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4 工房代码:绝望父亲:五个女儿已经病死了三个……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17:30:49
绝望父亲:五个女儿已经病死了三个…… 
倘若哪家有五个女儿,人们会本能地想到“五朵金花”,在湖北赤壁一个叫望夫山的村子里,有个家庭也有五个女儿,但却怎么也让人联想不起五朵金花来,因为其中的三朵已经凋谢,还有两朵正在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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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乡间生机盎然,但只要一望见饶友金的家,我的情绪总是自然下落。饶友金说,他有一个希望,就是在自己(还活着)的女儿之前死去。他说这话时自然得如同我们吐出一口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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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在家门口迎接我的都是这只白色的狗。家里面则是一个多年卧病在床的名叫饶小梅的女孩子,她是这个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也是第五个孩子。这个家几乎不锁门,最多是虚掩,一推就开。没有人愿意走进这个家,农村人讲究“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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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去之后,首先看到就是方桌上的药瓶。这样的药,饶友金的五个女儿都吃过,老大饶群英、老二饶华英、老三饶三桂、老四饶四琴、老五饶小梅。目前仍然在吃这药的是老大群英与老幺小梅。老三、老四、老二已先后病死。三桂8岁走了,四琴13岁时走了,华英24岁时走了。有次与邻居一位老人谈起老幺小梅,老人说可能也就“这两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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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老五饶小梅。从1991年小学6年级发病起,她在这张床上躺了整整10年。相对于她的三个姐姐而言,这也许是幸运的,她毕竟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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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正视她的眼睛,我总觉得那双眼睛里,流淌的是对生命的渴望,一个花季少女对生命万般无奈又无限憧憬的渴望,灿烂而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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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永远是一个美丽的名词。这就是饶小梅睡了十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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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小梅写在自己床边墙壁上的字。左下那张纸上的两个名字“楷楷”、“钰子”是她大姐的两个孩子,楷楷是弟弟,钰子是姐姐。他俩是这个家庭全部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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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饶小梅出门,好帮她照张像,她非常痛快地答应了。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坐到了家门口的石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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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地到饶友金家的厨房看了看,时值正午,准备做饭了,但厨房里却寒酸得冷静。饶友金说,他家的钱,全部用到为几个孩子看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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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友金家有水田4.85亩,这是养活不了一家人的,于是夫妇二人转包了别人的5亩水田,每亩承包费50元。对于两个年近60的人来说,他们再也难以种下比这更多的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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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友金与老伴余来元。夫妇二人甚至记不清三个女儿死去的具体年月。同去的网友很奇怪,我则认为,这是痛、一再失去爱女之痛麻木了他们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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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饶友金家西走约三、四里,是饶友金三女儿曾经的坟,饶友金说就埋在他脚下的坑里。这是他家第一个死去的孩子,死时仅有8岁,当地风俗未成年人不准葬在村里的墓地里,只好选一个河边草草下葬。后来为了“辟邪”,又挖出来烧掉,骨类撒到河里。因此连坟头也看不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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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饶群英1976年出生,跟丈夫程建军在外打工。生有一女一儿,都随母姓,女儿叫饶程钰、儿子叫饶程楷,因为家里没有男孩,需要有人延续香火。大女儿饶群英因同样的病已做过两次手术。饶友金说他有一个事特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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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饶程钰,今年13岁。饶友金最担心的就是怕女儿的病有遗传。去年下学期开学的时候,正在村小学读6年级的外孙女饶程钰突然发病,被学校老师送回了家。听完老师的病状介绍后,饶友金夫妇抱头痛哭:这孩子与他几个女儿最初发病时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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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有一排奖状,三张是饶程钰的。把孩子读书的奖状贴到墙上是我们这里一直以来的习惯,个中折射出来的应该是中国人对知识的追求与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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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张奖状,每一次都刺痛了我的心:老天,你对这个孩子为何如此狠心!?
饶友金说,他的女儿们得的都是一种叫“肝豆状核变性”的病。医生说,潜伏期有长有短,其长短与病毒潜伏在肝脏还是肾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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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程钰现在休学在家,病好的时候就去村小学继续读书,中午在学校吃一餐饭,学校免去了她每学期250元的生活费。我们到学校找到她时,她很好奇,当我提出为她照个像时,她高兴得跳了起来,欢快地找来了好友一起拍照。那情景让我黯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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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离开饶友金的家了。我无意望了望他家的楼板,才发现有两只小燕子正在欢快地歌唱。我没有再说什么,我只有希望小燕子能和春天一起年年来到这个家里。
(图片由网友朱敏、王红云拍摄) 4月上旬,我陪一位朋友到望夫山村去办点事,他去有事时,我与几个农民闲聊,听说当地有这么一个人家,五个女儿死了三个,还有两个也得了同样的病,也快不行了。当场我很悲哀,在农民的指点下,我去了那户叫饶友金的人家。当时他家里门是虚掩着,我推开门,进去后看到了那个卧病在床的女孩饶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