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 乳环 屁眼: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何以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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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何以落实

宇太

2009-11-11 

宋江的投降主义路线何以落实?

 

首先为政治路线所决定。

宋江的人生目的是入朝为官,“封妻荫子”,本不是革命者,上梁山纯属无奈,骨子里就看不起这些赤匪侠客,所以一上山,就打着改革幌子,进行了修正主义准备,树起了“替天行道”的大旗。“行道”就“行道”,为什麽非要“替天”?“天”是谁?天子也,皇帝也,至此,保皇派的丑恶嘴脸昭然若揭。

晁盖活着,就架空晁盖,晁盖一死,就即刻把“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聚”与“忠”,一字之差,万里之遥,一个是“聚”众造反开新天,一个是“忠”于朝廷当鹰犬,宋江的丑恶嘴脸再次暴露无遗。

宋江其人,虽智慧平平,武艺庸庸,但善于交际,长于网罗,培植亲信,吏道纯熟,实属典型政客。加之占据一把手之位,故有一呼百应的绝对权威,故,政治路线虽为他一人制定,仍能奏效。由此可见,封建家长制,虽江湖也难免,倘若以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民主投票公决,修正主义路线、投降主义路线又何以实现?

宋江之为,强奸民意之政治流氓行为也,窃水泊梁山之大盗也。

 

其次为组织路线所决定。

做梦都想当官的宋三郎,自从他上山以后,以关心晁盖为名,行架空晁盖之实,一方面笼络人心,一方面窃取军权,并借此机会大量收复朝廷降将,大量掺沙子,不断吸纳复辟势力,并吸收他们入党,不顾原则,胡乱和谐,有目的的与时具进,并很快占据了领导核心的位置,成为不是一把手的一把手,虽然不坐第一把交椅,但基本上可以让他的思想,成为指导水泊梁山的理论基础。

河北大款卢俊义,在宋江的鼎立举荐下,当了二把手,为落实修正主义路线,加大了一个重要的组织砝码。

以大刀关胜为代表的大批人归心不归的降将,在宋江的安排下也大多进了“政治局”,甚至进了“常委”。改革派、投降派迅速在组织上盘踞高位,占了上风。

绝大多数革命派、造反派、晁盖派,政治上被排挤,大部分被贬损在七十二“地煞星”里,甚至连少华山的早期革命领袖,神机军师朱武,也被排挤在“地煞星”里,其地位都不如卢俊义的家奴浪子燕青。

而大多贫下中农出身、普通工人出身、打工出身、流浪江湖的,诸如靠卖柴为生的拼命三郎石秀,靠偷鸡摸狗混日的鼓上蚤时迁,靠狩猎为生的解珍、解宝,包括最先创建革命根据地的摸着天杜千、云里金刚宋万,还有著名革命队伍联络者三朝元老旱地忽律朱贵,以及开小店为生的张青、孙二娘夫妇等,虽都是革命的火种,但都不占任何地位,几乎没有发言权,只有开人代会被告知的权利,连举手反对或赞成的权力和机会都没有。以宋江那等重出身、重名位的势力小人,是断然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的,这位黑三郎,看起来敦厚老实,慈善和谐,其实满肚子脏心六肺,等级观念及“城府”多多,远不如晁保正淳朴,实在。出身家奴的燕青之所以有点儿地位,也不过是因为有卢俊义的面子。

小学教师出身的早期革命智囊吴用,最早革命的颇具道法的江湖高人公孙胜,虽给了显要位置,进了政治局常委,但却只能“参政、议政”,既不能决策,也不能行政,实际上是两块臭皮囊。大彻大悟的公孙胜先生早已看透,知道“招安”必无好结果,不是当狗,就是被害,可自己又无力改变“政策”,故招安之前就先行溜走,继续做闲云野鹤去了。

在用人方面,宋江也是分远近、看亲疏的,在马军头领里面,常用的和最信任的,当是八骠骑里面的小李广花荣和五虎将里面的霹雳火秦明,因为花荣是他的铁哥们,又和秦明很亲密。在水军头领里面,他又明显偏向混江龙李俊、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因为这几个也是随他一道上山的,所以对他们的重视和提拔,远远超过了紧跟晁盖的阮氏三兄弟。而对最忠诚于他的李逵,又经常当众奚落和训斥,常以践踏李逵的人格,满足自己的威力和尊严;以痛骂李逵的方式,含沙射影地痛骂反对投降的革命者们,不失时机地为修正主义分子撑腰,为投降派鼓气。

 

其三决定于革命队伍不纯。

以宋江、杨志为典型的原朝廷下等官吏,骨子里就想往上爬,以便光宗耀祖,只是官运不佳,因遇难不得不暂在梁山栖身。以大刀关胜、双鞭呼延灼、双枪将董平、霹雳火秦明等为代表的大批朝廷降将,骨子里仍在迷恋名正言顺的官僚特权稳定生活,上梁山根本不情愿,是宋江那种下跪的极度下作,才使他们受感动,并从宋江身上看到了招安的希望,实际上,他们一上来就盼着和宋江早点儿招安。大贵族大闲人柴进一类,本为高贵血统,虽喜爱自由浪荡,又岂能甘愿做“草寇”?以上这些反革命分子和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基本上都被宋江拉上了主席台,取得了政治上的强势地位。人治传统的恶习,又使那些出身低微的工人、贫下中农、自由择业者、社会盲流,早把前途命运乃至人格,一并嫁给了宋江,纯属于只拉车不看路,糊里糊涂跟着走的人。有“杀去东京,夺了鸟位”的彻底革命精神者,只有苦大仇深的黑旋风李逵,赤发鬼刘唐,阮士三兄弟等少数人,再有就是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豹子头林冲这号虽吃过官府俸禄,但却疾恶如仇,对官府失去信心,不再抱有幻想,不再迷恋官府的人。

 

其四决定于革命者缺乏思想理论的武器。

许多上山的革命者,大多是为了活命,为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是客观上的革命,不是主观上的革命,是被动革命,不是主动革命,是自发革命,不是自觉革命,是为了自己革命,不是为了社会革命,无政治头脑,无政治理想,缺乏阶级观念,缺乏主义观念,缺乏路线观念,糊里糊涂,得过且过,而且大多从心里认宋公明为“哥哥”,把前程命运,完全寄托给了这位满脑子世故的“哥哥”,完全把这位被现实荒谬彻底俘虏了的混蛋“哥哥”,当成了真理的化身和载体。即便是被逼上梁山、革命觉悟比较高的林冲,也仅仅是被逼无奈,还缺乏起码的革命抱负和阶级觉悟,认识不到天下昏暗的必然属性,只是念念不忘一己私仇,心里只想着两个字:高俅,同《红色娘子军》里面的吴琼华念念不忘南霸天,是一个水平,都是不觉悟革命者的低级水平。但是,吴琼华升华了,出息了,变成了自觉的成熟革命者,因为她有党代表洪常青的教化,而洪常青所代表的真正共产党人,又是用马克思恩格斯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武装起来的党。而林冲、乃至水泊梁山的所有革命者,每天则被宋江为代表的假共产党所腐化,被这些复辟势力所教化,被修正主义分子所洗脑。他们还缺乏起码的自我武装的正确的思想理论的武器,只能糊里糊涂,摸着石头过河,马马虎虎与时具进,不知不觉,就投降了,就当炮灰了,就杀同类了,就墙倒猢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