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之炼金术师真人版:康生为叛徒情妇制造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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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生为叛徒情妇制造冤案
库屠左夫 发表在 参考文摘 华声论坛 http://bbs.voc.com.cn/forum-49-1.html
发表时间:2009-10-27 09:03


作者:岩石


在整人害人大王麾下,整人专家如蝇逐臭,比比皆是。江青、林彪、陈伯达、张春桥、谢富治、姚文元、王洪文、戚本禹……个个身手非凡。其中最为出类拔萃者,当数白骨精和一代大奸——康生二人。

康生在20世纪40年代延安整风运动中,使千千万万共产党的先驱者被整,以至被砍头被砸死被活埋。建国以后又整了千千万万党内党外的干部群众,双手沾满了鲜血!

《科学时报》发表过一篇文章,题为《整人专家——康生》。文章记述了康生及其妻子曹轶欧,因其内妹苏枚自杀,大整无辜的情况。

苏枚,原名曹文敏,其实也是康生的“二奶”。1928年由康生介绍入党,1930年在中共地下党山东省委工作时,被捕变节,出卖了大批共产党的领导干部,可谓罪大恶极,后来又由康生恢复了党籍,安排了工作。在文化大革命轰轰烈烈的“揪叛徒”群众运动中,毕竟心中有鬼,惴惴不安,于1967年4月6日上午10时服药自杀。

北京医院进行了尸体解剖和药物检验,结论是导眠能中毒——即服用安眠片自杀。可是,康生夫妇拒不接受这个确凿无疑的事实,硬说苏枚是个好同志,不会自杀,责令公安部成立“苏枚被害案件”调查组。调查对象是中央政法干校(苏枚工作单位)和北京医院的工作人员。1967年底,康生亲自指使谢富治(副总理、公安部长)李震(公安部副部长)下令捕人。被捕的人中有石磊(中央政法干校副校长,住在苏枚楼下),闻伯俊(干校卫生科科长)罪名是“谋害苏枚”。还以“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进行黑组织调查”的罪名逮捕了王久成(有人检举揭发他私下到辽阳东北民警干校,调查苏枚的历史问题)。

逮捕行动开始前,调查组一再向李震说明:怀疑石磊与闻伯俊杀人没有根据,王久成到辽阳搞“黑调查”没有查对核实。但李震却一改原来不了了之的态度,不顾调查组的申辩,强令执行,并另成立“干校军管组”和“石磊专案组”,对所谓嫌疑人严刑逼供。康生、曹轶欧利用中央政法干校归属公安部领导的特殊条件,借口“防止案情扩大”,把“石磊专案”交给当时由公安部负责的“中央专案三办”代管,并指令政法干校军管组组长兼任“石磊专案组”组长,实际上是直接对康、曹负责。康生、曹轶欧把此案定性为“反革命谋杀”,多次在家中召见专案组负责人,当面作指示,逼令抓“凶手”。案件进行情况,“作战方案”,以及专案人员的变动,受审人员到医院看病等,都要向康生和曹轶欧汇报,经他们批准。用“专案组”负责人的话说:“(专案组)是在康老关怀下,由曹大姐抓的”。

“专案组”成立后,捕人越来越多。石磊的妻子谷敏是西城区月坛办事处的干部,竟以“群众专政”的名义把她抓到政法干校院内,私设公堂,单独关押了6年。闻伯俊的妻子吴群是个家庭妇女,不分青红皂白,也被逮捕入狱。1968年4月以后,又将政法干校另一副校长张效良,卫生科医生宋公田,公务员段学思等逮捕入狱。

北京医院的内科女医生顾惜春,1967年4月6日碰巧在急诊室值班,参加了对苏枚的抢救工作。根据苏枚的症状和解剖化验的结果,她从医生的职业道德出发,认定苏枚是自杀身亡。为此,触怒了康生、曹轶欧,顾惜春以有“严重问题”,被捕入狱。1968年1月,政法干校实行军管。在“专案组”迫害无辜的同时,按康生、曹轶欧的指示,政法干校的“文化大革命”围绕“谋杀苏枚案”进行,开展“大揭发”,“查凶手”,“追后台”,大抓“石磊一小撮”。曹轶欧再三强调,“苏枚被害是两个阶级,两条路线,两个司令部的斗争问题”,凡是对苏枚提过意见或对“谋杀”表示过怀疑的,都被诬为“反康生”,“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遭到批斗和迫害。

1969年9月,在刑讯逼供下,从一个受审人员的口里逼出了一套所谓的石磊、闻伯俊、宋公田3人“谋害集团”的假口供。但供后的第二天,这个受审人员就一再翻供。公安部领导小组成员赵登程向康生、曹轶欧邀功报喜,一面在狱中将这个受审人员反铐双手,戴上16公斤重的脚镣,以致终身残废。曹铁欧欣赏逼出的假口供,特意写信给赵登程“并苏枚专案组的同志们,军代表们”,说 “我以万分沉痛的心情向你们致以亲切的同志式的敬意。”

但是,康生和曹轶欧还是很不满意。李震和赵登程为此批评“专案组右倾”,“不如造反派有阶级感情”。责备他们“只查历史,不审现行,仗越打越远”。只要谁对“谋杀”有丝毫怀疑,就被指责为政治上的动摇,是犯罪,“是对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态度问题”。于是“专案组”也就又搞起车轮战来,1969年10月,经过连续三天四夜的逼供,又在另一个人身上逼出一套假口供。赵登程立即给曹轶欧写信报功,信中说:“此案领导小组抓得很紧,完全按康老的指示摆在议事日程前头。”“利用矛盾,各个击破,现满怀信心,乘胜前进”。赵登程还总结出“逼供信”的四条“经验”:“办案要立足于有,着眼于是;没有证据怎么办,要从犯人嘴里掏;棒子底下出材料,后半夜出战果;一人供听,二人供信,三人供定” 。这些所谓“经验”还于1968年11月在“中央专案三办”的“活学活用”会上介绍推广。曹轶欧对“专案组”刑讯逼供、以假作真的行径极为赞赏,又写信,又送“语录”,一再表扬是“高举”、“活学活用”。在康、曹的鼓励下,刑讯逼供愈演愈烈。石磊是这一冤案的“首要分子”,被关押了7年,受尽了种种酷刑迫害,身心遭到极大摧残,九死一生。1969年11月17日,按照康生、曹轶欧的旨意,公安部领导小组谢富治、李震、赵登程等制造了一份报送中央的报告,以逼供出来的假口供为依据,加上拼凑捏造,硬把苏枚自杀说成是“谋杀”,诬说是“石磊、闻伯俊、宋公田有组织、有计划、有准备谋害的”。在“报告”中还说:“他们的黑后台还有待于深挖”。看来是想把他们要整治的更大的人物罗织进来,这才是真正的用心。

这起“谋杀”冤案,遭诬陷迫害的多达99人。其中被捕押在监狱的9人,隔离关在政法干校内的23人,逼死2人,逼疯3人,整成终身残废的1人。

重权在握的康生,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为所欲为,横行无忌,滥整无辜——此案也是为了叛徒整好人的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