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市区五星级酒店:唐山大地震之前灵异事件全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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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天空 2011-01-13 08:32:13 阅读321 评论25   字号:大中小
1976年7月28日,北京时间凌晨3时42分53.8秒,如有四百枚广岛原子弹,在距地面十六公里的地壳中猛然爆炸,唐山——这座百万人口的城市,顷刻间被夷为平地。这似乎是一场无法预料、无法阻止的浩劫,可是,大自然又确实警告过。正是这些大自然的警告,使得那些于灾难发生之后重新搜集起它们的地震学者们毛骨悚然并陷入深思。《唐山大地震——30周年纪念版》全景式记录了当时人类面对自然灾害时的种种表现,追溯了地震前后扑朔迷离的事实与现象,反思了人类在现代化过程中究竟应该如何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终极问题。

恐怖极了的鱼
唐山八中教师吴宝刚、周萼夫妇:
1976年7月中旬,唐山街头卖鲜鱼的突然增多。他们只是奇怪,多少日子里难得买到新鲜鱼,为什么今天特别多,而且价格非常便宜。“这是哪儿的鱼?” “陡河水库的。”卖鱼人告诉他们,这几天怪了,鱼特别好打。”这一对夫妇当时怎么也想不到,一场灾难已经临头。几天后,他们于地震中失去一儿一女。
蔡家堡、北戴河一带的打渔人:鱼儿像是疯了。7月20日前后,离唐山不远的沿海渔场,梭鱼、鲶鱼、鲈板鱼纷纷上浮、翻白,极易捕捉,渔民们遇到了从未有过的好运气。
唐山市赵各庄煤矿陈玉成:7月24日,他家里的两只鱼缸中的金鱼争着跳离水面,跃出缸外。把跳出来的鱼又放回去,金鱼居然尖叫不止。
唐山柏各庄农场四分场养鱼场霍善华:7月25日,鱼塘中一片哗哗水响,草鱼成群跳跃,有的跳离水面一尺多高。更有奇者,有的鱼尾朝上头朝下,倒立水面,竟似陀螺一般飞快地打转。
唐山以南天津大沽口海面,长湖”号油轮船员:7月27日那天,不少船员挤在舷边垂钓。油轮周围的海蜇突然增多,成群的小鱼急促地游来游去。放下钓钩,片刻就能钓上一百多条。有一位船员用一根钓丝,拴上四只鱼钩,竟可以同时钓四条鱼。鱼儿好像在争先恐后地咬鱼钩。
失去“理智”的飞虫、鸟类和蝙蝠
唐山以南天津大沽口海面,长湖”号油轮船员:据船员们目睹:7月25日,油轮四周海面上的空气咝咝地响,一大群深绿色翅膀的蜻蜓飞来,栖在船窗、桅杆、灯和船舷上,密匝匝一片,一动不动,任凭人去捕捉驱赶,一只也不飞起。不久,油轮上出现了更大的骚动,一大群五彩缤纷的蝴蝶、土色的蝗虫、黑色的蝉,以及许许多多蝼蛄、麻雀和不知名的小鸟也飞来了,仿佛是不期而遇的一次避难的团聚会。最后飞来的是一只色彩斑斓的虎皮鹦鹉,它傻了似地立于船尾,一动不动。
河北矿冶学院教师李印溥:7月27日,他正在唐山市郊郑庄子公社参加夏收,看见小戴庄大队的民兵营长手拿一串蝙蝠,约有十几只,用绳子拴着。他说:“这是益鸟,放了吧。”民兵营长说:“怪了!大白天,蝙蝠满院子飞。”
唐山地区迁安县平村镇张友:7月27日,家中屋檐下的老燕衔着小燕飞走了。
同时,唐山以南宁海县潘庄公社西塘坨大队一户社员家,屋檐下的老燕也带着两只剩余的小燕飞走了;据说,自7月25日起,这只老燕就像发了疯,每天要将一只小燕从巢里抛出,主人将小燕捡起送回,随即又被老燕扔出来。
宁河县板桥王石庄社员:7月27日,在棉花地里干活的社员反映,大群密集的蜻蜓组成了一个约30平方米的方阵,自南向北飞行。
同日,迁安县商庄子公社有人看见,蜻蜓如蝗虫般飞来,飞行队伍宽100多米、自东向西飞,持续约15分钟之久。蜻蜓飞过时,一片嗡嗡的声响,气势之大,足以使在场的人目瞪口呆。
动物界的逃亡大迁徙
唐山地区滦南县城公社王东庄王盖山:7月27日,他亲眼看见棉花地里成群的老鼠在仓皇奔窜,大老鼠带着小老鼠跑,小老鼠则互相咬着尾巴,连成一串。有人感到好奇,追打着,好心人劝阻说:“别打啦,怕要发水,耗子怕灌了洞。”
同时,距唐山不远的蓟县桑梓公社河海工地库房院子里,那几天有三百多只老鼠钻出洞子,聚集在一起发愣。
抚宁县坟坨公社徐庄徐春祥等人:7月25日上午,他们看见一百多只黄鼠狼,大的背着小的或是叼着小的,挤挤挨挨地钻出一个古墙洞,向村内大转移。天黑时分,有十多只在一棵核桃树下乱转,当场被打死五只,其余的则不停地哀嚎,有面临死期时的恐慌感。26日、27日两日,这群黄鼠狼继续向村外转移,一片惊惧气氛。
敏感的飞虫、鸟类及大大小小的动物,比人类早早地迈开了逃难的第一步。然而人类却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来自大自然的警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场毁灭生灵的巨大灾难已经迫近了。
不可捉摸的信息
大自然确实是在警告人类。
唐山东南的海岸线上,浪涛在发出动人心魄的喧响。7月下旬起,北戴河一带的渔民就感到疑惑:原来一向露出海面的礁石,怎么被海水吞没了呢?海滩上过去能晒三张渔网的地方,怎么如今只能晒一张渔网了呢?海滨浴场淋浴用的房子进了海水。常年捕鱼的海区,也比过去深了。距唐山较近的蔡家堡至大神堂海域,渔民们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从来是碧澄澄的海水,为什么变得一片浑黄?
唐山地区丰润县杨官林公社一口深约五十多米的机井,从中旬起,水泥盖板上的小孔“嗤嗤”地向外冒气。7月25日、26日,喷气达到高潮,20米外能听见响声,气孔上方,小石块都能在空气中悬浮。
在唐山地区滦县高坎公社也有一口神秘的井。这口井并不深,平时用扁担就可以提水,可是在27日这天,有人忽然发现扁担挂着的桶已够不到水面,他转身回家取来井绳,谁知下降的井水又猛然回升了,不但用不着扁担,而且直接提着水桶就能打满水!那几天,唐山附近的一些村子里,有的地方,池塘的水忽然莫名其妙地干了,有的池塘却又腾起济南趵突泉那样的水柱。
人类有时也收到了大自然的信息,可这些信息是那样的不可捉摸。
在北京、唐山,半夜,不少人家中关闭了的日光灯依然奇怪地亮着。在通县,有人发现一支卸下的20瓦日光灯管在闪闪发光。
27日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日子。在唐山林西矿矿区,飘来了一股淡黄色的雾。这是一股散发着硫磺味的“臭雾”,它障人眼目,令人迷茫。人们被那股异味熏糊涂了,他们已经看不清这世界的面目,更弄不清大自然正在酝酿着一场什么样的悲剧。
人们眨着大惑不解的眼睛,迷迷蒙蒙地,不知不觉地走到了7月27日深夜。
大毁灭前的“七?二七”深夜
唐山市郊栗园公社茅草营大队王财:深夜12点钟看完电影回家,看见出门前总赶不进院子的四只鸭子,依然站在门外,一见主人,它们齐声叫起来,伸长脖子,张开翅膀,篬撒着羽毛,摇摇晃晃地扑上前。王财走到哪儿,它们追到哪儿,拼命用嘴拧着他的裤腿。
滦南县东八户大队张保贵:7月27日深夜,久久睡不着,老听见猫叫。他以为猫饿了,起来给它喂食,猫不吃,依然叫声不绝,并乱窜乱跑。
那一夜,唐山周围方圆几百公里的地方,人们都听见了长时间的尖厉的犬吠。
丰南县毕武庄公社李极庄大队刘文亮:7月27日夜里,他是被狗叫吵醒的。当时,他家的狗在院内使劲挠着他的房门。他打开门放狗进来,狗却要把他拖出屋去。
唐山市遵化县刘备寨公社安各寨大队张洪祥:他家的狗也不停地狂叫起来,一直叫到张家的人下了床,狗在张洪祥的兄弟的腿上咬了一口,像要引路似的,奔向屋子外。
大厂回族自治县陈福公社东柏辛大队李番:他亲眼看见他家的母狗把7月15日生的四只小狗,一只一只从一个棚子里叼了出来。
夜越来越深了。这是一个充满喧嚣的夜,7月28日就在这不安的气氛中来临了。1时30分,抚宁县大山头养貂场的张春柱被一阵“吱吱”的叫声惊醒,全场415只貂,像“炸营”似的,在铁笼里乱蹦乱撞,惊恐万状。
与此同时,丰润县左家坞公社扬谷塔大队饲养员陈富刚,在一个马车店里正起来喂料。他发现骡马在乱咬乱踢乱蹦,怎么吆喝也不管用。3点多钟,60辆马车的100多匹马全部挣断了缰绳,大声怪叫着,争先恐后跃出马厩,在大路上撒蹄狂奔!
与此同时,唐山地区昌黎县虹桥公社马铁庄大队的李会成亲眼看见:邻居家的二百多只鸽子突然倾巢而出,飞入房顶上空,盘旋着,冲撞着,久久不肯下落!
显然,在唐山地震前,许多人都接收到了大自然的警告信号。但是这些信号具有“不唯一性”——天气闷热也会使鸡犬不宁,连日多雨也会使井水突涨,人们也正是用最寻常的经验解释了那些“异常”。知识使人类变得敏锐和坚强,知识也使人类变得聋盲和脆弱。1978年美国地质调查局出版的《地震情报通报》中,刊印了一张幽默照片——一只闭眼张口、惊恐惨叫的黑猩猩,照片上方写着:“为什么我能预报地震,而地震学家们不能?”
这是人类的自责。然而人们常常忘了:人是社会的动物,即使在同大自然的斗争中,人也只是作为一个整体,才能显示出他们的力量。当人各自为战的时候,也并不比动物有更多的优越性。仅仅依赖本能,人甚至远不及动物。在地震这样重大而又神秘的自然灾害面前,人们没有形成一个防范的整体,没有相应的通讯渠道和手段对自然界的异常信息进行及时的收集和处理,他们怎能不被突降的恶魔各个击破?
大劫难的回眸——通海7.8级大地震30周年祭(转)通海,大地震,劫难,回眸
大地震,这个令地球震撼的幽灵,千百年来,在它生与死的昭示下,在它毁灭与诞生的启示下。人类时而渺小,时而伟大,人的生存因而呈现出强烈的悲壮色彩。
来自《圣经·启示录》的声音:
你们住在地上的民啊,祸哉,祸哉,祸哉!
中国古代那位大耳朵的老聃又如是说。
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
两个声音我都同时听到了。
通海,赫然出现在地理教科书上
通海,我可亲可敬的家乡。从小我就因为她“秀甲南滇”的秀山和杞湖而自豪。长到十六岁的时候,我对她的热爱日益升温。我知道这里生产的豆末糖、酱菜、五香卤粉、土布、民族银饰、布伞等十几种特产,誉满全滇,闻名全国。那时,我在哈尼族的一部史诗中,还读到这样的诗句:
好在的地方名叫那妥(通海),
天气没有谷哈(昆明)凉爽,
三座大山围住平地,
竹蓬密密站满山岗。
山下睡着宽宽的坝子,
就像往前伸平的脚掌,
下方有一塘碧绿的大水,
山头就能望见波浪闪亮。
也是在这个时候的某天下午,我懦懒地走进教室,像往常一样,等待地理老师踱进教室。我正抓紧课前的这几分钟时间预习课文,手指匆匆翻开第46页,“通海”两个字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突然感到眼睛一亮,头脑异常敏感起来。那节课,是我终生最难忘,最仔细听讲的一堂课。老师平平常常地给我们讲了“地形是变化的”、“褶皱山和断层山”、“地壳和地壳运动”之后,突然叫我们拿出红笔,在课本上的“通侮”下面划了一条红线。接着,又平静如初他讲授“地震和我国的地震分布”。讲到后来,全是有关通海地震的内容,什么“通海震史钩沉”、什么“死亡地带--曲江河谷”、什么 “通海因地震已闻名全国,全世界”等等。这位教师名叫江光侪,曾编写过一本很有特色的乡土教材《通海地理》。他讲的那次“闻名全国、全世界”的大地震,就是发生在1970年1月5日的“通海7.8级大地震”。
从那以后,我才知道,通海最出名的不是秀山,不是酱菜,不是“礼乐名邦”的美誉,而是“群灾之首”的“大地震”与通侮结下的不懈之绿。不久之后,江老师叮嘱我:你爱好文学,将来要好好写写那次大地震。我默默点点头。江老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举手之间却有一种份量,似乎交给了我一项重托。
十年、二十年过去了,我曾写过数十篇赞美通海的诗歌、散文和小说,但从没涉及过“地震”二字。我清晰地记得江老师的大手拍在我稚嫩肩膀上的感受,更明白“通海大地震”几个字的份量。但我一直欲说还休,欲写则罢。不为什么,只因我笔太重,心太沉。
如今,新的世纪已经到来。当人们回眸二十世纪时,当“通海大地震”的历史尘埃已经完全落定时,我发现:
云南人并没有忘记--
二十世纪云南震级最大、死亡人数最多、损失最惨重的地震--通海“七0·一·五”大地震;
中国人并没有忘记--
新中国成立以来,死亡万人以上的两次大地震之一--通海“七0·一·五”大地震。
人类并没有忘记--
中国二十世纪“百大重灾”之一--通悔“七0·一·五”大地震。
通海人更不会忘记那个黑色的忌日--1月5日。
在一个忌日里,我亲眼看见,极震区里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点燃几柱香烟,在村里的“地震历史记载碑”前,一声声呼唤着她儿子的名字,没有眼泪,似乎也没有悲伤。她儿子在震后第四天被救灾人员从废墟中刨出来以后,匆匆埋葬在村后的地震裂缝里。震后十年,她曾到裂缝附近,挖了两天,挖出了几堆白骨,但终究无法认出儿子的骨头。她望着那些骨头后悔不迭,责问自己为什么当时不去用手掏个洞,把儿子轻轻埋上呢,她刻骨铭心的悲痛不是失去了儿子(因为失去儿子的母亲太多太多了),而是至今没能让儿子安身。这种无法表露的悲痛,已经撕咬了她二十九年了。
又是一个忌日,我看到一位67岁的老汉,面对着一座不高的土山、摆上一地供品,然后,磕头烧香,并在山脚下立起一块石碑,石碑显得极其粗糙,没有文字,也没有任何标记。这位老汉说,地震后,他从土堆中挣扎出来,先刨出了妻子,但妻子似乎已经咽气。他立即把她抱到一个僻静的山脚放下,然后,又匆匆去抢救邻居。天亮了,他来寻找妻子时,才发现妻子躺身的地方,已滑成了一座小山。山上的土块。石子还在不停地滚动,跳跃。二十九年过去了。他没有给妻子烧过一张纸钱,也没磕过一个头,但他没有再婚,一直守着一张从土堆中刨出来的照片。现在。三十个年头了,他也老了,小山已被灌木完全掩盖起来。他决定亲手打制一块石碑,坚立在这座小山面前,把小山当作妻子的坟墓,每年1月5日到这里祭奠,直至他去逝为止。
每当忌日来临的时候,我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想起一个真实的故事。一对年轻的教师夫妇,他们的四个孩子漂亮又可爱,但全在地震中遇难。妻子悲痛欲绝,多年精神失常。她丈夫说,每到1月5日,孩子他妈的病就会神奇地好起来,不但能准确地喊出四个孩子的名字,而且还能力孩子们做几道好吃的菜。前几年,甚至能在忌日里教“孩子们”认字、背书。但忌日一过,便疯疯癫癫,到处乱跑,几天不归家。
第三十个忌日已经过去,在当年的地震灾区,至今还有200多个孤儿在思念他们的父母亲,为他们死难的亲人祈底祝福。我们更无法想象,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还有多少人在为他们失去的儿女、弟兄、姐妹、亲戚、朋友而悲痛,或者悄悄走向山谷、土丘、江河、裂缝,撒一把黄土,抛几粒细石,以寄托无尽的哀思。
1万5千6百21人死难,曾使多少家庭消逝、破碎,留下多少肝肠寸断的故事;
2万6千7百83人伤残,曾使曲江两岸失去了多少完美的生活、情感和肌体,留下多少凄厉的奋争之歌:
33万8千4百56间房屋毁于一瞬,曾使多少城镇、乡村,山寨变成废墟,留下多少残酷的记忆。
一切的毁灭,已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来想象,
一切的残缺,已无法用正常的情绪来接受,
一切的记忆,已无法用正常的语调来复述,
我不能再“欲说还休,欲写则罢”了,不能再把老师的叮嘱放置一边,而超脱于“灾难”之上,苟且偷生了。于是我拿起沉重的笔,背起心爱的相机,开始了漫长的采访。
在采访和写作的日子里,我常常在梦中惊悸而醒。笔下出现的每一个真实的村庄,每一个具体的人、每一个心颤的细节,让我的灵魂和肉体如同生活在炼狱一般,许多个夜晚,我只好把头伸进冰冷的水中,使劲地抹几把,然后,抬起头来,放松一下沉重的鼻,继续摘抄资料,整理采访笔记。
渐渐的,通海这块承受过世纪灾变的土地,在我的眼里和心中,变得非同寻常的厚重和伟大起来--
通海,因为灾难而触及了一个时代, 通海,因为灾难而认识了一个社会,通海,在灾难中包容了一切从未包容过的精神和意志。
要问我为什么两眼常常含着热泪;只因我是这块土地哺育成长的儿子,是这块可歌可泣的土地上的耕耘者和收获人。
我可爱的家乡,我灾难深重的通海啊!
我该怎样打量你?你这块色彩斑澜的土地!
我该怎样热爱你?你这位饱经风霜的母亲!
我该怎样记录你?你这个上过教科书的名词!
编者按:
人类是在大地上学会站立起来的。我们恩承着大地给我们的一切福祉,我们也得面对大地的变迁,沧海桑田,地壳运动、岩浆喷发,祸兮、福兮,人类只要在地球上生存,势必永远需要面对自然界的一切。面对的姿势体现了人性,体现了人的尊严也体现了社会与时代。20世纪过去了,回眸检视与思考被列为20世纪中国百大灾难之一的通海大地震,其间许多至今鲜为人知的内情引起了我们沉沉的深思。
毛泽东为唐山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