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力量十一季360云盘:圣经的希伯来文文本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9:07:30

圣经的希伯来文文本

 

          人如何复写希伯来文圣经上帝所感示的话语

          的一部分把原文忠实地保存下来,直到今日。

 

    1 用文字把“耶和华的话语”记载下来,就彷如上帝把真理之水盛载在一个超凡的贮水库——受感示的篇幅——里一般。我们多么感激耶和华,在他将这些资料从天上传授给人期间,使这些“水”汇流一处,成为能够予人生命,永不枯竭的知识之源!古代的其他宝物,诸如皇冠、世代相传的瑰宝、人所树立的纪念物等,都随着时间流逝而失去光泽,残破或倒塌,但上帝那珍如拱璧的话语却永垂不朽。(赛40:8) 可是,人产生了若干疑问,纳罕这些“真理之水”收聚在“贮水库”里之后有没有受到污染。这些水仍然纯淨,毫无杂质吗?文本的内容是否忠实地保存至今,因此今日世界各地说各种语言的人所能读到的圣经都翔实可靠呢?我们查考一下“贮水库”中称为希伯来文文本的部分,就会留意到抄写人员如何小心翼翼地使圣经保持准确,以及圣经如何通过多种文字的版本或新译本让万国万族的人都可以读到——获知这些事实无疑令人大感兴奋。

    2 原本用希伯来文及阿拉米文写成的圣经乃是由上帝的多位属人秘书记录下来的,从摩西在公元前1513年动笔直至其他执笔者在公元前443年之后不久加以完成。据我们今日所知,这些原稿现已完全散失了。然而,人自始便小心翼翼地保存这些受上帝感示的话语,包括一些经审定的抄本在内。约于公元前642年,约西亚王在位的时候,有人在耶和华的殿里发现了摩西的“律法书”,无疑是指原作而言。当时这部律法书已经完好地保存了871年之久。圣经执笔者耶利米对这项发现深感兴趣,以致他在列王纪下22:8-10把这件大事记录下来。大约在公元前460年,以斯拉再次提及同一件事。(代下34:14-18) 他对这些事十分关注,因为‘他是敏捷的文士,通达耶和华以色列上帝所赐摩西的律法书。’(拉7:6) 无疑,以斯拉可以查閲到当时已经抄写好的其他希伯来文圣经书卷,很可能包括若干受感示的原作在内。事实上,以斯拉看来是当日上帝的神圣写作的保管人。——尼8:1,2。

复制抄本的时期

    3 自以斯拉的日子以降,人们对希伯来文圣经的需求与日俱增。在犹太于公元前537年复国及其后的日子,并非所有犹太人都返回耶路撒冷和巴勒斯坦。相反,有数以千计的犹太人留在巴比伦,其他许多人则为了经商及其他缘故散居各处,以致在古代大部分的主要商业中心都有他们的踪迹。许多犹太人每年返回耶路撒冷朝圣,参加在圣殿举行的各个节期,在该处他们会参与一些以圣经所用的希伯来语主持的崇拜。在以斯拉的日子,这些远在他乡的犹太人在当地设立聚会的地方,称为犹太会堂,在其中诵读和讨论希伯来文圣经。# 由于有许多崇拜的处所散布各地,抄写圣经的人便需要大量复制手抄本。

    4 犹太会堂通常设有一个称为秘库的贮藏室。过了相当时候,犹太人把破烂残缺的手抄卷弃置在秘库里,然后以新的抄本替换,供会堂使用。人们不时把弃置在秘库里的抄本隆重地埋入地里,以免载有耶和华神圣名字的经文遭人亵渎。许多世纪以来,有数以千计的希伯来文圣经抄本就此失传于世。但古开罗城犹太会堂内一间藏量丰富的秘库却逃过了这个厄运,原因很可能是由于它被人用墙封住而给遗忘了。直至19世纪中叶,这间会堂在1890年进行维修时,秘库内的书卷受到复查,后来这些贵重的书卷逐渐被人出售或捐赠出去。一些相当完整的抄本和数以千计的残篇(有些据称成于公元第六世纪) 便从这个来源流进剑桥大学图书馆和欧美的其他图书馆里。

    5 今日,据点算和分类所得,世界各大图书馆也许一共藏有6,000卷完整或部分的希伯来文圣经手抄本。直至近年,世上并没有早于公元第十世纪的抄本存在(除了少数残篇之外) 。可是在1947年,有人在死海附近发现了一卷以赛亚书,后来人们继续在死海一带的洞穴里找着更多无价的希伯来文圣经书卷。这个丰富的抄本宝藏隐藏了几达1,900年之久。专家现已鑑定,抄本中有些写成于公元前的最后几个世纪。学者把大约6,000份希伯来文圣经抄本细加比较、研究,所得的结果使人有充分理由接受希伯来文圣经的可靠性,并且显示这些抄本把经文多么忠实地保存下来。

希伯来语

    6 今日人所称的希伯来语的最早形式就是亚当在伊甸园里所操的语言。故此,这种语言可说是人类的语言。挪亚时代的人也说这种语言,不过词彙已较前丰富得多。耶和华在巴别塔溷乱人类的语言时,这种经过进一步发展的语言便是得以流传下来的基本语言。(创11:1,7-9) 希伯来语属闪米特(闪族) 语系,并且是这个语系的主流。它看来与亚伯拉罕时代的迦南语有密切关係。迦南语从希伯来语分支出来,形成了各种方言。以赛亚书19:18将其称为“迦南的方言”。摩西在当代是个学问渊博的人,不但尽得埃及人的智慧,更精通祖先所操的希伯来语。故此他能够閲读他所接触到的古代文献。现今人所熟知的圣经创世记一书中的若干资料便可能来自这方面。

    7 后来,在犹大诸王的日子,希伯来语成为“犹大言语”。(王下18:26,28) 在耶稣的时候,犹太人说一种较新近和词彙更丰富的希伯来语,后来更发展成为犹太拉比式的希伯来语。然而,值得留意的是,基督教希腊文圣经仍把这种语言称为“希伯来”语而非阿拉米语。(约5:2;19:13,17;徒22:2;启9:11) 自古以来,圣经的希伯来语乃是促进沟通和团结的语言,基督教之前耶和华的大部分见证人和第一世纪的基督徒见证人都通晓这种语言。

    8 希伯来文圣经就像一个盛载晶莹澄澈的真理之水的贮水库一般,在上帝感示之下把水输送和汇集一处。可是,只有那些懂希伯来语的人才能直接了解上帝所赐的这些真理之水。既然如此,操多种语言的万国万族又怎能吸饮真理之水,获得上帝的指引而为自己带来舒畅呢?(启22:17) 惟一的方法便是把希伯来语译成其他文字,从而把上帝的真理之流扩阔,好使万族万民都得益。我们的确可以感激耶和华,自公元前第四或第三世纪至现在,部分的圣经已被译成1,900多种文字。对所有爱好公义的人来说,这是一项多大的恩惠!这使他们真正能够以这些宝贵的真理之水“为乐”。——诗1:2;37:3,4。

    9 圣经本身有授权给人把它翻译成多种文字吗?的确有!上帝的话语对以色列人说:“你们外邦人当与主的百姓一同欢呼。”此外,耶稣对基督徒发出的预言性吩咐也说:“这王国的好消息要传遍有人居住的大地,对万国作一个见证。”(《新世》) 这些话都必须应验。这件事若要实现,就必须将圣经译成不同的文字。回顾以往差不多2,400年的圣经翻译历史,耶和华显然大大祝福这件工作。再者,以手抄本形式保存下来的圣经古译本也证实了一件事,就是希伯来语的真理贮水库极忠实地把原文的真貌保全下来。——申32:43;太24:14。

最早的译本

    10 撒马利亚五经。有一本称为撒马利亚五经的译本年代相当久远。顾名思义,它仅包含希伯来文圣经的最初五本书。它其实仅是把希伯来语的经文用撒马利亚字母拼写出来,而后者则是从古希伯来文发展成的。对研究当日的希伯来语经文来说,它是个有用的指针。公元前740年,十支派的以色列王国被亚述征服,当时亚述人把许多外族人迁入以取代被掳往外地的以色列人。当地剩下的居民和外来移民的后代便是所谓的撒马利亚人。上述按字母直译的译本就是由撒马利亚人译成的。撒马利亚人把自己的异教神祇带进以色列的崇拜中,并且接纳摩西五经。有人认为他们大约在公元前第四世纪制成他们的音译本,虽然有些学者认为这部译本迟至公元前第二世纪才完成。当他们诵读经文时,其实就是把希伯来语音读出来。虽然这部译本跟希伯来文文本有出入的地方约达6,000处,其中许多差异只是无关重要的细节而已。这部译本存留至今的手抄本很少是公元第13世纪之前的产品。《新世界译本》的脚注有时也援引撒马利亚五经作参考。#1

    11 阿拉米文意译本(塔古姆) 。阿拉米语塔古姆一词的原意是“解释”或“意译”。自尼希米的日子以降,阿拉米语成为许多散居波斯各地的犹太人的通用语言,故此在诵读希伯来文圣经时必须同时把经文翻译成阿拉米语。这种口语意译经文很可能到公元第五世纪才成为目前的形式。它们虽是希伯来文圣经的意译而非精确的译本,却对经文提供丰富的背景资料,因此可以帮助人决定若干艰深经文的真意。《新世界译本》在脚注中颇常援引塔古姆译本。#2

    12 希腊文《七十人译本》。希腊文的《七十人译本》(Septuagint,意思是“七十”) 是希伯来文圣经的早期译本中最重要的一部,也是译自希伯来语的译本中第一部实际用文字写下来的译本。这部译本的翻译工作始于公元前280年左右。据传统的说法,翻译的工作是由72位来自埃及亚历山大的犹太学者担任的。后来人们由于某种原因只提及70个译者,于是译本遂称为《七十人译本》。看来这部译本是在公元前第二世纪完成的。它成为操希腊语的犹太人的圣经,直到耶稣和使徒的日子均为一般人普遍採用。在基督教希腊文圣经里,直接引录希伯来文圣经的地方有320处,连同提及希伯来文圣经的地方也许共达890处,其中大部分都是根据《七十人译本》的。

    13 今日仍有相当多写在纸莎草纸上的《七十人译本》残篇存留下来供人研究。这些残篇成于基督教的早期,因此深具价值。虽然它们时常只包含几章或几节的经文,但却有助于向我们披露《七十人译本》的经文原貌。1939年在埃及发现了福阿德纸莎草纸抄本集(目录第266号) ,是早至公元前第一世纪写成的。它含有创世记和申命记的片段。创世记的片段由于抄本的残缺而不含有上帝的名字。但这名字却在申命记的多处地方出现,以方体希伯来字母写成,加插在希腊文的文本中。#3 其他的纸莎草纸抄本则是公元第四世纪左右的产品,那时人们开始採用较耐久的犊皮纸,即用牛犊、小绵羊或小山羊皮精制而成的上等纸,把经文抄在其上。

    14 饶有趣味的一点是,上帝的名字(四字神名) 也在奥利金于公元245年左右编成的《六文本合参》所收录的《七十人译本》中出现。在诗篇2:2的注释中,奥利金论及《七十人译本》说:“在最准确的抄本里,上帝的名字以希伯来文字母写成,但不是用现今的希伯来文[字母],而是用最古的希伯来文字母。”#4  看来有肯确的证据显示,《七十人译本》在早期曾给人窜改过,用基里奥斯(Ky′ri·os,主) 及提奥斯(The·os′,上帝) 两字取代了四字神名。既然早期的基督徒使用含有上帝圣名的手抄本,我们自不能贸然断定他们跟从犹太人的传统,避免读出“上帝的名字”来。他们必然曾运用希腊文《七十人译本》为耶和华的名字作见证。

    15 现今仍有数以百计的希腊文《七十人译本》犊皮纸手抄本存留下来,其中有若干本完成于公元第四至第九世纪期间。这些抄本相当重要,因为它们含有颇大量的希伯来文经书。这些手抄本称为安色尔字体抄本,因为它们全部用较大而不相连的大写字母抄成。其余的则称为小书写体抄本,因为是用较小的草写字体写成。从第九世纪直至印刷术发明的时候,小书写体或草写字体均相当流行。第四至第五世纪杰出的安色尔字体抄本,诸如梵蒂冈抄本第1209号、西奈抄本、亚历山大抄本等,都含有希腊文《七十人译本》,彼此之间只有若干微小的差异。《新世界译本》在脚注和注释中时常提及《七十人译本》。#5

    16 《通俗拉丁文本圣经》。这部译本是许多天主教译者在翻译圣经时所依据的母本,结果在西方基督教国产生了多种文字的译本。《通俗拉丁文本》是如何产生的呢?拉丁文瓦尔吉图斯(vulgatus)一字的意思是“通俗、流行”。《通俗拉丁文本》最初面世时是以当日流行的通俗拉丁文写成,故此当时西罗马帝国的平民百姓也能够很容易明白。译者是圣经学者哲罗姆,较早时候他曾参照希腊文《七十人译本》将古拉丁文的诗篇两次加以修订。可是他的《通俗拉丁文本圣经》直接译自希伯来及希腊原文,因此并不是依据译本而译成的。哲罗姆大约于公元390年至405年间专注于将圣经从希伯来文译成拉丁文的工作。虽然完成的版本把外典也包括在内(当时《七十人译本》已收录了这些书) ,哲罗姆却把圣经的正典与不属正典的经书清楚区别出来。《新世界译本》在脚注中曾多次援引哲罗姆的《通俗拉丁文本圣经》。#6

希伯来文文本

    17 文士。从以斯拉的日子开始,直至耶稣的时候,抄写希伯来文圣经的人称为文士或苏弗令(Sopherim)。后来,这些人开始擅自窜改文本的内容。事实上,耶稣曾直斥这些以律法保管者自居的人越权行事。——太23:2,13。

    18 马所拉把改动之处揭露出来。在基督之后的各世纪中,继承文士职责的人称为马所拉学士。这些人留意到以前文士们曾改动经文的地方,于是将其逐一记录在希伯来文文本旁边的空白处或末了。这些边旁的批注统称为马所拉。马所拉把文士抄本中15处不寻常之点——意即在希伯来文文本内用小圆点或笔画作标记的15个字词或片语——列明出来。这些不寻常之点有一部分对英语的翻译或解释并没有甚么影响,但另一些却有相当重要的影响。#7  文士们随从迷信的见解,因为害怕读出耶和华的名字而擅自在134处地方把上帝的名字改为亚当尼(’Adho·nai′,主) ,另一些地方则改为以鲁谦(’Elo·him′,神) 。马所拉把这些窜改列明出来。#8  此外,据马所拉的注解透露,古代的文士(苏弗令) 至少曾作了18处修订(修改) ,虽然实际的修改数目看来超过此数。#9  文士作出这些修订的用意很可能是好的,因为原本的经文看来若非对上帝不敬便是对他的地上代表缺乏尊重。

    19 辅音文本。希伯来字母没有元音,仅由22个辅音组成。起初,读者要凭本身对这种语言的认识而自行加上元音。希伯来文字与缩写词类似。甚至现代英语也有许多标准的缩写词仅由辅音组成。例如,英文的“ltd.”是“limited”(有限) 一词的缩写词。同样,希伯来语由一系列仅含有辅音的字词所组成。是故,“辅音文本”的意思就是指完全不含有元音音标的希伯来文文本。希伯来文圣经手抄本的辅音文本约于公元第一至第二世纪之间成为固定形式,虽然在此之后含有不同文本的手抄本仍流传一段时候。文本固定了之后,就无需像以前的文士一般再作任何改动了。

    20 马所拉文本。在公元第一个千年的后半期,马所拉学士(希伯来文ba·`aleh′ham·ma·soh·rah′,巴阿里·哈马所拉,意思是“传统的大师”) 设计出一种包括元音点和重音符号的音标系统。这些写下来的音标可以帮助人把元音读出来,但以前各字的读音则是凭口头传统去传授的。马所拉学士对文本完全不作任何改动,但在他们认为适当的时候在马所拉中记下边旁批注。他们小心翼翼地力求保全文本的原貌。除此之外,他们在马所拉中指出文本的特殊之处,并且提出他们认为必需的正确文句。

    21 曾有三个不同的马所拉学派致力于发展辅音文本的注音和重音符号工作,他们分别是:巴比伦派、巴勒斯坦派和提比哩亚派。现今希伯来文圣经的印刷版本所含的乃是马所拉文本,所採用的音标系统则属于提比哩亚派。这个音标系统是由提比哩亚(加利利海西岸的一个城市) 的马所拉学士发展成的。《新世界译本》的脚注曾多次参引马所拉文本(符号M)及其边旁批注马所拉(符号Mmargin)。#10

    22 巴勒斯坦派把元音符号置于辅音上方,只有少数这样的手抄本流传至今,由此可见这种音标制度并不完善。巴比伦派的音标制度也同样把元音点置于字的上方。一部採用巴比伦派音标制度的手抄本是成于公元916年的彼得斯堡先知书册式抄本,现今收藏在苏联的列宁格勒公共图书馆里。这部册式手抄本含有以赛亚书、耶利米书、以西结书和衆“小”先知书,并附有边旁批注(马所拉) 。学者们曾仔细查閲这部抄本,并将其与提比哩亚文本作过比较。虽然这部抄本採用写在字上方的音标制度,它在辅音文本及其元音和马所拉方面却其实跟从提比哩亚文本。大英博物馆藏有一部巴比伦派文本的摩西五经,学者发觉它的内容与提比哩亚文本大致相同。

    23 死海书卷。1947年在希伯来文手抄本的历史上揭开了令人振奋的新一页。在死海地带希比特库姆兰的一个洞穴里,有人发现了第一卷以赛亚书、其他的圣经书卷以及若干不属圣经的书卷。不久之后,有关方面把这份保持完好的以赛亚书卷(1QIsa) 全部影印出来供学者研究。学者相信这书卷写成于公元前第二世纪的末了。这的确是一项令人惊讶的发现——一份希伯来文手抄本竟然较现存最古老的马所拉文本的以赛亚书早了一千年!#11  在库姆兰的其他洞穴内进一步发现了超过170份书卷的残篇,除了以斯帖记之外,整部希伯来文圣经的各书均包括在内。对这些书卷所作的研究现今仍在进行中。

    24 一位学者报导,他对一份重要的死海诗篇书卷中诗篇第119篇所作的校勘透露,它在文字方面跟马所拉文本的诗篇第119篇几乎完全吻合。论到诗篇书卷,桑德斯(J.A. Sanders)教授指出:“大部分[差异]属于拼字方面,这些差异惟独对研究古希伯来字发音及类似问题的学者才重要。”#12  这些杰出的古代手抄本的其他例证表明,在大多数事例上均没有任何重大差异。虽然以赛亚书卷在拼音和文法结构方面含有若干差异,但对圣经的教义却没有丝毫影响。在筹备出版《新世界译本》时,守望台社根据刊印出来的以赛亚书卷校勘过其中的差异,并且加以参照引述。#13

    25 我们现已讨论过希伯来文圣经的几个主要流传渠道。主要来说,这些渠道包括:撒马利亚五经、阿拉米文意译本(塔古姆) 、希腊文《七十人译本》、提比哩亚希伯来文文本、巴勒斯坦希伯来文文本、巴比伦希伯来文文本、死海书卷的希伯来文文本。对这些不同的文本作过一番研究和比较之后,我们可以确信流传至现今这二十世纪的希伯来文圣经在基本上仍保存着上帝的僕人当初受感示写下圣经时的原貌。

精练的希伯来文文本

    26 直至19世纪,希伯来文圣经的标准印刷版本是1524-25年出版的蔡英姆(Jacobben  Chayyim) 第二拉比圣经。到18世纪,学者们才开始提倡希伯来文文本的校勘工作。1776-80年,肯尼科特(Benjamin Kennicott)在牛津出版了根据600多份希伯来文手抄本编定而成的异文本。后来,在1784-98年间,意大利学者迪·罗西(J.B.deRossi)在帕尔马出版了另外800多部抄本的各种异文。德国的希伯来语学者贝尔(S.Baer)也出版了一部经文母本。较近期,金斯伯格(C.D.Ginsburg)穷多年精力编纂了一部供校勘之用的希伯来文圣经母本。这部母本于1894年面世,在1926年出版最后修订版。#14 罗瑟拉姆(Joseph Rotherham)根据1894年版的金斯伯格文本于1902年出版了称为《点要本圣经》的英文译本,马戈利斯(MaxL.Margolis)教授与他的同事则採用金斯伯格和贝尔的文本于1917年出版了他们所译的希伯来文圣经。

    27 1906年,希伯来语学者基特尔(Rudolf Kittel)在德国出版了他的精练希伯来文文本的初版,称为《希伯来文圣经精练文本》(后来刊印第二版) 。基特尔在这本书里列出详尽的脚注供人作校勘经文之用,并把当时已面世的多部马所拉文本的希伯来文手抄本加以校勘或比较。他採用受人普遍接受的蔡英姆文本为蓝本。后来,时日久远得多而较优越的本·阿谢尔(Ben Asher)马所拉文本发表出来(这部文本是大约在第10世纪加以标准化的) ,基特尔便着手编纂一部崭新的《希伯来文圣经精练文本》第三版。编纂的工作直到他死后才由他的同工合力完成。

    28 英文《新世界译本》的希伯来文圣经部分基本上以基特尔编的《希伯来文圣经精练文本》的第7、8、9版(1951-55年) 为蓝本。1984年出版的《新世界译本》则曾採用希伯来文文本的一部新版本(1977年出版) ,称为《斯图加特希伯来文圣经精练文本》,去修订脚注所提供的资料。

    29 基特尔文本把马所拉的边旁批注全部辑录起来,而马所拉则把基督教之前文士们在经文方面所作的许多窜改罗列出来。故此《新世界译本》遂能够在译文方面更为准确,包括恢复使用上帝的圣名——耶和华。我们能够通过《新世界译本》继续从许多圣经学者努力鑽研的丰硕成果得益。

    30 本课附有一个图表,列出《新世界译本》希伯来文圣经部分所依据的文本来源。《新世界译本》主要以基特尔的《希伯来文圣经精练文本》为蓝本,附表简略提供希伯来文文本演变至基特尔的《希伯来文圣经精练文本》的发展概略。次要的参考来源则用虚线表示。这并不是说守望台社曾参考过诸如《通俗拉丁文本圣经》及《七十人译本》等的原作版本。在这些事例上,正如受感示的希伯来文圣经一样,这些译本的原作版本已不复存在了。因此,守望台社只能倚赖其他可靠的文本或藉可信的古译本和注释之助加以参考。藉着考证这些不同的资料来源,新世界圣经翻译委员会能够根据希伯来文圣经受感示的原文出版一部可靠的权威译本。《新世界译本》在脚注里把这些参考来源一一列出。

    31 《新世界译本》的希伯来文圣经部分无疑是多年来研究圣经学问的成果。它以一部极忠实的文本为基础,这部文本乃是精确地将原文保全下来的优秀产品。《新世界译本》的翻译不但正确可靠,而且行文流畅、风格独特,的确是供人对圣经作认真研究的良助。今日,上帝的话语比人类历史上的任何时期更充满活力,也发挥更大的力量,为此我们感激那乐于与人沟通的上帝耶和华!(来4:12) 愿一切心地忠实的人在现今这意义重大的日子努力研读上帝宝贵的话语,藉此继续强化信心,并受到激励切实遵行耶和华的旨意。——彼后1:12,13。


 

 

#  我们不知道犹太会堂在何时开始设立。可能在犹太人流亡巴比伦的70年期间(当其时没有圣殿存在) 或当犹太人在以斯拉的日子重返故土之后不久。

#1 可参阅《新世》在创世记4:8;出埃及记6:2;7:9;8:15;12:40脚注中注有“Sam”之处。脚注的译法可以帮助我们明白加拉太书3:17的意思。

#2 可参阅《新世》民数记24:17;申命记33:13和诗篇100:3在脚注注明“T”字之处。

#3 见《参考版圣经》(英文) ,附录1C,“在古希腊文译本中的上帝名字”。

#4《洞察圣经》(英文) ,第2册,第9页。

#5《新世界译本》(英文)分别用以下的符号把这些差异标明出来: LXX?代表西奈抄本; LXXA代表亚历山大抄本; LXXB代表梵蒂冈抄本。 可参閲列王纪上14:2; 历代志上7:34; 12:19等经文的脚注。

#6 可参阅《新世》出埃及记37:6脚注中注有“Vg”的地方。

#7《参考版圣经》(英文), 附录2A,“不寻常之点”。

#8《参考版圣经》(英文),附录1B,“文士所作牵涉到上帝名字的更改”。

#9《参考版圣经》(英文),附录2B,“苏弗令所作的修订(修改)”。

#10 见《新世》诗篇60:5;71:20;100:3;119:79的脚注。

#11《洞察圣经》(英文), 第1册,第322页。

#12《死海诗篇书卷》(英文), 1967年, 桑德斯着, 第15页。

#13 可参看《新世》以赛亚书7:1; 14:4脚注中注有“1QIsa”的地方。

#14 可参阅《新世》利未记11:42的脚注“Gi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