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失眠的治疗方法:【强奸上访女人,饿死男人,哪有这样“维稳”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20:38:08

    

 

    【股城网讯】当地政府为了阻止居民上访,竟然私自组织“法制培训班”,实为为民普及法律知识,真正的目的却是个限制上访者人身自由,阻止其上访的禁闭室,更为可恨的是,陕西省城固县“法制培训班”诞生于2008年5月左右,竟然已经成立的3年之久,更是饿死了上访者,实在是可恨至极。下面我们就来看看这个“法制培训班”到底是什么东西!?

 

    “法制培训班”令人齿寒

 

    佝偻着背,走路踉跄着,7月13日,胥灵永被大嫂叫到饭桌前吃饭,身材不高的他没有话语,平时,感觉吃的饭好像总卡在喉部,有时喝水也会卡住。于是他给米饭里倒入开水,然后开始慢慢下咽。

 

    胥灵永正为多种痼疾所苦。三年前,突患脑梗死,之后,冠心病、反流性食管炎也开始损坏他的身心。

 

    虽然现在又穷又有残疾,他当年也曾有过一段引以自豪的时光。胥灵永生于1964年,中学毕业后参军。1984年参加了收复老山的战斗,荣立三次营嘉奖。其间,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脚底部负伤,系三等乙级伤残。

 

    1988年胥灵永退伍后,被安排到城固酒厂工作,2002年,因酒厂改制,他第一次下了岗。

 

    如果失去了工作,无职业的妻子,13岁女儿和他就没有了经济来源,“一家三口会饿肚子”。胥灵永托人找关系,又回到厂上班,但8个月后,他第二次下岗。按照国家有关优抚优待条例,残疾军人不允许下岗。但是县里的领导说,酒厂成了私人企业,也拿它没有办法。等待胥灵永的依然是下岗。

 

    胥灵永第一次上访的时间是在2005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在某些人眼里,他上访时间最长,进京次数最多,是县里一号“缠访者”。

 

    而紧随其后,他的四弟胥灵军落下“缠访”的坏名声,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胥灵军小胥灵永6岁,1990年入伍,曾荣立三等功一次,在某次训练中负伤,致左腿粉碎性骨折,系三等甲级残疾退伍军人。1998年,胥灵军从城固县84号厂下岗。妻子患有癫痫病无法劳动,还有两个女儿初长成,家有负债的胥灵军去了广州打工,7年后,因为伤残部位伤痛复发,被辞退,闲赋家中。

 

    兄弟俩的人生境遇惊人地重合,有些宿命,还在按一种惯性继续着。这一细节并没有引起其他人足够的注意。

 

    胥氏兄弟有时是一块儿去上访,有时各自去。胥灵军先后三次赴京上访。对于认为“只是来落实工作”的胥灵永来说,上访是被迫无奈,就是要求有关部门按政策办事,但他难以理解,历时数年多方反映情况,换来的却是强行接回关押,直至后来参加所谓的“法制班”培训。

 

    城固县“法制培训班”诞生于2008年5月左右,熟悉当地政情的人士介绍,这是全封闭关押上访人员的场所,培训班的6位工作人员是从公安局、政法委、信访局、法院抽调来的。据说设立“法制培训班”是一种“保护”措施,愈加必要,可以阻止有人上访。“法制培训班”设在南沙河原五七干校内,多位被培训者记得,2008年来此受训的共11人,其中有7名是女性。参加培训的人,由所在村镇或单位每月交500-1000元培训费。他们回忆,新来的受训者拉来后,先进行全身搜查,培训时间3-8个月不等,培训内容包括学习信访条例、道德教育、致富门道,还要出操、参加考试。

 

    胥灵永发现即便考试合格、写了保证书、申请书,表现好也不能离开,意味可以离开的标志是,培训者提出先交三五千元。被培训一个多月后,胥灵永因为“在威胁下整天背记东西”而发病,被送往城固县医院抢救,医院诊断其患脑干、小脑多发性梗死,这才免于继续被培训。

 

    曾是全国三八红旗手、省劳模的胡彦平今年63岁,多年来认为“两级法院判决有问题”而不断上访,她说,参加培训的人每个人进去后先要挨一顿打,之后随意打骂人的事司空见惯。“副主任关鑫磊打了我一巴掌,造成我右耳失聪。”胡彦平说。

 

    胡彦平看见常常是关亲手打人,他惯用的手法是,揪住女受训者的头发扇嘴巴,有人被打掉了牙齿,有的嘴打烂了无法进食。

 

    至今,让胡彦平难忘的是胥灵军的仗义之举。一次,关鑫磊在打48岁的武金秀时,胥灵军上前去制止。2008年8月的一天,关在毒打文小莲时,文的哭声很大,胥灵军看不下去,捡起一块砖头砸在关的肩膀上。

 

    胥灵军的仗义,从一开始就让自己身处险境。

 

    陕西省城固县“法制培训班”诞生于2008年5月左右,熟悉当地政情的人士介绍,这是全封闭关押上访人员的场所,培训班的6位工作人员是从公安局、政法委、信访局、法院抽调来的。据说设立“法制培训班”是一种“保护”措施,可以阻止有人上访。

 

    从县里的“法制培训中心”出来已近3个月,47岁的胥灵永仍没有回家,在哥哥破旧的家里,胥灵永说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惶恐不安的老鼠。除了肉体折磨留下的病症,在驱之不散的噩梦中,他每次都会看到那个冷酷的空间。

 

    在第二次下岗后的第六个年头,残疾军人胥灵永于2009年6月21日再次被押送至陕西省城固县的“法制培训中心”。在这个改建了新址,时钟和日历触及不到的地方,胥灵永和包括他胞弟胥灵军在内的其他上访人员,完全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9个多月后,胥灵军猝死于“法制培训中心”,胥灵永等多位参加“全封闭生活”的人成了皮包骨,有生命之虞,被送往医院抢救治疗,引起家属和多位受害人控诉。至此外界才发现,“法制培训中心”用饥饿等最方便、不受制约的残酷手段折磨上访者,让其遭受巨大的苦难,最终“息诉罢访”。多名知情者说,公开强奸女访民,就发生过。。饿死的不下十人。只是这件事出来了,才被外界知道。

 

    2010年12月13日,胥灵永因弟弟之死四处寻求法律援助,被再度关进“法制培训中心”,折磨重现。“漫长的饥饿,让我今生永远不会忘掉。”这个伴有脑梗后遗症的中年人喃喃自语道。

 

    2011年4月14日,胥灵永因为病症被从四道铁门把守的“法制培训中心”送往医院检查治疗,逃出厄运。自2009年6月以来,胥灵永等上访者目睹了至少20多人曾经历的时段不等、彼此一样而常人难以想象的黑色岁月。“法制培训中心”仍在运行。

 

    胥灵永现在一心想做的,就是将“法制培训中心”骇人听闻的事实真相,把这种跟社会不相容的毁坏生命的行为公之于众,他在等待上级的调查取证,也是在等待自己命运的转弯。

     知情者说,这个“法制培训中心”,县委书记多次来视察,公安局长、检察院检察长、法院院长也是经常光顾。

 

    大凡上访者,大多是滥用公权者不作为和乱作为的利益受损者,出于对合法权益的维护和对公平正义和追求,出于对上级党和政府的信任,利益受损的群众在当地不解决问题的情况下,才不得不上访。而一些干部滥用权力,认为权力能决定一切,权力可以主宰任何人、任何事情,谁都要听自己的。你敢上访我制裁你,说拘留你就拘留你,说劳教你就劳教你。法律就是手中的权力,手中的权力就是法律。

 

    人民群众上访的权利,是宪法、法律和信访条例赋予的,怎么能只要到北京上访,就要罚款、拘留和劳教呢?国务院颁布的《信访条例》没有“正常上访”与“非正常上访”之分,也没有规定到北京上访属“非法上访”,更没有规定可以进行罚款、拘留或者劳教。

 

    坚决顶上去,顶到党中央,顶到全世界——

 

    

 

    一纪委书记与郭一平谈话摘录:《地方官场上咋没人为老百姓主持正义?》

 

    现在的老百姓,受欺受压,在当地根本告不赢。如果能在当地告赢,谁吃饱撑的往北京跑?何况,跑到北京也得由原发地解决,总书记总理不可能给你断案。你郭一平想想,当地就是冤案的制造者,会给你解决吗?人家不解决,你再敢重复上访就违法了,就得挨打被关了。

 

    二十年前,在乡里告不赢,跑县里;县里不行,跑省里。可现在跑到联合国也不行了。咋回事?官场上咋没人替老百姓主持正义了?

 

    我说句大实话——现在的官员,本来就不该为老百姓主持正义!说这话你别急,你听我说。

 

    其一,入党当官,不是冲着为你老百姓干事的

 

    “战争年代的共产党员,和现在的共产党员有什么区别?战争年代的干部和现在的干部有什么区别?”这是不少人时常提问的问题。

 

    我这样回答他们:

 

    战争年代火线入党,是准备去死,为了人民的利益牺牲自己的生命;现在是“投机入党”,为了钱为了美女为了权力去入党。

 

    战争年代入党,组织上看你敢于斗争、不怕牺牲,批准你入党;现在入党,是你上面有人口袋里有钱,准备提拔你。如果你没人没钱,又不是美女,“前途无望”,上面不会批你入党。你以为现在入党就不花钱呀,做大梦吧!

 

    战争年代当官是拿命拼出来的,是流血和伤疤数出来的;今天当官是钱堆出来的,是睡出来的。

 

    ——我当官入党就不是冲着你老百姓来的,为啥要把老百姓当人看?为啥要替老百姓申张正义?你冤死与我何干?

 

    其二,身在官场,无时不刻不为自己而战斗,顾不了老百姓

 

    官场上的人都是奔着钱权女人而来的,为了这些利益他们之间整天打打斗斗,没有一分钟的消停,谁顾上你们老百姓的事?再说,官场是一张大网,每个人都在网中央,为你们老百姓申张正义,去得罪官场的人,图的啥?不是找闲事儿?说不定让你老百姓蒙冤受伤的,正是他关系网上的“朋友”。

 

    其三,你老百姓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现在的官不是民选的,你老百姓们冤死个万儿八千关我啥事儿?那好,我不怕得罪人,大胆站出来为你申张正义,老百姓都象人民对待郭宝成、薄书记那样万民拥待,但你能保证我官位往上升不?那郭宝成替老百姓办事,还被撸了呢。

 

    其四,老百姓活该冤枉,是制度惹的祸

 

    宪法上说,人大代表人民,是最高权力机关。可你看,30年了,老百姓谁选举过一个人大代表?人大里,贪官污吏多,名人富人多,开发商多,矿主多,黑社会多,你老百姓谁有资格进人大?

 

    宪法上说,我们国家,是工人阶级领导的,工农联盟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国家。可你看,工人农民在人大政协、在权力机关有一个座位没有?

 

    ——难道是哪个官爷不主持正义?而是制度设置本身就与宪法不合,就不该有人为你们说话。对不对?

 

    其五,地方既得利益集团,形成一个腐败集团,活该百姓受气

 

    县委书记兼人大主任,县长兼县委副书记,公安局长兼副县长……这些你都知道吧。司法不独立,党政纠结,加上中国重人际关系,官官相护。一个地方,党政公检法抱团,形成了一个腐败集团,黑社会集团,谁有本事能冲得破?!

 

    不说别的,全国每个县都是大拆大建,地方政府扒房子卖地发展房地产,弄得房价高入云天,强行拆迁,每一分钟都有死人,都在流血……上网查查,看我说的过分不——如果是县长胡来,那县委书记咋不主持正义制止?何况,强行拆迁,都是公检法城管大队人马齐上阵,那公检法本该是为民申张正义、打击犯罪、保护人民的专政机关,不也站在了中国人民的对立面了吗?你还能指望谁?何况,强行拆迁中,也有地痞流氓、黑社会分子参与,你还能指望谁呢?

 

    这就情况,在地方,哪个官爷管为民主持正义?谁又有能力主持得起这个正义呢?

 

    一句话,官场上没人主持正义,也不该为老百姓主持正义……生气吗?气死你!

 

    中国人民大学的法学教授萧瀚曾写过一篇文章《北京是掩埋绝望了的上访者的坟场》,他说:“我注意到访民多年,但是我实在是帮不什么忙,我只想劝访民一句:你们擦干眼泪,收拾行李回家,不要再告了。这是这个司法制度害的你们成了今天这样子,你们不要相信它了,如果实在忍下这口气,就去皈依一种宗教,然后用宗教救赎的精神去宽恕给你制造不幸的人,如果这条做不到,你们就干脆复仇,这种血亲复仇在任何社会制度下是允许的,是有一定正义性的”

 

    毛主席语录:

 

    如果这样的共产党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挂着羊头卖狗肉,那么人民就要自发组织起来,以武装的革命坚决打倒假共产党!推翻其在中国的罪恶统治!并全部、干净、彻底地消灭一切附着在这个奸伪集团上的官僚买办汉奸势力!

 

    ( 发贴者注:摘自1946年大连大众书店出版《毛选》第二卷第275页。有事请找作者!与毛泽东手机联系。)

 

    纪委书记实话实说——准备上访罪,是禽兽发明的!

 

    11月7日,湖南省永州市农民唐封银被关进拘留所。行政处罚决定书的说法是,唐封银夫妇“准备上访,其行为扰乱了公共场所秩序”。(南方网11月10日)

 

    唐封银不是第一个因为要上访而被拘留的公民。山东新泰官方将上访者关进精神病院,江苏盱眙县桂五镇农民上访,镇政府逼他们各交300元钱“信访保证金”,陕西省富平县两名上访农民被警察押着在广场上接受“公开处理”,而江西万载县委书记陈晓平更是在公开场合宣称,凡是到北京非正常上访的,第一次训诫谈话并罚款;第二次拘留;第三次劳教。

 

    只是准备上访,就惹上个“准备上访罪”。查《治安管理处罚法》可知,不用说“准备上访”,就是进行了上访,只要没有实施堵塞交通等行为,也不能说是“扰乱了公共场所秩序”,这正应验了一句古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麻拉个逼!

 

    

 

    再者,宪法规定,公民对国家机关及国家工作人员有控告、申诉、举报的权利,也就是说,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利,为宪法和法律所保障。为何公民唐封银会惹上个“准备上访罪”呢?

 

    以维稳名义,地方政府官员可以干涉法院的判决,以维稳名义,地方政府官员可以在法外处罚合法公民。但是,显然公平、公正地执行法律,保障每一个公民的合法权利,让权力受到应有的监督和制约,让每个公民表达自己的利益诉求渠道畅通,才能实现真正的社会稳定。

 

    法律,在百姓眼里是法;在地方党政公检法眼里,连个卖逼的妓女也不如。他麻拉个逼!

 

    郭一平先生说:近年来,谁违法最多?是地方政府,地方党委,是地方公检法违法最多。行政与司法相勾结,党政勾结,官场与黑社会相勾结,强行拆迁,坑害百姓,全国每个地方不是这样?法律,在这些禽兽地方官员的眼里,比妓女还不算玩艺儿。他们随意枉为。他们违法了,但你老百姓不能上访,一上访他们更加违法地阻止你上访。苍天啊!让老百姓选官吧,别让上级禽兽任命下级禽兽了。官不由民选,官为啥把老百姓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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