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牙耳机怎样连接电脑:阿基米德的报复之第一篇数字(第一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5:39:48
阿基米德的报复
 保罗·霍夫曼 著  尘土等译
扫校底本:《阿基米德的报复》,中国对外翻译出版社,人与科学译丛
“科学与人译丛”出版说明
前言
本书主要概述了数学所涉及的领域和范畴。我并不认为这本书包罗万象,然而它选择的主题很离奇,但它也只能如此。数学是世间每所大学都从事研究的一门学科,它至少像生物学一样有广泛的领域,在生物界中,某个研究人员正努力研究艾滋病毒,而另一个研究人员则在研究袋熊的社会化问题。……
第一篇 数 字
第一章 邪恶的数和友好的数
毕达哥拉斯及其好友认为,整数的完满性,即完全数是任何其所有除数之和(该除数本身外)等于该数本身的整数。第一个完全数是6。它可被1、2和3整除并且是1、2和3之和。第二个完全数是28。它的除数是1、2、4、7和14,这些数加起来为28。希腊人所知道的就是这些,尽管他们做过尝试,但没有发现奇数完全数。……
第二章 阿基米德的报复
按照阿基米德的愿望,人们在他的墓碑上刻了一个圆柱体,柱体里面是一个球体——象征着他的骄傲的发现:球的体积是装下该球的最小的圆柱体体积的三分之二。……
第三章 素数的滥用
然而在今天,这座宫殿里却出了问题。那最纯的论题——素数正在以国家安全的名义滥用自己。据报道我们政府所用的某些最好的密码是依靠素数创制的。在这些密码中,字母被转换成数字,其根据纯然是数学的:某些计算程序较易创制但极难破译。例如,计算机计算两个100位数的素数的积极其容易。但已知那个200位数的积去恢复那些素数除数却极其困难(当然,除非有人告诉你)。 ……
第四章 比尔密码之谜
密码学——编制和破译密码的科学——日益成为那些能够获得最新计算机技术的数学家所从事的量性学科。今天在军队和私人企业中所使用的密码与昨日的密码截然不同,总的来说是变得更为难以破译了。然而,尽管取得了这些进步,这种新型的数学密码在许多场合也不管用,而对一些古老的密码,最先进的破译技术仍然无法解开。……
第二篇 形 状
第五章 制作复活节大彩蛋
自从雷施离开韦格勒维尔镇,10年过去了。当然,该镇依然存在,而这座独具匠心的纪念碑使韦格勒维尔镇出现在地图上(还被收载入女王伊丽莎白的加拿大旅游指南中)。该镇惟一的委屈是这个复活节彩蛋尚未被收入《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之中。看来这是不公平的,加拿大艾伯塔省的另一个城镇卡尔加里镇就曾因用20,117个鸡蛋烹调出世界上最大的煎蛋饼而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 ……
第六章 麦比乌斯分子
数学不仅可以在最宏大的规模上帮助进行形状设计,如3层半楼层高的复活节彩蛋,而且还可以在微小的范围内帮助设计。本章将叙述美国博尔德市科罗拉多大学的戴维·沃尔巴及其同事们如何在奇特的麦比乌斯带中合成分子的故事。……
第七章 遗漏了的带一把手的三孔空心球形问题
150年来,许多数学家都曾研究肥皂膜的形状,而且霍夫曼和米克斯发现的许多曲面都是与这些形状有关的。如果把一铁丝圆环浸没在肥皂液中,然后取出,那么横跨在铁环上的肥皂膜形状是平圆盘状的。这种形状被认为是极小的曲面,因为在可能横跨铁环的所有曲面中,平圆盘形具有最小的面积。……
第三篇 计算机
第八章 图灵的通用计算机
图灵计算机是一个非凡的概念。不过从其一系列性能的观点来看,它却是非常有限的。即使你对计算机的程序设计一无所知(或许整个主题会使你吃惊),但图灵计算机的如此有限性能,也会使你很快地理解它的“内部”工作情况,从而高兴地为它编写程序。然而,从计算的观点看,它是能够进行任何运算的,换句话说,数学家能够进行的任何运算,想象的最大功率计算机也能够进行运算。……
第九章 威利·洛曼无辜地死去了吗?
算法的功能之一是其能用于一个问题的所有实例。例如加法算法可以算出任何两个整数的和。你虽然花费时间去详尽写出一种算法的全部细节,但你却得到了一种能够保证工作的方法。计算机的程序或是单一的算法或是系列的算法。……
第十章 计算机——未来的象棋之王
国际象棋的数学可以证明全方位搜索的低效性。在人类国际象棋大师之间的对弈,典型的是对弈了84着棋(1着棋即指定的一方走一步棋)。由于每个棋位平均有38步法定棋步,因此穷举搜索法必须考虑3884个可能的棋位。那是一个庞大的数字:3884大于10132,即1的后面有132个0。宇宙已经存在了大约1018秒,因此,即使让计算机能够工作像宇宙年龄那么长的时间,每秒钟也要分析10114个国标象棋棋位,才能看清博弈的结局。……
第十一章 男孩和他的计算机
连接机是新近出现的一种最引人注目的计算机,带有一个并行处理机,它正开始改变计算机科学。传统计算机,即使是功率大的,也只靠单独的处理机进行计算。连接机则根本不同;它利用65,536个小处理机,或叫做微型电脑的总体功率,一起工作,解决一个问题。……
第四篇 “一人一票”
第十二章 数学中的民主
对策论是对冲突进行数学分析,它存在于政治、商业、军事或各项事务之中。对策论诞生于1927年,由数学全能行家约翰·冯纽尔曼创立。冯纽尔曼认识到经济与政治中的某些决策条件在数学上与某些策略对策等价。所以从分析这些对策中所学到的东西可以直接应用于现实生活中的决策上。……
第十三章 国会议员的数学游戏
为什么按比例分配是这样一个问题呢?美国宪法第一条第二款似乎提供了一个直接的答案:每个州派往众议院的代表人数应与本州人口成比例。问题是,虽然一个国会议员的忠心可分,而他的躯体却不可分;人就像便士或电荷或亚原子自旋状况一样,是量子化的。……
前言
阿基米德的头脑较之荷马有更丰富的想象力。
——伏尔泰
伊萨克·牛顿有句著名而又谦逊的格言:“我所以比别人看得更远,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当时,他心中确实铭记着古代最伟大的一位数学家,希腊叙拉古城的阿基米德。然而,阿基米德还是一位力学天才,在他众多的机械发明中,有水车,又称作阿基米德螺旋泵,是一种用于抽水进行灌溉的螺旋状泵。虽然人们对于阿基米德的生平以及他对自己的功绩的评价知之甚少,但多数评论家猜测,他对于自己在理论数学上的发现比实用发明更重视。例如,一个叫普卢塔克的写道:“而阿基米德具有这样一种崇高的精神,这样一种深奥的魂灵和这样一种科学理论的财富,虽然他的许许多多的发明为他赢得了声誉,并使他以‘超人的精明’而闻名,但他并不愿为这些课题著书立说,流传后世,而把一个工程师的工作和有助于生活需求的每一件艺术品都视为卑贱和和庸俗。他只潜心于研究那些不受生活品需求影响的精妙而有魅力的学科。”其他评论家则进一步认为,甚至当他从事杠杆、滑轮或其他机械研究时,他也是为了探索力学的普遍原理,而不是为了实际应用。
实际上,阿基米德对于理论的偏重胜于实际到什么程度可能永远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清楚的:在他的作品中,理论和应用之间的关系是紧张的,而这种紧张的关系一直持续渗透到以后22个世纪的数学之中。
本书主要概述了数学所涉及的领域和范畴。我并不认为这本书包罗万象,然而它选择的主题很离奇,但它也只能如此。数学是世间每所大学都从事研究的一门学科,它至少像生物学一样有广泛的领域,在生物界中,某个研究人员正努力研究艾滋病毒,而另一个研究人员则在研究袋熊的社会化问题。
我对数学的探讨犹如我在研究中国莱谱,到处品尝,识别常见的配料和特殊的风味。在仅仅用过一次中餐之后,你很难成为一名中餐美食家,但比起从未吃过中餐的人却又知之较多。数学亦如此。研究几个数学课题,是不可能掌握数学中一切重要的内容的,但比起那些一窍不通的人来,你对这些课题的感受却又深得多。
目前已出版了许多论及数学方面的哲学基础的书籍,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必然性的科学,因为它的结论在逻辑上是无懈可击的。还有许多作品却狂热地详述数学无穷大的性质和高维度的美。这种带有哲学式的、富有诗意的离题的论述却有它的市场,但却远没有涉及大多数数学家们所关切的问题。我在本书中主要描述的是那些数学工作者在实际中所遇到的地地道道的实用的问题。
我还想批驳一个错误观点:仅仅肯花力气进行足够的运算,就可得到数学的任何结果,换句话说,如果你想解一道数学题,只需做足够量的运算就行了。即使你我缺乏解数学难题的能力,但我们也怀疑内行人士——这些理解数学符号的人——是否都能够对他们选择的任何一个问题经过潜心研究后找到答案。毕竟,我们的知识使我们相信数学是属于演绎推理,推断一个数学结果要像推论“所有人都必定要死的”和“苏格拉底是人”,因此“苏格拉底必定要死的”一样简单就好了!
我写作本书的目的之一是要说明一种数学知识的局限性。在我们所考查的每个数学领域中,我要指出什么是已知的和什么是未知的。有时我们的知识是有局限的,因为某些领域刚刚开发,还没有多少数学家投身于对它的研究。知之甚少是这一问题的主要困难。此外,数学家的知识的局限性也是比较重要的因素。它表明,这些问题要从数学方面获得快速解简直是不可能的。
数字中充满了新奇。数字和形状是人文料学中最早关心的课题,但有关的许多问题仍然令人费解。比一个素数的概念更简单的能是什么——一个大于1的整数,像3,5,17,或31等不能被1和本身之外的其他整数整除的数?早在古希腊人的时代就知道素数是无穷尽的,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孪生素数——成对的素数,如3和5,相差2,它们是否也是无穷尽的。没有人知道是否存在无限多的完全数,像6一样等于它所有因子(当然除去它本身外,即3,2和1)之和的整数。而且没有人知道一个完全数是否是奇数。匈牙利伟大的数论家保罗·厄尔多斯是一个证明素数基本定理的大师——他在18岁的时候,就提出了著名的论证:在每个大于1的整数和它的倍数之间一定有一个素数——他认为,数学家们还远远没有理解整数,更何况其他类型的数。他说:“至少还得再过100万年,我们才可能理解素数。”
在数学上,对形状的理解也远远不够。在二维方面,关于什么形状可以在一定条件下用砖瓦贴盖表面的问题还有许多疑难未解之处。在三维的砖瓦贴面模拟中,形状的填充要尽可能使给定的空间密集,这对于许多基本形状来说仍悬而未决。但是,缺乏理论知识未必总是实用主义者的拦路虎,设计师罗纳德·雷施制造出三层半的复活节彩蛋就是明证。
由于有关数字和形状的基本问题仍未解决,因此对计算机——一种复杂的数字工具——能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常常众说纷纭,并出现一些混乱状态,这不足为怪。我尽量避开那些关于人和机器的本质的含糊不清的形而上学问题,便于向人们展示人们所不了解的关于计算的理论局限性方面的问题。我要讲述图灵通用计算机的惊人之处——分成若干单元的一条纸。我要考查一种可能出现的局限性:计算机科学家认为,他们将能够证明某些仅仅在探索阶段的计算问题——包括旅行推销员在一连串的城市之间要选择的最短路线的问题——从来没有被计算机(或数学家)有效地解决。从理论转移到实践,我特意检验了汉斯·伯林纳和丹尼·希尔设计的对弈机和通用计算机,使“三个臭皮匠,顶过诸葛亮”的构想走向极端。要知道这些努力的整个结局如何还为时过早,但这两种机器的性能在某些领域,已经超过了传统计算机。
从根本上说,旅行推销员问题无疑是数学问题,可是实际上已证明,用传统的数学方法解答它是无效的。在这本书里,我将介绍一种出现在设计选举系统或分配代表的问题中的类似的解决办法。从绝对意义上说,数学对这些问题是毫无帮助的。的确,数学证明了,它对开创一个完善的民主选举制在理论上无益,尽管缺乏完善的民主体制,但数学为公正的选举制和国会的公正分配方法指出了道路。
传说阿基米德是在一时的愤怒之中设计出一个关于牧牛的极其困难的数字问题。他的报复一直持续了22个世纪,直到1981年,使用刚诞生的一台巨型计算机才彻底解决了这一问题。牧牛的问题多少有些编造的味道。但是,面对阿基米德的报复,一代代数学家所感受到的挫折常常类似于那些比较自然地出现的较简单的数学问题所造成的报复。这种数学本身造成的报复看来还没有迹象会消退。
一个令人惊奇的宗教学生,
解出了无穷大的平方根,
这使他对计数烦躁不宁,
他终于放弃了数学又继续学神。
——无名氏
第一篇 数 字
在古希腊,没有社会保险号码,没有电话号码,没有人口调查统计数字。没有选举后的投票数字,没有统计数据,也没有1099个表格要填。当时,世界还没有数字化,但数字在希腊知识分子的头脑中至关重要。确实,在公元前6世纪,萨摩斯的毕达哥拉斯通过研究数字创立了一种宗教,因为,他不仅把数字看成记数的工具,而且看成神圣、完善、友好、幸运及邪恶的符号。数学的一个分支称作数论,研究的是整数的性质,就是由古希腊人开创而且至今不衰的。
以下3章专谈数论。在这几章里,我强调指出,某些最古老并且听起来是最为基础的问题仍然悬而未决。虽说其原因尚不清楚,但至今悬而未决这一事实本身却赫然耸立,从而排除了认为数字不过是某种刻板活动的看法。数论曾被视为数学最纯的分支;似乎对现实世界毫无实用价值。然而近年来,数论已变成密码学的一个强有力的工具。不过,正如我在第四章“比尔密码之谜”中所探讨的,至今还存在着数学分析无法破译的传奇密码。
第一章 邪恶的数和友好的数
现为麻省理工学院大学生的米歇尔·弗里德曼,1985年在布鲁克林高中毕业班就读时春风得意,获得了当年的威斯汀豪斯科学天才奖的第三名。为了他这一获奖项目,他不想用海虾、果蝇或扁虫来弄脏自己的手,也不想处理随便任何一个多年遗留下的理论上的问题。不,他只是挑选了堪称数学上最古老而未决的问题来对付。那是困扰着古希腊人和自那以后的每个人的一个问题:即存在奇数完全数吗?
毕达哥拉斯及其好友认为,整数的完满性,即完全数是任何其所有除数之和(该除数本身外)等于该数本身的整数。第一个完全数是6。它可被1、2和3整除并且是1、2和3之和。第二个完全数是28。它的除数是1、2、4、7和14,这些数加起来为28。希腊人所知道的就是这些,尽管他们做过尝试,但没有发现奇数完全数。
圣经评论家注意到,完全数6和28反映在宇宙的结构中:上帝在6天内创造了世界,月亮每28天绕地球一周。然而,使这些数字成为完全数的是其本身,而不是凭经验所了解的世界的任何联系。圣·奥古斯丁是这样表述的:“6本身是一个完全数,并不是因为上帝在6天内创造了万物才如此;倒不如反过来说才对:因为6是完全数,所以上帝在6天内创造了万物。即使不存在6天工作一说,6依然会是个完全数。”
“数学的整个领域都极其散漫,”坦普尔大学数学教授小彼得·哈及斯说,“我研究完全数是出于闲散的好奇心,因为它可能是最古老的未决问题。研究它也许意义不大,然而这一问题如此古老,没有人认为对之进行研究完全是浪费时间。如果这一问题是5年前第一次提出来的,那它是决不会令人感兴趣的。”
无论在哪一领域,达到完善总是很难的,偶数完全数也不例外。但是,人们至少知道它们是存在的。我们已发现了30个偶数完全数,最大的是一个由13万位阿拉伯数字组成的庞然大物:2216,090(2216,090-1)。也许第三十一个完全数不会出现了,因为早在2300多年前数学家就已知道有无穷多的素数(即只能被1和它本身整除的数),但在同一时期,他们却不能决定完全数是不是无限的。
要是在俄国茶室或“四季”咖啡馆里喝着可乐会见米歇尔·弗里德曼我会很高兴的,但他宁可让我们在斯替韦桑特中学他的校长办公室中见面,而该校是曼哈顿数学家和科学家的中心。传说,爱因斯坦不能做加减运算,但可在睡梦中研究高深的数学。米歇尔的情况也可以这么说。在选择我们会见时间这种简单的事情中就体现了出来,因为这位杰出的小伙子不适于将中学时间——“第三节”和“第五节”——转换成我们常人所遵照的小时和分钟。然而一旦我们真聚到了一起,这位腼腆的天才就口若悬河地谈论起来,一下成了使人兴趣盎然的人了。
米歇尔告诉我:“去年我为一位数学老师写一篇论文,我知道关于奇数完全数的问题。这问题使我感兴趣,因为它很简单,可还没人找到答案。”接着,米歇尔首先回顾了完全数的历史。
古人只知道4个完全数,它们是:6,28,496和8,128。欧几里得认识到——大概只有古希腊的神祗才晓得他是如何知道的
完全数 ………… 位数
1. 21 (22-1 ) =6…………1
2. 22 ( 23-1 ) =28…………2
3. 24 (25-1) =496…………3
4. 26 (27-1) =8,128…………4
5. 212 (213-1) =33,550,336…………8
6. 216 (217-1 ) =8,589,869…………056…………10
7. 218 (219-1) =137,438,691,328…………12
8. 230 (231-1) =…………19
9. 260 (261-1) =…………37
10. 288 (289-1) =…………54
11. 2106 (2107-1) =…………65
12. 2126 (2127-1 ) =…………77
13. 2520 (2521-1 ) =…………314
14. 2606 (2607-1 ) =…………366
15. 21,278 (21,279-1) =…………770
16. 22,202 (22,203-1) =…………1,327
17. 22,280 (22,281-1) =…………1,373
18. 23,216 (22,317-1) =…………1,937
19. 24,252 (24,253-1) =…………2,561
20. 24,422 (24,423-1)=…………2,663
21. 29,688 (29,689-1) =…………5,834
22. 29,940 (29,94l-l)=…………5,985
23. 211,212 (211,213-1)=…………6,751
24. 219,36 (219,937-1)=…………12,003
25. 221,700 (221,701-1)=…………13,066
26. 223,208 (223,209-1)=…………13,973
27. 244,496 (244,497-1)=…………26,790
28. 286,242 (286,243-1)=…………51,924
29. 2132,048 (2132,049-1)=…………79,502
30. 2216,090 (2216,091-1)=…………130,100
这4个数是由公式2n-1(2n-1)当n=2,3,5和7时推出来的。算式如下:
n=2,21(22-1)=2(3)=6
n=3,22(23-1)=4(7)=28
n=5,24(25-1)=16(31)=496
n=7,26(27-1)=64(127)=8,128
欧几里得看出,在全部的4个算式中,2n-1是素数(3,7,31和127)。这种发现促使他证明一个重要的定理:当2n-1为素数时,那么公式2n-1(2n-1)则得出偶数完全数。
欧几里得的证明使得完全数理论有了一个兴旺的开端。但由于其他数学家的短视,这一理论进展缓慢。许多思想精微的人自以为他们看出了数字模式,其实这些数字并不存在。如果他们看得更远一点,他们就会发现这种模式是虚幻的。
古人观察到,前4个完全数都是以6和8结尾的。进一步说,最后一个阿拉伯数字似乎是6,8,6,8地交替出现。所以有人推测,完全数最后一个阿拉伯数总会是6或8,并且它们会继续交替出现。第五个完全数——古代人并不知道——的确是以6结尾的。但第六个完全数也是以6结尾的,这就打破了交替出现的模式。然而,关于最后一个阿拉伯数字总是6或8这一点,古人还是正确的。今天,数学家可以研究30个完全数——比古人多出7倍以上——但他们还必须找出尾数为6和8的模式。
古人还观察到,第一个完全数有一位数字,第二位完全数有2位数字,第三个有3位数,第四个有4位数。所以他们推测,第五个完全数会有5位数。在欧几里得故去17个世纪后发现了第五个完全数,它赫然具有8位数:33,550,336。并且位数继续迅速增多,以下3个完全数分别为8,589,869,056;137,438,691,328;和2,305,843,008,139,952,128。
欧几里得证明了一旦2n-1是素数,那么2n-1(2n-1)就会得出一个完全数,但他并没有说n的哪一个整数值会使2n-1成为素数。由于使2n-1为素数的前4个n值为前4个素数(2,3,5,7),可能有人推测:如n为素数,2n-1也会是素数。那么,让我们来试试看第五个素数:11。如n=11,2n-1则为2,047,而2,047并非素数(它是23和89的积)。真实情况是:要使2n-1为素数,n必须是素数,而n为素数并不就意味着2n-1是素数。事实上,对于n的大多数素数值来说,2n-1并不是素数。
由2n-1一式得出的数列现在称作默塞纳数列,马林·默塞纳是17世纪的巴黎僧侣,他在尽僧职之余抽空进行数论的研究。根据欧几里得的公式,每发现一个新的默塞纳素数,就会自动出现一个完全数。 1644年,默塞纳自己说,213-1,217-1和219-1这3个默塞纳数是素数(8,191;131,071和524,287)。这位僧侣还声称267-1这个巨大的默塞纳数会是位素数。在250多年的时间里,没有人对这一大胆的声言提出疑问。
1903年,在美国数学协会的一次会议上,哥伦比亚大学教授弗兰克·纳尔逊·科尔提交了一篇慎重的论文,题为:论大数的分解因子。数学史家埃里克·坦普·贝尔记下这一时刻所发生的事:“一向沉默寡言的科尔走上台去,不言不语地开始在黑板上计算267。然后小心地减去1,得出21位的庞大数字:
147,573,952,589,676,412,927。
他仍一语不发地移到黑板上的空白处,一步步做起了乘法运算:
193,707,721×761,838,257,287
两次计算结果相同。默塞纳的猜想——假如确曾如此的话——就此消失在数学神话的废物堆里了。据记载,这是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美国数学协会的一位听众在宣读论文之前向其作者热烈欢呼。科尔一声不吱在他座位上坐下。没人向他提任何问题。”
在欧几里得证明他的公式总是得出偶数完全数的大约2,000年之后,18世纪的瑞士数学家伦纳德·尤勒证明,该公式将得出全部的偶数完全数。这样,我们就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提出奇数完全数问题:是否存在不是由欧几里得公式得出的完全数呢?
为弄清最近取得的进展,年轻的米歇尔·弗里德曼埋头翻阅过期杂志:《计算数学》、《数论杂志》、《数学学报》及一堆决不会在咖啡桌上看到的其他期刊。他甚至参阅理查德·盖伊的艰深的经典著作《数论中的未决问题》,该书不仅讨论完全数,而且还探讨十几个其他神秘专题:“近超完全数”、“友谊图表”、“优雅图”、“贪婪规则系统”、“纽环游戏”、“达文波特-施尼茨尔系列”、“半友善数”、“友善数”和“不可接触数”。
米歇尔知道,困于这一棘手问题的数论学家们验明:如果真有奇数完全数存在的话,所必须具备的各类特征有:它必须被至少8个不同的素数整除,其中最大的一定要大于300,000,次大的也要大于1,000。如果奇数完全数不能被3除,它至少应被11个不同的素数整除。此外,当一个奇数完全数除以12时,它应有余数1;当它除以36时,它的余数应该是9。
我们从这些验证中能得出什么结论呢?对奇数完全数的限制越多,奇数完全数存在的可能性就越小。1973年,彼得·哈吉斯运用这样的限制条件并借助于计算机肯定地证明了1050以下没有奇数完全数。米歇尔从盖伊的书中看到,自1973年以来,其他数论家“渐渐地把奇数完全数不可能存在的上限推到10100,尽管有人对后面这一证明表示怀疑”。
既然与盖伊一样有权威的人对这些证明提出质疑,米歇尔决定重新研究更低限问题。他运用 IBM PC机及一组限制因素,包括一些文献中极少提到的来自印度的限制因素,证明在1079之下不存在奇数完全数,1079有8个素数因数——这是一个奇数完全数所能有的最少的素数因数的数目。
米歇尔说:“我在论文中只是引用了盖伊的话:以前(关于奇数完全数低限很高)的证明是可疑的。当我参加威斯汀豪斯决赛时,我决定检查其他一些证明,但没有发现它们可疑的原因。因此,我给盖伊打了电话,他告诉我,数学家不喜欢由计算机做出的证明,因为你没法知道:编程序的人出继漏了吗?计算机出故障了吗?”
即使该计算机的计算错误(比如说在别的计算机上)被检查出来,但由于那些证明本身常常很长并且很复杂,因而除了原作者没人对它们一步步地仔细加以审查。只有哈吉斯的证明(整整长达83页!)曾由其他数学家全面地审查过,并宣布为有充分根据。
米歇尔哧哧地笑了,他不无骄傲地说:“我的证明也是可疑的。威斯汀豪斯的人们不是没有理解就是满不在乎。就我所知,没人真正审阅过我的论文。”
根据他的论文及其他辅助材料,米歇尔成了从多达1,100名参赛者中选出的40名威斯汀豪斯决赛选手之一。他们40人被召到华盛顿,在那儿决出10位优胜者。米歇尔解释说:“一旦你来到华盛顿,那几乎就不是根据你的论文来看了。一组科学家对你进行面试,他们会问:‘你如何测出太阳与地球间的距离?你如何测出华盛顿纪念碑的高度?’有一女孩说:‘用卷尺测量。’有位科学家领带上面附有半张元素周期表,他就元素周期表问题向每个人提问。有些人注意到了领带并径直读出答案。我不这样,因此我不得不记住氧的质子数及电子层数。”
米歇尔补充说:“向我们提问的还有一位精神病医生。”我吃了一惊。“当我谈到精神病医生时,人们都感到吃惊。他向人们询问他们的家庭生活。威斯汀豪斯想发现未来的诺贝尔奖获得者。那才是他们的大事。他们希望在前10名中有未来的诺贝尔奖获得者。”米歇尔解释说,过去有5名威斯汀豪斯决赛选手(一年有40个,并且这种竞赛一直进行了44年)获得诺贝尔奖,但这5人之中,只有1人是前10名的。米歇尔耐心地向我解释,威斯汀豪斯这种做法还不如随意选择呢。(每年从40名中随意选择10名会在前10名中产生出1.25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至于怎么会有0.25个科学家到斯德哥尔摩去领奖就只能留给数学家去想象了。)那些精神病专家显然是被请来从参赛者中发现获诺贝尔奖人物的苗子,以便提高他们的比例的。
米歇尔接着说:“我的指导人在我的申请中写道,我不会放过一个问题,我是非常固执的。因此,精神病专家就固执一事整整问了我15分钟,‘你怎么个固执法?你考虑过固执会给你今后的生活造成损害吗?你是否会就是因为你曾经反对过某些建议而根本拒绝接受呢?’”
既然米歇尔成功地进入了前10名,那也许可以说固执是荣获诺贝尔奖桂冠者的部分品性。对威斯汀豪斯(以及米歇尔)来说,不幸的是:没有数学或计算机科学方面的诺贝尔奖。如果他一心要获得这方面的诺贝尔奖,恐怕最终只好去摆弄海虾了。
其实,米歇尔如果放弃完全数会更有利于他的健康。其他研究完全数时间太长的人结果都不可避免地陷入到古人的数字神秘主义中去。文艺复兴时的数学家米歇尔·施蒂费尔和彼得·邦格斯没能解开完全数之谜;施蒂费尔错误地宣称,除6以外的所有完全数可被4整除,邦格斯也就尾数做出错误的判断。他们在摆弄过数字的完满性之后转向了相反的性质——罪恶,他们是在那个臭名昭著的凶数——666——上发现罪恶的。
华莱士·约翰·斯坦霍普——保罗·内森的科幻小说《牛顿的天赋》中的物理学家——为这一想法所困扰,即牛顿和往日其他科学巨子一定在乏味的数学计算上费了很多的时间。试想一下可怜的牛顿由于算术上的简单错误而无休止地拖延了重力的发现的情形吧!当斯坦霍普发明了一种背囊大小的时间机器时,他决定到1666年的英格兰去——当时牛顿正处在他的黄金年华,恰巧,那年还是那场世纪性瘟疫的最后一年——送给牛顿一个袖珍计算器。斯坦霍普的动机无疑是要把牛顿的非凡的大脑从乏味的计算中解脱出来。
可是,牛顿害怕这个计算器,尤其是它通红的数字显示:“上帝是我的救主,它是魔王的发明吗?它的眼睛闪耀着魔鬼王国的颜色呢。”
“你不能不相信你自己的眼睛,”斯坦霍普回答说,“让我演示给你看它是如何工作的。我只要按几个钮就可以给你除两个数。”斯坦霍普随便地按了几个数:81,918除以123。当得数亮出来时,牛顿立刻双膝跪倒在地并开始祈祷。然后,他站起来,猛地从火炉中抓起一把烫手的拨火铁棍向斯坦霍普掷去,斯坦霍普这才慌忙逃回到今日的时空坐标中来。
牛顿粗暴的反应可由斯坦霍普不幸选择的数来解释:81,918除以123正巧是666:凶数。信仰宗教的牛顿在可怕的红灯中惊恐地看到倒下的大天使在他面前悸动的指纹。据说,正是这次与魔鬼的遭遇才促使牛顿写神学著作。
虽然这个精妙的故事是虚构的,但它在精神上与牛顿迷恋于玄奥和超自然是一致的。牛顿就宗教和神学问题写下了130多万字的著作。他写了多方面的文字来解释先知的语言,他无疑对《圣经》关于凶数666的预测很熟悉。由于其他研究科学和数学的人都陷于666的神秘性中,因此有必要探求一下该数是如何得此恶名的。
在中世纪,一群以希伯来神秘主义哲学家闻名的犹太学者就异教徒指出《圣经》中明显的矛盾、琐屑和谬误做出了睿智的回答。这些哲学家声称,《旧约》中的许多内容是用密码写成的。这是《圣经》显得紊乱的原因。然而,一旦破译出密码,一切都会豁然开朗,神的真谛也就被揭示出来了。破译的主要方法是隐语解法:通过对所有字母进行处理,将一个词或短语转换成数,以预定数值代替每个字母,并算出这些数字之和。他们认为该字母或短语与其他具有相等的和的词或短语有关。
例如,《创世纪》第十八章第二节:亚伯拉罕举目观看,“瞧!有3个人在对面站着”,但没有指明这3个人是谁。神秘主义哲学家们运用隐语解法发现这3个人是大天使米歇尔、加百列和拉斐尔。如果把希伯来原文的字母“瞧!3个人”代之以相应的数,它们的和为701,与“这些是米歇尔、加百列和拉斐尔”字母相应数之和相等。神秘主义哲学家们通过类似的数学破译密码法回答了《申命记》第三十章第十二节中提出的问题:“谁替我们上天去?”这些词的希伯来文所有字母合在一起得出的和与“割礼和耶和华”和希伯来语所有字母之和相等,这意味着上帝认为割礼是去向天国的通行证。这种以数学解《圣经》的方法激发了犹太学者对数学的兴趣。
基督教神学家们很快采用了神秘主义哲学家们的神秘分析方法。《新约》本身实际上推动了在姓名与数字之间寻求对应关系的应用,正是在那儿第一次出现了666这个数。《启示录》第十三章第十一节警告邪恶力量:“我又看见另有一个兽从地中上来。有两个角如同羊羔,说话好像龙。”7行后,我们知道了这只兽是与666这个数相关的一个人:“在这里有智慧,凡有理解力的人可以计算兽的数字:因为这是人的数字,他的数字是六百六十六。”但这人是谁呢?上文所述诱使我们对人名使用隐语解法来确认这头兽。
这头兽是敌基督或假基督。在《圣经》里所记的时代,假基督被认为是罗马皇帝。他通过创立一种异教而对上帝的统治进行挑战,这种异教崇拜皇帝并有自己的教士。《圣经》评论家怀疑这头兽是罗马皇帝尼禄,但要从他的名字中得出666来需要经过多次处理。如果把尼禄的名字用希腊语写成尼罗恩,再加上独裁者的称号,然后将独裁者尼禄合译为希伯来文,再将字母转为相应的数字,总数相加之和就是666。
不管怎样,神奇地把该兽描绘成名数为666的人使得一代又一代的占数家绞尽脑汁。在16世纪,数学家们也参与其中。德国修道士米歇尔·施蒂费尔研究过代数和数论。他是首先使用加号+和减号-的人之一。他偷偷地把对该兽之数的奇特解释写入一本论代数的经典著作中去。施蒂费尔决心指摘教皇利奥十世的品性,他要对宗座之名进行曲解。
他把十拼成DECIMUS(拉丁语“第十”),然后按罗马人的习惯把U改为V而得DECIMVS。他从LEO DECIMVS中挑选出为罗马数字的字母——L,D,C,I,M和V,作为额外增添而从LEOX中加进X。这样,施蒂费尔通过以数代替这些罗马数字而计算出该名字的数值:L(50)+D(500)+C(100)+I(1)+M(1,000)+V(S)+X(10)=1,666。
啊!多了1,000。施蒂费尔想,数值为1,000的M一定是代表mysterium(神秘)。他从这组字母中除去神秘正好得出了666。他做出这一发现后背弃了出家人的誓言而成为马丁·路德的追随者。
如果施蒂费尔把注意力集中到该教皇拉丁语尊号之一的罗马数字上,他就会更为令人信服地获得同样的结果,该尊号为Vicar-ius Filii Dei,其计算结果为:V(5)+I(1)+C(100)+I(1)+U(5)+I(1)+L(50)+I(1)+I(1)+D(500)+I(1)=666。
尽管如此,施蒂费尔还是努力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罗马天主教徒为这种叛逆的发现所激怒,威胁要杀死他。1522年,他避难到路德自己的家中。路德很高兴有一个新的皈依者,但要他忘记占数那玩意儿。施蒂费尔没有理会这一劝告而开始从《圣经》中搜寻世界末日到来的线索。他深信世界末日是1553年10月18日,并到处传播这一消息,结果被捕。随着这一天的临近,他教区的教民倾其积蓄大肆吃喝。而当他们 10月 19日一早醒来看到世界依旧平静时,他们想杀死这个骗子,由于路德的干预,施蒂费尔才免于一死。对施蒂费尔来说,一生中面临两次死亡威胁已经够受的了,因此他放弃了预言而全身心地投入到数学中去。结果他成了16世纪德国一位杰出的代数学家。
我要补充的是,施蒂费尔对那头野兽的数字的解释并非没有引起争议。他的同时代人、长达700页《数的奥秘》一书的作者彼得·邦格斯试图悄悄把该数应用于路德本人。选取马丁·路德的名字 Martin Luther,姓用拉丁语则成MARTINLUTERA。然后,让A至I的字母代表1—9的数字(I和J按当时的习惯可以互换),K到S的字母代表10—90(均乘以10),T到Z代表100至700的数(均乘以100)。邦格斯根据字母和数之间的这种联系看出M(30)+A(1)+R(80)+T(100)+I(9)+N(40)+L(20)+U(200)+T(100)+E(5)+R(80)+A(1)=666。想想看嘛!
除666外,《圣经》为趣味数学提供了许多启示。如果《圣经》中运用的某个数不是像100或1,000这样的大整数,古人就认为该数有神秘的意义。一般来说,如果一个数被发现有某些别致而简单的算术特征——往往与一连串整数的和或积有关,那么这个特别的数则具有了神秘的意义。例如,在约翰福音的第二十一章第十一节中,耶稣和他的门徒在太巴列海成功地进行了一次捕鱼行动。当他们把那网鱼拖上来时发现有153条鱼:“西门·彼得就去把网拉到岸上,那网盛满了大鱼,共153条,鱼虽然很多,网却没有破。”153在数学上有何特殊之处呢?想一想,然后我再透露实情。
首先,153=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换句话说,它等于1至17间所有整数之和。
但153的魔力还不止这些。它可用另一种重要方式来表示:153=1+(1×2)+(1×2 ×3)+(1×2× 3× 4)+(1×2×3 ×4×5)。现代数学家会更简练地写出这一等式:153=1!+2!+3!+4!+5!如果一个数后面跟着一个感叹号,你就可以得到从1到该数本身所有整数的乘积。这种运算被称作求阶乘。
一位学者大致按照这种方法发现如果把153中各位数的3次方相加也可得出153。可简单地表示为,153=13+53+33。据数学作家马丁·加德纳说,1961年,菲尔·科恩(以色列约纳姆人)告诉英国反传统周刊《新科学家》说,153潜藏在每个含有因数3的数中。我要留给读者自己去推算科恩在《新科学家》中谈及的内容。不过这里有一个提示:选取3的任何倍数,计算出其各位数字3次方之和。再计算出得数的各位数字3次方之和。就这样不断地算下去。
我们再来看看《圣经》中的另一个数:220。《创世纪》第三十二章第十四节记载,雅各布给以扫220只山羊(母山羊200,公山羊20)以示友好。但为何是220呢?毕达哥拉斯的信徒们探求出作为“友好”的特别数字,而220则是这些数字中的第一个。友好数的概念是基于人的朋友是一种变相自我这一看法而来。毕达哥拉斯曾说:“一个朋友是另一个我,如同220与284一样。”这两个数在数学上有何特别突出之处呢?
原来,220和284相互等于对方真除数之和(真除数是能被一个数整除的所有除数[ 包括1,但不包括该数本身] 。)220的真除数为1,2,4,5,10,11,20,22,44,55和110。果然,1+2+4+5+10+11+20+22+44+55+110=284。而284的真除数为1,2,4,71和142,它们之和为220。
虽然古人对友好数很感兴趣,但第二对友好数(17,196和18,416)直到1636年才由皮埃尔·弗马特发现。到19世纪中期,许多有才能的数学家为发现一对对的友好数做了长期而艰苦的努力,结果发现了60对友好数。而直到1866年,才发现次最小的一对友好数:1,184和1,210,它是由一位16岁的男孩发现的。
现代数学家将友好数的概念从一组2个扩展到一组3个。在一组友好的3个数中,任何一个数的真除数之和都等于其他两个数之和。103,340,640;123,228,768和124,015,008就是如此。另一组友好的三个数为1,945,330,728,960;2,324,196,638,720和2,615,631,953,920。但对我来说,这种数看起来不像友好数。诚18然,如伟大的创造性数学家约瑟夫·马达奇所说,3个一组的友好数并不易发现,在上面这一组数字中3个数分别有959,959和479个除数。
数学家们虽然注意到了“保障来自反复”这一古老谚语,他们可不是见好就收的人。有人想看看如果选一个数,算出其真除数之和,然后再算出该和的真除数之和,如此往复无穷,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在大部分时间里,计算总是索然无味,但如果你一直这么做下去,就会难得地在某处回到了原来数上。以12,496为例,其真除数为1,2,4,8,11,16,22,44,71,88,142,176,284,568,781,1,136,1,562,3,124和6,248。这些数相加,得14,288。再把14,288的真除数相加,得数为15,472(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试一试!)。再做两次这样的运算,会先后得出14,536和14,264。现在看14,264的真除数,它们分别为1,2,4,8,1,783,3,566和7,132。将这7个除数相加,噢,你看,是12,496。如果你不怕浪费时间的话,
就从14,316这个数开始做同样的运算。你会在28轮后重新得出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