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歌手:河南作家的花花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3 05:30:22

第八届茅盾文学奖于近日揭晓,像预料的那样“嘘声一片”,为了回应广大读者的质疑,有司专门召开新闻发布会,对“获奖作品是否就是好作品”之问题,获奖的豫籍作家刘震云说:“好的文学(作品)一定是畅销的,五十年之后,我们五个人的作品,一个读的(人)都没有,说它是好作品,自欺欺人!”莫言和刘震云作为读者主要质疑对象,是因两者的作品首发在某文学杂志,杂志编辑又是茅奖的评委,即是说自己刚刚生了两个崽,接着就给自己的崽颁奖,用一句体育用语来说叫做:既当教练员又当裁判员;拿句法律术语来说就是:不仅违反了程序正义,结果又践踏了实体正义。

仅从刘震云的回答来看,相对于那些人还没死作品早已死的作家,这老几对自己的大作蛮有信心的,竟能预料“五十年之后”的事情,他们五个人数百万册作品,五十年后若有一个人读,就说明这些作品是好作品了,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太低了,就像“知了”播够自己的种,世界上一定充满它的叫声,若印够一定的册数换我也成。刘震云还断言:好的作品一定是畅销的。现在畅销将来也一定畅销吗?依我看,这老兄一定是吃了“伟哥”。所谓的畅销书是怎么被炮制的呢,我想刘震云不是不知道,中国社会的现实情况是,上面让生一个谁敢生二胎?领导霸着麦克风你敢扯嗓子乱叫吗?嘻,领导让人把聚光灯打在刘作家身上,刘作家就真不知自己是老几了,谁让“万千宠爱在一身”呢,寂寞山谷里野百合再美,却只能孤芳自赏空思春。官方出版机构让谁出书,谁的书就是畅销书“好”作品,如果刘震云不从伟哥刺激的迷梦中清醒,就不可能从粗大有力的自慰幻境里走出,一个教大学语文的朋友说得好,他说真正的作家是身后名,目前体制炮制的伪作家的作品,早已经被吹过头了,膨胀得不能再膨胀了,可在体制外在海平面以下,尚有十分之九的作品没有挖掘,就像荒山坡被石头压着的竹笋、产房里摁住头不让出生的婴儿、麦克风前被捂嘴不让喊叫的冤民、赛场上捆住腿不让迈步的运动员,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受宠者”,最清楚自己的“成功”是怎么来的,所以态度上应该谦虚、再谦虚才对,可这哥却牛气烘烘屹立50年不倒,叫我真有点蔑视刘作家的自信。“好的文学作品就一定是畅销的”吗?我看未必,畅销的文学作品不一定是好作品,好的文学作品也并非一定畅销,云哥……你沾沾自喜个鸟啊!论畅销你比得上毛泽东五卷吗,还有当年革命作家巍巍、浩然、高玉宝,后来的改革作家蒋子龙、柯云路咋样?真是瞎扯淡,畅销能够说明一切吗?别说50年后了,能影响20年我就彻底服了你。

河南作协张宇张主席最佩服刘震云,据说刘震云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你把身边的几个人搞定了,这个世界基本上就天下太平了。张主席感叹刘作家真是个人精!据此,我想人们质疑刘震云不是没道理的,那么多参赛作品为什么你的能获奖?是否像他说的是搞定几个人的战果呢?张宇在《活鬼》里塑造了“侯圈”形象,他本人也以“猴精”蜚声河南文坛,若是“猴精”对“人精”佩服得五体投地,我肯定相信刘震云确实会做人、处事,“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会做人、处事的人写文章估计不是问题,问题是这种人很难写出什么好文章,否则伟大英明的胡总只用巨手一挥,撇开党和政府养育的专业作家不谈,就冲咱庞大的堪称世界第一的秘书队伍,恐怕早把诺贝尔文学奖给拿下了。老本书房的架子上,刘震云的《故乡面和花朵》难以下咽,所以不敢妄自评判,“鸡毛”和“手机”撑不住吹大的“牛皮”,就看他的一句能顶一万句不能(该书又被打上中国版《百年孤独》的印戳,中国作家已经拥有那么多中国版《百年孤独》,看来他们还是孤独寂寞)。“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刘震云一拍即合的张主席倒不陌生,其作品处处透露出来“小聪明”,和伟大的作品相差万儿八千里,上次说了狗肉不上席别不服气。

我之所以说李佩甫装神弄鬼,是因他在《城市白皮书》开始就搞:“我无处可去;我无处不在……(摘自圣经《未来书》)”又在《羊的门》首页学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搞了一把:“伸冤在我,我必报应……(来自圣经《罗马书》)”别看李佩甫拜倒在基督文化面前,其实他和张宇的作品没什么实质差别,最根本一条就是缺乏超越现实的信仰(如果李佩甫真正领悟基督文化的话,我想他不会连信仰之门都摸不着),虽然也充满了机智和小聪明,但是,语言的丰富难以掩盖思想上的贫瘠,场景只是对社会生活的拙劣临摹,在对人性的重塑和对社会潮流的把握上,这些皈依官本位跳不出其巢穴的作品,充其量是专制制度最后挣扎的回光返照,如是,就不难理解张宇作品女主人公献身老支书,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题材至少被三个河南作家重复;李佩甫作品中把坚持正义斗争者蔑称为“烩面脸”,当一个作家自己空虚到这步田地,还能指望他写出什么好东西呢!最搞笑的是,当时某报社记者说,《羊的门》的作者对中国官场是如此熟悉,应该让他当一个城市的市长。以此类推,如果一个作家对妓院和失足女比较熟,难道也得去当妓院老鸨和失足女不成?……不失时机给手握权力者点烟,作者直夸这样的人肯定有前途;……一包香烟就可以搞定编辑部编辑;……为和国企厂长拉上关系早起跑步心机算尽等等,除此之外没有一个光鲜感人的形象,我真不知李佩甫作品还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工人出身的李佩甫能够混上主席高位,一步步走来肯定心得颇多,所以我一直说李佩甫最会经营的是人场,至于他在书中说什么车床每秒钟转2000转,就连我这个外行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猜想他当工人也决不会是个好工人。

阎连科是我们河南大学政治系同学,同是1985年毕业却从没见过面,这种怪事我之前曾遇到过一起,我问他咱年级级长、辅导员姓啥名谁?那位老兄一味地说“不知道”,可又言之凿凿是我们同学,后来我看了阎连科的访谈录,才知道母校母系那时就开始卖文凭了,我们政治系当时是学校最富的系,连系办公室里的沙发都换真皮的,现在才知道那是卖文凭的钱买的。我对阎连科惟一的好感是说话实在,他不仅承认文凭是部队花三千元给买的,还敢承认要想入党提干就得好好表现,光表现好是不够的还得和领导处好关系,“比如给领导送年礼,会找理由给领导送两包花生、送两包烟。”阎连科坦承曾给营长、教导员送过缎子被面,所以就成了“那批兵里面最早入党的”。《受活》是阎连科鼓捣动静最大的一个,小说里虚构了一个残疾人的村庄,所有人不是瞎子、聋子就是瘫子等等,这些人彼此不歧视相互帮助,肢体残缺但内心世界非常健全,肢体健全的人心灵和灵魂却残缺不堪(使人联想起社会主义老长草资本主义专长苗的谬论)。寓言式的反讽、童话般的简单抒情,使《受活》和《百年孤独》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对复杂社会的解构简单化对社会价值的重建乌托邦化,总之,河南作家全被中国黑暗的传统思维吞噬进去,在没有逃生出口的黑屋子里无望挣扎,陕西有一个网上闻人叫杜君立的,看了他的一篇博文是说河南没文化,开始我在心里还很不舒服过一阵子,后来不能不说人家批评的很在理儿。可话又说回来,如果论吃喝玩乐和溜须拍马献媚传统的话,咱河南确实应该算得上是个文化大省呢。

记得报纸上那边刚宣布今后不再招专业作家,这边李洱一下就从市教育学院钻进豫军队伍,把我等文学票友看得立马就傻了眼,这哥们儿是用投机钻营的哪门子招术?竟然让政府对屁民庄严的承诺像放屁话。当作家成了潜规则不折不扣的执行者时,那他也一定成了社会公平正义的破坏者。同时睡了姐妹俩的河南贪官张海钦曾说,这年头能人都在他们人民政府里,我认为这话只对了一半,这年头能人也在政府养的作协里。所以,我认为作家的生活姿态比作品更重要,像陶渊明一样生活本身就应是过硬的作品,能取得思想、艺术德艺双馨固然更好,在鱼和熊掌不可得兼的前提下,我认为艺术性应该服从思想性的评价标准,因为思想性价值具有本体论意义,艺术作品的鉴赏价值虽然也很重要,但是它不具决定性最多具有认识论意义,表现手法永远也取代不了终极的价值目的。不可想象那些心口不一、人格分裂的作家,怎能指望他们写出沉甸甸有分量的文学作品。有的网友(真实身份是版主)说:“何必搞的那么沉重?畅销就说明了一切,……说中国作家虚伪的谦虚,我看这是扯淡,谁不虚伪?中国文化就是这样培养我们的,几千年一直这样。”我不能苟同他这种说法,也不能苟同作家过俗不可耐的生活,我们努力改变的就是这些,你怎么能说大家虚伪就是你也虚伪的理由呢,而且当你说大家都是虚伪的时候,你是在为你的虚伪寻找某种借口,就像阎连科对部队领导的暗中行贿,其实是对他人发展权利的可耻剥夺,有这样的作家充斥中国文坛,就别怪文学一直停留在秘书起草的讲稿水准上。

我在《体制作家还是谦虚点好》的博文里,只是随意说了句“专制的美容师二月河……”,这一下就好像挖了版主“于无声处”家祖坟,这厮的理由还是上面说的“畅销就说明了一切”,和吃了伟哥博大有力的刘震云如出一辙,他说:“骂二月河的人也不算少,但是他的书依然很畅销,盗版书成车被查抄。能说人家的书不好么?让那位痞子写几本出来大家也看看。我看了三遍二月河的落霞系列,我的评价他就是小说,小说就是要演绎生活,要写的引人入胜。有人硬要把他说成是专制的美容师,这不扯淡嘛!大帽子也不是这样扣的吧?”瞧这厮什么逻辑?搞文学批评就必须让痞子我“写几本出来大家也看看”?如果没有作家写得好就不能评价了?脑残的牛逼。二月河比其他河南作家聪明的地方,不是借古讽今而是借古给专制者贴金,应验了克罗齐“一切真历史都是当代史”的命题,为此我翻出来二月河的落霞系列,没一点儿想读的欲望反而恶心不已,再翻出来《与魔鬼下棋》李悦写的“二月河作品批判”,说二月河“精心编造神化三皇”、“篡改历史 唯皇史观”、“内容反动 格调低下”、“取悦市场 千古幽默”,心里觉着人家批判得句句在理,于版主舔了二月河的腚、二月河舔的是当权者的腚,二月河和北师大的于丹一样是一丘之貉,绝不为人民声辩要坚决为专制者美容,只有这样才能名利双收赚得……

与何向阳(何南丁之女)、南飞雁(南豫见之子)等文二代相比,孙子辈的陈少华肯定要花更多的力气,就像现在社会上的“富二代”、“官二代”一样,你奋斗的终点说不定才是人家的起点,看来我没有说错吧,辛辛苦苦为县文化馆义务干活,终于感动上帝被诏安招了进去,这种装孙子的经历和其他文一代一脉相承,报纸上说你给郑彦英留了个条子,就受到了郑主席的推荐和器重,我真不相信你小子的运气就这么幸,除了纸条你还到他家送了什么?因为你不像可爱的阎连科一样坦诚,所以我们一般读者只能胡乱猜测。我对陈少华吹牛的胆量很是敬重,“韩寒给我提鞋都不够资格,郭敬明给我洗袜子都不够资格……”幸亏老本早年确实也写了几本,一般情况下不爱跟人吹嘘,但是若到真吹不可的关键时刻,我还是觉得火车不该用手推、牛皮不该用嘴吹(用什么吹——皮老虎呀):你倒是想让人家给你提鞋、洗袜子,问题是人家愿不愿给你提供服务。老本毕竟比你多吃几十年咸盐,听听大爷或痞子我是咋吹牛皮的:在咱们河南,谁能达到旅冰山的诗歌层次和高度,我一本《荒原上的孤嗥》诗歌集(参见《散沙吟》、《河南谣》、《孤苦的魂灵》、《遁世者说》、《布莱克》等诗),份量比王怀让见马克思前出的八本全集还重八吨;在我们中国,谁能达到旅冰山小说的境界水平,什么《白鹿原》、《尘埃落定》、《你在高原》、《一句顶一万句》……,都闪开吧,我一部《针尖上的舞女》横扫长江以南,再来一部《圉城纪事》覆盖长江以北,小子,你有这种把牛皮吹破还不上税的气魄吗?跟老本学着点儿吧!

五十年后,今日的第八届茅盾文学获奖作家都如过眼云烟,重估一切价值和重塑民族脊梁成为必然,旅冰山作品极有可能得到挖掘和弘扬,用河大、河南或者中国标签标注老本,只要旅冰山作品真正具有世界意识,这些标签肯定都会显得俗气和狭隘,所以,我认为狭隘的河南乃至中国作家群就一丛林(参见拙文《文学评论家更应该接受批评》),只要在这个群里怡然自得的人,都是应该挨骂也是我想要骂的人,不要以为骂了他们会不高兴,长远看骂他们就是督促帮助他,连挨骂的资格都丧失了就是被人遗忘了,所以,在当今市场经济即眼球经济时代,他们想挨读者骂都快想疯了,我总是对没有骂及的河南作家心存歉疚,比如德高望重的老作家张一弓,《远去的驿站》能得奖简直是个笑话,不是作品厚重而是脸皮子值钱啊;田中禾老老实实把诗写好就行了,《匪首》看了就忘作品确实不咋样;杨东明的《问题太太》确实是个问题,你少印一点节省些纸张,顺便把改昌、河涛或八月天的印印,照顾照顾阶级亲兄妹,难道这样做就不行吗?邵丽前几年入选市十大杰出青年,结果爆出了年龄丑闻,说是女作家有三个年龄,不知最后是咋收场的,《我的生活质量》肯定大打折扣;乔叶、蓝蓝、傅爱毛就不说了……

最后,可能有些对河南作家比较熟的会问:为什么两次都没有提到墨白兄弟,其实没提到的河南作家多了,比如诗人李霞、潘万提、杨吉哲、旭旺等,写小说的刘庆邦、柳建伟、邱华栋等,限于篇幅老本不可能一下子骂个遍,再说了印象中墨白先生非常地谦虚,给我的签字是旅冰山先生批评,老本就是个驴脾气叫我批评的,我偏偏就不批评你,不叫批评的、看不上眼的开口就骂得你吐血,你牛逼啥哩拿你作品过来比试比试呗!全中国谁能比我还耐得住寂寞?就你们肚里的那点儿花花肠子,花花肠……名利场,哈哈,我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