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梁区政府公众信息网:{缭绕的诅咒°正离开她的身体}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6 05:25:13

漂浮在没有海的忆念里°守着每秒二十四格的幻觉整夜未眠

 

    [痴狂]

 

 

          五百三十七天之后,我愿意躲起来一个人撕毁倔强,平淡的跟自己对话。不需要一点点光鲜的色彩,我只愿我可以平

息这一场空口无凭的爱恋。四月,身体里的血液绕着心房多走了一整圈,亲吻着冰冷的寂凉的墙壁不曾落下黑眼泪,一夜一

梦一轮回。29天之前,宝宝怀里抱着他的女人告诉我他想我。

       我在过马路,你人在哪里。

      走一次十年前的乡间小路,那些怎么都无法被雨水冲刷殆尽的涂鸦深深触动着我的心。没有打伞,刘海淋湿了一半手

提包里手机铃声响了一半。过去的三月里,舍得哭舍得宽恕却未曾舍得将自己剔透的身体裸露在他双眸里。我害怕花朵在我

亲手的抚慰里枯萎,我终也无法明白那个男子心中对我的爱。如果身体可以与灵魂分离,他会对我的身体深信不疑,却抱着

我的灵魂惶恐不安。剩下的欢爱,只是横亘在荒原里的荒诞不羁。身体之愉,我躺在你的胸口,不想这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你说我像一只猫。结果我还是看着你中毒。

       时间从来不对谁慷慨,只有我自己拿着柔和的日光来填补被我荒弃的年岁。苍老的誓言被你藏在手心里被风吹干了无

数次,夜里我再也不会无力驳回所有孤独的预谋,对着你矫情的守盼我只投去冷冷一眼。我再不会对着镜子里的爱情,死心

塌地。那些在阳光底下游走的纯情时光,与我决裂。

 

 

       红头绳,穿过了流年。我不再空谈,拿着氢气球说我曾那么受伤过。

       Finally i stop our song,cuz i'm dancing alone... ...

        不明不白的下了一夜雨,不知道该往哪里搁置生活的错综。爱你的歌,我可不可以妥协。在午夜或者凌晨时常被饮水

机里窜动的气流惊醒,一个人惊恐的睡不着觉,把头深埋进被子里,愈来愈不能呼吸。冗长的气候让我已经几乎窒息好几

遍,温习你的眉宇和耳垂,于是我使自己维持了高傲的姿态。生活一直都没有变调,只是内心里接纳了这座城市的残忍。站

在车厢里不起眼的角落,塞上耳机看着城市的风色在我记忆深处流落。寂寞的时候,让自己流眼泪。泪流的时候,给自己厚

实的理由去相信活着仍然是恩慈。

       我在安静的生活,你在看谁面无声色的表演。

      花样。跟着想起金鱼花火。有一样颜色遗落在那段光年里。我看着自己流血,染红了你我共有的往昔。身后的乘客进

进出出,我该去往哪个方向找寻一个忧郁宽广的出口。我的声线变成了暗哑的泥流,激荡不起一层浪来,望着海岸线蜿蜒匍

匐在生命悸动的回响里,我忘记了时间,也忘了跟踪记忆去找你。

       在口袋里装了一张碎裂的底片,朝马路中央泰然走去。陈腐的规则不再能够捆绑我,我越界进入你的心池。

气温笃定的升到24℃,气流在胸口堵塞,用力呼吸。我还是失信将M的信件留在柜子里,没有用打火机一把烧掉。那年的情

书,单纯的躺在记忆深处的小巷里。阴天的时候,我靠着墙瘫坐在地板上,听阿桑的《一直很安静》,泡很苦的咖啡豆,读

七年前没有勇气寄出的那封情书,时光游走在西山菜园里,满目芳菲。有阳光的时候,坐在窗棂上感受惬意的气候,衣冠不

整的对着光线里的自己,柔媚的微笑。那盆永远不会褪色的水仙默念着镜子里时光的忧伤。

       一个人跟阳光舞蹈,死一样的宁静。

 

 

       给卧室化了一个淡玫色春妆。淡橘,深紫红,帘布颜色正在思绪中。这一次,我给自己一个强大的理由来争取幸福,

我的色调我做主。爸爸脾气虽倔,依然倔不过我的暴。在我视线范围内造成阻碍的事物,我必然将之抛弃抑或毁灭。

       我是一只双面猫,我用爪子维持我的自尊,我亦用爪子摧毁你的抵抗。

       下过一场阵雨,空气变得一场黏糊。睁开赤裸的眸子,发现自己缱绻的姿势独像一只被蛊惑的灵猫。黑云缓缓退去,

金色的光拍打着窗户,那些昨日的痛苦已成为回忆空间里的一段回响。我不曾注视过你潮湿的眼角,你亦不会张望我流血的

患处,其实我们都只是红尘凡人。我抱不下慈悲,你拦不下欲望。

       第一班地铁,没有空座。第二列,右边一排空位,左面一对年轻情侣。第三趟,双排空无一人,我走进车厢。很多时

候,没必要花时间去等到第三列车,我只不过想图个清静。在我的故事里,女主角依恋孤独的场景跟对手。白渡桥改造后第

一次路过桥身,黄浦江的水永远是污浊翻滚的,一如我矛盾的思想不止的逾越和跪伏。明珠塔穿破飘移的浮云孤矗于四月的

深沉天空,灰色的往事和灰色的恋情在这迷蒙的黄昏里轻轻重叠。我的视线没有留恋在车窗外,零星的疼痛从脊椎里冒出

来,满身尘埃和厚重的乞求终于把我变成一个少言寡语的女子。我不想逆着气流说话,更不想对着立场之外的磁场斤斤计较

和津津乐道。我所扮演的这个角色,是凉薄,是隐忍,抑或是不堪双击的良善女子。

       夜里起风了,极致的清透而非寒冷。心跳的频率印在琥珀上如同你消失的背影,离奇而绰约。

       But we can't go back to what we had... ...

           So i turn around... ...
      

     

       我不再触摸那碎裂而欢喜的灵魂,只是在太阳底下晒着自己久未舔舐的旧伤口,冷观它们不规则的无声的疼楚。

       或者,我从来都是缺乏勇气去面对真相的破绽。

       空气里流动着淡而薄温存,我抓住的仅仅是虚幻。寂寞不言不语,我终于在流言蜚语里寻得一片空旷安然的天空自由

滑翔,残破的羽翼亦是深邃的坚持。闭上眼,仿佛自己浸在深海水里,蓝色的液体直扑瞳孔。每一次错觉,每一次扭曲,在

我的百转柔肠里深刻的痛彻心扉。

       流光随影继而在青色乌鸦的啼鸣中,消隐成风。 

       暗红格子衫,透明黑丝袜,鸡皮高筒靴。懒洋洋的午后,困乏四伏。上海似乎失去了春天,却还来不及过滤到夏天。

我恨透这样的温度,就像憎恨右脚踝骨上的淤青一样,不合时宜。路边的荒草凄凄的轮回,花朵烂熳的绽放在余音袅袅的回

忆里,谁都无力阻止生活的流转和落寞。安静的坐车,安静的沐浴阳光,安静的想念一个男子。

       就像埃庇米修斯迷恋着的潘多拉一样,我们等待着被盒子告知的结果。

 

       风吹落伤花,是我一眼望不到底的你的姿态。

       而我,可不可以这么简单,拆掉房子,拆掉记忆。

       那一刻落不到实处的诱惑,是你的力量,是我的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