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mlb帽子如何鉴别:我这些年出老千的经历之十六0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8: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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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在家憋了好几天,每天只能吃泡面和外卖,华仔已经馋的满嘴都是哈喇子了。下班路过卖当地小吃的铺面的时候,实在忍不住,点了碗卤煮,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结完帐,刚出门来到停车的地方,突然冒出了三个人,一把把华仔按在了地上。华仔还没来得及反应,右手就已经被拉了出来,然后是咔嚓一声,一把刀已经剁在了他的手上。接着那帮人扭头就往黑的地方逃了过去,整个过程连一分钟都不到。
  华仔被吓傻了,竟然连喊都喊不出来,瘫在了地上。奇怪的是刚才明明看到有个人往自己的右手上剁了一刀,但是并没有感觉到疼,试着动动右手,但发现右手根本就没有肢觉。华仔伸出左手一摸,突然发现右手应该有大拇指的地方少了一块,手上满是黏黏糊糊的东西,借着昏暗的光亮一看,居然是血!

  剩下的事华仔也记不清了,等他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救护车上了。右手钻心刺骨的疼痛立刻袭来,只一会脑门上就布满了汗珠,接着华仔就又失去了知觉。
  此刻,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华仔,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确切的说那是一种恐惧。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因为以前的顺风顺水和表面的风光,我渐渐的忽略了靠这行生活有可能需要承担的后果。
  以前我出过的大局老实说有几个真的是有点力不从心的,而且一次比一次凶险。想想也是,同行介绍来的局,肯定是他们也搞不定的,自己能搞定谁找你啊,自己赢钱多好,凭什么还要分给你一份。
  现在想想以前的几个局,我还真有点后怕,很多环节只要有一点差错,我就可能有去无回。这么长时间来我能够一直没事,恐怕运气要占很大的成分。
  我问华仔有什么打算,他笑着摇了摇头,说现在他的感觉很好,从他懂事,出千开始,就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他被压抑了很多很多年,也紧张了很多很多年,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了,以前看什么都是灰蒙蒙的,现在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明亮起来。他现在就只想这么躺着,每天无忧无虑的。
  华仔反复强调,现在踏实多了。这句话在我的心理慢慢的变得非常清晰起来:世间万物都有轮回和因果。吃多了就会胖,不吃饭就会死。常在河边走,怎么可能不湿鞋。也许从华仔走上老千这条路的那天起,华仔就在等着报应。现在,他的报应来了。还好,他还可以承受,所以他踏实多了。可是我呢?我的报应什么时候来?到那时我还承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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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陕西坐飞机回北京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看着窗外零星亮着的几个小点,我不禁觉得就这么走了真有点心有不甘。
  坦白的说,全国各省除了西藏以外我都去过,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全国的大部分城市都是一样的,一样的炎热,一样的吵吵嚷嚷,一样的漠不关心。唯一能把这些城市区别来开的就是民风。全国有很多地区的民风都非常彪悍,想想如果西北的民风不是最彪悍的,那也肯定算是之一了。
  也许是最近老熬夜的原因,眼睛有点涩的发疼,我不禁揉了揉眼镜,不再看窗外了。这才刚起飞,我旁边的小米就已经打起呼噜来。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大嘴,我真郁闷的想把兜里的垃圾全扔进去。心想这个王八蛋,出了这样的事,他还能睡的这么泰然,也不知是心宽啊,还是他妈的没心没肺。
  不过想想他睡了也好,省的他醒了还要给我瞎逼逼,老实说我还真就没有见过逼话这么强烈的人。
  小米是我的徒弟,但是比我也小不了多少岁,严格来说他更像我的兄弟,从接触他的那天起,我就被他的乐观和非凡的毅力所感动了。
  挺长一段时间以前,我突然接到老家一个非常要好的哥们的电话,劈头就问:“你收徒弟不收。”我笑了:“怎么,你还打算拜我为师?”

  “肯定不是我,我也没那个毅力,我的一个小兄弟,听了你的事迹之后很仰慕你,想跟着你学点本事。”“仰慕我?”“对,缠我缠了好几个月了,我被他逼的实在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的电话。”
  老实说在我的印象中,当师傅收徒弟都是七老八十以后的事情,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在几个年轻人身后指指点点,又是打又是骂的。而我连那个年龄的一半都不到,收徒弟是想都没想过的事。
  中国有句俗话叫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所以一般有手艺的师傅是绝对不会轻易把绝活传给别人的,除非是自己要洗手不干了才会收几个徒弟,图的是这门手艺不至于失传。
  而我没收徒弟绝不是这个原因,老实说我的活动范围很小,又不是职业老千,很少到外边出局,只是守着自己圈子里的老板,混个温饱而已,也从没想过靠这个一夜暴富。把手艺传给别人并不会给我的生活带来什么影响。

  我之所以不教别人技术主要是因为周围根本没有值得信任的合适的人。
  想当老千,入门很简单,买副密码扑克去跟人家打牌,就可以说是老千了。但是想把手艺练精就没那么容易了。当然也没传说中的那么邪乎,动不动一个技术都要个一百几十年才能练成,那估计所有的老千都是老妖精了。
  其实练习技术是非常枯燥和乏味的,需要反反复复做同一件事情一千遍一万遍甚至几十万遍才能拿出来到场子里用。如果你一天就练一遍,那么你练成一招真的可能需要一百几十年,但如果你一天就练习了一万遍,那么你几十天就出师了。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你真有那个一天可以练习几万遍的毅力,做什么不能成功呢?何苦非要作老千这个危险的营生?正道上来的钱不比出千赢来的花的踏实,用的安心?

  有时候想想作老千就是命里注定的,而小米,恐怕就是命里注定要做老千的。
  哥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想推托,但是哥们跟我讲了下面的话,我顿时对小米感兴趣起来。他说小米这个人家境很苦,爹妈离婚以后都不要他,就剩下他和自己的奶奶一块儿生活。小米的奶奶半身不遂,从小米十几岁的时候他就伺候奶奶了,到现在都已经十几年了,小米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而且最重要的是小米的房间里居然没有一件电器和娱乐设备,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就还有一盏电灯,你能想象他这些年都过着怎么样的生活吗?他唯一的娱乐就是练牌,高兴的时候练牌,不高兴的时候也练牌。无聊的时候练牌,忙的时候还把练牌当做一种休息。你说这种人,要是真有个老师给他只条明路,他以后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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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米的样子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火车站人来人往,看着这川流不息的人群,我几乎怀疑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小米,但唯独没有怀疑到他。
  确切的说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中等身材,中等长相,中等穿着,我甚至找不出他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黑不白,又长着一张大众脸,只要是一进人群就再也别想把他给找出来。这对于老千来说是一个非常有利的长相,那种人人都不会注意的样貌,恰恰就是老千最好的保护色。
  虽然我们并没有见过,但是小米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想想也对,他眼前的这个特征明显,四下张望的高大的胖子不是再等他又是再找谁呢?
  我刚应了一声我就是龙的手,谁知小米扑通就跪,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把我给羞得脸通红,我赶紧冲上去要把他给扶起来,谁知他竟然抱着我的大腿死活都不起来,说是我非得收他这个徒弟才行。
  看来他早有准备了。
  我本来也没说不打算教他东西啊,人家大老远坐了几天的火车才来到北京,于情于理,我多少还是要教他点手艺的。
  把他扶起来之后他显得异常兴奋,赶紧给我上烟,乐乐呵呵的说多谢哥哥你成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从今以后他就把我当父亲一样看待什么的。我不知朋友们能不能想象得到当时的情景,两个差不了几岁的男人,攀辈份居然攀到爹妈一个辈份上了,我真是尴尬的不行。从火车站到我家的一路上他也没闲着,逼逼叨逼逼叨说了一路,不过你还别说,虽说感觉很奇怪,但是他拍的我还真舒服。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真的是太兴奋了。

  到了家,一口水还没喝完,他就缠着我先教他点东西让他练习。虽说他的马屁拍的我很舒服,但是正经事上我还是有分寸的,既然朋友说他在家有事没事就联系牌技,我倒要看看他都有什么水平。
  他接过牌就开始耍了起来,老实说我只能用耍来形容他当时的动作,那真是让人眼花缭乱的表演,我在电视上也就看看魔术师来个三段切四段切什么的,可人家硬是来了个十几二十段切,一会又是左手开扇,一会又是右手拉牌,动作炫的不得了。怪不得听说他在火车上表演魔术会引起围观呢,老实说确实够精彩的。
  但可惜路走错了。
  我从他的手里接过牌,对他说:“中国功夫有一句武谚,宁教笨的不教会的,你的手法恐怕全错了,我以前就是这样,花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纠正过来。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改的过来,这样吧,我给你演示一招,我可以从各个角度给你重复到你满意为止,但是你要尽快的模仿会,我明天再来看看你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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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他演示了发底牌。
  很多朋友对发底牌都有不同程度的认识,认为这是个人人都知道的功夫,而且似乎人人又都会一点,所每当别人一提这个技术就表现的非常不屑,就好像发底是天底下最烂的技术一样。
  在此我有必要明确一下,发底牌肯定不是最牛的千术,但却是最最实在的文活千术,最最基本的发牌技术,也是很多高级技术不可或缺的一环。
  所谓的实在,就是指简明有效,杀伤力大。上过场的师傅都知道,偷牌换牌虽然杀伤力巨大,但是同时暴露的风险也大,只要被抓到那就是比谁的拳头硬的事了。而文活功夫,大都杀伤力很低,什么洗牌切牌,底翻中翻,这些招数单拿出来用的的话效果都很差,非得和其他的技术搭配使用才行,而且随机性也大。
  可就算是偷牌换牌还得碰运气呢,万一手里的牌就是配不出大牌,那也只能是没辙。而发底牌就不同了,实实在在,我说给他发一个AQ7的金花就是AQ7的金花,除了自己失误,根本就不存在发不出金花的可能性。
  至于现在的赌博中,虽然出现了很多限制发底牌的方法,比如切牌的时候看一眼底牌,上下切牌等等,至于怎么破解,那是后话,总之,发底牌依然用处巨大。
  所以很多情况下,老千师傅们切磋手艺,发底牌是必不可少的一项。如果发底牌不行,就好像相声的四门功课说、学、逗、唱,短一门就不是个标准的说相声的一样,老千的五门功课,偷、换、洗、发、认,缺了一门也不是个标准的老千。
  发底牌是初级中的初级,也是基础中的基础,更是非常难练的技术,很多高级的手法也都是由它慢慢转化而来的。所以,发底这一关,小米非过不可。
  我反复给小米演示了发底牌的手法,他看的也非常仔细,前后左右上下都看了好几遍,没说任何恭维我技术的话,只是看。也不知演示了20遍还是30遍,总之在我的耐心被磨得差不多的情况下,小米终于开口提问了:“这个有什么是最值得注意的吗?”我想了想:“应该是自然吧。”
  第二天我看了小米的进度,老实说我挺吃惊的,还是那句老话,这个小子要真有师傅给指条对的路,以后了不得!思来想去我决定收下这个徒弟。
  小米在我这住了一个星期,我没有主动去教他任何一种技术,而是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你有问题,说明你思考了,用心学了,也说明你的见识到这个地步了,也正好适合学这个阶段的东西。既然答应教你东西,起码我得合格,你没问,那说明你还没达到,但是你问了我肯定把我知道的和我的经验全部都说出来。
  这一个星期里,小米东一榔头西一棒子问了我很多问题,从各种技术细节到种种传说,从拿牌的姿势到分散别人注意力的技巧等等等等,又多又杂。在记了一大堆笔记之后小米就回老家去了。临走的时候我千叮咛万嘱咐他,技术没过关前千万不要出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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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见到小米的时候已经是是半年以后了,过年的时候我回老家串亲戚,他赶紧过来找我。他看上去气色不错,对我还是那么热情。一见我就迫不及待的给我演示这半年来练习的“成果”。
  还别说效果还真行,偷、换、洗、发、认,都练得不错,而且还特别有自己的特色。尤其是偷牌和发牌,天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和我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套路,我偷牌入袖是不需要弹牌的,这样可以很大程度减少手上的动作避免别人怀疑。而他却是用小指弹牌,动作却十分微小,前后左右也几乎没有破绽。还有就是发底二张和发牌叠中的随意一张牌,完全不需要左手的辅助,就靠右手硬抠,虽然心里老觉得他发的别扭,可我还真找不出什么破绽。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只要能赢钱就是好招数。小米从我那里只听了个技术要领和口诀,我并没有手把手的教他,这对他反而成了好事,一切东西都自成一格没有任何章法所寻,这样到了牌桌上反而更具有隐蔽性,远不像那些老派师傅那样,动不动就讲究个什么手型什么招数,到头来刚上桌别人就起疑心了。人说画虎不成反类犬,小米这是画猫不成反成狗。
  小米的手法基本上是合格了,估计这段时间没少赢钱,于是我问他:“小米,最近没少打牌吧,进步这么快,私人的小赌局应该拿下了不少吧?”结果小米说:“哥,别提了,输好多了。”“为什么?”“东西都会,道理都懂,可就是不敢拿到台面上去用,老感觉有这么多人盯着,怕露馅!”我听了哈哈大笑。
  他看我光是哈哈的笑,也不说话,接着又解释说:“自己兄弟们一起玩牌我肯定不能出千,可到了陌生人的场子呢,赌桌上的人哪个不是老赌棍了,一个个眼睛瞪得都像小牛犊子似的,现在人又精的厉害,从他们手里边千出钱来,真不容易啊。”
  其实小米说的很对,懂老千的招数和能用老千的招数是两个档次,能用老千的招数和能上场搞来钱更是两个档次。这就是卖教学的师傅和赶场子的师傅的差别。别看那边牌玩的呼呼啦啦,又是一分钟能切牌还原七八十次又是底飞编牌什么的,根本都没用,到了场子里一分钱拿不来不说,还得再挨顿揍。小米的技术算是够硬的了,这他都不敢去场子里面去用,更何况是那些连牌都拿不稳,却恬着脸净吹一些玄而又玄的招数的所谓的师傅!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千,所需要的心理素质,恐怕只有真正在场子里打拼过的手艺人才能体会。

  我跟小米比有一个优势,在我技术还远远不行的情况下就赶了无数个小局烂局,虽然钱拿的不多也不光彩,有时候还可能打场架,但是心理素质确是练出来了,以至于当年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在浙江姑父的赌档里百八十万的流水都能做到从容应对。
  小米家里的情况不好,每天靠在我哥们的洗浴中心里打工挣不到多少钱,他需要钱,他想让我出局的时候带带他。
  我得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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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以前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小米跟我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要帮他?
  想了很久也找不出合适的答案。不知道大家以前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刨去一切利益因素除外,第一次接触一个人的时候,想不想跟这个人继续深交下去全凭当时的感觉,也不知是对方长相的原因还是性格的原因。总之小米就给我一种不错的感觉,虽然他小我几岁,但这个朋友我愿意交。(也许是他马屁拍得好吧,呵呵。)
  按理说叫人赌博不是什么好事,更不用说是教人出千了。我要是真心想帮他就不应该让他去赌。可恰恰就是因为赌,我们才能认识,而小米似乎也天生就是做老千的材料。他有很多我不具备的优势,而且和我一样热爱老千这个行当。可能我用热爱这个词形容不是十分贴切并且有点做作,但是我们确实都非常喜欢这个东西,或者说是有些痴迷,赌博和出千就好像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一样,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和重要,如果一天不掷色子或者说是不摸扑克,我们浑身都难受。

  小米在这件事上付出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他应该获得回报。起码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话说回来,怎么帮小米,我一时还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我在北京的局,生人是很难进的去的,虽然容易搞定,但是决不允许有一次失误,哪怕是一点点,我的名声整个就坏了,到时候没人带我玩都是小事,搞不好还会落得个跟华仔一样的下场,身上的零件少了都不知道是谁给拿的。这种局,显然不适合带小米去。
  那最后只能选择出去赶场子了。
  而局分三种,养活着不同的老千。一种是熟人局,大家彼此都认识,或者说是见过面,互相的警惕性都低,是最容易出千的一种局,很多小老千的技术就只能在这种局里面混。这种局养活着绝大部分的不专业的老千。但是这种局大都很瘦,很难让老千们吃饱,所以在这个局里的小老千大都有着别的工作,出千赢钱只是日常开销的一个贴补。当然要是有幸能进入了老板们的私人赌局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还有一种局就是我们最常见的小范围聚集的一种局,比如说某些村头街口或者某个建材市场、水产批发之类的赌局,聚集了一小帮闲散人员和小商贩,规矩相对也很松散,赌资数额一般。这种局很多都属于自发组织的小局,大家的防范意识一般,也没有专业的暗灯(抓老千的人)和放水的(高利贷),赌的种类也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这种局养活了大多数职业老千,老千们到各地赶场子一般就是去的这些局。能出的了这些局,才能算是个老千。

  最后一种局是赌档或者地下赌场,有专门的人进行经营,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开局的时间和地点相对固定,参赌的人员相当复杂。其中不乏有赌了几十年的老赌棍,虽然不会出千,但是老千的东西懂得很多。这种局一般初具规模,人员配备也比较齐全:望风的,拉客的,转移的,放水的,抽水的,打手,看场子的暗灯等等一应俱全。能在这种局里出千的师傅,技术大都不错,临场经验丰富,而且大都是团队经营,各司其职。但即使是这样,也未必都能成功,所以老千们往往会和开赌场的人合伙出千,以保证安全。这种局每天的赌资流水比较可观,很多师傅赶几个这样的场子就足够一年的开销了。

  如果说出得了前面两种局的老千是小学生和中学生的话,那么出得了这种局的就是老千中的大学生了。
  有很多人会抬杠,说能出这种局的老千不是最牛逼的,最牛逼的是那些能在澳门和拉斯维加斯的正规赌场里出得了千的师傅。那有些人还说最牛逼的是周星驰呢,瞪着眼睛看一下,牌的点数就变了。诸位,也不知是你们把老千给想悬了还是听别人吹得悬了。老千也是人,没有特异功能的。
  正规赌场的财力根本不是我们能想象的,里面的玄机远不是几个摄像头那么简单,我有几个过命交情的兄弟就在澳门做监控,别说是你想给扑克挂花上色或者是单手换牌了,总之你能看到的就没有赌场看不到的,你看不到的,赌场还能看到。还有所谓的什么扑克分析,镭射扫描,刚发明的时候兴许有用,但是现在肯定是不行的了,在赌场里,只要有任何异常的电波,赌场都会派专人跟踪。记得有一年在澳门有一个傻瓜想赢钱想疯了,拿了个罗盘进去想去看看那个台子的风水能赢钱,结果刚到台子旁边就被人给拿下了,要不是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罗盘,恐怕想平平安安地走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喽。

  而我要带小米去的场子,绝不是葡京或者皇冠,也不是什么缅甸越南,就只是“中学生”的场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