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尖 600字作文:古今因果故事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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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16
      【莲花色比丘尼  二】
  在释迦世尊的时代,有个叫做得叉尸罗城的城内,有一个很有名望的长者(绅士)结婚不到一年,他的太太便为他生了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与众不同,她的身相是一般女孩所没有的:一生下来,就可看到她的皮肤细腻滑嫩得像新开的莲花花瓣,她的肤色,透明澄澈得像一层薄膜盖在她那粉嫩红润的身上,初看上去,真像是一朵刚从天池中出水盛开的优钵罗华;她的身体,在冰清玉洁之中,还射出一种金**的光彩;她的眼睛是绀青色的;最难得的,从她生下之后,即能于身上自然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气,芬芳馥郁,如同莲花。
  这种奇迹,虽在当时印度,也是很少见闻的。因此,在不多几天之中,由传闻而来访见的,就有很多人了。特别是她家的亲戚朋友,也都因为她的身相的奇迹,而分享到一分殊胜的荣耀。
  在印度的当时,凡是新生的孩子,过了三七二十一天,必须大邀亲友邻里,集会庆祝,那便是很隆重的命名典礼。很自然的,因这女孩的身相,金黄的光彩如莲华蕊,绀青的眼睛如莲花叶,白净透红的皮肤如莲华瓣,散发的香气如莲花味。
  于是她的芳名就被大家决定,叫做「莲华色」了。
    渐渐地,莲华色已在长大了。印度的女人,发育得很早,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已是长得非常成熟了。莲华色的美名,既已四播,前来求婚的,当然很多,终于她在各种因缘的安排下,嫁给了本城另外一位长者的儿子。这是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
  不久,莲华色的父亲,因病去世了,留下她的母亲一人,在家里寂寞地守寡。适巧,莲华色出嫁以来,已经怀了孕,并且快要生产了;印度的风俗,女子生产,都要回到娘家去临盆。于是她与她的丈夫,便回到了她的娘家,陪伴着新寡而尚年轻的母亲,等待着婴儿的出世。
  不久,莲华色生产了,那是一个女孩,相貌也有点像莲华色,所以很高兴。然而,不幸的丑事,竟又被莲华色在偶然的机会中撞见了;她看见她的丈夫正与她的寡妇母亲,亲亲热热地睡在一起。显然地,那已不像是岳母女婿的关系了,她的母亲已经分享了她的丈夫,她的丈夫也已占有了她的母亲。
  此时,莲华色的内心,是恨、是怒、是怨、是愁、是感恩、是痛苦,百感交集。她敬爱她的母亲,也敬爱她的丈夫,但是,她所爱的人,都在背着她做了使她无法忍受的丑事。以她的心意,真想闯进母亲的房去,将那无耻的男女,双双捉住;然而,她能了解她母亲的寡居生活,对于年轻丧夫的母亲,她是非常同情;也能了解她丈夫的需要,当她在产前产后的一段时日之中,使她未能履行妻子的义务。所以,她的母亲与丈夫的相诱成奸,她既感到极度的厌恶,但也觉得那是值得同情的一对,因此,她作了自我牺牲的决定,为了成全她的母亲,她只有弃家出走了。
  不过她仍希望她的丈夫,能够明白她要出走的动机。等她的丈夫走出她母亲的房间之后,她便忿怒地抱起刚生不久的女婴,扔给她的丈夫,并且教训他说:「你这个畜生不如的无赖汉,既然无长无少,如今,你的女儿在这里,也拿去发泄你的兽欲吧!」
  做了错事的人,总是心慌意乱的,她的丈夫在慌张失措之际,并未接住那个女婴,致使女婴的后脑部,撞在一橛木块上,破了皮,流了血。母爱的天性,虽使她将这情景深深地留在记忆中,当时那忿怒的情绪,却不得不使她毅然不顾地奔出了家门。
  现在的莲花色,已是一个无家可归的苦命女人了,离了母亲的家,自也不愿再去丈夫的家。她想:她既决心出走,就该走得远些,离开她的家乡得叉尸罗城,到远方去另谋生路。
  事实上,她终究是一个女人,一个从未单独出过远门的女人,当时的印度,交通很不便利,从一城到一城,往往要步行好几天,乃至好几十天,路上行人很少,可资歇脚宿夜的村落则更少,商人来往,都得结伴而行,否则遇上了剪径的盗匪,那是不堪设想的。何况莲华色又是一个单身的**。因此,当她向城外走了一程,便在水边的一棵大树下面坐了下来,不敢再向前行了。她坐下之后,回忆着刚才所见丑恶的一幕,再想着这未来茫茫的前途,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哭泣起来。在哭泣之际,偶自见到她那投在水中的倒影,一个满面泪痕,愁眉紧锁的美妇人,很像一朵盛开的莲华,却又像是遭受了暴风雨的摧残的莲华。红颜薄命,活着无味,所以她在考虑是否应该以跳下水去,来结束她的生命。
  正在这时,她的救星到了,一队商人刚好经过那里,商队的主人,连忙走近前去,很关心而又很同情地问她:「你这位姊妹,有什么困难的事吗?」
  「没有,只是我想我不希望活了。」
  「为什么呢?我能帮助你吗?」
  「不为什么,你不能帮助我的。」
  「你没有家吗?」
  「有的,但我不要那个家了。」
  「你有父母及丈夫吗?」
  「有的,但是父亲死了,母亲却把我的丈夫占有了。」
  「原来如此。」那位商队的主人,见她相貌很美,爱怜之念,油然而生,所以他说:「我现在是回到波罗捺城去,我家就在那里,当我太太去世以后,家里人手很少,如果你愿意的话,先到我家住住再说。」
  于是,莲华色到了波罗捺城的这位商主长者家里,并由客人而变成了正式的女主人,使她有了第二次的归宿。
  商人的生活,总是居家的时间少,外出的日子多,莲华色的商人丈夫,在家过了几年之后,又办了很多的货物,要去得叉尸罗城贩卖了。莲华色对她家乡的风气,非常熟悉,那里什么都好,就是女人的贞cao观念太差,故对她丈夫再去她的家乡经商,感到很不放心,所以再三劝她丈夫,提高警觉,保证身体,不要上了那些邪恶女人的当。她的丈夫,自是满口答应,并且向她发誓:除了她这样的女人,再也不会爱上**的女人了。
  其实,男人的嘴,在女人面前多半是不可靠的,为了博取女人的欢心,希望女人奉献出她们的爱情,男人可以把好话说尽,可以表示将自己的尊严,降到最低的限度,乃至愿做女人的牛马走狗。并且信誓重重,只爱当前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便是天女下凡,**的女人都是黄面糟糠。但他们到了另一个环境,遇到了另一个可爱的女人,他们又会以同样的态度去博取那个女人的欢心与信心了。莲华色的丈夫,到了得叉尸罗城,由于商业的需要,一住就是好多年。商人们在冒险性的经营中赚了钱,往往又在ciji性的生活下求乐趣,ciji性的生活,往往又不外是醇酒美人与du bo。莲华色的丈夫,为了真心表示深爱莲华色的美貌与贤淑,为了守持他对莲华色的保证与信诺,故在最初的时日中,他确实是规矩的,但在许多朋友的怂恿之下,终于半开玩笑似地说出了他的条件,他说:「我只爱莲华色那样的女人,我也曾向莲华色表明过这样的态度,如果能有女人像莲华色那样的,我才喜欢她。」
  这也是非常巧的,那天正好是得叉尸罗城的少女节,全城所有的少女,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似地,在一处聚会游戏,莲华色的丈夫及一些商人朋友,也都前去看热□、看女人,看少女们庆祝自己的节日。但被他们发现了一个少女,几乎长得与莲华色完全一样,那些商人朋友,竟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探听到那个少女的姓名、年龄、籍贯,并且求得了她父亲的同意,付了所需的索价,办妥了一切婚嫁的手续,莲华色的丈夫便在半推半就的心境下,与那个少女共同生活在一起了。
  不久,莲华色的丈夫,带着新婚的第二个太太,回到了波罗捺城,但他不敢把她带回自己的家,恐怕莲华色生气,只好另辟新居,金屋藏娇,并将他所有财物的一半,分置新居之内,另一半则拿回原来的老家。莲华色问起他经商的情形,他却推说:「这次倒霉,在回程中遇到了土匪,抢去了一半的货物。」
  「那没有关系。」莲华色还安慰他说:「只要你能平安地回来了就好。」
  「不过我一定要报告官府,我要追寻那些土匪,我要追还那一半被劫的货物。」听她丈夫的语气,好像真的遭遇了土匪。
  从此以后,莲华色的丈夫,往往一出门就是好几天,即使回家,白天到家,夜晚又走了,莲华色问他时,他总是说正忙着追寻土匪的行踪。莲华色虽然心中怀疑,但她是个贤淑的妻子,从未向她丈夫提到她所怀疑的事。可是有一天,有一个客人来访她的丈夫,她回说,她的丈夫去寻土匪了。那个客人深受她这一番愚诚的感动,便以同情的口吻告诉她说:「事到如今,你仍被你先生蒙在鼓里。我不想为你们的家庭带来不和的气氛,但我觉得你的先生也太对不起你了;再说,老是这样骗你,也不是终究的办法。我现在告诉你吧,你的先生并无土匪可以追寻的,他实在是去追寻他那新婚妻子的爱情了。」
  过了几天,她的丈夫回来了,并且捏造了一些追寻土匪的事故,向莲华色诉说,似乎还要他的妻子安慰他几句才好。但是,莲华色却以开门见山而又宽宏大量的态度向他说道:「你的辛苦我是知道的,但你既然有了新人,为什么不带回家来呢?一个人负责两个家庭的开支,实在是很吃力的事。」
  她的丈夫本还想推说没有这桩事的,但他想起了莲华色的贤淑,又看出她的态度是如此的恳切,所以只好承认了,并以悔罪的口吻,请莲华色原谅,他说:「我唯恐大小两个太太在一起,容易发生磨擦,所以始终欺骗着你。」
  「不会的,我相信我能容忍得下的。如果她的年纪与我不相上下,我就把她当作姊妹看待;要是比我小了十来岁,我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照顾。我们夫妻相处十来年了,难道你还以为我是一个小气的妒妇吗?请放心,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于是,这个家庭的一男两女,共同住在一起,莲华色真是以母亲的情怀,照顾着丈夫的小太太,那个小女人,因为长得很像莲华色,她们两人在一起,的确像是一对母女,那个小女人,也把莲华色当作自己的母亲那样敬爱着,并在闲谈之中透露,她是一个从小失去母爱的女孩子。莲华色听了,非常想念她那从小离开了她的女儿。甚至怀疑到这个小女人,就是她那亲生女儿,但又不便进一步的问她家乡的情形及家庭的状况。为免引起思乡的愁苦,对于一个离乡背井的人,是不该问到这些的。
  但在有一天的早晨,莲华色为那小女人梳理头发的时候,发现她的后脑部位,有着一块显明的疤痕,这使莲华色几乎惊叫起来,因为在她的记忆中,这块疤痕便是她自己离开第一任丈夫时,将她出世不久的女儿扔在木块上所留下的志号呀!但她恐怕惊动了她的丈夫以及这个小女人,所以没有惊叫。然而再也不能不问这个小女人的身世了,她以关切的口气问道:「你头上伤痕这么大,在受伤的时候,想是很痛的。」
  「是的,但在那时还幼小的很,所以也不知道痛与不痛。」那个小女人又接着说:
  「据父亲告诉我,那是我的母亲因事与父亲吵架,在盛怒之下,将我扔在一块木头上撞破的;我的母亲,从此一气出走,再也没有回家。我真命苦,从小就没有见过母亲。现在我却常常这么想:你对我这么爱护,如果你是我的母亲,该是多好!」
  莲华色听到这里,真想抱起这个小女人来痛哭一场了。很明显地,这就是她自己的女儿呀。但她仍不放心,故又问了那个小女人的许多问题,问她住在得叉尸罗城的那条街上,多少门牌,面向何方,她的父亲叫什么名字?这一问,完全明白了,也完全证实了,但也使她悲痛得更加难过了。莲华色的心情非常激动,但她不再发怒,她站在那里想了很久,才使她想通了:
  「啊!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这是一个混乱的世间。十年前,母亲分占了我的丈夫;十年后,女儿嫁给了我的第二个丈夫,我与女儿做了同一个男人的妻子,我既已将第一个丈夫让给了母亲,何又不能再将第二个丈夫让给女儿呢?为了女儿的幸福,我应牺牲到底。」
  因此,她将满腹的辛酸与痛苦,深深地埋藏在心中,装着若无其事地样子,下定决心,悄悄地离开,风尘仆仆地随着一队商人,从波罗捺城到了广严城。
  这时的莲华色,已是二十多岁的女人了,经过了两次的大变故,她对世事既感到心灰意冷,又觉得无可奈何。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但也同情所有的女人,她觉得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可怜的,男人却是丑恶的,男人对于女人的占有欲,多半是贪得无餍的。为了对付男人,为了向男人报复,到了广严城之后,虽有好多男人向她求婚,却都被她拒绝了。她要以玩世不恭的姿态来愚弄男人了。于是,在不久之后,她虽不曾成为挂牌的jinv,实际上却已成了广严城中第一个众所闻名的jinv。她的美姿、她的媚态、她的yindang、她的惑力,几乎已使全城的男子颠倒发狂了,凡是有地位有财势的男人,无不慕其艳名而来,致使那些挂牌而有组织的jinv们,生意大受影响。因此,引起了jinv们的公愤,大家juji起来,莺莺燕燕地集合了一大群,一齐来到莲华色的家里,吱吱喳喳,七嘴八舌,有的主张捣她的家,有的主张毁她的容,有的主张要她的命,分她的肉。但都只是嘴上喧嚷,并未采取行动,最后还是一个领头的jinv说了话:「你究竟凭藉什么妖术,能够在此youhuo了那许多的男人?你既吃着这一门饭,为何又不加入我们的组织?你偷了我们的行业,抢了我们的生意,现在我们要你表明一下态度,看你有些什么本领?」
  莲华色的回答很简单,她说:「我没有什么妖术,只是能使被我见到的任何男人,都来向我追求而已;我无意靠做jinv谋生,我也从未做过jinv,所以不知道jinv这样的jian业,也要加入什么组织。」
  大群的jinv议论了一番之后,仍由那个带头的发言道:「那么我们要试你一试:本城有一个卖香的少年男子,常修不净观,任何美女在他看来,都是一堆腐尸臭肉,任何女人去接近他,都不能打动他那坚定的心,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如你能将此人youhuo成功,我们就佩服你,公认你是我们的领袖,不但免除你对我们组织中的一切义务,同时还可得到各位姊妹一致拥戴与服从。否则的话,就要照章处罚你六十个金钱。」
  莲华色问道:「那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吗?」
  「当然是的。」
  「如果是正常的男人,我便有办法使他喜欢女人。」
  于是,莲华色便运用她的头脑,利用方法去接近那个卖香的少年。首先假装出种种敬爱丈夫的行为,当时印度若为人以香料涂身,便表示敬爱之意,故命婢女天天去买涂身的香料,过几天又天天去买种种名贵的药物;先说是她女主人教她买了为她男主人涂身,后又说是她女主人教她买了给男主人治病的。那个卖香的少年,听得日子长了,心里很受感动,认为那家的女主人,一定是个非常贤淑贞洁的妇人,否则那能有此好心,尽心尽意地看顾她的丈夫呢?他又想:女人都是可怕的毒蛇,但像娶了这样的女人,岂不又是幸福的呢?
  又过了几天,莲华色命她的婢女在买药时,向那卖香少年说她男主人的病况,已在严重危险之际了。过了一天,莲华色竟然穿起了一身丧服,由婢女扶着,痛哭哀号地打那卖香少年的店门前经过,并且一边哭泣一边哀诉着她对亡夫的怀念与恩情。那个卖香少年,因为早就对她有了好感,此时又见到这样一幕生离死别的情景,使他非常同情,并想:这真是一对薄命的夫妇──如此年轻贞洁而美丽的女人,竟然死了丈夫;既有如此一位妻子,竟然不能享有长寿而离开了人间。其实,他是仅对莲华色的恋慕与同情而已,但他尚未自觉自省。
  再过两天,莲华色的婢女,又到卖香少年的店里买药了,说是她的女主人因为丧夫,哀痛过深而病倒了。
  「曾请医生看了吗?」卖香少年显然是很关心莲华色的病了。
  「女主人病了,我们又是新近搬来这里住下,所以也不知道究竟去请那一位医生才好!」那婢女又很巧妙地把话题一转:「你们卖香的都兼带卖药,又听说卖药的人也必懂得医术医理,这话是真的吗?」
  「是的,不过对医道方面虽曾研究,但怕不是一个最好的医生。」
  「那就太好了,现在就请你陪我走一趟,可以吗?求求你。」
  卖香少年虽还存有一分戒心,他是从来不为女人看病的;现在他想,为救一个爱夫而又贞洁的妇人,他是应该破例了。同时,他虽知道自己的道力,尚未达到离欲的程度,此去为妇人治病,实在不宜,唯又自我解释着说:「那是一个贞洁的妇人,她不会破坏到我的。」
  于是,那卖香少年到了莲华色的家里,进了莲华色的卧室,莲华色懒洋洋慵倦倦地睡在床上,好像是病着,也像是没有病。她见到卖香少年进去,只是微微张眼一看,又把眼廉合拢了。直至婢女禀告她医生来了,她才伸出一只手臂来,意思是让医生把脉,眼睛仍旧闭着。
  卖香少年,从未进过女人的香闺,尤其像莲华色这样的香闺,一切摆设与气氛,在在都充满着女性的魔力。当他一见到莲华色的一条玉臂,细腻圆润,洁白粉嫩,他几乎觉得他是置身于天堂,见到了天女,但他尚未忘记他是一个以修不净观闻名的人,不应有此遐思妄想。
  但是,佛经中称接触女人谓之「触毒」,当他一触到莲华色的皑腕之时,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了,他的血液,也在起着急剧的变化了,甚至连病人脉息的正确位置也找不到了。这时,他又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像是莲华香,但又不像真正的莲华香,再用鼻息探寻香气的来源,正是发自莲华色的身上,因此,不自禁地将眼光集中在莲华色的脸上,贪婪地看着、看着,正看之间,莲华色却收回了手臂,启开了眼睛,现出了千娇百媚的yin态。终于,那卖香少年的不净观,在莲华色的yinyou之下,完全破产了!
  自此,卖香少年,成了莲华色香闺中的常客,莲华色的名气,也就因此而更大了。不久,莲华色怀孕生产了一个男婴,但她以一jinv之身,抚育儿女,殊为不便,也易遭受男人的嫌恶而致影响到她的声名,所以命婢女在夜里抱到街上丢弃,婢女将婴儿放在东城城门的附近,被东城看守城门的人抱去了。
  过些时日,莲华色又生产了一个女儿,以同样的方法,丢弃在西城城门的附近,被西城看守城门的人抱去了。
  东西两个城门的看守,感情一向很好,现在各有一个孩子,一个是男孩子,一个是女孩子,他们为表亲密,所以主张两家联姻,等孩子们长成之后,决定将西城门的女孩子,嫁给东城门的男孩子为妻。
  至于莲华色,已是三四十岁的人了,但她容貌依旧,故仍cao着「神女」的生涯。
  时间很快,东城的男孩已经**了。在印度,男人们狎妓而yin的风俗是很通常的。
  有一次,许多少年朋友,邀了东门那个少年,以六十个金钱,请莲华色跟大家同聚欢乐一宵。那个东门的少年,从小就很拘谨害羞,怕见女人,所以他不愿参加这样的集会,但是大家议决通过,如果谁不参加,就罚谁来独自付给莲华色六十个金钱。那个东门的少年,不得已,只好勉强地参加了。想不到,他的那些少年朋友正因了他的拘谨害羞,藉机作弄他一番,那天夜里,便将莲华色送交他一人照顾了。莲华色对此老实而又害羞的少年,很有好感,那个少年也觉得莲华色的确是个可爱的女人,因而又把莲华色带到自己的家里同住。可是,广严城的舆论,也因此哗然,大家以为一个城门的守将之子,把jinv带住家中,是一件伤风败俗不能原谅的丑事。终于在舆论的压力之下,那个少年只好将莲华色娶为正式妻子;同时,莲华色在风尘中混了十多年,也很希望有个归宿了。但在西城门的那个女孩也长成了,东门少年为了实践最初的婚约,又把她娶了回家,成为第二个妻子。事实上,这是一桩luanlun到了极顶的婚姻关系,奈其当事的人,谁也没有知道,所以莲华色还为这个少年生了一个男孩。


  【莲花色比丘尼  三】
  终于,莲华色的善根善缘快要成熟了。
  有一天,西门的女人正抱着莲华色与东门少年所生的男孩,在门口逗着玩。佛的大弟子──神通第一的目犍连尊者,来到了她们的家里,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那个西门的女人早就是个佛教徒,她想今天可以听到目犍连尊者的妙法了。然而目犍连尊者并未说佛法,一开口便向她说:「你可知道吗?我今天要向你说破一桩luanlun到了极顶的婚姻故事。」
  「我很愿意听的,请圣者就说罢!」
  「这个故事不在别处,就在广严城中,你们的府上。」
  「当真的吗?」
  「我岂还会妄语?告诉你:你丈夫的大夫人,是你的生母;你的丈夫,是你同胞的兄长,因此,你们之间绝不可相互嫉妒了。」目犍连尊者,接着又把其中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向她说一遍,便自走了。
  过后,又有一个专以看相算命为业的婆罗门,经过这里,他见西门的女人抱着一个白胖胖的男孩,便走近去找生意做,希望能给这个男孩看一看相。他首先以颂句问道:
  「你这花容月貌美人,
  对于三宝深信虔敬。
  所抱的男孩多端正,
  请问是你的什么亲?」
  那个西门的女人听到婆罗门如此一问,不禁感慨万千,所以也用颂句回答道:
  「好心的婆罗门请听:
  这是我的同胞之弟,
  也是我的胞兄所生,
  我的丈夫是他哥哥,
  但我也是此儿母亲,
  他的生父是我继父,
  继父做了我的丈夫,
  圣者慈悲告诉了我。」
  那个看相的婆罗门,听了觉得很好笑,但他不再发问,也不打算看相了,却是放声大笑着走了。
  这时,莲华色在室内听了这样奇怪的颂句问答,便问刚从门口进来的一个婢女,那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婢女,也是不知所以,只得照她所见所闻的,向莲华色重述了一遍。
  莲华色已是个饱经忧患沧桑的中年妇人了,她并不是真正的dangfu,也只是出自一时的jiqing与忿怒,才走上了玩世不恭的道路。想不到她的命运是这样的恶劣。当她正好有了最后的归宿,这个归宿的关系,竟又是如此的不幸。过去,她曾与自己的母qingong恃一个丈夫,又曾以自己的丈夫让给了自己的女儿。现在,更加复杂了:自己做了儿子的妻子,让她的儿子娶了生身的母亲,又娶了同胞的**;她为她的儿子生了儿子,既是她自己的儿子,又是她自己的孙子;既是她儿子的弟弟,又是她丈夫的儿子。当她悲痛的想到这里时,忽觉眼前一黑,身体一幌,昏倒在地上了!但她并不知道,这是她的宿世业力使她自作自受;她也没有想到,
  为了报复男人而以jinv的身分来愚弄男人,最后竟是自食其果,愚弄了男人,也更愚弄了自己,使她在痛苦罪恶的人生大海中,越向前走,越发深陷,几至于快要灭顶了!
  莲华色虽因受到重大的ciji,而以最最无耻的姿态出现为yindang的jinv,但她的本性,却是一个最最知耻的女人。因此,她又偷偷地离开了广严城,到了王舍城,这是佛陀经常教化的两大城市之一。她到了王舍城,真不知道何去何从,嫁人吧!她嫁了三次,却是失败而且烦恼了三次,若不嫁吧!以她一个女人之身,又能做些什么?终于,她在生活的压迫下,再cao了jian业。幸好她虽已是中年的妇人,她的容貌,并未随着时光的消逝而褪色。所以她在王舍城住下不久,她的声名之大,身价之高,竟然超过了在广严城的时代,她被召唤伴乐的代价,每次已贵到五百金钱的程度了,除了公子哥儿、达官贵人、富商巨贾,很少有人敢向她问津的。
  有一个贫穷的少年,想要亲近她,却被她拒绝了,并且告诉他,当他有了五百金钱时,再来找她。但她不论团体或个人,只要付足了五百金钱,她便伴乐一宵。
  因此,有一天,王舍城有五百个男人,共集了五百金钱,召来了莲华色,juji在一座大花园里,游戏作乐。
  这时,目犍连尊者,知道莲华色的业报已尽了,已是接受摄化的时机了,所以也到了这座大花园里,距离五百男人及莲华色不远的一棵大树下,来回地经行着。
  这被一个喜欢ezuoju的少年发现了,便以玩笑的口吻对莲华色说道:「你看到了吗?在那边树下经行的一个佛教出家人,他是佛陀的大弟子,并以神通第一闻名,他便是目犍连尊者,他的戒行清净,已是证得了四果圣位的离欲阿罗汉,在他来说,一切的贪欲污泥,都不能染污到他了。莲华色,美丽的女人,你的魔力,已经倾动了王舍城中所有的男人,你是否也能使得圣者目犍连,对你生起爱染之心呢?」
  莲华色向目犍连尊者的经行处看了一眼,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这有什么困难呢,只要是男人,男人无不喜爱女人;我在广严城中,曾使一个已经修成了不净观的卖香少年,在我的身上生起了染污的爱情,何况这个出家人,我就没有办法吗?」
  于是,莲华色轻移身体,走近目犍连尊者,并以惯用的媚态,一步近一步地向尊者的身体逼近过去。她的经验告诉她,凡是被她的娇躯接触到的男人,没有不受她的诱力所动的,只要使得男人的心一动,怎么坚固的道心道念,也必被她连根拔起。所以她想,她要youhuo男人,从来不会失败。所以她对目犍连尊者的youhuo,也有着相当的自信。
  但是,当她尚未逼着目犍连尊者的身体,尊者竟然飞腾而起,悬身半空,并以颂句对她说道:
  「你以可厌的骨锁之身,全身缠绕血脉与神经,
  本由父jing母血所构成,依他活命想把我侮轻。
  臭皮囊装满着不清净,日夜间排出了又装进,
  九孔之疮永流着污秽,污秽之气□横于周身。
  世人若悟此身之根本,如我识透你身之不净,
  应当远离贪着并抛弃,譬如夏日之厕不可近。
  无智慧所以冥顽不灵,常愚痴所以覆盖无明,
  你已被爱乐迷住了心,似老象陷泥越陷越深!」
  莲华色从未见过这样伟大的圣者,能有如此伟大的神通;她也从未听过这样崇高的佛法,能有如此崇高的智慧。这对于她,都是新鲜的,也是稀有的,同时,凡夫见到神通,无有不起恭敬之心的;听到圣者的开示,无有不生信仰之心的。因此,莲华色对她自己观察审视,已经知道此一血肉之躯,的确是由许多不清净的东西,假合构成的。因此,莲华色便仰望着空中的尊者,遥遥地向尊者投地礼拜,并且也以颂句说道:
  「我知可厌的骨锁之身,全身缠绕血脉与神经,
  本由父jing母血所构成,依他活命予圣者侮轻。
  我的身装满着不清净,日夜间排出了又装进,
  九孔之疮永流着污秽,污秽之气□横于周身。
  世人若悟此身之根本,如大圣者识透之不净,
  应当远离贪着并抛弃,譬如夏日之厕不可近。
  无智慧所以冥顽不灵,常愚痴所以覆盖无明,
  我确被爱乐迷住了心,似老象陷泥越陷越深。
  但愿圣者身从空中下,为我演说甚深微妙法,
  引我于此胜教求出家,发愿常修离欲清净行。」
  这时,目犍连尊者,已知莲华色的善根完全成熟了,为了悲愍她的恳切祈求,所以从空中忽然而下,并为莲华色又说了一些佛法。人在信心成就之后,一听佛法,便会见道,证得初果。莲华色证了初果之后,立即顶礼目犍连尊者的双足,并且哀切恳求,准许度她出家。同时,也将五百金钱,立即退还了买她享乐的五百个男子,说明她已信佛学佛,即将出家,请他们原谅,并向他们谢罪。
  这是非常感人的场面,那五百个男子,不唯不予留难,反而因此而全部接受了目犍连尊者的感化,一边恭喜莲华色的舍邪归正,一边也集体前来顶礼目犍连尊者的双足。
  佛制,比丘是不能为女人做剃度师的,目犍连尊者虽然答允莲华色可在佛教中出家为比丘尼,但他只是答应为她介绍出家,并不就是自己为她剃度。
  于是,目犍连尊者先将莲华色引见了那时正在王舍城竹林jing舍的释迦世尊。
  虽然佛陀早已知道了莲华色的身世,以及她往昔生中的事迹,但是,目犍连尊者为使佛陀座下的大众都能知道,所以将莲华色的种种经过,向佛陀报告了一遍。
  佛陀听了很喜欢,当时就写了一封信,交给莲华色,教她拿着佛陀的信去见舍罗伐城的大爱道比丘尼,教她就在那里出家。
  这时候王舍城的频婆娑罗王,正好也在佛陀座前听法,他听了有关莲华色的经过,心中也很受感动。现在,要莲华色单独由南方的王舍城往北方的舍罗伐城向大爱道求度出家,以莲华色的艳名,以及她的美貌,在路上是件危险的事,为了她的安全,频婆娑罗王也立即派了武装的军队,将莲华色护送到了舍罗伐城去。这是莲华色信佛之后的一大殊荣。


  【死而复生】
  余姚胡宅梵,又字胜月,曾撰地藏菩萨本愿经白话解释,于佛学书局出版流通,已达万数千部,功德甚大。二十一年壬申七月三十日午后,彼之**名月昭,年仅四岁,忽然瞳缩鼻塌,面青唇黑,窒息吐沫而暴死,撬齿灌药,不能下咽,举家惶急。当时胡宅梵忽省是日为地藏菩萨圣诞,即趋像前哀求加被,祈祷才毕,忽闻室内欢呼,**已息出,庆重生矣。复灌以药,亦能下咽,不久即痊愈。释亡言记。


  【百元**】
  周日下午,朋友剑约我到他家吃晚饭。时间还早,我们便先打牌。傍晚时,窗外传来苍老的吆喝声:“卖芋头了……芋头便宜卖了……”剑妻说:“咱家有条宁波墨鱼,我去买些芋头,做‘墨鱼芋头’!”我向窗外一看,只见一个年逾古稀的乡下老人佝偻着腰背拉着破板车,见了剑妻,老人便说:“就剩几斤芋头了,6角钱一斤便宜卖给你。”剑妻把芋头全买了,递给老人一张钞票。“100元?!”老人惊叫,“我这一车芋头卖了一天才得了70多元钱,哪里找得开……”剑妻说真没零钱。老人又把那张百元钞票举到眼前,对着夕阳仔细观瞧:“不会是**吧?”“谁会骗上了年纪的人?”剑妻语气坚定。“不是**就好,几个儿子都不养我,我还指望芋头钱买油盐酱醋呢……”好半天,老人才将一叠小面额的纸币凑齐,数了好几遍,又照照那张百元钞票。“您就放心吧!骗老人的钱是要遭雷劈的!”这“毒誓”最终令老人放了心,他将一叠血汗钱交给剑妻。
  晚餐桌上,“墨鱼芋头”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赞。可饭后,我无意中听到剑妻悄悄对剑说:“上次那张百元**总算出手了……”我不禁觉得,吃下这道菜,自己背负了极大的罪过。走出剑家,我的心情格外沉重。那个缺少温馨、依靠的乡下老人,当他得知自己日晒雨淋的辛勤劳作换来的却是一张百元**时,那颗沧桑衰老的心将会破碎成什么样子?那张百元**,极有可能成为一根要命的绞索,置老人于死地啊!
  从那以后,我便常常到剑家附近走走,希望能碰上那位老人。我想再送给他一张真正的百元钞票,但我一直没再见到他,也没听说他寻上门来。也许,他根本无法找到隐藏在芸芸众生中的骗子;也许,他已含恨离开了这个在他看来肮脏不堪的人世……

 

续 17
       【修塔】
  山,紧挨着小城。虽不高,却清清秀秀。满山是争绿斗翠的小树,遍坡是萋萋芳草。山腰间,立着几座小巧的凉亭,雕梁画栋,飞檐高翘。一条弯弯曲曲的石径盘旋而上,直通山顶。
  晨曦微露,山雀脆鸣,便有人声喧嚷,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结伴而行,说说笑笑地沿石径而上,找块开阔地,老人打太极拳,**扭起秧歌,小孩踢毽跳绳……小城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这一天,人们走近山脚,忽然发现码着一排砖块。
  几个工匠模样的抱起几块砖,吃力地上山了。一位面白、小眼、精瘦的小伙,穿着皱巴巴的西服,指间夹着烟卷,黑亮的眼睛骨碌骨碌乱转,大声吆喝:“老少爷们,学学雷锋,帮个忙,带上几块砖吧!”
  行人眼光怪怪的,望着摇唇鼓舌的瘦小伙,像躲发臭的垃圾般地绕开砖块上了山,谁也没有理睬他。
  第二天,砖旁竖起一块木牌,上贴一张红纸,写道:山顶要修塔,请各位行善积德,带上两块砖!
  于是就有老头、老太走过来,抱一两块砖,上山了。
  第三天,那瘦小伙剃了一个闪亮的光头,穿一件huangse的宽大衣裤,站在砖前大声吆喝:“快来行善积德,造福子孙呀!快来帮忙搬砖呀!”
  奇怪!晨练的人,一看瘦小伙这副行头,忽啦啦围过来,二话没说,抱起砖就走。有几位老太太抱起砖,似乎年轻了许多,步履还很矫健。
  这天早晨,砖全都运上了山顶。
  月余,又一个晴朗的早晨,人们爬上山,看见一座漂亮的白色水塔矗立在山尖。
  一位老太对老头嘀咕:“不是说修佛塔吗?怎么是水塔?”
  那老头愤愤地骂道:“原来是一个骗子!”
  旁边的人附和:“就是,我们以为那瘦猴是一个和尚!”“就是,我们上了那小子的当了!”
  一位正在做操的戴眼镜的中年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口中念道:
  “此塔彼塔都是塔,这善那善谁为善?”


  【弟弟转生为儿子】
  伊恩·史蒂文森博士是国际著名的轮回研究专家。在过去的四十年中,他在世界范围内收集了3000多个有前世记忆的儿童案例。在每一个案例研究中,他记录下孩子的陈述。接着他找到孩子记忆中的前世人物的生活并与孩子的记忆做比较。他用严格的方法系统地排除所有可能解释孩子前世记忆的所谓“正常”的答案,直到“轮回转世”成为唯一合理的解释。他创立的这套严谨的方法为轮回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并使很多人,包括怀疑者和学者都不得不承认这些案例为人轮回转世之说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
  这是一个来自美国阿拉斯加东南部特灵吉印第安人的案例,收在伊恩·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话轮回》里。
  吉姆·史文森于1952年出生于司德卡(Sitka)。他的父亲,欧勒史文森(Olaf Svenson)是一位半特灵吉(Tlingit, 印地安族名)半挪威血统的人,他的母亲美丽·史文森 (Millie Svenson)则为纯克林吉血统的人。吉姆从两岁开始谈起他的前世曾是他母亲的弟弟,并住在一百里外之克鲁可文(Klukwan)村(吉姆还是婴儿时见过他的外婆,但一直到六岁半才去过克鲁可文)。吉姆还正确描述了克鲁可文附近一个湖的情况。他在生气时还经常要求到克鲁可文村去与外祖母住。在2~3年里他说了很多只有他的舅舅才会知道的事情,但以后就很少谈到他前世的事情。
  史蒂文森博士1961年调查此案时,吉姆(当时不到9岁)已不再记得任何有关前生之事。但是史蒂文森博士仍然从吉姆的母亲、父亲、哥哥、二个姐姐及**亲人那儿获知很多他前生的事。下面是已故的约翰·西司克(吉姆的舅舅)的事迹及对他死亡的推测。
  约翰·西司克是一个纯特灵吉印地安人。像很多印地安人,他喜欢打猎及钓鱼,并在这方面很在行。他喝酒过量,特别是果酒。1950年夏他死的时候约25岁,当时他在军中回到阿拉斯加休假。他住在有许多蛙鱼村及食品罐厂的地区。有一天他带了两个女人一起乘了一只小船出去,显然是游船。几小时之后这只船被发现直立在岸上,马达仍在,但船底洞塞却不见了。这些景象说明了这只船曾淹满了水,也许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并发生在醉醺醺的乘客注意到危险之前。搜寻队在附近找到了这两个女人的尸体,可是从未找到约翰西司克的尸体。在阿拉斯加东南方的河道,潮水可以涨得很高,水流会改变方向。一退潮就可能将一个尸体很快地且永远地带走了。这些状况使谋杀相当容易,就算有怀疑也极难证明。约翰·西司克的哥哥汉斯(Hane)告诉史蒂文森博士,他相信那两个女人的爱人因妒忌而杀了他。汉斯说他曾听说有一个证人看到这桩谋杀,但不愿说出来怕被谋杀者报复。
  另一个特灵吉人于1950年夏天,在同一蛙鱼罐头厂当一艘渔船的船长,曾告诉史蒂文森博士,他认为约翰·西司克的死,谋杀是不大可能的解释。船长认为比较可能的是约翰·西司克攀附在进水的船很久之后淹死的,潮水虽没带走相伴的两个女人,但却把他的尸体带走了。
  约翰·西司克的姐姐美丽(Millie),非常喜欢他,因而极度地哀悼他的死亡。她要给她下一个儿子取约翰的名字来纪念死去的弟弟,但因她丈夫家有很多人取名为约翰,于是她和她的丈夫便将约翰取为儿子的中间名,因此他的名字为吉姆·约翰·史文森。
  在吉姆的肚皮上有四个圆,他的母亲说这些是他从出生时即有的胎记。在1961年时它们约为1/4寸直径,与周围皮肤的界线非常清楚。三个圆的色素较旁边的皮肤浅些,但另一个的色素较深。三个圆是在右方沿着下腓骨前盖着肝的位置,第四个是在肚脐右方约2寸处。这些胎记非常像痊愈后的**入口处的伤痕。吉姆同他的父母谈到他是被船长枪杀的,同时指着自己的腹部。
  汉斯·西司克很肯定地说,有一次在他临走时(他第一次去史文森家时),他对吉姆说:“好,再见,甥儿”。吉姆突然冲出这句话,“我不是你的甥儿,我是你的弟弟”,那时他才六岁。
  在吉姆六岁半时,美丽·史文森带他去克鲁可文村,他对克鲁可文村及附近地方显得很熟悉。那时吉姆**亲戚(除了他外婆外)都不在。乔治·杨,约翰昔日的好朋友及钓鱼伙伴,是唯一可能认出吉姆的亲戚。吉姆一再恳求与乔治·杨一起去钓鱼。
  对于本案例,史蒂文森博士也指出了论据中一些不够强的方面,如二手证人报告了**有关吉姆及他的家庭曾经说过的事。依照这些告知者,吉姆早年曾告诉他的亲戚有关克鲁可文的生活详情,比如他们家狗的性情及习惯,及约翰·西司克在克鲁可文住家的详细情况。这些应该是约翰·西司克所知道的,但不像是吉姆·史文森在一般情况下所会获知的。然而当史蒂文森博士问一手证人这些事情时,他们都否认对这些事情有任何记忆。因此史蒂文森博士把这些事情和以上正式证据分开。因为有二位二手证人都同意他们曾从好几个家人处听到这些事情,这也许是主要告知在时间过程中,逐渐忘记具体情形的例子,或者是二手证人粉饰了他们所听到的。史蒂文森博士认为他提供的证据是保守的,因为吉姆的家人们非常勉强地告诉有关吉姆所说过的话这些事情,似乎这些告知人都隐藏了一些他们所知道的事情并忘记了一些。此外,吉姆的陈述中并不含有可靠的证人确言他看到约翰·西司克被枪打在腹部致死,如果他能有这种证据,本案对轮回论证的可信度就会大大增强。约翰·西史克及吉姆·史文森属于同一家庭,并为同一女人的弟弟及儿子。确实,吉姆·史文森住在离克鲁可文一百里外的城市,但他由一个很爱她弟弟的母亲抚养长大。她为弟弟的死极为伤心并将她下一个儿子以他取名。因为她相信轮回,也不能排除她对儿子谈过她的弟弟,因而告诉了他一些事情,使这孩子认为是他自己记得的。
  然而,从另一方面讲,吉姆不但声称知道克鲁可文,而且在生他父母的气时会要求去与外婆(约翰史司克的母亲)住。简言之,吉姆不只好像知道约翰·史司克的事情,他的行为像是他与约翰是同一人。如果不是轮回转生则很难解释。
  〖伊恩·史蒂文森着:《二十案例话轮回》(《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by Ian Stevenson)〗


  【耶喜lama的转世经历】
  自六零年代,西方的嬉皮士大批大批地涌至印度及尼泊尔等地,一位名叫耶喜lama的xi zang高僧开始向他们开示佛法,引发了zang chuan佛教大规模地向西方弘扬的热潮。这股浪潮发展至今未艾,耶喜lama的弟子在二十多个国家创立了近百间西方的佛法中心、禅修中心、寺院及佛法出版社等,在香港及TW现在也有分会(香港分会是大乘佛学会,台北分会是经续法林),在这些团体中出家的洋僧尼数以百计。耶喜lama在 1984年圆寂。在1985年一个平凡的西班牙佛教家庭中,有一个婴孩在雷电交加中出生了。这个小孩出生时,母亲没感到丝毫分娩的痛苦,而且从不哭泣。有一次,母亲整天忘记了喂奶,小孩也只会耐心地等待,没有一点吵闹或要求。这个小孩不多与兄弟姊妹玩耍,反而喜欢独自沉思。小孩的母亲有一次带他去一间佛法中心,小孩的举止便变得奇怪起来,他首先是与xi zang人显得极为亲近,然後便私自取僧人的法器把玩,而且使用得甚为熟练。耶喜lama的先世弟子梭巴仁宝哲此时便开始注意他。梭巴仁宝哲早在耶喜lama死後不久,便曾多次请真正有神通能力的人查询其师转世之下落。这些yu yan一致指出转世者之父名为「巴高」,母为「玛丽亚」,两个名字显然并没有xi zang的味道。梭巴仁宝哲在梦中,又曾梦见其先师转成了一个眼睛明亮的西方小孩。在一见到这个西班牙小孩时,梭巴仁宝哲马上便认出这便是自己梦中见到的小孩。仁宝哲召来了小孩的父母,问明了他们的名字,父亲名叫「巴高」,母名「玛丽亚」。这时,仁宝哲便详细追问他们在小孩出生前的事,发现小孩的母亲曾梦见耶喜lama手抱婴孩硬塞在她的怀抱。玛丽亚在多年前曾拜见过耶喜lama。在翻看一些当年与lama会面时所摄之旧录影带时,他们又发现了耶喜lama曾说过一些古怪而当时未有人深究的话,例如他曾说:「西班牙这地方很好,我愿来住一段很长的日子!」,又曾对巴高说:「我与你有很特别的缘份,我永不会忘记你,即使我在死後也不会忘记你!」。另外有一次,玛丽亚邀请耶喜lama再度到她家作客时,lama摸了一下她的肚皮(这种举止对一位僧人来说,是甚不寻常的),很高兴地自言自语:「来!会再来!」。梭巴lama又注意到,小孩的举止与先世耶喜lama十分相似。
  没多久後,****lama召见小孩及其父母。在一见到****lama时,小孩便笑起来,跌跌碰碰的采了一朵白花,再把花献给了****lama。这时候小孩才十四个月大。在见到先世耶喜lama的先师之肖像时,小孩又不需人教,自行顶礼多次,眼中流露出泪光。没多久後,小孩通过了辨认其先世用过的法器及私人物品等考验,正式升座继承了耶喜lama的名位,名为「奥色仁宝哲」。
  在小孩正式被zang chuan佛教寺院高僧承认後,不少耶喜lama的旧洋人徒弟都甚为怀疑。他们事後都表示:「要相信轮回,对我们洋人来说已是一番内心的挣扎。但要亲身见着活生生的转世案例,说我们的藏族老师变成了面前这个洋小孩,是很难令我们真心相信的!」。他们又找机会自己考验小孩,最终都不得不相信。有一位洋人曾担任耶喜lama的司机职位。lama曾多次私下叫他把破烂的车牌修好,但他一直没有办妥。有一次,西班牙小孩见到了这位耶喜lama的弟子及lama的旧车,便淡淡地幽了一默说:「你还是没修好车牌?」。这位司机在惊诧之下,话也答不上来,只懂流眼泪。
  耶喜lama生前致力於把佛教的神秘面纱除去,喜欢用佛教及佛法接受西方科学的挑战。在病重时,他刻意选择在最先进的美国加州医院内圆寂,让西方记者见证他的死亡。在死後,lama又戏剧性地转生於洋人家中,自被注意开始便不断面对西方传媒的大规模追访及刻意挑疑点的眼光,似乎便是有意地让西方见证高僧转世的实证。这位小孩曾两度访问香港,两次都受到香港传媒的大幅报导。他的转世事迹,被着成了The Boy Lama(Vicki Mckenzie着,中译本为「少年耶喜lama」)。最近(2000年),他到访TW,出席了其先世耶喜lama著作中译本的发行仪式。大部份的时间,小孩在印度色拉寺中接受xi zang僧伽教育。
  在西班牙转世者奥色仁宝哲之前,西方也曾有好几位被正式承认的洋人转世者。他们之中的一位,生於对东方宗教完全没有认识的家庭中,自幼不太说话,也未显示出太多灵异的现像。但在他刚满**年龄的生日会上,他留下了一封答谢父母养育恩情的信,便自己找到了去印度,成为了一位僧人,最後被确认出其先世身份。
  现今的转世者中,也包括了巴西土着、美国土着及港台地区的汉人。
  在转世现像中,也有女性成就者的先例,其中包括女成就者转世为男孩、女成就者转生为女孩、男成就者转生为女孩等情况。耶喜lama的第一批洋僧尼弟子中,有一位名叫冼娜(注:见《富传奇性的洋僧尼》一文)的俄国贵族後代。她在死後转生为一法国男孩,是历史上第一位洋人行者乘愿再来而成为洋转世者的先例,这小孩现在便在寺院中修学。还有一位阿贡诺布拉姆,生为意大利及犹太血统,生於美国纽约,年青时虽并无宗教训练,却成立了一间教授爱心及处世之道的中心。迟至1985年,她教导的课程内容被宁玛派现任宗座注意到,发现其内容实为佛法开示,最终认定她为十七世纪一位女圣人的乘愿再来,这时候阿贡诺布拉姆已年届中年。阿贡诺布拉姆是首位西方女性被确认为转世者,又因已届中年方正式升座,成为一个传奇性人物,她的传记被记载於《在西方转世》(Reborn in the West ,Vicki Mckenzie着)一书中。这位女转世者在西方建立了一个六十五公亩的道场,又创办了英语的佛法七年课程及自1991年开始、至今未曾中断过一天的二十四小时世界和平祈愿活动。
  由此可见,转世者为利益众生而乘愿转生在他们各别选择的地方,以不同身份利益众生,并不一定就要在xi zang转生、生为男性、出家而後说法。转世者生为洋人的也有,生为女性的也有,其中有些选择出家,有些选择在家,也有些如阿贡诺布拉姆未被认出前的情况——以佛法的内容但非佛法的名义来教育他人,甚至还有很多转世者在默默地利益众生、不选择被认定而升座,反而情愿隐於凡夫当中不为人知地做其发愿要做的事。


  【超空和尚的轮回故事】
  在泰国,超空法师曾是一位颇受敬重的住持和尚。超空法师於一九○八年十月十二日生於苏林省斑拿巴,乳名求德。就在他刚刚出生後,他的舅舅奈楞因病去世了。奈楞生前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每天夜里都打坐内观。他生前十分关心疼爱他的**--超空法师的母亲南仁。
  超空法师开始学说话了。他妈妈教他认识他的舅舅和姨妈,可是他却称他们为“兄弟”或“姐妹”;他还把姥姥(外祖母)叫作“妈妈”。对於自己的母亲南仁,他叫出了她的小名“伊玛”,并且说她曾经是自己的**,而他则是奈楞再世。当别人问他奈楞的妻子和三个女儿的名字时,他都正确地说了出来。超空法师还能准确地说出奈楞生前走访过的地方和他认识的人。在人们测试他对於奈楞究竟知道多少时,超空法师还能把以前属於奈楞的东西和别人的东西区分开。
  在超空法师的家乡,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说法∶如果一个孩子能够记起他的前世,那麽他的父母必须尽一切可能使他忘记过去,否则这个孩子会变得固执,不好管教而且短命。因此,每当年幼的超空法师说自己就是奈楞时,家人就会“处罚”他一番;有时候,他们把女人的衣服盖在他的头上,让他从梯子下面走过;有时候他们把他放进木桶里转来转去。这使得超空法师感到难受和灰心。在一次痛苦的“处罚”之後,他决定假装忘记了前世,不再当众说自己是奈楞了。可是,他并没有真正地忘记。
  在超空法师四十多岁时,他在曼谷的一个寺庙中过着僧侣生活。那时,寺庙住持克朗龙向他询问是否认识能够回忆前世生活的人,他说他本人就能。於是,超空法师再次开始谈论他的前世。後来,克朗龙长老劝说超空法师把自己记忆中的生前往事记录了下来,於一九六九年以小册子的形式发表。
  在这份记录中,超空法师生动地描述了在上一世奈楞的死亡过程和灵魂转世的细节∶
  “一九○八年八月,我(奈楞)已经断断续续病了几个月了,正躺在床上。**南仁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两兄妹时常梦见对方。南仁这次怀孕的反应与前几次不同,她不像以前那样想吃酸的水果或**食品,而是对佛教产生了非常强烈的信仰,特别喜欢打坐。她花费越来越多的时间祈佛和打坐,经常去寺庙参加活动,甚至想成为比丘尼。在那一年佛教斋戒节的前一晚,她离家前往一处寺院。在那里,南仁剃光头发,穿上白袍,与**人一起祈佛和打坐,直到十一月仪式结束。我虽然躺在病床上,可是在整个仪式过程中却始终能够清楚地看到**的一切活动。我似乎总是在她身後约两米远。我没有和她说话,只是定睛看着她,好像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不过,自从她回来的那天开始,有两三天我却甚麽也想不起来了。到了第三天下午,我感觉清醒了,我知道自己正在生病。”“有一天,我在房间里听到亲戚们议论∶『昨天夜里南仁生了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听到这儿,我想,要是我没有病我就可以去看**。这时,我感觉躺着的姿式很不舒服,我想翻身对着墙,却掌握不了身体的平衡,只好又变成平躺着。我想睡一会儿可能会好,於是我重重地叹了几口气便合上了眼睛。就在这时,我感觉我恢复正常了。我很有力气而且可以轻快地四处移动。我的身体很轻好像根本没有重量。我非常高兴,赶忙冲过去和房里的亲戚们一起谈话。可是他们谁也看不到我。我拽拽这个人的手,拉拉那个人的胳膊,还是没人理我。到了开饭的时间,亲戚们要走了。一个人过来摸摸奈楞(我)的脚。而我就在她後面,我想抓住她的手和肩膀,我大叫着∶『我在这儿。我没有病了;我已经好了。别害怕,我没事了。』可是没有人明白我在说甚麽。他们哭起来,很伤心。有人出去通知**的亲戚朋友们,大家都涌进房来。就在此刻,我发现我无所不在∶我可以同时在两三个不同的方向看到人们的活动。还能够清楚地看到和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可以快速地四处活动。我不饿也不渴,也不觉得累。在葬礼期间,我感到自己好像被提升起来,不论**人是坐着还是站着,我总是比他们高。”
  “我(奈楞)的尸体被火化之後,我忽然想到了**南仁。『听说她生了个小孩。我还没有去看过她呢。我一直忙着接待客人。现在我可以去了。』当时,我正在火化场,想去看南仁的念头一出,我转向她的房间的方向,瞬间,我就到了那里。我看到新生的婴儿正和**南仁一起熟睡着。他很可爱。我想∶『我怎麽样才能抚摸亲吻他呢?』一会儿,南仁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我,说『亲爱的哥哥,你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请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要再牵挂我们。』(这是唯一一次人们看到我并和我说话)。我有点不好意思,便躲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又想看一眼孩子,**再次睁开眼睛,说了同样的话。我又退开了。我虽然想留下,可是我知道我必须走。但是在离开之前,我想好好地看看那个孩子。这次,我决定离得远一点,不然**又要说我了。於是,我伸出头去,看过了孩子,我准备走了。就在我回头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像陀螺一样开始快速地旋转起来。我无法平衡身体。我用手蒙住头、脸和耳朵,然後我失去了知觉。我觉得我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恢复了知觉。我不知道我在哪里。记忆中我知道不久前我是奈楞。我感觉自己充满活力。回想起过去,我不明白为甚麽我现在会处在这样无助的境地,我感到沮丧。後来,我认出了来看我的人,我记得他们的名字。我向他们挥手想叫他们,可是,却只发出了婴儿般的声音。这时有人注意到我的动作便把我抱了起来。我很开心,大笑起来。在我学说话和走路期间,一天外祖母来了,我称她为『妈妈』,因为过去的记忆控制着我。外祖母指着南仁问我∶『如果我是你的妈妈,她是谁?』我说∶『那是我的伊玛(泰语意为小狗)』,『伊玛』在泰语中是对比自己年纪小的人的昵称。)外祖母接着问∶『那你叫甚麽名字?』我说∶『我是楞。』我很奇怪他们居然认不出我。这时,在一旁的南仁突然说道∶『难怪我在产後几次见到了哥哥奈楞。他一定是转生了。』她於是问我∶『如果是这样,孩子,你的妻子叫甚麽?你住在哪里?』等等。我准确地回答了所有的问题。这样,家人终於确信奈楞真地转生了。”
  奈楞的女儿帕说,超空法师在年轻时像她的爸爸(奈楞)一样喜欢chiluo着上身活动,而且另一个相似之处是他们都喜欢参拜寺庙。超空法师和奈楞同样都在十六岁时进入了寺庙修行,不过两人的不同之处是奈楞在二十五岁离开了寺庙,娶妻生子,而超空师则终生为僧。超空法师生活的地区中有几位老者都证实∶超空法师能够回忆前世的事件在当地非常有名而且人们都很相信。超空法师对於前世的印象一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去,直到六十多岁时他仍然保持着新鲜而生动的记忆。他把这归因於在上一世,他(奈楞)勤於打坐。


  【诵经回向冤魂得救】
  回到TW,民雄就马上送美丽到台大医院,医生却找不到美丽昏倒的原因,只好一直为美丽打点滴,以补充营养,民雄一看情形不对,只好找来了台北有名A寺的当家师父甲法师和寺庙中的僧尼准备为美丽助念往生。
  助念了二天二夜,美丽始终昏迷不醒,甲法师一看美丽的形情不对,只好问民雄说:「你太太在大陆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不然助念以后怎么情形依旧呢?你好好的想一想吧!」
  民雄想了很久,才将在大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甲法师,甲法师就问民雄说:「那你们回来以后有没有为那些冤魂读诵梁皇宝忏呢?」
  民雄一听,不好意思的摇一摇说道:「没有,我在太太住院期间,一直在旁照顾,没有时间分身到寺院中请寺中僧人为太太美丽读诵梁皇宝忏。」
  甲法师听民雄如此说,只好说:「我看这样子好了,你太太的病一定是她过去的冤亲债主来讨命,这些冤亲债主很可能就是你在大陆上遇见的冤魂。一定是这些冤魂在三恶道中受苦,你们夫妻又在修行,因此鬼魂特别来讨诵梁皇宝忏的功德,所以你太太无法往生,你最好再发个愿超渡这些冤魂,才能使你太太渡过难关,否则医生是无法治好你太太的病。」
  民雄听了甲法师的话,眼泪掉了下来,想了一想就说:「你们这些冤魂,请不要找我太太索命,只要她病好,身体康复以后,我一定请甲法师和寺中的出家僧尼为你们读诵梁皇宝忏一部。」
  民雄说完了以后,突然看到太太美丽动了一下,开始呻吟了,甲法师和出家的僧尼们一看到美丽的病情已有转机,就向民雄告辞回寺去了。
  美丽整整的住了三个月的医院,民雄也因为忙于照顾美丽而瘦了一圈,还好三个月后,美丽终于在民雄的扶持下回到家中疗养。不久之后,也逐渐的康复了。为了实践民雄对鬼魂们的诺言,A寺特别在甲法师的主持下,举办了读诵梁皇宝忏的梁皇**会。
  梁皇**会中,民雄带着美丽去参加,美丽的**和大哥也一起去凑热闹。A寺中也来了上百个的三宝弟子,美丽夫妇和美丽的**、大哥也纷纷和大家一起读诵梁皇宝忏。
  只听得大家唱赞道:
  梁皇会上花飞,诵了忏,灭了罪龙法会上愿相逄......


  【60年爱心轮回义写隔世情】
  这是一个以恩恩相报为开端的故事:二战时期,一个美国士兵救了一个贫民家庭,这个家庭在美国士兵牺牲后认领了他的墓地,并将守墓的任务代代相传。60年后,当这家人再次陷入绝境时,关键时刻,士兵的后代又来到了他们身旁。
  然而,故事的发展却远不止于恩情,当前程远大的美国青年卖掉公司,到荷兰守护苦难的家庭时,由此引发了一场波及欧美的道德大讨论,最后,一场**大报恩行动,让青年与苦难的一家都走出了困境……

  一封陌生的来信
  麦勒在美国内华达的肯达农场长大,从懂事起,他的记忆里就只有父亲。20多年来,不管是**还是天寒地冻,父亲都在农场里劳作。从小,麦勒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操劳的父亲过上舒适的生活。
  大学毕业后,麦勒在内华达州阿拉斯加市的物流公司从最普通的卡车司机做起,直到管理中层。一个偶然的机会,麦勒注册了自己的快递公司,开始独自创业。他盘算着,等公司步入轨道后就给父亲买一套有花园和游泳池的房子。
  2004年6月,麦勒迎来了30岁的生日,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在这时突然病逝,巨大的遗憾和痛苦一下将麦勒淹没。
  站在父亲的墓前,麦勒后悔不已,他懊恼自己平时因为工作繁忙,很少陪伴父亲,甚至很少跟他打电话,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在父亲孤寂的岁月里,其实一个聊聊天气的电话,远比一座大房子更能给他安慰,为什么他非要固执地用物质来报答父亲呢?父亲的去世让麦勒突然失去了奋斗的方向,就像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开始在高楼林立的阿拉斯加流浪!
  2004年圣诞前夕,麦勒到纽约参加一个快递峰会。在招待酒会上,麦勒紧盯全球著名快递企业——荷兰TNT公司的代表。会前,麦勒就了解到代表是犹太人,为了与他套近乎,麦勒在会上搬出了祖父牺牲在欧洲战场上的历史,这果然换得了与TNT代表的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麦勒兴奋不已,这次谈话让他看到了与TNT在阿拉斯加合作的未来。
  回阿拉斯加不久,麦勒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荷兰的快递,奇怪的是,这封经TNT传送的信件并不是来自其本部。信中写着:“我是荷兰米尔森市的一个普通市民,我的邻居布妮夫人照看着一个墓地,墓主的名字跟您祖父一模一样。60年来,墓地一直受到布妮家非常好的照顾,可是最近布妮出了点事……”
  父亲有一个上了锁的小箱子,里面除了母亲留给麦勒的信,还珍藏着祖父的信件,尽管麦勒从小就对这些信件充满了好奇,但父亲一直对这些信视若珍宝,从不轻易示人。他只是隐约听父亲说起过祖父。1943年,祖父千辛万苦盘下农场后,听说西线战事吃紧,便毅然报名参军。临走前几天,他到拉斯韦加斯狂欢时遇到一位姑娘,闪电结婚。后来,他将农场交给姑娘,要她等他回来,可祖父终究没有回来。父亲在孤儿院长大,看到破败的农场里祖父写给姑娘的信,才知道自己的身世。父亲多次追查过祖父的下落,可打听的消息总是祖父在1944年6月牺牲于德国境内,由于时间久远,无法查清具体安葬地点。
  上次回家,麦勒来不及清理父亲的遗物就离开了,现在,他决定专程回去看看祖父和母亲留下的信件。如果信中提到的道尔奇是祖父,他就到荷兰把墓地迁回来。这是父亲生前最想做的事情。麦勒非常高兴,他终于找到机会报答父亲了。

  两段撼人的历史
  麦勒再次站到了父亲的墓前,诉说完一切后,他回家找到了童年记忆里的那只神圣的小箱子。麦勒万分敬畏地打开箱子,一摞泛黄的信件呈现在眼前。麦勒静静地看着,感觉眼前跳跃的不仅仅是文字,而是祖父一颗年轻执着的心:
  “每次战争打响前,我都在心里给你写信,枪声一停止,我就把那些话一字不漏地记下来。瞧瞧!因为我总有未完成的信,所以上帝总不忍心将我带走……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梦想战后我们幸福的生活:院子里跑着孩子和狗,院子外是成群的马和牛……”
  最后一封信于1944年6月发自德国境内一个叫莫尔的地方:“我们今天遭到了强烈的抵抗,纳粹们将贫民当做盾牌负隅顽抗,战友们不忍开枪,结果自己却倒下了……我看到一个年轻的母亲带着两个孩子被挟持,尽管我知道她的老公也许正在某个角落跟我们作战,但我还是从枪口下救出了他们。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只想战争尽快结束,回到你身边……”
  读完这些信,麦勒终于知道父亲不肯放弃农场的原因了,这些信让他以祖父为荣,他热爱祖父,并努力在这个贫瘠的农场上实现祖父的梦想。麦勒觉得,祖父的伟大人格不仅值得父亲一生纪念,也值得他为祖父做一切事情。麦勒找出欧洲地图,发现莫尔靠近荷兰,直觉告诉他,陌生来信上提到的道尔奇就是祖父,他决定去一趟荷兰。
  可是,麦勒没有发现母亲写给他的东西,倒是看到几封来自孤儿院的信,里面装着孤儿领养证明和孩子成长调查等,麦勒万分震惊地看到,那个被调查的孩子就是他自己!难道他是父亲从孤儿院收养的孩子?这时,一封写着“麦勒收”的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们都带着延续生命的使命来到这个世界,却都遭到了母亲的遗弃。我的父亲在二战前留下我,你的父亲在去越南前留下你。但我们又是幸运的,尽管屋子里没有女人,但院子里跑着孩子和狗,院子外跑着马和牛,对于我们来说,幸福一样不少,好像我们生来就是父子……”
  麦勒泪眼婆娑,他明白,父亲是不想看到他伤心,所以用小箱子给他虚拟了一份母爱,而他却让这样一个好父亲在孤独中死去。在沉重的负疚中,麦勒第二天就启程前往荷兰。
  圣诞前夕,麦勒敲响了写信者斯蔓莱夫人的家门,他没有想到,此时有一个更加撼天动地的故事等着他。
  斯蔓莱夫人说,二战时,布妮的奶奶带着两个孩子在生死关头遇到道尔奇,道尔奇救了他们,自己却在当夜阵亡。布妮一家找到道尔奇的墓地,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道尔奇的墓前默默坐上一会,陪伴恩人飘在异乡的灵魂。
  战后,为感谢美军解放荷兰,荷兰ZF将米尔森数十公顷的地永久性地捐给了美军,道尔奇的墓地随后被整合到此。不久,荷兰发起了“认领墓地”行动,志愿者可以到米尔森认领美军墓地,为他们扫墓,在士兵的生日、阵亡日及**节日给他们献花。布妮的奶奶毫不犹豫地举家迁到荷兰,将道尔奇的墓地认领下来。
  布妮的奶奶临死前对儿子说:“没有道尔奇就没有你的今天,你要经常去看望他,并像我一样将这个任务传给你的后代!”布妮的父亲在临终前给她说了同样的话,为了完成这个任务,布妮读完大学后就回到了米尔森,在此结婚成家,并像照看至亲一样照顾着道尔奇的墓地。
  斯蔓莱夫人说到这里突然凄然泪下:“可是,不久前,布妮一家三口突遭车祸,丈夫当场死亡,危急中,布妮用身体护住4岁的儿子,自己却被撞成重伤,现在还在昏迷中。医生说,如果她新年前还没有苏醒,就将成为植物人,但即便苏醒,也可能因为脊椎受伤而截瘫。”

  三次深情的会面
  布妮一家的故事与道尔奇的最后一封信是那么的吻合,麦勒深感震惊之余,跟着斯蔓莱夫人来到了医院。在监护室,麦勒第一次见到了布妮。
  布妮全身包裹着纱布,一个神情忧郁的男孩守在她身旁。斯蔓莱轻声呼唤布妮,可她毫无反应,小男孩在一旁伤心地哭了起来。这情景让麦勒潸然泪下。
  斯蔓莱说:“前几天,**福利机构来探望小杰克,过后,杰克就敏感地问护士,他是不是成了孤儿,护士安慰他说,如果妈妈醒了就不是。从那开始,小家伙就天天跑到病床前跟妈妈说话,呼唤妈妈早日醒来。”
  听到孤儿两个字,麦勒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撞击,他满含热泪地抱着杰克,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懂事的孩子。杰克看着陌生的麦勒,说:“叔叔,你是来带我走的吗?求求你让我在医院多呆几天,我要叫醒妈妈陪我过新年。”麦勒摇摇头:“不,孩子,我是来跟你一起叫醒妈**!”
  第二天,麦勒来到了米尔森墓地。这个墓地里至今还躺着8000个美国士兵,他们年轻的心脏都在1944年前后停止跳动。走进墓地,麦勒仿佛看到了祖辈和父辈们在炮火中吼叫、中弹、跌倒的一幕幕,看到了他们在跌倒的瞬间转头对家乡的凝望……他不知道躺在这里的年轻人,有多少人在当年离开家乡时像他的祖父和生父一样,通过找姑娘和结婚来表达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和留恋,有多少人留下了孩子,又有多少人知道自己有了孩子……
  麦勒找到道尔奇的墓地,墓碑干净整洁,油漆也像是刚刷过的。麦勒跪倒在地,发自内心地悼念英雄道尔奇。
  麦勒找到墓地管理处,问迁走墓地需要办理什么手续。管理人员说只需要家属证明。这可难倒了麦勒,证明材料要通过国内相关部门开具,各种资料一去一来要好几天,再加上明天就是圣诞节,没有谁会在法定假期额外工作。这样算下来,不知道得耽搁多少天。
  考虑到圣诞前后是公司最繁忙的时候,麦勒打算先回国。可是,当他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心里却有些牵挂。道尔奇为拯救素不相识的人,可以不顾生死,布妮为了照顾道尔奇,可以放弃前程。而作为道尔奇的孙子,他当然有义务在布妮生死攸关的时候为她做点什么,而且,他也不愿意看到杰克变成孤儿……想到这里,麦勒改变了主意,决定陪伴守候母亲的杰克过圣诞,直到办好迁走墓地的手续。
  自从父亲去世后,麦勒的心情一直十分阴霾,不知道整日忙碌的意义是什么,现在,他终于找到了方向,尽管他没有传承格雷诺姆家族的血液,但是他可以传承祖辈们金子般的心啊。
  麦勒怎么也没想到,一走进病房,居然看到布妮正转动着大大的眼睛,惊奇地打量着四周。看到麦勒,她露出惊喜的眼神,像认识他一般问:“这是哪儿,我怎么会躺在这儿?”麦勒兴奋地大叫起来:“布妮醒了!布妮醒了!”医生闻声赶来,见此情景,连声说:“这是上帝送给杰克最好的圣诞礼物,快把杰克叫来!”可是,听到杰克,布妮居然毫无反应。很快,医生发现,布妮失忆了!
  就在这时,杰克尖叫着从外面冲进来,抱着布妮直喊妈妈。布妮满脸惊悸地问:“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叫我?”医生担心布妮知道实情后,会受到刺激从而加重病情,要强行将杰克带出病房,杰克哭喊着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麦勒见此,一把抱住杰克,对布妮说:“我们是一家人!你是他妈妈,我是他爸爸!”
  布妮疑惑地盯着麦勒和杰克,好像在记忆中努力寻找他们的影子。麦勒转头对杰克说:“你瞧,圣诞老人真厉害,让爸爸的面孔变了,妈**头脑也变了,现在你有了新的爸爸妈妈了!”4岁的杰克信以为真,笑容顿时像花一样绽放。
  慢慢地,布妮的脸上也浮出了笑意,她相信自己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她最亲近的人。
  医生们纷纷将感激的眼光投向麦勒。麦勒感觉无比自豪,原来帮助人是如此的快乐啊,他终于理解父亲和祖父了,他们之所以对生活充满热情,是因为始终心怀善良。事实上,当他从走进医院的那一刻开始,感恩和拯救之路就在脚下延伸了,现在,他要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直到将美丽的谎言变成真实的生活。
  然而,布妮虽然苏醒了,但她的身体就像一部被撞坏的机器,各个部件毛病百出。她像个小孩一样对麦勒万般依赖。为了拯救布妮,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
  2005年3月,麦勒刊登了一则典卖公司的广告。阿拉斯加媒体敏感地从广告背后挖出了一条为报恩以身相许的新闻:一个大有作为的年轻人为照顾一个对祖先有恩的垂危女人,放弃了蒸蒸日上的公司!舆论对此一片哗然。有人认为他愚蠢至极,也有人认为他应该选择**援助方式,完全没有必要将自己的一生搭进去。当大家知道麦勒并非道尔奇的亲生孙子时,更加迷惑了,他们搞不清楚麦勒这样做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
  此时,麦勒开始慎重地寻找买家,他要为公司谋求一个长远的前途。就在这时,TNT代表再次出现了,他表示要高价收购麦勒的公司,而且会在公司给麦勒留一个终身职位,随时欢迎麦勒的到来。这一次,轮到麦勒糊涂了,TNT从不干没有收益的买卖,而高价收购阿拉斯加的公司,不管从管理还是成本上都会给TNT带来负担,他满腹疑惑地问TNT代表:“这场收购对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为什么这么做呢?”代表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不,我们跟你一样收获了道德,这对TNT非常重要!”
  不止TNT公司,还有很多好心的市民都对麦勒和这个苦难的一家伸出了援助之手。麦勒用这些钱给布妮进行了最好的治疗。2005年5月,布妮终于走出了医院。失忆的她幸福地生活在麦勒编织的童话里。谈到将来,麦勒说:“真正的爱情都是从善良开始的,我们的爱情也许早就开始,也许终有一天会开始……我不打算迁回道尔奇的墓地,因为米尔森和肯达都是我的家,这里有我们永远不能抛下的亲人!”

 

续 18
      【死后再生,母子情深】
  死亡与来世是所有生命都得面临的,走时往哪里去,自己无法选择;去了哪里,他人也无从知道。所有的生命都一一离去,就这样走一个失踪一个。这个黑暗无明的大海,是多么令人恐怖啊!然而,有些生命却因了业力、心愿和缘起的缘故,以致能去而复返,返而复聚,聚而相认又欢喜。像这样生者与死者相聚后悲欣交集的情景,古今皆有。聚而散,散而聚,聚聚散散,这就是轮回的轨则。如同穿梭于魔女的齿尖,众生就这样随着业力与烦恼,在无明的苦海中轮转。
  公元二○○二年五月,听说旭日乡江古村有个小女孩能够非常清楚地忆念前世,听说了这个消息后,我便就近询问了一些与她同村的人,他们都异口同声地回答说:“确有其事!”不仅他们全村人,甚至邻近村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为此,我专程于六月十日前往江古村,走访了当时亲眼目睹过小女孩回忆前世景象的一些目击证人。
  这个女孩,前世也身为女人,并育有几个子女,其中有些至今仍然健在,不过均年事已高。儿子中的年长者,二十岁时即离家前往果洛,母子自此再也没有见面。长子离家后,母亲极度地思念他,于是便经常发愿、祈祷三宝,渴求三宝能加持他们母子再度相见。然而终究缘悭一面,以致晚年双目失明时母子仍未能如愿聚首。约莫二十年后,也即公元一九八八年,前往果洛的长子的**产下一名女婴,母亲在怀她时,曾做过一些奇妙的梦;出生后,到了刚会说话时,她即能说出很多有关她前世的细节,而这些事情从未有人告诉过她。一九九○年,小女孩三岁时,爷爷、奶奶和父母带着她回江古村探亲。在江古村里,小女孩非常清楚地辨认出了前世的村子、房子、家属、邻居以及前世熟悉的一些物件,据此,她的亲属们都认定她就是老母亲的转世。
  这次到江古村,我首先访问了次子的儿子。他追忆道:“小女孩三岁时到我们家,他们才到山脚下,她就认出了我们的村子。”接着他又说道:“奶奶原来在世时,我们家住在江古村的最下方;奶奶去世后,才搬到江古村的上方。小女孩领着她的爷爷、奶奶和父母一直走到旧房子处,当时小女孩说:‘原来我们的房子就在这里,但现在房子却不见了。’接着她就见到了我的父亲(次子)和叔叔(三子),在未经任何人介绍的情况下,她立刻就认出了他们,并且跑上前去抱着他们哭,我父亲和叔叔也跟着哭。后来,她还对叔叔做出喂奶的样子。刚一见面,她就非常疼爱我的父亲和叔叔,因此家里的老一辈一致觉得,这个小女孩就是他们母亲的转世。”
  小女孩前世的一个女儿及次媳就住在离我不远处,我也就近做了采访。她们说:“我们母亲非常想念离家的长子,她念珠中较珍贵的珠宝,通常都会取下来供养僧众诵经,以祈求能与长子再次相见。然而由于当时的交通极其不便,故始终未能见上一面。”她俩其余的话则同前述。
  接着,我又去采访她的第三个儿子。他是一个出家人,与我在同一个佛学院。他说:“我们那些亲人回来的那一天,当时我们正在村子附近举行法会,家人们已先行回家,因为我要领众诵经,故较晚才回到家中。到家时,小女孩和母亲正好站在阳台上,一见我她就对她母亲说:‘这是我最小的儿子。’正吃晚饭时,小女孩提出要和我一起睡觉,她母亲就对她说:‘不许这样说,快让叔爷爷吃饭。’但她就是不听,仍坚持要和我睡在一起。当晚我们就在一起睡,她还做出喂奶的样子,非常疼爱我,往后的五六天里也一直如此。”
  为了彻底了解实际情况,六月二十四日我又专程前往青海果洛采访小女孩以及养育她的爷爷、奶奶和她的父母。
  我先访问她的奶奶。奶奶现年八十四岁,她回忆道:“在小女孩刚会说话时,有天早上,她爷爷还未起床,她就对我说:‘这是我儿子。’当时我并未在意,只是开玩笑地对她说:‘你的儿子好小哦!’有一天,她又对我说:‘我非常想念我的儿子,于是就骑在一条白龙背上来找我的儿子。以前,我每天都到房顶上看看儿子回来了没有,每当日落时,我就会想:今天儿子又没有回来。那时我就感到既伤心又失望。’有一次,她爷爷和叔爷爷从果洛去旭日,那天正巧下着大雨,她由窗户往外看到外面在下大雨,于是就说道:‘法师三宝保佑我的儿子,愿我的儿子心想事成。这个雨要是不下该多好啊!’”奶奶接着又说:“每当我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这些话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正说着,她的眼泪又无法抑止地滴落下来。她一边拿纸拭泪,一边接着叙述着。看到这种景象,我的内心也不觉泛起一丝感伤。她继续说:“后来,我们带着孩子去旭日探亲,她认出了她的村子、儿女还有村里的人及很多东西。记得我们刚到江古村边时她就说:‘这条路我以前赶牛时走过很多次。’有一天,我们又去智古村,回来的路上她对大家说:‘就在这里,以前我的儿子脚受伤流了很多血,也许现在还留有伤疤。’说着说着,她就要她爷爷脱下鞋来看看,尽管没有看到伤疤,但我们还是愈来愈感觉到她就是他们母亲的转世。”
  接着,我又去访问爷爷。爷爷现年八十二岁,他说:“一开始,有天我睡在床上还没起身时,小女孩就对我太太说:‘这是我儿子。’当时我想:小孩子的话不可信,所以也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有时,小孩子调皮不听话,我就骂她,那时她就会说:‘我是来找你的,你怎么还骂我呢?如果你再骂我,我还有很多子女,我可以回去跟他们一起生活。’有时,她又会说:‘你竟然敢骂你的妈妈!’还说:‘在我非常想见到儿子的时候,一条白色的龙就飞过来了。龙告诉我:“我把你送到你儿子那里去。”’她虽然说了这些话,但我依然没有在意。一直到她三岁时,我们回老家探亲,那天在山脚下车,大家先在河边的草坝上休息了一会儿。当时只见山腰上有上、下两个村落,那时她父亲就问我:‘我们的村子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我还来不及回答,她就已经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并抢先说道:‘不在上面,在下面。’那时我感到很奇怪,因为在我们几个人中,除了我以外,谁也没到过这儿,她根本不可能知道下面的村子就是我生活过的地方。我二十岁就到外面流浪,在这之前,家里所有的活儿都我一个人做,我就如同母亲的左右手,所以在母亲的五个子女中,她特别疼爱我。”
  然后我又去采访了她的父亲。他告诉我:“我们到山下河边时才发现村里的人都去参加法会了,因此看不到一个人。她爷爷因离家太久,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于是他们就说等到有人出来时,问了路再走。那时她就说:‘我找得到路,我会走,你们跟着我走就行了。’接着她就一直走在我们前面带路。快接近村边时,我对她说:‘不要跑到前面去,村子里也许有狗。’她就说:‘我们村子里没有狗,我们家原本就没有狗,现在也不会有狗。’然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了旧房子那里。房子已搬了,她看到后就疑惑地说:‘我们的房子原来就在这儿,现在不在了,谁知道搬到哪儿去了?’后来,我们到拉则寺去朝拜,回来的路上下起雨来,大家就到策得村的巴雍家避雨。他的房子很老旧,里面没有钢炉,也没有烟囱。火生起来之后,一屋子都是烟,她就说:‘我的眼睛很痛,我的眼睛又瞎了。’说完就哭了起来。”
  接下来,我又去采访她母亲。她说:“在怀她时,我做过一个梦,梦中来了一条白色的龙,口中放光照射到我的身上,而她的生肖正好属龙;她在很小的时候也说过,她是骑着白龙来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反正这三者是一致的。我们到旭日去探亲的第一天,我叔叔从法会上回来得比较晚,小女孩一见到他就对我说:‘这是我最小的儿子。’晚上就跟他一起睡。有一天来了一个人,她看到后就说:‘沃洛来了。’这个人叫沃洛,和她爷爷同年。当时我就问叔叔:‘他是不是叫沃洛?’叔叔说:‘就是,你怎么知道的?’后来又来了一个女人,她叫更仲,小女孩一见就说:‘这个是更仲,小时候她脸上的黑痣小小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又有一天,我们去亲戚才让东珠家,他们家有一个牛皮包的转经筒,小女孩看到后就说:‘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还有一个牛皮包的盛水器,她看到后也说:‘在我们那个年代,这是很珍贵的东西,怎么现在都丢在这儿了?’回来的时候她则说道:‘原来这里没有路的,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好的公路。’五﹑六岁时,她很不听话,我们骂她,她就说:‘你们骂我嘛!我是你们的奶奶。’”
  最后,我去访问她本人。她现年十四岁,是一个五根俱全,极其聪颖的女孩。她说:“现在,我已不记得前世的任何事情,我们到旭日去的很多事情,现在也已经忘记了。去旭日的时候,我只记得有爷爷,**还有什么人就记不得了。我记得爷爷的脚好像受了伤流过血,但是这个记忆现在也很模糊。另外,我也分不清有些情境到底是梦境,还是回忆。记得小时候做梦骑着一条白龙过来,但我分不清这是在母亲告诉我‘你曾说过你是骑着白龙来的。’之后做的梦,还是在这之前做的梦。有时突然看到一些前世的东西,马上就会产生一些特殊的感觉,知道这是属于我前世的东西。有时看到一些新东西时,又感觉很像前世的东西,再仔细看看,好像真的在前世见过似的。前世的事情虽说我已记得不很清楚了,但我感觉自己就是爷爷母亲的转世!现在,在全家人里,我最爱的也是爷爷。”
  另外,她的家人说:“小孩三岁时能把前生往事记得非常清楚,要是在那个时候采访她,问什么问题她都答得出来。六﹑七岁之后,前世记忆就逐渐衰退,她本人也不大提前世的事了。”
  后来,我又去问了江古村**当日曾亲眼目睹过此事的很多出家人以及在家众,最后发现每个人所说的话都是一致的。
  在整个采访的过程中,自始至终我都在再三观察,看看其中有没有欺骗的可能性。最后则发现,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其中没有掺杂丝毫的谎言与妄语。


  【我真的死了吗?】
  杰尼·史密斯死过一次。这是她终身难忘的一次经历。事情过了几乎五十年,这位南卡罗莱那州的祖母回忆起当年的情形仍历历在目。在生第二个孩子时,她的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离开了身体。我看不见,因为我被一层薄雾包裹。但我从未失去过知觉。站在雾里,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然而一种混杂着欢喜与感激的强烈感觉告诉我,我仍然活着。”
  雾气渐散,亮光出现。“我与亮光溶为一体,仿佛回到婴儿时期。我仍然记得那种爱与被呵护的感觉,它使我着迷。实际上我开始考虑在消散之前,我还能得到多少这样的感受。”
  在新世界里,史密斯与另一个生命对话。那个生命解答了她的许多问题,如“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但不允许她将更多的知识带回地球。她在痛苦中醒来,发现医生正在替她做心脏按摩。
  史密斯的往事是“濒死体验”的经典范例。这类体验人各有异,他们倾向于分享其中相同之处。普遍存在的体验包括离体感觉、看到或感到被耀眼的光芒包裹、强烈的情感、见到故去的亲人和/或高级生命以及回顾一生。
  弗吉尼亚大学精神病医生布鲁斯·格雷森将几次研究成果整理后得出结论,大约百分之九到十八的濒死者经历过“濒死体验”。尽管大多数体验令人愉快,也确有一些人经历了恐惧或不悦的事情。
  离体还是失常?
  医生们常常将濒死体验划归为药物引发的幻像。但格雷森不这样认为,因为相比于心脏病突发或遭遇意外事故,人在用药、醉酒或高烧时的体验没有那么复杂。
  一些专家提出理论说临死时的缺氧状态会导致幻觉。其它人认为机体释放内啡呔以拮抗死亡的可怕感觉,由此造成濒死体验。但格雷森说,缺氧造成的幻想通常是扭曲的,而单一的化学物质并不能证明其为主因。
  在2000年2月5日的


  【诸葛亮转世为韦南康(韦皋)】
  西域僧
  天竺亡名僧者。未何印度人也。其貌陋干陀色衣。穿革屣曳。化行于京。皋之生也。三日其家召僧。此僧不召自。氏家僮咸怒之。以弊席坐于庭中。既食氏命乳母出群僧群祝其。胡僧忽自升曰。久恙乎。若有喜色。皆之。氏先君曰。此子生三日。吾何故言久耶。胡僧曰。此非檀越之所知也。氏固之。胡僧曰。此子乃葛武侯之后身耳。武侯之季蜀丞相。蜀人受其且久。今降于世蜀。且受蜀人之福。吾往在此子友善。今降生氏。吾故不而。氏其言。因以武侯字之。后皋自少金吾制南累太尉兼中令。在蜀十八年。果契胡僧之也。


  【人和动物之间轮回的奥秘】
  无论如何,总有一些特例出现,让我们得以一窥有关人和动物之间轮回的奥秘。

  轮回为人的狗
  在清朝余樾所着的右台仙馆笔记里,有这么一则故事。
  在江西玉山县地方,有间叫水南寺的古庙,寺庙的住持叫月印,年约六十余,是一位颇有德行的高僧,常常诵经修行,足不出户。
  月印养有一条狗,十多年了,颇有灵性,每当月印诵经时,一敲木鱼,这条狗必定摇着尾巴前来听经,庙中之人,不管僧俗,见此情形,莫不同感讶异。
  后来,这条老狗忽然不知染上什么癞病,皮毛脱落而且身有臭气,但依然每日前来听经如故,有一天,月印突然告诉他的徒弟说∶「这老狗染病颇令人讨厌,你们把它拉出去杀了!」徒弟听了,都惊讶万分,莫知其意,但因月印平素庄严持重,弟子都不敢违逆,只好将狗叫出,但又不忍心杀它,只好暂时将它拘禁,不使前往听经。
  但过了三天,这只老狗乘隙又偷跑出来听经,月印看到不禁大惊失色,对他的徒弟说∶「你们没有杀掉这条狗,可能因此坏事了!」于是赶紧命令他的徒弟,赶到某村某姓人家去探问,果然发现有一大腹便便的孕妇,生了三天还生不出来,生命垂危,连医生也束手无策。
  月印得知后,告诉他的徒弟说∶「你们不忍心杀狗,难道忍心杀这个妇人吗?这条狗不死,妇人肚中胎儿就无法出生!」因此命令徒弟杀掉这条狗后,立刻再去某家探询,果然,那位妇人已经生下一个男孩了,月印跟他的徒弟说∶「这条狗,因为听经得善果的缘故,将托生为某家的孩子,以后会小有禄位,我可能看不到,你们或许可以做个见证。」
  等这个小孩子年纪稍长,常常到庙里来,而且每次都依依不舍的离去,月印常常摸着他的头说∶「善哉!你果然不昧宿根,但因你还有小富贵未享,不适合留在这里。」
  等这个孩子长大后,果然做了小官,家中亦颇有积蓄,到了晚年时,就常常寄宿在庙中,并大力出资整修老旧倾圮的寺庙和供养庙中的和尚,后来活到七十余岁才离世。
  这个故事有一个有趣的重点,就是狗儿不死,则妇人肚中胎儿无法出生,这点从因缘观的角度来看,是这只狗和这妇人宿世有缘,此番注定来当她儿子,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则让我们回归到一个主题上,那就是一般常讨论的∶灵魂何时入胎的问题。
  有的观点认为在受精的那一刹那,灵魂就入胎了,不然胎儿就无法成长,有的认为是在几个月后,有的则认为是在出生的那一刻,颇是众说纷纭并无定论,但大部份都倾向支持在出生那一刹那才入胎的说法,大部份例证也都支持此说,就像前述狗儿投胎的故事。
  但此说也有一个疑点,即是,如果灵魂是在出生那一刹那才投胎的话,那么,之前没有灵魂的投胎参与,胎儿是如何成长的?或胎儿与欲投胎灵魂之间的关系是如何建立的?因为按照一般的说法与见解,如果灵魂不入胎的话,将导致胎儿流产现象。(下略)


  【人猪轮回】
  煮云法师就曾讲过一个关于人猪轮回,令人闻之耸然的故事。
  他说在很久以前,他曾参加过一次法会,席间恰巧与一位董姓的太太同桌,闲谈中得知,董姓夫妇虽然因公务应酬繁忙,但自早年起即茹素,因此他好奇的问起缘由,董太太说,那是因为她舅舅的缘故,她舅舅说他能记起多世前的事,并说他是猪来投胎的,而且还当了不只一世的猪,并且向她描述猪被宰杀的痛苦。
  他说,当猪被杀死后,痛苦并不就此结束,仍然对肉体有非常敏锐的感觉,当猪在市场被买回去后,凡是把猪肉剁得愈碎或煮的时间愈长,猪就愈痛苦,尤其是将猪肉做成火腿,须用盐浸入皮肉内,还需经过日晒风吹等过程,其间所受的痛苦,实非常人所能了解,更甚的是,此种痛苦必须等到人们完全把火腿吃完才结束,也就是说,一只猪的痛苦并不在死后就结束,必须等到人们把所有的猪肉吃完了才结束!
  他说他不知做了几世猪了,数都数不清,每当想到曾为猪的痛苦,仍不免胆战心惊,他说本来阎罗王还要判他这一世再做猪,他听了吓得赶快拔腿就跑,但判官很快的就抓起一把猪毛往他背后丢来,所以他今世背部仍有一撮猪毛,说完,并脱下衣服,以显示他所言确实不虚。
  董太太说,自从听闻舅舅的故事后,两夫妇从此即断除一切肉食。
  也有一位署名“既明”的作者,曾在《中国佛教》月刊,讲述一个他亲见其人的故事。
  他说,在一九三七年,当他旅居四川西昌的光福寺时,有一天清晨下山,欲入城办事,山下有一湖,要入城须先乘船渡湖,当时同船者十余人,其中有三、四个牧童,年约十一、二岁,他发现当中有一牧童,总把手插入腰中,以衣服覆盖,好像怕人看见,开始时他并未特别予以注意,然而不久后,另一个顽皮的牧童突然将那牧童的手拉出,结果牧童的那只手,竟然是一只带毛的猪蹄,当时同船看到的人,咸感震惊。
  此时,旁边一个同船的当地老者向他解释说,这个牧童能记起前三世之事,据牧童说,他前三世都转生为猪,当被杀死后,挂在街头出售时,每割一刀,都感觉痛彻肺腑,直到完全出售后,魂识才能脱离再度转生,他记得前两世都是如此。
  但在前世,当被宰杀后,摆在市街贩售时,过了很久仍未能卖完,当最后仅剩一蹄时,他感觉痛苦得实在无法再忍受了,因此猛然用力一挣扎,这时魂识突然脱离猪蹄而投胎,虽然幸得人身,但因剩一蹄的“业债”未还清,所以累及今生,犹留一蹄以示人。


  【老顽童夏宝的前世今生】
  夏宝姓夏,因说话做事看上去傻里傻气,我们这里称傻为“宝气”,所以大家都叫他“夏宝”。他也无所谓,渐渐叫成习惯,反而很少有人知道他真实姓名了。
  头一次见到夏宝,是在云洞寺大雄宝殿后院。我去拜见师父,见师父旁边的小矮凳子上坐着一个人,正偏着头仰面望着师父,一副顽皮模样,想故意惹师父发笑。师父制止他,他也不管。不知师父又说了一句什么,他却呜呜地哭起来。但看那样子,两只手揉着眼睛,一边蹬腿,却又一边偷偷地瞄师父,显然是在假装。过了一会而,他见师父没理他,就收拾起刚才的模样,跪到地上,向师父顶礼三拜,然后站起身来,把放在一边的二胡斜挎到背上,一手拿起一根笛子,一边对师父说:“师父,我走了,你这而不好耍。”说罢,径直而去。
  我在一旁看得有点呆了,不知道这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男子,怎么没有一点他这个年龄的老成持重。师父见我心中疑惑,说:“他脑袋有点问题,现在已经好些了。”旁边一位师兄似乎对他比较了解,接过话头说:“夏宝,前几年疯疯癫癫,差点送进精神病院,这两年皈依到师父门下,才好多了。”
  但我第二次见到他,却发现这个人人认为“宝气”的夏宝,还很有些不一般。比如,他虽然在师父面前很顽皮,有时又说又笑,甚至又哭又闹,但却对师父很恭敬。谁要说师父的不是,如果他听到了,准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还口口声声“我师父,我师父”。再如,寺庙上来的人多,该煮午饭了,他见厨房里人手少,而外边在一起闲谈的倒挺多,就跑到这些人面前,大吼几句:“厨房里人那么少,你们还不去帮忙,只晓得在这儿摆龙门阵,懒得很!还学佛!还当居士!”说得一堂人都很尴尬,只好一个个去厨房里找事情做。他也钻进厨房,仍旧斜背着二胡,一手拿着笛子,很滑稽地站在那里,却不知该做些什么。直到别人说:“夏宝,不要在这而挡路,快出去!”就又乖乖地退出来,到师父面前,扮一个鬼脸,一副得意状。
  虽然我每次见他二胡笛子不离身,但却很少听到过他的演奏。不少人都说他二胡拉的特别好。我们熟悉了,有次忍不住,便叫他拉一曲听听,谁知他却不理睬,一点面子也不给。后来有次偶儿撞见他拉二胡,或许我对音乐太外行,不知到是什么曲子,但还是觉得确实好听,有一种说不出的特别味道。他拉二胡时那副旁若无人,怡然自得,沉醉其中的样子,让人不知不觉间竟有些羡慕。
  夏宝虽然看上去天真无邪,无忧无虑,但我也发现他有一个致命弱点---怕老婆。有次他在云洞寺耍到将近晚上了,师父叫他当晚不要回去,就在庙子上歇。他却连连说:“不行,不行。不回去老婆子要闹我。”说完急匆匆地离开。还有一次,他正跟师父谈的起劲,有师兄忽然故意开玩笑说:“夏宝,你老婆子来了!”他马上问:“在哪儿?”并四处张望,一副紧张心慌的样子。
  我问师父:“夏宝好像一个修行人,但又那么奇怪。”师父叹了一口气,说:“前几年他犯疯病,四处求治无门,一家人带着他来找到我。我观察他是道家一仙真转世而来,宿缘已了,本该由此离家修道,就不打算给他治疗。可他家里人来找了多次,推辞不掉,才给他加持,慢慢给他治好。但却耽误他修道。”“那他不就由此堕落了?”我问。“不会”,师父说:“他皈依佛教,只要没有大的过失,临终之后,一脱离躯壳,灵性自然回归本位。”
  “那他为啥随身带着二胡和笛子?”我忍不住继续问。“二胡和笛子既是他的乐器,更是他的兵器”,师父说:“就象道家八仙一样,各有兵器。因夏宝生生世世用此兵器,这一生也没有谁教他,自己慢慢就摆弄会了。而且随身携带,不离半步,就是睡觉也要放在头顶。上一次他的疯病刚好,他老婆嫌他成天背着一把二胡丢人现眼,就把二胡砸了,哪知道他又哭又闹,三天都没有吃饭。直到他老婆又去买了一把二胡给他,他才来了精神,开始吃饭。”
  说来真的很奇怪,夏宝虽然会演奏很多大家并不知名的曲子,但到现在他也不会识谱。


  【海南省惊现“二世轮回奇人”】
  在海南省东方市感城镇居住着一位叫唐江山的“二世奇人”。据唐江山父母及村里老人说:唐江山3岁时(1979年)的某一天突然对父母说:“我不是你们的孩子,我前世叫陈明道,我的前世父亲叫三爹。我的家在儋州,靠近海边(在海南岛北部,离东方市160多公里)。”他还说他是在文革期间武斗中被人用刀和枪打死的。更为奇怪的是他竟然能讲一口流利的儋州方言。(注:东方市讲闽方言,儋州人讲军话,一种由不同方言形成的特殊地方方言。)他的腰部还留有前世被砍的刀痕。唐江山6岁那年,父母禁不住他的再三催促,在他的指引下乘车来到唐江山前世所在地儋州市新英镇黄玉村。6岁的唐江山径直走到陈赞美老人家,用儋州话叫他“三爹”。说自己是他的儿子,叫陈明道,死后托生到东方县的感城镇,如今是来寻找前世父母的。接着他认出了自己的两个姐姐和两个meimei以及村里**亲友,特别有趣的是,他还能认识他前世的女友谢树香。由于6岁的唐江山所讲述的前生故事,回忆的前生场景以及对亲人的确认令唐江山前世陈明道的亲人邻里折服,陈赞英老人当场和唐江山抱头痛哭,并确定他就是自己儿子陈明道的再生。从此,唐江山有了两个家,两个父母,每年往来于东方和儋州之间。陈赞美老人及亲人、村里人都把唐江山当作陈明道。由于陈赞英身边无子,唐江山一直充当他的儿子,尽孝道至1998年陈赞英去世。
  唐江山为什么3岁就会讲儋州话?
  唐江山为什么3岁时就说自己是儋州人?
  唐江山为什么能认识160公里以外陌生地的路、物、人?
  唐江山为什么能知道15年前(1967年)陈明道死亡的过程以及陈明道生前发生的许许多多事情?
  一群陌生人为什么会相信一个6岁小孩的话?
  陈明道的父亲、姐姐、meimei、亲人以及恋人为什么就确信唐江山就是陈明道转世?
  唐江山真的就是陈明道吗?
  世间真有转世奇人吗?
  如果真如此,那么唐江山将是人类遗传学、生命科学研究的宝贵财富。这一现象将揭开新的生命之谜。如果是弥天大谎,那一定能让许多善男信女们从迷信和骗局中获得科学启蒙。正是本着这样一种严谨的理性态度,《东方女性》编辑部经过几个月调查采访后,决定向**、向读者、向科学界公开报道唐江山事件。希望引起全**,特别是科学界的关注。

  二十年前的奇闻
  1982年某日,我在海南医专读书时的同班学友文云豪从东方出发来海口,他办完事后来探望我。饭后闲聊时,他给我讲述了一个发生在海南岛东方县(现为东方市)的当代奇闻:东方县感城地区不磨村,有一位小孩出生后三四岁开始对其父母亲说,他不是本地人,他是儋州(儋县,现为儋州市)人,我的家乡是临近港口的,开始,父母没在意,以为小孩胡说乱诌,不当一回事。后小孩渐渐长大,经常说,并且越说越详细,说他们不是他的父母,生他的父母在儋州什么镇什么村,村的周围环境如何如何,父母姓什么、名什么,家中有什么亲人等。父母及村里人感到奇怪,但仍认为小孩年纪幼小,胡说八道,不当一回事。直到今年(当时1982年)前二个月(几月份记不清),小孩长至6岁,强烈要求父亲跟他去找儋州某村的亲人。父亲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他带他父亲从村里出感城,乘车直往儋县那大县城,然后叫父亲买车票往新英镇,而走路、乘船往某村、某家,直上前称一人为父。此人感到奇怪,小孩见老人不解,解释说,我是你的儿子叫某某名,20余岁时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因武斗被人打死,后托生在东方感城,现回来找你。小孩一边说一边跑进房间,把他的神牌、
  以前使用过的物品一件件搬出采。老人见小孩讲得一丝不差,抱起小孩大哭不止。
  小孩托生后再找到前生父亲的奇闻轰动儋县及东方。近几个月去看这个小孩的人达数千人。我听完他的讲述,嘴上虽然骂他胡说八道,道听途说不可相信,但看他讲得那么认真,时间地点人物虽不很具体,但又有一定的具体地点人物,实际心中很想到感城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由于当时工作忙,一直没有机会去感城。于是这个奇闻作为一个疑团在我心中一搁已是二十年。
  二十年后的巧遇2001年4月份,因检查基层工作到东方市感城镇港南村。通查工作结束后与该村书记闲聊时,我忽然记起了二十年前这个奇闻。我便打听是否有这么一回事。书记说有过这回事,我问是否在这个村,书记说不是他们这个村,是一个叫不磨村的村子里。并且告诉我说东方市计划生育局的曾人泽副局长是不磨村人,问他便可知详情。
  回到东方市,我问曾副局长。曾副局长比较年轻,今年二十八九岁,他说:“听长辈说过这回事。但这个人今年26岁,我才长他几岁,1982年那时我还小,我长大后读书在外,工作在外,很少回老家,不知道是哪一个人。”我说这好办,你找个空余时间回不磨村问问,看能否找到他。
  2002年元月9日,我又到东方检查工作。他一见我便说此人找到了,姓唐,名叫江山,我家的老屋离他家很近,我二姐与他很熟悉,据我二姐及我母亲说,当年他去儋县认父亲的事,轰动一时,一连二三年来看他的人络绎不绝,这几年没有人来看了。他现在20多岁,已结婚,有一男一女,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长大**了。人聪明勤劳,生产劳动很积极。现在种季节瓜菜,整天与父母亲在菜园里忙。我对老曾说:“你与二姐联系一下,说我们今天下午想去探访她,是否可以?”老曾用手机与他二姐联系后,告诉我说可以去,唐江山今天在家,不出远门,最远去田间种瓜菜,可以找到他。
  于是我与曾副局长当天下午3时,带着照相机驱车直奔不磨村。到不磨村,首先到曾副局长的家。曾的父母、二姐热情接待了我。曾的母亲说:“我家的祖屋与唐江山家很临近,以前是要好的邻居,后采才搬到这里。这孩子从小到大经历的事,我亲眼所见。我这么老了,但只做一世人,只这么一辈子,他做了两世人,现在是第二辈子了。6岁那年去儋州认前生父亲的事,实在是不可思议。我们这个村只讲本地话,他小时候没有人教,自己便会讲儋州话。”老曾母亲边介绍,边带我们到唐江山家。

  简陋的房子,贤惠的妻子
  唐家的房子是一间传统的农村瓦房,看样子已居住了几十年。这时唐江山在田间劳动尚未归采,只有唐江山的妻子在家。唐江山的妻子名叫梁泽新,今年22岁。听说我是从海口来找唐江山的,便一边热情招呼我们入座,一边安排小外甥(姐姐的孩子)去通知江山,并张罗着要做晚饭招待我们。我说不麻烦你们,不在这里吃饭,只想找江山,并请她坐下介绍一下江山的情况。
  梁泽新介绍说,他们结婚后,江山曾多次带她到新英那边探望他的前生父亲,父亲也来不磨村看他们。初会时见江山前生的照片,长得又高大又胖,现在的江山个子较矮小,但脸孔有较多相似的地方。她说关于江山小时候及前生的事,她听说过,但他们结婚后很少提,怕提起会使江山带来伤感。
  不多久,唐江山回来了。经曾副局长介绍,我便上前和他打招呼。我说:“二十年前听朋友说过你的传奇故事,二十年后,我有机会出差来东方感城,通过多方打听,证实了你住在不磨村,今天冒昧采访,打扰你了。”他说:“欢迎你。我6岁那年去黄玉村认父的事,当时有很多人来看我,这些人听我的事后都半信半疑地走了,后来找我的人逐渐地少了。现在已经很多年没人找我了。我长大后,为生活忙碌,已不想向他人提这事了。”
  我说:“以前他们来找你,只抱一种好奇心,我今天来虽然也有好奇心,但更主要的是一种揭示事实内在联系的科学责任心。我以前学过医,我认为你的经历不仅是海南的一个传奇故事,同时也是生命科学研究中的一个谜。希望你能详细给我介绍一下。”

  艰难的再出世
  在我的解释开导下,唐江山开始讲述他的传奇经历:
  唐江山说:“我属龙,1976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一日出生。我现在的父亲叫唐崇进,母亲叫林顺流。现有两位哥哥,三个姐姐,二个弟弟,一个meimei。听母亲及大人说,我出生的刚好天亮,正在做早饭。母亲说我出生是在村里的,没有钱去医院。刚生下时被一层透明的薄膜(胎膜)包着,好像一个盘,一块东西圆而扁的。我就在这块东西里面,挣扎着怎么也出不来。我母亲心里焦急担心极了。后来我外公来了,他用农村的俗法,取来一本书,用那书扇了3次,那块膜便破了。干是我就这样艰难地来到了人间。”
  难以磨灭的前生现象
  我问:“你对前生的事,是刚生下来就有记忆,还是到一定的岁数后才有这些现象?”
  他说:“是否刚生下来就有记忆,我现在很难说清楚,大概是3岁时就有了印象,后越长大记忆越清楚。6岁那年达到了最高峰。现在长大了,没提这事,没什么,一有人提起这事便非常清楚。但有些与6岁那年对比,淡忘了许多。比如儋州话,我是在三四岁时便会说的,不磨这个地方不讲儋州话,没人对话。我去儋州前生的家里,亲临其境,儋州话讲得非常流利。当时我是用儋州话与前生的亲人对话的,使许多人大惊失色。现在我也会讲儋州话,不磨这里没有一个人会讲。但是自我感觉,现在讲儋州话比不上6岁那时讲得好。”

  前世daoqiang疤痕犹在
  “听大人说,我从三四岁时候起,就曾多次对父亲说,‘我不是这里人,我的家乡是临近港口的’,‘我不是东方人,我是儋州(即儋县)人,名叫陈明道,家居儋州新英镇黄玉村,我知道父亲叫三爹。黄玉村附近有一个村叫xx村,这两个村人多地少,经常因土地纠纷而动武械斗,械斗打架时用刀用枪甚至用shouliudan。以前两村结仇恨深。我是被xx村人打死的。不过这次打死不是双方械斗。1967年9日的一天,我(陈明道)当时是村里的共青团支部书记、民兵干部,那天因我们村的碾米机没有油,我们八个人外出买柴油。外出前,村里的父老叫我们回来时要走小路不要走大路,我们不听,想不到会被对方打。回来的果然被对方袭击打死了。八个人中死了六个,另外一个逃回村,一个重伤。我被击中脑后一刀,左腹一刀,左后背一zidan从接近左腰刀伤处通过。”
  “我在不磨出生时,据大人说头部没有疤痕,但左腰刀伤疤痕清晰可见。这些疤痕至今还隐约可见。”说完,他解开衣,我细看左腹部,果然隐约可见刀伤痕迹。(生死书补充链接:当年53岁的索札巴,在印度为了劳工**,而被JC枪杀。据说,索札巴转世在自己的村庄里,这个男孩这里有瘀伤,他说这是zidan打中的,而且非常痛。这就是索札巴被枪打中的地方。)

  隔世寻亲心似箭
  “这些印象大约三四岁就有了,但到了五六岁时,我有一种预感,母亲已不在人世,但父亲还在,已成了孤独的老人。因为我前生家中有二位姐姐、二位meimei,只生我一个男的。这时姐姐meimei都已出嫁,我感觉到父亲处境非常艰难。于是决心去寻他,这时家乡环境情况非常清晰。记得5岁那年,新英镇有一位阿姨到我们村搞生意卖小商品,我听她说儋州话,我便用儋州话对她说我是新英人,家往黄玉村,要求她带我去黄玉村。这位阿姨感到奇怪,不肯带我去。我一直追她出不磨村口。”
  “到6岁那年,我便向我现在的父亲提出要去儋县新英镇黄玉村找我前世的父亲三爹。但因我那时才6岁,年纪实在太小,大人不相信我的话,父亲骂我说:‘你怎么认路去?’我说我认得。但父亲仍不肯带我去,于是我耍起小孩脾气。我整天睡在房间哭泣,不吃任何西,也不与他们说话,一连几天后,父亲唐崇进屈服了。他怕我出事,大概也是经过与村里的父老们商量后,他答应跟我一起去新英黄玉村了。”

  几百里路程一路顺风
  我问:“你父亲唐崇进同意后,他是怎么带你去的呢?”
  唐江山说:“你说错了,是我带他去,不是他带我去。我高兴极了,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我。从村里一直走至不磨路口。你(指作者)这次来你清楚,从路口到不磨村有多远。车子都要走十多分钟,我当时6岁,我不累吗?但是为了见到三爹,我多艰苦都没什么感觉。乘车到八所后,我叫父亲买去儋州那边的车票,顺利到了那大;到那大后,又叫父亲买去新英的车票。到了新英下车后,我又带他走了很远的路,直到一条河边(北门江)。以前的陈明道,就死在这附近。一到这里,心中便害怕起来。于是我叫父亲赶快乘船过河。后来我多次回黄玉村,未建桥及高速公路前,回黄玉村必经这里。每次经此地,心中便紧张不安。“一过河,我就带着父亲直奔黄玉村三爹家。一路顺风,不需要问什么大人,因为我实在是熟悉极了。”

  父子相认全村痛哭
  “我一进门,便见到了三爹。只见三爹苍老了很多,这时我走到三爹面前用儋州话叫他一声三爹。三爹大惑不解。我再向他解释说,我是你的儿子陈明道,那年被人打死,后托生到东方感诚不磨村,现来找您。我的这些话,使三爹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我知道我这么小年纪,说话大人不相信,我便跑进房间,把我死后他们给我立的神牌抱出采,对他说这是我的神牌,现在我是活人,不要放在上面了。并且告诉他,我以前睡哪个房哪张床,并一一数出我以前常用过的东西。三爹见我说得一丝不差,确认了我是陈明道后,他一下子抱起我大哭不止,我也抱着他哭,跟着我一起来的唐崇进父亲也哭。”
  “这时,惊动了四邻,他们都赶来看是怎么一回事。不久,人越来越多,我们三人只是哭着,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还是东方那边的父亲把事情经过向他们说了。他们听着听着,也伤感哭泣不止。一场伤感过后,三爹把我放下。我这时才见到很多人。这些人中有亲人二爹的儿子陈军助弟弟(我在前生比他大),还有以前的好友,每一个人我都认得,并且上前叫他们名字,说以前与他们一起做过什么事,说得一点不差,他们不得不承认我是陈明道。”
  “这次来黄玉村,与三爹过了三四个晚上。几天中,村里的亲人们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正式确认了我与三爹的父子关系。这时母亲已去世,二个姐姐、二个meimei都已出嫁,三爹成了孤独的五保户。我这一来,他得到了亲情的欣慰。但我十岁以前,每次来他都抱着我哭,伤感不已。”

  讲话失误引起风波
  “回东方不久,我第二次去看三爹。这次去,就不光是我与父亲两个人了。还有我母亲林顺流以及**亲人一大帮。但这次只去到新英镇,没有进村。因为黄玉村与xx村的人正在派出所门口动武打大架,新英镇派出所知道是我们来了,出于保护我们的安全,不让我们进村,把我们带进新英派出所。”
  “原来,我第一次到黄玉村时,很多人听说我是陈明道死后托生回来认父亲这事后,都来看我并询问当时被打死的情况。我因为年纪太小,不懂得世情复杂,说出了打死我的那个人的名字。xx村与黄玉村关系复杂,既有长期因土地问题的矛盾,又有男女婚嫁的裙带关系,我前生的二姐及三妹就是嫁在XX村的。我回东方后,有xx村在黄玉的亲戚回那边说陈明道托生在东方回来寻父,托生的这个小孩说咱村某人打死他。这个村的人怕旧案再翻,我们村的人记起旧仇新恨,于是两村因我说了一句失误的话又大打出手。”“我现在想起这事真懊悔,我太不懂事了,说这个人的名字有什么用?难道我想ZF抓他去坐牢报这个仇吗?我当时并不这么想,只是小孩嘴快失误而已。我去认三爹,亲情驱动,图个光明正大,平平安安。我希望两村抛弃前仇,和睦相处。后来不知道派出所怎么处理,和解不打架了。”
  “二十年来我曾多次去黄玉村,但每次去我心中都不安,因为要到黄玉村,必经这个村。所以你(指作者)这次问我这个问题,我不能讲。希望你能理解我这种心情。”
  “在新英派出所,我东方的母亲怕我们被人打,急着要回东方,但派出所又怕我们不安全,不肯放我们走,于是我母亲与所长吵了起采。我见所长骂我母亲,我便上前用儋州话骂所长说:‘难道你们要把我们当人质吗?’所长见我一个外地小孩,能用儋州话说出这般道理,便派车把我们送回东方。”
  “第二次去黄玉不成功后,我非常挂念三爹,怕xx村的人打他,侮辱他。我曾多次要求东方的父亲再带我去,但父亲及村里的**亲人不同意,大概是怕不安全。后不久,估计大人们听到两村经过派出所出面调解,已把因我失言而引起的这场风波平息,安全问题得到了保障,于是父亲及**亲人带我三访黄玉村,探望三爹。见到三爹,三爹又抱着我伤感哭泣。但看得出三爹有激动欣慰的感情。这次去住了许多天,因为族内兄弟轮流请吃饭。照样有很多人来看我。”

  前世情人永不忘
  “有一天我见到一位3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在人群中偷看我。我认出她来了,便叫起她的名字。这妇女一听大惊失色。”
  “原来我被打死那年,已是20岁的青年,已有了恋爱的对象。后她嫁了人,夫家离这里并不远。我托生回黄玉村认父亲的消息传到了他们那里,被她听到了,勾起了她心中几乎泯灭了的记忆。我这次来黄玉村,被她打听到了,于是她带着一种好奇与疑惑的心采着我。”
  “见她大惊失色,我便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你是谢树香嘛,我们以前是好朋友,你不要怕我,我很想念你。接着我把我以前曾与她在什么地方散步,在什么地方玩,做过什么事等等说出来。她听我说得一点不错,勾起了心中的往事,她动情了,眼泪流了出采,一下子抱起我大哭。她哭,我也哭了。我伏在她怀里,感到一种母亲一样的温暖。此情此景,使在场的不少人伤感哭泣,大惑不解。”

  父子情深尽孝道
  我问江山:“你三爹来过不磨村吗?”他说:“我第一次去黄玉村寻找他时,我们的父子关系就已得到全村人的确认。此后不但我经常去看他,他也来不磨村看我。不但他来,那边的**亲人也常来,前几天还有人来过。每年春节我都去探望他。”
  “小时候我们父子重逢都相抱痛哭,后我长大了,常见了面,他便不抱我哭了。”
  “三爹在黄玉村,虽有亲人,但没有儿子(他只生陈明道一个男的),在村里是五保户,虽然村里的人都很关照他,但他心中的孤独感是可想而知的,所以我常去看他,他也来看我。不幸的是,三爹于1998年已去世了,他死前一个星期我还带钱给他做生活费。但我回去后不几天,黄玉村派人来通知我三爹病重,可能不久于人世了。干是我带着妻子粱泽新、儿子唐明前往料理他的后事。”
  “三爹死了,我及妻子都很伤心,一切葬事完全按那里的习俗,以他亲生儿子陈明道的身份安葬他。葬事过后,我们也无心回东方劳动,一直在黄玉村尽孝三个多月。”

  姐妹相逢称呼颠倒
  我问唐江山:“陈明道的父亲既称为三爹,那么肯定会有大伯二伯。三爹死后黄玉村还有哪些亲人?现在还来住吗?”
  他说:“你说得对,有大伯,但大伯一家多年前已搬迁到崖城去住了。6岁那年我去黄玉村认三爹后,每年春节他们都回黄玉村团聚,也曾多次到感城不磨村看我,现在照常来往。”
  “三爹还有四个女儿,两个是我(陈明道)的姐姐,二个是我的meimei。二爹也还有一个儿子陈军助在村中,我(陈明道)以前比他大,他称我大哥,现在再生回来,我称他为二哥,三妹、四妹现在我都称她们为姐姐。”

  村中叔伯如待故人
  我问:“你经常去黄玉村,村中的人对你好吗?”
  他说:“村中的人对我都很好。有些人是我(陈明道)以前的要好兄弟朋友,有些人我是他的兄长叔伯,现在我都比他们小,他们都是我的兄长叔伯。我(陈明道)以前在黄玉村是一个好青年,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还为村里做过一些好事,现在他们如待故人陈明道一样对我。我长大后准备结婚时,村委会干部曾讨论过,提议我搬黄玉村结婚,由村里各家各户捐款盖新房给我们住。”
  “我回来住固然愿意,可以给孤独的三爹带来更大的欣慰,照顾他的晚年。但我也考虑,今生父母会有意见,我也舍不得离开他们。前生已经不幸造成三爹晚年孤独,现在怎么忍心再制造新的骨肉分离?另外,还要黄玉村的兄弟叔伯捐钱,担当不起。故我还是决定在不磨结婚,与今生父母往在一起。”
  “三爹虽贫,但也有一些屋基园地。现在三爹去世了,但村里的人认为陈明道还活着,我就是陈明道,要把这些财产归我。我说千里程途,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都归我二哥陈军助(二爹的儿子)吧。”

  前生学艺今生有用我
  (作者)第一次采访唐江山由于时间仓促,只能以寻找黄玉村三爹为线索来了解一般情况,对于他现在的情况只是形象感觉,并没有深入了解。
  后不几天,他来海口找我,我在宾馆与他住在一个房间,对他现在的情况进行了深入了解与考察。我发现他的文化水平、智力与他的学历存在很大差距。我问他:“找到三爹时你才6岁,后来你读书读到什么程度?”
  他说:“我只读了小学二年级。我家兄弟姐妹多,家庭比较困难,东方不磨村我有三个姐姐、大哥、二哥及四弟、五弟,还有一个meimei。父母亲搞农业生产,家庭经济收入很低。二年级那年,逢上附近山上发现金矿,于是我父亲挖金矿去了,家中没人料理,加上经济困难,我便弃学了。挖金矿后父亲有了些钱,也让我再去上学,但已贻误了学业,我不想去了,就这样,只读小学二年级。”
  我说:“你只读了小学二年级,但你好像认得许多字,你自学一定很勤奋的。”
  他说:“小学二年级的水平,怎么自学?实际上也没有时间去学。父亲挖金矿已晃去许多年,后来又搞农业生产,赚钱吃饭是要紧的事。如果你说我还认得几个字,这些字我感觉是以前读过的。比如说我6岁那年,还没有上过学,但‘新英’、‘黄玉村’、‘儋县’这几个字,我见着便认得。现在也是这样,有许多字,见看便认得,可以读出来,但写便很难写出来。”
  “以前我当过民兵经常弄枪,现在生在东方,从未见过枪,但buqiang、大肚驳壳枪,反正除新式的以外,以前玩过的都很熟悉。这些枪现在拿来,我可以很快把它拆掉,又很快装上去。现在如果有枪,我可以射得很准。”
  “以前我还开过二吨半车,现在没有车开,从未开过车。但现在我感觉开车技术、手势我都很熟悉。如果有二吨半车,我不加学练马上可以开。”
  “这些手艺,实际上是以前(前世)学过的。”

  贫困潦倒需要帮助我
  (作者)说:“听村里人说,你搞生产很勤劳,又有心计,但看你家居往条件,好像经济状况不太好。”
  他说:“确买目前的景况非常贫困潦倒,来海口找你乘车的钱都是与朋友借的。这几年我家运气非常差,我与父母亲、哥哥弟弟,都很勤劳,整天在地里干活,但就是赚不了钱。这几年,种辣椒亏本,种芭焦亏本,种甘蔗也亏本,把整个家底都搞空了。”
  “有什么想法改变目前的困境吗?”我问。
  唐江山说:“不知道为什么做人这么难。前生在黄玉村的不幸,已给三爹带来了老年的孤苦;今世又落到这种地步,眼看父母亲年纪将老,两个小孩长大要上学,可是却没有什么办法。要是再有来生,我愿做鸟,不再做人了。”

 

续 19
          【吃亏与占便宜】
  隋朝代州有位赵良相,家产上万,他有两个孩子,长子叫赵孟,次子叫赵盈,其中,弟弟赵盈强,哥哥赵孟弱。父亲死前把家产分成两份,哥哥赵孟得的多。等到赵良相死了,赵盈尽占哥哥的财产,只给哥哥一所园屋,赵孟只有靠打工养活自己。
  不久赵盈死去,转生为哥哥赵孟的儿子,叫赵凡,后来赵孟死了,生在赵盈家里,给赵盈当孙子,叫赵先。到长大时,孟家越来越穷,盈家越来越富,结果赵凡给赵先家作佣人,这样来养活度日。
  一天,赵凡的寡母对他说:“赵盈占你家产,使你贫穷,今天你去作他的奴仆,能不羞耻吗?”赵凡听后,怀恨在心,欲杀赵先。
  开皇初年,赵凡随赵先朝五台,进入峨谷东面几十里之地,山谷深旷无人,这时赵凡拔刀对赵先说:“你祖父和我父亲本是弟兄,但你祖父霸占我家产业,导致我家世代贫穷,今天还要做你仆人,你忍心吗?我今天要杀你。”赵先见势不妙,赶紧逃跑,赵凡一路追入树林,赵先见到一座草庵,就飞跑进入草庵,这时有位老和尚出来,对赵凡说:“你来干什么?”赵凡说:“我追冤家。”老和尚大笑说:“你暂时放一放,我让你自己认识它。”然后给他一种药物,以茶汤服下,他才如梦初醒,回忆起往事,感愧自伤。老和尚说:“赵盈是赵凡的前身,他霸占哥哥产业,实际是自弃福业,赵先是赵孟再来,他只是领取份内的家产,他父亲的遗嘱还在呢。”两人听后,即舍弃世俗之家入佛门修道,后于弥陀庵去世。
  没有三世业果的正见,确实看起来天理很不公平,因为赵凡家世代贫苦,父亲受赵盈家欺负,儿子还要给他孙子家打工,真是奇耻大辱,不杀不足以解恨。可是以业镜一照,才知道占便宜的吃亏,吃亏的占便宜,道理这样公平,心里的怀恨不是可笑之极吗?请问该恨谁呢?所以因果报应太不可思议了,凡是不与取就要偿还,如影随形,如响应声,丝毫错乱都不可能出现。所以,如果能在业与果的关系上获得决定,这个力量就很大,可以说,一切攀比之心,一切非分之想,一切投机心理,一切怨天尤人之心,都可以以这个正见而遮止。

  【省思】
    90年代初在北京曾听一位居士说过,抗战期间被日本人杀死的好多中国人已转生到了日本生活——讨债,我半信半疑,也不知他是听哪位高人说的,但看了kan bu讲的公案在道理上我相信那是完全可能的。侵略者烧杀抢掠所欠的业债终究是要还的,但还债的方式却不是我辈凡夫所能了解的。现在活着的一些日本人竟是中国人时常掉念的被日本人杀死的老前辈,这个判断听起来或许令人在感情上接受不了,但因果业力的关系往往并不受感情所左右,从现实生活中就可知道,怨家债主往往不都是来自于六亲眷属或亲朋好友吗!从佛家因果学说的道理上说,我们不应该仇视日本人,而应该仇视和批判导致日本人侵略他国、犯下烧杀抢掠等罪恶、战败后仍不肯认罪、极力抹煞犯罪历史事实的邪恶意识形态(此即佛家所谓的贪嗔痴邪见等烦恼)。对他人的仇恨和报复只会把人带入痛苦的烦恼折磨中,将会造成如巴勒斯坦和以色列那样怨怨相报、难以休止的痛苦局面,永远不会有和平和幸福。
  或许会有人问:现在的中国人又来源于何处呢?会不会有日本人转生为**人呢?我不知道。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除了有别业之外,还靠共业投生或生活在一起,有苦同受,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一点倒可以肯定。再有,从文化角度说,热衷于了解、学习或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人往往可能是老中国人转世,如梁漱溟就自称自己是禅宗和尚转世,当然也不排除一些热爱中国传统文化的外国人转生到中国来。至于一些热衷于出国者,出国后就要办永久移民,永远不想回国,恨不得生下来就是西方人,只怨自己投错了胎,偶而回国时又把传统文化埋汰得一无是处,如此不懂报国恩的人倒真令人怀疑其前世是不是中国人,来生还有没有机会做中国人(如果来生还能做人的话)。


  【**引导下返回过去,记者述说几世经历】
  鲨鱼吞噬蟒蛇盘腿
  (美国航讯)鲜血从我的右腿涌出!一条凶恶的十二尺长的鲨鱼,正用它的利齿撕咬着我!
  我可感觉到它如砂纸般的皮肤,我曾竭力拍打着要浮上水面,但它的巨齿还是咬住我的腹部。在拚命挣扎之余,我看到自己大块血肉在红色的水中漂浮,我的下半身也脱落了下去,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这是一件真实但又不存在的事情。这是美国《环球》杂志记者谢尔比,在佛罗里达芬德代尔堡一个灵学家那里,经**术引导,说出他在一六七○年,作为一个二十三岁的潜水采珍珠的男性,被斐济附近的南太平洋鲨鱼吞噬了。
  谢尔比的另一次生命历程亦很有趣。她说,那是一八三○年,我十三岁时,有一天,正在河边洗衣服。突然,一条蟒蛇盘卷住了我的双腿,吓得我一下子失去了知觉。我姐姐用一块石头打死了蟒蛇,但同时也碰到了我的胸部,留下了一块伤疤。奇怪的是,当我出生时,右胸还真有一个疤痕!
  每一次被**之前,谢尔比均要听一番如何转世投胎的道理,然后才去追寻探索她过去的生命。据她介绍,她曾是十六世纪一位遭绑架的意大利酒厂主人;亦曾被掳入土耳其的后宫,充当国王的妻妾,真是生生死死、阅历丰富!


  【七十二年前女童尸会复活】
  (意大利航讯)一位有名的脑科医生最近发现,一具死了七十二年的女童尸体,有微弱的脑电波活动,认为她大有可能复活。
  据德萨勒医生说,脑电波纪录仪器显示一组微弱间断的脑电波活动,持续了整整三十秒,接著静止二十三分钟后,又再有三十秒钟的活动。虽不见女童身体有任何活动,但他认为这已经是尸体正在苏醒的证据。
  这具死去的女童名字叫罗莎莉亚·隆巴多,两岁时因流行**冒病逝。她的父母很想保存女儿的尸体,于是取得家乡西西里岛教会的许可,注射强力防腐剂入尸体内,用玻璃棺材保护,放在教堂内,以便他们仍然可以经常看见她。


  【亡夫化身能言鹦鹉,再与妻子长相厮守】
  瑞士的女教授史贝克四十九岁死了丈夫。她邮购了一只鹦鹉,这鹦鹉是她丈夫逝世那天出生的。它自称为艾米,又可说出五月廿五是他们结婚的日子。这鹦鹉是她丈夫艾米的化身。
  一位大学女教授说,她死去的丈夫已经回来,化身变作一只能言的鹦鹉,与她再次长相厮守!
  ‘我的同事都以为我忆夫成狂发了疯,但当他们亲耳听过那只鹦鹉(我丈夫)说话后,他们才知道真有此事。’四十九岁居住在瑞士贝恩市的法兰茜丝·史贝克博士说。
  ‘现在他们就如我当初一样,同是那么惊愕。他们称这是有史以来轮回再生的最有力证明。’
  据史贝克博士说,她是在她丈夫艾米因心脏病发,过世后六个星期,用邮购方式买下那只鹦鹉的。
  她当时并不知道有此怪事,但随同那只雀鸟的出世文件,却写明它的出生日期,正是史贝克博士的丈夫逝世的那一天。
  ‘那头鹦鹉十分昂贵,而卖给我的宠物商店更保证,它长大后一定懂得讲话。’史贝克博士说。
  ‘当我第一次教它说话时,我便察觉到有些特别。我决定叫它做耶维斯,于是教它说出这个名字。但它却自顾自的大叫“艾米、艾米”,而我自从买了它回家后,从没有在它面前说过我丈夫艾米的名字。’
  史贝克博士说,过了不久,这只鹦鹉开始表现得越来越像她的亡夫。而当它学懂更多话时,它甚至讲出他俩过去的婚姻生活。
  ‘那只雀鸟的脑袋容量有限,所以我要给它补充一些遗漏。’这位女学者说,‘例如它说五月廿五日,我便知道它指我们的结婚日子。于是我就拿出我们结婚的相簿来,一起回味当日快乐的情景。’
  一位研究超自然事物的专家添美·基斯图布,最初也怀疑是否真有其事。‘我还以为一定是史贝克博士故意教她的鹦鹉这样做,’他说:‘但在我亲自问过那只雀鸟后,我再也不能不信它,就是她丈夫艾米的化身。它对于艾米的事情,完全知道得一清二楚。除了是他本人外,便再没有qita可以解释了。’

  【转世奇人】
  二○○二年第七期《东方女性》杂?(海南省妇联主办),以显着的位置、近二十页,详细而真实地报道了「转世奇人」唐江山的前世、今生。
  这项特别调查称∶海南省东方市感城镇不磨村村民唐江山,生於一九七六年。三岁时,他对父母说∶「我前世叫陈明道,前世父亲叫三爹(陈赞英),家住儋州(距东方市一百六十多公里)。」并能讲一口流利的儋州方言。六岁那年,他清楚地记得他前世所在地「儋州市新英镇黄玉村」,并带他的父母,在他的指引下,乘车来到这里,接着认出了自己的前世父亲陈赞英及两个姐姐、两个meimei、前世女友谢树香。他告知前世亲友,一九六七年,二十岁时,他是黄玉村的团支书记、民兵连长,因黄玉村与邻村为土地纠纷,被对方袭击打死,被击中脑後一刀,左腹一刀。记者看到,他的左腹部,现在隐约可见刀伤痕迹!
  据陈明道生前好友说,陈明道活着的时候,经常为乡邻做好事,苦活、脏、累活都争去干。唐江山认出前世父亲陈赞英後,经常看望、赞助陈赞英,直到陈赞英於一九九八年去世。陈赞英去世後,村里的人一致认为陈明道还活着,将陈赞英的遗产归唐江山,但唐江山毫不犹豫,全部归陈赞英的侄子陈军助(陈赞英无子)。
  应当说,《东方女性》还是有勇气的,敢於将这个轮回转世的实例公之於世。须知,调查这个事实的,皆是自称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海南省计划生育局副处级干部李书光,中国遗传学会理事、海南省人民医院中心实验室主任符生苗研究员,《东方女性》记者艾男、朱必松,等等。他们这一奇闻事实,寄托生命专家、遗传专家的共同研究,从而解开二世人唐江山之迷。
  许多对佛法半信半疑的人,总是抱怨佛教因果报应,六道轮回的例子,缺乏新例;那麽,这篇报道便是绝好的新例。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说∶「如果有任何能够应付现代科学要求的宗教,那必定是佛教。」佛法确实博大精深,敢於接受科学印证而又超越科学的宗教,只有佛教!可叹不信佛法的人,一味斥责轮回转世之说、不可信,甚至贬为迷信;试问,面对这些实地调查的事实,你能否认它吗?


  【投生转世的一些显著例证】
  在这个世纪,投生转世是一个最令人迷惑和引起争论的主题,同时在现今的shehui中,它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冲击。
  投生转世的观念,早就出现在哲学的历史上。有关它的事实可以在古时印度的吠陀经里面找到,同时它形成了婆罗门教及佛教思想的主要部份。古希腊的许多哲学家如恩柏多克利和毕达哥拉斯等,都说及再具形体的事,柏拉图也在他的哲学中把它当作一个重要的假定。qita的哲学家如休谟、歌德和叔本华等,都赞同再生的观念,或者对它表示有同感的兴趣。
  古希腊作家希罗多德说∶「埃及人是最早的教导世人灵魂是不朽的,同时在人体死亡时,灵魂又进入qita的生物中,於是变成又活着。」那位调查闻名的布拉底·麦菲案件的杜加斯教授这样写着∶「灵魂的轮回是犹太教神秘哲学的一部份,大家知道的是『伽巴拉』,它的起源很古,但可以溯自基督以前的年代。」
  奈几利亚的约鲁巴斯人相信,做父母的虐待了自己的子女,他们的子女会在同样的家庭中一再出生,同时,坦桑尼亚的频布维族人也相信祖先的灵识,会在同一家庭中定期的再次受生。像这样的传说,在史前时代或在历史中盛传着。
  写「第二十世纪的投生转世」的马丁艾本(译音)也这样说∶「今日相信投生转世的事是多方面的;有些孩子们能记忆前生在邻村发生的事;孕妇们梦见有人来投胎,我们的一般人会有一个突然的感觉『以前我是在这里的』,天才儿童能够作出前生的技巧,痣或者伤痕和前生的一样,或者人的特性、态度,特别的学识,身体的特徵等,都是一生一生的传递着。在这文明时代,如果有一个人能记忆前生事,认为是很不幸的;有些人却喜欢有这些记忆或者希望得到。在某些情况下,小时能好像突然记得一部份前生事,包括父母、亲戚、喜爱的地方、活动等。这些情况,好像每一个人的指纹,各个不同。」
  那些能够记忆前生经验的人的报告,从世界各地涌至。譬如美国芝加哥有一个学生名叫马克·维特曼(译音)的,当他旅行到德国,清楚地记得有一条路能通往一幅石墙,那幅石墙连接着两个房间。在英国利物浦有一双孪生兄弟,名为珍尼佛化(译音)和基里仁·保洛的(译音),他们被父母认为是两个孪生女孩在路上意外死亡而转生的。在锡金有一个六岁大的廉波茨,据说,是由xi zanglama转生的。南非洲的勒陀利亚地方有一个名叫华威的人,据说生前她是一个妇人的母亲,那个妇人现在八十岁。
  这些投生转世的报告,是由各宗教和各哲学传统支援,由一连串的再生,证明人的存在。也有些报告是戏剧化的,因此出现了令人迷惑的细节。
  再生的观念,在我们的时代得到新的情绪上的丰富收获,学者和俗人已经开始了解,这是探求真理的一块肥沃的园地,尤其是站在理学上的观点上。
  这里有些关於再生的惊人事实,我们时时碰到。以下的故事是在罗马杂?(LUTRA)的第一版上刊载着,後来又在qita定期读物上出现一个小女孩的爸爸说∶「一九五○年,我那已经怀孕了三个月的妻子有一个幻象,深深地烙在他的脑子里。那时,她清醒地
  躺在床上,看见我们於三年前死去的小女孩白兰克(译音),突然出现--正如活人一样。她充满孩子们的喜悦,对我的妻子柔和地说∶『妈!我正在回来。』在我的妻子像触电般地醒觉,幻影便消失了。」
  这个丈夫认为有关投生转世的事是极端的无稽,於是把它当作一个幻觉,不屑一顾。可是,六个月後,这个完全像已故女儿的女婴出世了,因此这对父母以为遇上奇迹。那已死去的女孩,以往是由一个瑞士女护士照顾的,她从护士那里学到一首法国**曲,自从女儿死後,这夫妇就把它忘记了。有一天,他们忽然间听到新生的小女儿唱这首曲,父母问她时,她说,正在唱法国歌。这是她的父母清楚地知道,这支歌以前并未教过她。除了前生以外,这个小女孩白兰特又到那里去学过这支**曲?
  「美国杂?」调查另外一件有趣的事,一个小女婴重复地说有关前生为加拿大士兵的事,甚至说出她前世作士兵的名字。经过调查,证明并非是儿童的空想。
  在缅甸有一个七岁女孩子,描述她的生前∶「我结过四次婚。两次妻子死了;有一个离了婚,有一个在我死时活着,现在仍然活着。我真的爱她,我和她离婚的那个是泼妇。」这故事刊在伦敦「一个人的灵魂」的书上。
  印度有许多关於转世的新闻。一个彻底探究的例证是有关圣蒂·逖维(译音)的事。圣蒂逖维是德里地方一个三岁的女孩,能记忆离开马吐罗约八十英里的地方以前的事。她说,那时的名字叫做乐蒂(译音),生於一九○二年,和一个名叫佐贝(译音)的布商结婚。她甚至说,她生前曾经生过一个儿子,像这种的事实已经被人证明,并且发现逖维所说有关前生事的陈述是正确的。
  凯斯(EDGAR?CAYCE)所写的读物,有助於今日美国人研究投生转世的秘密,他曾经写过二千五百件令人鼓舞的例证。
  在这个世纪有一件再生的明确事件,就是布拉底·麦菲(译音)的例证,他的调查结果,写在那本「布拉底·麦菲的探究」的书中。
  另外一件有趣的例证,是哈瓦那(古巴)的一个四岁孩子的前生,他说∶「当我住在露·坎佩那利奥第六十九号的时候,我爸爸的名字叫做皮罗斯哥(译音),妈妈叫做安巴罗(译音)。我记得我有两个一同游戏的弟弟,他们的名字叫做摩西特斯(译音)和珍尼(译音)。我们最後一次出门是一九三○年二月二十八日的星期天,当我离开时,我的妈妈大声的叫。我的另外一个妈**面貌非常好看,是黑发的。她平时织草帽。我那时只有十三岁,我到一间美国西药房去买**品,因为这一家比别家便宜。当我买药回来,我把小脚踏车放在房里,那时我的名字叫宾曹。」这个小孩所说的,有七点证明是正确的,只是爸爸的名字说错。
  尚有第二件有趣的是阿历山德利娜·沙蒙那(译音)的事,她是西西里沙蒙那(译音)博士和夫人的五岁千金,死於脑膜炎。她死後三天,沙蒙那夫人作了一个梦,梦见阿历德利娜对她说∶「妈妈,不要再哭了,我离开你不久,会像这样的再回来。」像这样的梦作了几次。後来,沙蒙那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其中有一个证明带有像阿历山德利娜一样的特徵,因此取了同一样的名字。以前那个阿历山德利娜所喜欢和不喜欢的东西,後一个阿历山德利娜(译音)也是一样。前後两个阿历山德利娜的体型和官能相似之处∶左手是连手的;左眼是充血的;右耳有轻微的皮脂漏,两边面略为不对称,qita的性情的特徵也是一模一样。
  像这样的个案都经过调查及认为正确,因此有关死後再受生的事,并非是没有有力个案的。
  (译自世界第廿一卷第二期)


  【生死轮回之确认】
  (安徽周秉金为王士章之转世,自说前生。南京狮子岭比丘圆霖亲闻笔述)
    一九七八年秋,霖染病,由狮子岭返老山中学附近茅棚静养,其后病情转化,于南京市钟阜医院住院治疗。自视此身如海中一沫,无量劫来幻生幻灭,坦然处之,唯一心念佛,一切由医护人员安排,但随缘而已。
  一日,安徽故乡宿县人周秉金前来探疾(周,男,64岁,不识字)。谈次,自言前生事来,娓娓叙其经过,以下即其自述:
  “我minguo十三(1924)年出生,前生的家在灵壁县西三十里的王庄。(前生)我名叫王士章,(不识字)是个瓦匠,死时42岁。当时我正在田中耕地,犁上的牛梭子歪了,因去扶梭子,忽然倒地......。(但自己不知已是死了)只看见四处的人飞跑近前观看,唯不知他们都跑来看什么?问之,人皆不理我。〈按:此时王氏的神识[俗称灵魂]看见人来,但他不知人看不见他,也听不到他说话。〉自以为同是本庄的熟人,为什么竟无一人答理,遂心中生气不顾而去。走时自觉如风飘一样,脚底不着地,不多时,感觉有点累,即坐在路边歇歇,好象一打盹,即听有人说:‘还是个男孩子’。急睁眼一看,只见眼前都是生人,一个也不认识,自己也不知怎么一回事,身体已为衣裳裹紧,动也不能动。再回看自己的手很小,便哭。喂奶时嫌丑,不肯吃,只是哭得不止。生下三天就会说话,父母要打,不让说话,从此便再不敢说话--怕打。父母由此取小名‘迷乎!’大名周秉金。〈当地旧习惯初生小孩能说话的是没喝**汤的,不好养活,所以父母要打他,不让说话。〉到十六岁时曾亲自去灵壁县西王庄看看是否如此,结果一点也不错。凡庄上的人来看他,他都认识,但人们不知他,说他是神经病。他原来王家里的人更不相信,此时他记得起家中原有十七亩地,其地契纸,是他亲手藏在主房墙壁中的,遂入房内将地契纸从墙壁中取出,明示大家。这时其家人等才相信他确实是王士章转生的了。以后曾回去看了几趟,前几年还回去看过一次。”
  圆霖按:周秉金现已64岁了。解放初期曾担任过区长,他做事很认真,大公无私工作了二十余年,现已退休,住安徽宿县西六十五华里的韩村乡南五里高家庄,距其前生家灵壁县西王庄只有120华里。
  王、周的这种转世(未经阴司归案等程序,径自随业缘出生),又称为“夺舍”。即受胎之时由另一中阴身(神识)代其在母腹中“住胎”,及至十月临盆分娩时突然闯来,(由业力及福力之故)将原来住胎之神识逼走而自受生,犹如夺人的房子来住,故称"夺舍"。若能转世不迷,记前世历历如昨天事。自是前生无大罪业恶报者,今既还得人身,理应警惕,当趁早念佛修行,皈依三宝。今已64岁,死期又将至矣!如再转世,能否还不迷则殊难预料。可惜此人迄今犹不知信佛,惟恐他忙忙一生又成空过也。
  此事以前也曾听人谈起过,始终未得亲闻。此次以患病住院因缘,他来看我时亲为我说。听后就好象听佛说法一样,顿时使我心开意解,欢喜踊跃,得未曾有。何也?这个真实的事实,足可证明佛说六道轮回之法真实不虚(录入者:本来历史上有关此类记述很多,但亲闻拔疑根最力),同时并能有力地反驳那些断言说人死后无有因果报应,轮回转生等拨无因果的邪说恶见。
  以上仅就周秉金本人所述大概,敬为录出,供养现前、未来十方大众,其细节种种不便具述。
  轮回之说,出自佛经,世人迷倒,不肯生信;
  沉沦长劫,汩没性灵,纷纭三界,扰扰营营;
  前王士章,今周秉金,不异其性,仅易其形;
  “人死为羊,羊死为人”,牛胎马腹,水陆空行;
  胎卵湿化,随业受生,亦犹是耳,前路冥冥;
  闻是因缘,急当猛醒,是在当人,操持命运;
  皈命三宝,执持洪名,佛法界显,九法界隐;
  念念念佛,全佛是心,即心即佛,绝去来今。

  一九七八年国庆节记于南京市钟阜医院四楼  比丘圆霖病笔
  (圆霖法师原是南京老山中学教师,现住江浦狮子岭,是一位有学行的高僧。)
  【原载《觉世归净集》,善安慰者恭敬输入。】

 

续 20
  【回忆前世】
  1926年,印度新德里出诞生了一个女孩,名叫项蒂·德芭。她在学会说话之后,常讲述自己前世住在玛特拉城,家里开着商店,客人很多。
  一天,有一年轻人路过门前,小女孩见了就抱住他,说是她前世丈夫的哥哥。客人确是从玛特拉城来的,而且他的弟媳确实在十多年前难产死去。于是,客人大为惊讶,问小女孩前世丈夫、儿子的名字,小女孩说前世丈夫名叫娘拉什加布,孩子叫披哈乐披拉,与事实完全一致。因此客人与她的父亲商量,约请她所说的前世丈夫与儿子来见一面。见面时,小女孩拉住“丈夫”与两个“儿子”大哭。新德里科学院获悉后,专门成立了研究会调查此事,把小女孩接到了玛特拉城。
  下了火车,小女孩认出了前来迎接的前世meimei等亲人。出站后,她坐上了马车,眼睛被蒙住,凭记忆指挥马车前进,竟也准确地到了前世的家。在家里,她还说出地下藏有一箱金子,人们按所说的地点,果然找到了一只箱子,只是没有了金子,“丈夫”承认金子被他找到后用完了。“丈夫”对记者说,小女孩与他过去的妻子在性格、说话方式上非常相似。
  小女孩项蒂·德芭长大后,就读于印度大学。后又在旁遮普大学读研究生,毕业后任哲学讲师,在30多岁时尚能回忆前世,只是已不似小时清晰。这件事曾被广泛报道,轰动了印度。
  对于这种现象,除了用轮回转世来解释外,科学家们根本无法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释。世间上的人认为学佛无多大意义,这大多是因为他们未认识到六道轮回的存在,以为生命只是这一生而已。其实这是非常错误的,与只承认今天不承认昨天与明天的观点没有区别。现在国外许多科学家对轮回现象已产生了普遍的兴趣,很多人都在研究,他们研究的结果终究还是归于我们佛教的六道轮回学说。


  【美国一岁女童红番转世】
  轮回转世的事件时有听闻,最近美国一名只有一岁大的女童,竟声称自己的前生是一名印第安红番,还可以清楚说出一次发生在一八**年印第安人和白人的战役,令人啧啧称奇。这名小女孩名叫桃丽,刚刚满一岁,说话还未很清楚,但竟已懂得一种已几乎失传的印第安人土语,桃丽的母亲禾伦说:‘桃丽出世不久,便不断依依哦哦的好像在说话,不过我只是以为她感到无聊而乱叫,不过有一次当我带她回到我所就读的大学探望朋友时,她依依哦哦说话,被一名专研究印第安文化的大学教授艾力逊听到,他立即问我,为什么桃丽会懂得印第安土语,我当然不知道他在说甚么,但也耐心的听他的解释。艾力逊教授表示,桃丽的依依哦哦其实是一种已近失传的印第安人土语,现在只有数十名印第安土着懂,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一岁大的桃丽会说,我感到十分奇怪,于是便在艾力逊教授的安排下,由一位印第安土着为我们翻译,看看桃丽在说什么。’
  经过土着的翻译后,小桃丽说出自己的前世,其实是一名印第安人的红番,在一八**年一次和白人的大战中去世,桃丽还能清楚说出当日大战的情况,艾力逊教授说:‘这场战役在历史上并不算是很著名,就算是一般人都不会知道,何况是一名只有一岁的小女孩呢?’
  禾伦知道之后,觉得十分奇怪,她说:‘如果你的女儿跟你说自己的前世,我相信你亦会感到十分奇怪,不过我问过宗教界的人士,他们都表示,通常带有前生记忆的儿童,在三岁之前,都会把那些记忆完全忘掉,我希望桃丽亦是如此,不过无论如何,我亦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她。’


  【梦见未来事】
  梦境出现往事绝对平常,但能梦见四十七年后发生的事,却绝不简单了。
  有些解梦专家认为,梦是人在日间积压,或者挂念的事的宣泄,但有时梦却每每有着不同的意义,它不单是幻想与潜意识的交替,更可能是未见之事的预示。
  梦见往事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但梦见将来却未必个个可以碰上,而曼思岛的克里却清楚地梦见了未来。
  在一八三三年,有一晚克里做了一个很长很怪的梦,他首先梦见自己长大之后当了船长,而在海上航行之时,发现他弟弟乘坐的另一艘船恰好遇难,他匆匆指挥他的船,向肇事的海面驶去,将他的弟弟救起。醒来后克里将这个梦告诉家人,家人觉得没有甚么特别。
  但奇怪在是一连五年,克里每年都出现这个相同的梦,他母亲将这件事慢慢看作不寻常,将它全部记载在日记里。
  克里长大之后,果然在船上工作,但梦境的事却一直没有出现,甚至克里渐渐也相信,那不过是一串巧合而已。
  直至一八八○年十月,克里果真当上了船长,并且首次指挥大洋轮由雪梨驶往仰光。在船上过了几天,一直平安无事,这天他睡午觉,梦中又梦见他的兄弟,在另一艘快沉没的船上;而在晚上相同的梦再次出现,这次他更清楚看见那艘快要沉没的船身上,有着「家庭号’三个字。
  克里翌日醒来,心绪不宁,他下令改变畅顺的航道,改驶向北方,离不远处有一个险恶的海域,以前常有船只在那边遭难。在第三天,亦即一八八○年十月六日,他看见一艘快要沉没的船,他马上指挥船员救人,共救起二百六十九人,包括他的弟弟汤马士。而这艘遇难的船赫然竟是‘家庭号’。


  【**可以忆前生】
  一位女硕士,能够把自己的前生,有声有色地讲出来,而且完全经得住考据和医学的验证,引起了千百万报纸读者极大的注意。近几天的传播媒介上,更由那首先用**治疗法,诊断出来女硕士施娜珍妲莉尔太太,前生曾经是个匈牙利的贵妇。
  精神分析科名医——柯特提伯尔万博士,向记者们公开了一段很神奇的‘录音对话’。它的内容,大致上是这样的:
  提伯尔万博士问:‘施娜珍妲莉尔太太,登记卡片上说,你是一九三八年生的。我们现在就把记忆回到一九三八年去。那么,你现在有些什么感觉?’
  施娜珍妲莉尔太太(在被**中)答:‘很温暖,很挤,也很黑。我在娘胎裹觉得挺不错。’
  提博士问:‘我们现在把日历再倒转回十八年去,现在是一九二○年,你有些什么感觉?’
  施太太答:‘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
  提博士问:‘如果我们在把日历倒转回去一些,现在是一八五○年,你又有些什么感觉?’
  施太太(忽然用匈牙利语讲起话来)答:‘一八五○年的六月二十二日这一天,发生了一件大大不幸的事!’
  施太太(很伤心地)回答:‘我和丈夫在野外试马,马把我从鞍上丢了下来...。我摔断了脊骨,我知道我活不成了。...’
  提博士问:‘如再把日历转到一八四○年呢?’
  施太太(忽然高兴起来):‘我同丈夫坐着马车,在维也纳的林间大道上兜风。’
  提博士问:‘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施太太答:‘他是巴林凯公爵,住在佩斯郊外一座城堡里,非常有钱。’
  提博士问:‘再把日历倒转二十年,你在做些什么?’
  施太太答:‘我正在同巴林凯公爵度蜜月,我真高兴,人们都称呼我巴林凯公爵夫人。’
  提博士问:‘那么你的全名叫什么?’
  施太太答:‘伊侬嘉·巴林凯公爵夫人。’
  欧美的‘超感应心理学’研究机构,果然在匈牙利的佩斯城,找到了一座伊侬嘉·巴林凯公爵夫人的墓,墓碑上也分明写着,她是在一八五○年六月二十三日坠马而亡的!
  为了纪念这段奇缘,施太太还在‘寻根’的时候,在自己的那座‘公爵夫人之墓’前面照了张相,来送给她的精神医生。


  【轮回再生,踝饰为证】
  一只三千年前的古埃及踝饰,系在女婴爱尔沙·刹比理的小腿上,和婴孩再现人间。专家认为这个不可思议的诞生,或许是再生的证据。
  灵学家赫文·加勒感到颇为兴奋,他相信那孩子曾活过一次,但却无法提供合理的解释。
  黑眼睛的爱尔沙在埃及的亚历山大医院出生,时间是一月三日。吓呆的医生也证实出生的过程绝对正常。至于那古踝饰,因为过大的原因,并不适合婴孩穿戴,踝饰虽然容易脱落,但仍然附在小腿处。
  既然得不到医学的解释,医生们便转向亚历山大学院方面求助。经过细心的研究,学者们发现这个银踝饰刻有兰斯皇二世徽号,同时也证明了,这是公元前一二九二至一二二五年的古物。
  考古学家以他们的专业计算方法,估计踝饰已是三千年的古遗物,它是兰斯皇时代贵族妇女的珠宝饰物,但为何它在三十个世纪后重现呢?
  相信再生的赫文认为,此事例最能证明再生,和灵魂转移的可能性,而置疑的人,亦无从解释。人是否能死而复生,不断地存在下去呢?爱尔沙是答案吗?


  【千年等待】
  有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出身豪门,家产丰厚,又多才多艺,日子过得很好,媒婆也快把她家的门槛给踩烂了,但她一直不想结婚,因为她觉得还没见到她真正想要嫁的那个男孩。
  直到有一天,她去一个庙会散心,於万千拥挤的人群中,看见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不用多说什么,反正女孩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她苦苦等待的结果了。可惜,庙会太挤了,她无法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人群中。後来的两年里,女孩四处去寻找那个男人,但这人就像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女孩每天都向佛祖祈祷,希望能再见到那个男人。她的诚心打动了佛祖,佛祖显灵了。
  佛祖说:“你想再看到那个男人吗?”
  女孩说:“是的!我只想再看他一眼!”
  佛祖:“你要放弃你现在的一切,包括爱你的家人和幸福的生活。”
  女孩:“我能放弃!”
  佛祖:“你还必须修炼五百年道行,才能见他一面。你不後悔?”
  女孩:“我不後悔!”
  女孩变成了一块大石头,躺在荒郊野外,四百多年的风吹日晒,苦不堪言,但女孩都觉得没什么,难受的是这四百多年都没看到一个人,看不见一点点希望,这让她都快崩溃了。
  最後一年,一个采石队来了,看中了她的巨大,把她凿成一块巨大的条石,运进了城里,他们正在建一座石桥,於是,女孩变成了石桥的护栏。
  就在石桥建成的第一天,女孩就看见了,那个她等了五百年的男人!他行色匆匆,像有什么急事,很快地从石桥的正中走过了,当然,他不会发觉有一块石头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男人又一次消失了。
  再次出现的是佛祖。
  佛祖:“你满意了吗?”
  女孩:“不!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桥的护栏?如果我被铺在桥的正中,我就能碰到他了,我就能摸他一下!”
  佛祖:“你想摸他一下?那你还得修炼五百年!”
  女孩:“我愿意!”
  佛祖:“你吃了这么多苦,不後悔?”
  女孩:“不後悔!”
  女孩变成了一棵大树,立在一条人来人往的官道上,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经过,女孩每天都在近处观望,但这更难受,因为无数次满怀希望的看见一个人走来,又无数次希望破灭。不是有前五百年的修炼,相信女孩早就崩溃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女孩的心逐渐平静了,她知道,不到最後一天,他是不会出现的。又是一个五百年啊!最後一天,女孩知道他会来了,但她的心中竟然不再激动。
  来了!他来了!他还是穿着他最喜欢的白色长衫,脸还是那么俊美,女孩痴痴地望着他。这一次,他没有急匆匆的走过,因为,天太热了。他注意到路边有一棵大树,那浓密的树荫很诱人,休息一下吧,他这样想。他走到大树脚下,靠着树根,微微的闭上了双眼,他睡着了。女孩摸到他了!他就靠在她的身边!但是,她无法告诉他,这千年的相思。她只有尽力把树荫juji起来,为他挡住毒辣的阳光。千年的柔情啊!男人只是小睡了一刻,因为他还有事要办,他站起身来,拍拍长衫上的灰尘,在动身的前一刻,他回头看了看这棵大树,又微微地抚摸了一下树干,大概是为了感谢大树为他带来清凉吧。然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就在他消失在她的视线的那一刻,佛祖又出现了。
  佛祖:“你是不是还想做他的妻子?那你还得修炼。”
  女孩平静地打断了佛祖的话:“我是很想,但是不必了。”
  佛祖:“哦?”
  女孩:“这样已经很好了,爱他,并不一定要做他的妻子。”
  佛祖:“哦!”
  女孩:“他现在的妻子也像我这样受过苦吗?”
  佛祖微微地点点头。
  女孩微微一笑:“我也能做到的,但是不必了。”
  就在这一刻,女孩发现佛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或者是说,佛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女孩有几分诧异:“佛祖也有心事?”
  佛祖的脸上绽开了一个笑容:“因为这样很好,有个男孩可以少等一千年了,他为了能够看你一眼,已经修炼了两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