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战记和elsword:拒绝:一位独立学者的回忆录VII 1994—2006 创建快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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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I 1994—2006 创建快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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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眼看人
2011-1-26 10: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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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扑大杂烩
2011-01-26 11:11:25http://dzh.mop.com/topic/readSub_13393763_0_0.html            1994年 发表第1篇快感学论文
 
        中国的美学界,虽然在上世纪80年代很热闹了一阵子,其实无非是几十年前捧起来的几个固步自封的老“权威”,以及由他们各自组织、率领的什么什么派,重整旗鼓,再列阵势,继续那永无休止的论战。
        不投靠、归属于其中的一支队伍,就必然受到冷遇。        何况是同他们对立的全新的观点!         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再一次转移研究方向。——开创“快感学”的研究。
        这是由我自己命名的一个全新的、跨学科的大学科。
        我要走一条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学术道路,从此与中国学术界这个大泥潭再无瓜葛。 
         早在60年代,我读了一篇关于一个家鼠实验的报告。报告说,在连续用电流刺激家鼠大脑的“快感中心”的情况下,家鼠竟然兴奋得不再有进食和性交的欲望。        这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显然,“快感”是一种涉及生理活动的各个方面的并且有着统一表现的现象,快感现象是一种最基本的生命现象。        现在,它就成了我的快感学研究的起步点。
        同时,我的“美学”研究所采取的立场,所构建的基本框架,也使之自然地延伸、发展为对于作为一种大现象的快感现象的研究。
  
        发表在《齐鲁艺苑》1994年第1期的<快感论>,是我的第1篇快感学论文。
        发表在《齐鲁艺苑》1994年第4期的,是我的第1篇以快感学的立场来考察和论述“美学”现象的论文。
        由此开始,我转入了快感学和艺术快感学的研究。
        其实在此之前我已经发表了2篇同快感学直接相关的论文:
        <论爱是感激>,《山东社会科学》1988年第1期;
        <论幸福心理>,《山东社会科学》1989年第2期。
         ※※※
 
        1995年1月 企业工资调整,我由每月75元提高到105元。
        而到了第2年5月,房租就由每月4元多提高到29元,水电费(除了照明和厨房排风扇,只有表弟送我的一台老得几乎不能看的12吋电视机)也高达每月18元左右。
                ※※※

        1996年 发表了[艺术快感现象发生原理](《齐鲁艺苑》1996年第1期)。

        1997年 发表了[论艺术魅因](《齐鲁艺苑》1997年第1期、第2期)。这是我发表的最后一篇论文。
        17年来,我在省级以上刊物发表了70余篇学术论文,约50万字。
        而此后我就不再写论文,专心致志于撰写《快感学》这部专著。
        从此我就不必再去迁就和应付“媒体”,同时也就彻底断绝了同中国“文化界”的联系。        当然,也就放弃了“稿费”这项收入。(少得可怜的、几乎算不上收入的一点收入,17年来总共只有5000多元。)        我须要更自由地写作。         ※※※
 
        2000年 大姐病逝。
 
        2002年 二姐去世。
        二姐查出患了乳腺癌,决定放弃治疗。
        此前她同邻居芦某订了一个协议,芦某替她交付房改购房的钱,数千元;在二姐去世后,房屋归芦某所有。
        (这个芦某,此前数年她的儿子结婚,他们家房屋不够住,二姐就把自己的两个房间中的一间无偿地让给他们居住。)
        在大约2年之后,二姐就患了乳腺癌。芦某得知后,不但不安慰二姐,反而立即要她写遗嘱,声明房产归其所有。二姐气愤地对我和三姐诉说此事。三姐去同芦某交涉,芦某才同意拿出5万元作为补偿,获得房产权。(此后大约2、3个月,就有另一位邻居要拿刚花20多万元买的一套房屋交换二姐的这套房屋。)
        其实那个协议属于“在其中一方存在重大不知情的情况下签订的”,而且也未公证,若是打官司,很可能不算数。地处青岛黄金地段南京路上的这套价值20万元的房屋,芦某只花了5万元就得到了。匪夷所思的是,此后这个芦某反而对二姐态度极为恶劣,倒像是他们吃了大亏!
        二姐去世后,她的单位不但不给家属丧葬费,反而连火化用的费用都从还款(单位拖欠的工资和医疗费)中扣除了!

        感受:
        这方面我自己就有深刻的体会:主动或被动地,你给了他们较大的好处。你以为他们会感激你,才不会!那只会增加他们的贪心,或许还会把你当作傻瓜!
        为数众多的中国人的贪婪、无耻、无赖,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
        “单位”对个人,更无情无理可讲!
 
        ※※※ 

 
        2003年 正式退休
 
        1977年,我开始休长期病假。
        10几年后,办理了“厂内退休”。
        说起来,我能够办理“厂内退休”,也是一件侥幸的事。
        ——休了长期病假之后,除了每月请人代领那点生活费,我就基本上同工厂没有任何联系。工厂办理“内部退休”的事,是代我领取生活费的杨林告诉我的。杨建议我给新任“人事劳动部”部长不久的毕斯琴递交个申请,看看能不能转为“内退”。
        我写了一个很简单的申请,也没有给毕另写信,就托杨替我交上去。
        我以为批准的可能性很小,因为由长病转为内退,工厂付出的生活费肯定是要增加的。何况那个厂长孙业喜似乎一直对我有什么不满。(据说孙某曾经对别人说,我对他“不够尊重”。大概是指我没有去“拜访”他吧。)
         (几年前,工厂办理过一次“病退”。我是在路上偶然遇到一位“同事”听到这个消息的。当时任劳工科科长的是我的一个同级不同班的中学同学范某。这个范某一直对别人表示,他和我关系很好,——就是他对我很好的意思。我问他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告诉我。他淡淡地说,你办病退做什么?!我说,可以多拿点生活费嘛。我坚持办理。最后范某对我说,只剩下明天一天时间了,而他明天要去局里开会,要我自己去找劳工科的郭某。办理病退还要出具医院的证明,厂里办了手续还要交到局里。而那个办事员郭某,此前我曾经托人交给她一份学历证明,用来办理工资补助的。她不但不给办理,而且我再托就是把证明交给她的人把证明要回来的时候,她居然说只有我自己去才能还给我!        这分明是阻止我办理了。        许多年后我见到郭某,她居然还对我说,“你别忘了是我和范师傅给你办的内退”!)         不料不用我露面,这件事就办成了。
        这算是第1次、也是唯一一次得到工厂的“官方照顾”。
        不只是每月多拿几十元钱的问题。倘若那次没能转成内退,我怀疑“长期病假”能否一直休下去。而倘若长病不能休下去了,又须要“上班”,甚至一句“合同期满、不再续签”打发走人,“生活”将会什么样子,简直难以想象。
        直到正式退休之后,我还经常梦到自己还在工厂上班,既为无法摆脱役工的处境而烦恼,又为有可能突然被辞退而焦虑。

        *
        现在,终于熬到了60周岁,正式退休了。
 
        正式退休之前,经过几次工资普调,最后(2002年)每月拿到的工资是低于最低标准的172元。
        在退休的这年,或者退休的前一年,省市政府出台了“退休职工最低养老金标准”的规定。退休的第1年,我就拿到每月400余元的养老金。
        倘若没有出台这个规定,按工厂给我投交的养老保险金计算,估计我每月也就拿到200多元,远低于当时济南市公布的“最低生活费标准”。
 
        大约是在退休后第2年,工厂先行一步进行“医疗改革”,由公费医疗改为医疗保险。我每月的医药费只有20多元(后来略有增长)。这点钱不用说有了病治疗,就是购买我长期服用的保守治疗高血压的最普通的药品也不够,还需要从我低得不能再低的生活费里抽出补充。此后倘若罹患了比较严重的疾病,就只有“倾家荡产”、等死和自杀这三途了。
        “公费医疗”是国家的一种劳工制度,现在由国家一纸公文废除了,是不是类似于单方面撕毁合同?!

        不过话又说回来,尽管少得不能再少,毕竟每月能够定期拿到20多元的“补助”了。
        此前公费医疗时期,由于各种原因,我每年拿到的药品只有百元左右而已,还有许多的麻烦!
        *  
        20多年来,拿着从30多元到170多元的超低标准的生活费,竟然也就过来了。   
        那时候,就是到10几里之外的地方去,也舍不得花5毛钱先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到了地方找不到人,就骑着自行车再回来。
        有几次冒着雨从外面回来,有一次脚趾上还有小伤口,而地上有些地方积着大约20厘米的水,也没舍得叫辆出租车。
 
 
        ※※※


        在我休病假之后不久,工厂与一家德国公司合作,由一家小型的集体企业改型为规模较大的合资企业。
        而就在我退休的前一年,这个合资企业又把原来的那个集体企业“吐”了出来。一批即将退休的职工被划归到这个集体企业。——一个没有工人只有十几个管理人员、没有产品只是消耗那个合资企业退赔的一笔资金的影子工厂!


        没有给我退休证,我也懒得去问。
        “公费医疗”改为“医疗保险”,只给了我一个“医保卡”,没给我“医保证”之类的证件,我也懒得去问。后来听说,有几种慢性疾病可以到指定医院做“门规”检查,这样医药费就能够得到较高比例的报销。这也没有告诉我,我也懒得去问。
        我觉得那个办事员郑某似乎是故意这样做的。
        我厌恶了和这些人打交道,不想再见到他们。
        前后几次涉及职工重大利益的消息,厂方都没有通知我,所以我在电话号码改变之后也就不再告诉他们。后来搬了家,我也没告诉他们新的地址。

 
        论工龄,我有35年。论工作,我接管的这个半成品仓库的材件命名和分类编排都是我接管后着手进行并完成的(这样才有所谓“管理”)。
        而诸如提高工资、分配宿舍之类的大小福利,却没有一种、没有一次是我享受到的。
        所以我对这个“单位”毫无感情。而现在更要与它断绝联系。
        同时也就差不多与这个社会断绝了事物上的联系。
        
        退休了,也就意味着生活状况不会再有大的变化。
        最终的身份是拿最低标准养老保险金的集体企业退休工人。
 
        感受:
        我不敢说我取得了多大的学术成就,但是显而易见地是有许多成就远不如我的人顺利地占据了优越的地位。
        对于这些人来说,我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证明着他们的鬼祟。
        对于这个社会来说,我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证明着它的黑暗。
 
        感受:
        其实我并非“恃才傲物”之人。我也不断地寻找机会,曾经多次同一些“有地位的”人联系,只是都没有结果而已。
        许多人毫不犹豫地去做的事情,我却认为是一种耻辱;许多人轻而易举地做成功的事情,对我来说却是障碍重重。
 
        感受
        权力实际上成为一道又一道的门槛,冷漠的、更不用说以权谋私的人,阻碍着人才的正常发展。
        以不正当手段获得位置的庸才,不只是滥竽充数、抢占了名额,更必然心怀妒忌,排斥使他们相形见绌的人。
        他们有意无意地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窒息着有真才实学的人。

        “没有编制”曾经是一句最常用的、冠冕堂皇的拒人才于门外的话。总是“没有编制”,因为编制总是不断地被从后门进来的人占据了。
        这些人或许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冷漠而已。“对于没有什么关系的人,我没有热情帮助的义务吧?”——他们太宽于律己了。从根本上讲,这是履行不履行职责、而不是帮助的问题。比如司阍,理应放当行之人、阻不当行之徒,这些人却颠倒其道而为之。

 
        感受:
        从《红楼梦》研究到美学研究,再到快感学研究,都是纯学术性的研究。
        都不涉及对社会的质疑和批判。
        这可以消除一个误会,即认为遭受社会压抑是由于你是一个“不和谐元素”。

 
 
 
        ※※※
 
 
 
        2004年 开始在网络上发表论文 

        2月和6月,经高兟介绍,在网刊《成言艺术》上先后发表了<论快感系统及其在生命现象中的主导地位>和<从根本上改造传统“美学”>2篇论文。
不过这2篇论文已经在纸媒期刊发表过,这是重发的。

 
 

        ※※※
 

        2005年 首次发表作为《快感学》书稿中的一个章节的论文

        6月和8月,先后在《成言艺术》发表了<音乐艺术的媒介形式>和<形色艺术的媒介形式>。
        这是首次发表作为《快感学》书稿中的一个章节的论文。
        此后我按照高的意思直接同《成言艺术》主编王某联系,却没有得到回复。这样也就没有再在这个网刊上发表文章。
 
 
 
        ※※※

 
 
        2006年 迁入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