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求生秘技游戏:落红不是言情物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15 23:5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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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精灵。
很多年前,听过一个叫“暗夜精灵”(Evanescence)的乐队,把这四个字,放在“黑暗诗人”特拉克尔身上,再适合不过。像很多早逝的天才一样,特拉克尔一生痛苦而短暂,他对妹妹不伦之恋的道德重负,他的战争废墟感和骨髓深处的毒瘾同样深,他的诗中到处是死亡哥特气息。“我是粗鲁的猎人,追逐一只雪白的兽。我的面容消失在石化的地狱中。”
特拉克尔生平诗作屈指可数,我手头有两个中文译本,林克《梦中的塞巴斯蒂安》与先刚《特拉克尔诗集》,本人不懂外语,读译文的感觉,林克老道有所用心,先刚讲求精确、语句略显西痕,无论如何,两书都有助我们了解这位20世纪德语重要诗人。
像《格罗德克》诗中有一句,我不知原文,二人分别译为:
“一切大道皆通往黑暗的腐烂。”(先刚)
“所有的街道注入黑色的腐烂。”(林克)
无疑,我相对喜欢后者一些,首先,估计与个人语调习惯有关;其次,道路与通往,过于拘泥表象的平面化,是一种日常的感知与视觉经验;“注入”则显得生动,有流体运动的想象空间(给日常一双想象得翅膀),街道像弥漫的河流,灌进时间的黑洞——“黑色的腐烂”。
诗与思的依存,就像一对孪生子。海德格尔让这一哲学接力更具20世纪的意义源头。1913年,时为弗莱堡大学生的海德格尔,开始研读特拉克尔的诗歌。这一年,海德格尔二十五岁,近四十年之后的1955年,他发表《特拉克尔——对其诗歌的探讨》,以特拉克尔为例,深入探讨“诗与思的对话”,“以便终有一死的人能重新学会在语言中栖居。”
海氏说:“每个伟大的诗人都只于一首独一的诗来作诗。衡量其伟大的标准乃在于诗人在何种程度上致力于这种独一性,从而能够把他的诗意道说纯粹地保持在其中。”“从这首独一的诗的位置那里涌出一股巨流,它总是推动着诗意的道说……作为运动着的巨流之源泉,这首独一的诗的位置蕴藏着那种最初可能对形而上学和美学的表象思维显现为韵律的东西的隐蔽本质。”
特拉克尔的这首独一的诗始终未被说出,直到海德格尔发现:“灵魂,大地上的异乡者。”(南京著名的先锋书店,用这句作为口号。)在黑暗中,灵魂的捆缚与质感更透彻。在存在隐秘而无限的边境地带,哲人与诗人相遇,思与诗的邂逅,让一切瞬间澄明,让永恒呈现可能,让久已迷失的灵魂踏上返乡之途,让环境污染的大地代替天堂。
“现在没有一样东西名符其实。比如,人的根早已从土地里拔了出去,人们却在谈论故乡。”(卡夫卡)此背景下,特拉克尔以诗追问:20世纪之后灵魂去向何处?他附体海德格尔回答:“灵魂之漫游迄今尚未能达到的地方,就是大地。灵魂才寻找大地,灵魂没有逃之夭夭。灵魂之本质在于:在漫游中寻找大地,以便它能够在大地上诗意地筑造和栖居,并因之得以拯救大地之为大地。”
短信鸽。
我厌倦了发短信,你们呢?我想养一只信鸽,把写好的信,给你们送过去。
天马行空的幻想,谨小慎微的生活。
就这样吗?
我在伪装生活。
个体生态环境。
生态环境讲究平衡,每个人的微生态和小环境,不尽相同,各有轻重。个体的生态环境如果遭遇各种形式的破坏,主要表现为:生病和死亡。
个体的病痛和死亡的逼仄,让人探寻超越的路径,超越单纯食物链之途,人类最渴望迈进永恒的领域,至少对一部分人来说,历史就是记忆,记忆接近永恒。
是的,他们的上帝就是词语。他们需要词语的抚慰就像需要女人。他们“都有生活在历史中的愿望。”
在曼德尔斯塔姆看来,他们是这样一群人:对一切采取一种无政府的姿态,一种全然的混乱,在其中任何事情都变得可能;只有一件事例外——无法脱离语言而生活,无法切断与词的联系而生存。
诗歌与世界保持距离以驾驭世界。
“他之于地球必须像钻石之于玻璃。”
让禁忌词语再次流通。
解放词语,远比解放“人民”的战斗,更激烈、更持久、更艰难。
消逝的只是象征的丛林,语言的沙漠化远不止如此。
她说让我“批评”一下她的诗。
我知道,批评不是件容易的事:一要大量吞食文本,二要高度抽象概括。事实上,一个好的批评家甚至比一个好的诗人更难得,不光受限于学识和品行,更需要一种胸怀——乐于奉献。
好的批评家,是作者与读者的桥梁,我们的批评家常以公众不买账责难诗人,其实他们责任重大无可脱卸。我们应该有一些国产的《读诗的艺术》,帮助读者去寻找读诗的乐趣与幸福。
批评需要诚实的勇气,不能抢夺“社论”说好话的传统。当翻看她的诗,我想起曼德尔斯塔姆的话:“最糟糕的抒情式交配鸣叫。臆想。武断的假定。形而上的猜测。——全都靠不住,怪异:纯粹的胡诌。”
但我怎么能跟她说这些呢,就像无法告诉一个小女孩,她长得很丑,我们假装用童话般的“小公主”称呼她,直到某天她自己理解了镜子,明白这一切的童话性。
我不善如此的批评,我批评更强大而丑陋的,我不拒绝像堂吉诃德先生一样,翻身跨上孱瘦的坐骑,举起单薄的投枪,单枪匹马(哦,再也没有桑丘一样美好的仆人)冲向强权的风车。
这架风车,“我在其中看到了过度寒冷的统一,这寒冷将数十年焊接成了短短的一天、一夜、一个深深的冬天,在这个冬天,可怕的国家体制就像一台散发着冰之寒的火炉。”(曼德尔斯塔姆)
国王浑身是伤。十字架的伤口。
封面女郎之死。
有一晚,她梦见自己的阴户,变成一个小男孩的嘴巴。
有一晚,她梦见自己成为顶级名模,成为《男人装》的封面女郎。
出嫁要趁早呀。(张爱玲写给剩女)
让我怎么说好。
奥斯卡?王尔德有一个外甥叫阿尔蒂尔?克拉万,他有一句话,讲得比很多冠冕堂皇的作家好,他说:“我之所以写,是为了惹同行发怒,为了让他人谈论我,使我有点名气。只要出了名,无论在女人圈内或事业中就可能获得成功。”
达利式自信。
我的名字“萨尔瓦多”就是“救世主”的意思。
言情。
我们的小镇书摊上,有那么四大宗派的书最畅销,简言之曰:言情、武侠、厚黑、国事。言情一路,琼瑶、亦舒;武侠一路,金庸、古龙;厚黑一路,李宗吾,相面术;红色一路,毛林蒋,四人帮。
我们的小镇书摊,更新的慢,经年不衰的书,好像总是那些,它们不高雅,幸运的是总有读者。
有一回,就被看成言情作家一事,李碧华说:“归入什么行列无所谓,最要紧的是有人看。你不爱我供在神台上又如何?”这是一种说法吧。那些认为一本书不应卖出500册的人,也是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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