出,病能痊愈。看汝系木火金性,缺土缺水,宜问信实,补助元气。吴文钦闻说遵行,虔问信实,届五日病痊愈矣。

八旬老叟怒肉攀睛

海城县邑北腾鳌堡街女义学校,胡洗尘先生,八十一岁矣。精神健壮,老目无花,忽患怒肉攀睛之症,医治无效,心甚苦之,来至营口道德会,恳求施治。

魁曰胡老先生,为善二十余年,功德无量。兼又奉佛诵经,大开知识,尤应洗心涤虑,如明镜之无尘,方为名实相符。既自命洗尘,何又被尘俗所蔽?察阁下之目疾,纯由烦人而成。每日用眼耳鼻舌身意掌权,将六贼引入,致发生目疾之苦。摇撼六根,而六根不固,百魔生矣。焉有不患目疾?从今只要闭住六门,勿染六尘,而六根自然巩固。彼之六贼则为无害于我矣。

胡洗尘闻毕,每日虔诚忏悔,将烦毒扫除,清心涤虑,届至七日,目疾愈矣。


失孝于亲篙竿伤手

孙景余,时年二十七岁,系营口辽河迤北小庄子人,因习撑船为业,故移家营埠,在西潮沟中华桥街,父母在堂。业已娶妻生有一子,并有胞弟尚幼。孙景余每日在河中,驾船载客运货,以谋生活。

一日撑船使篙,用力太猛,被挽竿将左手碰伤,创口润进生水,当即肿痛难堪,脓血淋漓,四月之久。医治无效,迫出无奈,来会恳求施治。魁问曰:汝手未碰之先,与何人生气乎?孙某答曰:无之。追问再四,势难隐瞒,乃曰:实与吾父斗口,因其老迈嘴碎,凡事多管,不遂我心,然若平心而论,实非吾之罪也。魁劝曰:须知为儿女者,以孝为本,汝愿手好,宜想汝父亲好处,返回阳光去病,宜问明礼活血。

孙某遵行,手即见效,次日劝告曰:父乃天也,尔怒汝父,即为伤天,不敬汝父,乃是欺天,汝何敢谓非汝之罪也。汝欲望手创早愈,回家见尔父母,叩头认罪,并须诚心尽孝,倘若虚心假意,不但无效,且可增罪,并须在灶君位前,设誓悔过,朝夕虔问明礼,果能实行,汝手必愈。孙景余回家,果然遵行,四日手疾痊愈矣。

病消能食馒首六个

吕松山者,乃道德中明达之士也,家居奉天省城大西关,时年三十五岁,患脾弱肝气不舒,胸膈膨胀,消化不良,屡经中外明医诊治,而华洋药物服遍,终无转机,嗣后来营口本会,恳求施治。

魁曰:看汝系木火金性,五行缺水缺土,木性作事耿直,专不服人。火性作事敏捷,惟听逆耳之言难过,缺土不轻信人,缺水作事不能随方就圆。汝因怒怨生病,你愿病好,速将心装的怒怨倒出,虔问信实,活血病愈。

吕松山闻说遵行,问性三日病好。其后二日看其病势反复,又劝许多言语。吕松山曰:近日秋风肃杀,冷气逼人,寒慄透骨,需用棉衣,屡与家中去信,命交邮局寄来。而回信言及,必待月之十五日,方可遣人送到。使我病躯等候,情何以堪?故又添此怨恨,今听金玉良言,得蒙超度,受益良深,自今以后,五内怀恨,力行扫除,不留余痕,是日午膳,食四两重馒首六个,足证吕松山之病,一言中节,如钥入锁,豁然而开,凡以前之脾弱膨胀,肝气不舒各症,统被道力降服,消灭罄尽矣。

肾亏滑精

营口县署后街,荣和兴执事,葛荣三之妻高氏,生一子二女,长子庆文,年十九岁,患肾经病,四肢无力,腰腿疼痛,医治三载未愈,嗣后烦营口县署解镜波之太太,转求本会施治。

魁问得病原因,据葛庆文声称,由十六岁四月间,患双目昏花之病,及八月间,遂添滑精病,至十七岁,添患心迷哭笑症,到五个月卧床不起,吾父闻东青堆子有巫妇,善占手卦,知人吉凶祸福,兼能治病,遂往求治,报告病状。据巫妇曰:汝儿哭时,焚化纸钱,偿还冥债,哭病可愈,日后在恳求佛道施治,病或可愈。后到楞严寺恳求安大法师施救,当蒙慈悲,法师跪在佛前,求茶一碗,服下将腹内淤疾打下,兼用佛法圈化,腿疼症减轻,始进饮食。安大法师疗治两月有余,幸能起床,病好大半,惟滑精腿痛病尚未好。经中外名医调治无效,巫医计经二十余名,毫无效果。

以上为庆文所诉情形之大概也,余查庆文得病之根,因汝母心中,受怨怒烦三毒之害,当向高氏曰:汝愿儿子病好,将心中装的怨怒烦倒出,问柔和补水。令葛庆文,亦将心中怨怒烦倒出,问明礼不怨人,严防勿生私欲,勿起邪念为要。庆文遵而行之。问性七日,病立愈矣。

妻阻悌道不醒人事

王锡福,年四十九岁,患病不醒人事,寄居营口罗锅桥街。烦人来会,请求施救,当派鲁化民金淑贞同到王宅。

询问得病原因,而王锡福,不醒人事未答。其妻言及吾之夫君,前三日往小红楼,听王老善人同特别团讲道,回家言及,我于五岁丧母,十岁去父,孝道未尽。想胞兄住居天津,长嫂已故,留下一子,年十三岁,屋中无人照管,如能将侄招来,于营口入校读书,尚尽悌道。妾遂阻之,谓已分居多年,何多此一举,迨至翌晨未醒,亦不懂人事,今已三日矣,未晓何故?

金鲁二位女士,闻之言下大悟,知到王锡福,欲尽悌道,受妻胡氏所阻,心生怒恨至病,即用双手,撮病人前胸及脑盖,以解心中之火,令该妻说争不是话。约过一小时间,自听王锡福咕噜一声,当时能言。说吾心中忙热,令问明礼,由此倏然病愈矣。

 

死中求活

辽源县商务会长兼红十字会首领,阎仕选之孙,年十九岁,患病医药罔效,已死成殓,棺盖尚未严口,因其祖母痛孙心切,阻拦留缝,言心口窝间,尚有微动之气。

时当康德二年三月十五日,值万国道德会辽源分会,会长率领职员,及全体学生,赴站欢迎王老善人,鼓号喧闹之声,达于街巷。阎宅闻听邻人传说,王老善人之随员,善能讲病,即烦人向王老善人恳求施救。当遣朱品一齐子珊,同到阎宅。

死人心口窝间,果有微动之气,吩咐将病人,由棺中抬出,送到屋内,令病人之母亲妻子,沐手焚香,跪在灶君前,代病人悔过,及悔自己之过,约二三小时,病人果然复活,因之事出神奇,当经各报馆,公布全国周知矣。


痰喘吐血

营口县小红楼院里,九如堂刻字铺财东邢九卿,年三十五岁,患痰喘吐血,气弱已极,医治无效,来会恳求施治。

魁问得病原因,据说因胞弟好赌,徒弟不服约束,生气得病等情云云。余劝说,时届三期劫运,凡五伦之内,不是讨债,就是还债,为人皆应认清,须知钱财为世界之物,谁死不能拿去,汝愿好病,速将心存的恼恨之人倒出,想他们好处,此谓拨阴取阳去病之法。为兄者应尽爱弟之道,为师者应施宽容,提拔徒弟之心。看汝系木火金性,宜问信实,补土助元气,戒管家事柜务,勿生贪念。

九卿遵行,问性月许病愈(邢九卿到会时病状,吐痰味臭,痰色红紫。据医士说,肺脏已坏)。魁劝说慎戒恐惧之念,生死掌于自己,尔愿病好,速将恨恼之人倒出,可保尔不能死。


服毒复活自述

营口县东北第三区三家子住房,李生之妻郭氏,生一男六女,其后夫妻相继病故,子女自谋生活,惟第四女李志云,年十七岁,经胞姊高李氏主婚,许与王惠轩为妻。

过门之后,因夫学习买卖,年得薪金不足度日。王李志云,学习缝纫司机,三个月毕业,后任司机教师,月得薪金三十元,助夫之需,夫妇和睦。

结婚年余,生一女及满月时,戚友皆来贺喜,王宅设筵,酬谢来宾,言欢而散。而王惠轩携带所收贺金,遂入赌场,除输现洋而外,下输欠帐八十余元。

李氏闻说,心中酸痛,向夫君劝曰:日前输洋二十元,勉强还付。君说戒赌,今又输此巨款,毫无指项。现在度日艰难,增此债累,自寻苦恼,未悉何故又赌?其夫戏曰:因汝养个女孩,吾心不乐。

李氏闻说暗叹:可惜我辛苦为家,空自费力,不如寻死了事。回想二年前,老娘婆婆,给我个治疳药方,草药内有红樊半茶碗。由柜中取出服之,未几炎热烧心,腹中疼痛难忍,时在民国十年三月五日,早八时丧命,停灵已届两日半。

李氏还魂,又庆复活矣,每谈其服毒已死,言其夫君,即遣人往吾兄姊妹各家送信。因吾服毒身死,夫君见怜,办理丧事从厚,多买纸箔,及锦绣衣服,叫班鼓乐,糊扎各样纸活,因我六胞妹未到,故未成殓。至三月七日晚,八时复活。亲友多人,惊疑诈尸,拟用小磨盘,抬压吾身。幸经夫君阻拦,说我全家共三口,她如复活,尚可过家,她如诈尸,我亦愿死不辞,以免累心。随之将吾身,抬放炕上,过一小时,舌觉灵活,醒而复苏矣。

自述服毒经过烧心之后,忽觉轻爽,走到一关,见门上有“*都城”三个大字,看守门役数人,阻之曰:须有城隍公文,准尔入关。我不听从,强欲进之,受差役之打数次,后有一老役劝说,始放我进门。入关之后,听有我母说话声音,往前直走,见有房舍入室,得见母亲,哭诉苦状。母曰:尔前生欠王姓之钱,阎君令尔转变女身还债,不可抗违。闻听之下,我心不平,愿见阎君辩论,母亲阻拦,绝不听从。

后吾母恳求一中年妇人,由里屋走出,身穿锦绣衣服,领吾前往到一衙署,走至堂下,见上面坐一位大官,两旁差役甚多。有二差官,管理生死善恶之簿。志云向上问曰:吾有何罪,使吾男变女身,嫁与王家贫夫,确乎不公。阎君答曰:尔生前欠缺王惠轩之债,应转女身偿还。吾仍说不公,阎君怒曰:将王李志云押送血污池,见两旁差役进前,吾见势不佳,请求宽恕,跪在案下叩头,赦吾无知,但愿转生男子富贵之家耳。阎君曰:你欠王惠轩债款,理应还清,本殿赏罚无私,为善积德者,转生富贵之家受福,不行孝悌者,转生贫贱之家受苦。恶人罚变六畜,甚者转生湿化之类。现在尔夫,给汝成扎之钱,本殿核收,代尔分还冥债矣。汝寿能大,勿用恳求,令我站起进前,阎君伸手打吾三掌,令穿锦绣衣的妇人,领我游行十八层地狱,看各狱苦状,类似玉历宝钞传中,所画地狱形状,皆是狰狞恶鬼。

后走到一处小房,见有六尺高三寸宽一道缝,穿锦绣衣妇人向我说,送汝到家了,将我对缝一掌,耳听人说诈尸,原是魂入身体,幸得复生矣。于是敬告女界同胞,凡为女身者,皆来还债,贫富由命,慎戒妄想。王惠轩夫妇二人,皆为本会会员,现住营口老一局街,门牌第七号。

崩症腹痛

营口县西五台子住户,李刘氏年四十一岁,患经血不止腹痛,经过年余,百治无效。来会恳求施救。魁问得病原因,及家中人数,据李氏声称:因生气受凉得病,昨日服药之后,血脉已断,腹中疼痛。堂上有翁姑、我夫妇二人,一儿二女,共计七人,恳求主任救命。

魁闻该妇语气坚硬,病状危险,不可稍缓。劝曰: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但未省察耳。汝欲病好,回家沐手焚香,跪在灶君佛前叩头,祖先堂前叩首,翁姑丈夫面前叩头悔过,看汝系木火金性,应问柔和,诚意病愈。说毕回到接待室。

据袁主任到前屋报告,李刘氏问曰:向翁姑丈夫叩首,能管保好病乎。话说未了,而刘李氏,自到接待室,向余问曰:吾今日回家,用服药否?魁答曰:余劝尔与翁姑丈夫叩头,尔有犯上之过,故生此病,以良心相劝,为尔疗病。余与尔无冤无仇。余说完之后,又闻袁主任报告,李氏心中十分不愿意,即答其汝回家服药与否,汝自己主裁,前日汝服药时,问过谁的,劝汝戒用识神当家,严防他来盗命,勿以余为仇人。

该妇听罢,告辞回家,次日早九时,李氏来会,向魁叩头悔过,据称昨晚到家,向各处叩头悔过,病已痊愈,从今以后,再不敢触亲犯上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