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犬巴打粤语版第09集:网易i达人秦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4:56:39

术业有专攻的学者并不少见,但他以其慎密而完整的思想体系自成一派,为我们描绘了这个崛起大国身上的每一条沟壑。在他这里,我们可以看到良知和学识是如何融为一体的。作为学者,他打通了问题与主义之间的任督二脉。他是@秦晖。

 

  
清华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同时任中国经济史学会理事,中国农民史研究会理事,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理事等职务。

城市贫民不应被驱逐

  (贫民窟一直)存在,但都处在非法状态,给它们的名字是:违章建筑。我觉得这是最糟糕的一点,它意味着穷人在城里居住是违法的、违章的。我的意思是政府不能剥夺穷人在城里住下来的权力,如果不能为他们盖廉租公寓,不能像南非那样在城外专门辟一块地方给他们住(需要他们打工,但不让他们住在城里,在我看来已经是最坏的一种安排了),那么绝不能再斩断他们自己解决住处的可能性。(详细)

“富福利”现状亟待解决

  去年一年很多东西都超过了计划,有一项却没有实现计划,保障性住房,我这里指的主要是廉租房。但同时福利性的官员住房却大大超标,公务员适用房、公务员集资房在过去一年中出现了失控的状态,我有一个朋友是副处长,这里没有任何腐败的成分,完全按照规定,他已经有了一套住房,但按照现在的政策他可以再购买280平米的集资房,很便宜,实际上是福利性质的。我还知道东北一些机关现在甚至已经把集资房建在了海南岛。像这种状况如果发展下去,真是不得了。(详细)

是承认地权归农的时候了

  如果地权能够归农,或者更广泛地说,如果农民的各种现代公民权利能够在土地问题和其他问题上得到实现,那么无论在“农户所有”还是“社区所有”的基础上,农民都可以行使这些权利形成各种联合,包括左派朋友的各种建议也都有了一试的基础。人民公社时代南街村一直贫穷落后,而农民有了分田单干的自由后,坚持“公社选择”的南街才异军突起。那么将来地权若能归农,我们又何愁没有更多的南街村?(详细)

诚信匮乏跟市场经济无关

  现在有种时尚,就是把一切丑恶的东西都归之于市场经济下的人心不古、重利轻义。然而别的东西还可以讨论,这不诚不信毫无疑问是与市场经济无关的。众所周知,做买卖的基本条件就是要有信用。自然经济下封闭的亲友熟人小圈子的关系可以靠亲情,市场上陌生人之间打交道靠什么?当然唯有诚信。所以发达市场经济社会必然是信用至上的社会。道学家也许会说这种社会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但决无法说它不讲信誉。(详细)

殊途同归的中国左右派

  西方的左右派都是在民主的平台上玩,而中国的左右派却是在一个相反的平台上。于是中国的左右派都不是为老百姓考虑——我这并不是进行“道德谴责”,中国的左右派也许良心不比西方的左右派差,问题在于他们生存的平台不一样。于是他们无论左右,所派扮演的角色就都与西方截然相反:咱们的左派鼓动国家向老百姓拼命收钱,不收就是该死的“新自由主义”;而咱们的右派就说国家不必为老百姓花钱,否则就是可恶的“福利国家”。

中国必须换一种崛起模式

  中国当然要崛起,但必须是换一种模式的崛起,而不能是现在这种“模式”的崛起!不要说我们今天只是GDP总量增长很快(还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人均水平还差的老远,就算人均GDP也上去了,甚至就是我们在军事上把人家打败了又怎么样呢?当年沙俄打败了拿破仑,俄军占领了巴黎。但是俄军中那些青年精英到那里一看:法国人生活得多么有尊严!而我们俄国人把自己当人了吗?于是胜利者羡慕失败者之余,回国后他们就成了开创俄国变革与自由之路的十二月党人!

我国的福利医疗覆盖方向

  我们国家提供的福利性医疗覆盖率有多高?改革前不会比美国高,美国是18%,我们那时享有公费医疗的人有多少?至少在改革前应该说很少,农民没有,二轻企业没有。大中国企只是工人本身有,但家属没有,而且大家知道报销标准有非常大的差距。前卫生部副部长退休后说中国的公费医疗资金80%用在领导干部身上。你说这是低福利还是高福利呢?覆盖率并不高,但覆盖的方向和美国正好相反,不是覆盖最低的,而是覆盖最高层的,而且是从最高往下覆盖的。(详细)

集体主义社会应保障结社权

  我认为一个号称提倡集体主义的社会,首先应该保障结社权,取消“结社责”。近来有个朋友竟然想不明白小岗村当年闹单干为什么需要齐心协力按“血手印”搞“生死文书”,他说集体主义应该是用来搞“集体化”的,怎么会以集体主义来逃出“集体”呢?我想他应该明白这样一个简单的常识:把一群人关进监狱是不需要他们有什么“集体主义”的,但这群人如果想冒险越狱,那倒是必须有集体主义精神才行,各顾各是干不成的。(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