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女儿国小游戏下载:《红色娘子军》历史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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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娘子军"--------即中国工农红军第二独立师女子军特务连。
1931年5月1日创建于乐会县第四区革命根据地。1931年5月的一天,在海南省琼海市万泉河畔一个椰林环抱的小山村里,“中国工农红军第二独立师女子特务连”召开了成立大会。100多位穷苦的农村女孩子,为反抗封建压迫和争取男女平等,在GCD组织领导下,勇敢地拿起了枪。她们在中共琼崖特委领导下,出色地完成了保卫领导机关,宣传发动群众等项任务,并配合主力部队作战,在伏击沙帽岭、火攻文市炮楼、拔除阳江据点及马鞍岭阻击战斗中,不怕牺牲,英勇杀敌,为琼崖革命立下了不朽的功勋,但不幸的是,在当时敌强我弱的海南岛上,这支娘子军部队后来遭到国民党正规军“围剿”,喋血马鞍岭。战斗中,二班的8名姐妹留下断后,直至弹尽粮绝,全部牺牲。不久,海南红军主力作战失利,娘子军被迫解散,散落于民间。红色娘子军的精神实为妇女解放运动之旗帜,海南人民之光荣,娘子军革命精神永存!

《红色娘子军》与历史真实
《红色娘子军》是中国当代的经典剧目,相继被改编为电影、戏剧、芭蕾舞剧,其故事情节和舞台造型,早就深入人心。日前,记者在深圳采访了“红色娘子军”最早的发现者、原海南军区宣传干事刘文韶。刘文韶打破多年的沉默,开口畅谈“红色娘子军”的“发现史”。刘文韶,1934年生,1950年参加解放海南岛的渡海作战,1956年在海南军区政治部做宣传工作,创作了报告文学《红色娘子军》;后任《红旗》杂志驻深圳记者站站长,深圳市委政策研究室主任,1996年从深圳市委副秘书长的位置上离休。

“红色娘子军”是个人创作
1956年,广州军区政治部发出开展建军30周年征文活动的通知,当时在海南军区政治部做宣传工作的刘文韶受命到海南负责征文事项。一次在查资料的时候,刘文韶正巧从一本油印的关于琼崖纵队战史的小册子中发现有这样一句:“在中国工农红军琼崖独立师师部属下有一个女兵连,全连有一百廿二人。”这30字给了他很大的震撼,因为在中国工农红军的历史上,女指挥员和女英雄是很多,可是作为成建制的完整的女兵战斗连队,过去还很少听说过。刘文韶凭当兵十几年的经验觉得这是一个重大题材,于是就到她们活动过的乐会县采访。刘文韶回忆:“女兵连的老同志很多牺牲了,革命材料保存的很少,有关资料就是琼崖纵队战史小册子上这一句话。很幸运我找到了女兵连的连长冯增敏,采访了她4次,后来又找到了十来个女兵连的女战士,还专门拜访了琼崖纵队的负责人冯白驹将军,当时他是广东省副省长,记忆力很强,提供了很多材料。如果当时没有去挖掘这些材料,我想以后恐怕就更难挖掘了。”“红色娘子军”这个词现在已经是一个约定俗成的称谓,当年刘文韶“创造”它的时候,只是想着战史记载的“女兵连”不够响亮,冯白驹将军说的“女子特务连”因为有“特务”二字让人感觉不够革命。“我想应该从更大的主题和背景来考虑,把它作为我们解放军的一个建制连队的代表来定位。我考虑到中国历史上从花木兰到杨家将,一直以来就有‘娘子军’的说法,为了说明现在是在中国GCD领导下的红军,所以就加了‘红色’两个字,当时都喜欢用‘红色’两个字来代表革命。”好素材加上好题目,刘文韶创作的报告文学《红色娘子军》很快发表在军队最高文艺杂志《解放军文艺》上,与陈毅、肖华等军队领导的文章同列在1957年8月号的目录上。报告文学马上在全国引起轰动,李贞将军为此写了书评推介,1962年,上海文艺出版社又以单行本的形式在全国发行了《红色娘子军》。很快,有电影厂看上了红色娘子军。上海天马制片厂找刘文韶改写电影剧本,片名就叫《红色娘子军》,八一厂则找了当时在广州军区专业搞创作的郭梁信。“当时广州军区也知道有这两部片子,军区的意见是我这个叫《红色娘子军》,他那个叫《琼岛英雄花》,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电影制片厂,就由我们自己来协调怎么办。正在我基本完成剧本改稿的时候,听说八一厂已经确定要拍郭梁信的本子《红色娘子军》了,我想不可能同时拍两个同一片名同一题材的本子,也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矛盾,便没有把我的本子拿出来给天马制片厂。”那个时代,人们脑子里还没有冠名权意识,刘文韶正忙于自己带兵训练的本职工作,一听八一厂用了郭梁信的本子,心里也没在意,当时也没有想到,八一厂至少应该在片头加上“本片取材于刘文韶的报告文学《红色娘子军》”。

历史上没有洪常青
1961年,梁信编剧、谢晋导演的八一厂电影《红色娘子军》引起极大轰动,祝希娟扮演的琼花“向南霸天讨还血债”的控诉,和她那双火辣辣的“由只为个人仇恨燃烧,最终发展到为了全人类的利益而燃烧”的眼睛,成为人们心中抹不掉的记忆。擅演反角的陈强在片中成功饰演南霸天,因此荣获“亚非拉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王心刚由于在其中成功塑造了洪常青,成为中国最早的大众电影偶像,“党代表”这个比喻词也由此传播开来。从报告文学到电影,梁信跨越的不仅是题材,更在于他把历史真实改装成符合大众品味与政治需要的经典情节。“洪常青和南霸天,都是虚构历史。”刘文韶说,据当时娘子军连长冯增敏介绍,当时娘子军连里根本没有一个男性党代表,惟一的指导员是女的,叫王时香。“这样写是败笔。第一,它不符合历史真实;第二,洪常青的戏一多,琼花和女战士们就无法给人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本来是写琼花从一个受苦的女奴翻身成长为一个革命者,但是后来电影和芭蕾舞剧都没有把主题摆在中国妇女的英雄气概上,所以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琼花的形象远远没有我们所熟知的诸如花木兰、穆桂英这些古代女英雄形象突出。”“我觉得凭空生造一个洪常青背后的集体无意识很值得深究。”中山大学研究现当代文学的博士生认为,历史真实是一群妇女自发、自觉地反抗以男性地主为代表的旧社会,但是变成文艺作品向全民宣扬时,必须按照父权制的思维进行改造,表现在电影中就是,女性吴琼花原来只为“个人仇恨”燃烧,必须在男性洪常青的带领下,最终发展到“为了全人类的利益而燃烧”。中国人一向喜欢看生旦戏,没有小生和小旦的戏必定乏味,所以从传统审美习惯上考虑,电影如果没有洪常青,戏剧冲突将失去张力。“电影和样板戏中宣传最多的还是男性,如果从宣传娘子军的角度来说,我认为是不成功的。女性在特定历史时期的觉醒、精神和力量,在这些本子中很难看到。”刘文韶不满的是,红色娘子军在后来的言说中,已经成了洪常青的衬托。洪常青和吴琼花谈恋爱?电影《红色娘子军》中吴琼花与洪常青若有若无的爱情,曾经使那个年代的观众产生许多联想。现年80岁、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副会长的吴之先生是琼剧《红色娘子军》创作组负责人,据他介绍,电影是“根据同名琼剧《红色娘子军》改编的”,电影中的洪常青、南霸天是琼剧先塑造出来的,“南霸天的原型陈桂苑是琼东县的反动大队长。但洪常青就是虚构的人物,本来娘子军没有男性党代表,都是女的,为了更具艺术性,我们就虚构了一个男性。写出来的第一稿,有琼花和洪常青谈恋爱的情节,我不同意。在那个特殊的革命年代,晚上琼花站岗的时候和洪常青谈恋爱是根本不可能的,这是侮辱娘子军的形象。冯白驹治军是很严的,当时部队团以下干部不准谈恋爱,团以上干部谈恋爱要经过党委批准。所以那个谈恋爱的情节是不符合历史的。”洪常青不是历史真实,洪常青与吴琼花谈恋爱也不符合历史,但是在上个世纪60年代的中国,观众还是很愿意把王心刚与祝希娟的表演理解为“同志般的友谊”,或者说“战斗感情”。
1964年,中央歌剧舞剧院芭蕾舞团(中央芭蕾舞团)根据同名电影改编创作了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琼花”扮演者白淑湘在芭蕾舞台上破天荒地塑造了英姿飒爽的“穿足尖鞋”的中国娘子军,1971年,中国舞剧团集体改编并演出了革命现代舞剧《红色娘子军》,彩色芭蕾舞影片《红色娘子军》成为“八大样板戏”之一在全国轮番上映。样板戏最大的变动就是吴清华(电影版是“吴琼花”)不再是第一主角,洪常青在“三突出”艺术原则要求下成为突出的主要英雄人物。“从今天来看,与其说样板戏塑造了一种庄严肃穆的精神,不如说它们是对历史的另一种戏说。”上海大学历史系博士生王晓渔认为,用“三突出”的美学重新言说红色娘子军,这甚至使得女演员无法套用传统台步,必须设计新的动作来适应“全新”的角色,所以才有了该剧将京剧舞台的表演程式“亮相”动作引入了芭蕾舞,吴清华握拳挺胸、怒目金刚式的动作多了不少,还加上了一两个来自民族舞蹈的舞姿“倒踢紫金冠”。学者余岱宗年前撰文指出,漠视爱情其实是样板戏有意藏匿历史:“在样板戏中,英雄人物李玉和虽有家庭,但未娶妻。洪常青与吴清华只能维持同志关系,柯湘的丈夫在柯湘未出场前就已经牺牲了。如果说某一部样板戏不关涉情爱生活或家庭生活并不值得奇怪,而每一部样板戏皆与情爱生活以及家庭生活绝缘,这就不能不让接受者感到蹊跷。在样板戏中,不仅仅英雄人物清心寡欲,就是反面人物,其私人情感生活也是处于隐匿状态,本来《沙家浜》中有胡司令结婚‘闹喜堂’一节,在改编中被删去。小说《林海雪原》中革命军人之间有爱情的火花,女土匪的形象也活灵活现,而到了改编后的《智取威虎山》,女土匪不见了,革命军人也变得更‘严肃’了。在样板戏中,两性关系,不是处于被正面批判的地位,就是被放逐,被隐匿和漠视。爱情成为样板戏最不愿意正视也不屑于正视的一个盲区。”
2001年和2003年三八妇女节,中央芭蕾舞团推出由第五代“琼花”领衔主演的新版经典剧目《红色娘子军》,剧中吴清华按照现代人的思维跟洪常青谈了一次恋爱。同年,《红》剧又被改编成20集电视连续剧,“吴琼花”与“洪常青”之间的爱情故事成了该剧的主线。按哪种版本纪念历史?现在,海南琼海“红色娘子军纪念园”里的展览,多数都是根据电影和样板戏来设计的,比如电影与样板戏里“洪常青”的剧照、南霸天的豪宅。刘文韶说他担心的就是这个,“从艺术的角度来讲,按照芭蕾舞的形象来做雕塑是可以的,毕竟这是对娘子军形象的美化,但是从历史的角度讲,按照电影或者芭蕾舞剧的内容去介绍就不行了。尊重历史,应该按历史的真实来宣传娘子军,不应该按艺术的真实来宣传历史。”刘文韶承认,虽然他的报告文学是红色娘子军的最早版本,但是报告文学本身文体的限制束缚了文学性和流传度,经过文学加工后的艺术形象更容易被大家接受,所以报告文学至今很少人提起,而电影和芭蕾舞剧却成为了经典。“我承认他们艺术上是成功的,但是艺术和历史是两回事,电影是虚构的艺术,艺术不能作为我们真正学习的榜样,真正的榜样还应该是生活真实、历史真实。特别是现在的青年,看不到《红色娘子军》这个报告文学,只能看到电影里的娘子军,再过几十年,电影还存在而报告文学可能就没有了,娘子军的历史也没有了,今后娘子军的历史就是电影就是芭蕾舞了,那就没有历史真实了。”
《红色娘子军》人物谈
谁是“洪常青”

洪常青是电影故事片和芭蕾舞《红色娘子军》的第一主人公。他是军队作家梁信根据娘子军的生活素材提炼、概括而塑造出来的艺术典型。
1962年,《红色娘子军》获得第一届百花奖最佳故事片奖后,梁信曾在报端撰文谈其创作之信守:“主人公不求一人自传体,不采自一人,而是由几位人物‘合成’的”。洪常青是由哪些人“合成”的呢?在《红色娘子军》中,洪常青是红军师部直属队党支部书记、娘子军连党代表。他是GCD员和工农红军的优秀代表、人民军队的优秀政治工作干部、革命烈士的光辉典型。他的事迹归纳起来主要有三点。一是“指路”。洪常青引导被压迫、被奴役的劳动妇女走上彻底推翻反动政权的革命道路,吴琼花就是在他的指引下投奔苏区参加革命的。二是“哺育英雄”,洪常青具体负责组建娘子军工作,并哺育其在战斗中茁壮成长。三是“英勇就义”。洪常青在指挥娘子军战斗时被捕,坚贞不屈,英勇就义。一个洪常青牺牲了,鼓舞着千万个妇女站起来。“指路”之洪常青的生活原型是王文明。1927年琼崖事变后,中共琼崖地委书记王文明带领地委机关转移到乐四区(今阳江镇),开创琼崖第一块革命根据地,发动群众起来革命。王文明经常对妇女们说“男女要平等。妇女要从十八层地狱里解放出来,就要和男子一样拿起枪,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后来成为娘子军骨干的青年妇女绝大多数都是此时经王文明的“指路”而走上革命征途的。娘子军第一任连长庞琼花在1928年就参加了共青团,并在团乐会县委工作;第二任连长冯增敏也是在1928年参加共青团,而且任乐会县委妇女干事;第一连指导员王时香1928年就在琼崖妇女委员会工作。王文明是她们参加革命的“领路人”。“哺育英雄”之洪常青的生活原型是王天骏。娘子军隶属于红三团。王天骏是红三团团长兼党委书记,是娘子军的组织者和指挥者。他亲自负责批准娘子军战士入伍、编队和配备连排两级干部工作。娘子军参加的几次影响较大的战斗,如伏击沙帽岭、火烧文市炮楼都是由王天骏直接指挥的。在王天骏等红三团领导哺育下,娘子军逐渐成长为红军二师的主力连队。“英勇就义”之洪常青的生活原型是王文宇。王文宇是红军第二师师长。娘子军成立时,他曾代表师部为娘子军授连旗。娘子军连北上琼东县改编为第一连后,归王文宇直接指挥。马鞍山阻击战,就是王文宇指挥娘子军同国民党正规军进行的一场惨烈的经典战例。后来,他被捕入狱,英勇不屈,壮烈牺牲。梁信深谙琼崖革命斗争史,十分熟悉王文明、王天骏、王文宇等琼崖红军将领的传奇故事。他将“三王”的素材加以集中概括,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创作出了光照日月、气壮山河的艺术形象——洪常青。
“吴琼花”是谁

电影故事片《红色娘子军》的剧本作者梁信说,该剧主人公之一的吴琼花也是“杂取种种人合成的”。吴琼花是由哪些人“合成”的呢?梁信说:“我在生活中曾遇到许多苦大仇深的妇女,其中有三位给我极深刻的印象。一位是丫头出身,十几次死而复生的战士;一位是传奇式的女英雄;一位是复仇心很强的童养媳。我对这一类具有奴隶命运而反抗精神强烈的女同志进行过深入细致的观察研究,发现她们身上有着大致相同的倔强性格。经过多年揣摩,一个具有鲜明倔强性格的人物吴琼花就‘合成’出来了”。吴琼花这三个生活原型有一个在红色娘子军连队中,那就是“传奇式的女英雄”冯增敏。为了落实周总理关于“把娘子军的事迹拍成电影”的指示,1957年,广州军区政治部将编写剧本的任务交给了军区创作员梁信。梁信来到娘子军故乡乐会县征集娘子军史料和创作素材,并在乐会县体验生活。时任乐会县妇联会副主任的冯增敏接待了他。冯增敏是娘子军的连长,是娘子军全部历史的亲历者和见证人。冯增敏向他介绍了娘子军的一切,带他走访了数十位娘子军老战士,并实地察看了娘子军当年诞生、战斗、宿营的地方。经过一个月时间的交往,梁信对娘子军跌宕起伏的历史,对冯增敏的传奇人生及其性格特征都达到“烂熟于心”的程度。此时,“吴琼花”的艺术形象已经到“呼之欲出”的地步。熟悉冯增敏经历的人都知道,冯增敏与“吴琼花”的人生轨迹多有重合之处:都是苦出身,常挨地主皮鞭抽打;都蹲过敌牢,并落下一身伤痕;都是在党代表的指引下投奔革命参加红军的;都从普通的红军战士成长为娘子军连的领导;吴琼花活捉恶霸南霸天和冯增敏活捉地主恶霸卢茂修的经过十分相似。吴琼花的许多“细节”,也是从冯增敏身上移植过去的。如冯增敏报名参加娘子军时,红军团长王天骏问她为什么参加红军。她把衣领一拉,露出条条伤痕说:“不要问为什么,就为这个!”这个细节,电影和芭蕾舞都采用了,而且使用了特写手法。除了冯增敏以外,在吴琼花的形象中还可以找到许多娘子军干部和战士的身影,如吴琼花的名字就是从娘子军第一任连长庞琼花名字衍化而成的。
“南霸天”何许人也

南霸天是电影故事片《红色娘子军》中的反面人物。与洪常青、吴琼花等正面人物一样,南霸天也是作家梁信根据历史真实进行提炼而塑造出来的典型人物。在电影剧本中,南霸天的人物定位是“本县土皇帝、民团总指挥、大地主”。从人物形象看,南霸天几乎集反面人物罪恶之大成:勾结官府,横行乡里;拥兵自重,滥杀无辜;私设刑房和监狱,草菅人命;广蓄奴婢,鱼肉百姓;霸占田产,囤积粮食;仇视革命,围剿红军等等。南霸天的主要生活原型是谁呢?曾有人说,南霸天是陵水县人。其理由是,故事片《红色娘子军》中的南府,是到陵城镇张鸿犹家拍摄的,所以张鸿犹就是南霸天。在“WG”中,张鸿犹因此背上了“南霸天”的黑锅,其家属和子女被株连,惨遭折磨,真是冤哉枉也!南霸天这个典型人物是作为红色娘子军的对立面而塑造出来的。张鸿犹是晚清贡生,是开明地主,与娘子军从来没有过任何摩擦,所以他并不是南霸天的生活原型。拍电影时,由于在琼海找不到合适的豪宅当南府,因此摄制组就到他家拍摄南府镜头。娘子军出在琼海,其对立面“南霸天”必然也在琼海。南霸天有两个主要特征。其一,他是娘子军的对立面;其二,他在戏中被称为“总爷”。“总”即“县民团总指挥”的简称。从这两点来看,南霸天的主要生活原型是陈贵苑无疑。陈贵苑,乐会县乐城人,黄埔军校学生。毕业后出任乐会县民团总指挥。1928年,他曾把冯增敏等革命者关进乐城监狱残酷迫害。娘子军成立后,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除之而后快。1931年6月,当他听到红军主力南下万宁县,只留下娘子军留守苏区的消息,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立即集中全县民团窜犯苏区,企图将娘子军一网打尽,结果中了埋伏,被娘子军活捉。乐会县苏维埃政府召开群众大会,对他进行公审后执行枪决。
各版本的《红色娘子军》的连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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