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卿:民国司法十案录及烟毒 嫖娼 赌博恶风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3 08:41:40

实录民国悬疑奇案 杨三姐告状
 民国司法十案录
  • 2013-01-31凤凰大视野 民国司法…
  • 2013-01-30凤凰大视野 民国司法…
  • 2013-01-29凤凰大视野 民国司法…
  • 《民国日报》副刊为北洋政府首…
  • 2013-01-28凤凰大视野 民国司法…
  • 2013-01-25凤凰大视野 惊涛——…
  • 2013-01-24凤凰大视野 惊涛——…
  • 2013-01-23凤凰大视野 惊涛——…
  • 专家谈民国恶劣风气:烟毒泛滥 嫖娼盛行 赌博成风

    民国史是中国近代史的一个重要阶段。它离今天不“古远”又不“太近”,这种恰当“距离”格外增添了对它的“关注度”,成为催生当前“民国热”、“民国风”、“民国范”的重要诱因。但值得注意的是,近年来社会上对于民国史的研究和述说,也存在着“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片面化、碎片化甚至过于美化的倾向。这显然是有违历史真相的,是不科学的。民国真的是“黄金时代”吗?民国究竟什么样?从即日起,本刊开辟“透视民国史”栏目,约请专家客观准确解答这些问题,带您走进“真实的民国”。(刘英)

      近年来,对于民国时期社会的评价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新思维”、“新发现”:例如,有说法认为,“民国社会风气自由活泼,创中国历史之最”;再如,“民国时期的'温饱’早已不是问题,'员工福利’大大超过新中国的任何时期”;“民国时期人民生活并非宣传中的那么差”等等,这些认识有失偏颇,并未全面、整体地了解与观察民国时期的旧中国,如果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那个社会,就会得出截然不同的结论。我想就烟、赌、娼社会的病态透析民国时期弱势民众群体的生活状况,以窥见民国社会风气之态势。

      民国时期烟毒泛滥、嫖娼盛行、赌博成风,在这一系列妨碍社会协调发展的社会病态中,烟民、娼妓、赌棍等弱势民众群体的生活状况,可真实折射民国社会深层的社会危机。民国社会内忧外患接踵而至、天灾连年不断,再加上各届政府腐败无能,整个社会控制系统处于紊乱失调的非常规状态之中,这给烟、赌、娼等社会公害的滋生泛滥提供了适宜的土壤。

      毒风:烟毒使民国社会风气败坏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民国时期,烟毒泛滥成灾,给个人、家庭、社会生活带来了沉重的灾难。

      烟馆林立,烟民充斥。无论沿海、内地,还是城镇、乡村,烟馆到处皆是。除专门烟馆外,旅店、浴室、妓院、轮船等服务行业均兼做烟馆生意。真可谓“十室之邑,必有烟馆”。烟民也随处可见,又可谓“三人行,必有瘾者”。土产鸦片泛滥之前,国内鸦片主要是由外国进口。因价格昂贵,吸食者仅局限于富有之人及游手之辈。随着价廉易得的土产鸦片大量种植,农民日渐成为吸食的主力。在产烟大省,吸食鸦片是极普通的事,如在云南,“所见男妇童孺,类多吸烟”。在四川,“任何人家,每有客来,必摆灯盏,以烟敬客”。关于烟民人数,清末时英国公使朱尔典曾估计:1906年达到400余万人,占全国人口总数的1%。1936年南京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就烟民登记问题给各省县的训令中称:“全国平均烟民占总人口的6%”。当时全国人口大约有4亿人,烟民达到2400万,几乎相当于当时英国的总人口数。烟民不仅人数众多,而且遍布社会各阶层,“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贫苦百姓、富商大贾,还有军官、士兵、警察以及学生,甚至还可以看到骨瘦如柴、满脸烟色的乞丐” 。

      烟毒致使“烟民”变“废民”。烟毒含有的毒素对人体危害极大。其特点是极易使人上瘾,吸食之后,对鸦片会产生强烈的依赖。如果长期吸食,在体内发生慢性中毒,使吸食者由强壮而衰弱,由衰弱而疾病,由疾病而死亡。烟毒的摧残使烟民个个丧失意志,善恶不辨,唯以满足烟瘾为追求目标。在民国随处可以看到瘾君子的形象:“脸色灰暗,双颊深陷,颧骨高耸,瘦骨嶙峋,眼神呆滞无光,精神萎靡不振”。烟瘾发作时“呻吟不绝,肌肉抽搐,坐立不安,哈欠连连,鼻涕流淌,形同鬼魅。重者在床上地上打滚,叫苦连天” 。

      烟毒拆散家庭,祸及子孙。吸食烟毒者,不仅精神崩溃,生活态度也发生转变。整天一榻横陈,吞云吐雾,置家于不顾,这必然导致家庭生活不和睦,夫妻之间,父子、父母之间关系紧张,经常发生纠纷与争吵。烟毒是高消费品,烟民为满足烟瘾往往不惜大肆挥霍,遂致富者中落,贫者益窘,最后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因吸烟毒“控请离婚”之事经常发生,酿成人间一幕幕家庭悲剧。正如民间对联写的:“竹枪一支,打得妻离子散,未闻枪声震动;铜灯半盏,烧尽田地房舍,不见烟火冲天”。

      烟毒的泛滥严重败坏了社会风气。1928年11月,胡汉民在禁烟会议上指出:吸食烟毒在国人心目中是“极体面、极时髦的事”,“是贵人富翁所做的事”,一些无钱吸食的人,“每每向往不止,以自己无能为大憾”。民国社会吸食烟毒不仅被当作一种时尚,而且烟毒成为日常生活和人际交往中不可缺少的东西,“以大烟款待客人已成牢不可破之习惯”。邻里纠纷、商场往来大都在烟榻上解决;朋友聚会也在烟榻上过瘾畅谈;甚至“以为鸦片可以羁縻住人”,为了避免子女外出嫖赌学坏,诱子吸烟,在家看守教育的事例也颇多。可见,烟毒对民国社会风气的败坏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民国社会烟毒泛滥有深刻的社会背景。一是外国烟商的走私、贩运,致使中国“成为万国私贩烟土的总贸易场”;二是历届政府重税不重禁的误国政策,缺乏强有力的社会制约,导致烟毒泛滥;三是军阀贩运烟土,作为军饷的主要来源;四是黑社会、土匪、烟帮为谋取暴利,纷纷染指鸦片,充当鸦片泛滥的媒介;五是社会民众素质低下、医疗教育事业落后、经济发展不平衡,以及缺乏正当的娱乐活动等等,都为烟毒泛滥提供了有利条件。

      赌风:民国社会赌徒究竟有多少?民间有“十人九赌”的说法

      民国年间,赌博之风渗透到社会的各个角落,成为社会一大公害。民国社会赌徒究竟有多少?民间有“十人九赌”的说法,就全国而言,显然言过其实,但就局部地区与个别城镇而言,其言属实。总体来说,民国年间参与赌博、涉及赌博的人,数量非常庞大。其中以赌博为业、整日泡在赌场、以赌场游戏人生的人,占有相当比例。

      民国社会,当官的赌,当兵的赌,教书的赌,男人赌,女人赌,老年赌,少年赌,土匪赌,帮会赌,娼妓赌,乞丐赌,流民赌,穷人赌,富人赌。赌风吹遍天南地北,遍及城乡。赌风充斥着整个民国时期,反映了社会的颓废、人性的迷失和精神的荒芜。

      赌风严重,但历届政府没有根治赌风的办法。辛亥革命后的政府,禁赌态度似乎是坚决的,并且从法律上予以禁止。尤其是蒋经国在赣南禁赌措施之严、力度之大,一时被传为佳话。但是南京国民政府与地方政府的态度和行为是矛盾的。一方面禁赌,另一方面又公开或变相地鼓励赌博。如1927年和1932年,广东省财政厅几次公开招商承办番摊、山票、铺票等赌博项目,借此增加所谓的“防务经费”。议员嗜赌成为民国社会一大特色。正如人们评论的:“嫖议员、赌议员、烟议员、疯议员、瞌睡议员、哼哈议员、武小生议员、花面议员、捐班议员、金钱议员。”

      官府在禁赌上往往是前院紧后院松,禁民不禁官。历届政府禁民不禁官。当时舆论指出:“官府严禁赌博,对人民雷厉风行,监禁者有之,罚办者有之,而官署深处,依然呼卢喝雉,十分投入,此固人人所知,而亦人人所不敢过问者也。” 北洋政府的官员贪赌,南京政府的官员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一面忙着劫收和内战,一面从政府官员到一般士兵带头赌博,社会风气越加浊化。

      有人分析总结了民国时期赌徒群体的三种类型: 其一,常胜将军型。在民国的赌徒中,一部分开办赌馆的老板以赌博为业,依靠赌博发达起来,既是赌业的组织者,又是赌场的参与者。他们抓住赌徒想赢怕输的心理,想方设法吸引赌徒玩赌。致使其越赌越输,难以自拔,直至输个精光,甚至赔上性命。赌场的老板被人称之为“常青树”,他们敛财发家致富,是建立在大多数赌徒破财输光的痛苦之上的。

      其二,官赌结合型。民国社会政府官吏涉足赌坛者大有人在。四川地区的军阀、官吏同哥老会头子、恶霸地主、大小土匪一样沉溺于赌场中。邓锡侯、田颂尧、刘文辉等高级首脑的属下,只要战事停息,便终日沉浸在赌场,大肆挥霍搜刮来的钱财,过着赌徒式的荒唐生活。成都四个著名的“明堂子”(公开赌场),都是军阀所设。在南京国民政府当差的官员身份复杂,有的是帮会会员同时又获政府的官衔;有的一脚踩着赌场,一脚踩着官场。如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等上海帮会头子,在插手政坛的同时,足踏赌坛,充当近代上海有名的大赌窟——“181号”赌窟的保护人。由于他们官赌结合,赌场经营安全,吸引社会各界赌徒,包括官僚资本家、银行经理、洋行买办以及党、政、军、特等。

      其三,家毁人亡型。这种类型的赌徒输得极惨,却死不回头,最终弄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赌徒自己或悬梁自尽,或服毒自杀,或投河而死,或饿死他乡,或不知所终。对于这些赌徒来说,赌场既是游戏人生的舞台,又是其自我毁灭的坟墓。

      娼风:社会恶劣的生存环境逼良为娼

      娼妓业兴盛,是民国社会又一病态。民国时期,从事娼妓业者的准确数字难以统计,时人撰文给予大概的估计:民国时期,“实行禁娼的地方,私娼特别众多;在开放娼禁地方,公私娼一样众多;而除去公私娼外,还有种种变相卖淫和以淫为副业的妇女,统计起来也可以成为一个很大的数目”。民国娼妓发展规模堪称世界之最。据1917年调查,世界各大都市中,伦敦、柏林、巴黎、芝加哥、名古屋、东京、北京、上海八大城市的娼妓相对集中的地方,尤以上海、北京为最多。民国时期各地妓院如雨后春笋,比比皆是,尤以北京、上海、广州三地最为严重。据调查在北京前门外、韩家潭附近的八大胡同等地,各类妓院达332家;1920年上海头等、二等、三等、四等娼妓院,包括公共租界、英法租界的妓院,娼妓人数达60141人。广州的各类妓院(即老举寨)共131间。妓院林立从另一个侧面说明娼妓之众。

      民国社会恶劣的生存环境逼良为娼。鸦片战争后,外国资本主义的侵入,使中国延续数千年的男耕女织的自然经济解体,农村经济遭到重创,封建统治者对农业实行高额的地租剥削,繁杂的税赋压榨和沉重的高利贷盘剥,加之天灾人祸对农民的迫害、摧残,农民生计陷入绝境,纷纷离村,而流落他乡或都市,寻找生存的机会。女性亦不例外,都市对女性而言,既充满诱惑,又布满了陷阱。她们到城市生活,不是苦难生活的转机,而是非人生活的继续。她们或者到工厂做工,或难以找到正当职业,而投身于人肉市场,被迫为娼;在工厂的女工,往往因不堪工头的欺凌,也以卖淫为生;有的父母“为着贪图厚利而强迫女儿为娼” ;还有的妇女被贩卖、典押作为娼妓。在1933年“国联”妇女调查团的报告中,证实了中国为远东地区贩卖妇女作为娼妓最多的国家。

      民国畸形的社会需求为娼妓业提供了广阔的市场。辛亥革命后中国社会旧传统逐步瓦解,新制度尚未确立,社会充满了浮躁与萎靡。前清遗老、民国新贵、暴发户们要排遣情怀和领略春色,以补偿旧时的遗憾。娼妓业一方面为甘愿过嫖客生活的人群提供了场所,另一方面对一部分耽于逸乐生活在城市中的妇女充满了诱惑。“虽然她们的生活在经济方面不成问题,但因为她们爱好奢华,喜欢放荡,想不费丝毫的心力却能获得丰衣美食,获得更高的物质生活上的享受,而去当娼妓” 。

      娼妓是制度性的,它与整个的社会制度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直到新中国成立后,逐步展开“禁娼风暴”。1949年,毛泽东对新任公安部部长罗瑞卿说:“新中国决不能允许娼妓遍地,黑道横行,我们要把房子打扫干净!”此后,在新政权的整肃之下,全国各地妓女得到解放。妓女们在教养院里学习、劳动,在医院治病。之后有的嫁人、有的回家、有的进入工厂做工,成为社会主义建设的一员。 赵英兰(作者为吉林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区域社会史研究中心主任.


    1949那些文物如何运往台湾?

    一月十四日,中央博物院第三届理事会第四次会议在南京朝天宫召开,由王世杰担任主席,参加者有:朱家骅、傅斯年、胡适、翁文灏等,杭立武代表徐鸿宝、洪兰友代表张道藩出席,并有陈雪屏、曹志宏、班镇中等列席,会中决议尽可能将留于朝天宫的四千余箱文物迁运至台湾。
    这一次由杭立武筹得运费金圆券六十万元,本来预定照第二批办法,包租商船。惟当时京沪一带,然因情势紧张,轮船公司忙于军运,无法供给一般机关所需,只好再度商请海军方面协助,海军总司令桂永清指派运输舰“昆仑号”担任这一任务。
    “昆仑舰”是一艘三千吨的运输舰,当时这一艘船正有其他任务,海军方面表示,船的行期是要守秘密的,而船到之后,不能耽搁,就要装船,建议先把文物箱件运到码头,船到随装,当即采取了这个办法。可是,附近仓库,物资堆积已满,文物箱件无处可放,只好露天放在码头之上,购些油布搭盖,静候船只。那几天南京是阴雨的天气,细雨霏霏,江浪滔滔,码头上人迹稀少,有一种凄凉景象。
    对此“昆仑舰”舰长褚廉方有《国宝运台记略》的一段回忆中谈到:
    昆仑军舰载重仅三千吨,舰龄已老,以时值非常,原定运输量即已超载,及目睹码头上积之二千余箱文物,内心实感惶惑,然此皆我国历史文物之精粹,倘不及时运台,势必陷于匪手,又经杭立武先生洽示其重要性,余乃毅然下令全体官兵,挪出船上所有空间,尽可能协助装载,于是官兵寝舱饭所,乃至医疗室,均大箱小笼,满坑满谷,并做各种安全措施,纵使如此,仍有部分文物,无法容纳,如今忆及,犹感遗憾。
    一月二十八日下午,“昆仑舰”抵达口岸,舰长宣布只停二十四小时,必须加速装船。这一天正是旧历十二月二十九日,工人以过年为辞,不愿装运,幸好工会方面,事前已经接受订金,经过军警疏通,并且加发“新年特别奖金”,才勉强答应,连夜搬运入舱。
    正装船时,海军总司令部方面人员,听说有船开往台湾,携家带眷,一拥而上,军舰方面,无法阻止。船上本来有两个舱,前舱已经装有某机关物资,余地仅可容纳五百箱,后舱完全被这一批眷属占用,没有地方容纳箱件,交涉多次,终是不得要领,只好把这事再请周参谋长报告桂总司令,请他设法。桂总司令等亲自到舰上,想劝导他们,这一次不像第一批“中鼎轮”上的顺利,大家见总司令来了,妇孺都放声大哭。事实上,那时候的南京,局势已十分危急,大家都抱着逃难的心理,此外,既然好不容易才登上船,当然不肯轻易离去。桂总司令看了这些追随他多少年的部下眷属,黯然无语。最后,他谕令舰长,把舰上所有官兵卧舱开放,尽量容纳。舰上的人得此指示,文物箱件得以继续运上去,运到甲板、餐厅及医务室等处。这些地方堆积已满,无法把运到码头的全部箱件容纳,舰长就宣布停止。
    由于舰上原已装载部分物资,虽然开放甲板、餐厅、医务室等处堆放箱件,但仍不够用,原来预定迁运的箱件,已经运到码头上面的,除了中央博物院的一百五十箱,全部上舰以外,故宫博物院有七百二十八箱,中央图书馆有二十八箱,都无法装上舰去,只有留交两机关留守人员运回。
    在搬运最后的时刻,杭立武以日本归还文物中之翡翠屏风、白玉花瓶、清玉花瓶等,这些文物是抗战时期汪精卫赴日本时,赠与日皇及皇后的礼物,胜利后归还中国,经八年抗战,才得收回这有历史意义的纪念品,本来不在押运之列,后经安排才起运,可是运到码头的时候,舰长已下令封舱,后经杭立武及索予明交涉这四箱加入运台,经舰长褚廉方的允许,才得运台。对此褚廉方回忆到:
    余下令封舱之后,负责押运联络之杭立武与索予明二先生恳切表示,尚有四箱翡翠屏风等玉器,系抗战胜利后,自日本皇宫接收回国,不仅价值连城,且为我国八年血战后所获最富意义之纪念品,可惜尚未搬迁上舰,余闻之热血沸腾,心情激动,乃再下令把官兵寝室之办公桌椅撤除,将该四箱国宝搬运上舰,惟因木箱体积颇大,致通道阻塞,使官兵在工作及生活上均极感不便。
    这一批各机关实际运台的箱数是:故宫博物院九百七十二箱,其中古物六百四十三箱、图书一百三十二箱、文献一百九十七箱;中央博物院一百五十四箱。
    另有中央图书馆一百二十二箱。故宫博物院及中央图书馆有箱件不能上船,而中央博物院所装,反较预定之数为多,就是因为有汪精卫赠日皇翡翠屏风等四箱。
    这一批文物,各机关所派押运人员如下:故宫博物院,张德恒、吴凤培;中央博物院,索予明;中央图书馆,储连甲。这一批的押运工作,本已决定请故宫博物院文献馆馆长姚从吾率领,但他因事提前来台,押运的事,仍照第二批办法,由各机关所派押运人员共同负责。各机关也仿照以前办法,发给押运人员派令及通行证。
    “昆仑舰”在一九四九年一月三十日离开南京,由于这艘船不是专门运送文物,因此沿途港口都要停站,第二天到达上海,先停三日,后开往高昌庙的江南造船所修理,二月九日离沪、十一日抵定海、十四日驶马尾、二十一日离开马尾、二十二日抵达基隆,船行达二十四天之久,是三批运输中最慢的一次。
    文物运到基隆,改装火车,转运到台中市,二十六日搬入仓库,贮存于台中糖厂的仓库里。
    以上三批文物,中央研究院的箱件,单独存在杨梅;外交部档案,在运到台中不久就运往台北交还外交部。各机关存在台中糖厂的文物箱件数量如下:
    故宫博物院二百九百七十二箱、中央博物院八百五十二箱、中央图书馆六百四十四箱、北平图书馆十八箱,以上共计四千四百八十六箱。中央图书馆珍藏近十四万册,绝大多数为善本书,还有精选中文平装书、杂志、公报、西文书刊等。
    第三批文物运到台湾后,杭立武乘空闲到上海,执行行政院善后救济物资保管委员会代理主任委员的任务,曾将一批数十只渔船和整套机器厂设备由上海运送到台,分别成立渔业及机械公司,提经中美合组保管委员会议通过聘请任显群、张兹闿分任总经理。中央博物院则向教育部报告分批迁运的经过。总计,故宫博物院、中央博物院、中央图书馆、北平图书馆等机关重要文物三千八百余箱,系于一九四八年十一月间由南京运台。一九四九年五月教育部中华教育电影制片之器材四百余箱,由沪运抵台中;重庆撤退时,河南省博物馆于抗战时期运渝古物,经教育部选择精品三十八箱抢运到台,寄存台中;江西省教育所有古物一百八十二件亦拟放在该处。这次运台文物较南迁文物少,以故宫博物院文物为例,大约只有南迁的四分之一,但那志良认为若以质来说,则南迁文物中较精华的文物大部分都运到了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