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虎队女子成员简介:孙大信(印度传教士、圣徒、布道家、殉道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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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大信是印度负有国际盛名的传教士,他竟徒步越过喜马拉雅山进入中国西藏传福音,被称为赤足布道家,诚可使中国基督徒闻风奋发。中国和欧美基督徒很注重知识,而印度基督徒不同,他们特别注重爱心和灵力;传道人不单讲道,还要行道,既要有苦行苦修的精神,还要有神迹奇事随着。孙大信对侍奉耶稣有特别的见解,认为在未听过耶稣的地方都是他传道的范围。这样看来,他注目西藏是最自然不过的。百年以来,印度已不乏传道人,基督徒更不少,他们到处传福音。惟独中国西藏和尼泊尔无人进去,教会尚未建立,所以孙大信说:“还是我去吧!”
    孙大信出身于锡克教贵族家庭,母亲是虔诚的锡克教教徒,他从小受母亲影响。但谁也想不到,他却成了伟大的基督教传教士。在他信耶稣的过程中有类似保罗(参保罗条)的经历,他曾逼迫传道人,烧毁圣经,由于耶稣向他显现,他才真正信了耶稣。后来在欧洲有人问他说:“你为什么能获此大福见到耶稣?”他谦卑地说:“你们更有福,因耶稣说那没有看见就信的有福了,我是见了才信的。”因为他坚信耶稣,受到家庭的逼迫和引诱。有一次,富有的叔叔领他进一洞,然后把门锁起来,打开一只铁箱,让他看从未见过的金银珠宝。叔叔说:“我只求你不要再信基督教,免得将来凌辱我们的门第。”说完,就把头巾解下,放在他的脚前(这是印度礼中一种最谦卑的恳求),并指着珍宝说:“你若肯回锡克教,这些东西都是你的。”看见叔叔露出头顶,他眼泪也流了出来。就在这时,他爱耶稣的心油然而生,对叔叔说:“我不能答应你,亲爱的叔叔。”正如他后来所说的,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大试探,当时他只有15岁。他父亲对他说:“以后你不是我家的人了,你是一个逆子。”家人不死心,再作最后努力,使他见国王,国王对他说:“锡克教是伟大的宗教,锡克人都是勇敢的,你为什么要作懦夫?你回到教里来我将给你作大官,居高位。”但他不为所动,向国王勇敢地认信基督。家人见已无望,就在晚餐中加毒药,想把他害死。但奇妙得很,神让他痊愈了。后来英国传教士保护他,并在他16岁生日时给他施洗。
    孙大信从16岁起,就已开始宣教生涯,足迹遍布十多个国家,经历不少危难。1908年,他19岁时下决心要到中国西藏传福音,当时世界上多数人还不知道西藏的实况。西藏人几乎都信喇嘛教(佛教的一个分支),特别反对外人入境或传别的教,但孙大信靠主放胆到西藏传福音。他的一位朋友说:“孙大信定意在西藏冰雪中赤足而行,为的是要表现他坚强不拔的信心,以领人归向基督。”他也踏足锡兰(今斯里兰卡)、缅甸、马来西亚、日本和中国。他觉得中国人很朴实坦诚,回国后曾对人表示:“如今怀人怀地,爱慕中国之心,未尝一日去也!”此处的中国不是指中国的西藏,而是指中国的其它地方。
    曾有人问孙大信,生命中哪一件事是最大的奇事。他说当他在西藏的拉萨传福音,遭受反对,被掷到井里,想任他饿死时,突然有人把井上的锁开了,把他从井中拉出来,正当他要看看是何人时,那人已不见了,他的伤也完全好了。其实他还有不少类似的经历,又如有次预备过河时,忽然有人背他游水渡河,事后那人也突然不见了。他深信这一切都是神亲手的保守。他最后一次入西藏,是在1929年,以后就再没有消息了。在他起行之前,曾写信给柏克夫人(英国人,《孙大信传》作者)说:“我今天起程到西藏去,我知道行程上的危险和艰难,但我应顺从主的旨意。若主叫我仍平安地回来,我就立刻写信给你,否则我们就等到主的足前再会吧!”虽然他的一生、得救的经历、传福音的事迹以至最后失却踪影都很神奇,但有一点可确定的,就是他始终对主忠心顺服。
    耶稣的12位门徒之一多马,被印度人称为圣多马(参耶稣十二门徒条),据说印度是他传道的地方,别的门徒都往西方去传道,他却往东方。印度的基督徒以此为荣,说:“我们所信的是主耶稣的门徒亲自传给我们的。”这事是否合乎史实,我们暂且不说,但印度教会的历史,能追溯到3世纪,这是毫无疑问的,那时外国传教士还远远没有来印度传福音。孙大信曾责备印度基督徒说:“你们没有为主发光,这1000多年来,你们若竭力将福音传给印度同胞,印度今日早已基督化了,何用外国人来传福音建教堂呢?”他们回答说:“我们没有主的呼唤,所以过去只是安分守己地生活。”孙大信就用一个比喻说:“有一位父亲往远方去,他有一个花园,他离去时没有将园门上锁,也没有把修理花园、灌溉花木、饲养家畜等一切的事嘱咐儿子去做,儿子也置之不理。结果,盗贼来了,践踏花园中的一切,花木枯干,家畜饿死了,他父亲的朋友问他的儿子,为什么不好好管理这花园,儿子说:‘因我父亲走的时候没有嘱咐我怎样做。’你们以为这儿子尽了本分没有?难道这个分内的事,都要吩咐了才做么?”于是印度基督徒大觉惭愧。后来孙大信请许多牧师开奋兴会,结果印度教会有了大复兴。
    孙大信在印度讲道,像有磁力一样,各处来听道者,每次常常数千甚至几万,有坐火车,有坐船,也有远道走来的。有人对他说:“我对你的无私而圣洁的生活深致敬仰,你可综合印度各宗教,创立一个新教,以你为教主,我们都会拥护你。”他马上说:“撒旦退去吧!我知我的救主耶稣,除此以外我不知别的。”18世纪法国大革命时代,有一首领勒彼,自以为聪明能干,妄想创一新教。他奔走宣传,招收门徒,结果却心力交瘁,劳而无功,沮丧之余,遂访当时举国仰望的曾任外交部长的塔列兰主教,请求指示,塔列兰深感创造宗教绝非人类的心志所能,对其所问,绝不欲妄赞一词,最后讥讽他说:“如欲创教,惟有一途,便须亲自上十字架,被钉受死,埋葬,等你复活后,你或有资格创立你的宗教了。”他深深思索,认为慷慨赴义,杀身成仁,纵或有此勇气,但死后复活却无可能,便废然而返。这表明人造宗教之根本虚幻,不能救世。
    孙大信向来不给人按手治病。在锡兰有一对基督徒夫妇求他,因他们的儿子病重,医生说已没有希望了。他说:“我这手曾撕毁过圣经,不能替人按手治病,按手也不会好的,请你们自己向主祈祷吧。”夫妇再三请求,他才到医院去为他们的儿子祷告,这孩子两天后就好了。
    孙大信的父亲后来问他怎样才能做基督徒,这使他大大高兴,就告诉父亲要读圣经和祷告。他父亲照此而行,不久对儿子说:“你的救主,我也找到了。”并且要儿子为他施洗。孙大信说:“我从来未曾给人施洗,我这手是撕过圣经的,不能为任何人施洗,还是请附近教会的牧师为你施洗吧。”不久,他父亲不但受洗,还在亲友面前作见证承认主名。后来孙大信出国讲道时,他父亲还出资助其成行。
    孙大信不但到亚洲许多国家传福音,还到欧洲、美国、澳大利亚讲道。欧洲人称他为“近代先知”。1921年,他由欧洲回印度,想无论如何要顺道到犹太地(当时叫巴勒斯坦)去看看,因为这是圣地,到此游历是读活的圣经。他到了耶稣降生的伯利恒、耶稣从小长大的拿撒勒、门徒打鱼的加利利海、拉撒路复活的伯大尼村、耶稣祷告的客西马尼园(他也在那里祷告一次)和耶稣升天的橄榄山。
    在瑞士日内瓦,用国际联盟开会的原址作聚会处,在这个举世闻名的场所,孙大信说:“国际联盟曾为国与国之间的和平作过大的努力,但如果人心没有联盟,国际联盟是无用的,惟有人把心交给主,在众心之主里面联盟,由主管理才能有真正的和平。”
    孙大信说:“耶稣是我的救主,是我的生命,无论在天在地,他是我的一切。世上的东西:钱财、名誉、地位、奢华,看似湖水,可止我心中的渴,但这些东西从来没有给我一点止渴的功用,我仍干渴欲死。感谢神,我的眼睛开了,看见生命的江河,从耶稣被刺的肋旁流出。我喝了那水,心就满足了,干渴就止息了。主的同在给我们意外的平安,无论环境怎样,我总是平安。就是受人逼迫,我仍有平安喜乐,没有一件东西能把我的喜乐夺去。在家时,主与我同在;在监狱时,主也与我同在。有主同在,监狱变作天堂,十字架变为福气。”他还说:“信主就像哑巴吃蜜。”甜在心里,说不出来,只有自己去尝才行,基督徒便是见证人。
    孙大信访问英国时,有一位教授问他:“基督教到底有什么锡克教所没有的东西,以致你改变信仰?”他简洁地回答:“就是耶稣!”教授对这个答复不太满意,又问:“基督教的教训或教义与你以前所信仰的到底有什么不同?”他回答说:“差别倒不在教训或意义上,而是在复活的耶稣!”教授仍然不满意,又问:“也许我说得不够清楚,我问的是,基督教与锡克教的哲学理论究竟有什么不同,以致你改信基督教?”他的回答仍是:“因为复活的耶稣!”基督教不是一套道德教条、伦理教义或哲学理论,而是有一位扭转乾坤的耶稣,他受死、复活、升天,为众人祈祷,并且还要再来!他籍圣灵向我们显现,耶稣是我们荣耀的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