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树怎么种:监狱中的性生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2:39:32
在监狱的八年零四天

监狱中的性生活   

2011-09-27 12:19:53|  分类: 默认分类 |  标签: |字号大中小 订阅

 

监狱中的性生活

 

   新华网北京9月22日电(记者许林贵 崔清新)中国司法部预防犯罪研究所司法人权研究室主任冯建仓22日在第四届北京人权论坛上说,近年来中国在保障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罪犯和监狱服刑人员的人格尊严权方面取得进展,包括逐步推广注射死刑、不再明文禁止监狱服刑人员同性恋及染发、入狱无需“抱头蹲地”等。
  我在监狱整整住了八年零四天,对此颇有感触。

 犯人,顾名思义,就是触犯了国家法律的人。按照刑法规定,只要没有剥夺政治权利,服刑人员仍然与我们普通公民一样具有选举权。在我刚进监狱时,那里当时流传三句话:你们是人;你们是触犯了国家法律的人;你们是可以改造好的人。这三句精辟的语言,在某种程度上校正了一些狱警对犯人的片面看法。并蕴含着党和人民的殷切希望。

 诚然,对一些受害的家属和个人来说,在气头上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可是人生在世,孰能无过?每个人都有冲动的时候,如果不能正确地把握好自己,冷静地思考问题,无论你有千条理由,谁也躲不过法律的制裁。对于这一点,国内外犯人都概莫能外!

 但是犯人,首先是人,无论把他们关押在哪里,他(她)们都具有人的各种需求和欲望。同性恋不仅是外面世界的一种现象,在监狱也是一道难以窥测的风景。

 对于这类事情,我真不明白,当然老犯人一个个是心知肚明。一次,我们拣豆子,快收工时,也许是一个老犯人想让我看看这西洋镜,让我到工地最西头的那间平房拿他的衣服。我傻呵呵地就去了。当我推门时,感觉门好像有个什么东西被顶着。我用肩膀死劲一推,门突然开了,把我还闪了个趔趄。由于外明里暗,里面模模糊糊,只是朦胧胧地看到有两个人正慌慌张张地提裤子。我这个人脑子是一根筋,干啥就是干啥,拿上东西扭头就出去了。出来后,那位老犯人奸笑着问我,看见什么了?我一本正经地说,啥也没有呀。老犯人骂了我一句,笨蛋!他接着问我,我让你干啥去了?我说,拿衣服呀。他失望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以后你再慢慢看吧,有的是机会。后来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从那以后,我就注意观察这些人的行踪。结果发现,那两个人关系确实很好。不仅如此,监狱里类似这样的人都相处的不错。他们有时相拥亲昵,有时手拉着手。有时——当然这些都是偷偷摸摸地在工地、厕所、洗澡间进行。同性恋者平常几乎都是形影不离,家里人探监送来的东西,他们都是合在一起吃。监狱的生活,除了思想教育、学习外,就是劳动改造。既然是同性恋,在这两人中间,总有一个要扮演“妻子”的角色。几年的狱中生活,我发现做“妻子”的如同电影里的“皇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队里分配的劳动和学习任务,甚至是自己的衣服鞋子都是由做“丈夫”的代劳。每每洗完衣服,他们都要用熨斗熨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给“妻子”送去。

 什么是同性恋?同性恋是指同性之间在心理、感情、性爱等兴趣的一致。无论这样的兴趣是否从外显行为表露出来,都称为同性恋。他们常常是以亲吻、爱抚、拥抱、乳头刺激和其他非生殖器的触摸或者前戏,以及口交、用手抚摸生殖器和肛交等表达自己的爱恋,并用不同的姿势来达到自己的性满足。

 同性恋一词是1869年匈牙利人BENKERT创造的。他的本意是对异性人不能做出性反应,却被自己同性人所吸引。在历史的长河中,它经历了由“犯罪”到“宽容”的发展历程,具有一定的历史进步意义。

 在西方的古希腊和中国的魏晋南北朝,同性恋现象最为盛行。如,古希腊的柏拉图、苏格拉底都是同性恋者。他们认为,成年男子之间 爱情比男人和女人的爱情都要高尚。在我国也有这样的记载,如,古代的周定王“裸衣合睡”、春秋战国 “龙阳”、“分桃”、汉哀帝的同床“断袖”;魏晋的“竹林裸嬉”。在许多名士的诗歌中,也有很多同性恋的影子。如隋唐的同骑相抱、宋代的执手抚面,直至明清时代同性恋之间的密切关系也依然存在。

 20世纪初,世界医学界否定了同性恋性取向与道德相关的观念。认为同性恋是人性的一种自然流露,并非心理的扭曲,应该尊重他们个性化情感的发展。

 但是,监狱毕竟是监狱,它是带有强制性改造的场所,需要体现出特有的威严。尽管监狱这类事情并不多见,但我们不能为了尊重人权和人格而“不再明文禁止监狱服刑人员同性恋”。从字面上看,不“禁止”,就等于放开。监狱的同性恋并非仅仅出于情感,有时是出于贫穷,有的是出于生理的需要,这是监狱特有的环境造成的一种现象,它与社会上的同性恋不能同日而语。据我所知,太原市一位煤老板被关到看守所。几个月枯燥单调的生活,使他烦操不安,夜不能寐。他突然想去看看昔日的小情妇,于是和看守所的领导商量出去一下,领导便派专人开车相随而去。到了那里,司机在楼下等候,煤老板一人上去了。当他把门开开后,一幕不堪入目的景象摆在他的面前:他的小情妇竟然抱着一个小白脸翻云覆雨地媾和,他二话没说,上去就把情妇狠狠掐死了,自己也上吊自杀。我们知道,同性恋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他可以三个人、四个人、甚至更多人相恋。假如都发生这样的事情,监狱又如何控制? 

在监狱尊重人权、人格是必要的,我非常赞成去掉抱头蹲地等侮辱人格的条例,女犯人可以染发,男犯人缘何不能?为什么非要剃光头?在监狱时常可以听到一句话,安全是最大的政治。每个监狱都怕犯人越狱逃跑。我们应该分析犯人为什么要越狱?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会出现自杀、自残的现象?为什么会出现打群架?甚至出现袭警的事情,我们难道不该反思一下?

 对于同性恋、染发,司法部冯主任讲,这些“表面上看似乎是一个小小的细节,其实却蕴含着尊重人权的意义,每一个权力机关在每一个细节上都能充分尊重公民应有的权利。”人权的含义很广,人格的内容也很丰富,我建议,监狱应该恢复亲情同居帮教,这不仅可以减少性泛滥,更重要地可以起到潜移默化的教育作用。监狱改造是一项复杂而艰巨的社会工程,真正能做到化腐朽为神奇,把他们一个个改造为守法公民则需要全社会的参与。

 

 

  评论这张 转发至微博 转发至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