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号体积:深沟崖掏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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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记忆(系列之三)

深沟崖掏雀儿 · 作者张德富

我们小时追求的东西很少,并不是现在的样儿,没有什可供孩子们好玩乐游戏,怎么办?玩只要快乐就行。先是掏雀儿,上树掏,到沟岩边掏,后来是放养鸽子。我个子低,人体重轻,胆子大。于是,为了穷开心,我被用绳圈困起,嘴里吣上一只香烟,怕蛇突然窜到嘴巴里,我非常敏健地下到深沟里,用脚踩洞,往里掏。红嘴巴小鸟,呈现在眼前。捂盖好,送回家收养着。没有几天就长出了乳毛。慢慢有了双翅。长大了,怕飞走,就用红线圈把脚捆起来。这种红嘴巴山鸟很臭。到处吼叫,大人们不喜欢。只有放掉。

在田地里挖山药时,我们记下了快出窝的小鸟。抱回去一块儿玩。我们用柳树飘柔的树枝拧成草帽子,学着电影时髦的英雄人物,将自个扮成侦查兵,悄悄藏在田埂下,土崖傍。玩捉迷藏。我们是学校的红小兵,站岗放哨。受不了学校的政治课,自由散漫。爬上越来越高的大院里,仍是捉俘虏。变着法瞎打闹。颇有无缘无故旷课的事发生。后来学校停课闹运动。只管尽情地玩。慌乱的年代,欺善怕恶,荒了学业,普遍认为学习无用,旁若无人地捣乱。

生在困难时期,长在动乱时期。这些是我们那个时候每个人的共同常见的故事。我们小时候,生活单调。人们家里普遍穷苦。我的童装是我爹妈给买不来,只能穿别人换下的旧服装。只要能填饱肚,放弃了理想。眈误了的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