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动娱乐待遇:赵炎:文人食色可推动社会和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5 21: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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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食色可推动社会和谐

 

 

 

    如今,博客的人文性已经聚集了社会各阶层的文化精英,文人云集,读者纷至。随着博客的实名制的实践,博客的风花雪月时代即将来临矣。

    在博客里,你可以找到某个女人,她或者恰好合乎你的趣味,或者愿意让你与之调情片刻,或者愿意让你拥抱且抚爱,或者愿意让你长久地独自占有她。正如蚂蚁在长阵中来来往往地载运它们的食物;蜜蜂在茴香和花枝丛里穿梭飞行着寻找它们可以采蜜的猎品香草;你会发现,一样众多云集的可爱女子妆扮得花枝招展,妖妖治治,成群结队地涌向那博客。我自己时常感到,文人食色,在那样美女众多的人海里进行选择,真是太难为文人了。这些女人到博客里来是为了欣赏与阅读,但更为重要的却是被欣赏和阅读。所以,博客也将一如妓院,是一个使贞洁走向毁灭的场所啊!贞洁的毁灭是小事,社会和谐才是大文章。文人好色是中国文化之优秀传统,是可以推动社会和谐的,需要大力继承和发扬。

    可为统治者分忧文人好色,似乎不是什么大秘密。我这里还没有把女文人包括在内,其实女文人大多也好色。这里,单说男性文人。首先是男人都好色,天性也。数千年来,政府也鼓励文人好色,为什么?因为文人大多满腔热血,怎么宣泄?无非耗在疆场、政坛、女人身上。文风大起的时候都是武备较弱的时候,男人上不了疆场,就会把热情转移至政治,这是皇帝所不愿意接受的,不如就鼓励文人去好色,把过剩的精力放在女人身上得了,省得去闹事或者造反,则社会和谐矣。乾隆皇帝可以把自己的女人送给纪晓谰陪宿,用意大抵如此。

    可为统治者显德。文人好色,古已盛行。翻开诗三百的第一篇,就是关关雎鸠悦耳,就是窈窕淑女怡目我们可以想象,在那个心地纯正思想专一的时代,当唯美的文人遇上纯美的女子,当水波摆渡起炽热的目光到河之洲,连青荇都为之激动,连梦境都挤满了琴声。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文人歌着适我愿兮,走近了美丽。这样的社会是多么的和谐啊!在唐朝,是我国封建王朝中一个最强盛的时代,由于生产和文明的高度发展,政治环境充分宽松,人际关系和谐安宁,男女之间的交往突破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束缚,其中最为典型的就是知识分子和妓女,他们可以在任何公开的场合自由来往,玩耍嬉戏。文人好色并自由实践之,自然会对皇帝歌功颂德;皇帝也好色,自然与民同乐。于是,四海升平,社会和谐,统治者德被万载。
    可有效传道。中国传统哲学的核心思想是阴阳之论,所谓一阴一阳谓之道也。古代社会虽然不怎么把女人当人看,可是要想做到自然的平衡,离开女人可不行,文人是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的。古来就有这样的说法:女人选择了文人,也就选择了永恒。苏小小的江南从此平平仄仄,平平仄仄的雨脚是千年才子寻美的步韵,连玲珑的角檐都是一首轻盈的绝句;西子的香溪从此浅吟低唱,吟咏起一路的风物与风华,润泽了多情文人一生的灵感。没有了女人,不但维持不了阴阳的平衡,文人也失去了创作的灵感,还怎么去传道?也难怪曹子建要大发感慨了,“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曹植《美女篇》)。当女人走进文化,文人便玉树临风了,所有的树叶都在押韵,所有的枝条都在抒情,所有的热血都在沸腾。于是,文人们在传道时,就可以做到“长啸气若兰”,社会大和谐了。

    可推介与传承自己的作品。文人好色虽是天性,也有其自私的一面。还是拿唐朝的文人们来说吧。据说,一位教授在国外给金发碧眼的洋人们讲唐诗,一日讲到李白的“分明感激眼前事,莫惜醉卧桃园东。” 的诗句时,一位洋妹睁大了蓝眼睛问:“老师,你们中国人为何这么喜欢妓女啊?怎么这样厚厚的唐诗大多是写给妓女的,而写给老婆的却凤毛麟角。这位洋女人的问话使中国教授无以应答,是呀,中国从唐朝到宋朝,所有的情诗情词,里面的主人翁几乎都是妓女。这个现象是值得我们去思考的。文人好色,难道就只能找妓女发泄?这里面有文人自己的小算盘。妓女可以帮助文人们推介和传承作品。我们今天能读到这么多精彩的唐诗,还得感谢妓女,正是她们不断的传唱才把诗人们的精华作品保留下来。再说,留下名篇的大都是落魄文人,没处发泄,报国无门,也只有在胭脂丛中找知音了。有了传承,有了知音,文人欣慰,则社会和谐。

    可寻找到幸福感。与古代文人相比,现代文人好色已经狂妄至极放言无忌了:“假如我占领了整座城市,而这座城市中没有你,我为什么要占领这座城市?”面对一座空城,他们也只有拔剑四顾心茫然了。他们中气匮乏的呐喊被喧嚣的市声淹没。是“时不利兮骓不逝”吗?还是文化之消化不良?美人如花隔云端。现实的窘迫只能让文人远远地想象,从格子里爬出来的文人总会出现一脸的幸福。文人有了幸福感,就不会去自杀,于是,顾城复活,海子复活,社会和谐。

    文人好色,有如许好处,实在是应该得到全社会的大力支持和赞扬的,用唐龙纪年间的兵部侍郎(相当于现在的国防部副部长)韩偓的色情诗《昼寝》来结尾本文吧,“碧桐阴尽隔帘栊,扇拂金鹅玉簟烘扑粉更添香体滑,解衣唯见下裳红烦襟乍触冰壶冷,倦枕徐欹宝髻松。何必苦劳魂与梦,王昌只在此墙东。”  呵呵。。此人好色竟然好不遮掩,“扑粉更添香体滑,解衣唯见下裳红”,把女人的肌体写得这样露骨,亏他是个翰林学士中书舍人。谁说文人贵含蓄,文人好色是完全可以做到直白得一丝不挂的。