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枫和薛之谦:关于南海军事战略问题的几点建议

　　继政治、经济和军事压迫之后，美帝国主义由东向南企图构成我南海（包括东沙群岛、西沙群岛、中沙群岛、南沙群岛以及其他属于中国的岛屿及其附近海域）的封锁线，然后东援南韩、日本，构成对我黄海、东海和南海的围剿之势，如我们不能在南海方面夺取胜利，则向海发展就被限制，黄海、东海方面亦不能得到完全地巩固。因此，在帝国主义及其同盟阵营向着中国进攻的形势之下，在中国军事及其经济力量的现状之下，我南海军事策略应注意如下各项：

　　（一）在以坚决地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反对越南、菲律宾等当局穷兵黩武、侵占中国领土和制造紧张局势的侵略扩张政策的当前总任务之下，首先须在一切政治的、军事的号召上与实际行动上，确定“把包括台湾同胞在内的全中国人民同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爱国正义斗争结合起来”的战略方针。

　　（二）我们在今后七个月（今年七月至明年一月）内的南海军事部署方面，应该是准备直接海域对抗的作战力量（不要设想敌人不来进攻，而要做好准备使敌人无法进攻，即“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且南海主力作战的主要目标，仍应该是任何一个意图侵犯中国主权、制造领土分裂、侵害人民利益的侵略者。注意在已经被越南、菲律宾等非法侵占之我南海岛礁及海域，应尽量组织、扩大和联合一切反侵略武装力量——海防民兵、台湾方面军等，同侵略军进行直接有力的游击作战。同时还应估计到，在二○一二年一月，中国南海舰队同越南海军发生局部战斗之可能或必要。

　　（三）猛烈地扩大同台湾、澎湖、金门、马祖同胞联合之可能。这不仅见之于我们大陆人民与台湾同胞为振兴中华民族之同心同德；见之于在大溪官邸发现的一九七四年蒋介石之手令，曰“查我东海舰队，赴西沙作战，沿线我国军，开放航道，太平岛军医院随时侍命，救治西沙之战伤员……”（由于台湾海峡长期被台军和美国第七舰队控制，此前廿余年中国军舰来往于东海与南海之间，均需绕道台湾以东之公海），且在此后南海数战役中，我海军南下舰队均直接通过台湾海峡。兹等言论虽时有争议，然笔者赴台闻台岛同胞常言及此事之自豪情感，甚慨。又见之于一九八八年南沙之战，我海军舰队于南沙群岛之太平岛停留一周之停靠补给，并台湾时任“国防部长”郑为元公开表示：“如果再发生战争，国军将助共军抗战”；亦见之于台湾同胞与官兵将士对中国固有疆土捍卫之声援及行动等等。

　　（四）为坚决有力地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正确地估计敌我之力量以及执行上述各项方针，我南海军事行动部署之基础，应确定地放在“打通南海通道”与“团结巩固台湾同胞”这两个任务上，并把“打通南海通道”作为中心任务，拿“团结巩固台湾同胞”同它联系起来。例如台湾方面军对于菲律宾海军之牵制与削弱，有极大战略上的作用，其行动应适当地互为策应之。

　　（五）游击作战对于战胜越南、菲律宾等军事侵略（要估计到美航母的进入以及越南、菲律宾等国联合作战之可能）、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任务有很大的战略作用。似宜采取广泛的、积极的，依靠潮汐、地势环境等变化，以小型防御性的积极进攻为主的游击作战（伏击、围困、穿插分割和围城打援等），将越、菲之岛礁驻军分割围困在我南沙群岛争取达廿五天之久（既要防止其集中兵力进攻，又要阻其东西方面分散逃窜），迟滞敌军之行动，消耗和疲惫其战斗力，对于打破越、菲等敌向我南海岛礁之进犯具有重要的作用。指导原则应注意如下：

　　甲、把我军的南海自卫反击战斗放到广泛的“中国人民保家卫国的爱国正义斗争”的基础上去，公开的爱国宣传同组织的思想政治工作相结合。注意游击队要同当地渔民和岛礁民众密切地结合起来。

　　乙、台湾同胞的援助是可能的。

　　丙、应把游击队变作我军主力分散出去的一部分，把游击作战变为正规战斗的一部分，使我南海的游击作战同主力作战结合起来，提高游击作战的战术动作和战略作用。没有游击作战的牵制和策应，我军主力则可能陷入多面出击、兵力分散之被动。

　　丁、在一切南沙诸岛发展游击作战，而又要着重于主要的岛礁（双子群礁、中业群岛、道明群礁、郑和群礁、尹庆群礁、礼乐滩等）。将南沙群岛被越、菲侵占之岛礁变为我游击区域的地方，使之从被侵占形势迅速地提高发展到我根据地之形势。注意游击作战应有根据地，使游击队成为根据地的创造者。

　　戊、战术上既要反对军事保守主义，又要反对军事冒进主义，这些都容易给游击作战带来损害。

　　己、把当地民兵和渔民同我们的游击队在反对外国军事侵占和保家卫国的基础上密切结合起来，首先是技术力量和战术动作的结合。

　　（六）包括东沙群岛、西沙群岛、中沙群岛、南沙群岛以及其他属于中国的岛屿及其附近海域向来是中国领土，中华人民共和国对这些岛屿具有无可争辩的合法主权，绝不允许任何国家以任何借口和采取任何方式侵犯中国的领土主权。对于非法侵占和开采我南海领土的任何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有权采取一切适当的方法在适当的时候，收复这些地区，这是中国的内政，不容外国干涉。”兹对于美国企图通过召开国际会议将我南海主权内政问题国际化，并菲律宾计划将我南沙群岛争端提交国际海洋法法庭等事宜，我均应表示坚决反对和有力驳斥，并重申我们的严正立场，即一九五八年九月四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关于领海的声明”。这个声明，越南政府也是赞成的，这见之于同年九月十四日，越南民主共和国（北越）政府主席范文同在给中华人民共和国总理周恩来的照会中表示：“越南民主共和国承认和赞同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一九五八年九月四日关于规定中国领海的声明，越南民主共和国政府尊重这一决定”

　　二、基本部署

　　（一）一般情况：

　　南沙群岛地处南海、中沙群岛南侧，向东可达菲律宾，向西可通越南，向南直抵马来西亚、文莱，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是敌人进犯我南海海域疆土的必经必争之地。

　　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相继失败后，为了挽救其衰亡加剧和土崩瓦解的资产阶级帝国主义体制，分别在我领海附近（例如二○一○年美韩黄海军演、美越南海军演以及目标直指我钓鱼岛的美日联合军演等等）做“援助”和“打气”的联合军演工作，相继构成了“看似密切联合，实则内部分裂”的军事同盟，使之对我海域的扼制和围剿之势日益深入。又急令越南、菲律宾等军事同盟进犯我南海主权，企图寻机复侵占我海域岛礁及一切属我主权之资源矿藏，摧毁我南海方面的国际战略通道。

　　（二）敌人态势：

　　甲、越南方面于二○一一年六月中旬在南海汉翁岛附近（距离我西沙群岛二百五十公里）进行军事实弹演习，随后将于七月在越南岘港（距离我西沙群岛三百九十公里）举行美越海军联合行动，企图牵制我西沙通道并对我南沙群岛构成军事威胁。与此同时，美联合菲律宾、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泰国和文莱六国，于马六甲海峡、西里伯斯海和苏禄海举行为期十天的联合军演。六月下旬至七月上旬，菲律宾亦在巴拉望岛的公主港以东苏禄海水域举行美菲海上联合战备训练演习（CARAT），而美国务卿希拉里则此前表示，全球有高达三分之一的贸易航线穿越南海，不但“保持南海的航行自由是美国的‘国家利益’”，且美国会为菲律宾提供其“负担得起”的军事装备，协助菲律宾提升防卫能力。

　　乙、由于经济的恶化和国内通货膨胀的加剧，越南当局企图“南海争端”能够成为解决国内政治压力和促进经济好转的开始。但事实是，鉴于越南今年上半年通胀率高达十六%（仅五月的消费价格指数（CPI）就较去年同期上升了十九点七八%，创二○○八年十二月以来最大升幅），越南一旦向我发动进攻的结果，则必然是国内经济的急剧恶化，不但用于军事支出所增加的财政赤字（越南上半年的财政收入为三百廿八万亿越盾，约合一百六十亿美元，财政支出三百五十六万亿越盾，约合一百七十四亿美元，其中财政赤字约廿八万亿越盾，约合十四亿美元）和通货膨胀的失控无疑将使越南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且美国的国际力量亦正遭到前所未有的严重削弱，除贩卖军火以维继糟糕的美国经济外，实难以实现他们所承诺的在军事上的支援，这一点不正见之于美国在利比亚战争中对北约盟国所谴责的那样吗？

　　丙、菲律宾的经济状况同样陷入窘迫，截至今年上半年，菲外债达六百○九亿美元，占国内生产总值（GDP）的廿九点五%。为减少外汇压力、引导更多投资进入证券市场以及刺激国内经济，菲政府计划明年将大量外债向多举内债的政策转变，将内债比例提升至廿五%，而外债比例则减至七十五%。这就意味着，一旦菲律宾同我在南海发生军事冲突，则包括菲律宾在内的美元资本，为了规避风险而将大量流入美国本土，从而挽救美国的经济衰退问题和刺激美元汇率的回升，正如美国过去在海湾战争、科索沃冲突以及伊拉克战争所实施的行动那样，是不是这样呢？

　　丁、美国有许多的困难，他不能同时对付欧洲、中东、南亚、非洲和中国，我看他是自顾不暇。美国的军事力量自两次世界大战以来虽然是不断增加的，但是我们是准备他来的——他来了，他就要垮台。美国有一部分舆论每天都希望把这么一股祸水引向我们中国，讲我们威胁他们，讲到怎么同我们开战。我说了，现在存不存在中美两国打大仗的问题，这见之于我此前“在上海市毛泽东思想研究会议上的报告”（二○一一年六月十日）中关于“中美关系是一个哲学问题”的讲话：

　　“我说不存在中国侵略美国的威胁，中国这么大的国家，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这是已经写在小学课本里面的，不管是在我们这一代，还是到了下下一代，都不可能是九百六十一万平方公里，也不能是九百五十九万平方公里。因此中国并不威胁美国的领土，也不威胁日本和南朝鲜等其他任何一个国家，是不是？我们也说过，来自美国侵略领土的可能性也比较小，可以说这不是个大问题。我们国家的地方这么大，他们的人口这么少，加上美国自己的领土也大得很，他们的兵今天跑到阿富汗、明天又要调到伊拉克，最近还要在利比亚伸上一只手，但最后呢？又都总要想着体面地撤一些兵回国。”

　　因此，我说美国在欧洲、非洲、亚洲、甚至在拉丁美洲，都力不从心。如美国动用军事力量（包括核动力航母等）介入我南海争端，则必然是在国内经济条件极端困难之情况下仓卒发动的，兹影响是难以长期地发挥作用。势必的结果是：

　　（1）巨额军事耗资和债务危机将进一步恶化美国内经济，政府要求美国人民为此作出牺牲（例如削减工资、薪俸或收入，以及提高捐税等）以削减财政赤字（见之于我在今年五月六日撰写的“美债务危机的后续：货币支付还是实物偿还！？”）。据悉，奥巴马六月廿九日敦促国会提高政府债务上限，并要求对富人和石油行业增税以减少赤字，同时按照奥巴马的计划，普通所得税的最高一档税率将由卅五%上调至卅九点六%，而分红和长期资本利得的最高税率将由十五%上调至廿%。

　　（2）继伊拉克失败、阿富汗撤军以及在利比亚问题上的骑虎难下之后，美国一旦介入我南海问题，则必更深地卷入其在亚洲的战争，这是美帝国主义的军事霸权政策所将遭到的最为彻底的失败。

　　（3）美国驻外兵力的区域影响遭受削弱，也就是我们所讲的，“十个指头按跳蚤，一只都抓不住”。

　　（4）美国人民是要反对打仗和干涉别国内政的。据美国最新民调显示，美国有四分之三的人表示，“经济疲软对美国的威胁超过国家安全威胁”，并且大多数人都赞同美国“应当降低对海外问题的关注，专注于国内问题”、“美国要少发挥咄咄逼人的全球作用”以及“管好我们自己的事情”。

　　（三）我军部署：

　　为粉碎敌人之进攻，根据敌情、地形、我军兵力、岛礁驻兵和群众条件，拟似组成南、北、中三路行动，由×××同志随×路统一指挥三路行动作战。其具体部署是：

　　甲、根据敌人企图，我军分散在两广地区做海防工作之一部为北路，立即收拢集结于北海、湛江一带整训待命，集中主要兵力击破来犯之敌，阻止越敌（或越菲等联军）多路会合或互为策应。为达此目的，我军以驻守西沙、南沙岛屿之部队为南路（游击队），在当地渔民和岛礁民众的配合下，袭扰疲惫驻岛敌人，阻止敌军会合（包括水粮补给）。另三亚市之两个团为中路，直接牵制越南岘港来犯之敌。又或与游击队会合再攻南沙群岛之东面岛礁，调动越敌，以便歼敌于运动战之中。尔后再寻机击破菲敌。

　　乙、又南路方面军（游击队）化为三支队，制造有利条件。

　　（1）北支队率地方武装（一部为我西沙岛屿）驻南沙以北附近岛礁，立即组织袭扰侵占我双子群岛、中叶群岛、道明群礁之敌，并在争取当地渔民和岛礁群众的帮助下，侦察敌情，周密部署，夜袭歼敌，以震动敌人，使敌如惊弓之鸟，怕我袭扰，日也难安，疲惫不堪。

　　注意控制郑和群礁至九章群礁一段，打通与西支队联系的任务。

　　（2）西支队率地方武装驻永署、华阳岛礁，创造南沙西南面尹庆群礁方面之战斗。行动区域，是以尹庆群礁、南威岛为中心之各附近岛礁，在此区域内消灭小于自己之敌人部队，尽最大可能，用一切努力去完全夺取一二个岛礁于我手中，作我游击根据地之创建。

　　兹敌所侵占我岛礁甚众，故我军民对敌亦应采取灵活多样的作战形式，使敌难以应付，不但围困敌于南威岛附近，不断遭我打击折损其兵将，截获敌从越南运输之粮食淡水等，使之后勤难以保障；且夜晚袭扰使敌不得安睡，日夜难以安生以疲敌精力，想决战找不到目标，想进犯亦怕遭我围歼，进退两难，一筹莫展。加上我西支队之有力阻击和不断袭扰，为我军歼敌提供良好之条件。

　　注意政治攻势（包括对驻岛越军和越南人民写的标语口号、播放广播和扩声喇叭），使敌军军心浮动、士气沮丧、退不甘心，战又无力，到处处于被动挨打之地位。

　　（3）东支队率地方武装驻美济礁，伏击夜袭仁爱礁、仙宾礁、舰长礁为中心各岛屿之敌。

　　注意促敌内讧。

　　（4）根据党政军民之齐动员，实行坚壁清野，把所有粮食淡水等战备物资隐蔽起来或分散转移；破坏敌人经过的主要交叉航道，给敌人设置各种困难。

　　（5）广泛地扩大宣传，分发财物和发动广大群众，直至在各岛礁及附近海域普遍地建立我游击队。

　　（6）猛烈地扩大游击队人数，争取在一个月内扩大一千五百人。

　　（7）万一通讯受阻，仍在指定区域活动，吸引敌人，进行工作。

　　丙、东海、北海舰队仍作留守待命，提高警惕。要估计到美弃越菲而退至日本（核动力航母介入）或向我黄海进逼，企图陷我于腹背作战之政治困难。

　　丁、执行“联台反侵略”的政策，把台湾同胞、世界各国的爱国侨胞，以及同我们友好的国家和人民，组织到我们“为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爱国正义斗争”的战线上去，把我们的爱国反侵略营垒同“全世界一切爱好和平的国家和人民”的营垒结合起来，成为统一的和平民主营垒。

　　（四）作战原则：

　　甲、组织严密部署，使作战行动既有统一指挥、统一行动和明确的作战目标，又有各路、各支队根据不同情况灵活及时地处置。统一决心下的分割指挥是容许的、需要的。注意后发制人（一般情况），诱敌分兵，采取“致人而不致于人”（即调动敌人而不被敌人调动），是作战的正确原则。

　　乙、反对单纯防御，执行积极防御，作战方式灵活多样。兹南海斗争一旦开始，我广大军民则应展开广泛积极的游击战，对驻岛之敌不断袭扰，当敌人疲惫之时，予以突然袭击，使敌人惶惶不可终日。寻我主力决战找不到目标，撤退又不甘心，想进犯亦怕遭我围歼，完全陷入被动。注意把突袭歼敌和围困袭扰结合起来，把坚壁清野和袭敌后勤结合起来，使敌顾此失彼，虚实难辨，穷于应付。

　　丙、主力作战同地方游击互为配合，没有主力作为骨干，则不能击破敌人之大力进犯，而没有游击作战的配合，则主力就成了“独臂将军”，难免要陷入多面出击、受制于敌的被动，同样难以击破敌人之进犯。注意一切的作战行动以及在整个的自卫反击过程中，均应为夺取先机和扩大战略上的战果而奋斗（为政治外交上的斗争作准备），要把小的战役的胜利联系到大的战略上的胜利，要把局部的胜利联系到全局的胜利，反对分割开来局部、孤立地看问题。

　　丁、整个南沙岛礁可以分为三个地区，第一种是敌人侵占并巩固的阵地，第二种是我军游击战争的根据地，第三种是可以由第一种和第二种转变而成的双方争夺的游击区。这个游击区对抗时间的长短，是依据敌我力量增减变化和国际形势之发展变动如何而定的，大体上我们要做好较长时期斗争的准备。因此，解决南海争端问题，速胜论是不对的，而我阵地发展形势的推进，亦应采取波浪式的发展、有阵地有后方的发展（即所谓“有扩大、有深入”的发展——“扩大根据地”，同时“深入群众”），要为打敌人已经巩固了的阵地创造条件。要注意既不能有“只打不走”的冒险拼命主义，又要保证已得的阵地（已得胜利也是有可能丧失的），因此，我军游击方式的战斗行动，既要打、又要走，即没有固定的战线，这是不同于主力作战的一个我们过去红军游击作战的特点，也是我们在军事指挥上的长处。

　　戊、既要游击战，又要运动战的指挥原则。也就是说，游击战是为了调动敌人，为了在运动战中歼灭敌人而创造有利条件。运动战还是运动战，只不过大大减少了游击性，使没有固定战线的状态改变为一般有固定战线的状态（但注意不是有绝对固定战线的状态），没有游击战调动敌人的条件创造，要彻底地迟滞、围困和歼灭敌人是不可能的。因此，不要游击袭扰而只求击溃战的消极思想是不对的。

　　己、战略上的持久战（南海问题既是军事上的斗争，又是政治、经济和外交上的斗争），战役上的速决战。反对战役持久战，反对“拼耗战”。

　　庚、要做好充分的休息训练和准备工作。

　　作者：王懿麟（军事战略评论员，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