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胖子变美女的电影:到经济战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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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经济战线上去

2009-02-19 18:0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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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经济战线上去

 

上党战役的胜利迫使蒋介石签订了“双十协定”。为了与国民党在和平环境下继续进行斗争,党的活动经费必须有可靠的来源。当时在邯郸的中央局决定,由晋冀鲁豫边区政府将没收敌人的财富,出售给以私人名义出面的共产党干部(购买下来),作为党的财产。于是由***领导的经济处负责,将没收的六合沟煤矿、焦作煤矿、峰峰煤矿和临水电厂以股票的形式卖给了以私人资本家出面的共产党员,并召开了各产业的董事会,选举了董事长。我就是以这样的身份于1946年5月调任临水电厂的董事长。第三专署和第四专署合并后,我便赴邯郸脱去军装换上了长衫礼帽,俨然是一位资本家的样子。我在邯郸与万辉同志结婚。6月中旬到临水电厂时被称作先生,万辉被称作太太,工资以小米为计算单位,我为六百斤,万辉为三百斤。

建立了家庭,工作性质也有了变化。一切要从头学起,干什么学什么。我当时读了几本有关电的书,向技术人员和工人请教后基本弄懂了电机各部位设备的名称和关系,以及发电的原理;但我更多的还是做工人的工作。9月国民党进占了安阳,经济处发出备战的指示。首先是疏散存煤(约十余万吨),大部份分给老百姓。除发电厂外其余能移动的设备尽可能搬到比较安全的地带,一旦敌人迫近,立即停电淹井,同时把职工撤出矿区,上山打游击。为了执行这项任务,组织上又调我任六河沟煤矿董事长(原为张大英,但从未到位)。就这样我把大褂一脱,帽子一抛,又穿上了八路军的衣服。

在六河沟矿区上任时,立即召开群众动员大会,检查搬家地点,统计查看各类设备,准备车辆,修复道路……白天黑夜抢时间搬运。最困难的是设备要运过漳河;河上没有桥,要沿河运到四公里外的两岔口;河滩没有道,全是大大小小的乱石头,设备大者几十吨,小的也过千斤,怎么办?困难吓不倒共产党员!战备任务必须完成,时间还要抢在敌人进攻前。我和技术人员及工人商量,决定铺设12公里小铁轨,前修后拆,轮番前进。如此这般将准备运走的设备装上矿用铁道车皮约四十余辆,矿车两百余辆。共铺设了四公里多的小铁轨,一公里为车辆占用,一公里先拆后铺,车行的动力全部靠人推,日夜轮番前进。入夜灯火齐明,从高处向下看景象刹是壮观。时已近初冬,漳河水面结成浮冰,涉水过河冰冷刺骨,但没有一人退缩。11月7日敌人进占六河沟时,全部设备已运过漳河。矿厂、电厂停止发电(未拆掉的设备,待解放时可及时排水)。三个矿井:通顺井、大成井、复兴井全部淹没。给敌人留下的只有一个电厂和数千吨存煤,各个房间、桌凳等,以及其它暗处的手榴弹和土地雷。

11月初住在水城的秦基伟(我在部队时的首长)部队,通知我近日敌人可能进占六河沟,要我们做好迎战准备。从这时起我就和何白沙住在矿警队(一个连,百八十条枪)。7日拂晓,远处枪声大震,想来我们部队已与敌人接火了。我们刚整队布置任务,有人报告距我处约四五百米发现敌人荷枪实弹扑来,经部队还击后稍有停顿,但报来消息说敌人已追到漳河**,我和白沙立即率队向漳河上游方向撤退。过漳河时日已偏西,敌机始终在我们的上空盘旋,但没有投弹,黄昏时分又绕回到漳河北岸的***村,与六河沟只隔一条漳河,双方可看到对方的哨兵,时而还可以听到一阵枪声,但敌人还是不敢过河,原来这股敌军都是地方临时拼凑的杂牌军。过一两天后,我们留下矿警队驻守***,其余又投入到运输设备的工作。一天,我和两富贵等四五人推的一个矿车上架着六节大锅炉,不慎矿车向左侧倾倒,正碰到山岩上,我和富贵同志恰恰夹在山岩与矿车交界的的缝隙中,才未被压死,真实万幸!至于扎足、破皮、挤手,几乎人人皆有,也有十几人伤势很重,送到从白土窑搬出来的医院治疗,但没有一人死亡。

年底全部设备到达两岔口。

1947年初,邯郸工矿处成立。徐达本任处长,我任工矿处第一办事处主任,管理峰峰、六河沟两个矿区。这时的峰峰矿区虽未被敌人占领,但也是除电厂外绝大部分设备已搬出。电厂停止了发电,三个矿井被水淹没。经上级批准将六河沟和厂里撤出的一部分机器和工人改建为慈山矿山机械厂。任张泉吼为厂长,***为党委书记。撤出的六河沟矿井的一部分工人开辟了一个小型煤矿叫白土窑煤矿,任孙兢波为矿长。峰峰地区成立小窑管理处,陆泽中负责土法开采和修复。     

     散布在矿区的小煤窑十余个,每日出煤约三千余吨。就这样自力更生维持将近万人职工的生活。(当时绝没有象现在拨给企业的流动资金,或亏损补贴)。曾记得有一次发工资,经计算每斤小米只有100元的冀南币,但按市场价是135元。开大会我请工会主席多云海同志向工人同志解释每斤小米欠资35元,以后再补。当场就有人喊:“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谁欠谁的!就按每斤100元发工资。”没有人布置,也没有人动员,就这样全场一致高呼赞成。当时那种困难的处境,能得到这样的理解和安慰真使我热泪盈眶。啊!多好的工人同志,多好的弟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