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2手车07年以前:道德经释义26——35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19:16:38


第二十六章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

行为狂妄是谓轻躁。姿情纵欲是谓飘浮。轻以重为根本,躁以静为主宰。

 

“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

行军以车载战械与军饷者为“辎重”。因此,有道德的君子仁人,应事接物,一言一行,必守重静,常率其性,犹如行军运载着战械与军饷的车一样,不敢轻躁妄动。“荣观、燕处”是指声色、货利、荣贵、宴乐的胜境。此境最易使人失性动心。有道的君子遇此境,皆超然不顾。

 

“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臣,躁则失君。”
君子仁人,处事接物尚且不可轻举妄动,何况理万民之生息的万乘大 国 君主,岂能轻举妄为,姿情纵欲,贪享世情 ?

第二十七章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计,不用筹策;善闭,无关键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

此章之意是借“善行”、“善言”、“善计”、“善闭”、“善结”五者来申述体道的圣人无为自然、潜移默化的特征。有道的圣人,在处事接物、言行举止上,应因时顺理,自然而然,至简至易。当行则行,是谓“善行”。当言则言,谓之“善言”。有道的圣人,因明了事物自然之理,不执己见,虽言而无弊病可谪,此谓“无瑕谪”。以道待人者,众人必群策群力,其效力而不计其利,事事物物,均有条有理,是谓“善计”。孟子曰:“固国不以山谷之险。”以道治国,人皆体德,则“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此谓“善闭,无关键而不可开”。接物必以道,如离道而求于人和者,相似以绳索捆约,终于不固而离散。以道接物者,虽千里之外必应之。是谓“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

“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

因此,有道的圣人,视物与我同体,视人与己同心,虽有人物不如己者,却无分介之意,无厌弃之心。故以常善救助于人,救助于物。这是以己之明诱导人物仍以为明。

“故善人,不善人之师;不善人,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此谓要妙。”

举心运念符合于道者,是谓善人。言行举止,背道徇私者,是谓不善人。所以,不善人常以为善人为师,导己为善。善人如没有不善人,何以称善?所以,不善人又是善人的资本。不善人,如不尊重善人以戒除不善,善人若因已之善而厌弃不善者,那就必形成两个极端。以已为有知于人者,是为最糊涂的人。

第二十八章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

“知”是通晓。“雄”是刚健。“雌”是柔弱。“溪”是低下。刚健勇为的本领,能克敌制胜。但若肆意刚勇,贪于妄进,则必遭天下厌恶。既知如此,应持守柔弱不争,虚心谦下,犹如天下低的溪涧一样。这样,人身本来的自然常德才不会脱离,人的本性才能复归于初生婴儿一般。因此,老子所讲的柔弱雌静,其中含有刚健勇为的意思,而不是纯粹的懦弱。

若将此道用于修身方面,就是道家提倡的最为基本的“性命”双修要旨。“雄”引喻为人身的神。神性刚健轻浮躁进,奔驰飞扬于外(思念情妄)。欲得长生,必收视返听,回光返照,凝神“入气穴”(意守丹田)。这是“知雄”“守雌”的要妙。如此炼之日久,人身的法轮自然常转,百脉自然调谐,众邪不侵,百病不生,万魔自消,人身的常德自然可以永保。此谓返老还童之道。

“知其自,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

“白”是知见,聪慧。“黑”是昏暗,愚昧。“式”是楷模,法则。“忒”是差错,变更。“无极”是事物的元始,含有无穷的生发之机。

通晓事物情理的锐敏智能的人,不可炫露耀物,宜于内含自守,这和本书在第二十章中说的“俗人昭昭,我独若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以及第四十一章中所说“明道若昧”和五十八章中的“光而不耀”意义相通。把这作为天下事物的楷模和法式。以此作为楷模和法式,则人的自然常德不会有过失。

由此段文中,可以看出老子所说的愚昧,不是纯粹的蠢笨无知,而是有其明而内含,外用其愚以自谦。

“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

“荣”,是富贵显达。“辱”,是贫困卑贱。“谷”,是空虚谦下。“朴”,是道之大全,混纯之始——元之初,浑全未破的原质。

事物得时得理,如草木逢春,必荣贵显达。事物常因荣贵显达,高亢其上,骄肆于天下。这样人要遭祸殃,荣贵不能长久。既知如此,在得时得理的荣贵显达之时,作为天下的空谷,仍以卑下,自谦虚心待物,本来的自然常德才能充足不弊,复归到浑全未破的原始、真朴之地,具有无限的生命力。

“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器”是具体的事物。事物最原始的真朴,似一根园木一样,它是各种形器的根本。它能大能小。能方能圆,能曲能直,能长能短。在破散成器之后,拘于具体的形器之内,它再不会有浑全之妙用。体自然之道的圣人,还淳,返朴,复归于事物最原始的真朴之状,不恃雄强而凌雌柔,不以明白而侮黑暗,不称荣贵而欺辱卑贱,物我同观。公而无私,所以谓之“官”。能主宰万物,并为万物之首领,所以谓之“长”。顺物施化,不为而成,故为“大制”。不以小害大,不以末丧本,不执有为,不拘于形器之末,故为“不割”。

第二十九章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

“取”:治理。“为”:强作妄为。

不得已,是因任万物之自然,不敢于物先,迫而后动的,不得不这样作的意思。

将要治理天下这件事,据我看来应当以事物的自然之理,而不能肆意强作,背理妄为。如汤武取天下,并非汤武侥幸恃强,僭分骄肆,贪功取胜,为荣贵而图享乐。而是因桀纣失道离德,涂炭生灵,民不聊生,在不得巳的情况下才取治天下。孟子曰:“其君子实玄黄于匪,以迎其君子。其小人箪食壶浆,以迎其小人,救民于水火之中,取其残而巳矣。所谓能如此深得民心者,皆因“不得已”而已。

“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

“神器”,是指天道人心。“为”,是任意强行。“执”,是把持的意思。

天下的生灵与万民,皆有情感和意识,而非死物固体,最为灵感。所以,治国者不敢有丝毫侥幸强为的举动。倘若有背理徇私,强作妄为之举,就违背了生灵的自然之性,即有感应。如此,不但不能治理,反而愈治愈乱。事物是不断地在大道中运化的。如天道的运行,有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若专执一方,固守一隅,把持愈紧,反而愈失。

“故,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载或隳。”

“行”是行之于前。“随”是随之于后。“嘘”是温暖。“吹”是寒凉。“强”是刚强。“羸”是劣弱。“载”是安载。 “隳”是危殆。

此段是进一步申述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的道理。若不顺任自然,而强行妄为,欲侥幸强行于前,那有随之于后者,必厌而弃之,侥幸前行者不能久执,又因此反之于后。我欲嘘而温暖,寒凉者必厌而弃之,有意的温暖,又因此不能固守。我欲刚强于物者,羸弱者必厌而弃之。人为的刚强又因此不能久持。我欲安载于物者,危殆者必厌而弃之,有为的安载不能久在,又反之于危殆。由此,可以说明强行强为的前行、温暖、刚强、安载是扰物之性,乱人之德的。也说明强行执持,不但不能固守,反而会变为后随、寒凉、羸弱、危殆。

万物皆因自性,各随其形,适其所用,咸自然也。如阳性物刚燥,善行于前,阴性物柔静,好随从于后,狮、象居于热带而喜温暖,北极熊生于寒带而好凉冷,虎豹性烈好强而刚戾,羚羊性柔喜静而慈善,牛马体重喜安处于平地,猿猴体轻好玩在树梢。

“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甚”,是过分。“奢”,是过费不节。“泰”,是平安无扰。

体现自然之道的圣人,深知宫中多怨女,世上多旷男, 一人贪货利,众人遭贫穷,泰然享豪华,万民有祸殃。所以不贪求分外的声色,而能抛弃不义的货利,不贪过分的豪华,循自然,务真诚,守本分,顺天道,附人情,故无败失之患。

第三十章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

“佐”,是辅助之意。“强”是强行压制。

为臣者,要顺天理,体民情,以自然之道,辅佐人君治国理民。不可专尚武力,滥用兵革。孟子曰:“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 即是此意。作人君者,以道正心修德,国纲定会大振,上下定能同心同德,天下自然太平,万民自然康乐,生灵自然不遭杀戳。倘若专尚兵革,横暴强行而威镇天下,必然无形中失去天地之和,扰乱生灵自然之性。人心背离,天下共怨,激起对方以兵力还报。常言道:“你有杀人之刀,逼起了他射人的箭。”试观天下每次大乱,干戈四起,你还我报,一来一往,互相残杀,皆因不以道治国,而由恃兵逞强所致。

“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

“师”:军队。“荆棘”:有刺莉的灌木。

因兴兵革,夺良民事农之力,服役于战祸之中,干戈骚扰,庶民不能安居乐业,农事必废,田园荒芜,荆棘丛生。在震撼山岳的杀声中,无数军卒伤亡,其隐恶含嗔之气荡于太空,留下的父母妻子无赡无依,其伤感悲痛之情,号啕于人间。天人共怨,万姓同诛,军队所过之处,飞鸟不下,兽挺亡群,国民饥馑,盗贼丛生,瘟疫流行,妖孽横生,怪异滋起。故曰:“大军之后,必有凶年”。

“故善者,果而已,不敢以取强。”

“果而已”:胜后即收兵。

既知兴兵师,动干戈,遭天人共怨,万姓同诛,那么,在横暴愚顽祸国殃民之时,邻国恃强侵扰国土之际,不得已而用兵,战胜之后,应立即停止战争。虽战胜了,但却不敢恃强多杀。

“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是果而勿强。”

“矜”:逞能。“伐”:自夸。“骄”:傲慢。

征战成功,再不可以逞能、自夸、骄傲,而应该认为是这些横行霸道、祸国殃民的愚顽之徒逼得我们不得已才这样做。

“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巳。”

物壮大了,超过了限度,就要趋向于枯老,这就失去了柔和自然之道。如失去了柔和自然之道,那正是灭亡的前因。

此章经义涉及于养生。人君者,是喻心。天下者,是喻身。人素日应怀念仁慈,潜认愤怒,以柔和诚意而辅之于心,言行举止,不可狂妄粗暴。如此这般不求长生而自长生。相反,如为求其生而喜怒哀乐过甚,举止蛮横粗野,便似用兵力强制一样,必然无形中促使心情躁动,百脉不调,疾病来攻,有不幸还报于身。每当剧烈地举心运念之后,浑身感觉不快,就是本章中所讲的“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等喻。

第三十一章

“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佳”是优、好的意思。

精锐的军队和快利的兵器,是残伤生灵的凶械,天下人无不厌恶之。有道德的仁人君子,以道辅国,无为服众,而不主张持佳兵利器强天下。

 

“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

“左”,是取坐,左边是向东方。东方属木,是草木逢春生长的一面。古人常说:“左青龙,” 是万物吉祥之意。 “右”,是西方,西方属金,是草木临秋凋零的一方。古人常说:“右白虎,”是万物凶杀之意。

以两臂言之,左臂谦让柔和为善其用力柔弱,不如右臂,以喻君子以道处事尚文。右臂强壮得力为恶,其用力刚健,强于左臂,喻小人处事尚武。

“恬淡”,是淡然之意。

有道德的仁人君子,坐时贵的是万物呈吉祥而有生气的左边。用兵则贵的是草木雕零而有杀气的右边。天下皆知兵不是吉祥之器,在不得已而用之。不能把用兵这件事看得太重要了。

 

“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不可得志于天下。”

有道德的君子,因不得已而用兵。虽战胜敌人,但因杀人甚惨,故不以战胜为美。若把战胜当件美事,就是以杀人为乐,以残生为快。乐于杀人的人,不会深得民心,不能使天下人志愿归服。

“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处左,上将军处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众多,以悲哀泣之,战胜则以丧礼处之。”

上古从朝廷至下民,大凡吉祥善事的行礼仪式均以左边为上,丧礼凶事均以右边为上。打了胜仗庆祝战绩,这是一件可贺的事,把上将军置之于右,是因为残杀生灵,扰害百姓,损兵折将之故,所以这里是按凶事丧礼的仪式处理的。

人有好生之德,君子仁人更有惜卒爱民之心,他们必然为此伤感悲痛。由于这个原因,战胜了才按丧礼的仪式处理。

第三十二章

“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不敢臣。侯王若能守,万物将自宾。”

大地是随从天道春夏秋冬四时运化而才有生长收藏之功。朝中大臣是服 从 君主的,妻子是随从丈夫的。地、妻、臣此三者均非主宰的倡导前行之道,皆是被支配者。太古之初,混元未破,恒常自然者,虽然微细而无具体名象可称,但为宇宙万象的主宰,谁也不敢把它当随从者任意支配。侯王倘若守道,四海自然宾服,天下自然太平。

 

“天地相合,以降甘露。人莫之令而自均。”

“甘露”:及时而甘美的雨露。

天地不相交,阴阳不相合,大旱大涝必作,飘风骤雨必至,天灾必来,万物必殃。天地交,阴阳合,必降甘露,滋润群生,五谷丰登,万民康乐。

在修养方面,人若清静无为,恬淡自然,无私无欲,心安理得,身内阴阳二气自然交会,百脉畅通,口内甘美之津液自然产生,滋润百骸。

 

“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所以不殆。”

天地间的自然万物形成之后,均要按事物的类别特征安名立字,提举纲纪与科条彰示于外,以其尊卑、高下、先后、主次的次序而定法度。这些纲纪、科条、法度、典章,不过是事物的形式之名而已。倘若以这些形式之名申张教令,是忘本逐末。不但不能大治,反而会扰乱事物之性及其真常之德。事物如失道离德,法度愈严明则愈乱。既知如此,应适可而止,不可专尚此名,而应遵守柔和的自然之道,避免危殆。

 

“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道”之在天下,犹如大海一般,处于最下,无所不纳, 无所不容,千万条江河皆流注于它。有道的圣人像大海一样,天下万民无不愿归服于他。人若能心如明镜,性如大海,一念不起,则天地之气必然来聚,日月精华自然来会,自然气足神旺,益寿延年。

 

第三十三章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能知人之德才,察物之体性正邪是非者,只能算做睿智。而只有了解自己德才体性过失的人,才算明白。

 

“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

能胜过别人的人,不过是强壮有力,只有能主宰和控制住自己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知足者富。”

体道返朴,方能澹泊自安,寡欲自守。只有知足知止,才能常感富裕满足。

 

“强行者有志。”

在正确的道路上,能坚持不懈,始终如一,逢千磨能自强不息,遇百难能顽强拼搏,这样才算有志。

 

“不失其所者久。”

富贵是可居之地么?否!“富贵而骄,自遗其咎。”财货是可止之所么?否!“金玉满堂,莫之能守”。然则究竟何处是长久之地,应止之所。唯独虚无之妙道,天地之正气,人伦之大德也。

 

“死而不亡者寿。

体道之士,正人君子以应天理为常德,以顺民情为心志,在心性上念念存诚而不妄。在言行上动止合义而不狂,为国效忠,于生灵有益,形体虽死,其功绩永不磨灭。如此可谓“死而不亡者寿”。

此章以自然之道,阐述了养生修炼过程的六步功法:

一、不可外露机智,追逐物情,而应时时检点素日的言行举止,是否违道失德,举心运念,是否有邪思妄为。

二、心地若动,一念不纯,持行敷衍,有一事不正,应立即改正,似同斩钢削铁。为降念定心,凝神、入静的主要功法。

三、修炼者必须看淡世情,视功名货利为身外之物,知足知止,身虽贫困,但性体不亏。

四、千磨不退志,百折不回心。固守勿失,坚强不屈,至死方休,久持不懈。

五、天上地下唯道独尊,大环宇内唯德最贵,唯有修道建德,复我本来的真本性才是应止之所,长居之地。

六,待成正果,与太虚同体,与造化同寿,与天地为一,形神俱妙,与道合真,形质虽化,性体永存。

 

第三十四章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

大道广泛流行,无所不至,无所不达,无所不遍。它可左可右,可上可下,可顺可逆,在方为方,在圆为圆,向无定向,形无定形,任其物性,顺其自然。

“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不名有,爱养万物而不为主。”

它生化万物,创造世界而不推辞,作出巨大成就而不自以为有功,养育了万物而不加宰制。

“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之而不为这主。是名于大,是以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

它不求名利,无私无欲,可称它为“小”,万物归附于它而它自不以为主。称它为“大”,由于他从来不自大,所以能成就其伟大。

第三十五章

“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

“大象”,即道,因道大无法比拟,故假借”大象”描述。

倘若能执守修持无与伦比的自然之道,天下的品物万类, “不言而善应,不招而自来”,无不宾服与归往。不仅一一归往与不相害,而且能平安康泰。

“ 乐与饵,过客止。”

利欲的美色、动听的音声、爽口的厚味、香鼻的肴馔,不过只能引人注其耳目,快利口鼻,犹如过客暂且逗留一时。

“ 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可既。”

唯有纯粹、素朴、清静、无为的自然之道,虽淡而无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它的功能及作用是无与伦比的,任何事物是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