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勇士刑天第47集:李孝萱绘画风格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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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萱绘画风格的改变 在邹建平主编的《现代水墨二十年》中,他给李孝萱的创作划分了三个阶段:1983-1993是李孝萱的特写阶段,比如画中有一两个边缘性的人物,再配上各种各样的背景。1993年以后就是一种大场面的描绘,比如说《大轿车》。现今又是一种特写场面的回归。但这个特写场面与之前的特写场面有差别,李孝萱的表现方式改变了,由繁复变为简练,用墨也多用淡墨,还有表现人的机械的异化。  在《大轿车》之前李孝萱就画了很多大的人物画,人物形象如同特写充满整个画面,画得更深入一点的是九十年代初,李孝萱画的《夜,追寻》,一共有十来张这类作品。那个阶段李孝萱还沉浸在个人的思考里,象在坟墓中游离,画了很多像坟山一样的画……因为当时最急切要表达的就是李孝萱每次上坟的时候的那种感受。每年去地震公墓给父母上坟的时候,看到那些朋友、同学的坟墓就特别想让他们活过来。李孝萱到现在还记得他在本上写过一句话:"我那一刻,就想把这座座坟山打开一个出口,让灵魂变异的肉体自由地出入。"就是想让他们都活了,特别渴望他们都能站在李孝萱面前。站在坟墓前不是恐惧,而是扑面而来的一种失落感,特别想拥有亲情。李孝萱有一张画《垂照,上升与下降》,画的是给李孝萱父亲迁坟时……打开棺木,一个完整的骷髅。当时有块黄颜色的布,本来是白色的,一见风就变黄了,全吹了起来,像碎纸片一样。下面就是李孝萱的父亲,旁边还有一些发锈的钱。当时就特别心疼,十五年没见的父亲就跟李孝萱上大学时画的骷髅一样。李孝萱戴上白手套,李孝萱哥拿着一个塑料袋,李孝萱就从他父亲的头开始往外抱,哪怕剩下最后的骨渣,李孝萱都不放过地捡起来,因为每一点都是李孝萱父亲的骨肉。一共两次,李孝萱父亲两次迁坟,都是李孝萱亲手给拿上来的。回家之后好几天合不上眼,特别受刺激。不是因为看见骷髅了,而是想那么多年没见着父亲了,如今却成这样了,心里特别难受,后来就画了一张这样的画,就是《垂照,上升与下降》。手里拽着骷髅,然后掉下的都是骷髅、骨头,背景都是坟墓。而李孝萱制作这个灰暗主题的时候,一定要画得"明亮"一些。因为过度沉湎其中或许会令李孝萱陷入一种生命的困境。这样的艺术创作,其实就像自己的日记一样,内省自李孝萱的生活。但一个人的生命痕迹如果频繁地关注,没有把小我放到一个更广大的空间里头,这个自我就会慢慢变得特别狭隘,就会萎缩,而艺术创作也会由此失去意义。所以王国维说过一句话:一定要超越小我之上。这个"我"才是大的。艺术里要发现自我,把握自我,然后超越自我。李孝萱试图把目光放的更宽广一些,便掉过头来,调整风格手段和主题,题材上也多了些关注社会的东西。    比如李孝萱画《大轿车》,就是一幅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那时从学校一路到北站,李孝萱反复坐公共汽车,到站了李孝萱不下车再坐回来,感受公车上的人。一下班的时候,车上什么人都有,真是众生百态。李孝萱什么都看见过,打架、偷东西、挤车,有时会感觉:人们都特别冷漠,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太远了。没有人给老人、抱小孩的让座,人人总是自行其是。李孝萱看起来虽然很喜欢玩闹,但内心却是悲悯的,觉得有一种责任感,所以一直就想表达这个,但《大轿车》很难画。此前李孝萱画的是《赤裸的喧哗》,画这个的时候李孝萱就在想《大轿车》该怎么处理。当时李孝萱上班天天都要横穿马路,每次过马路时都有一种死亡感在逼近,很多交通路口人流车海秩序混乱。在你回避汽车时候,都在保护自己的生命,害怕受到创伤。李孝萱回过头来看那"轿车",这简直是现代文明的怪物,它便捷了李孝萱们人类的生活,又给李孝萱们带来了威胁,甚至灾难,这莫不是现代文明本身的一个缩影?后来李孝萱就画了《赤裸的喧哗》、《大轿车》。人们都在《大轿车》里面拥挤着。有人说李孝萱表现的这些形象特别像天津的庸俗的市民,而在某种意义上,这类形象也最能反映整个城市的面貌。当你在艺术上被现实挤到一个墙角的时候,它总要去呐喊,去爆发,总要有激情。如果给李孝萱一个特别良好的环境,可能李孝萱反倒就没有这种想象,没有这种激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