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基本功教学视频:神童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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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童诗

     作者汪洙,字德温,宁波人。是北宋年间著名学者。他写的《神童诗》,是一篇影响广泛的启蒙读物。
  汪珠出身于县吏家庭,自幼聪明好学,九岁便能写诗,有神童之称。他的“神童”称呼,始于这样一个故事:
  一天,勤县县令带领全县举人、秀才去孔庙参拜孔子圣像。在三跪九叩之后,县令忽然发现大殿墙壁上,用木炭写有这样一首诗:
  颜回夜夜观星像,夫子朝朝雨打头。
  多少公卿从此出,何人肯把俸钱修。
  下边落款题有九龄童汪洙的名字。
  县令环视大殿,不光殿宇破败不堪,孔子和颜回圣像也都缺额少肩,实在有损尊严,自觉羞惭。但转而一想,九岁孩童怎能写出这样诗来?怕是有人假冒孩童之名,故意讽刺于我?想到这里,便吩咐差役:“速去打听,这汪洙是何等样人,叫他前来见我。”
  汪殊的父亲叫汪元吉,就在县里当小吏。因家境清贫,汪殊就帮家里牧鹅,利用晚上和牧鹅空隙读书写字。初春的一天,汪洙赶着一群白鹅到野外去放牧,他见孔庙前青草茂盛,便让鹅吃草,自个在大树下读起书来。不料,忽地一阵寒风过后,大雨从天而降,便赶紧收起书本,把鹅赶进孔庙避雨。
  汪洙一进庙门,只见殿底破败,蛛网百结,圣像破碎,鸟粪遍地。心想,父亲常说,朝廷里的文官武将,仅是孔夫子的学生,如今他们一个个做官享福,可老夫子却坐在这样的破庙里,谁也不肯拿点银子出来修理一番。他越想越生气,见殿角烧剩的木炭,便抬起在墙上题了这首诗,不料被县令发现了。
  县令查问汪洙,汪元吉正好站在一旁,便赶紧跪下道:“这汪沫乃是卑职逆子,冒犯了大人,待我把他唤来,听凭老爷教训!”
  汪元吉心急火燎的赶回家里,一见汪洙便说:“你闯下大祸了!闯下大祸了!还不快跟我去见老爷!”
  汪洙不解地问:“孩儿整天读书、牧鹅,安分守己,从来不做不肖之事,祸事从何说起?”
  “还说从何说起?你东涂西抹,还在孔庙里题了一首什么诗,今天被老爷发现,要我唤你去教训哩。”
  “这有啥祸事哩。孩儿写的不都是实情吗?我这就跟爹爹去见他。”
  汪洙跟父亲到了孔庙,见过县令。县令问:“这墙上的诗可是你写的?”
  汪洙不慌不忙地回答:“正是,还请老爷指教?”
  “你为何要写这样的诗?”
  汪洙说:“只要老爷看看这庙,还能不知写这诗的用意吗?”
  县令见他对答如流,心中暗喜,但仍有怀疑。便说:“这样说来,这诗果是你写的了,那可是神童了!”县令见汪洙穿着短小的衣衫,便嘲笑道:“只是神童的衣衫好短哟,老爷我还没见过穿这样短衣衫的神童哩!”
  汪洙听出县令还不相信诗是他写的,眼珠一转,智上心来,当着众人之面,向县令鞠了一躬,脱口吟道:
  神童衫子短,袖大惹春风。
  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
  县令一听,果有才华,大喜道:“好诗,果是神童!将来定成大器! 有赏!有赏!
  从此,汪洙神童之名在宁波一带流传开了。宋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中进土,授 明州教授,著有《春秋训诂》,历官至现文殿大学士,提举台州崇道观,筑室西山,召集诸儒讲学,乡人称其室为“崇儒馆。”
  汪洙编纂的《神童诗》是以五言顺口溜形式流传于世,在海内外影响深远。为免湮没,兹录于下:

[编辑本段]〖全文〗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
  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学问勤中得,萤窗万卷书;
  三冬今足用,谁笑腹空虚。
  自小多才学,平生志气高
  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学乃身之室,儒为席上珍;
  君看为宰相,必用读书人。
  莫道儒冠误,诗书不负人;
  达而相天下,穷则善其身。
  遗子满赢金,何如教一经;
  姓名书锦轴,朱紫佐朝廷。
  古有千文义,须知学后通;
  圣贤俱间出,以此发蒙童。
  神童衫子短.袖大惹春风;
  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
  年纪虽然小,文章日渐多;
  待看十五六,一举便登科。
  大比因时举,乡书以类升;
  名题仙桂籍,天府快先登。
  喜中青钱选,才高压俊英;
  萤窗新脱迹,雁塔早题名。
  年小初登第,皇都得意回;
  禹门三级浪,平地一声雷。
  一举登科目,双亲未老时;
  锦衣归故里,端的是男儿。
  玉殿传金榜,君恩赐状头;
  英雄三百辈,附我步瀛洲。
  慷慨丈夫志,生当忠孝门;
  为官须作相,及第必争先。
  宫殿召绕耸,街衢竞物华;
  风云今际会,千古帝王家。
  日月光天德,山河壮帝居;
  太平无以报,愿上万年书。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
  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
  土脉阳和动,韶华满眼新;
  一支梅破腊,万象渐回春。
  柳色浸衣绿,桃花映酒红;
  长安游冶子,日日醉春风。
  淑景余三月,莺花已半稀;
  浴沂谁氏子,三叹咏而归。
  数点雨余雨,一番寒食寒;
  杜鹃花发处,血泪染成丹。
  春到清明好,晴天锦绣纹;
  年年当此节,底事雨纷纷。
  风阁黄昏夜,开轩内晚凉;
  月华在户白,何处递荷香?
  一雨初收霁,金民特送凉;
  书窗应自爽,灯火夜偏长。
  庭下陈瓜果,云端闻彩车;
  争如郝隆子,只晒腹中书。
  九日龙山饮,黄花笑逐臣;
  醉看风落帽,舞爱月留人。
  昨日登高罢,今朝再举觞;
  菊荷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北帝方行令,天晴爱日和;
  农工新筑土,天庆纳嘉禾。
  檐外三竿日,新添一线长;
  登台观气象,云物喜呈祥。
  冬天更筹尽,春附斗柄回;
  寒暄一夜隔,客鬓两年催。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杆斜。
  人在艳阳中,桃花映面红;
  年年二三月,底事笑春风。
  院落沉沉晓,花开白雪香;
  一枝轻带雨,泪湿贵妃妆。
  枝缀霜葩白,无言笑晓凤;
  清芳谁是侣,色间小桃红。
  倾国姿容别,多开富贵家;
  临轩一赏后,轻薄万千花。
  墙角一枝梅,凌寨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
  柯干如金石,心坚耐岁寒;
  平生谁结友,宜共竹松看。
  居可无君子,交情耐岁寒;
  春风频动处,日日报平安。
  春水满泗泽,夏云多奇峰;
  秋月扬明辉,冬岭秀孤松。
  诗酒琴棋客,风花雪月天;
  有名闲富贵,无事散神仙。
  道院迎仙客,书道隐相儒;
  庭裁栖凤竹,池养化龙鱼。
  春游芳草地,夏赏绿荷池;
  秋铁黄花酒,冬吟白雪诗。

[编辑本段]〖赏析〗

  思考从诗词开始,我只希望自己的文化底蕴可以支撑我完成思考。我,现在只是一个心虚的写匠——可你有什么办法?面对这些注定让你苍白的作品,你除了选择苍白外,别无出路。
  有一类古诗,千百年来被百姓代代相传,连暮归的童儿也能吟上几句,浅白的内容,上口的韵脚,是它盛传不衰的主因之一。
  且听这几句: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任谁都相识的节奏就这样一句句打在人的心上。《神童诗》,蒙学经典之一,实在无需我赘言。只是听多了ABC,如今的“神童”们再也难脱口而出这样的句子了。
  其实,《神童诗》中为封建统治和儒家体系的文化独裁辩护的占了多数,但我固执地认为,记些“莫道儒冠误,读书不负人”没有什么不好,这些东西不能只由书本传承。
  现在,读唐诗宋词的学子甚至学者还有不少,但如《神童诗》《千字文》,还有谁去触摸历史的尘封呢?莫非……只能尘封了?我疾呼而出的“不”字,竟显得如此底气不足。
  还有童谣。“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诞生时弥漫政治气息的童谣在完成它的历史使命之后,是否就只有湮没于历史呢?我只知道,即便是李杜的诗句只怕也失传了不少,更何况诞生之初就带着一丝惶遽的童谣?
  蒙学(包括童谣在内),难道就这样一步步离我们远去了?
  过多的疑问让自己变得可怜,我不是作为一个卫道者在这里发布自己的宣言,多少卫道士被历史唾弃了。他们愚昧而且徒劳的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飘散在风里,没留下一点儿痕迹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可无情的历史长河呼啸而过之后,上溯的人们又该被称之为什么呢?
  我没料到始于《神童诗》的话题不知不觉中竟然变得如此沉重,让我无力为继,可不知怎的又想起几句,或许,只是个希望罢了:
  自小多才学,平生志气高。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永别的《古诗十九首》
  最爱读?不,只是想忘也忘不了吧……
  古诗十九首(其十)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人之生存,前提之一是懂得爱与被爱,否则,即便他生存,也不是人之生存。”忘了出处的名言恰巧作了这首诗的注脚,无论是否如此相思或被相思,凡是懂得爱与被爱的人们有谁会不被其感动呢?
  今天我们可以看到作为汉代五言诗代表的《古诗十九首》使出自“无名氏”之手,最早见于《文选》。可有谁知道是哪一个痴心的男子在何处凝望深青的夜空吟出“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绝句,他又是否泪湿青衫,他的爱情故事又是如何?
  那已经成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