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道炮击:司马南在北京广播学院的讲演(奇谈怪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5:29:03

主题:司马南在北京广播学院的讲演()

作者: 豁口斧子 我去过很多大学,但是,我这是第一次来广院做报告。广播学院虽然不是特别大的学校,但是影响非常大,今后,我会以到过广播学院做报告为荣(掌声)。

  道理非常简单,我们在座的同学当中可能会有将来的赵忠祥、白岩松、崔永元、敬一丹……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类型杰出的人才,由于他们工作的特殊性,默默无闻,比如说在微波站、在机房里搞设备、后期编片子,等等,他们虽然不为人知,却在默默地奉献,他们的工作更重要。(掌声)

  关于今天报告这段时间拟这样安排,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首先我扼要地介绍一下反对伪气功、伪科学的一些基本想法,很简短,然后我愿意回答大家提出的有关这方面的问题,大家可以任意发问,可以打断我的讲话,到前台来,我们俩坐到这儿,一块说,没问题。(笑声)因为不是领导做报告,也不是博导坐在这个地方居高临下。我希望我们广院的学生比北大的学生更生动、活泼,更具有革命的精神、创造的精神(掌声)。广院的
学生如果死气沉沉,中国的电视节目注定做不好,是不是?(掌声)第三我要交给大家一些特异功能,也就是说在今天的报告会上,我要教给大家“耳朵听字”、思维传感,要在座的男同学都能够脑袋上开砖,肚子上破石,汽车过身,还有其它种种神功。(热烈掌声)只要大家用心听,都能够有领悟。也就是说,当我们这个报告会结束的时候,大家从这个门出去,你们就都不是凡人了(掌声)。我尽可能地忍受今天会场这种寒冷,“带
着大家往高层次上奔”(笑声)。也就是说,今天晚上由于某种原因,阴差阳错,没有来的那些同学们,他们只能注定当凡人了(笑声)。

  我对习练“法O功”的这些同志没有偏见,我在各个地方反复都讲一个观点:那些真正迷恋“法O功”的人没有一个人有政治图谋,李哄志、叶浩、李昌、王志文赚的钱没有他们的份。对这样的人,我们应该给他们以尊重,我们应当给予他们人道主义的关怀,我们应当理解他们。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中有两种人:一种人为了追求信仰,十分善良,所以他才拐不过弯儿来;还有一种人有心因性的精神障碍,本质上是个病人,我们理应更关照他们。(掌声)

司马南不反对气功

  有很多人对我有误解,这种误解主要源自于我的对手给我制造的种种谣言,他们说司马南是反气功的。我要对广院的同学和老师说,我不反对气功,我从不反对气功,我从未反对过气功,直到今天我本人还在练习气功。

  气功是一种自我身心的锻炼方法,是建立在我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基础之上的一种自我身心的锻炼方法。

  气功能干什么呢?能健身、能养生、能修身养性,超出这个范围的,就不是气功。

  比如说,有人说他发功之后让大兴安岭灭火,这位“气功大师”叫严新;(笑)

  一位“大师”发功之后能够改变太阳的个数和大小,他叫沈昌;(笑)

  一位“大师”一发功,能够把全国的麻子全部搓平,他是“香功大师”,名叫田瑞生;(笑)

  比如有人说在长安街上走,让所有的红灯变成绿灯,前面的车没有油了,只要他加个意念,就能让司机盯住车,车还能往前开几百公里,这位“大师”叫张宏堡;

  比如在车厢里,大家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位“大师”用火眼金睛突然间发现在火车的车厢里有一个经过千百年修炼得道的蛇精,然后“大师”发功,抓住蛇的下半部,使劲地给它化掉。蛇跑到车厢外面去了,不一会儿,这条蛇,贼心不死、蛇心不亡,回过头儿继续跟这位“大师”搏斗,最后“大师”用了四项特异功能把这条蛇精打败了,这位“大师”就叫李哄志
(掌声);

  比如说有位“大师”能够用“宇宙语”跟外星人通话,而且能同几十个星球上的外星人通话,奇怪的还是有声语言,每秒钟的传播速度是340米,用“宇宙语”跟外星人对话,能够
解决人间的所有问题,这个“大师”叫张香玉。(笑声)

  这种例子可以说是举不胜举,中国的“大师”可以说是中国的一个文化奇观,村有村级的、县有县级的、省有省级的、国家有国家级的(掌声),像这些“大师”所谓的气功,就不是气功,我把它叫伪气功。所谓伪气功,就是打着气功的旗号,行愚弄百姓之实,是一种地地道道的诈欺行为,目的是一个复合的指标体系:第一层目的是赚钱;第二层目的是实现个人野心;再高一点的目的是表现出自己“比佛祖高一百万倍”,“敢破人间一切谜,敢正人间一切法”,是宇宙真理的惟一代表者。(掌声)

  台湾有一个说起话来嘎蹦脆、很有影响、谙熟中国文化的文化人叫柏杨,说过“男人胆小的玩女人,胆大的玩政治”。20年来有的“神功大师”就胆大到敢玩政治的地步。柏杨的话不是金科玉律,说的未必准,但是这些“大师”打着气功的旗号,克扣斤两,诈骗钱财,好话好尽,坏事做绝,20年来神功在中国大地泛滥,可以说是国土无处不沦陷,除了造就了一大批狂吸老百姓那点血汗钱的暴发户以外,对我国的工业、农业、国防科学技术现代化没有带来一点实质性的进步,倒是破坏涣散凝聚力,破坏社会秩序,弄得老百姓本来就脑袋迷迷糊糊的,这回就更乱。连广播学院的这些英才们有人都不能幸免。(掌声)我以为,这是个大事。我所做的事就是试图把这里面的道理讲清楚。

  刚才冯部长说我是反伪科学的斗士,窃以为这个称呼不准。“反伪科学”这个帽子太大,伪科学可以说是各个学科、各个门类、各个方面都有,我自己认为我不配反伪科学,干不了那么多的事,能干的就是揭穿那些“神功大师”的种种把戏,说了两句实话而已。说我是“反对伪气功的斗士”,大概还沾点边,说我“反伪科学”就太复杂了,司马南扛不住那么重的担子,要说何柞麻反伪科学那还沾点边。这是我要跟大家讲的第一个观点。

   司马南对特异功能持一种建设性的怀疑态度

  特异功能到底有没有?司马南反对所有的特异功能,能说就没有特异功能吗?到底对特异功能是什么态度?什么是特异功能?如此等等,对这样的问题,我想简单讲一句话:司马南对特异功能持一种建设性的怀疑态度。

  “建设性怀疑态度”这个词不是我发明的。“建设性”是指我认为特异功能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应该可以研究,但是这种现象未经科学证实之前,它不是科学事实。这个研究应当是物理学的、化学的、生物学的、医学的、精神病学的、社会学的、政治学的……应当从各个学科的角度去逼近它。中国怎么那么多的“大师”、那么多的“神人”,白莲教、黄巾军、一贯道、呼喊派、科学神教、宋七力教、李哄志,遍地都是这种有特异功能、有通灵能力的“神人”,难道就不值得我们去从各个学科的角度去逼近它、考察它究竟为什么吗?

  所以我不像有些人那样认为它是胡说八道,根本不理它。因为不理它,20年来它越坐越大,大到全国各族人民不得不来理一理它。(掌声)

  所谓“怀疑态度”,那是因为一百年前对所谓特异功能现象就有一大堆人成立专门组织来研究,这个组织叫“英国超心理学会”。一百多年来有很多科学家在这个领域当中很热心的努力过,中国20年来也有很多大学、研究机构,包括曾经研究过载人航天飞行的航天医学研究所——507研究所,也鼓捣那么多年,他们研究的结果是什么呢?结果是所谓的特异功能根本经不起科学验证,没有任何证据证实存在所谓特异功能。中国的结论是这样,美国的结论也是这样,法国、德国、日本、俄罗斯的结论全部都是一样的,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所谓特异功能得到科学的确证。

  有感于那么多年来科学家研究的结果是这个,有感于那么多年来司马南和各种“神功大师”打交道,开始看他们表演感到很疑惑,时间长了原来是个把戏。一个“大师”是这样,N个“大师”也是这样;一个把戏是这样,N个把戏还是这样,所以从直接经验出发,司马南也不能够不对这些大师们持怀疑态度。什么是怀疑?就是不信,就是质疑。

  有个调侃的说法,到目前为止司马南有两项全国纪录:一是在人家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就是司马南的情况下,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表演;二是我写文章从来都是“张三、李四、王二”,时间地点人物,如何作弊,可以说是明火执仗,端着冲锋枪跃出战壕来直接瞄准了打,但是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告我,找我要名誉权,从来没有。(掌声)绝不是司马南了不起,司马南只是一个普通的公民、北京市民,啥也不是,我认为是他们自己胆战、有前科,拿着不是当理说不容易,“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我就跟他们讲认真了。但他们不告我,我要告他们,这些年我主动接手了几桩官司(掌声)。



我和“大师”打官司

  1996年有一个“大师”到处吹牛,吹爆了。他说他在天津办了一个班,办得效果之好好到学习最差的那个班,经过“大师”发功之后,所有的学生的考试成绩提高了一大截儿。这位“大师”给天津小学生发功以后,又到北京昌平郊区给黄瓜发功,黄瓜增产30%一50%。给黄瓜发完功之后,又找了一个150岁的老奶奶发功。这一发功不得了了,那老奶奶生了个孩子(大笑)。

  在场所有的哈哈大笑的同学们说明你们都对“大师”缺少了解,你们都没练过“法O功”。(笑)

  正常人听到这都认为是吹牛,于是江苏有个报纸的副主编、评论部主任写了一篇文章《心想事成太荒唐》。1000多字的一篇文章登在了《工人日报》上面。结果这个“大师”拿着这篇文章,第一状告江苏这个作者,第二状告“工人日报”社,说是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101条,他们侵犯了“大师”的名誉权,他们凭什么说发功之后150岁的老奶奶不能生孩子?

  《工人日报》找了律师跟他打官司,律师可以讲法律条款,可以讲法理,但是跟“大师”斗法,由于司马南在某种角度上有用,所以,他们就把我找去做诉讼代理人,官司一打就是两年。这位“大师”就是沈昌。

  沈昌是江苏人,学农的,早年是张宏堡弟子,后自立门户,成为江南巨骗。1996年10月10日,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法院开庭,1000多名老头老太太包围了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法院,威胁法院说要是敢判“大师”的罪,我们就怎么着怎么着。记者采访一个老太太,她说:“我就觉得‘大师’了不起,我觉得‘大师’就跟毛主席一样,他是我们心中最红最红最红的红太阳。”(笑)遇到这种情况没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呢?有句阿拉伯谚语讲得好:“再愚蠢的人总有比他更愚蠢的人来崇拜他。”(笑)东城区人民法院在东城的一条胡同里,堆满了人,那天法院还真的就没敢宣判,怕万一有位得心脏病的老太太躺在那里怎么办?所以说围攻政府机关,李哄志拿的不是专利、不是首创权。沈昌早就干过这类的事情了。(掌声)

  一审之后,沈昌上诉又到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打官司,我一趟一趟地去,控辩双方辩论。这场辩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荒唐,我在辩论的时候,连法官和书记员都忍不住笑。我问对方:“就算你能够给这150岁的老奶奶发功,让她生育,请问这位老奶奶姓甚名谁,在哪能找到她,又在哪里能找到这位让老奶奶生育的151岁的大爷呢?”(笑)我一说完,在场的人都大笑。后来经过很长时间的努力,这场官司终于赢了。沈昌大师在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节目中被曝光,他被罚款了几千万元,但这并不妨碍他到北京来依然坐奔驰。钱有的是,只要当“大师”钱有的是,这是结论。

  后来,我又上河南商丘去,给死者家属当诉讼代理人,跟胡万林及其胡万林的战友们打官司(热烈的掌声)。这个胡万林比柯云路的年龄小得多,但是在柯云路笔下胡万林是个80多岁的仙翁。胡万林这个人只有小学文化程度,农民,在监狱里呆过24年,两次被判刑,犯有杀人罪、诈欺罪和贩卖人口罪。从监狱出来后,先后在新疆、山西、陕西行医,均被取缔,最后被请到河南。在河南商丘行医,治死了一些人,包括河南漯河市市长刘法民。刘法民被当地老百姓称为“人民爱戴的好市长”,被胡万林一个星期的时间弄死了。胡万林在所有的药里面都加上芒硝,芒硝是一种化学物质,人喝了以后上吐下泻,不断去厕所,所以胡万林称为“运动疗法”。(笑)胡万林的名片写着两个头衔:一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医生;二是“运动疗法”创始人。我这次去河南,在法庭上跟胡万林辩论还很复杂,因为
这次是商丘当地的检察院以非法行医罪起诉胡万林,我今天看到了起诉书。但是依我看,胡万林不单是非法行医罪的问题,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最新的《刑法》,胡万林犯的是间接故意杀人罪。

  “间接故意杀人”在法律上是这样界定的:知道自己行为的后果,但是放纵自己的行为,而这种行为又产生了致人死亡的严重结果。胡万林显然是知道对于危重病人,特别是肝、肾有
问题的病人,大量地使用芒硝,是会造成衰竭的,人是要死的。而我们也有证据证明他知道这些,因为胡万林要求每一个病人的家属签一份“生死合同”。生死合同上说明是病人求胡万林治病,死了以后跟胡万林毫无关系,如果胡万林对自己的结果毫无预见,为什么还让病人和家属签这份合同呢?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如果这些合同和国家的法律相违背,就叫无效合同,按了手印也是不认定的。所以胡万林如果被判间接杀人罪,那就不是判15年的问题了,很可能会判死刑。还有他们属于集体诈欺行为,属于诈骗罪。这里面有职业医托,有人专门做广告,有人扮演病人,天天像演小品似的,感谢胡大师治好了他的病,写表扬信、送锦旗、哭啊、流泪啊,天天折腾。那些远道而来、全国各地的危重病人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事?在陕西的终南山医院,每天上演的节目之一就是放鞭炮,一放鞭炮就表示有人要出院了。胡万林的终南山医院没有任何诊疗设备,没有别的大夫,只有胡万林这么一个“大夫”,治病的方法就这样。每天都有“病人”送锦旗、叩头、流泪、奔走相告,场面非常热烈。人是有病乱投医,在这种场面下,新来的病人马上就被感染了,所以很多很多人就这么上当受骗了。年轻的同学们你们都知道一个小伙子叫陶金,他得了肝癌,已经到了晚期,没法手术了,听说新疆有个大师很神奇就去了。开始大师说不能治,后来又说是小菜一碟。身患绝症的人在那个时候大渴望生命了,当他看到医院里的病人又开始放鞭炮了,又开始歌颂“大师”,又有人出院了,陶金高兴得不得了,拖着重病的身体给大家跳舞,他是希望自己能够活下来。可是“大师”对其他的病人说:“看看,还没给他吃药呢,我一发功他就能跳舞了”。可是陶金的病越治越重,后来陶金坚决不吃胡万林配的药了,坚决不在胡万林的医院里住,由陶金的爱人接回到北京,在中日友好医院死亡。但在柯云路的书里面,他把陶金的死暗示成是在中日友好医院里治死的。

  对于作家柯云路,很多很多老百姓因为他会写《新星》,以为戴眼镜、以为他长了知识分子的脸形,就认为这种人不会干坏事、不会说错话的,他一定是有天地良心的。其实不然,这个柯云路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他是一个堕落的中国文人的典型(掌声)。中国老百姓太善良了,以为作家不骗人,北京市委常委王宝森能骗人吗?老百姓怎么能就相信他们呢?就作家整体而言,他是社会的良知,是社会道德的晴雨表,他对苦难的大众有深切的关怀和同情,但是单就某一个独立的生命个体,他可能做好人,他可能选择善良,也可能选择邪恶。如果柯云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需要行动来证明。最近柯云路连续起诉
了《文摘报》、《羊城晚报》和《中华工商时报》,但10年来跟柯云路对立的、唇枪舌剑打个没完的是司马南,而不是这几家报纸,但是他偏偏躲着我,像八卦掌高手一样叫你摸不着。中新社办的《中国新闻》杂志最新一期的一篇文章,标题是《柯云路终于开口说话》,文章中记者问:“你准备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来应付这样的局面,听说你还准备起诉司马南?”柯云路第一句话是两个字:“造谣!”(掌声)柯云路为什么躲避司马南?想必大家心知肚明。

  那些人看了柯云路的《发现黄帝内经》,想到了《新星》曾给柯先生带来过的辉煌,那些患者家属看到中国作家出版社这样一个大出版社的光环,于是就相信了书里的内容,接下来就去找了胡万林,本来还可以延缓生命的亲人们结果不超过一个星期就死掉了。柯云路写的专门包装胡万林的《发现黄帝内经》,在这几个医院里面需要在挂号之前买。这本书就是最好的广告、最重要的广告、最有说服力的广告,不但引人注意而且还有说服力,让人产生购买的欲望,达到了广告的最高境界了,可是人却死掉了,难道柯云路不该负责任吗?但是,这件事要有人起诉,要等胡万林的案子处理完了以后,这件事才能提到
日程上来。也许我能够做的,是以柯云路侵犯了公民司马南的名誉权为由,学沈昌“大师”,根据《民法通则》第101条,状告柯云路,有许多媒体从中央电视台到各地方电视台对柯云路说让他坐下来和司马南好好谈一谈,好多人都想知道你们之间争什么?为什么?柯先生有那么多的道理为什么不讲出来呀?柯云路是绝对不会出来的,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从来就不。好些人还打保票干过这事,说一准儿把柯云路请出来与司马南对话,当然均告失败。柯云路不出来,那我是不是有必要把柯云路拉出来(掌声),把他拉到媒体面前,我们对簿公堂,请他来讲一讲他的道理,如果他不能证明他所说的那些东西为真,那我只有建议他承认自己是骗子,作为文化人道德堕落了,错了。所以如果我起诉柯云路,我不要他赔偿,只要他对媒体说三个字:“我错了”。如果我的要求最低那就是让他说三个字:“我错了”;最高也是让他说三个字:“我有罪”。除此以外没有其他。(掌声)但是我想柯云路现在是不是这样的,因为这样做了,就等于昨天的那些光环也没了。故此,咬牙拒住,绝不认错。可是中国有句老话:“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浪子回头金不换”。(笑)

  在很多媒体揭露柯云路的时候,我站出来发表了一篇文章,我认为应当放柯云路一马。有人说:“司马南你真滑头,平时人家不揭露柯云路的时候,你揭露他10年,现在人家媒体刚一揭露,你又在装好人”。我说:“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说要把柯云路拉过来判多少年,且不说你有没有法律依据,就算是有法律依据,你都不如让柯云路出来说‘我错了’三个字,因为柯云路给这个社会带来的危害,不是给他肉体一些折磨,让他没办法享受自由、呼吸新鲜空气所能够解决的,如果柯云路说他错了,他以前编的这些书并没有事实依据,是一叶障目,是利令智昏,这该多好。因为这样,一是可以教育千千万万由于认识问题到现在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的老百姓;二是证明我们中国国民性改造的一个成功;第三在那种情况下我与柯云路可以握手言和,还可以称兄道弟,这该多好”(掌声)

  以上讲了两条,一是叫做我不反对气功,气功是什么,能干什么;第二是讲了我对特异功能的态度。现在我愿意回答同学们提出的各种问题。我什么问题都乐意回答。


她提出的问题是个老问题


  问:我想就特异功能问题和您探讨一下,虽然我没有实际经历过特异功能,我想能不能和您在对待特异功能的态度上探讨一下,您说的没有任何科学能够证明特异功能,我觉得您说的是一种有罪推断,也就是说科学不能证明它是假的,是否就能证明它是真的,就像我们几千年没有发现射线,但射线确实是存在的,您是这么认为吗?

  答:她提出的问题是个老问题,柯云路就是这种模式。她说科学不能确证的东西就是假的吗?我们举个鬼的例子,这个比较典型。科学不能证明鬼的存在,可生活当中确实有很多鬼现象,还有鬼文化,难道鬼是真的吗?难道鬼是假的吗?这是一。二是如果科学不能够确证一个事实的存在,那么你又是用什么确证的呢?现在不是我说没有特异功能,现在是中国几千年、世界上几千年、中国近20年来、世界上近一百年来,到处都在闹腾特异功能,到处都是“通灵人”活动的轨迹,而这个东西却没有科学的证据,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信以为真,并且把口袋里的钱让人家搬走了,在这种情况下司马南说你是真的吗?请用科学来证明吧?请证明这是个科学的事实吧?倘不能用科学来证明它是科学的事实,那我们说你是什么呢?这个同学说的不是有罪推断无罪推断的问题,我认为她存在一种浪漫主义的幻想,很多人就是因为有一种很执着的浪漫主义的幻想,所以成了鬼神大师的牺牲品。有一位作家叫王小波,虽然英年早逝,但他留下很多宝贵的精神财富,王小波曾说过:“如果你不能用科学来证实特异功能是客观存在的,我把你叫骗子,对阁下的尊严,应该不是冒犯。”我为王小波这种精彩机智的对答而鼓掌(掌声)。

她提出的问题是个老问题


  问:我想就特异功能问题和您探讨一下,虽然我没有实际经历过特异功能,我想能不能和您在对待特异功能的态度上探讨一下,您说的没有任何科学能够证明特异功能,我觉得您说的是一种有罪推断,也就是说科学不能证明它是假的,是否就能证明它是真的,就像我们几千年没有发现射线,但射线确实是存在的,您是这么认为吗?

  答:她提出的问题是个老问题,柯云路就是这种模式。她说科学不能确证的东西就是假的吗?我们举个鬼的例子,这个比较典型。科学不能证明鬼的存在,可生活当中确实有很多鬼现象,还有鬼文化,难道鬼是真的吗?难道鬼是假的吗?这是一。二是如果科学不能够确证一个事实的存在,那么你又是用什么确证的呢?现在不是我说没有特异功能,现在是中国几千年、世界上几千年、中国近20年来、世界上近一百年来,到处都在闹腾特异功能,到处都是“通灵人”活动的轨迹,而这个东西却没有科学的证据,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信以为真,并且把口袋里的钱让人家搬走了,在这种情况下司马南说你是真的吗?请用科学来证明吧?请证明这是个科学的事实吧?倘不能用科学来证明它是科学的事实,那我们说你是什么呢?这个同学说的不是有罪推断无罪推断的问题,我认为她存在一种浪漫主义的幻想,很多人就是因为有一种很执着的浪漫主义的幻想,所以成了鬼神大师的牺牲品。有一位作家叫王小波,虽然英年早逝,但他留下很多宝贵的精神财富,王小波曾说过:“如果你不能用科学来证实特异功能是客观存在的,我把你叫骗子,对阁下的尊严,应该不是冒犯。”我为王小波这种精彩机智的对答而鼓掌(掌声)。

    司马南“悬赏设擂”招来麻烦

  问:我想问两个关于新闻报道的问题。您悬赏一千万元人民币,我看了《北京青年报》报道说有一个女的能消肿瘤,她给你发了传真,她还对记者说如果15天之内你不回复就算自动弃权,我问您知道这件事吗?

  答: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好长时间了。

  这个女人是个四川中年女子,姓陈,她专门搞神功表演,所在单位叫气功表演团,在工商局登记的时候叫绝技表演团。今天有人给我发了一个传真,说他知道这件事情的确切的谜底,是一些人商量搞了一个广告策划,于是就创造了“一个四川女子欲夺司马南一千万元悬赏,是一个什么团的团长”的新闻。怎么样?广告创意还不赖吧。特异功能要确证,我们要悬赏的前提是必须得到科学的确证和科学界的公认,表演并不能证明。有人打电话跟我说:“司马南,你欺我中华无人啊!”(笑)我说:“你到底有人没人啊?”他说:“你不用问我是谁,我打你三拳你打我三拳,谁要倒地谁没特异功能”。(笑)我听了以后我理解
他,这个人很东方情结,也很爱国主义,但是我也没说过我是拳王称霸呀?我也没有金腰带,我也从来没说过我打拳是天下无双,后来我对他好言相劝,我说我是悬赏特异功能,我没说我是拳王,您要是真觉得自己的拳法不错,我建议您跟美国的泰森打一打。(笑)

  来挑战的人都很滑稽,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人说:“司马南,我在河南什么什么山上等着你,你要是不来,你就被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隔了一会儿,他又说:“几月几日,在南方的什么什么山上,你的安全、来回的食宿、差旅费由我来付,如果你回绝的话,你就是缩头乌龟。”(笑)还有人说:“司马南叫他来,他不敢来,我已经胜了,司马南已经没有悬赏资格了,司马南根本就不是男人。”(笑)有些个别的报纸也登这种东西,因为这种消息很抢手。我司马南,要你叫我上哪去我就上哪去,那才不是男人呢,那是“某种职业的女人”。(大笑)当然了,现在随着形势的发展,也有“某种职业的男人”叫上哪去就上哪去,(笑)但是我不是。(笑)我的道理讲得十分清楚:要让科学家来证明你的特异功能是真的。自从伽利略以来,科学界几百年已经形成一系列的规范方法和原则,科学家是有共同语言的,全世界的科学家是一个科学家共同体。超导现象有谁见过?我估计见的人不多,但是全世界任何一个实验室,只要给足了相应的实验条件,都可以再现超导的事实,所以科学证明不难。反过来,你找司马南,就算有特异功能,成立吗?科学界就认
账吗?人们真的就认为你有特异功能吗?所以司马南不是权威鉴定人,这不是江湖上打擂斗法。报纸上的标题上说“司马南悬赏设擂”,这是一个形象化的比喻,我们很多人死活都想不通这么一个最简单的道理。

  前几天,有一个人打电话给我,我的秘书接的电话,秘书说这个人说话挺正常的、是北京的、53岁的一个老师,我就接了这个人的电话,这个人说:“感谢司马先生为人类做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工作,我有一个关于特异功能的信息,一定要跟您面谈,我已经把这个消息通报给新闻界了,约了《北京晚报》的记者。”于是,我就找了一个地方跟他见面。外国记者速度更快,三个外国记者架着摄像机来了。这时候来了一个穿一身运动服、红光满面、气宇轩昂、相貌不俗、一脸庄重之色的50岁开外的老先生,他进来以后坐在我对面,说:“司马南先生,感谢你为人类做了一个非常有意义的、重要的工作。”我说:“你有什么
特异功能你就说。”老头说:“我大约在十几年前的时候练过气功,我就练出来一种特异功能,这种特异功能的具体表现就是我和外星人联络上了。”我听了非常感兴趣,以下是我和他的对话:

  问:“您是和哪个星球上的外星人联络上了?”
  答:“不能说。”
  问:“那他离我们多远呀?”
  答:“不能说。”
  问:“那个星球叫什么名字?”
  答:“这个星球我把它叫小小世界。”(笑)
  问:“它离我们多远,在什么位置呀?”
  答:“就在咱们北京上边。”
  问:“也就是说那是咱们地球的同步轨道卫星?”
  答:“不对。”(我心里想他说不对,那怎么会始终在北京上边呢?但是我不能这么说,要不然会伤他的自尊,他就不告诉我了,这可是关系到全人类的事情啊!)(笑)
  问:“那您是怎么样跟他们取得联系的?”
  答:“是他们跟我取得的联系。”
  问:“他们用什么语言跟您通话?”
  答:“用北京话。”(笑)
  问:“为什么他们跟您说北京话?”
  答:“那,后来他们告诉我说因为他们就都是从北京去的。”
  问:“那他们为什么找你啊?”
  答:“他们告诉我因为他们跟我们的祖先都是一拨儿。”
  问:“他们的星球上面有什么?”
  答:“有矿泉水。”
  问:“那上面有无有什么价值的东西,比如说能够帮助我们人类解决例如艾滋病、癌症等问题的东西?”
  答:“他们没有艾滋病、癌症,他们星球上的人平均寿命是3000多岁。”(笑)
  问:“他们上面一共有多少人?他们大概是什么样的情况?”
  答:“有九个人。”(他就把这些人的情况每个人都给我介绍一遍,就像他们家养的兔子或是猫似的,很有感情,很细致、细腻的。)
  问:“像这么一个星球对我们有什么意义?”
  答:“那里才是我们全中国人民旅游的胜地呢。”(大笑)
  问:“他们吃什么?”
  答:“吃蘑菇,不过那是一种高能量的蘑菇,割一茬长一茬。”(听了半天,我觉得这个星球不对劲,我想他们跟咱们有什么不一样呢?讲北京话、吃蘑菇、喝矿泉水。)(笑)
  问:“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咱们不知道的事儿?”
  答:“有。那地方的人会飞。”
  问:“怎么飞?”
  答:“他们有一种特别能量能飞。”
  问:“能飞多快?”
  答:“每秒钟能飞9米。”(比香山的过山车就快点儿。)(笑)
  问:“人类为什么没有发现它呢?”
  答:“那个星球不发光。”(因为不发光人类就不知道它。)
  问:“您现在上班吗?”
  答:“上班。”

  这个人是个中学老师,当时我心里想:他可不能再上班了。后来我问那三个外国记者,我让他们再跟他谈谈,再问他一些问题,他们连忙说:“NO,NO。”我问旁边喝茶的小伙子,我问他们听后有什么感觉,他们说:“神经病。”(笑)我赔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老外本来想拍一个轰动世界的新闻,没想到是一个这样的人。

   来博奖的人有三类:

  第一类人明知道自己是骗子,但是他又存有侥幸心理,万一司马南识不破,一千万就到手了。比如有人说:“我会耳朵听字。”我说:“我也会。”他说:“你怎么听?”我说:“你怎么听?”他说:“我是只要你写好了字,揉成一个团放到我的手上,然后我就能听出来了。”我说:“我也能听出来。”他说:“那你怎么听?”我说:“我要做这个实验,我就写个纸团,然后吊在房顶
上,你始终够不着,你还能听出来吗?”那个人“啪”就把电话挂了,他知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还有一个人说:“我能猜出来你兜里有多少钱,但是你必须把你的钱放到五个封闭的盒子里面,盒子数量不能超过五个,我猜着哪个盒子里面的钱数,就必须把这些钱给我。”我想,五个盒子的猜中概率是0.2,我说我可以准备五个盒子,但是概率不是0.2,我可能把一百万零2分放到一个盒子里面,把60万放到另一盒子里面,把一千万参差不齐地放到五个盒子里面,我用分作计量单位,你们想想猜中的概率是多少?结果这个大学生说了两句难听的话把电话挂断了。这类人属于脑子很清醒的骗子。

  第二类人是有认识问题,大脑进水了,他想不明白。他告诉我说:“司马南,我能吃杯子,还能吃木头。”我也能吃,这都属于正常功能。

  有一个人对我说:“司马南先生,我有一种特异功能,你找个时间咱们面谈。”我说:“我真的没有时间,我特别忙”,他说:“你要理解,你要正确理解这件事情的伟大意义!”我说:“你就简单地说一下吧。”他说:“不好说。”我说:“你若不说,我就不接你的电话了。”他说:“好吧,我说,我那方面的能力特别强。”我说:“哪方面的能力特别强?”他说:“你作为一个男同志,还不理解哪方面能力特别强?”(大笑)我说:“你这跟特异功能有什么关系呢?”他说:“怎么不特异呢?”我说:“你这是正常功能,最多是超常功能,你无论如何也谈不到特异功能。”(笑)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有比较才有鉴别”,你没和人比较你怎么就知道你就行?

  还有一个人说他能在地上转圈,能转好多圈,他就说他有特异功能,他一定要来拿奖,我说:“你不是特异功能,我建议你去读一读钱学森先生关于特异功能的论述,20年来中国有一些人研究特异功能,还有国外超心理学、大百科全书上都有这方面的条款,你做一点了解,再来。”可是这人脑袋一根筋,没完没了地找你说。

  第三类人跟第二类人不一样,第二类人属于认识问题,第三类人就像刚才我说的那位中学老师一样。

  那位四川的奇女子出现以后,又有了第四类人,就是要做广告,他拿司马南说事,当作广告一个创意,而且取得了成功。

悬赏的意义

  各种各样的人都要表现一下,但我觉得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来折腾,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悬赏一千万这件事情,它是成功的,这个最成功的地方就表现在我们讲明了一个道理并且为公众所知:为什么我们悬赏特异功能?因为特异功能是所有的邪教教主,含李哄志在内,慑服人心的杀手铜。如果李哄志就是一个从兵团回来的、粮油公司的保卫干事,会有二百多万人信他吗?李哄志他靠什么东西让你信了呢?是因为“李哄志有超自然能力,是因为李哄志有特异功能”,所以全世界的邪教都一样,所有的“神功大师”都是标榜、表演、鼓噪特异功能以此来慑服人心的,现在我们悬赏,对那些“大师”来说是很难堪的事情。如果没有特异功能,别人怎么信我呢?如果有特异功能,为什么放着一千万的资金不拿,我怎么去拿老百姓的几十块钱呢?反过来,老百姓想一想,那么神的“大师”,就表演个耳朵听字,(如果真是特异功能的话)就可能拿到司马南一千万元人民币和美国詹姆斯•兰迪的一百一十万美元,他为什么不拿?非要收你一百元门票呢?我们悬赏起到了这样的作用。

  悬赏的第二个作用是假定特异功能真要有的话,怎么才能得到确证?在科学上,我们只相信一个东西,那就是科学的事实,而科学的事实的确立,依赖科学的判据,科学的判据怎么确定?北京大学理工农医专业的博士生有一门必修课,叫《科学方法论》,我与博士生们讲,这个问题既是普通老百姓思考问题必须解决的,也是包括我们北大理工农医专业的博士们在内的这样青年学子们需要解决的问题。

  什么是科学?怎么确证它?如果你说它是科学的事实,它就必须经过科学的确证。有人骂司马南,说我是科学主义,说我所说的科学是西方的科学、是洋人的科学、是实证的科学。我不怕被人骂,我认为有人骂我是抬举我,我倒觉得在中国根本就没到“玩科学主义”的地步,如果我们扔了“实证”,剩下的就是“虚证”,“虚证”如何“证”?虚证就是“不证”,就是“无证”!
  张香玉说她一张嘴就和几十个外星人通话了,这就是“虚证”;李哄志在车厢里跟蛇精斗法,他的弟子到处传,这就是“虚证”;柯云路一晚上就可以发明好几个科学定理,这也是“虚证”。如果我们离开科学的实证,还有什么“证”?

  我倒愿意教包括柯云路在内的这些“大师”们一个办法:要不然你就老老实实去玩后现代主义,你只要说跟科学没关系,你可以不科学。你玩后现代主义,说科学有很多问题,科学是把双刃剑,科学把环境搞糟了,科学可以把人类炸死60遍,所以你痛恨科学,假定在哲学层面上,我没准对你的这些东西真有三分尊重,你也可能会成为哈贝马斯,但是这些人含柯云路在内都是用三流小魔术来冒充特异功能,却说要打倒科学,又说自己是科学的事实,如此混乱,如此荒唐,为什么我们不能揭露你呢?为什么我们不能讲清这个道理,让老百姓明白呢?有个浙江小老头了不起,80年前写过一篇文章,开篇就讲,“现在有一帮人最恨科学,因为科学让人明白道理,说到地球星的情形,他知道的跟我们差不多,但是一到外星球他们就不得了了,因为他们有天眼通”——这话是鲁迅先生说的,对国民性的了解,他最深刻,对中国愚昧的东西的揭露,他最彻底。鲁迅先生了不起!(掌声)毛主席说,他是鲁迅的学生,那我连孙子都当不上了。鲁迅老爷爷真乃英明也。(掌声)

     司马南到广播学院教书?

  问:如果有人拿到您的一千万,您以后会干什么呢?会隐姓埋名或……

  司马:这个问题我从来没听过,好玩。如果司马南的一千万被人拿走了,司马南干什么?司马南将向何处去,是吧。

  接着问:您是否会向另外一个方面发展,比如说,您出一个亿,证求出有没有外星人,如果有人能领外星人到您眼前,您愿给那人一个亿?

  司马:你想像的很有画面感,学电视的?如果说到外星人,还是一个老问题,希望我说的话大家能够用心去想,我其实很渴望一个特异功能人到我面前说:司马南,这是外星人,掏钱。(笑)

  其实不是这么一个问题,要得到科学的确证,并不是这样一个很形象化的表演的一个过程,但是这个同学提的问题倒很有想像空间,如果真有人把这一千万拿走了,司马南干什么去,一,我可以申请到广播学院来教书,讲一门课,叫“我的前半生”。(掌声)

      我与你共同主持节目

  问:我想您一定听说过“笔仙”,“碟仙”,请您解释一下。

  司马:提问的这个同学请上来,搬个凳子过来,今天的节目由我们两个人来主持。

  跟大家讲讲你知道的“碟仙”,“笔仙”。

  提问者答:我听我一个很好的朋友说,他们上高中的时候玩“碟仙”,我听他的意思好像跟中国古代“扶乩”差不多,就是画格子,请“碟仙”等,我相信底下还有很多人听说过这个东西,不然刚才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响,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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