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传奇道道和道战:定价问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11:02:28

定价问题

(2011-03-07 10:52:13) 标签:

中国

矿工

欺诈

工作条件

自我原谅

文化

我们为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定价都低,因我们是消费者与购买者。 相反,当我们出卖自己产品或服务时,我们都希望得到一个高价。 研究显示,这两者之差有十倍之多,也就是说,有一个数量级。 成交价是出价者与接受者的个人约定,双方最少达到最低程度的满意,不然交易无法进行。 在中国,情况并不完全是这样,存在很多奇怪的价格。 在矿产资源属于国家的情况下,我以为,中国矿工的收入应比当官的多,因很少有人梦想成为矿工,因矿工工作条件艰苦,且还要冒着生命的危险,而社会对矿工的需求却很大。而中国太多人梦想当官,工作条件好,危险少于矿工,社会对当官的需求小,即使是一个矿工与一个当官的当面交易,对于谁去下矿井出价,我想,一定是下矿者得到高价,也就是说,自然条件下,矿工的报酬多于当官的,天经地义。 现实当然相反,为何发生这样的情况? 基本情况是,若是


当我说出我的想法,人们便说我幼稚,我以为他们是所谓的“坚硬人群”,他们像落在一起的石头那些彼此相处,这种人际关系我不喜欢适应。我以为,说我幼稚的人,只是拥有一种比我更加低级的幼稚,理解他们很容易,但原谅他们却需要拥有宗教力量,或是一种见惯了坏事儿以后产生的老油条处世哲学,而这两样儿东西我都不具备,我想这种所谓的“成熟”本身就是自我迁就、自我原谅的产物,只因缺乏同情心与道德感,他们本身也许根本不需要原谅。 我们为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定价都低,因我们是消费者与购买者。

相反,当我们出卖自己产品或服务时,我们都希望得到一个高价。

在当官与当矿工之间做选择,矿工们没有什么人是自愿的,当官的自愿度更高,但为什么矿工所得低于当官的? 换句话说,当两个人都想当官,不想下井时,其中的一个人用什么办法改变另一个人的意愿,使他冒险受累且拿更少的报酬? 答案当然是利用信息欺诈。 不仅如此,在中国,还有利用制度欺诈。 这制度欺诈当然包括,表面上看,当官的成本更高,但成本并没有把多数花在管理矿企上了,而是把多数花在了欺诈上,不然煤矿不会老出事。 当使用制度欺诈时,做到使矿工拿低薪下井便很容易了,只须拿出一个惯例来说服另一个人。 更甚者,中国其实根本不必欺诈,只是利用暴力强迫。 做到这一点更容易,一个人可以打倒矿工,或叫来人帮助他去打倒矿工,还可以叫矿工不下矿就饿死,矿工当然不得不像现在这样拿着低薪下矿。 在中国,从定价问题你可发现很多问题,我曾对这些问题感到迷惑,

研究显示,这两者之差有十倍之多,也就是说,有一个数量级。

成交价是出价者与接受者的个人约定,双方最少达到最低程度的满意,不然交易无法进行。

在中国,情况并不完全是这样,存在很多奇怪的价格。

在矿产资源属于国家的情况下,我以为,中国矿工的收入应比当官的多,因很少有人梦想成为矿工,因矿工工作条件艰苦,且还要冒着生命的危险,而社会对矿工的需求却很大。而中国太多人梦想当官,工作条件好,危险少于矿工,社会对当官的需求小,即使是一个矿工与一个当官的当面交易,对于谁去下矿井出价,我想,一定是下矿者得到高价,也就是说,自然条件下,矿工的报酬多于当官的,天经地义。

现实当然相反,为何发生这样的情况?

基本情况是,若是在当官与当矿工之间做选择,矿工们没有什么人是自愿的,当官的自愿度更高,但为什么矿工所得低于当官的?

换句话说,当两个人都想当官,不想下井时,其中的一个人用什么办法改变另一个人的意愿,使他冒险受累且拿更少的报酬?

当我说出我的想法,人们便说我幼稚,我以为他们是所谓的“坚硬人群”,他们像落在一起的石头那些彼此相处,这种人际关系我不喜欢适应。我以为,说我幼稚的人,只是拥有一种比我更加低级的幼稚,理解他们很容易,但原谅他们却需要拥有宗教力量,或是一种见惯了坏事儿以后产生的老油条处世哲学,而这两样儿东西我都不具备,我想这种所谓的“成熟”本身就是自我迁就、自我原谅的产物,只因缺乏同情心与道德感,他们本身也许根本不需要原谅。 答案当然是利用信息欺诈。

不仅如此,在中国,还有利用制度欺诈。

这制度欺诈当然包括,表面上看,当官的成本更高,但成本并没有把多数花在管理矿企上了,而是把多数花在了欺诈上,不然煤矿不会老出事。

当使用制度欺诈时,做到使矿工拿低薪下井便很容易了,只须拿出一个惯例来说服另一个人。

更甚者,中国其实根本不必欺诈,只是利用暴力强迫。

在当官与当矿工之间做选择,矿工们没有什么人是自愿的,当官的自愿度更高,但为什么矿工所得低于当官的? 换句话说,当两个人都想当官,不想下井时,其中的一个人用什么办法改变另一个人的意愿,使他冒险受累且拿更少的报酬? 答案当然是利用信息欺诈。 不仅如此,在中国,还有利用制度欺诈。 这制度欺诈当然包括,表面上看,当官的成本更高,但成本并没有把多数花在管理矿企上了,而是把多数花在了欺诈上,不然煤矿不会老出事。 当使用制度欺诈时,做到使矿工拿低薪下井便很容易了,只须拿出一个惯例来说服另一个人。 更甚者,中国其实根本不必欺诈,只是利用暴力强迫。 做到这一点更容易,一个人可以打倒矿工,或叫来人帮助他去打倒矿工,还可以叫矿工不下矿就饿死,矿工当然不得不像现在这样拿着低薪下矿。 在中国,从定价问题你可发现很多问题,我曾对这些问题感到迷惑,

做到这一点更容易,一个人可以打倒矿工,或叫来人帮助他去打倒矿工,还可以叫矿工不下矿就饿死,矿工当然不得不像现在这样拿着低薪下矿。

我们为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定价都低,因我们是消费者与购买者。 相反,当我们出卖自己产品或服务时,我们都希望得到一个高价。 研究显示,这两者之差有十倍之多,也就是说,有一个数量级。 成交价是出价者与接受者的个人约定,双方最少达到最低程度的满意,不然交易无法进行。 在中国,情况并不完全是这样,存在很多奇怪的价格。 在矿产资源属于国家的情况下,我以为,中国矿工的收入应比当官的多,因很少有人梦想成为矿工,因矿工工作条件艰苦,且还要冒着生命的危险,而社会对矿工的需求却很大。而中国太多人梦想当官,工作条件好,危险少于矿工,社会对当官的需求小,即使是一个矿工与一个当官的当面交易,对于谁去下矿井出价,我想,一定是下矿者得到高价,也就是说,自然条件下,矿工的报酬多于当官的,天经地义。 现实当然相反,为何发生这样的情况? 基本情况是,若是 在中国,从定价问题你可发现很多问题,我曾对这些问题感到迷惑,当我说出我的想法,人们便说我幼稚,我以为他们是所谓的“坚硬人群”,他们像落在一起的石头那些彼此相处,这种人际关系我不喜欢适应。我以为,说我幼稚的人,只是拥有一种比我更加低级的幼稚,理解他们很容易,但原谅他们却需要拥有宗教力量,或是一种见惯了坏事儿以后产生的老油条处世哲学,而这两样儿东西我都不具备,我想这种所谓的“成熟”本身就是自我迁就、自我原谅的产物,只因缺乏同情心与道德感,他们本身也许根本不需要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