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阳保利云山国际小区:谁摸了中国知识分子群体的乳房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7:49:30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一套名为《大学精神档案》的文选,我买了一套。在这套搜集了几乎所有思想类经典的选本中,编选者有意从社会发展长效机制的培养以及现代公民意识的启蒙等方面入手,给素来缺乏精神信仰和思想深度的公众准备了一道精神大餐。在这套书籍的背面,编者写道:“当下,中国的大学日益壮大,然而,我们的大学生乃至我们的知识阶层在一些大是大非的重大事件面前没有保持应有的清醒与个人的尊严。这种精神状况恐怕是基于对人类文明的知识匮乏或者误解……”
  
  读了这段话,个人产生了很多感触。近百年来,就知识分子群体而言,在国家和民族的危急时刻,大批知识分子临阵脱逃甚至背叛自己良知的事情比比皆是。这种状况,给中华民族反抗外侮争取民族自由和解放的斗争带来了损失和负面作用。事情往往是这样的:当大批有识之士为民主、自由和民族解放苦苦奋斗之际,另外一部分人则为了蝇头小利或者一己之私走向了我们民族的反面。这不能不说是我们民族的悲哀。
  
  中国的传统文人,命运其实是可悲的。其可悲之处,乃在于其选择权和话语权的丧失。中国传统的知识分子不外乎以下三种情况:其一,是乖乖与当权者合作,成为统治机器的一部分;其二,不与世俗同流,最终犯了尊者的忌讳,被杀头和流放;第三,远走江湖,做一个闲云野鹤一般的人物。第一种人当然比比皆是,第二种人以稽康、祢衡为代表,第三种人,则以陶渊明为代表,吟风弄月,相忘江湖。
  
  传统的中国知识界,在传统的当权者看来,往往也就是其“文治武功”的一个点缀。这种点缀,其命运往往是可悲的。这种可悲之处在于,绝对不允许个人保持必要的独立性和个性、甚至是出于怜悯一类的人类良知。以“击鼓骂曹”文明的祢衡为例,一个桀骜不驯的文人,在一群政客手里被推来推去,最终落在野蛮的地方官吏手中,血溅三尺。有时候我想,祢衡这个人其实是传统中国知识分子命运的一个绝妙注脚。作为一种工具和盛世武功的点缀,有个性和独立人格的知识分子下场必然是不妙的。而对于传统中国这把大剪刀而言,个人的个性首当其冲就是被阉割的对象。
  
  中国知识分子群体命运的悲惨其实乃是中国国家命运的悲惨写照。传统的农耕社会结构、自由经济的匮乏以及文化产业本身的式微以及统治者刻意对思想界的打压,使得传统文人难以找到安身立命的途径。在这种前提下,著书立说乃至搞科学研究就成了不被重视和不受欢迎的事情。而李贽和曹雪芹的个人遭遇则为这种现象提供了有力的佐证。
  
  有时候我想,如果把传统中国文人的理想和纯洁性比作女性的话(众所周知,我们拿处女比喻美好的东西已经成为一种惯例),那么这个女子如何处置自己最美好的东西——乳房则成为一个严肃的课题。就象一个妙龄女子一样,传统知识分子在选择自己乳房的前途上,也同样不外乎三种前途:其一是主动送给别人摸;其二是被动的给人摸;其三,是用男人的服装乔装改扮了,逃得远远的,洁身自好。
  
  综观上述三种情况,第三种似乎与众不同,似乎也是最好的。但是俗话说得好:那个少女不怀春?就乳房本身的功用而言,其意是哺乳,其二就是给正常的情爱生活增添一点激情。因此,一个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往往必有悲伤的经历。比如被强暴或者被强摸过,从而导致了心理上的罪恶感和排斥感,再或者因为听被强暴者叙述情爱的可怕次数多了,心理需要纠正,因此而远走江湖。
  
  但是客观的讲,女子总是要嫁人的。养在了深闺无人识得就就此做尼姑去未免不合人伦常理。我们所要强调的则恐怕是以什么方式来触摸乳房。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卿卿我我,还是粗暴干涉、肆意蹂躏?这其中大有文章可做。
  
  传统中国的知识分子和当权者中间,关系其实是很微妙的。一方面,当权者需要文人们“献身”来点缀、甚至多多少少给自己出一把力,另外一个方面,由于思想者往往难以驾驭这个事实的存在,当权者必然要不顾一切代价将整个社会的个性阉割了事。而就传统文人而言,劣币驱逐良币、劣胜优汰说到底就是在进行一场出卖良知的比赛。即:谁的道德底线更低、谁更不顾及脸面、谁急于出售人格则谁被当权者重用的可能性就越大,在个人利益方面得到的也就更多。这个时候,闺中待嫁的妙龄女郎就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巴不得随时把自己的乳房奉献出去。
  
  所以有人教育后来者说:不要脸要趁早。
  
  ——从良家处女到无耻妓女,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堕落的全过程,就是知识分子集体批发自己良知的一个交易。这背后的哼哼哈哈,说穿了就是对利益的角逐、对各类资源的把持和争夺。而所谓传统知识圈的伦理,到此已经寡廉鲜耻了!
  
  究竟谁摸了中国传统文人的乳房?我想,似乎是一个无需争论的话题。穷光蛋阿Q捏着小尼姑的脸蛋说:和尚摸得,我摸不得?愚钝而麻木的阿Q其实并不知道,作为一种资源,即使是小尼姑的便宜也不是谁都可以摸的,至少像阿Q这样的“短衣帮”不可以。
  
  传统中国的文人拎着自己胸前的大乳房跑来跑去,四处兜售自己的风情。有些人成功了,做了官,打着官腔与哈哈,说这些不凉不热的官话,做一篇不长不短的官样文字;有些人没有得逞,则在满世界颠簸,寻求尽快出售自己的色相;更有些人则直接堕落到风尘中去,人尽可夫,疯疯癫癫、手舞足蹈。
  
  翻开《二十四史》,满纸可见传统文人的乳房。有些人最终从奴才变成了主子,还有些人因为出售良知而成了更大的奴才,至于那些至今没有找到买主的,比如孔乙己之类,喝酒都没有钱,还要大大咧咧说些“读书人的事……”之类的混帐话。这类人,我们则可以经常从书页的缝隙中听到他们靡靡的意淫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