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品庶女txt:张学良自谈家史:没想到墨索里尼女儿会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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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自谈家史:没想到墨索里尼女儿会喜欢自己2007年08月14日 09:37四川在线-摘周报【 】 【打印共有评论1 相关标签: [爱情] [张学良] [西安事变] [墨索里尼]

1990年,尚未完全恢复自由的张学良,派人找来唐德刚商量写传的事情,两人来来往往数次交谈,就成了这部新出版的《张学良口述历史》的主体内容。在这本书中,时年九十的“少帅”老夫聊发少年狂,英雄闲说旧风流,对自己短短的自由生涯作了一番颇有意味的回顾。

不认亲

我们家的祖籍是河北大城,我们家本来是姓李的,是张家的女孩子嫁到李家去,生了个儿子,可是张家没有后人,就把李家的孩子抱一个回来,过继了一个,就姓张了。

我年轻的时候淘气,我们那里的规矩,(男丁)过继到另一家,还可以再娶一个太太。现在(到我这一辈时)原来的李家又没有后人了,我回来就跟我父亲商量,我父亲说好,怎么处理这个事情?我说你把我过继过去,我还可以(多)娶个太太呢。

我这个人睫毛长,比一般人长,你看到没,是不是特别长一点?我们东北有一句话,说眼睫毛长的人不认亲。

我的二伯父,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张学诚,他到过日本,在日本念过书,也是讲武堂的学生,后来被我给枪毙了,因为他跟日本人勾结。所以,那就有好多日子家里我都不敢回去,怕二伯母跟我吵。二伯父的二儿子,叫张学文,在东北军里当过团长、旅长,现在到加拿大去了。

我们家的亲戚都说我不认亲。

红颜知己

我跟我太太(于凤至)说,你嫁错了人,你是贤妻良母呀,可是张学良不要这个贤妻良母。她对我很好啊,怎么好?你们大家大概都不知道,我太太生我的这个第四个孩子的时候,就得了很重的病,差不多是不治之病。于是,我岳母和我母亲她们就商量,我太太有一个侄女,就要我娶她这个侄女,以便给她照料她的孩子。

这我就反对,我跟她们说,她现在病这么重,真要我娶她的侄女,那我不就是这边结婚,那边催她死吗?我说,这样,我答应你们,如果她真的死了,我一定娶她侄女,你当面告诉她,她自己要愿意,愿意她侄女将来给她带孩子,管着孩子。

她后来病就好了,没死。那么她就为这件事情很感动,所以对我也就很放纵,就不管我了,拈花惹草的。她也知道我和她不大合适。

我跟你说,我这个生活呀,就到了三十六岁,假如没有西安事变,我不知道我还会有什么经验呢。所以,我现在的太太(赵四),有一天,她跟我说句话,她说如果不是西安事变,咱俩也早完了,我早不跟你在一块了,你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受不了。

我跟你说一个人,现在这个人死掉了,她自杀了。

天津最有名的梁家,梁家有四位小姐。我非常喜欢他的九小姐,他这个九小姐嫁给这个叶公超的哥哥,自杀死的。

我就跟(她)开玩笑。她说,张先生你不要跟我开玩笑,好不好?我问她,你喜欢我不喜欢我?她说我喜欢你,你不要跟我开玩笑。她说你能娶我吗?你真能娶我吗?

她死得很可怜呐,她爸爸很有钱,她出嫁的时候,叶公超的哥哥也很有钱,因为他有钱,她爸爸就陪嫁了四千块钱,那么叶公超的哥哥就看不上她。

叶公超的哥哥有肺病,到青岛养肺病,她生了一个儿子,养肺病的时候,他很苦啊,她陪着。病稍微好点儿,在一个宴会的席上,有一位太太就跟她丈夫开玩笑,灌他酒。他的太太就跟他说一句话,说你(病)刚好,你少喝一点吧。这不是好话么?他过去就给她打了,给她一个耳光。她转身走了,坐火车上上海去了,自己坐火车,在火车上自杀死的。

 


张学良与赵四小姐

我跟墨索里尼小姐(墨索里尼的女儿),我俩是好朋友。

那时,我正是北方负责人,她到北京来,我招呼她、招待她,就这样认识的。当时没其他特殊关系,我也没想到她会喜欢上我。

她有一个秘书,一个意大利小姐,这个小姐告诉我,我才知道。不过她真是对我很好。临走她告诉我两句话,那时候我有嗜好(烟瘾)。她说,我希望你呀,把嗜好戒掉,积极抗日。就这两句话。

她走的时候,我派我的车送她到天津口。后去上海的时候,秘书小姐说她在车上大哭一场,我说她哭什么?她说哭你不理她,你怎么一点也不理会她,她喜欢上你了。我说她喜欢上我有什么用呢?

后来我辞退,也到了上海,去戒针的时候见到她。给我戒针的美国大夫米勒告诉我说,每天早晨都有一个外国女的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问你戒针怎么样,身体好不好。哦,我一想,一定是她———墨索里尼小姐。

 


晚年张学良

“忏悔录”风波

“忏悔录”啊,这个我要说啊,我要说秘密了啊,我宣布我没有写过那个东西。

蒋先生,他要写《苏俄在中国》这本书,他要写这样一个东西,为了写这个东西,蒋先生跟我讲,说西安事变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我就回了他一封信,不过那个文字呢,我告诉你,文字的前头稍微改了一点儿,后头那都是我写的。

我的信稿呀,一开头说西安这个事情,我是决心至死闭口不言的,我跟什么人我也是闭口不言,我不说,但是你问我了,那我竭诚相告。一开头就是这个,那底下接下来,就说我个人怎么怎么的了。就这个前头,他把这段去掉了。

谁去掉的呢?大概这是(蒋)经国干的事,他去掉了,就把这玩意儿送回来了,他把前头改了,加一点儿,那么也没说这玩意是我的“忏悔录”。

他要干什么呢?把这个东西发表呀,给这个政治部看。

这个东西一发表呀,题目写的是《西安事变忏悔录》,底下署名张学良。假设他要不写这个名字,要是写《张学良忏悔录》呀,那我也不吱声;他写“忏悔录”,张学良,好像我自己发表出来的一样,你明白?所以我就把这个问题给老先生送去了,送去的理由就是,我并不是说我反对,不要误会,我并没发表这个东西啊。我就这么给老先生写的。

(编者注:1955年,按照蒋介石的要求,张学良开始写西安事变回忆录,之后蒋将回忆录转给蒋经国,再后台湾《希望》杂志将其全文刊登,由此引出一场风波。蒋介石责问蒋经国,《希望》杂志因此停刊,相关人员受处分。)

那个时候,和蒋先生也不常见面,有时候见面。

做礼拜天天见面,每个礼拜见面,每个礼拜他一个人去。可是我们不说话,他在前头,我们在后头,每个礼拜,他做礼拜他从来不说话,谁也不说话,做礼拜没一个说话的。

老先生对我还是不错的了。我不是说过,他死了我写了幅对联吗,我这是私人的对联,我吊他的,我说:关怀之殷,情同骨肉;政见之争,宛若仇雠。老先生对我,那该怎么说?那他对我真是关切得很,一直他关切我,到现在我也是这么说。

等后来,到了经国先生,那对我更好,对我好得很,很关切,我们无话不说啊!

(蒋)纬国,这个人是这样,他不是乱讲话,我认为,纬国脑子里不太清楚。

我对蒋纬国先生,我批评他,他到底是谁的儿子还不大清楚,他来路不明啊,不但来路不明甚至于他大概是来路不清。

这个人怎么这么糊涂,说的话非常地糊涂,不应该说的话,不但不应该说,那没法子说的话,怎么就乱说?这不但危害你蒋家,也危害你自己,怎么说这样话呢?我就是这么批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