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医疗:盛诺一家招聘:亲历卡扎菲老巢72小时巷战

    10月4日至7日，赴利比亚特派记者随同过渡委会东部武装部队经历了苏尔特72小时的决战全过程，成为全球最早进入卡扎菲老家核心城区的媒体之一，见证了血腥的炮击和狙击手逐街巷战。在完全控制了苏尔特之后，利比亚过渡委员会宣布“全国解放”，将逮捕卡扎菲等仍然在逃的旧政权高官定性为“追逃行动”，而将主要的精力与重点放在利比亚国家的战后重建上。

    72小时打进市区

    当地时间4日清晨，我赶到苏尔特城东15公里处时，利比亚全国过渡委员会东部武装的炮兵部队正在做总攻准备：间隔4公里的两处阵地上，12门155毫米重炮指向苏尔特城区方向，200余名炮手、弹药手、炮长、指挥官忙碌着装填炮弹，核实目标参数，与前方进行联络。6时过5分，所有火炮同时向苏尔特城内射击，剧烈的震动让我几乎站立不稳。利比亚过渡委员会武装对卡扎菲老家的总攻就此拉开序幕。
    与炮击行动协同进行的是过委会武装的地面突击部队和北约7架战机。他们的攻击目标是数周来成功阻止攻势的卡扎菲残余部队的目标：弹药库补给站，指挥所观察哨，以及给进攻者造成重大伤亡的职业狙击手和雇佣军阵地。在所有的目标中，狙击手和雇佣军对过委会武装的杀伤力最大，甚至到了令人闻之色变的地步。
    苏尔特东部前线野战医院主治医生穆斯塔法-曼苏尔-马立基向我介绍卡扎菲狙击手情况时给了这样一组数字：“最近三周以来，平均每天有12人死亡，20至70人受伤，绝大多数是被卡扎菲的狙击手打中头部和胸膛！”
    随后的地面推进开始后，过委会武装伤亡情况更加惊人：我在野战医院采访的短短一个小时时间里，平均每分钟就有3名伤员从前线送下来，多数为狙击步枪所致。其中一名东部武装的指挥官在用望远镜观察卡扎菲部队的情况时，被狙击手一枪打穿望远镜架，直接命中他的头部！在谈到卡扎菲狙击手时，几乎所有的伤员为之色变：“狙击手实在太厉害了，我们根本无法挨近苏尔特市中心。”当天晚些时候，穆斯塔法给本报记者全天的过委会东部武装伤亡数字：12死58伤，几乎全是卡扎菲狙击手干的。
    我冒险推进到距离苏尔特市中心只有5公里的过委会东部武装前线基地时，基地总指挥贾卜拉-伊拉克里克特别介绍了卡扎菲狙击手和雇佣军的情况，坚守苏尔特的是3000名的哈米斯旅官兵、雇佣军和职业狙击手。卡扎菲的儿子哈米斯死于北约空袭后，其部队由卡扎菲的儿子穆塔辛亲自指挥，而职业狙击手则来自东欧和南美，雇佣军则来自利比亚周边邻国：“狙击手中甚至有女性，比如说我们就逮着过乌克兰和罗马尼亚的女性枪手，他们是卡扎菲每天1000至1500美元高价请来的职业杀手。哈米斯旅的官兵主要来和卡扎菲自己的部族，甚至是他的远亲好友，所以抵抗起来很卖命。我们稍早前包围了两名哈米斯旅的士兵，他们在快打光子弹的时候，不但拒绝投降，反而先是纵火烧了所乘车辆，然后相互开枪自杀！”
    贾卜拉随后给我带来了两名被俘的雇佣军。24岁的乍得青年哈桑-伊萨克是今年4月进入利比亚作战的，在苏尔特城内已经有两个月时间。尽管哈桑否认他是雇佣军，且身份证是注明他的职业是“农民”，但他试图逃出苏尔特时身携一支制式步枪，且右肩窝处有非常明显的枪托印迹，而扣板机的指头长出了茧。52岁的尼日尔老头奥马尔-穆罕默德-赛阿迪看起来怎么也不象是雇佣军，但贾卜拉立即向本报记者解释说，战前利比亚境内鲜有尼日尔人，正是这次战争打到后期，卡扎菲从尼日尔聘请了大量的雇佣军，除作战人员外，还包括象奥马尔这样负责驾驶运输车辆或者负责后勤保障的人员。
    雇佣军为什么愿意为卡扎菲殊死相搏呢？贾卜拉和另一名前线指挥官科里特-哈西姆透露，这是因为卡扎菲对雇佣军软硬兼施：许诺给他们每天近250第纳尔的高薪，保证战后给他们和家人利比亚国藉，表现出色的还将他们收纳为卡扎菲所在的卡扎法部族的成员，并且还免费为他们提供苏尔特的高级公寓。当然，卡扎菲部队的指挥官们同时警告说，如果他们作战不力，试图临阵脱逃的话，那么只有死路一条：或者被卡扎菲的宪兵逮着以“临阵逃脱罪”当场处决，或者被过委会武装人员逮着后处决。
    除了殊死抵抗的卡扎菲作战骨干外，苏尔特居民特殊的心态也让试图全面进攻的过委会武装投鼠忌器。不少从前线回来的过委会武装人员向我讲述说：“明明就要打到眼前了，突然从房子里冒出四五十个男女老少，让我们根本无法开枪，而卡扎菲的狙击手倒是蹲在他们后面朝我们射击！”来自班加西的武装人员穆罕默德坦言：“不能将这些百姓说成是卡扎菲部队的人盾，其实他们中许多人都是卡扎菲的坚定支持者，与卡扎菲部队配合得很默契。”
    激烈的抵抗和复杂的情况让过委会东部武装首日进攻毫无进展。
    5日上午，过委会武装调整了进攻的策略，改由职业军人组成的先头部队进城与卡扎菲部队近距离作战，一旦发现对方的狙击位置或者重机枪阵地，立即召唤炮火或者北约战机的导弹进行精确打击。这一天使得苏尔特城内的卡扎菲狙击手和重武器阵地损失惨重。
    6日中午，过委会东部武装前线基地司令贾卜拉同意派出一个战斗小组护送我进入已为过委会武装攻克的部分苏尔特市区。在不到3公里的行进途中，记者乘坐的轿车和护卫的皮卡车不时要闪避突如其来的狙击子弹和迫击炮弹，最终闪电般地冲进刚刚占领的苏尔特大饭店。
    这是苏尔特地标性的建筑，是卡扎菲战前用来招待外国元首的高级饭店，也是监视与观察苏尔特市中心广场、高层建筑群和沿海公路的战略制高点。正因为如此，过委会武装和卡扎菲的军队在这里进行了长达24小时的激战。客房内外遍地的弹壳，室外游泳池畔遗弃的迫击炮弹，满地的碎玻璃，墙上累累的弹痕，以及每层楼梯厚厚的血迹都说明了战事的惨烈程度。7楼顶层新挂起来的过委会旗帜说明了战事的结果。
    来到饭店六层的阳台，整个苏尔特城就展现在我的面前：规划齐整外立面崭新的居民楼，行政会议建筑群，宽敞的街道公路显示卡扎菲对出生地的厚爱确实不同一般。不过，此时的苏尔特如同一座死城，除了间或的枪声炮声，四五股炮击手腾起的浓烟外，看不到任何的生命迹象。陪同本报记者的指挥官表示：“狙击手会向街上任何动的物体开枪，没有人敢冒险出来。”话音刚落，立即有枪向本报记者所在的方向打来！指挥官赶紧把本报记者按在掩体后面：“赶紧撤退！卡扎菲的狙击手离我们只有300米。”通过设在6层阳台隐蔽处的两个炮兵观察哨高倍望远镜，本报记者看到卡扎菲武装在其中一个院内升起的绿色的旗帜，许多被炮弹洞穿的高层建筑据说就是卡扎菲狙击手的阵地。没等记者转移位置，饭店四周街道突然间枪声大作，指挥官大声地对本报记者嚷嚷：“这是双方在巷战！”
    到6日晚间记者撤离苏尔特大饭店时，过委会武装已经控制了一半的市区，并将卡扎菲武装压缩在沿海几个街区和国际会议中心内。不过，过委会苏尔特城内作战部队司令艾哈迈德-奥贝迪上校坦言：“我们还未能控制市中心，各街区的巷战还在进行中，对方的迫击炮弹不多了，但狙击手在近战中的威胁还是很大的。”过委会国防部发言人巴尼上校则表示：“要想全面彻底控制苏尔特还得有几天时间，但72小时决战的目标一定会实现。”
    7日，此前一直“坐观”东部武装部队攻击行动的过委会西部武装力量决定开战，实现东西部协同攻入苏尔特市中心的行动。扎维耶部队指挥官阿里-阿卜杜拉-伊斯梅尔6日表示，过委会西线部队已经调集了大量的坦克，在地面作战部队的配合下，于7日向苏尔特市中心广场发起最后的攻击。

    洗劫卡扎菲出生村落

    阿布哈迪座落在苏尔特城南约16公里，这里就是卡扎菲部族卡扎法的祖居发迹地。
    当我在过委会东部指挥官，尤尼斯老部下卜雷加-阿尔-马格拉比的陪同下来到阿布哈迪时，眼前的小镇已然是一座“鬼城”：空无一人的街上散落着大小不一的弹壳，四幢被人为纵火的民宅正燃着大火冒着黑烟，住宅区内多半民宅被人砸开，室内的冰箱和炉灶都被翻个底朝天，来自利比亚西部，特别是米苏拉塔的武装人员洗劫了这里，抢走了金器，家俱，甚至汽车。
    卜雷加很无奈地告诉本报记者，发生在卡扎菲出生地的洗劫行为“确非组织”，而是来自米苏拉塔的零散武装所为：“这些人是带着怒火和报复的心情来这里的，因为米苏拉塔的7月围城让当地的每个家庭都付出了惨痛的生命与财产代价。”他一边陪着记者在街上走一边无奈地摇头说：“你看街头那边，他们手里拿着从人家家里抢来的东西，装上车就离开了。”卜雷加说：“我还问过他们：‘谁是你们的指挥官呢？’他们居然回应我：‘我们没有指挥官！’”
    家在班加西的武装人员法图里-萨巴什告诉本报记者，他多次试图阻止米苏拉塔武装人员的洗劫行径，但他们却粗暴地推开他，并且公然说这是“报仇血恨”的好机会。对此，法图里很难过地说：“我自己确实是在为自由而战，我唯一的目标就是赶走卡扎菲，可现在有人做的事却是伤了无辜的百姓。”
    东部过委会武装部队试图阻止洗劫的做法甚至引发东西部武装部队的紧张关系。当一处检查站的东部武装人员不让抢了东西的米苏拉塔武装离开时，他们差一点对打起来，而米苏拉塔的武装人员很不服气地嚷嚷说：“你们这是想分裂国家么？是想独霸天下么？”米苏拉塔的武装指挥官还指责是东部武装人员“制造事端”。
    为避免冲突升级，指挥东部武装一个旅的指挥官布希尔调和说，米苏拉塔人的报复“可以理解”：“他们在这场革命中蒙难太大了，这其实也是对卡扎菲42年暴政的本能反应。”
    然而，阿布哈迪的居民却难以接受。一位名叫萨达-盖特的居民回到家中，发现所有的东西被抢夺一空。她愤怒地对本报记者说：“他们抢走了所有的金银首饰，连我的衣服也不放过。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把气撒到我们的头上。我现在和家人只能东躲西藏。他们是不喜欢卡扎菲，要我们又没有犯罪。”
    包括国际红十字会在内的国际组织现在开始担心，一旦苏尔特被彻底拿下后，洗劫行径是否可能在全城暴发？为此，国际组织和东部武装均表示，他们将从更高层进行协调，而且非常希望是东部的武装部队率先拿下全城，避免灾难的发生。
 
    苏尔特“大鱼”溜了？

    6日，我经过苏尔特城东门时，发现这座标志性的城门已经被炸毁了。事实上，从班加西向南再往西，包括艾季达比耶、卜雷加、拉斯拉努夫、苏尔特所有重要城市的门楼都被过委会武装人员有意拆毁或者炸毁。
    对于这样的行动，利比亚过渡委员会发言人当天解释说：“这些城门楼子是卡扎菲政权镇压民众，人为割裂城乡的标志，我们一定要摧毁它！”然而，本报记者的陪同翻译哈里发却告诉我们一个秘密：“卡扎菲是非常相信超能力的人。他当年修建这些城门楼子时大家莫名其妙，因为比如说苏尔特的城东门修在距离市中心50公里外，有点不伦不类，但后来全利比亚人都知道，原来卡扎菲特别相信本部族的一个女大师，她建议卡扎菲建这些城门来保佑一家子的平安。过委会急着找着卡扎菲，自然想破他的命门！”
    虽说这话无法证实，但过委会现在急于找到卡扎菲的心情不难理解。过委会东西部武装之所以如此猛烈地攻打苏尔特，是因为有情报称不但卡扎菲的儿子穆塔辛在城内，卡扎菲本人也可能在苏尔特！32岁的法拉奇-希思尼是在苏尔特城内作战被俘的卡军士兵。他5日告诉我：“我们之所以抵抗这么激烈，因为大家传言，不但卡扎菲的儿子穆塔辛亲自指挥我们作战，卡扎菲本人和家族更多成员也在苏尔特城内。”法拉奇被捕时正试图逃离苏尔特，但他轿车里隐藏的两支AK-47冲锋枪却曝露了他的身份。利比亚过委会东线总指挥穆斯塔法-奥巴什在接受我采访时表示：“虽然我个人觉得卡扎菲没有勇气躲在苏尔特，但也不能确定他一定不在城内，因为苏尔特城内的抵抗激烈超出我们的想像。”
    卡扎菲政权的最后一任总理，现被关押在突尼斯监狱中的阿里-马默迪6日通过其律师向媒体透露：“我坚信卡扎菲没有离开利比亚。根据我对他多年的了解，他会拿着武器跟他的人一起战斗到底的，决不会投降，更不会放弃武器。”
    那么，卡扎菲究竟会在哪里呢？我在分别在班加西和苏尔特就此问题采访了过委会的高级官员，前线指挥官，普通士兵和卡扎菲军队的俘虏，得出了卡扎菲可能隐身处所的全景图：
    卡扎菲可能就在过委会的眼皮底下。留在班加西负责东部地区搜寻卡扎菲行动的一位情报官告诉我，当大家纷纷猜测卡扎菲可能逃到南部或者海外时，他很可能就在“眼皮底下”或者说是“灯下黑”--隐身在利比亚北部大城市，比如说苏尔特，的黎波里的郊外等普通居民点内，过着低调而安全的生活，毕竟这种做法拉登不也在巴基斯坦做过么，并且一躲就是十年。
    当然，利比亚南部是卡扎菲最可能的隐身处。利比亚南部是世界上最大的撒哈拉大漠，但同时又有条件不错的高速公路，所以每到夜晚包括卫星在内都对此难以监控时，卡扎菲与当地的牧羊人，走私分子，匪徒混迹在一起，外界可能根本无法追寻。过委会一位负责追捕卡扎菲的高级官员向本报记者坦言，捉拿卡扎菲可能需要好几个月：“毕竟利比亚是非洲第三大国家，他只要躲进少年时代生活的撒哈拉南部沙漠的某个村里，我们就很难发现，况且他身边确实还有一些绝对铁杆的支持者与追随者。”
    利比亚南部图瓦雷格部族对卡扎菲的忠诚不难理解，因为当年卡扎菲庇护过他们，而且图瓦雷格部族成员在尼日利亚、尼日尔和马里之间自由活动，而尼日尔与利比亚的边境线虽说只有250公里，但却很难受到监控。尼日尔军方表示，虽然尼日尔政府已经调了十分之一的军队，也就是2000人对两国边境加强巡逻，但面对大漠和山区，这点兵力实在“无济于事”。现有的两架侦察机根本无法实现对边境的全面侦察，所以它需要西方国家“赶紧提供侦察手段的支持”。
    乍得北部与利比亚交界的提贝斯蒂山脉有点类似于阿富汗的托拉博拉山谷，所以这里同样可以成为卡扎菲的隐居地，再加上当地的自然条件恶劣，部族武装抗拒外界干预，而且有武装匪徒出没，加上利比亚整个中南部地区没有好的公路或者移动通讯，所以想到当地抓人恐怕实在不容易。
    利比亚东南部边远村镇传统上就不愿意接受中央政府的管制，而且他们对利过委会一直持怀疑的态度，所以卡扎菲也可能在当地隐身。
    不过，就算苏尔特城内有大鱼，组织协调松散的过委会武装是否能将其捞住也成问题。6日，本报记者得知，苏尔特城内指挥作战的穆塔辛可能已经成功逃离苏尔特。这其实不难理解，因为我三进三出苏尔特，发现沿途过委会武装设的哨卡多半有名无实，检查证件也相当随意，而最近几场大雨一下，所有的哨卡人员都会躲到边上的临时住所避雨，所以卡扎菲儿子想逃脱也不会太难。

    “全国解放”取代卡扎菲落网

     我从可靠消息渠道得知，尽管利比亚过渡委员会曾经表示，不捉到卡扎菲就不宣布革命成功，但现在的目标已经变化，那就是一旦苏尔特全城拿下并且完全稳定，那么过委会将向外界宣布“利比亚全国解放”，过委会的重点工作将转为民主选举和战后重建，而捉拿卡扎菲的任务就交给职业机构进行。
    6日，利比亚全国过渡委会员内政部长艾哈迈德-达拉特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证实，利比亚将组建新的安全机构，而该机构重要的职责之一就是追捕卡扎菲和他的铁杆支持者。达拉特明确表示：“卡扎菲对于利比亚国家安全来说不再是主要威胁，他正在四处逃窜，我们可以肯定他是从一个洞跳到另一个洞，我们会一处一处地追踪到底。一旦活捉到他，我们会对他进行公正合理的审判，而他的罪行将从2003年算起，也就是他与西方国家交好之后，而2003年之前的罪行交由国际法庭来审判。”
    当然，对卡扎菲的追捕并不会真正放松，有消息人士告诉我，北约的情报部队，特别是电子监听部队会在私人保安公司和部分国家特种兵的配合下，侦察卡扎菲动向情报，然后提供给过委会安全机构。
    尽管卡扎菲始终是自己负责自己的安全，但卡扎菲前情报总管穆萨-库塞的好朋友贝特曼却表示，只要花时间来梳理卡扎菲和家族的各种关系，最终一定会导致卡扎菲落网的：“这点类似于当年追萨达姆，只需要将各种情报线索加起来一起处理，然后描绘出各种图谱，最终他是无处可逃。”
    有意思的是，有近两周没有露面和出声的卡扎菲6日通过叙利亚的“舆论电视台”发声称，利比亚全国过渡委员会“不是合法政府”，他呼吁利比亚民众上街推翻它。卡扎菲顺便还提醒其它第三世界国家领导人：“如果船舰巨炮也能合法的话，那么第三世界的领导人们要小心了。如果你们承认现在的过渡委员会，那么做好一个一个被过渡委员会取代的准备吧。”这与之前的卡扎菲声明讲话没有什么两样，完全是“空洞的隔空喊话”，没有任何的实质内容。
    与此相对应的是，北约各国防长会议5日举行时，尽管此前美军非洲司令部司令希望能在下周结束北约在利比亚的行动，但会议当天的结果却是，北约在利比亚的军事行动将持续到“过委会要求我们停止，或者卡扎菲所有的抵抗消灭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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