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图样:在 做爱的呼喊中 古人迎来第一首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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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的呼喊中 古人迎来第一首诗歌

马庆云/文http://www.blogchina.com/201102281097337.html

写在前边:几日前读一位学术界人物的文章,考证、论据那叫一个牛逼呀,昨天,我的一个兄弟也找出一篇我扯淡的文章来,姑且拿这文跟着酸腐当下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吧。


陆机《文赋》中有言:“体有万殊,物无一量……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在这里首先提出了诗缘情的说法。而比此更早的《尚书*尧典》中有这样一段记载:“帝曰:‘夔,命女典乐,教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音,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夔曰:‘於!击石拊否,百兽率舞。’”这或许是说诗言志的最早记录,但因为《尚书》存在《古文尚书》和《今文尚书》之分,且许多《尚书》作品真伪有待于考证,故此例不能作为古人“诗言志”的有力证明。对“诗言志”注解较早的当是汉人。司马迁《史迹*五帝本纪》也记载了舜命夔典乐的事迹,其出处可以肯定就是《尚书*尧典》。但云:“以夔为典乐,教稚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诗言意,歌长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和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这里司马迁用“意”置换了“志”,而实际上“意”“志”是可以互训的。郑玄注《尚书*尧典》“诗言志”云:“诗所以言人之志意也。”(孔颖达《毛诗正义*诗谱序》引)可以有力的证明这一点。
以上,对于我们探讨诗歌的起源问题,提出了两点古人的意见,一是诗缘情,一是诗言志,但仔细来看,它们又都是同一种类。毕万忱《言志缘情说漫议》认为:陆机“诗缘情”的提出,从理论上确实肯定了诗歌的抒情化的发展方向。但是毕文认为:“事实上,‘缘情说’是言志理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发展。陆机在《文赋》中有用‘情’,有时用‘志’,有时又‘情志’连文并举,其涵义都是相同的……这些‘情’‘志’的涵义,皆指人的喜怒哀乐的思想感情。”(《古代文学理论研究》第六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王运熙杨明先生著《魏晋南北朝文学批评史》中也认为:“汉魏以来,‘情’‘志**二字是常混用的。……可见,‘志’或‘情’都是指内心的思想感情而言,无论是关于穷通出处,还是羁旅愁怨,都可以称为‘志’,也可以称为‘情’。”《文赋》李善注释云:“诗以言志,故曰缘情。”李周翰注:“诗言志,故缘情。”都是情志一体说的很好证明。可以说无论是“诗言志”,还是“诗缘情”,都说明诗歌是诗歌创作者志向情感的表达,一如《诗大序》中所说,“发乎情,民之性也”。唐代的孔颖达也有“哀伤而吟咏情性者,诗人也”这样的话来印证此道理。
既然诗歌是发于情的,那么必然先有情后有诗歌,古人又是怎样把自己的感情引向诗歌这种发泄途径的呢?鲁迅先生有“杭育说”,认为古人在集体劳动时打号子的声音能减轻劳动负担,故使劳动者开始走向诗歌的集体创作,而最原始的诗歌都是这种劳动号子。这里面肯定了诗歌发源于性情的说法,但有一点值得讨论,最初的诗歌萌芽是否是早集体意识下产生的?清人劳孝舆在《春秋诗话》中说过:“风诗之变,多春秋间人所作。……然作者不名,述者不坐,何欤?盖当时只有诗,无诗人。古人所作,今人可援己为诗;彼人之诗,此人可赓为自作,期于‘言志’而止。人无定诗,诗无定指,以故可名不名,不作而作业。”这段话说明两点:一,春秋间的诗歌没有确切作者;二,此一期间的诗歌,多为个人创作。鲁迅先生认为原始的诗歌起源于集体创作,而根据清人说法,春秋之时即是诗歌的个人创作了,其前是否有集体向个人过渡的创作区间呢?
笔者认为,诗歌既然是源于情志的,那它首先是出发于一个个生命个体的感情情志,鲁迅先生追溯诗歌的根源时,只走到了个体情志凝聚到集体情志的地方,而没有向这种“集体呼喊”的快感中深究。这样看来,诗歌的创作则是一直伴随着个人创作与集体创作共生的,它们之间不应该存在过渡区间。诗歌的个人抒情只是在集体中得到升华而以。
那么我们沿着鲁迅“杭育说”的路子继续向前走,古人为什么能够在呼喊中得到精神上及至肉体上的快感呢?
我们先来看这么一个问题。古人有“食色性也”的说法,对事物的渴求与对性交配的渴求应该是人的两大自然属性,而食物和性交配的取得,在古人那里是有力量、速度、权利的交织的,故此,这两大自然属性的进行伴随着压制的力量,自然的压制与人类社会的压制。压制的力产生反压制的爆破,古人在追赶猎物时的呼喊与性交配时候的呼喊都是一种爆破的力量,这其实是一种反压制的力量,是呼喊中的精神解脱与满足。而打猎时的呼喊又源于性交配中呼喊的原始快感,一种“恐怖”而“新奇”的刺激性快感。“性”好像是一个祖母,产生了人类的其它职能。
然后我们来回答呼喊与精神快感的关系。这其实是一种非条件反射,一如在一头猩猩进食前总听到一种音乐,久之它会把这种音乐当成进食的征兆一样。人在交配时产生肉体上的快感,而呼喊只是交配中的内在和外在同时进行的音乐,虽然这种音乐源于一种反压制的爆破力量。久而久之形成非条件反射,呼喊在没有性交配进行的过程中也会产生快感,而这种呼喊则成为一种声音,开始了它漫长的发展过程。人们把这种源于性交的呼喊用于其它的地方,而寻求一种快感,所以呼喊声中有了内心性情抒发的作用。
诗歌也正好源于这种“呼喊声中的内心性情抒发”,因此,可以说,在作爱的呼喊中古人快感,从而从一种相类似的声音中找到内心发泄的途径,形成诗歌的雏形。而至于诗歌既然源于做爱那为什么会逐渐集体化呢?这其实是一种虐恋心理,这种与作爱时发出的声音相类似的劳动号子,在集体劳作中的集体表达更增加了它的快感,故此我们可以认为,人类在很长一段时间的诗歌是处于“叫床”阶段的,而这种叫床声则正好缓解了古人的劳作困苦。
《诗大序》云:“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乎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这种祭祀似的宗教快感与人类的性交配是何其的相似——嗟叹之于叫床,舞蹈之于性交。
故此,我们可以认定,在做爱的呼喊中古人迎来第一首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