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浪屿手绘地图多少钱:“老爷子”阎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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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阎崇年

 

阎崇年走上百家讲坛,百家讲坛开始走下神坛。百家讲坛收视率渐渐窜红,雪藏书斋五十年的阎崇年一举成名。 “开坛元勋”和“一千零一人” 我坐在飞驰的汽车上给女儿打电话,告诉她,不回家吃饭了。嘻嘻哈哈地说:“百家讲坛的‘黑社会老大’来了。” 女儿是“易粉”,一听这话,条件反射似地问:“易中天来了?”听到否定又猜“于丹来啦?”仍不是。她犹犹豫豫地说:“难道……是阎崇年?” 我笑了,说:“没想到吧?” 其实我很想对女儿说句她平时调侃我的话:“恭喜你答对了。”但故意忍住没说,因为身边有位我认为不苟言笑的长者。 坐我身边的阎崇年听到这段母女对话,却开朗地笑了。 清史专家阎崇年当然不可能是“黑社会老大”,但他在近三年百家讲坛专家中的“老大”身份却不可动摇。 百家讲坛拍宣传照片,有一张拍的是所谓“四巨头”合影:身穿黑色对襟褂的阎崇年坐在太师椅上,一副“老太爷”神情,身后雁翅儿排开:易中天、于丹、王立群。我开玩笑说:这照片不伦不类。易中天进拍摄场地前穿件白色对襟褂,往阎崇年身边一站,百家讲坛小幺们调侃:“易中天活像阎崇年的厨子!”拍照片前易中天罩上中山装,拿上把扇子,再把皮鞋优雅地伸出来,面部做哲学家深沉思索状,“厨子”突然摇身一变成方鸿渐式“老海归”洋亲戚;王立群像个账目永远扯罗不清的账房先生;于丹呢?一身红艳旗袍,一脸娇美笑容,像出嫁三日的小姐回门。洋亲戚、账房、小姐跟老太爷合影?这叫什么一套哇? 阎崇年此行有点儿像被我“绑票”。2006年年初,山东省图书馆“大众讲堂”开堂不久,求我请人讲课。那时,百家讲坛里,易中天正在崛起,于丹“藏在深闺人未识”,阎崇年是最红的明星。我对省图书馆的人说:“我帮你们请阎崇年?”他们认为不可能请到。我说:我才不信我请不到咧!我打电话给阎老师,此前我未见过他,但曾介绍山东一家大报的记者采访过他,从那一版文章,我知道阎崇年是山东蓬莱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打通电话,我就祭出“家乡”之旗“胁请”,阎先生极随和,欣然答应,但他如实说,马上要到欧洲去。大概怕我对他有“吹吹乎乎”的印象,没等我问,阎先生赶紧声明:他不是去讲学,是单位安排的旅游活动。回来又得持续录制“明亡清兴六十年”。他很愿意到家乡来,但眼下安排不开,等时机吧。 时机过了八、九个月才到来。春节电话拜年,我知道阎先生刚拍完北京电视台关于清宫疑案的节目,有一段休整时间,就说: 阎崇年走上百家讲坛,百家讲坛开始走下神坛。阎崇年走上百家讲坛,百家讲坛开始走下神坛。百家讲坛收视率渐渐窜红,雪藏书斋五十年的阎崇年一举成名。 “开坛元勋”和“一千零一人” 我坐在飞驰的汽车上给女儿打电话,告诉她,不回家吃饭了。嘻嘻哈哈地说:“百家讲坛的‘黑社会老大’来了。” 女儿是“易粉”,一听这话,条件反射似地问:“易中天来了?”听到否定又猜“于丹来啦?”仍不是。她犹犹豫豫地说:“难道……是阎崇年?” 我笑了,说:“没想到吧?” 其实我很想对女儿说句她平时调侃我的话:“恭喜你答对了。”但故意忍住没说,因为身边有位我认为不苟言笑的长者。 坐我身边的阎崇年听到这段母女对话,却开朗地笑了。 清史专家阎崇年当然不可能是“黑社会老大”,但他在近三年百家讲坛专家中的“老大”身份却不可动摇。 百家讲坛拍宣传照片,有一张拍的是所谓“四巨头”合影:身穿黑色对襟褂的阎崇年坐在太师椅上,一副“老太爷”神情,身后雁翅儿排开:易中天、于丹、王立群。我开玩笑说:这照片不伦不类。易中天进拍摄场地前穿件白色对襟褂,往阎崇年身边一站,百家讲坛小幺们调侃:“易中天活像阎崇年的厨子!”拍照片前易中天罩上中山装,拿上把扇子,再把皮鞋优雅地伸出来,面部做哲学家深沉思索状,“厨子”突然摇身一变成方鸿渐式“老海归”洋亲戚;王立群像个账目永远扯罗不清的账房先生;于丹呢?一身红艳旗袍,一脸娇美笑容,像出嫁三日的小姐回门。洋亲戚、账房、小姐跟老太爷合影?这叫什么一套哇? 阎崇年此行有点儿像被我“绑票”。2006年年初,山东省图书馆“大众讲堂”开堂不久,求我请人讲课。那时,百家讲坛里,易中天正在崛起,于丹“藏在深闺人未识”,阎崇年是最红的明星。我对省图书馆的人说:“我帮你们请阎崇年?”他们认为不可能请到。我说:我才不信我请不到咧!我打电话给阎老师,此前我未见过他,但曾介绍山东一家大报的记者采访过他,从那一版文章,我知道阎崇年是山东蓬莱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打通电话,我就祭出“家乡”之旗“胁请”,阎先生极随和,欣然答应,但他如实说,马上要到欧洲去。大概怕我对他有“吹吹乎乎”的印象,没等我问,阎先生赶紧声明:他不是去讲学,是单位安排的旅游活动。回来又得持续录制“明亡清兴六十年”。他很愿意到家乡来,但眼下安排不开,等时机吧。 时机过了八、九个月才到来。春节电话拜年,我知道阎先生刚拍完北京电视台关于清宫疑案的节目,有一段休整时间,就说:

百家讲坛收视率渐渐窜红,雪藏书斋五十年的阎崇年一举成名。

 

                      “开坛元勋”和“一千零一人”

 

    我坐在飞驰的汽车上给女儿打电话,告诉她,不回家吃饭了。嘻嘻哈哈地说:“百家讲坛的‘黑社会老大’来了。”

    女儿是“易粉”,一听这话,条件反射似地问:“易中天来了?”听到否定又猜“于丹来啦?”仍不是。她犹犹豫豫地说:“难道……是阎崇年?”

在影视观众竞争战中起死回生,他是首功之人。 其实,我和阎崇年、解立红都记错了,百家讲坛到现在为止,不过有四百多位专家登过台,绝对不可能在阎崇年之前就有一千人。 百家讲坛初创时基本是“大家讲坛”,以片头人物为代表: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时间简史》作者霍金、欧元之父蒙代尔、古典诗词研究名家叶嘉莹。有意思的是,“含金量”非常高的大家,组成个“铁锡节目”。所谓“铁锡”,开始指播出时间“铁锡”,是最不合适的中午。后来收视率也“铁锡”,几乎在科教栏目垫底。我说“几乎垫底”,是百家讲坛后边还有个真正垫底的“读书时间”。电视观众才不管你主讲人有没有世界性学术地位,才不管你有没有名气或有多大名气。你讲的不对我心思,我就打台,我一打台,收视率就掉下来。而中央电视台对栏目实施收视率“末位淘汰”。“读书时间”已被淘汰出局,马上轮到“百家讲坛”了。 这时,清史专家阎崇年姗姗而来。有个传得很广的说法是:“能把学问当评书讲的,能把历史当故事讲的,阎崇年老师是第一人。” 榜样的力量无穷。此后登上百家讲坛的各路神将,虽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用“学问”酿“评书”,拿“故事”说“历史”、说“名著”,在百家讲坛几乎成了“潜规则”。也就是说,不管你是多么有名的专家,都得把自己的学问讲到广大观众能听懂,能接受。

    我笑了,说:“没想到吧?”

阎崇年走上百家讲坛,百家讲坛开始走下神坛。百家讲坛收视率渐渐窜红,雪藏书斋五十年的阎崇年一举成名。 “开坛元勋”和“一千零一人” 我坐在飞驰的汽车上给女儿打电话,告诉她,不回家吃饭了。嘻嘻哈哈地说:“百家讲坛的‘黑社会老大’来了。” 女儿是“易粉”,一听这话,条件反射似地问:“易中天来了?”听到否定又猜“于丹来啦?”仍不是。她犹犹豫豫地说:“难道……是阎崇年?” 我笑了,说:“没想到吧?” 其实我很想对女儿说句她平时调侃我的话:“恭喜你答对了。”但故意忍住没说,因为身边有位我认为不苟言笑的长者。 坐我身边的阎崇年听到这段母女对话,却开朗地笑了。 清史专家阎崇年当然不可能是“黑社会老大”,但他在近三年百家讲坛专家中的“老大”身份却不可动摇。 百家讲坛拍宣传照片,有一张拍的是所谓“四巨头”合影:身穿黑色对襟褂的阎崇年坐在太师椅上,一副“老太爷”神情,身后雁翅儿排开:易中天、于丹、王立群。我开玩笑说:这照片不伦不类。易中天进拍摄场地前穿件白色对襟褂,往阎崇年身边一站,百家讲坛小幺们调侃:“易中天活像阎崇年的厨子!”拍照片前易中天罩上中山装,拿上把扇子,再把皮鞋优雅地伸出来,面部做哲学家深沉思索状,“厨子”突然摇身一变成方鸿渐式“老海归”洋亲戚;王立群像个账目永远扯罗不清的账房先生;于丹呢?一身红艳旗袍,一脸娇美笑容,像出嫁三日的小姐回门。洋亲戚、账房、小姐跟老太爷合影?这叫什么一套哇? 阎崇年此行有点儿像被我“绑票”。2006年年初,山东省图书馆“大众讲堂”开堂不久,求我请人讲课。那时,百家讲坛里,易中天正在崛起,于丹“藏在深闺人未识”,阎崇年是最红的明星。我对省图书馆的人说:“我帮你们请阎崇年?”他们认为不可能请到。我说:我才不信我请不到咧!我打电话给阎老师,此前我未见过他,但曾介绍山东一家大报的记者采访过他,从那一版文章,我知道阎崇年是山东蓬莱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打通电话,我就祭出“家乡”之旗“胁请”,阎先生极随和,欣然答应,但他如实说,马上要到欧洲去。大概怕我对他有“吹吹乎乎”的印象,没等我问,阎先生赶紧声明:他不是去讲学,是单位安排的旅游活动。回来又得持续录制“明亡清兴六十年”。他很愿意到家乡来,但眼下安排不开,等时机吧。 时机过了八、九个月才到来。春节电话拜年,我知道阎先生刚拍完北京电视台关于清宫疑案的节目,有一段休整时间,就说:    其实我很想对女儿说句她平时调侃我的话:“恭喜你答对了。”但故意忍住没说,因为身边有位我认为不苟言笑的长者。

    坐我身边的阎崇年听到这段母女对话,却开朗地笑了。

    清史专家阎崇年当然不可能是“黑社会老大”,但他在近三年百家讲坛专家中的“老大”身份却不可动摇。

    百家讲坛拍宣传照片,有一张拍的是所谓“四巨头”合影:身穿黑色对襟褂的阎崇年坐在太师椅上,一副“老太爷”神情,身后雁翅儿排开:易中天、于丹、王立群。我开玩笑说:这照片不伦不类。易中天进拍摄场地前穿件白色对襟褂,往阎崇年身边一站,百家讲坛小幺们调侃:“易中天活像阎崇年的厨子!”拍照片前易中天罩上中山装,拿上把扇子,再把皮鞋优雅地伸出来,面部做哲学家深沉思索状,“厨子”突然摇身一变成方鸿渐式“老海归”洋亲戚;王立群像个账目永远扯罗不清的账房先生;于丹呢?一身红艳旗袍,一脸娇美笑容,像出嫁三日的小姐回门。洋亲戚、账房、小姐跟老太爷合影?这叫什么一套哇?

    阎崇年此行有点儿像被我“绑票”。2006年年初,山东省图书馆“大众讲堂”开堂不久,求我请人讲课。那时,百家讲坛里,易中天正在崛起,于丹“藏在深闺人未识”,阎崇年是最红的明星。我对省图书馆的人说:“我帮你们请阎崇年?”他们认为不可能请到。我说:我才不信我请不到咧!我打电话给阎老师,此前我未见过他,但曾介绍山东一家大报的记者采访过他,从那一版文章,我知道阎崇年是山东蓬莱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打通电话,我就祭出“家乡”之旗“胁请”,阎先生极随和,欣然答应,但他如实说,马上要到欧洲去。大概怕我对他有“吹吹乎乎”的印象,没等我问,阎先生赶紧声明:他不是去讲学,是单位安排的旅游活动。回来又得持续录制“明亡清兴六十年”。他很愿意到家乡来,但眼下安排不开,等时机吧。

阎崇年走上百家讲坛,百家讲坛开始走下神坛。百家讲坛收视率渐渐窜红,雪藏书斋五十年的阎崇年一举成名。 “开坛元勋”和“一千零一人” 我坐在飞驰的汽车上给女儿打电话,告诉她,不回家吃饭了。嘻嘻哈哈地说:“百家讲坛的‘黑社会老大’来了。” 女儿是“易粉”,一听这话,条件反射似地问:“易中天来了?”听到否定又猜“于丹来啦?”仍不是。她犹犹豫豫地说:“难道……是阎崇年?” 我笑了,说:“没想到吧?” 其实我很想对女儿说句她平时调侃我的话:“恭喜你答对了。”但故意忍住没说,因为身边有位我认为不苟言笑的长者。 坐我身边的阎崇年听到这段母女对话,却开朗地笑了。 清史专家阎崇年当然不可能是“黑社会老大”,但他在近三年百家讲坛专家中的“老大”身份却不可动摇。 百家讲坛拍宣传照片,有一张拍的是所谓“四巨头”合影:身穿黑色对襟褂的阎崇年坐在太师椅上,一副“老太爷”神情,身后雁翅儿排开:易中天、于丹、王立群。我开玩笑说:这照片不伦不类。易中天进拍摄场地前穿件白色对襟褂,往阎崇年身边一站,百家讲坛小幺们调侃:“易中天活像阎崇年的厨子!”拍照片前易中天罩上中山装,拿上把扇子,再把皮鞋优雅地伸出来,面部做哲学家深沉思索状,“厨子”突然摇身一变成方鸿渐式“老海归”洋亲戚;王立群像个账目永远扯罗不清的账房先生;于丹呢?一身红艳旗袍,一脸娇美笑容,像出嫁三日的小姐回门。洋亲戚、账房、小姐跟老太爷合影?这叫什么一套哇? 阎崇年此行有点儿像被我“绑票”。2006年年初,山东省图书馆“大众讲堂”开堂不久,求我请人讲课。那时,百家讲坛里,易中天正在崛起,于丹“藏在深闺人未识”,阎崇年是最红的明星。我对省图书馆的人说:“我帮你们请阎崇年?”他们认为不可能请到。我说:我才不信我请不到咧!我打电话给阎老师,此前我未见过他,但曾介绍山东一家大报的记者采访过他,从那一版文章,我知道阎崇年是山东蓬莱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打通电话,我就祭出“家乡”之旗“胁请”,阎先生极随和,欣然答应,但他如实说,马上要到欧洲去。大概怕我对他有“吹吹乎乎”的印象,没等我问,阎先生赶紧声明:他不是去讲学,是单位安排的旅游活动。回来又得持续录制“明亡清兴六十年”。他很愿意到家乡来,但眼下安排不开,等时机吧。 时机过了八、九个月才到来。春节电话拜年,我知道阎先生刚拍完北京电视台关于清宫疑案的节目,有一段休整时间,就说:

    时机过了八、九个月才到来。春节电话拜年,我知道阎先生刚拍完北京电视台关于清宫疑案的节目,有一段休整时间,就说:“您得先兑现跟家乡人见面的承诺啊。”放下电话,我马上通知省图书馆,他们就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

在影视观众竞争战中起死回生,他是首功之人。 其实,我和阎崇年、解立红都记错了,百家讲坛到现在为止,不过有四百多位专家登过台,绝对不可能在阎崇年之前就有一千人。 百家讲坛初创时基本是“大家讲坛”,以片头人物为代表: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时间简史》作者霍金、欧元之父蒙代尔、古典诗词研究名家叶嘉莹。有意思的是,“含金量”非常高的大家,组成个“铁锡节目”。所谓“铁锡”,开始指播出时间“铁锡”,是最不合适的中午。后来收视率也“铁锡”,几乎在科教栏目垫底。我说“几乎垫底”,是百家讲坛后边还有个真正垫底的“读书时间”。电视观众才不管你主讲人有没有世界性学术地位,才不管你有没有名气或有多大名气。你讲的不对我心思,我就打台,我一打台,收视率就掉下来。而中央电视台对栏目实施收视率“末位淘汰”。“读书时间”已被淘汰出局,马上轮到“百家讲坛”了。 这时,清史专家阎崇年姗姗而来。有个传得很广的说法是:“能把学问当评书讲的,能把历史当故事讲的,阎崇年老师是第一人。” 榜样的力量无穷。此后登上百家讲坛的各路神将,虽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用“学问”酿“评书”,拿“故事”说“历史”、说“名著”,在百家讲坛几乎成了“潜规则”。也就是说,不管你是多么有名的专家,都得把自己的学问讲到广大观众能听懂,能接受。 新华书店“搂草打兔子”,在讲座的下午安排在济南最大的书店签名售书。打出一面大旗,“百家讲坛‘开坛元勋”阎崇年签名售书”。标语下是阎崇年笑容满面的大幅照片和《正说清朝十二帝》、《明亡清兴六十年》、《袁崇焕传》几本书影。签售时间是下午两点半,没到中午,读者已排起长龙。若干年来,济南人第一次为一位历史学家如此闹腾。

    签售前记者们采访,这样的活动按说得有个主持人,但没有。山东人实诚,搞这类面子上的片儿汤总是慢半板。幸亏阎崇年也是山东人,更实诚,干脆东道主和嘉宾一肩挑,往那儿一站,跟记者一一握手,就自己主持起来,先介绍“马瑞芳教授来了”,带领大家鼓掌,说了一大堆对我大加鼓励的话。然后问:大家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在影视观众竞争战中起死回生,他是首功之人。 其实,我和阎崇年、解立红都记错了,百家讲坛到现在为止,不过有四百多位专家登过台,绝对不可能在阎崇年之前就有一千人。 百家讲坛初创时基本是“大家讲坛”,以片头人物为代表: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时间简史》作者霍金、欧元之父蒙代尔、古典诗词研究名家叶嘉莹。有意思的是,“含金量”非常高的大家,组成个“铁锡节目”。所谓“铁锡”,开始指播出时间“铁锡”,是最不合适的中午。后来收视率也“铁锡”,几乎在科教栏目垫底。我说“几乎垫底”,是百家讲坛后边还有个真正垫底的“读书时间”。电视观众才不管你主讲人有没有世界性学术地位,才不管你有没有名气或有多大名气。你讲的不对我心思,我就打台,我一打台,收视率就掉下来。而中央电视台对栏目实施收视率“末位淘汰”。“读书时间”已被淘汰出局,马上轮到“百家讲坛”了。 这时,清史专家阎崇年姗姗而来。有个传得很广的说法是:“能把学问当评书讲的,能把历史当故事讲的,阎崇年老师是第一人。” 榜样的力量无穷。此后登上百家讲坛的各路神将,虽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用“学问”酿“评书”,拿“故事”说“历史”、说“名著”,在百家讲坛几乎成了“潜规则”。也就是说,不管你是多么有名的专家,都得把自己的学问讲到广大观众能听懂,能接受。

    我坐在记者们身后,直捂着嘴乐,想:现在百家讲坛这帮专家面对镜头都成“老油条”啦!

    前不久百家讲坛制作“易中天访谈王立群”,中央电视台的访谈节目,却由易中天教授主持,岂不是“鸭子孵鸡瞎忙活”?易中天既没有“北京外来人员务工证”更没有“央视主持人证”,却忙活得有板有眼。他往那儿一站,先对观众宣布:“请把手机和照相机关了。不关影响效果。”然后很老道地问摄影师:“哪个机位拍我正面?”王立群照猫画虎,也问:“哪个机位拍我正面?”易中天用“大佬”语气说:“这你就不要管了。”好像摄制棚是他老易家开的!

    我很想看阎崇年面对记者刁钻问题时如何应对?遗憾的是山东记者太老实本分,跑文化的记者一点儿“狗仔气”没有,不像某些南方记者,提问时挖个坑叫专家掉进去,然后再大骂专家、自己出名。

    有个记者向阎崇年提出他是不是“开坛元勋”的问题。

在影视观众竞争战中起死回生,他是首功之人。 其实,我和阎崇年、解立红都记错了,百家讲坛到现在为止,不过有四百多位专家登过台,绝对不可能在阎崇年之前就有一千人。 百家讲坛初创时基本是“大家讲坛”,以片头人物为代表: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时间简史》作者霍金、欧元之父蒙代尔、古典诗词研究名家叶嘉莹。有意思的是,“含金量”非常高的大家,组成个“铁锡节目”。所谓“铁锡”,开始指播出时间“铁锡”,是最不合适的中午。后来收视率也“铁锡”,几乎在科教栏目垫底。我说“几乎垫底”,是百家讲坛后边还有个真正垫底的“读书时间”。电视观众才不管你主讲人有没有世界性学术地位,才不管你有没有名气或有多大名气。你讲的不对我心思,我就打台,我一打台,收视率就掉下来。而中央电视台对栏目实施收视率“末位淘汰”。“读书时间”已被淘汰出局,马上轮到“百家讲坛”了。 这时,清史专家阎崇年姗姗而来。有个传得很广的说法是:“能把学问当评书讲的,能把历史当故事讲的,阎崇年老师是第一人。” 榜样的力量无穷。此后登上百家讲坛的各路神将,虽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用“学问”酿“评书”,拿“故事”说“历史”、说“名著”,在百家讲坛几乎成了“潜规则”。也就是说,不管你是多么有名的专家,都得把自己的学问讲到广大观众能听懂,能接受。 阎崇年回答:“我不是百家讲坛‘开坛元勋’,在我之前上过讲坛的,大概有一千人。”

    我跟阎崇年夫人解立红远远地坐在记者身后喝茶。一听到这话,我笑道:“何不干脆说‘我是一千零一人’?多有趣?”

    解立红说:“他不会这样说。他得考察清楚才能说,他是不是第一千零一人。”

“您得先兑现跟家乡人见面的承诺啊。”放下电话,我马上通知省图书馆,他们就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新华书店“搂草打兔子”,在讲座的下午安排在济南最大的书店签名售书。打出一面大旗,“百家讲坛‘开坛元勋”阎崇年签名售书”。标语下是阎崇年笑容满面的大幅照片和《正说清朝十二帝》、《明亡清兴六十年》、《袁崇焕传》几本书影。签售时间是下午两点半,没到中午,读者已排起长龙。若干年来,济南人第一次为一位历史学家如此闹腾。 签售前记者们采访,这样的活动按说得有个主持人,但没有。山东人实诚,搞这类面子上的片儿汤总是慢半板。幸亏阎崇年也是山东人,更实诚,干脆东道主和嘉宾一肩挑,往那儿一站,跟记者一一握手,就自己主持起来,先介绍“马瑞芳教授来了”,带领大家鼓掌,说了一大堆对我大加鼓励的话。然后问:大家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我坐在记者们身后,直捂着嘴乐,想:现在百家讲坛这帮专家面对镜头都成“老油条”啦! 前不久百家讲坛制作“易中天访谈王立群”,中央电视台的访谈节目,却由易中天教授主持,岂不是“鸭子孵鸡瞎忙活”?易中天既没有“北京外来人员务工证”更没有“央视主持人证”,却忙活得有板有眼。他往那儿一站,先对观众宣布:“请把手机和照相机关了。不关影响效果。”然后很老道地问摄影师:“哪个机位拍我正面?”王立群照猫画虎,也问:“哪个机位拍我正面?”易中天用“大佬”语气说:“这你就不要管了。”好像摄制棚是他老易家开的! 我很想看阎崇年面对记者刁钻问题时如何应对?遗憾的是山东记者太老实本分,跑文化的记者一点儿“狗仔气”没有,不像某些南方记者,提问时挖个坑叫专家掉进去,然后再大骂专家、自己出名。 有个记者向阎崇年提出他是不是“开坛元勋”的问题。阎崇年回答:“我不是百家讲坛‘开坛元勋’,在我之前上过讲坛的,大概有一千人。” 我跟阎崇年夫人解立红远远地坐在记者身后喝茶。一听到这话,我笑道:“何不干脆说‘我是一千零一人’?多有趣?” 解立红说:“他不会这样说。他得考察清楚才能说,他是不是第一千零一人。” 我哑然失笑。是啊,如果阎崇年是百家讲坛第999人或1002人,他说他是“1001人”岂不就讲错了?历史学家和搞文学的不是一条道上跑的车。不过我也怀疑,如果阎崇年听到“白发三千丈”,他难道要说:“我得拿把皮尺量一量,可不要是3001或2999丈!” 阎崇年不承认是“开坛元勋”,说自己是“准1001人”。但使百家讲坛    我哑然失笑。是啊,如果阎崇年是百家讲坛第999人或1002人,他说他是“1001人”岂不就讲错了?历史学家和搞文学的不是一条道上跑的车。不过我也怀疑,如果阎崇年听到“白发三千丈”,他难道要说:“我得拿把皮尺量一量,可不要是3001或2999丈!”

    阎崇年不承认是“开坛元勋”,说自己是“准1001人”。但使百家讲坛在影视观众竞争战中起死回生,他是首功之人。

    其实,我和阎崇年、解立红都记错了,百家讲坛到现在为止,不过有四百多位专家登过台,绝对不可能在阎崇年之前就有一千人。

在影视观众竞争战中起死回生,他是首功之人。 其实,我和阎崇年、解立红都记错了,百家讲坛到现在为止,不过有四百多位专家登过台,绝对不可能在阎崇年之前就有一千人。 百家讲坛初创时基本是“大家讲坛”,以片头人物为代表: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时间简史》作者霍金、欧元之父蒙代尔、古典诗词研究名家叶嘉莹。有意思的是,“含金量”非常高的大家,组成个“铁锡节目”。所谓“铁锡”,开始指播出时间“铁锡”,是最不合适的中午。后来收视率也“铁锡”,几乎在科教栏目垫底。我说“几乎垫底”,是百家讲坛后边还有个真正垫底的“读书时间”。电视观众才不管你主讲人有没有世界性学术地位,才不管你有没有名气或有多大名气。你讲的不对我心思,我就打台,我一打台,收视率就掉下来。而中央电视台对栏目实施收视率“末位淘汰”。“读书时间”已被淘汰出局,马上轮到“百家讲坛”了。 这时,清史专家阎崇年姗姗而来。有个传得很广的说法是:“能把学问当评书讲的,能把历史当故事讲的,阎崇年老师是第一人。” 榜样的力量无穷。此后登上百家讲坛的各路神将,虽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用“学问”酿“评书”,拿“故事”说“历史”、说“名著”,在百家讲坛几乎成了“潜规则”。也就是说,不管你是多么有名的专家,都得把自己的学问讲到广大观众能听懂,能接受。     百家讲坛初创时基本是“大家讲坛”,以片头人物为代表: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时间简史》作者霍金、欧元之父蒙代尔、古典诗词研究名家叶嘉莹。

有意思的是,“含金量”非常高的大家,组成个“铁锡节目”。

“您得先兑现跟家乡人见面的承诺啊。”放下电话,我马上通知省图书馆,他们就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新华书店“搂草打兔子”,在讲座的下午安排在济南最大的书店签名售书。打出一面大旗,“百家讲坛‘开坛元勋”阎崇年签名售书”。标语下是阎崇年笑容满面的大幅照片和《正说清朝十二帝》、《明亡清兴六十年》、《袁崇焕传》几本书影。签售时间是下午两点半,没到中午,读者已排起长龙。若干年来,济南人第一次为一位历史学家如此闹腾。 签售前记者们采访,这样的活动按说得有个主持人,但没有。山东人实诚,搞这类面子上的片儿汤总是慢半板。幸亏阎崇年也是山东人,更实诚,干脆东道主和嘉宾一肩挑,往那儿一站,跟记者一一握手,就自己主持起来,先介绍“马瑞芳教授来了”,带领大家鼓掌,说了一大堆对我大加鼓励的话。然后问:大家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我坐在记者们身后,直捂着嘴乐,想:现在百家讲坛这帮专家面对镜头都成“老油条”啦! 前不久百家讲坛制作“易中天访谈王立群”,中央电视台的访谈节目,却由易中天教授主持,岂不是“鸭子孵鸡瞎忙活”?易中天既没有“北京外来人员务工证”更没有“央视主持人证”,却忙活得有板有眼。他往那儿一站,先对观众宣布:“请把手机和照相机关了。不关影响效果。”然后很老道地问摄影师:“哪个机位拍我正面?”王立群照猫画虎,也问:“哪个机位拍我正面?”易中天用“大佬”语气说:“这你就不要管了。”好像摄制棚是他老易家开的! 我很想看阎崇年面对记者刁钻问题时如何应对?遗憾的是山东记者太老实本分,跑文化的记者一点儿“狗仔气”没有,不像某些南方记者,提问时挖个坑叫专家掉进去,然后再大骂专家、自己出名。 有个记者向阎崇年提出他是不是“开坛元勋”的问题。阎崇年回答:“我不是百家讲坛‘开坛元勋’,在我之前上过讲坛的,大概有一千人。” 我跟阎崇年夫人解立红远远地坐在记者身后喝茶。一听到这话,我笑道:“何不干脆说‘我是一千零一人’?多有趣?” 解立红说:“他不会这样说。他得考察清楚才能说,他是不是第一千零一人。” 我哑然失笑。是啊,如果阎崇年是百家讲坛第999人或1002人,他说他是“1001人”岂不就讲错了?历史学家和搞文学的不是一条道上跑的车。不过我也怀疑,如果阎崇年听到“白发三千丈”,他难道要说:“我得拿把皮尺量一量,可不要是3001或2999丈!” 阎崇年不承认是“开坛元勋”,说自己是“准1001人”。但使百家讲坛

所谓“铁锡”,开始指播出时间“铁锡”,是最不合适的中午。后来收视率也“铁锡”,几乎在科教栏目垫底。我说“几乎垫底”,是百家讲坛后边还有个真正垫底的“读书时间”。电视观众才不管你主讲人有没有世界性学术地位,才不管你有没有名气或有多大名气。你讲的不对我心思,我就打台,我一打台,收视率就掉下来。而中央电视台对栏目实施收视率“末位淘汰”。“读书时间”已被淘汰出局,马上轮到“百家讲坛”了。

在影视观众竞争战中起死回生,他是首功之人。 其实,我和阎崇年、解立红都记错了,百家讲坛到现在为止,不过有四百多位专家登过台,绝对不可能在阎崇年之前就有一千人。 百家讲坛初创时基本是“大家讲坛”,以片头人物为代表: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时间简史》作者霍金、欧元之父蒙代尔、古典诗词研究名家叶嘉莹。有意思的是,“含金量”非常高的大家,组成个“铁锡节目”。所谓“铁锡”,开始指播出时间“铁锡”,是最不合适的中午。后来收视率也“铁锡”,几乎在科教栏目垫底。我说“几乎垫底”,是百家讲坛后边还有个真正垫底的“读书时间”。电视观众才不管你主讲人有没有世界性学术地位,才不管你有没有名气或有多大名气。你讲的不对我心思,我就打台,我一打台,收视率就掉下来。而中央电视台对栏目实施收视率“末位淘汰”。“读书时间”已被淘汰出局,马上轮到“百家讲坛”了。 这时,清史专家阎崇年姗姗而来。有个传得很广的说法是:“能把学问当评书讲的,能把历史当故事讲的,阎崇年老师是第一人。” 榜样的力量无穷。此后登上百家讲坛的各路神将,虽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用“学问”酿“评书”,拿“故事”说“历史”、说“名著”,在百家讲坛几乎成了“潜规则”。也就是说,不管你是多么有名的专家,都得把自己的学问讲到广大观众能听懂,能接受。     这时,清史专家阎崇年姗姗而来。有个传得很广的说法是:“能把学问当评书讲的,能把历史当故事讲的,阎崇年老师是第一人。”

榜样的力量无穷。此后登上百家讲坛的各路神将,虽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用“学问”酿“评书”,拿“故事”说“历史”、说“名著”,在百家讲坛几乎成了“潜规则”。也就是说,不管你是多么有名的专家,都得把自己的学问讲到广大观众能听懂,能接受。

“您得先兑现跟家乡人见面的承诺啊。”放下电话,我马上通知省图书馆,他们就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新华书店“搂草打兔子”,在讲座的下午安排在济南最大的书店签名售书。打出一面大旗,“百家讲坛‘开坛元勋”阎崇年签名售书”。标语下是阎崇年笑容满面的大幅照片和《正说清朝十二帝》、《明亡清兴六十年》、《袁崇焕传》几本书影。签售时间是下午两点半,没到中午,读者已排起长龙。若干年来,济南人第一次为一位历史学家如此闹腾。 签售前记者们采访,这样的活动按说得有个主持人,但没有。山东人实诚,搞这类面子上的片儿汤总是慢半板。幸亏阎崇年也是山东人,更实诚,干脆东道主和嘉宾一肩挑,往那儿一站,跟记者一一握手,就自己主持起来,先介绍“马瑞芳教授来了”,带领大家鼓掌,说了一大堆对我大加鼓励的话。然后问:大家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我坐在记者们身后,直捂着嘴乐,想:现在百家讲坛这帮专家面对镜头都成“老油条”啦! 前不久百家讲坛制作“易中天访谈王立群”,中央电视台的访谈节目,却由易中天教授主持,岂不是“鸭子孵鸡瞎忙活”?易中天既没有“北京外来人员务工证”更没有“央视主持人证”,却忙活得有板有眼。他往那儿一站,先对观众宣布:“请把手机和照相机关了。不关影响效果。”然后很老道地问摄影师:“哪个机位拍我正面?”王立群照猫画虎,也问:“哪个机位拍我正面?”易中天用“大佬”语气说:“这你就不要管了。”好像摄制棚是他老易家开的! 我很想看阎崇年面对记者刁钻问题时如何应对?遗憾的是山东记者太老实本分,跑文化的记者一点儿“狗仔气”没有,不像某些南方记者,提问时挖个坑叫专家掉进去,然后再大骂专家、自己出名。 有个记者向阎崇年提出他是不是“开坛元勋”的问题。阎崇年回答:“我不是百家讲坛‘开坛元勋’,在我之前上过讲坛的,大概有一千人。” 我跟阎崇年夫人解立红远远地坐在记者身后喝茶。一听到这话,我笑道:“何不干脆说‘我是一千零一人’?多有趣?” 解立红说:“他不会这样说。他得考察清楚才能说,他是不是第一千零一人。” 我哑然失笑。是啊,如果阎崇年是百家讲坛第999人或1002人,他说他是“1001人”岂不就讲错了?历史学家和搞文学的不是一条道上跑的车。不过我也怀疑,如果阎崇年听到“白发三千丈”,他难道要说:“我得拿把皮尺量一量,可不要是3001或2999丈!” 阎崇年不承认是“开坛元勋”,说自己是“准1001人”。但使百家讲坛 公路铁路饭店通票

 

    山西师范大学,位于相对偏僻的临汾。学校居然能把阎崇年请来,成了全校的盛大节日。装千把人的礼堂爆满,走廊上站满人,走道上站满人,门窗挤裂,窗台塞满人,讲台上坐满人,只留一个空位,阎崇年的。

阎崇年讲演两小时,然后,被学生团团围住,要求签名,要求合影。校方缺乏经验,不知道控制,或者干脆就是乐意不控制。凡要求签名的都得到了签名,凡要求合影的,都能够合影。阎崇年老先生如此“好说话”,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反而被看成必须“捉”到自己相集里、放到人生记忆里的大明星!

 

    原定两小时讲演,变成了六个多小时的活动,阎崇年居然没散架儿,稍事休息,他还得赶到太原去。没有合适的火车,只有高速公路这“华山一条路”。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没想到,大雾茫茫,临汾到太原的高速公路封了。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不知是临汾送行者还是太原接待者,找到高速公路把关者,东说西说,左求右求,回答永远不变:大雾封路,天王老子来了,免谈!

    求情者忽然灵机一动,说:“车上是阎崇年!”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把关者忙问:“真的?”

    求情者慌忙回答:“这还能造吗?”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不行,我得看看。” 把关者怕给忽悠了,决定“验明正身”,一边说,一边走出“岗楼”,打开车门,又惊又喜地叫起来,“哎呀,真是阎老师啊!您怎么来了?”

公路铁路饭店通票 山西师范大学,位于相对偏僻的临汾。学校居然能把阎崇年请来,成了全校的盛大节日。装千把人的礼堂爆满,走廊上站满人,走道上站满人,门窗挤裂,窗台塞满人,讲台上坐满人,只留一个空位,阎崇年的。阎崇年讲演两小时,然后,被学生团团围住,要求签名,要求合影。校方缺乏经验,不知道控制,或者干脆就是乐意不控制。凡要求签名的都得到了签名,凡要求合影的,都能够合影。阎崇年老先生如此“好说话”,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反而被看成必须“捉”到自己相集里、放到人生记忆里的大明星! 原定两小时讲演,变成了六个多小时的活动,阎崇年居然没散架儿,稍事休息,他还得赶到太原去。没有合适的火车,只有高速公路这“华山一条路”。 没想到,大雾茫茫,临汾到太原的高速公路封了。 不知是临汾送行者还是太原接待者,找到高速公路把关者,东说西说,左求右求,回答永远不变:大雾封路,天王老子来了,免谈! 求情者忽然灵机一动,说:“车上是阎崇年!” 把关者忙问:“真的?” 求情者慌忙回答:“这还能造吗?” “不行,我得看看。” 把关者怕给忽悠了,决定“验明正身”,一边说,一边走出“岗楼”,打开车门,又惊又喜地叫起来,“哎呀,真是阎老师啊!您怎么来了?” 高速公路闸门立即打开,把关者对司机小声叮咛:“大雾,一定开慢点儿啊。这可是咱阎老师在车上啊。” 大雾迷蒙,几百里高速公路,只有一辆车,小心翼翼前行…… 阎崇年还必须从太原赶到河北某县,县宣传部长已守在太原。县委书记下了死命令:必须请到阎崇年!阎先生说:北京还有什么急事。宣传部长磨破嘴皮,最后干脆上纲上线:“我们是贫困县,我们县的老百姓就想见见阎老师,难道您还会瞧不起咱贫困县吗?” 这样的“罪名”阎崇年如何担待得起,连忙推掉北京的活动,“就是下刀子,也先到那个县去!” 天没下刀子,仍然下雾。这次,铁路成了“华山一条路”。 太原火车站人山人海,卧铺、硬座,站票,任何票都一票难求,买站台票进站硬闯上车补票?这个通常可用的办法也没法用,不卖站台票!宣传部长跟阎崇年一起坐在候车室,愁眉苦脸,一点儿辙没有。 有个人突然站到阎崇年面前,问:“您不是阎崇年老师吗?” 阎崇年慌忙站起来跟那个穿铁路制服的人握手。 “我是太原火车站站长。”那人自我介绍。问明阎崇年一行是怎么回事,站长二话不说,立即带阎崇年和县宣传部长进站,守候在通常是列车长所在车厢停靠的位置。 一会儿,一列火车“吭哧吭哧”停下,列车长下车,一眼瞅见站台上的人,顾不上跟火车站站长打招呼,直冲着阎崇年,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哎呀这不是咱阎老师吗?什么?您没票?您还用票?!直接上软卧!” 阎崇年这会儿可真散了架了!简直是侦探小说的情节!他累极了,但不敢睡,万一睡过   高速公路闸门立即打开,把关者对司机小声叮咛:“大雾,一定开慢点儿啊。这可是咱阎老师在车上啊。”

    大雾迷蒙,几百里高速公路,只有一辆车,小心翼翼前行……

公路铁路饭店通票 山西师范大学,位于相对偏僻的临汾。学校居然能把阎崇年请来,成了全校的盛大节日。装千把人的礼堂爆满,走廊上站满人,走道上站满人,门窗挤裂,窗台塞满人,讲台上坐满人,只留一个空位,阎崇年的。阎崇年讲演两小时,然后,被学生团团围住,要求签名,要求合影。校方缺乏经验,不知道控制,或者干脆就是乐意不控制。凡要求签名的都得到了签名,凡要求合影的,都能够合影。阎崇年老先生如此“好说话”,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反而被看成必须“捉”到自己相集里、放到人生记忆里的大明星! 原定两小时讲演,变成了六个多小时的活动,阎崇年居然没散架儿,稍事休息,他还得赶到太原去。没有合适的火车,只有高速公路这“华山一条路”。 没想到,大雾茫茫,临汾到太原的高速公路封了。 不知是临汾送行者还是太原接待者,找到高速公路把关者,东说西说,左求右求,回答永远不变:大雾封路,天王老子来了,免谈! 求情者忽然灵机一动,说:“车上是阎崇年!” 把关者忙问:“真的?” 求情者慌忙回答:“这还能造吗?” “不行,我得看看。” 把关者怕给忽悠了,决定“验明正身”,一边说,一边走出“岗楼”,打开车门,又惊又喜地叫起来,“哎呀,真是阎老师啊!您怎么来了?” 高速公路闸门立即打开,把关者对司机小声叮咛:“大雾,一定开慢点儿啊。这可是咱阎老师在车上啊。” 大雾迷蒙,几百里高速公路,只有一辆车,小心翼翼前行…… 阎崇年还必须从太原赶到河北某县,县宣传部长已守在太原。县委书记下了死命令:必须请到阎崇年!阎先生说:北京还有什么急事。宣传部长磨破嘴皮,最后干脆上纲上线:“我们是贫困县,我们县的老百姓就想见见阎老师,难道您还会瞧不起咱贫困县吗?” 这样的“罪名”阎崇年如何担待得起,连忙推掉北京的活动,“就是下刀子,也先到那个县去!” 天没下刀子,仍然下雾。这次,铁路成了“华山一条路”。 太原火车站人山人海,卧铺、硬座,站票,任何票都一票难求,买站台票进站硬闯上车补票?这个通常可用的办法也没法用,不卖站台票!宣传部长跟阎崇年一起坐在候车室,愁眉苦脸,一点儿辙没有。 有个人突然站到阎崇年面前,问:“您不是阎崇年老师吗?” 阎崇年慌忙站起来跟那个穿铁路制服的人握手。 “我是太原火车站站长。”那人自我介绍。问明阎崇年一行是怎么回事,站长二话不说,立即带阎崇年和县宣传部长进站,守候在通常是列车长所在车厢停靠的位置。 一会儿,一列火车“吭哧吭哧”停下,列车长下车,一眼瞅见站台上的人,顾不上跟火车站站长打招呼,直冲着阎崇年,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哎呀这不是咱阎老师吗?什么?您没票?您还用票?!直接上软卧!” 阎崇年这会儿可真散了架了!简直是侦探小说的情节!他累极了,但不敢睡,万一睡过

 

    阎崇年还必须从太原赶到河北某县,县宣传部长已守在太原。县委书记下了死命令:必须请到阎崇年!阎先生说:北京还有什么急事。宣传部长磨破嘴皮,最后干脆上纲上线:“我们是贫困县,我们县的老百姓就想见见阎老师,难道您还会瞧不起咱贫困县吗?”

了站,可就对不起贫困县的乡里乡亲了。但是,他太累了。宣传部长职责所在,应该能提醒下车吧…… 有人轻轻推阎崇年,阎崇年奋力睁开眼睛,噢,列车长! 阎崇年耳边传来县宣传部长甜蜜的鼾声。 “阎老师,还有十五分钟到站。”列车长说。 原来,列车长一直坐在包厢外头,成了阎崇年的“卫兵+闹钟”。 …….. 沈阳有家大饭店,老总对员工搞文化培训,教材是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从门童到厨师,人手一本;从饭店大堂到洗衣房,早就认“阎崇年”。 阎崇年真到沈阳来讲学了,下榻这家饭店。饭店从上到下都认为豪华客房常主顾来也。一切服务“总统套房”级,到结账时,接待阎崇年者喜出望外:饭店老总埋单。 阎崇年多次遇到这类极不寻常的“寻常故事”。有一次,他到南亚一个国家讲演,相邻国家的观众闻讯坐飞机赶来,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为什么?只是为了要个阎先生签名!北京有位著名的医学专家,喜欢阎崇年的节目,进而喜欢阎崇年这个专家,关心阎崇年的健康。一定要拉阎老师去查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警惕的事儿?需要不需要用点儿保健方法,让老先生更加青春焕发? 多年枯坐书斋的书生阎崇年成了“腕儿”,成了“明星”。 “我很高兴做学术明星” 近来人们对“明星”学者多有微词。似乎学者成了明星就是不务正业,而明星就不该有学问。这算什么逻辑?难道堂堂大中华提倡“漂亮脸蛋+文盲”和“魔鬼身材+弱智”? “明星”学者应对这类话语时也躲躲闪闪,似乎一跟“明星”沾上边,就不大光彩,回答记者们提问时,经常说“我主要还是在大学教学啊。”诸如此类。 想不到阎崇年面对“明星”问题,慷慨陈词! 济南签售前的记者见面会上,有记者问:“阎老师,您怎么看待被称作‘学术明星’?” 阎崇年笑吟吟地回答:“我很感谢大家称我是‘学术明星’。我认为这是对我工作的一种褒奖,是对我多年研究工作的肯定。体育有明星,唱歌有明星,我们研究几十年学问,做个星还不行吗?老百姓追捧学术明星,总比追麻将强!” 好厉害的老爷子! 阎崇年还有句名言:“我藏在书斋五十年,出来晒两年太阳,不行吗?” 理直气壮! 阎崇年研究清史五十余年,真是皓首穷经!老了老了,突然红了,成星了,不行吗?几岁娃娃演电视剧能成星,十几岁娃娃当神童作家能成星,七十岁老历史学家凭什么不能成星? 阎崇年老师签售时,我一直跟阎崇年夫人解志红坐在一边,乐呵呵地边看边聊。阎老师既然是我请来的,我全程地陪理所应当。而阎老师好几次很不过意地过来要求我离开,我说:我就乐意在这儿呆着! 山东记者跟我熟,见我来了,跑来采访:“马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回答:“我也是阎老师的粉丝啊。” 阎崇年的粉丝有个特殊称呼叫“年糕”。 这是百家讲坛一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就像著名的歌星一样,好多主讲

    这样的“罪名”阎崇年如何担待得起,连忙推掉北京的活动,“就是下刀子,也先到那个县去!”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天没下刀子,仍然下雾。这次,铁路成了“华山一条路”。

    太原火车站人山人海,卧铺、硬座,站票,任何票都一票难求,买站台票进站硬闯上车补票?这个通常可用的办法也没法用,不卖站台票!宣传部长跟阎崇年一起坐在候车室,愁眉苦脸,一点儿辙没有。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有个人突然站到阎崇年面前,问:“您不是阎崇年老师吗?”

公路铁路饭店通票 山西师范大学,位于相对偏僻的临汾。学校居然能把阎崇年请来,成了全校的盛大节日。装千把人的礼堂爆满,走廊上站满人,走道上站满人,门窗挤裂,窗台塞满人,讲台上坐满人,只留一个空位,阎崇年的。阎崇年讲演两小时,然后,被学生团团围住,要求签名,要求合影。校方缺乏经验,不知道控制,或者干脆就是乐意不控制。凡要求签名的都得到了签名,凡要求合影的,都能够合影。阎崇年老先生如此“好说话”,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反而被看成必须“捉”到自己相集里、放到人生记忆里的大明星! 原定两小时讲演,变成了六个多小时的活动,阎崇年居然没散架儿,稍事休息,他还得赶到太原去。没有合适的火车,只有高速公路这“华山一条路”。 没想到,大雾茫茫,临汾到太原的高速公路封了。 不知是临汾送行者还是太原接待者,找到高速公路把关者,东说西说,左求右求,回答永远不变:大雾封路,天王老子来了,免谈! 求情者忽然灵机一动,说:“车上是阎崇年!” 把关者忙问:“真的?” 求情者慌忙回答:“这还能造吗?” “不行,我得看看。” 把关者怕给忽悠了,决定“验明正身”,一边说,一边走出“岗楼”,打开车门,又惊又喜地叫起来,“哎呀,真是阎老师啊!您怎么来了?” 高速公路闸门立即打开,把关者对司机小声叮咛:“大雾,一定开慢点儿啊。这可是咱阎老师在车上啊。” 大雾迷蒙,几百里高速公路,只有一辆车,小心翼翼前行…… 阎崇年还必须从太原赶到河北某县,县宣传部长已守在太原。县委书记下了死命令:必须请到阎崇年!阎先生说:北京还有什么急事。宣传部长磨破嘴皮,最后干脆上纲上线:“我们是贫困县,我们县的老百姓就想见见阎老师,难道您还会瞧不起咱贫困县吗?” 这样的“罪名”阎崇年如何担待得起,连忙推掉北京的活动,“就是下刀子,也先到那个县去!” 天没下刀子,仍然下雾。这次,铁路成了“华山一条路”。 太原火车站人山人海,卧铺、硬座,站票,任何票都一票难求,买站台票进站硬闯上车补票?这个通常可用的办法也没法用,不卖站台票!宣传部长跟阎崇年一起坐在候车室,愁眉苦脸,一点儿辙没有。 有个人突然站到阎崇年面前,问:“您不是阎崇年老师吗?” 阎崇年慌忙站起来跟那个穿铁路制服的人握手。 “我是太原火车站站长。”那人自我介绍。问明阎崇年一行是怎么回事,站长二话不说,立即带阎崇年和县宣传部长进站,守候在通常是列车长所在车厢停靠的位置。 一会儿,一列火车“吭哧吭哧”停下,列车长下车,一眼瞅见站台上的人,顾不上跟火车站站长打招呼,直冲着阎崇年,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哎呀这不是咱阎老师吗?什么?您没票?您还用票?!直接上软卧!” 阎崇年这会儿可真散了架了!简直是侦探小说的情节!他累极了,但不敢睡,万一睡过

    阎崇年慌忙站起来跟那个穿铁路制服的人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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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一列火车“吭哧吭哧”停下,列车长下车,一眼瞅见站台上的人,顾不上跟火车站站长打招呼,直冲着阎崇年,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哎呀这不是咱阎老师吗?什么?您没票?您还用票?!直接上软卧!”

    阎崇年这会儿可真散了架了!简直是侦探小说的情节!他累极了,但不敢睡,万一睡过了站,可就对不起贫困县的乡里乡亲了。但是,他太累了。宣传部长职责所在,应该能提醒下车吧……

公路铁路饭店通票 山西师范大学,位于相对偏僻的临汾。学校居然能把阎崇年请来,成了全校的盛大节日。装千把人的礼堂爆满,走廊上站满人,走道上站满人,门窗挤裂,窗台塞满人,讲台上坐满人,只留一个空位,阎崇年的。阎崇年讲演两小时,然后,被学生团团围住,要求签名,要求合影。校方缺乏经验,不知道控制,或者干脆就是乐意不控制。凡要求签名的都得到了签名,凡要求合影的,都能够合影。阎崇年老先生如此“好说话”,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反而被看成必须“捉”到自己相集里、放到人生记忆里的大明星! 原定两小时讲演,变成了六个多小时的活动,阎崇年居然没散架儿,稍事休息,他还得赶到太原去。没有合适的火车,只有高速公路这“华山一条路”。 没想到,大雾茫茫,临汾到太原的高速公路封了。 不知是临汾送行者还是太原接待者,找到高速公路把关者,东说西说,左求右求,回答永远不变:大雾封路,天王老子来了,免谈! 求情者忽然灵机一动,说:“车上是阎崇年!” 把关者忙问:“真的?” 求情者慌忙回答:“这还能造吗?” “不行,我得看看。” 把关者怕给忽悠了,决定“验明正身”,一边说,一边走出“岗楼”,打开车门,又惊又喜地叫起来,“哎呀,真是阎老师啊!您怎么来了?” 高速公路闸门立即打开,把关者对司机小声叮咛:“大雾,一定开慢点儿啊。这可是咱阎老师在车上啊。” 大雾迷蒙,几百里高速公路,只有一辆车,小心翼翼前行…… 阎崇年还必须从太原赶到河北某县,县宣传部长已守在太原。县委书记下了死命令:必须请到阎崇年!阎先生说:北京还有什么急事。宣传部长磨破嘴皮,最后干脆上纲上线:“我们是贫困县,我们县的老百姓就想见见阎老师,难道您还会瞧不起咱贫困县吗?” 这样的“罪名”阎崇年如何担待得起,连忙推掉北京的活动,“就是下刀子,也先到那个县去!” 天没下刀子,仍然下雾。这次,铁路成了“华山一条路”。 太原火车站人山人海,卧铺、硬座,站票,任何票都一票难求,买站台票进站硬闯上车补票?这个通常可用的办法也没法用,不卖站台票!宣传部长跟阎崇年一起坐在候车室,愁眉苦脸,一点儿辙没有。 有个人突然站到阎崇年面前,问:“您不是阎崇年老师吗?” 阎崇年慌忙站起来跟那个穿铁路制服的人握手。 “我是太原火车站站长。”那人自我介绍。问明阎崇年一行是怎么回事,站长二话不说,立即带阎崇年和县宣传部长进站,守候在通常是列车长所在车厢停靠的位置。 一会儿,一列火车“吭哧吭哧”停下,列车长下车,一眼瞅见站台上的人,顾不上跟火车站站长打招呼,直冲着阎崇年,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哎呀这不是咱阎老师吗?什么?您没票?您还用票?!直接上软卧!” 阎崇年这会儿可真散了架了!简直是侦探小说的情节!他累极了,但不敢睡,万一睡过

    有人轻轻推阎崇年,阎崇年奋力睁开眼睛,噢,列车长!

    阎崇年耳边传来县宣传部长甜蜜的鼾声。

    “阎老师,还有十五分钟到站。”列车长说。

    原来,列车长一直坐在包厢外头,成了阎崇年的“卫兵+闹钟”。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

   

公路铁路饭店通票 山西师范大学,位于相对偏僻的临汾。学校居然能把阎崇年请来,成了全校的盛大节日。装千把人的礼堂爆满,走廊上站满人,走道上站满人,门窗挤裂,窗台塞满人,讲台上坐满人,只留一个空位,阎崇年的。阎崇年讲演两小时,然后,被学生团团围住,要求签名,要求合影。校方缺乏经验,不知道控制,或者干脆就是乐意不控制。凡要求签名的都得到了签名,凡要求合影的,都能够合影。阎崇年老先生如此“好说话”,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反而被看成必须“捉”到自己相集里、放到人生记忆里的大明星! 原定两小时讲演,变成了六个多小时的活动,阎崇年居然没散架儿,稍事休息,他还得赶到太原去。没有合适的火车,只有高速公路这“华山一条路”。 没想到,大雾茫茫,临汾到太原的高速公路封了。 不知是临汾送行者还是太原接待者,找到高速公路把关者,东说西说,左求右求,回答永远不变:大雾封路,天王老子来了,免谈! 求情者忽然灵机一动,说:“车上是阎崇年!” 把关者忙问:“真的?” 求情者慌忙回答:“这还能造吗?” “不行,我得看看。” 把关者怕给忽悠了,决定“验明正身”,一边说,一边走出“岗楼”,打开车门,又惊又喜地叫起来,“哎呀,真是阎老师啊!您怎么来了?” 高速公路闸门立即打开,把关者对司机小声叮咛:“大雾,一定开慢点儿啊。这可是咱阎老师在车上啊。” 大雾迷蒙,几百里高速公路,只有一辆车,小心翼翼前行…… 阎崇年还必须从太原赶到河北某县,县宣传部长已守在太原。县委书记下了死命令:必须请到阎崇年!阎先生说:北京还有什么急事。宣传部长磨破嘴皮,最后干脆上纲上线:“我们是贫困县,我们县的老百姓就想见见阎老师,难道您还会瞧不起咱贫困县吗?” 这样的“罪名”阎崇年如何担待得起,连忙推掉北京的活动,“就是下刀子,也先到那个县去!” 天没下刀子,仍然下雾。这次,铁路成了“华山一条路”。 太原火车站人山人海,卧铺、硬座,站票,任何票都一票难求,买站台票进站硬闯上车补票?这个通常可用的办法也没法用,不卖站台票!宣传部长跟阎崇年一起坐在候车室,愁眉苦脸,一点儿辙没有。 有个人突然站到阎崇年面前,问:“您不是阎崇年老师吗?” 阎崇年慌忙站起来跟那个穿铁路制服的人握手。 “我是太原火车站站长。”那人自我介绍。问明阎崇年一行是怎么回事,站长二话不说,立即带阎崇年和县宣传部长进站,守候在通常是列车长所在车厢停靠的位置。 一会儿,一列火车“吭哧吭哧”停下,列车长下车,一眼瞅见站台上的人,顾不上跟火车站站长打招呼,直冲着阎崇年,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哎呀这不是咱阎老师吗?什么?您没票?您还用票?!直接上软卧!” 阎崇年这会儿可真散了架了!简直是侦探小说的情节!他累极了,但不敢睡,万一睡过

    沈阳有家大饭店,老总对员工搞文化培训,教材是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从门童到厨师,人手一本;从饭店大堂到洗衣房,早就认“阎崇年”。

了站,可就对不起贫困县的乡里乡亲了。但是,他太累了。宣传部长职责所在,应该能提醒下车吧…… 有人轻轻推阎崇年,阎崇年奋力睁开眼睛,噢,列车长! 阎崇年耳边传来县宣传部长甜蜜的鼾声。 “阎老师,还有十五分钟到站。”列车长说。 原来,列车长一直坐在包厢外头,成了阎崇年的“卫兵+闹钟”。 …….. 沈阳有家大饭店,老总对员工搞文化培训,教材是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从门童到厨师,人手一本;从饭店大堂到洗衣房,早就认“阎崇年”。 阎崇年真到沈阳来讲学了,下榻这家饭店。饭店从上到下都认为豪华客房常主顾来也。一切服务“总统套房”级,到结账时,接待阎崇年者喜出望外:饭店老总埋单。 阎崇年多次遇到这类极不寻常的“寻常故事”。有一次,他到南亚一个国家讲演,相邻国家的观众闻讯坐飞机赶来,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为什么?只是为了要个阎先生签名!北京有位著名的医学专家,喜欢阎崇年的节目,进而喜欢阎崇年这个专家,关心阎崇年的健康。一定要拉阎老师去查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警惕的事儿?需要不需要用点儿保健方法,让老先生更加青春焕发? 多年枯坐书斋的书生阎崇年成了“腕儿”,成了“明星”。 “我很高兴做学术明星” 近来人们对“明星”学者多有微词。似乎学者成了明星就是不务正业,而明星就不该有学问。这算什么逻辑?难道堂堂大中华提倡“漂亮脸蛋+文盲”和“魔鬼身材+弱智”? “明星”学者应对这类话语时也躲躲闪闪,似乎一跟“明星”沾上边,就不大光彩,回答记者们提问时,经常说“我主要还是在大学教学啊。”诸如此类。 想不到阎崇年面对“明星”问题,慷慨陈词! 济南签售前的记者见面会上,有记者问:“阎老师,您怎么看待被称作‘学术明星’?” 阎崇年笑吟吟地回答:“我很感谢大家称我是‘学术明星’。我认为这是对我工作的一种褒奖,是对我多年研究工作的肯定。体育有明星,唱歌有明星,我们研究几十年学问,做个星还不行吗?老百姓追捧学术明星,总比追麻将强!” 好厉害的老爷子! 阎崇年还有句名言:“我藏在书斋五十年,出来晒两年太阳,不行吗?” 理直气壮! 阎崇年研究清史五十余年,真是皓首穷经!老了老了,突然红了,成星了,不行吗?几岁娃娃演电视剧能成星,十几岁娃娃当神童作家能成星,七十岁老历史学家凭什么不能成星? 阎崇年老师签售时,我一直跟阎崇年夫人解志红坐在一边,乐呵呵地边看边聊。阎老师既然是我请来的,我全程地陪理所应当。而阎老师好几次很不过意地过来要求我离开,我说:我就乐意在这儿呆着! 山东记者跟我熟,见我来了,跑来采访:“马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回答:“我也是阎老师的粉丝啊。” 阎崇年的粉丝有个特殊称呼叫“年糕”。 这是百家讲坛一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就像著名的歌星一样,好多主讲    阎崇年真到沈阳来讲学了,下榻这家饭店。饭店从上到下都认为豪华客房常主顾来也。一切服务“总统套房”级,到结账时,接待阎崇年者喜出望外:饭店老总埋单。

    阎崇年多次遇到这类极不寻常的“寻常故事”。有一次,他到南亚一个国家讲演,相邻国家的观众闻讯坐飞机赶来,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为什么?只是为了要个阎先生签名!北京有位著名的医学专家,喜欢阎崇年的节目,进而喜欢阎崇年这个专家,关心阎崇年的健康。一定要拉阎老师去查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警惕的事儿?需要不需要用点儿保健方法,让老先生更加青春焕发?

    多年枯坐书斋的书生阎崇年成了“腕儿”,成了“明星”。

了站,可就对不起贫困县的乡里乡亲了。但是,他太累了。宣传部长职责所在,应该能提醒下车吧…… 有人轻轻推阎崇年,阎崇年奋力睁开眼睛,噢,列车长! 阎崇年耳边传来县宣传部长甜蜜的鼾声。 “阎老师,还有十五分钟到站。”列车长说。 原来,列车长一直坐在包厢外头,成了阎崇年的“卫兵+闹钟”。 …….. 沈阳有家大饭店,老总对员工搞文化培训,教材是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从门童到厨师,人手一本;从饭店大堂到洗衣房,早就认“阎崇年”。 阎崇年真到沈阳来讲学了,下榻这家饭店。饭店从上到下都认为豪华客房常主顾来也。一切服务“总统套房”级,到结账时,接待阎崇年者喜出望外:饭店老总埋单。 阎崇年多次遇到这类极不寻常的“寻常故事”。有一次,他到南亚一个国家讲演,相邻国家的观众闻讯坐飞机赶来,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为什么?只是为了要个阎先生签名!北京有位著名的医学专家,喜欢阎崇年的节目,进而喜欢阎崇年这个专家,关心阎崇年的健康。一定要拉阎老师去查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警惕的事儿?需要不需要用点儿保健方法,让老先生更加青春焕发? 多年枯坐书斋的书生阎崇年成了“腕儿”,成了“明星”。 “我很高兴做学术明星” 近来人们对“明星”学者多有微词。似乎学者成了明星就是不务正业,而明星就不该有学问。这算什么逻辑?难道堂堂大中华提倡“漂亮脸蛋+文盲”和“魔鬼身材+弱智”? “明星”学者应对这类话语时也躲躲闪闪,似乎一跟“明星”沾上边,就不大光彩,回答记者们提问时,经常说“我主要还是在大学教学啊。”诸如此类。 想不到阎崇年面对“明星”问题,慷慨陈词! 济南签售前的记者见面会上,有记者问:“阎老师,您怎么看待被称作‘学术明星’?” 阎崇年笑吟吟地回答:“我很感谢大家称我是‘学术明星’。我认为这是对我工作的一种褒奖,是对我多年研究工作的肯定。体育有明星,唱歌有明星,我们研究几十年学问,做个星还不行吗?老百姓追捧学术明星,总比追麻将强!” 好厉害的老爷子! 阎崇年还有句名言:“我藏在书斋五十年,出来晒两年太阳,不行吗?” 理直气壮! 阎崇年研究清史五十余年,真是皓首穷经!老了老了,突然红了,成星了,不行吗?几岁娃娃演电视剧能成星,十几岁娃娃当神童作家能成星,七十岁老历史学家凭什么不能成星? 阎崇年老师签售时,我一直跟阎崇年夫人解志红坐在一边,乐呵呵地边看边聊。阎老师既然是我请来的,我全程地陪理所应当。而阎老师好几次很不过意地过来要求我离开,我说:我就乐意在这儿呆着! 山东记者跟我熟,见我来了,跑来采访:“马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回答:“我也是阎老师的粉丝啊。” 阎崇年的粉丝有个特殊称呼叫“年糕”。 这是百家讲坛一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就像著名的歌星一样,好多主讲 

          “我很高兴做学术明星”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近来人们对“明星”学者多有微词。似乎学者成了明星就是不务正业,而明星就不该有学问。这算什么逻辑?难道堂堂大中华提倡“漂亮脸蛋+文盲”和“魔鬼身材+弱智”?

    “明星”学者应对这类话语时也躲躲闪闪,似乎一跟“明星”沾上边,就不大光彩,回答记者们提问时,经常说“我主要还是在大学教学啊。”诸如此类。

   

    想不到阎崇年面对“明星”问题,慷慨陈词!

   济南签售前的记者见面会上,有记者问:“阎老师,您怎么看待被称作‘学术明星’?”

公路铁路饭店通票 山西师范大学,位于相对偏僻的临汾。学校居然能把阎崇年请来,成了全校的盛大节日。装千把人的礼堂爆满,走廊上站满人,走道上站满人,门窗挤裂,窗台塞满人,讲台上坐满人,只留一个空位,阎崇年的。阎崇年讲演两小时,然后,被学生团团围住,要求签名,要求合影。校方缺乏经验,不知道控制,或者干脆就是乐意不控制。凡要求签名的都得到了签名,凡要求合影的,都能够合影。阎崇年老先生如此“好说话”,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反而被看成必须“捉”到自己相集里、放到人生记忆里的大明星! 原定两小时讲演,变成了六个多小时的活动,阎崇年居然没散架儿,稍事休息,他还得赶到太原去。没有合适的火车,只有高速公路这“华山一条路”。 没想到,大雾茫茫,临汾到太原的高速公路封了。 不知是临汾送行者还是太原接待者,找到高速公路把关者,东说西说,左求右求,回答永远不变:大雾封路,天王老子来了,免谈! 求情者忽然灵机一动,说:“车上是阎崇年!” 把关者忙问:“真的?” 求情者慌忙回答:“这还能造吗?” “不行,我得看看。” 把关者怕给忽悠了,决定“验明正身”,一边说,一边走出“岗楼”,打开车门,又惊又喜地叫起来,“哎呀,真是阎老师啊!您怎么来了?” 高速公路闸门立即打开,把关者对司机小声叮咛:“大雾,一定开慢点儿啊。这可是咱阎老师在车上啊。” 大雾迷蒙,几百里高速公路,只有一辆车,小心翼翼前行…… 阎崇年还必须从太原赶到河北某县,县宣传部长已守在太原。县委书记下了死命令:必须请到阎崇年!阎先生说:北京还有什么急事。宣传部长磨破嘴皮,最后干脆上纲上线:“我们是贫困县,我们县的老百姓就想见见阎老师,难道您还会瞧不起咱贫困县吗?” 这样的“罪名”阎崇年如何担待得起,连忙推掉北京的活动,“就是下刀子,也先到那个县去!” 天没下刀子,仍然下雾。这次,铁路成了“华山一条路”。 太原火车站人山人海,卧铺、硬座,站票,任何票都一票难求,买站台票进站硬闯上车补票?这个通常可用的办法也没法用,不卖站台票!宣传部长跟阎崇年一起坐在候车室,愁眉苦脸,一点儿辙没有。 有个人突然站到阎崇年面前,问:“您不是阎崇年老师吗?” 阎崇年慌忙站起来跟那个穿铁路制服的人握手。 “我是太原火车站站长。”那人自我介绍。问明阎崇年一行是怎么回事,站长二话不说,立即带阎崇年和县宣传部长进站,守候在通常是列车长所在车厢停靠的位置。 一会儿,一列火车“吭哧吭哧”停下,列车长下车,一眼瞅见站台上的人,顾不上跟火车站站长打招呼,直冲着阎崇年,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哎呀这不是咱阎老师吗?什么?您没票?您还用票?!直接上软卧!” 阎崇年这会儿可真散了架了!简直是侦探小说的情节!他累极了,但不敢睡,万一睡过

    阎崇年笑吟吟地回答:“我很感谢大家称我是‘学术明星’。我认为这是对我工作的一种褒奖,是对我多年研究工作的肯定。体育有明星,唱歌有明星,我们研究几十年学问,做个星还不行吗?老百姓追捧学术明星,总比追麻将强!”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好厉害的老爷子!

 

    阎崇年还有句名言:“我藏在书斋五十年,出来晒两年太阳,不行吗?”

    理直气壮!

    阎崇年研究清史五十余年,真是皓首穷经!老了老了,突然红了,成星了,不行吗?几岁娃娃演电视剧能成星,十几岁娃娃当神童作家能成星,七十岁老历史学家凭什么不能成星?

 

了站,可就对不起贫困县的乡里乡亲了。但是,他太累了。宣传部长职责所在,应该能提醒下车吧…… 有人轻轻推阎崇年,阎崇年奋力睁开眼睛,噢,列车长! 阎崇年耳边传来县宣传部长甜蜜的鼾声。 “阎老师,还有十五分钟到站。”列车长说。 原来,列车长一直坐在包厢外头,成了阎崇年的“卫兵+闹钟”。 …….. 沈阳有家大饭店,老总对员工搞文化培训,教材是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从门童到厨师,人手一本;从饭店大堂到洗衣房,早就认“阎崇年”。 阎崇年真到沈阳来讲学了,下榻这家饭店。饭店从上到下都认为豪华客房常主顾来也。一切服务“总统套房”级,到结账时,接待阎崇年者喜出望外:饭店老总埋单。 阎崇年多次遇到这类极不寻常的“寻常故事”。有一次,他到南亚一个国家讲演,相邻国家的观众闻讯坐飞机赶来,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为什么?只是为了要个阎先生签名!北京有位著名的医学专家,喜欢阎崇年的节目,进而喜欢阎崇年这个专家,关心阎崇年的健康。一定要拉阎老师去查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警惕的事儿?需要不需要用点儿保健方法,让老先生更加青春焕发? 多年枯坐书斋的书生阎崇年成了“腕儿”,成了“明星”。 “我很高兴做学术明星” 近来人们对“明星”学者多有微词。似乎学者成了明星就是不务正业,而明星就不该有学问。这算什么逻辑?难道堂堂大中华提倡“漂亮脸蛋+文盲”和“魔鬼身材+弱智”? “明星”学者应对这类话语时也躲躲闪闪,似乎一跟“明星”沾上边,就不大光彩,回答记者们提问时,经常说“我主要还是在大学教学啊。”诸如此类。 想不到阎崇年面对“明星”问题,慷慨陈词! 济南签售前的记者见面会上,有记者问:“阎老师,您怎么看待被称作‘学术明星’?” 阎崇年笑吟吟地回答:“我很感谢大家称我是‘学术明星’。我认为这是对我工作的一种褒奖,是对我多年研究工作的肯定。体育有明星,唱歌有明星,我们研究几十年学问,做个星还不行吗?老百姓追捧学术明星,总比追麻将强!” 好厉害的老爷子! 阎崇年还有句名言:“我藏在书斋五十年,出来晒两年太阳,不行吗?” 理直气壮! 阎崇年研究清史五十余年,真是皓首穷经!老了老了,突然红了,成星了,不行吗?几岁娃娃演电视剧能成星,十几岁娃娃当神童作家能成星,七十岁老历史学家凭什么不能成星? 阎崇年老师签售时,我一直跟阎崇年夫人解志红坐在一边,乐呵呵地边看边聊。阎老师既然是我请来的,我全程地陪理所应当。而阎老师好几次很不过意地过来要求我离开,我说:我就乐意在这儿呆着! 山东记者跟我熟,见我来了,跑来采访:“马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回答:“我也是阎老师的粉丝啊。” 阎崇年的粉丝有个特殊称呼叫“年糕”。 这是百家讲坛一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就像著名的歌星一样,好多主讲

    阎崇年老师签售时,我一直跟阎崇年夫人解志红坐在一边,乐呵呵地边看边聊。阎老师既然是我请来的,我全程地陪理所应当。而阎老师好几次很不过意地过来要求我离开,我说:我就乐意在这儿呆着!

了站,可就对不起贫困县的乡里乡亲了。但是,他太累了。宣传部长职责所在,应该能提醒下车吧…… 有人轻轻推阎崇年,阎崇年奋力睁开眼睛,噢,列车长! 阎崇年耳边传来县宣传部长甜蜜的鼾声。 “阎老师,还有十五分钟到站。”列车长说。 原来,列车长一直坐在包厢外头,成了阎崇年的“卫兵+闹钟”。 …….. 沈阳有家大饭店,老总对员工搞文化培训,教材是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从门童到厨师,人手一本;从饭店大堂到洗衣房,早就认“阎崇年”。 阎崇年真到沈阳来讲学了,下榻这家饭店。饭店从上到下都认为豪华客房常主顾来也。一切服务“总统套房”级,到结账时,接待阎崇年者喜出望外:饭店老总埋单。 阎崇年多次遇到这类极不寻常的“寻常故事”。有一次,他到南亚一个国家讲演,相邻国家的观众闻讯坐飞机赶来,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为什么?只是为了要个阎先生签名!北京有位著名的医学专家,喜欢阎崇年的节目,进而喜欢阎崇年这个专家,关心阎崇年的健康。一定要拉阎老师去查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警惕的事儿?需要不需要用点儿保健方法,让老先生更加青春焕发? 多年枯坐书斋的书生阎崇年成了“腕儿”,成了“明星”。 “我很高兴做学术明星” 近来人们对“明星”学者多有微词。似乎学者成了明星就是不务正业,而明星就不该有学问。这算什么逻辑?难道堂堂大中华提倡“漂亮脸蛋+文盲”和“魔鬼身材+弱智”? “明星”学者应对这类话语时也躲躲闪闪,似乎一跟“明星”沾上边,就不大光彩,回答记者们提问时,经常说“我主要还是在大学教学啊。”诸如此类。 想不到阎崇年面对“明星”问题,慷慨陈词! 济南签售前的记者见面会上,有记者问:“阎老师,您怎么看待被称作‘学术明星’?” 阎崇年笑吟吟地回答:“我很感谢大家称我是‘学术明星’。我认为这是对我工作的一种褒奖,是对我多年研究工作的肯定。体育有明星,唱歌有明星,我们研究几十年学问,做个星还不行吗?老百姓追捧学术明星,总比追麻将强!” 好厉害的老爷子! 阎崇年还有句名言:“我藏在书斋五十年,出来晒两年太阳,不行吗?” 理直气壮! 阎崇年研究清史五十余年,真是皓首穷经!老了老了,突然红了,成星了,不行吗?几岁娃娃演电视剧能成星,十几岁娃娃当神童作家能成星,七十岁老历史学家凭什么不能成星? 阎崇年老师签售时,我一直跟阎崇年夫人解志红坐在一边,乐呵呵地边看边聊。阎老师既然是我请来的,我全程地陪理所应当。而阎老师好几次很不过意地过来要求我离开,我说:我就乐意在这儿呆着! 山东记者跟我熟,见我来了,跑来采访:“马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回答:“我也是阎老师的粉丝啊。” 阎崇年的粉丝有个特殊称呼叫“年糕”。 这是百家讲坛一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就像著名的歌星一样,好多主讲山东记者跟我熟,见我来了,跑来采访:“马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回答:“我也是阎老师的粉丝啊。”

    阎崇年的粉丝有个特殊称呼叫“年糕”。

   

    这是百家讲坛一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就像著名的歌星一样,好多主讲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了站,可就对不起贫困县的乡里乡亲了。但是,他太累了。宣传部长职责所在,应该能提醒下车吧…… 有人轻轻推阎崇年,阎崇年奋力睁开眼睛,噢,列车长! 阎崇年耳边传来县宣传部长甜蜜的鼾声。 “阎老师,还有十五分钟到站。”列车长说。 原来,列车长一直坐在包厢外头,成了阎崇年的“卫兵+闹钟”。 …….. 沈阳有家大饭店,老总对员工搞文化培训,教材是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从门童到厨师,人手一本;从饭店大堂到洗衣房,早就认“阎崇年”。 阎崇年真到沈阳来讲学了,下榻这家饭店。饭店从上到下都认为豪华客房常主顾来也。一切服务“总统套房”级,到结账时,接待阎崇年者喜出望外:饭店老总埋单。 阎崇年多次遇到这类极不寻常的“寻常故事”。有一次,他到南亚一个国家讲演,相邻国家的观众闻讯坐飞机赶来,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为什么?只是为了要个阎先生签名!北京有位著名的医学专家,喜欢阎崇年的节目,进而喜欢阎崇年这个专家,关心阎崇年的健康。一定要拉阎老师去查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警惕的事儿?需要不需要用点儿保健方法,让老先生更加青春焕发? 多年枯坐书斋的书生阎崇年成了“腕儿”,成了“明星”。 “我很高兴做学术明星” 近来人们对“明星”学者多有微词。似乎学者成了明星就是不务正业,而明星就不该有学问。这算什么逻辑?难道堂堂大中华提倡“漂亮脸蛋+文盲”和“魔鬼身材+弱智”? “明星”学者应对这类话语时也躲躲闪闪,似乎一跟“明星”沾上边,就不大光彩,回答记者们提问时,经常说“我主要还是在大学教学啊。”诸如此类。 想不到阎崇年面对“明星”问题,慷慨陈词! 济南签售前的记者见面会上,有记者问:“阎老师,您怎么看待被称作‘学术明星’?” 阎崇年笑吟吟地回答:“我很感谢大家称我是‘学术明星’。我认为这是对我工作的一种褒奖,是对我多年研究工作的肯定。体育有明星,唱歌有明星,我们研究几十年学问,做个星还不行吗?老百姓追捧学术明星,总比追麻将强!” 好厉害的老爷子! 阎崇年还有句名言:“我藏在书斋五十年,出来晒两年太阳,不行吗?” 理直气壮! 阎崇年研究清史五十余年,真是皓首穷经!老了老了,突然红了,成星了,不行吗?几岁娃娃演电视剧能成星,十几岁娃娃当神童作家能成星,七十岁老历史学家凭什么不能成星? 阎崇年老师签售时,我一直跟阎崇年夫人解志红坐在一边,乐呵呵地边看边聊。阎老师既然是我请来的,我全程地陪理所应当。而阎老师好几次很不过意地过来要求我离开,我说:我就乐意在这儿呆着! 山东记者跟我熟,见我来了,跑来采访:“马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回答:“我也是阎老师的粉丝啊。” 阎崇年的粉丝有个特殊称呼叫“年糕”。 这是百家讲坛一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就像著名的歌星一样,好多主讲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了站,可就对不起贫困县的乡里乡亲了。但是,他太累了。宣传部长职责所在,应该能提醒下车吧…… 有人轻轻推阎崇年,阎崇年奋力睁开眼睛,噢,列车长! 阎崇年耳边传来县宣传部长甜蜜的鼾声。 “阎老师,还有十五分钟到站。”列车长说。 原来,列车长一直坐在包厢外头,成了阎崇年的“卫兵+闹钟”。 …….. 沈阳有家大饭店,老总对员工搞文化培训,教材是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从门童到厨师,人手一本;从饭店大堂到洗衣房,早就认“阎崇年”。 阎崇年真到沈阳来讲学了,下榻这家饭店。饭店从上到下都认为豪华客房常主顾来也。一切服务“总统套房”级,到结账时,接待阎崇年者喜出望外:饭店老总埋单。 阎崇年多次遇到这类极不寻常的“寻常故事”。有一次,他到南亚一个国家讲演,相邻国家的观众闻讯坐飞机赶来,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为什么?只是为了要个阎先生签名!北京有位著名的医学专家,喜欢阎崇年的节目,进而喜欢阎崇年这个专家,关心阎崇年的健康。一定要拉阎老师去查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警惕的事儿?需要不需要用点儿保健方法,让老先生更加青春焕发? 多年枯坐书斋的书生阎崇年成了“腕儿”,成了“明星”。 “我很高兴做学术明星” 近来人们对“明星”学者多有微词。似乎学者成了明星就是不务正业,而明星就不该有学问。这算什么逻辑?难道堂堂大中华提倡“漂亮脸蛋+文盲”和“魔鬼身材+弱智”? “明星”学者应对这类话语时也躲躲闪闪,似乎一跟“明星”沾上边,就不大光彩,回答记者们提问时,经常说“我主要还是在大学教学啊。”诸如此类。 想不到阎崇年面对“明星”问题,慷慨陈词! 济南签售前的记者见面会上,有记者问:“阎老师,您怎么看待被称作‘学术明星’?” 阎崇年笑吟吟地回答:“我很感谢大家称我是‘学术明星’。我认为这是对我工作的一种褒奖,是对我多年研究工作的肯定。体育有明星,唱歌有明星,我们研究几十年学问,做个星还不行吗?老百姓追捧学术明星,总比追麻将强!” 好厉害的老爷子! 阎崇年还有句名言:“我藏在书斋五十年,出来晒两年太阳,不行吗?” 理直气壮! 阎崇年研究清史五十余年,真是皓首穷经!老了老了,突然红了,成星了,不行吗?几岁娃娃演电视剧能成星,十几岁娃娃当神童作家能成星,七十岁老历史学家凭什么不能成星? 阎崇年老师签售时,我一直跟阎崇年夫人解志红坐在一边,乐呵呵地边看边聊。阎老师既然是我请来的,我全程地陪理所应当。而阎老师好几次很不过意地过来要求我离开,我说:我就乐意在这儿呆着! 山东记者跟我熟,见我来了,跑来采访:“马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回答:“我也是阎老师的粉丝啊。” 阎崇年的粉丝有个特殊称呼叫“年糕”。 这是百家讲坛一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就像著名的歌星一样,好多主讲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公路铁路饭店通票 山西师范大学,位于相对偏僻的临汾。学校居然能把阎崇年请来,成了全校的盛大节日。装千把人的礼堂爆满,走廊上站满人,走道上站满人,门窗挤裂,窗台塞满人,讲台上坐满人,只留一个空位,阎崇年的。阎崇年讲演两小时,然后,被学生团团围住,要求签名,要求合影。校方缺乏经验,不知道控制,或者干脆就是乐意不控制。凡要求签名的都得到了签名,凡要求合影的,都能够合影。阎崇年老先生如此“好说话”,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反而被看成必须“捉”到自己相集里、放到人生记忆里的大明星! 原定两小时讲演,变成了六个多小时的活动,阎崇年居然没散架儿,稍事休息,他还得赶到太原去。没有合适的火车,只有高速公路这“华山一条路”。 没想到,大雾茫茫,临汾到太原的高速公路封了。 不知是临汾送行者还是太原接待者,找到高速公路把关者,东说西说,左求右求,回答永远不变:大雾封路,天王老子来了,免谈! 求情者忽然灵机一动,说:“车上是阎崇年!” 把关者忙问:“真的?” 求情者慌忙回答:“这还能造吗?” “不行,我得看看。” 把关者怕给忽悠了,决定“验明正身”,一边说,一边走出“岗楼”,打开车门,又惊又喜地叫起来,“哎呀,真是阎老师啊!您怎么来了?” 高速公路闸门立即打开,把关者对司机小声叮咛:“大雾,一定开慢点儿啊。这可是咱阎老师在车上啊。” 大雾迷蒙,几百里高速公路,只有一辆车,小心翼翼前行…… 阎崇年还必须从太原赶到河北某县,县宣传部长已守在太原。县委书记下了死命令:必须请到阎崇年!阎先生说:北京还有什么急事。宣传部长磨破嘴皮,最后干脆上纲上线:“我们是贫困县,我们县的老百姓就想见见阎老师,难道您还会瞧不起咱贫困县吗?” 这样的“罪名”阎崇年如何担待得起,连忙推掉北京的活动,“就是下刀子,也先到那个县去!” 天没下刀子,仍然下雾。这次,铁路成了“华山一条路”。 太原火车站人山人海,卧铺、硬座,站票,任何票都一票难求,买站台票进站硬闯上车补票?这个通常可用的办法也没法用,不卖站台票!宣传部长跟阎崇年一起坐在候车室,愁眉苦脸,一点儿辙没有。 有个人突然站到阎崇年面前,问:“您不是阎崇年老师吗?” 阎崇年慌忙站起来跟那个穿铁路制服的人握手。 “我是太原火车站站长。”那人自我介绍。问明阎崇年一行是怎么回事,站长二话不说,立即带阎崇年和县宣传部长进站,守候在通常是列车长所在车厢停靠的位置。 一会儿,一列火车“吭哧吭哧”停下,列车长下车,一眼瞅见站台上的人,顾不上跟火车站站长打招呼,直冲着阎崇年,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哎呀这不是咱阎老师吗?什么?您没票?您还用票?!直接上软卧!” 阎崇年这会儿可真散了架了!简直是侦探小说的情节!他累极了,但不敢睡,万一睡过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了站,可就对不起贫困县的乡里乡亲了。但是,他太累了。宣传部长职责所在,应该能提醒下车吧…… 有人轻轻推阎崇年,阎崇年奋力睁开眼睛,噢,列车长! 阎崇年耳边传来县宣传部长甜蜜的鼾声。 “阎老师,还有十五分钟到站。”列车长说。 原来,列车长一直坐在包厢外头,成了阎崇年的“卫兵+闹钟”。 …….. 沈阳有家大饭店,老总对员工搞文化培训,教材是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从门童到厨师,人手一本;从饭店大堂到洗衣房,早就认“阎崇年”。 阎崇年真到沈阳来讲学了,下榻这家饭店。饭店从上到下都认为豪华客房常主顾来也。一切服务“总统套房”级,到结账时,接待阎崇年者喜出望外:饭店老总埋单。 阎崇年多次遇到这类极不寻常的“寻常故事”。有一次,他到南亚一个国家讲演,相邻国家的观众闻讯坐飞机赶来,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为什么?只是为了要个阎先生签名!北京有位著名的医学专家,喜欢阎崇年的节目,进而喜欢阎崇年这个专家,关心阎崇年的健康。一定要拉阎老师去查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警惕的事儿?需要不需要用点儿保健方法,让老先生更加青春焕发? 多年枯坐书斋的书生阎崇年成了“腕儿”,成了“明星”。 “我很高兴做学术明星” 近来人们对“明星”学者多有微词。似乎学者成了明星就是不务正业,而明星就不该有学问。这算什么逻辑?难道堂堂大中华提倡“漂亮脸蛋+文盲”和“魔鬼身材+弱智”? “明星”学者应对这类话语时也躲躲闪闪,似乎一跟“明星”沾上边,就不大光彩,回答记者们提问时,经常说“我主要还是在大学教学啊。”诸如此类。 想不到阎崇年面对“明星”问题,慷慨陈词! 济南签售前的记者见面会上,有记者问:“阎老师,您怎么看待被称作‘学术明星’?” 阎崇年笑吟吟地回答:“我很感谢大家称我是‘学术明星’。我认为这是对我工作的一种褒奖,是对我多年研究工作的肯定。体育有明星,唱歌有明星,我们研究几十年学问,做个星还不行吗?老百姓追捧学术明星,总比追麻将强!” 好厉害的老爷子! 阎崇年还有句名言:“我藏在书斋五十年,出来晒两年太阳,不行吗?” 理直气壮! 阎崇年研究清史五十余年,真是皓首穷经!老了老了,突然红了,成星了,不行吗?几岁娃娃演电视剧能成星,十几岁娃娃当神童作家能成星,七十岁老历史学家凭什么不能成星? 阎崇年老师签售时,我一直跟阎崇年夫人解志红坐在一边,乐呵呵地边看边聊。阎老师既然是我请来的,我全程地陪理所应当。而阎老师好几次很不过意地过来要求我离开,我说:我就乐意在这儿呆着! 山东记者跟我熟,见我来了,跑来采访:“马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回答:“我也是阎老师的粉丝啊。” 阎崇年的粉丝有个特殊称呼叫“年糕”。 这是百家讲坛一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就像著名的歌星一样,好多主讲

    “他很聪明。”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了站,可就对不起贫困县的乡里乡亲了。但是,他太累了。宣传部长职责所在,应该能提醒下车吧…… 有人轻轻推阎崇年,阎崇年奋力睁开眼睛,噢,列车长! 阎崇年耳边传来县宣传部长甜蜜的鼾声。 “阎老师,还有十五分钟到站。”列车长说。 原来,列车长一直坐在包厢外头,成了阎崇年的“卫兵+闹钟”。 …….. 沈阳有家大饭店,老总对员工搞文化培训,教材是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从门童到厨师,人手一本;从饭店大堂到洗衣房,早就认“阎崇年”。 阎崇年真到沈阳来讲学了,下榻这家饭店。饭店从上到下都认为豪华客房常主顾来也。一切服务“总统套房”级,到结账时,接待阎崇年者喜出望外:饭店老总埋单。 阎崇年多次遇到这类极不寻常的“寻常故事”。有一次,他到南亚一个国家讲演,相邻国家的观众闻讯坐飞机赶来,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为什么?只是为了要个阎先生签名!北京有位著名的医学专家,喜欢阎崇年的节目,进而喜欢阎崇年这个专家,关心阎崇年的健康。一定要拉阎老师去查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警惕的事儿?需要不需要用点儿保健方法,让老先生更加青春焕发? 多年枯坐书斋的书生阎崇年成了“腕儿”,成了“明星”。 “我很高兴做学术明星” 近来人们对“明星”学者多有微词。似乎学者成了明星就是不务正业,而明星就不该有学问。这算什么逻辑?难道堂堂大中华提倡“漂亮脸蛋+文盲”和“魔鬼身材+弱智”? “明星”学者应对这类话语时也躲躲闪闪,似乎一跟“明星”沾上边,就不大光彩,回答记者们提问时,经常说“我主要还是在大学教学啊。”诸如此类。 想不到阎崇年面对“明星”问题,慷慨陈词! 济南签售前的记者见面会上,有记者问:“阎老师,您怎么看待被称作‘学术明星’?” 阎崇年笑吟吟地回答:“我很感谢大家称我是‘学术明星’。我认为这是对我工作的一种褒奖,是对我多年研究工作的肯定。体育有明星,唱歌有明星,我们研究几十年学问,做个星还不行吗?老百姓追捧学术明星,总比追麻将强!” 好厉害的老爷子! 阎崇年还有句名言:“我藏在书斋五十年,出来晒两年太阳,不行吗?” 理直气壮! 阎崇年研究清史五十余年,真是皓首穷经!老了老了,突然红了,成星了,不行吗?几岁娃娃演电视剧能成星,十几岁娃娃当神童作家能成星,七十岁老历史学家凭什么不能成星? 阎崇年老师签售时,我一直跟阎崇年夫人解志红坐在一边,乐呵呵地边看边聊。阎老师既然是我请来的,我全程地陪理所应当。而阎老师好几次很不过意地过来要求我离开,我说:我就乐意在这儿呆着! 山东记者跟我熟,见我来了,跑来采访:“马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回答:“我也是阎老师的粉丝啊。” 阎崇年的粉丝有个特殊称呼叫“年糕”。 这是百家讲坛一个相当有趣的现象。就像著名的歌星一样,好多主讲

    到位!

人都有“粉丝”。易中天的粉丝叫“易粉”或“乙醚”;于丹的粉丝叫“鱼丸”;王立群的粉丝叫“群众”。粉丝们还在网上建立以主讲人命名的“吧”。 阎崇年在北京签名售书,排队的读者,最年长的八十岁,最年幼的九岁。男女几乎各占一半儿。阎崇年自己解释是:“男士喜欢看清宫的政权斗争;女士喜欢看清宫的后宫故事。”其实,我觉得,不管男女,都是在铺天盖地的“戏说”之后,想听听“正说”。在图书市场上,阎崇年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卖得很火,还出现各种盗版。 阎老师为人太谦和了,一点儿“明星”架子没有。凡是要求将自己的名字写到书上的读者,他从不拒绝;凡是要求跟他合影的,他也从不拒绝,而且一定得站起来照。 我观察着涌动的人群。有好几个小朋友排在队伍里边。我看到一个跟我孙女阿牛差不多的小女孩,抱了好几本,我把她叫了过来。 “小朋友,你为什么买书?” “我替我爸爸买。” “你不看这书吗?” “不看。我看电视。和爸爸一起看。” “你知道袁崇焕吗?” “知道。” “他是什么人?” “好人。” “怎么是好人?” “他很聪明。” 听了小孩的回答,我想,袁崇焕聪明!这算什么评价?这孩子还是看热闹啊。我继续问:“袁崇焕只是聪明吗?” 小女孩想了想,说:“他做了很多好事。” 有门儿! 我又问:“他做好事为什么被杀了呀?” 小女孩用大惑不解的眼光看我,好像在疑惑:这点儿您都不知道吗?然后,小女孩说:“冤枉啊!” 到位!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我问女孩:“你上几年级了?”

    “三年级。”

    跟我们家阿牛、跟北京最年幼排队读者同岁:九岁。 “两大好处”和“一个观众”“两大好处”和“一个观众” “文革”后,刚开始拨乱反正,工作组到阎崇年所在单位,让大家讲“文革”的坏处。阎崇年却说:“文革有两大好处。” 工作组警觉起来:怎么,竟然有人敢顶风而上唱反调?难道这文质彬彬老先生居然是“三种人”? 阎崇年说:我在“文革”中有两大收获。 第一个收获是:那时,有人造反,有人保皇,我什么也不是,消遥。十年时间,外边不管怎么打,怎么闹。我躲在图书馆看书。后来百家讲坛讲经典,阎先生讲《大学》时,还把这件事作为“己和”的例子来讲。 第二个收获是:那时,没人好好上班,没人管打卡,没人管我到哪儿去。我一直想好好琢磨琢磨大运河这条南北贯通的“大动脉”,可我不是“红卫兵”,不能坐免费火车,就骑个自行车,沿着大运河,从北京一直骑到杭州!一路上考察风土人情,骑自行车反而考察得更细。多少年想考察大运河的愿望,没想到“文革”给成全了。 工作组的人一听,放心了,原来不是什么“三种人”,只不过是老书呆子的两件小事。 这两件小事对阎崇年却绝对不是小事。 别人荒废十年光阴,他白捡十年光阴! 别人文斗武斗互相斗,他和文史资料斗! “文革”一结束,阎崇年把《努尔哈赤传》拿出来。 一本书辛辛苦苦写十年! 二十年后,百家讲坛找上门。 一直跟阎崇年合作的,是百家讲坛一对俊男靓女:马琳和那尔苏。那尔苏文字阳刚而漂亮;马琳善于配优美的画面和音乐,阎崇年跟这对青年人的合作珠联璧合。 左起:那尔苏、阎崇年、马琳 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时百家讲坛还没有自己专属的录制场地,录制节目是在现代文学馆。现场观众,经常需要“特邀”:哪一场由哪一家高校组织学生听。观众自动前来捧场的很少。 有一次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导演高虹到了,马琳和那尔苏到了,主持人到了,阎崇年到了,原定录制时间也到了。 现场观众呢?一个也没有! 怎么回事?那尔苏打电话问组织者,对方“哎呀”一声,太抱歉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那么,让组织者立即下通知,马上组织学生,抓紧从郊区赶到现代文学馆?黄花菜都凉了!要不然,今天不录换明天?总导演高虹说:不行。咱们是按商定的录制时间交场地费呀! 阎崇年说:“没事儿!就这么录吧。” 有个人打开门往里瞅。马琳赶快跑过去问:“您做什么?” 来人回答,他来找什么人,没找到,看看他在不在这儿? 马琳灵机一

 

    “文革”后,刚开始拨乱反正,工作组到阎崇年所在单位,让大家讲“文革”的坏处。阎崇年却说:“文革有两大好处。”

    工作组警觉起来:怎么,竟然有人敢顶风而上唱反调?难道这文质彬彬老先生居然是“三种人”?

    阎崇年说:我在“文革”中有两大收获。

    第一个收获是:那时,有人造反,有人保皇,我什么也不是,消遥。十年时间,外边不管怎么打,怎么闹。我躲在图书馆看书。后来百家讲坛讲经典,阎先生讲《大学》时,还把这件事作为“己和”的例子来讲。

“两大好处”和“一个观众” “文革”后,刚开始拨乱反正,工作组到阎崇年所在单位,让大家讲“文革”的坏处。阎崇年却说:“文革有两大好处。” 工作组警觉起来:怎么,竟然有人敢顶风而上唱反调?难道这文质彬彬老先生居然是“三种人”? 阎崇年说:我在“文革”中有两大收获。 第一个收获是:那时,有人造反,有人保皇,我什么也不是,消遥。十年时间,外边不管怎么打,怎么闹。我躲在图书馆看书。后来百家讲坛讲经典,阎先生讲《大学》时,还把这件事作为“己和”的例子来讲。 第二个收获是:那时,没人好好上班,没人管打卡,没人管我到哪儿去。我一直想好好琢磨琢磨大运河这条南北贯通的“大动脉”,可我不是“红卫兵”,不能坐免费火车,就骑个自行车,沿着大运河,从北京一直骑到杭州!一路上考察风土人情,骑自行车反而考察得更细。多少年想考察大运河的愿望,没想到“文革”给成全了。 工作组的人一听,放心了,原来不是什么“三种人”,只不过是老书呆子的两件小事。 这两件小事对阎崇年却绝对不是小事。 别人荒废十年光阴,他白捡十年光阴! 别人文斗武斗互相斗,他和文史资料斗! “文革”一结束,阎崇年把《努尔哈赤传》拿出来。 一本书辛辛苦苦写十年! 二十年后,百家讲坛找上门。 一直跟阎崇年合作的,是百家讲坛一对俊男靓女:马琳和那尔苏。那尔苏文字阳刚而漂亮;马琳善于配优美的画面和音乐,阎崇年跟这对青年人的合作珠联璧合。 左起:那尔苏、阎崇年、马琳 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时百家讲坛还没有自己专属的录制场地,录制节目是在现代文学馆。现场观众,经常需要“特邀”:哪一场由哪一家高校组织学生听。观众自动前来捧场的很少。 有一次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导演高虹到了,马琳和那尔苏到了,主持人到了,阎崇年到了,原定录制时间也到了。 现场观众呢?一个也没有! 怎么回事?那尔苏打电话问组织者,对方“哎呀”一声,太抱歉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那么,让组织者立即下通知,马上组织学生,抓紧从郊区赶到现代文学馆?黄花菜都凉了!要不然,今天不录换明天?总导演高虹说:不行。咱们是按商定的录制时间交场地费呀! 阎崇年说:“没事儿!就这么录吧。” 有个人打开门往里瞅。马琳赶快跑过去问:“您做什么?” 来人回答,他来找什么人,没找到,看看他在不在这儿? 马琳灵机一

    第二个收获是:那时,没人好好上班,没人管打卡,没人管我到哪儿去。我一直想好好琢磨琢磨大运河这条南北贯通的“大动脉”,可我不是“红卫兵”,不能坐免费火车,就骑个自行车,沿着大运河,从北京一直骑到杭州!一路上考察风土人情,骑自行车反而考察得更细。多少年想考察大运河的愿望,没想到“文革”给成全了。

了。众人又是大乐! 阎崇年接着说感谢的话,于丹不干了:“阎老师,您能不能一总儿把感谢的话说完,我也好快一点儿完成三叩九拜呀?” 众人哄堂大乐! 在济南,阎崇年告诉我,有人把《于丹<论语>心得》和美国畅销书《心灵鸡汤》类比,拿来问他,他这样回答:“我最近有点儿累,有位相当有资质的朋友告诉我:买两只鸡煮了,不喝肉,只喝汤,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这是不正面回答的巧妙回答。 阎崇年学会于丹的“酷评”了。 阎崇年先生此次到济南,我担任了“捧哏”角色,不过我只能算B角。那么,给阎崇年“捧哏”的A角于丹此时哪儿去了? 我从短信上知道,于丹刚刚转悠完长春――上海――北京,又跑到新加坡了。我发条短信:“小妮子满世界跑,不怕跑折腿?”于丹回道:“小妮子的腿功能和女足有一拼,不是任重道远练出来的,生是逛商店练出来的。” 在饭桌上,我一边跟阎崇年老师聊着王立群讲《史记》时,图书市场出现“王立群好友论《史记》”的咄咄怪事,一边给王立群发短信核实情况。顺手给于丹发了一条,告诉她:阎崇年在济南,我成了给老爷子跑街的,他一个劲夸你哪。 于丹回道:“感动啊感动啊,替我抱抱亲爱的阎老师,你是替身,算我抱的。” 好个精豆儿小妮子,你满世界乱逛,倒从千里外抓个“捧哏”的“替身”? 而且,一分钱出场费不付?     工作组的人一听,放心了,原来不是什么“三种人”,只不过是老书呆子的两件小事。

    这两件小事对阎崇年却绝对不是小事。

动,说:“您给我们当观众吧!” 那人倒也好说话,当观众就当观众呗! 就这样,阎崇年给一个观众讲了一场“清十二帝”。结果,这一集收视率很高,数以千万计的观众对这集“咸丰(下)”大叫其好。 同为百家讲坛的主讲人,我听到“一个观众”的故事,对阎老先生特别钦佩。主讲人跟观众“互动”有时候特别重要。你讲得精彩,观众就情绪高昂;你讲得乏味,观众就没精打彩。主讲人可以根据观众反映随时调整讲课的内容。只有一个观众,主讲人可真得“凭它场内空空,自己淡定自如”! 我想,阎老师面对一个观众时,心里肯定装了亿万观众! 于丹“酷评”和“捧哏” 百家讲坛渐渐热闹起来时,“说聊斋”也忝列其中。北京开个主讲人和影视研究者的联席会,因为我是外地的,没参加。正是那次会后“说聊斋”从六集扩充成二十四集。当时大家研讨的内容固然有我等这些讲六集、八集的“散兵游勇”,但一讲就是三十八集《正说清朝十二帝》的阎崇年,是主要研讨对象。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于丹第一个发言,说要给阎崇年老师提个批评意见。 人们愕然。参加会议的有中央电视台领导和许多前辈,年轻的于丹第一个发言已算勇气不小,偏偏还要提“批评”意见?于丹说:“阎崇年老师害苦了我妈!她老人家本来天天要午睡,自从播‘正说清朝十二帝’,她再也不肯睡午觉了,非得从头到尾看下来不可!” 更有甚者,不仅于丹的母亲,于丹邻居家的老太太们,全都不睡午觉了,都看清十二帝!而且经常聚到一起“讨论”。 于丹的“批评”说完,人们大笑起来。 其实,于丹是包括百家讲坛在内的科学与教育频道总顾问,第一个发言没什么稀奇。而以“批评”形式“褒扬”,不能不说是巧妙“酷评”了。 人生相处不何逢?时隔一年多,《于丹<论语>心得》紧随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之后通过中华书局,声势浩大地推向图书市场。2007年初,中华书局决定在北京春季图书定货会期间召开重点客户联谊会,请阎崇年在会上讲讲。 阎崇年说:“我和于丹老师一起讲吧。” 于丹说:“我给阎老师‘捧哏’吧!” 阎崇年、于丹并排往讲台上一站,阎崇年说:“中华书局花费大量心血出版我们的书,我们表示感谢!” 此语刚完,于丹一个九十度鞠躬!众人大乐。 阎崇年继续说:“中华书局各方面为出好我们的书,辛苦了!” 话语未落地,于丹又是个大鞠躬,超过九十度。再猛一点儿,那美丽的小脑袋就磕地上

    别人荒废十年光阴,他白捡十年光阴!

    别人文斗武斗互相斗,他和文史资料斗!

    “文革”一结束,阎崇年把《努尔哈赤传》拿出来。

了。众人又是大乐! 阎崇年接着说感谢的话,于丹不干了:“阎老师,您能不能一总儿把感谢的话说完,我也好快一点儿完成三叩九拜呀?” 众人哄堂大乐! 在济南,阎崇年告诉我,有人把《于丹<论语>心得》和美国畅销书《心灵鸡汤》类比,拿来问他,他这样回答:“我最近有点儿累,有位相当有资质的朋友告诉我:买两只鸡煮了,不喝肉,只喝汤,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这是不正面回答的巧妙回答。 阎崇年学会于丹的“酷评”了。 阎崇年先生此次到济南,我担任了“捧哏”角色,不过我只能算B角。那么,给阎崇年“捧哏”的A角于丹此时哪儿去了? 我从短信上知道,于丹刚刚转悠完长春――上海――北京,又跑到新加坡了。我发条短信:“小妮子满世界跑,不怕跑折腿?”于丹回道:“小妮子的腿功能和女足有一拼,不是任重道远练出来的,生是逛商店练出来的。” 在饭桌上,我一边跟阎崇年老师聊着王立群讲《史记》时,图书市场出现“王立群好友论《史记》”的咄咄怪事,一边给王立群发短信核实情况。顺手给于丹发了一条,告诉她:阎崇年在济南,我成了给老爷子跑街的,他一个劲夸你哪。 于丹回道:“感动啊感动啊,替我抱抱亲爱的阎老师,你是替身,算我抱的。” 好个精豆儿小妮子,你满世界乱逛,倒从千里外抓个“捧哏”的“替身”? 而且,一分钱出场费不付?

    一本书辛辛苦苦写十年!

    二十年后,百家讲坛找上门。

动,说:“您给我们当观众吧!” 那人倒也好说话,当观众就当观众呗! 就这样,阎崇年给一个观众讲了一场“清十二帝”。结果,这一集收视率很高,数以千万计的观众对这集“咸丰(下)”大叫其好。 同为百家讲坛的主讲人,我听到“一个观众”的故事,对阎老先生特别钦佩。主讲人跟观众“互动”有时候特别重要。你讲得精彩,观众就情绪高昂;你讲得乏味,观众就没精打彩。主讲人可以根据观众反映随时调整讲课的内容。只有一个观众,主讲人可真得“凭它场内空空,自己淡定自如”! 我想,阎老师面对一个观众时,心里肯定装了亿万观众! 于丹“酷评”和“捧哏” 百家讲坛渐渐热闹起来时,“说聊斋”也忝列其中。北京开个主讲人和影视研究者的联席会,因为我是外地的,没参加。正是那次会后“说聊斋”从六集扩充成二十四集。当时大家研讨的内容固然有我等这些讲六集、八集的“散兵游勇”,但一讲就是三十八集《正说清朝十二帝》的阎崇年,是主要研讨对象。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于丹第一个发言,说要给阎崇年老师提个批评意见。 人们愕然。参加会议的有中央电视台领导和许多前辈,年轻的于丹第一个发言已算勇气不小,偏偏还要提“批评”意见?于丹说:“阎崇年老师害苦了我妈!她老人家本来天天要午睡,自从播‘正说清朝十二帝’,她再也不肯睡午觉了,非得从头到尾看下来不可!” 更有甚者,不仅于丹的母亲,于丹邻居家的老太太们,全都不睡午觉了,都看清十二帝!而且经常聚到一起“讨论”。 于丹的“批评”说完,人们大笑起来。 其实,于丹是包括百家讲坛在内的科学与教育频道总顾问,第一个发言没什么稀奇。而以“批评”形式“褒扬”,不能不说是巧妙“酷评”了。 人生相处不何逢?时隔一年多,《于丹<论语>心得》紧随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之后通过中华书局,声势浩大地推向图书市场。2007年初,中华书局决定在北京春季图书定货会期间召开重点客户联谊会,请阎崇年在会上讲讲。 阎崇年说:“我和于丹老师一起讲吧。” 于丹说:“我给阎老师‘捧哏’吧!” 阎崇年、于丹并排往讲台上一站,阎崇年说:“中华书局花费大量心血出版我们的书,我们表示感谢!” 此语刚完,于丹一个九十度鞠躬!众人大乐。 阎崇年继续说:“中华书局各方面为出好我们的书,辛苦了!” 话语未落地,于丹又是个大鞠躬,超过九十度。再猛一点儿,那美丽的小脑袋就磕地上    一直跟阎崇年合作的,是百家讲坛一对俊男靓女:马琳和那尔苏。那尔苏文字阳刚而漂亮;马琳善于配优美的画面和音乐,阎崇年跟这对青年人的合作珠联璧合。

   

                        左起:那尔苏、阎崇年、马琳

“两大好处”和“一个观众” “文革”后,刚开始拨乱反正,工作组到阎崇年所在单位,让大家讲“文革”的坏处。阎崇年却说:“文革有两大好处。” 工作组警觉起来:怎么,竟然有人敢顶风而上唱反调?难道这文质彬彬老先生居然是“三种人”? 阎崇年说:我在“文革”中有两大收获。 第一个收获是:那时,有人造反,有人保皇,我什么也不是,消遥。十年时间,外边不管怎么打,怎么闹。我躲在图书馆看书。后来百家讲坛讲经典,阎先生讲《大学》时,还把这件事作为“己和”的例子来讲。 第二个收获是:那时,没人好好上班,没人管打卡,没人管我到哪儿去。我一直想好好琢磨琢磨大运河这条南北贯通的“大动脉”,可我不是“红卫兵”,不能坐免费火车,就骑个自行车,沿着大运河,从北京一直骑到杭州!一路上考察风土人情,骑自行车反而考察得更细。多少年想考察大运河的愿望,没想到“文革”给成全了。 工作组的人一听,放心了,原来不是什么“三种人”,只不过是老书呆子的两件小事。 这两件小事对阎崇年却绝对不是小事。 别人荒废十年光阴,他白捡十年光阴! 别人文斗武斗互相斗,他和文史资料斗! “文革”一结束,阎崇年把《努尔哈赤传》拿出来。 一本书辛辛苦苦写十年! 二十年后,百家讲坛找上门。 一直跟阎崇年合作的,是百家讲坛一对俊男靓女:马琳和那尔苏。那尔苏文字阳刚而漂亮;马琳善于配优美的画面和音乐,阎崇年跟这对青年人的合作珠联璧合。 左起:那尔苏、阎崇年、马琳 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时百家讲坛还没有自己专属的录制场地,录制节目是在现代文学馆。现场观众,经常需要“特邀”:哪一场由哪一家高校组织学生听。观众自动前来捧场的很少。 有一次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导演高虹到了,马琳和那尔苏到了,主持人到了,阎崇年到了,原定录制时间也到了。 现场观众呢?一个也没有! 怎么回事?那尔苏打电话问组织者,对方“哎呀”一声,太抱歉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那么,让组织者立即下通知,马上组织学生,抓紧从郊区赶到现代文学馆?黄花菜都凉了!要不然,今天不录换明天?总导演高虹说:不行。咱们是按商定的录制时间交场地费呀! 阎崇年说:“没事儿!就这么录吧。” 有个人打开门往里瞅。马琳赶快跑过去问:“您做什么?” 来人回答,他来找什么人,没找到,看看他在不在这儿? 马琳灵机一

                          

 

    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时百家讲坛还没有自己专属的录制场地,录制节目是在现代文学馆。现场观众,经常需要“特邀”:哪一场由哪一家高校组织学生听。观众自动前来捧场的很少。

    有一次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导演高虹到了,马琳和那尔苏到了,主持人到了,阎崇年到了,原定录制时间也到了。

动,说:“您给我们当观众吧!” 那人倒也好说话,当观众就当观众呗! 就这样,阎崇年给一个观众讲了一场“清十二帝”。结果,这一集收视率很高,数以千万计的观众对这集“咸丰(下)”大叫其好。 同为百家讲坛的主讲人,我听到“一个观众”的故事,对阎老先生特别钦佩。主讲人跟观众“互动”有时候特别重要。你讲得精彩,观众就情绪高昂;你讲得乏味,观众就没精打彩。主讲人可以根据观众反映随时调整讲课的内容。只有一个观众,主讲人可真得“凭它场内空空,自己淡定自如”! 我想,阎老师面对一个观众时,心里肯定装了亿万观众! 于丹“酷评”和“捧哏” 百家讲坛渐渐热闹起来时,“说聊斋”也忝列其中。北京开个主讲人和影视研究者的联席会,因为我是外地的,没参加。正是那次会后“说聊斋”从六集扩充成二十四集。当时大家研讨的内容固然有我等这些讲六集、八集的“散兵游勇”,但一讲就是三十八集《正说清朝十二帝》的阎崇年,是主要研讨对象。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于丹第一个发言,说要给阎崇年老师提个批评意见。 人们愕然。参加会议的有中央电视台领导和许多前辈,年轻的于丹第一个发言已算勇气不小,偏偏还要提“批评”意见?于丹说:“阎崇年老师害苦了我妈!她老人家本来天天要午睡,自从播‘正说清朝十二帝’,她再也不肯睡午觉了,非得从头到尾看下来不可!” 更有甚者,不仅于丹的母亲,于丹邻居家的老太太们,全都不睡午觉了,都看清十二帝!而且经常聚到一起“讨论”。 于丹的“批评”说完,人们大笑起来。 其实,于丹是包括百家讲坛在内的科学与教育频道总顾问,第一个发言没什么稀奇。而以“批评”形式“褒扬”,不能不说是巧妙“酷评”了。 人生相处不何逢?时隔一年多,《于丹<论语>心得》紧随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之后通过中华书局,声势浩大地推向图书市场。2007年初,中华书局决定在北京春季图书定货会期间召开重点客户联谊会,请阎崇年在会上讲讲。 阎崇年说:“我和于丹老师一起讲吧。” 于丹说:“我给阎老师‘捧哏’吧!” 阎崇年、于丹并排往讲台上一站,阎崇年说:“中华书局花费大量心血出版我们的书,我们表示感谢!” 此语刚完,于丹一个九十度鞠躬!众人大乐。 阎崇年继续说:“中华书局各方面为出好我们的书,辛苦了!” 话语未落地,于丹又是个大鞠躬,超过九十度。再猛一点儿,那美丽的小脑袋就磕地上

    现场观众呢?一个也没有!

了。众人又是大乐! 阎崇年接着说感谢的话,于丹不干了:“阎老师,您能不能一总儿把感谢的话说完,我也好快一点儿完成三叩九拜呀?” 众人哄堂大乐! 在济南,阎崇年告诉我,有人把《于丹<论语>心得》和美国畅销书《心灵鸡汤》类比,拿来问他,他这样回答:“我最近有点儿累,有位相当有资质的朋友告诉我:买两只鸡煮了,不喝肉,只喝汤,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这是不正面回答的巧妙回答。 阎崇年学会于丹的“酷评”了。 阎崇年先生此次到济南,我担任了“捧哏”角色,不过我只能算B角。那么,给阎崇年“捧哏”的A角于丹此时哪儿去了? 我从短信上知道,于丹刚刚转悠完长春――上海――北京,又跑到新加坡了。我发条短信:“小妮子满世界跑,不怕跑折腿?”于丹回道:“小妮子的腿功能和女足有一拼,不是任重道远练出来的,生是逛商店练出来的。” 在饭桌上,我一边跟阎崇年老师聊着王立群讲《史记》时,图书市场出现“王立群好友论《史记》”的咄咄怪事,一边给王立群发短信核实情况。顺手给于丹发了一条,告诉她:阎崇年在济南,我成了给老爷子跑街的,他一个劲夸你哪。 于丹回道:“感动啊感动啊,替我抱抱亲爱的阎老师,你是替身,算我抱的。” 好个精豆儿小妮子,你满世界乱逛,倒从千里外抓个“捧哏”的“替身”? 而且,一分钱出场费不付?     怎么回事?那尔苏打电话问组织者,对方“哎呀”一声,太抱歉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那么,让组织者立即下通知,马上组织学生,抓紧从郊区赶到现代文学馆?黄花菜都凉了!要不然,今天不录换明天?总导演高虹说:不行。咱们是按商定的录制时间交场地费呀!

“两大好处”和“一个观众” “文革”后,刚开始拨乱反正,工作组到阎崇年所在单位,让大家讲“文革”的坏处。阎崇年却说:“文革有两大好处。” 工作组警觉起来:怎么,竟然有人敢顶风而上唱反调?难道这文质彬彬老先生居然是“三种人”? 阎崇年说:我在“文革”中有两大收获。 第一个收获是:那时,有人造反,有人保皇,我什么也不是,消遥。十年时间,外边不管怎么打,怎么闹。我躲在图书馆看书。后来百家讲坛讲经典,阎先生讲《大学》时,还把这件事作为“己和”的例子来讲。 第二个收获是:那时,没人好好上班,没人管打卡,没人管我到哪儿去。我一直想好好琢磨琢磨大运河这条南北贯通的“大动脉”,可我不是“红卫兵”,不能坐免费火车,就骑个自行车,沿着大运河,从北京一直骑到杭州!一路上考察风土人情,骑自行车反而考察得更细。多少年想考察大运河的愿望,没想到“文革”给成全了。 工作组的人一听,放心了,原来不是什么“三种人”,只不过是老书呆子的两件小事。 这两件小事对阎崇年却绝对不是小事。 别人荒废十年光阴,他白捡十年光阴! 别人文斗武斗互相斗,他和文史资料斗! “文革”一结束,阎崇年把《努尔哈赤传》拿出来。 一本书辛辛苦苦写十年! 二十年后,百家讲坛找上门。 一直跟阎崇年合作的,是百家讲坛一对俊男靓女:马琳和那尔苏。那尔苏文字阳刚而漂亮;马琳善于配优美的画面和音乐,阎崇年跟这对青年人的合作珠联璧合。 左起:那尔苏、阎崇年、马琳 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时百家讲坛还没有自己专属的录制场地,录制节目是在现代文学馆。现场观众,经常需要“特邀”:哪一场由哪一家高校组织学生听。观众自动前来捧场的很少。 有一次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导演高虹到了,马琳和那尔苏到了,主持人到了,阎崇年到了,原定录制时间也到了。 现场观众呢?一个也没有! 怎么回事?那尔苏打电话问组织者,对方“哎呀”一声,太抱歉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那么,让组织者立即下通知,马上组织学生,抓紧从郊区赶到现代文学馆?黄花菜都凉了!要不然,今天不录换明天?总导演高虹说:不行。咱们是按商定的录制时间交场地费呀! 阎崇年说:“没事儿!就这么录吧。” 有个人打开门往里瞅。马琳赶快跑过去问:“您做什么?” 来人回答,他来找什么人,没找到,看看他在不在这儿? 马琳灵机一

    阎崇年说:“没事儿!就这么录吧。”

动,说:“您给我们当观众吧!” 那人倒也好说话,当观众就当观众呗! 就这样,阎崇年给一个观众讲了一场“清十二帝”。结果,这一集收视率很高,数以千万计的观众对这集“咸丰(下)”大叫其好。 同为百家讲坛的主讲人,我听到“一个观众”的故事,对阎老先生特别钦佩。主讲人跟观众“互动”有时候特别重要。你讲得精彩,观众就情绪高昂;你讲得乏味,观众就没精打彩。主讲人可以根据观众反映随时调整讲课的内容。只有一个观众,主讲人可真得“凭它场内空空,自己淡定自如”! 我想,阎老师面对一个观众时,心里肯定装了亿万观众! 于丹“酷评”和“捧哏” 百家讲坛渐渐热闹起来时,“说聊斋”也忝列其中。北京开个主讲人和影视研究者的联席会,因为我是外地的,没参加。正是那次会后“说聊斋”从六集扩充成二十四集。当时大家研讨的内容固然有我等这些讲六集、八集的“散兵游勇”,但一讲就是三十八集《正说清朝十二帝》的阎崇年,是主要研讨对象。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于丹第一个发言,说要给阎崇年老师提个批评意见。 人们愕然。参加会议的有中央电视台领导和许多前辈,年轻的于丹第一个发言已算勇气不小,偏偏还要提“批评”意见?于丹说:“阎崇年老师害苦了我妈!她老人家本来天天要午睡,自从播‘正说清朝十二帝’,她再也不肯睡午觉了,非得从头到尾看下来不可!” 更有甚者,不仅于丹的母亲,于丹邻居家的老太太们,全都不睡午觉了,都看清十二帝!而且经常聚到一起“讨论”。 于丹的“批评”说完,人们大笑起来。 其实,于丹是包括百家讲坛在内的科学与教育频道总顾问,第一个发言没什么稀奇。而以“批评”形式“褒扬”,不能不说是巧妙“酷评”了。 人生相处不何逢?时隔一年多,《于丹<论语>心得》紧随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之后通过中华书局,声势浩大地推向图书市场。2007年初,中华书局决定在北京春季图书定货会期间召开重点客户联谊会,请阎崇年在会上讲讲。 阎崇年说:“我和于丹老师一起讲吧。” 于丹说:“我给阎老师‘捧哏’吧!” 阎崇年、于丹并排往讲台上一站,阎崇年说:“中华书局花费大量心血出版我们的书,我们表示感谢!” 此语刚完,于丹一个九十度鞠躬!众人大乐。 阎崇年继续说:“中华书局各方面为出好我们的书,辛苦了!” 话语未落地,于丹又是个大鞠躬,超过九十度。再猛一点儿,那美丽的小脑袋就磕地上    有个人打开门往里瞅。马琳赶快跑过去问:“您做什么?”

    来人回答,他来找什么人,没找到,看看他在不在这儿?

了。众人又是大乐! 阎崇年接着说感谢的话,于丹不干了:“阎老师,您能不能一总儿把感谢的话说完,我也好快一点儿完成三叩九拜呀?” 众人哄堂大乐! 在济南,阎崇年告诉我,有人把《于丹<论语>心得》和美国畅销书《心灵鸡汤》类比,拿来问他,他这样回答:“我最近有点儿累,有位相当有资质的朋友告诉我:买两只鸡煮了,不喝肉,只喝汤,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这是不正面回答的巧妙回答。 阎崇年学会于丹的“酷评”了。 阎崇年先生此次到济南,我担任了“捧哏”角色,不过我只能算B角。那么,给阎崇年“捧哏”的A角于丹此时哪儿去了? 我从短信上知道,于丹刚刚转悠完长春――上海――北京,又跑到新加坡了。我发条短信:“小妮子满世界跑,不怕跑折腿?”于丹回道:“小妮子的腿功能和女足有一拼,不是任重道远练出来的,生是逛商店练出来的。” 在饭桌上,我一边跟阎崇年老师聊着王立群讲《史记》时,图书市场出现“王立群好友论《史记》”的咄咄怪事,一边给王立群发短信核实情况。顺手给于丹发了一条,告诉她:阎崇年在济南,我成了给老爷子跑街的,他一个劲夸你哪。 于丹回道:“感动啊感动啊,替我抱抱亲爱的阎老师,你是替身,算我抱的。” 好个精豆儿小妮子,你满世界乱逛,倒从千里外抓个“捧哏”的“替身”? 而且,一分钱出场费不付?

    马琳灵机一动,说:“您给我们当观众吧!”

了。众人又是大乐! 阎崇年接着说感谢的话,于丹不干了:“阎老师,您能不能一总儿把感谢的话说完,我也好快一点儿完成三叩九拜呀?” 众人哄堂大乐! 在济南,阎崇年告诉我,有人把《于丹<论语>心得》和美国畅销书《心灵鸡汤》类比,拿来问他,他这样回答:“我最近有点儿累,有位相当有资质的朋友告诉我:买两只鸡煮了,不喝肉,只喝汤,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这是不正面回答的巧妙回答。 阎崇年学会于丹的“酷评”了。 阎崇年先生此次到济南,我担任了“捧哏”角色,不过我只能算B角。那么,给阎崇年“捧哏”的A角于丹此时哪儿去了? 我从短信上知道,于丹刚刚转悠完长春――上海――北京,又跑到新加坡了。我发条短信:“小妮子满世界跑,不怕跑折腿?”于丹回道:“小妮子的腿功能和女足有一拼,不是任重道远练出来的,生是逛商店练出来的。” 在饭桌上,我一边跟阎崇年老师聊着王立群讲《史记》时,图书市场出现“王立群好友论《史记》”的咄咄怪事,一边给王立群发短信核实情况。顺手给于丹发了一条,告诉她:阎崇年在济南,我成了给老爷子跑街的,他一个劲夸你哪。 于丹回道:“感动啊感动啊,替我抱抱亲爱的阎老师,你是替身,算我抱的。” 好个精豆儿小妮子,你满世界乱逛,倒从千里外抓个“捧哏”的“替身”? 而且,一分钱出场费不付?     那人倒也好说话,当观众就当观众呗!

    了。众人又是大乐! 阎崇年接着说感谢的话,于丹不干了:“阎老师,您能不能一总儿把感谢的话说完,我也好快一点儿完成三叩九拜呀?” 众人哄堂大乐! 在济南,阎崇年告诉我,有人把《于丹<论语>心得》和美国畅销书《心灵鸡汤》类比,拿来问他,他这样回答:“我最近有点儿累,有位相当有资质的朋友告诉我:买两只鸡煮了,不喝肉,只喝汤,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这是不正面回答的巧妙回答。 阎崇年学会于丹的“酷评”了。 阎崇年先生此次到济南,我担任了“捧哏”角色,不过我只能算B角。那么,给阎崇年“捧哏”的A角于丹此时哪儿去了? 我从短信上知道,于丹刚刚转悠完长春――上海――北京,又跑到新加坡了。我发条短信:“小妮子满世界跑,不怕跑折腿?”于丹回道:“小妮子的腿功能和女足有一拼,不是任重道远练出来的,生是逛商店练出来的。” 在饭桌上,我一边跟阎崇年老师聊着王立群讲《史记》时,图书市场出现“王立群好友论《史记》”的咄咄怪事,一边给王立群发短信核实情况。顺手给于丹发了一条,告诉她:阎崇年在济南,我成了给老爷子跑街的,他一个劲夸你哪。 于丹回道:“感动啊感动啊,替我抱抱亲爱的阎老师,你是替身,算我抱的。” 好个精豆儿小妮子,你满世界乱逛,倒从千里外抓个“捧哏”的“替身”? 而且,一分钱出场费不付? 就这样,阎崇年给一个观众讲了一场“清十二帝”。

结果,这一集收视率很高,数以千万计的观众对这集“咸丰(下)”大叫其好。

“两大好处”和“一个观众” “文革”后,刚开始拨乱反正,工作组到阎崇年所在单位,让大家讲“文革”的坏处。阎崇年却说:“文革有两大好处。” 工作组警觉起来:怎么,竟然有人敢顶风而上唱反调?难道这文质彬彬老先生居然是“三种人”? 阎崇年说:我在“文革”中有两大收获。 第一个收获是:那时,有人造反,有人保皇,我什么也不是,消遥。十年时间,外边不管怎么打,怎么闹。我躲在图书馆看书。后来百家讲坛讲经典,阎先生讲《大学》时,还把这件事作为“己和”的例子来讲。 第二个收获是:那时,没人好好上班,没人管打卡,没人管我到哪儿去。我一直想好好琢磨琢磨大运河这条南北贯通的“大动脉”,可我不是“红卫兵”,不能坐免费火车,就骑个自行车,沿着大运河,从北京一直骑到杭州!一路上考察风土人情,骑自行车反而考察得更细。多少年想考察大运河的愿望,没想到“文革”给成全了。 工作组的人一听,放心了,原来不是什么“三种人”,只不过是老书呆子的两件小事。 这两件小事对阎崇年却绝对不是小事。 别人荒废十年光阴,他白捡十年光阴! 别人文斗武斗互相斗,他和文史资料斗! “文革”一结束,阎崇年把《努尔哈赤传》拿出来。 一本书辛辛苦苦写十年! 二十年后,百家讲坛找上门。 一直跟阎崇年合作的,是百家讲坛一对俊男靓女:马琳和那尔苏。那尔苏文字阳刚而漂亮;马琳善于配优美的画面和音乐,阎崇年跟这对青年人的合作珠联璧合。 左起:那尔苏、阎崇年、马琳 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时百家讲坛还没有自己专属的录制场地,录制节目是在现代文学馆。现场观众,经常需要“特邀”:哪一场由哪一家高校组织学生听。观众自动前来捧场的很少。 有一次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导演高虹到了,马琳和那尔苏到了,主持人到了,阎崇年到了,原定录制时间也到了。 现场观众呢?一个也没有! 怎么回事?那尔苏打电话问组织者,对方“哎呀”一声,太抱歉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那么,让组织者立即下通知,马上组织学生,抓紧从郊区赶到现代文学馆?黄花菜都凉了!要不然,今天不录换明天?总导演高虹说:不行。咱们是按商定的录制时间交场地费呀! 阎崇年说:“没事儿!就这么录吧。” 有个人打开门往里瞅。马琳赶快跑过去问:“您做什么?” 来人回答,他来找什么人,没找到,看看他在不在这儿? 马琳灵机一

    同为百家讲坛的主讲人,我听到“一个观众”的故事,对阎老先生特别钦佩。主讲人跟观众“互动”有时候特别重要。你讲得精彩,观众就情绪高昂;你讲得乏味,观众就没精打彩。主讲人可以根据观众反映随时调整讲课的内容。只有一个观众,主讲人可真得“凭它场内空空,自己淡定自如”!

了。众人又是大乐! 阎崇年接着说感谢的话,于丹不干了:“阎老师,您能不能一总儿把感谢的话说完,我也好快一点儿完成三叩九拜呀?” 众人哄堂大乐! 在济南,阎崇年告诉我,有人把《于丹<论语>心得》和美国畅销书《心灵鸡汤》类比,拿来问他,他这样回答:“我最近有点儿累,有位相当有资质的朋友告诉我:买两只鸡煮了,不喝肉,只喝汤,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这是不正面回答的巧妙回答。 阎崇年学会于丹的“酷评”了。 阎崇年先生此次到济南,我担任了“捧哏”角色,不过我只能算B角。那么,给阎崇年“捧哏”的A角于丹此时哪儿去了? 我从短信上知道,于丹刚刚转悠完长春――上海――北京,又跑到新加坡了。我发条短信:“小妮子满世界跑,不怕跑折腿?”于丹回道:“小妮子的腿功能和女足有一拼,不是任重道远练出来的,生是逛商店练出来的。” 在饭桌上,我一边跟阎崇年老师聊着王立群讲《史记》时,图书市场出现“王立群好友论《史记》”的咄咄怪事,一边给王立群发短信核实情况。顺手给于丹发了一条,告诉她:阎崇年在济南,我成了给老爷子跑街的,他一个劲夸你哪。 于丹回道:“感动啊感动啊,替我抱抱亲爱的阎老师,你是替身,算我抱的。” 好个精豆儿小妮子,你满世界乱逛,倒从千里外抓个“捧哏”的“替身”? 而且,一分钱出场费不付?     我想,阎老师面对一个观众时,心里肯定装了亿万观众!

 

于丹“酷评”和“捧哏”

 

了。众人又是大乐! 阎崇年接着说感谢的话,于丹不干了:“阎老师,您能不能一总儿把感谢的话说完,我也好快一点儿完成三叩九拜呀?” 众人哄堂大乐! 在济南,阎崇年告诉我,有人把《于丹<论语>心得》和美国畅销书《心灵鸡汤》类比,拿来问他,他这样回答:“我最近有点儿累,有位相当有资质的朋友告诉我:买两只鸡煮了,不喝肉,只喝汤,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这是不正面回答的巧妙回答。 阎崇年学会于丹的“酷评”了。 阎崇年先生此次到济南,我担任了“捧哏”角色,不过我只能算B角。那么,给阎崇年“捧哏”的A角于丹此时哪儿去了? 我从短信上知道,于丹刚刚转悠完长春――上海――北京,又跑到新加坡了。我发条短信:“小妮子满世界跑,不怕跑折腿?”于丹回道:“小妮子的腿功能和女足有一拼,不是任重道远练出来的,生是逛商店练出来的。” 在饭桌上,我一边跟阎崇年老师聊着王立群讲《史记》时,图书市场出现“王立群好友论《史记》”的咄咄怪事,一边给王立群发短信核实情况。顺手给于丹发了一条,告诉她:阎崇年在济南,我成了给老爷子跑街的,他一个劲夸你哪。 于丹回道:“感动啊感动啊,替我抱抱亲爱的阎老师,你是替身,算我抱的。” 好个精豆儿小妮子,你满世界乱逛,倒从千里外抓个“捧哏”的“替身”? 而且,一分钱出场费不付?     百家讲坛渐渐热闹起来时,“说聊斋”也忝列其中。北京开个主讲人和影视研究者的联席会,因为我是外地的,没参加。正是那次会后“说聊斋”从六集扩充成二十四集。当时大家研讨的内容固然有我等这些讲六集、八集的“散兵游勇”,但一讲就是三十八集《正说清朝十二帝》的阎崇年,是主要研讨对象。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于丹第一个发言,说要给阎崇年老师提个批评意见。

“两大好处”和“一个观众” “文革”后,刚开始拨乱反正,工作组到阎崇年所在单位,让大家讲“文革”的坏处。阎崇年却说:“文革有两大好处。” 工作组警觉起来:怎么,竟然有人敢顶风而上唱反调?难道这文质彬彬老先生居然是“三种人”? 阎崇年说:我在“文革”中有两大收获。 第一个收获是:那时,有人造反,有人保皇,我什么也不是,消遥。十年时间,外边不管怎么打,怎么闹。我躲在图书馆看书。后来百家讲坛讲经典,阎先生讲《大学》时,还把这件事作为“己和”的例子来讲。 第二个收获是:那时,没人好好上班,没人管打卡,没人管我到哪儿去。我一直想好好琢磨琢磨大运河这条南北贯通的“大动脉”,可我不是“红卫兵”,不能坐免费火车,就骑个自行车,沿着大运河,从北京一直骑到杭州!一路上考察风土人情,骑自行车反而考察得更细。多少年想考察大运河的愿望,没想到“文革”给成全了。 工作组的人一听,放心了,原来不是什么“三种人”,只不过是老书呆子的两件小事。 这两件小事对阎崇年却绝对不是小事。 别人荒废十年光阴,他白捡十年光阴! 别人文斗武斗互相斗,他和文史资料斗! “文革”一结束,阎崇年把《努尔哈赤传》拿出来。 一本书辛辛苦苦写十年! 二十年后,百家讲坛找上门。 一直跟阎崇年合作的,是百家讲坛一对俊男靓女:马琳和那尔苏。那尔苏文字阳刚而漂亮;马琳善于配优美的画面和音乐,阎崇年跟这对青年人的合作珠联璧合。 左起:那尔苏、阎崇年、马琳 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时百家讲坛还没有自己专属的录制场地,录制节目是在现代文学馆。现场观众,经常需要“特邀”:哪一场由哪一家高校组织学生听。观众自动前来捧场的很少。 有一次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导演高虹到了,马琳和那尔苏到了,主持人到了,阎崇年到了,原定录制时间也到了。 现场观众呢?一个也没有! 怎么回事?那尔苏打电话问组织者,对方“哎呀”一声,太抱歉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那么,让组织者立即下通知,马上组织学生,抓紧从郊区赶到现代文学馆?黄花菜都凉了!要不然,今天不录换明天?总导演高虹说:不行。咱们是按商定的录制时间交场地费呀! 阎崇年说:“没事儿!就这么录吧。” 有个人打开门往里瞅。马琳赶快跑过去问:“您做什么?” 来人回答,他来找什么人,没找到,看看他在不在这儿? 马琳灵机一

    人们愕然。参加会议的有中央电视台领导和许多前辈,年轻的于丹第一个发言已算勇气不小,偏偏还要提“批评”意见?

“两大好处”和“一个观众” “文革”后,刚开始拨乱反正,工作组到阎崇年所在单位,让大家讲“文革”的坏处。阎崇年却说:“文革有两大好处。” 工作组警觉起来:怎么,竟然有人敢顶风而上唱反调?难道这文质彬彬老先生居然是“三种人”? 阎崇年说:我在“文革”中有两大收获。 第一个收获是:那时,有人造反,有人保皇,我什么也不是,消遥。十年时间,外边不管怎么打,怎么闹。我躲在图书馆看书。后来百家讲坛讲经典,阎先生讲《大学》时,还把这件事作为“己和”的例子来讲。 第二个收获是:那时,没人好好上班,没人管打卡,没人管我到哪儿去。我一直想好好琢磨琢磨大运河这条南北贯通的“大动脉”,可我不是“红卫兵”,不能坐免费火车,就骑个自行车,沿着大运河,从北京一直骑到杭州!一路上考察风土人情,骑自行车反而考察得更细。多少年想考察大运河的愿望,没想到“文革”给成全了。 工作组的人一听,放心了,原来不是什么“三种人”,只不过是老书呆子的两件小事。 这两件小事对阎崇年却绝对不是小事。 别人荒废十年光阴,他白捡十年光阴! 别人文斗武斗互相斗,他和文史资料斗! “文革”一结束,阎崇年把《努尔哈赤传》拿出来。 一本书辛辛苦苦写十年! 二十年后,百家讲坛找上门。 一直跟阎崇年合作的,是百家讲坛一对俊男靓女:马琳和那尔苏。那尔苏文字阳刚而漂亮;马琳善于配优美的画面和音乐,阎崇年跟这对青年人的合作珠联璧合。 左起:那尔苏、阎崇年、马琳 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时百家讲坛还没有自己专属的录制场地,录制节目是在现代文学馆。现场观众,经常需要“特邀”:哪一场由哪一家高校组织学生听。观众自动前来捧场的很少。 有一次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导演高虹到了,马琳和那尔苏到了,主持人到了,阎崇年到了,原定录制时间也到了。 现场观众呢?一个也没有! 怎么回事?那尔苏打电话问组织者,对方“哎呀”一声,太抱歉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那么,让组织者立即下通知,马上组织学生,抓紧从郊区赶到现代文学馆?黄花菜都凉了!要不然,今天不录换明天?总导演高虹说:不行。咱们是按商定的录制时间交场地费呀! 阎崇年说:“没事儿!就这么录吧。” 有个人打开门往里瞅。马琳赶快跑过去问:“您做什么?” 来人回答,他来找什么人,没找到,看看他在不在这儿? 马琳灵机一于丹说:“阎崇年老师害苦了我妈!她老人家本来天天要午睡,自从播‘正说清朝十二帝’,她再也不肯睡午觉了,非得从头到尾看下来不可!”

    更有甚者,不仅于丹的母亲,于丹邻居家的老太太们,全都不睡午觉了,都看清十二帝!而且经常聚到一起“讨论”。

了。众人又是大乐! 阎崇年接着说感谢的话,于丹不干了:“阎老师,您能不能一总儿把感谢的话说完,我也好快一点儿完成三叩九拜呀?” 众人哄堂大乐! 在济南,阎崇年告诉我,有人把《于丹<论语>心得》和美国畅销书《心灵鸡汤》类比,拿来问他,他这样回答:“我最近有点儿累,有位相当有资质的朋友告诉我:买两只鸡煮了,不喝肉,只喝汤,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这是不正面回答的巧妙回答。 阎崇年学会于丹的“酷评”了。 阎崇年先生此次到济南,我担任了“捧哏”角色,不过我只能算B角。那么,给阎崇年“捧哏”的A角于丹此时哪儿去了? 我从短信上知道,于丹刚刚转悠完长春――上海――北京,又跑到新加坡了。我发条短信:“小妮子满世界跑,不怕跑折腿?”于丹回道:“小妮子的腿功能和女足有一拼,不是任重道远练出来的,生是逛商店练出来的。” 在饭桌上,我一边跟阎崇年老师聊着王立群讲《史记》时,图书市场出现“王立群好友论《史记》”的咄咄怪事,一边给王立群发短信核实情况。顺手给于丹发了一条,告诉她:阎崇年在济南,我成了给老爷子跑街的,他一个劲夸你哪。 于丹回道:“感动啊感动啊,替我抱抱亲爱的阎老师,你是替身,算我抱的。” 好个精豆儿小妮子,你满世界乱逛,倒从千里外抓个“捧哏”的“替身”? 而且,一分钱出场费不付?

    于丹的“批评”说完,人们大笑起来。

动,说:“您给我们当观众吧!” 那人倒也好说话,当观众就当观众呗! 就这样,阎崇年给一个观众讲了一场“清十二帝”。结果,这一集收视率很高,数以千万计的观众对这集“咸丰(下)”大叫其好。 同为百家讲坛的主讲人,我听到“一个观众”的故事,对阎老先生特别钦佩。主讲人跟观众“互动”有时候特别重要。你讲得精彩,观众就情绪高昂;你讲得乏味,观众就没精打彩。主讲人可以根据观众反映随时调整讲课的内容。只有一个观众,主讲人可真得“凭它场内空空,自己淡定自如”! 我想,阎老师面对一个观众时,心里肯定装了亿万观众! 于丹“酷评”和“捧哏” 百家讲坛渐渐热闹起来时,“说聊斋”也忝列其中。北京开个主讲人和影视研究者的联席会,因为我是外地的,没参加。正是那次会后“说聊斋”从六集扩充成二十四集。当时大家研讨的内容固然有我等这些讲六集、八集的“散兵游勇”,但一讲就是三十八集《正说清朝十二帝》的阎崇年,是主要研讨对象。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于丹第一个发言,说要给阎崇年老师提个批评意见。 人们愕然。参加会议的有中央电视台领导和许多前辈,年轻的于丹第一个发言已算勇气不小,偏偏还要提“批评”意见?于丹说:“阎崇年老师害苦了我妈!她老人家本来天天要午睡,自从播‘正说清朝十二帝’,她再也不肯睡午觉了,非得从头到尾看下来不可!” 更有甚者,不仅于丹的母亲,于丹邻居家的老太太们,全都不睡午觉了,都看清十二帝!而且经常聚到一起“讨论”。 于丹的“批评”说完,人们大笑起来。 其实,于丹是包括百家讲坛在内的科学与教育频道总顾问,第一个发言没什么稀奇。而以“批评”形式“褒扬”,不能不说是巧妙“酷评”了。 人生相处不何逢?时隔一年多,《于丹<论语>心得》紧随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之后通过中华书局,声势浩大地推向图书市场。2007年初,中华书局决定在北京春季图书定货会期间召开重点客户联谊会,请阎崇年在会上讲讲。 阎崇年说:“我和于丹老师一起讲吧。” 于丹说:“我给阎老师‘捧哏’吧!” 阎崇年、于丹并排往讲台上一站,阎崇年说:“中华书局花费大量心血出版我们的书,我们表示感谢!” 此语刚完,于丹一个九十度鞠躬!众人大乐。 阎崇年继续说:“中华书局各方面为出好我们的书,辛苦了!” 话语未落地,于丹又是个大鞠躬,超过九十度。再猛一点儿,那美丽的小脑袋就磕地上    其实,于丹是包括百家讲坛在内的科学与教育频道总顾问,第一个发言没什么稀奇。而以“批评”形式“褒扬”,不能不说是巧妙“酷评”了。

    人生相处不何逢?时隔一年多,《于丹<论语>心得》紧随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之后通过中华书局,声势浩大地推向图书市场。2007年初,中华书局决定在北京春季图书定货会期间召开重点客户联谊会,请阎崇年在会上讲讲。

    阎崇年说:“我和于丹老师一起讲吧。”

“两大好处”和“一个观众” “文革”后,刚开始拨乱反正,工作组到阎崇年所在单位,让大家讲“文革”的坏处。阎崇年却说:“文革有两大好处。” 工作组警觉起来:怎么,竟然有人敢顶风而上唱反调?难道这文质彬彬老先生居然是“三种人”? 阎崇年说:我在“文革”中有两大收获。 第一个收获是:那时,有人造反,有人保皇,我什么也不是,消遥。十年时间,外边不管怎么打,怎么闹。我躲在图书馆看书。后来百家讲坛讲经典,阎先生讲《大学》时,还把这件事作为“己和”的例子来讲。 第二个收获是:那时,没人好好上班,没人管打卡,没人管我到哪儿去。我一直想好好琢磨琢磨大运河这条南北贯通的“大动脉”,可我不是“红卫兵”,不能坐免费火车,就骑个自行车,沿着大运河,从北京一直骑到杭州!一路上考察风土人情,骑自行车反而考察得更细。多少年想考察大运河的愿望,没想到“文革”给成全了。 工作组的人一听,放心了,原来不是什么“三种人”,只不过是老书呆子的两件小事。 这两件小事对阎崇年却绝对不是小事。 别人荒废十年光阴,他白捡十年光阴! 别人文斗武斗互相斗,他和文史资料斗! “文革”一结束,阎崇年把《努尔哈赤传》拿出来。 一本书辛辛苦苦写十年! 二十年后,百家讲坛找上门。 一直跟阎崇年合作的,是百家讲坛一对俊男靓女:马琳和那尔苏。那尔苏文字阳刚而漂亮;马琳善于配优美的画面和音乐,阎崇年跟这对青年人的合作珠联璧合。 左起:那尔苏、阎崇年、马琳 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时百家讲坛还没有自己专属的录制场地,录制节目是在现代文学馆。现场观众,经常需要“特邀”:哪一场由哪一家高校组织学生听。观众自动前来捧场的很少。 有一次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导演高虹到了,马琳和那尔苏到了,主持人到了,阎崇年到了,原定录制时间也到了。 现场观众呢?一个也没有! 怎么回事?那尔苏打电话问组织者,对方“哎呀”一声,太抱歉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那么,让组织者立即下通知,马上组织学生,抓紧从郊区赶到现代文学馆?黄花菜都凉了!要不然,今天不录换明天?总导演高虹说:不行。咱们是按商定的录制时间交场地费呀! 阎崇年说:“没事儿!就这么录吧。” 有个人打开门往里瞅。马琳赶快跑过去问:“您做什么?” 来人回答,他来找什么人,没找到,看看他在不在这儿? 马琳灵机一    于丹说:“我给阎老师‘捧哏’吧!”

    阎崇年、于丹并排往讲台上一站,阎崇年说:“中华书局花费大量心血出版我们的书,我们表示感谢!”

    此语刚完,于丹一个九十度鞠躬!众人大乐。

“两大好处”和“一个观众” “文革”后,刚开始拨乱反正,工作组到阎崇年所在单位,让大家讲“文革”的坏处。阎崇年却说:“文革有两大好处。” 工作组警觉起来:怎么,竟然有人敢顶风而上唱反调?难道这文质彬彬老先生居然是“三种人”? 阎崇年说:我在“文革”中有两大收获。 第一个收获是:那时,有人造反,有人保皇,我什么也不是,消遥。十年时间,外边不管怎么打,怎么闹。我躲在图书馆看书。后来百家讲坛讲经典,阎先生讲《大学》时,还把这件事作为“己和”的例子来讲。 第二个收获是:那时,没人好好上班,没人管打卡,没人管我到哪儿去。我一直想好好琢磨琢磨大运河这条南北贯通的“大动脉”,可我不是“红卫兵”,不能坐免费火车,就骑个自行车,沿着大运河,从北京一直骑到杭州!一路上考察风土人情,骑自行车反而考察得更细。多少年想考察大运河的愿望,没想到“文革”给成全了。 工作组的人一听,放心了,原来不是什么“三种人”,只不过是老书呆子的两件小事。 这两件小事对阎崇年却绝对不是小事。 别人荒废十年光阴,他白捡十年光阴! 别人文斗武斗互相斗,他和文史资料斗! “文革”一结束,阎崇年把《努尔哈赤传》拿出来。 一本书辛辛苦苦写十年! 二十年后,百家讲坛找上门。 一直跟阎崇年合作的,是百家讲坛一对俊男靓女:马琳和那尔苏。那尔苏文字阳刚而漂亮;马琳善于配优美的画面和音乐,阎崇年跟这对青年人的合作珠联璧合。 左起:那尔苏、阎崇年、马琳 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时百家讲坛还没有自己专属的录制场地,录制节目是在现代文学馆。现场观众,经常需要“特邀”:哪一场由哪一家高校组织学生听。观众自动前来捧场的很少。 有一次录制“正说清朝十二帝”,导演高虹到了,马琳和那尔苏到了,主持人到了,阎崇年到了,原定录制时间也到了。 现场观众呢?一个也没有! 怎么回事?那尔苏打电话问组织者,对方“哎呀”一声,太抱歉了,“我把这事给忘了!” 那么,让组织者立即下通知,马上组织学生,抓紧从郊区赶到现代文学馆?黄花菜都凉了!要不然,今天不录换明天?总导演高虹说:不行。咱们是按商定的录制时间交场地费呀! 阎崇年说:“没事儿!就这么录吧。” 有个人打开门往里瞅。马琳赶快跑过去问:“您做什么?” 来人回答,他来找什么人,没找到,看看他在不在这儿? 马琳灵机一    阎崇年继续说:“中华书局各方面为出好我们的书,辛苦了!”

    话语未落地,于丹又是个大鞠躬,超过九十度。再猛一点儿,那美丽的小脑袋就磕地上了。众人又是大乐!

    阎崇年接着说感谢的话,于丹不干了:“阎老师,您能不能一总儿把感谢的话说完,我也好快一点儿完成三叩九拜呀?”

    众人哄堂大乐!

    在济南,阎崇年告诉我,有人把《于丹<论语>心得》和美国畅销书《心灵鸡汤》类比,拿来问他,他这样回答:“我最近有点儿累,有位相当有资质的朋友告诉我:买两只鸡煮了,不喝肉,只喝汤,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这是不正面回答的巧妙回答。

    阎崇年学会于丹的“酷评”了。

    阎崇年先生此次到济南,我担任了“捧哏”角色,不过我只能算B角。那么,给阎崇年“捧哏”的A角于丹此时哪儿去了?

动,说:“您给我们当观众吧!” 那人倒也好说话,当观众就当观众呗! 就这样,阎崇年给一个观众讲了一场“清十二帝”。结果,这一集收视率很高,数以千万计的观众对这集“咸丰(下)”大叫其好。 同为百家讲坛的主讲人,我听到“一个观众”的故事,对阎老先生特别钦佩。主讲人跟观众“互动”有时候特别重要。你讲得精彩,观众就情绪高昂;你讲得乏味,观众就没精打彩。主讲人可以根据观众反映随时调整讲课的内容。只有一个观众,主讲人可真得“凭它场内空空,自己淡定自如”! 我想,阎老师面对一个观众时,心里肯定装了亿万观众! 于丹“酷评”和“捧哏” 百家讲坛渐渐热闹起来时,“说聊斋”也忝列其中。北京开个主讲人和影视研究者的联席会,因为我是外地的,没参加。正是那次会后“说聊斋”从六集扩充成二十四集。当时大家研讨的内容固然有我等这些讲六集、八集的“散兵游勇”,但一讲就是三十八集《正说清朝十二帝》的阎崇年,是主要研讨对象。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于丹第一个发言,说要给阎崇年老师提个批评意见。 人们愕然。参加会议的有中央电视台领导和许多前辈,年轻的于丹第一个发言已算勇气不小,偏偏还要提“批评”意见?于丹说:“阎崇年老师害苦了我妈!她老人家本来天天要午睡,自从播‘正说清朝十二帝’,她再也不肯睡午觉了,非得从头到尾看下来不可!” 更有甚者,不仅于丹的母亲,于丹邻居家的老太太们,全都不睡午觉了,都看清十二帝!而且经常聚到一起“讨论”。 于丹的“批评”说完,人们大笑起来。 其实,于丹是包括百家讲坛在内的科学与教育频道总顾问,第一个发言没什么稀奇。而以“批评”形式“褒扬”,不能不说是巧妙“酷评”了。 人生相处不何逢?时隔一年多,《于丹<论语>心得》紧随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之后通过中华书局,声势浩大地推向图书市场。2007年初,中华书局决定在北京春季图书定货会期间召开重点客户联谊会,请阎崇年在会上讲讲。 阎崇年说:“我和于丹老师一起讲吧。” 于丹说:“我给阎老师‘捧哏’吧!” 阎崇年、于丹并排往讲台上一站,阎崇年说:“中华书局花费大量心血出版我们的书,我们表示感谢!” 此语刚完,于丹一个九十度鞠躬!众人大乐。 阎崇年继续说:“中华书局各方面为出好我们的书,辛苦了!” 话语未落地,于丹又是个大鞠躬,超过九十度。再猛一点儿,那美丽的小脑袋就磕地上

    我从短信上知道,于丹刚刚转悠完长春――上海――北京,又跑到新加坡了。我发条短信:“小妮子满世界跑,不怕跑折腿?”于丹回道:“小妮子的腿功能和女足有一拼,不是任重道远练出来的,生是逛商店练出来的。”

动,说:“您给我们当观众吧!” 那人倒也好说话,当观众就当观众呗! 就这样,阎崇年给一个观众讲了一场“清十二帝”。结果,这一集收视率很高,数以千万计的观众对这集“咸丰(下)”大叫其好。 同为百家讲坛的主讲人,我听到“一个观众”的故事,对阎老先生特别钦佩。主讲人跟观众“互动”有时候特别重要。你讲得精彩,观众就情绪高昂;你讲得乏味,观众就没精打彩。主讲人可以根据观众反映随时调整讲课的内容。只有一个观众,主讲人可真得“凭它场内空空,自己淡定自如”! 我想,阎老师面对一个观众时,心里肯定装了亿万观众! 于丹“酷评”和“捧哏” 百家讲坛渐渐热闹起来时,“说聊斋”也忝列其中。北京开个主讲人和影视研究者的联席会,因为我是外地的,没参加。正是那次会后“说聊斋”从六集扩充成二十四集。当时大家研讨的内容固然有我等这些讲六集、八集的“散兵游勇”,但一讲就是三十八集《正说清朝十二帝》的阎崇年,是主要研讨对象。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于丹第一个发言,说要给阎崇年老师提个批评意见。 人们愕然。参加会议的有中央电视台领导和许多前辈,年轻的于丹第一个发言已算勇气不小,偏偏还要提“批评”意见?于丹说:“阎崇年老师害苦了我妈!她老人家本来天天要午睡,自从播‘正说清朝十二帝’,她再也不肯睡午觉了,非得从头到尾看下来不可!” 更有甚者,不仅于丹的母亲,于丹邻居家的老太太们,全都不睡午觉了,都看清十二帝!而且经常聚到一起“讨论”。 于丹的“批评”说完,人们大笑起来。 其实,于丹是包括百家讲坛在内的科学与教育频道总顾问,第一个发言没什么稀奇。而以“批评”形式“褒扬”,不能不说是巧妙“酷评”了。 人生相处不何逢?时隔一年多,《于丹<论语>心得》紧随阎崇年《正说清朝十二帝》之后通过中华书局,声势浩大地推向图书市场。2007年初,中华书局决定在北京春季图书定货会期间召开重点客户联谊会,请阎崇年在会上讲讲。 阎崇年说:“我和于丹老师一起讲吧。” 于丹说:“我给阎老师‘捧哏’吧!” 阎崇年、于丹并排往讲台上一站,阎崇年说:“中华书局花费大量心血出版我们的书,我们表示感谢!” 此语刚完,于丹一个九十度鞠躬!众人大乐。 阎崇年继续说:“中华书局各方面为出好我们的书,辛苦了!” 话语未落地,于丹又是个大鞠躬,超过九十度。再猛一点儿,那美丽的小脑袋就磕地上    在饭桌上,我一边跟阎崇年老师聊着王立群讲《史记》时,图书市场出现“王立群好友论《史记》”的咄咄怪事,一边给王立群发短信核实情况。顺手给于丹发了一条,告诉她:阎崇年在济南,我成了给老爷子跑街的,他一个劲夸你哪。

    于丹回道:“感动啊感动啊,替我抱抱亲爱的阎老师,你是替身,算我抱的。”

    好个精豆儿小妮子,你满世界乱逛,倒从千里外抓个“捧哏”的“替身”?

了。众人又是大乐! 阎崇年接着说感谢的话,于丹不干了:“阎老师,您能不能一总儿把感谢的话说完,我也好快一点儿完成三叩九拜呀?” 众人哄堂大乐! 在济南,阎崇年告诉我,有人把《于丹<论语>心得》和美国畅销书《心灵鸡汤》类比,拿来问他,他这样回答:“我最近有点儿累,有位相当有资质的朋友告诉我:买两只鸡煮了,不喝肉,只喝汤,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这是不正面回答的巧妙回答。 阎崇年学会于丹的“酷评”了。 阎崇年先生此次到济南,我担任了“捧哏”角色,不过我只能算B角。那么,给阎崇年“捧哏”的A角于丹此时哪儿去了? 我从短信上知道,于丹刚刚转悠完长春――上海――北京,又跑到新加坡了。我发条短信:“小妮子满世界跑,不怕跑折腿?”于丹回道:“小妮子的腿功能和女足有一拼,不是任重道远练出来的,生是逛商店练出来的。” 在饭桌上,我一边跟阎崇年老师聊着王立群讲《史记》时,图书市场出现“王立群好友论《史记》”的咄咄怪事,一边给王立群发短信核实情况。顺手给于丹发了一条,告诉她:阎崇年在济南,我成了给老爷子跑街的,他一个劲夸你哪。 于丹回道:“感动啊感动啊,替我抱抱亲爱的阎老师,你是替身,算我抱的。” 好个精豆儿小妮子,你满世界乱逛,倒从千里外抓个“捧哏”的“替身”? 而且,一分钱出场费不付?     而且,一分钱出场费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