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隆机械厂:孟子的“心之官则思”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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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的“心之官则思”错了吗?

——张东宝


上海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钱文忠,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主讲了《玄奘西游记》后,好评如潮,包括笔者的僧界之友祥浩法师等亦赞不绝口。2008年5月中旬,笔者又在中央电视台的“百家讲坛”,聆听了钱先生的《千古中医故事之李时珍》,钱先生道:“……请问,人的思维器官是什么?在中国传统当中,历来认为是心,我们中国传统认为,人的心脏是人的思维器官,这当然是错的。李时珍认为,脑子才是人的思维器官,反映到中国的思想和中国的哲学上,情况也是如此。《孟子告子》篇里边讲什么‘心之官则思’。心脏的官能就是思想,这是孟子的话。而明代的王阳明,对心的认识依然如此,所以王阳明的学说叫‘心学’。就那么长的历史时期以来,我们的医学界、中国传统的思想界,都把‘心’认为是思想的器官。正是医中之圣李时珍,他才明确指出,脑为元神之府,这就揭示了脑才是精神活动的总枢纽。推翻了几千年以来,‘心之官则思’这样一种错误的观念”。对此,笔者是不敢苟同的,故而要与钱先生商榷。其实,早在1988年10月31日的上海《文汇报》就曾有过报道:长期从事脑电图研究的山西省中医研究所副研究员王德堃,根据大量的实践数据写成了《意识活动与脑心分部最优化》之论文,明确指出:“心脏参与了脑的思维工作,而且是心、脑最佳频率耦合的形式参与了思维”。从而,为进一步理解传统思想与传统医学关于“心”的功能,提供了新的有力的科学依据和开发研究途径。2009年的《科学生活》报道:美国科学家发现,我们的思考与记忆并非都是由大脑完成的,通过实验表明,许多记忆是由DNA存储起来的。
上世纪80年代的《海外星云》杂志也曾报道:美国温特堡大学一位名叫伊纳格米的生物化学家发现,人的心脏是一个具有“智能”的器官,它能够制造出一种被称为ANF的荷尔蒙,可以将一些“信息”传递到体内其他器官上去,包括与头脑进行沟通。而2009年的《海外文摘》报道:美国亚利桑那州大学著名心理学教授盖·希瓦兹,历经20多年调查研究后,发表了《器官移植和细胞记忆》的论文。在这篇科学论文中,记载了10个器官移植手术患者的情况,其中有4个人出现了变化,这些变化恰恰反映了捐赠者生前的性格、嗜好和经历。希瓦兹教授用“细胞记忆”来解释这些现象。所谓“细胞记忆”,就是人体的所有主要器官都拥有某种“记忆”功能(包括心、肺、肾和肝脏)。因而接受器官移植的患者,就会“继承”器官捐赠者某些基因,从思维方式、行为方式到口味都会有惊人的改变。这就是说,中国古代思想家孟子的“心之官则思”之言,不是错误的,而是正确的!并且,这个科学依据,不仅中国有,而且国外有,例子还不少。前苏联《红星报》曾报道:47岁的穆罕默德林兰尼是摩洛哥的一名船务职员,由于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而一时又找不到捐出的健康心脏,危在旦夕的他,只好用猪的心脏移植胸膛内,手术是成功的。然而不久后发现,他走路时,喜欢用双手和双膝触地而行;喜欢在垃圾堆里乱爬乱吃;连家人也无法予以阻止。为他动手术的医生们大为困惑,因为患者换的是猪心而不是猪脑,难道猪的行为是受“心”支配的?医生们无法作出解释。2008年4月9日的英国《每日邮报》报道:美国佐治亚州69岁的男子桑尼格雷厄姆,由于移植了一名自杀者的心脏,12年后也自杀身亡。此人的自杀方式和其心脏捐献者雷同,而且两人还先后同娶了一位女子(桑氏一见到心脏捐献者的妻子,就感觉已认识她多年,并立即爱上了她)。美国马萨诸塞州赫尔市47岁的女子克莱尔希尔维亚,在其自传《心脏的改变》一书中披露,自从她移植了一位男孩的心脏后,便爱上了喝啤酒、吃肯德基炸鸡腿,性格好斗、自信,感冒少了,越来越“男性化”了。包括美国亚利桑那州大学教授加里施瓦兹在内的一些科学家认为,人们的记忆与性格不仅仅来自于大脑,还来自于整个身体;人体心脏、肝脏和每个独立的器官都储存着记忆,一旦被移植,记忆也会随之而移植(2007年10月19日,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个科学家小组在《神经生理学》杂志发表论文指出,血液可以帮助我们思考,因为它能够积极地调整神经元处理信息。可见,连血液都有助于思考,何况于心脏呢?)其实,人是一个整体,应该说脑子与心脏等都参与了“思维”工作。写到这里,笔者不禁要赞叹中国古代哲人的伟大!你看,从“气”到“经络”,从“心”到“思维”,古人远在几千年前就认识到的东西,直到今天,还被不少具有科学精神的现代人所误解,还认为是“错误”的,岂不冤枉!不要忘记,中国的孟子是个很注重实践的哲人,否则,他也不会说出“尽信书不如无书”的话来。同时,“我善养吾浩然之气”的孟子,在其坐忘养气的修炼中,凭着内视直觉而道出“心之官则思”的名言,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而医圣李时珍,则在其《奇经八脉考》中云:“任督两脉,人身之子午也,乃丹家阳火阴符升降之道,坎水离火交媾之乡……人能通此两脉,则百脉皆通……鹿运尾闾能通督脉,龟纳鼻息能通任脉,故两物皆长寿。此数说皆丹家河车妙旨也”。不仅如此,李氏还提出了修炼与人体经络的关系,所谓“内景隧道,唯返观者能照察之”。联想到“心”与“思维”的关系,不也是如此吗(2008年7月5日的阿根廷《21世纪趋势》周刊网站报道:神经科学领域研究结果指出,大脑“直觉”,可以在我们具体感知到某些事情之前首先“知道”它)?中国古代的大医学家们,如:扁鹊、华陀、张仲景、孙思邈、刘完素、朱丹溪、张景岳、李时珍等,均有静坐修炼、异引按摩的实践功夫,这才有了他们将天、地、人三者结合起来诊治病人的神奇疗效。何谓“儒医”?“儒医”者,除了“秀才学医,笼中捉鸡”之说外,还须有“半日读书,半日静坐”的功课,再加上悬壶疗疾救苍生的道德情感。而现如今,我们中医学院培养出来的学生,又能否做到这一点呢?当然,这是题外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